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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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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王放心!”三人精神一振,大声应下。

卫风又道:“传令给襄阳与南阳,命其尽快发兵四万来援!”

“遵命!”两名亲卫施礼应下。

“好了,各位自行去罢,都隐蔽点!”卫风挥了挥手,率先向帐外走去。

。。。。。。

约摸正午时分,明军营寨猛然间寨门大开,潮水般的骑兵由谯与五国联军之间的空隙处急涌而出,使得两方均是金锣炸响,兵马调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却不料,骑兵循入了雪原深处。

得到急报,刘裕等人再次登上了城头,目光闪烁,凝望着明军驰去的方向。

“不好!”刘穆之突然大叫一声:“将军,明军定是去袭击淮陵军了!”

谢晦也跟着道:“寿春军被阻于淮南渡不得河,料明王暂时不会过多关注,而淮陵军该于前两日渡河,明军在贡城戍并无船只拦截,是以派骑兵迎击,淮陵军危矣!”

刘裕的脸面难看之极,如果淮陵军被歼,对于整个战局来说不算什么,对于北府军来说却极为致命,因为胡骑势大,北府军凭着城里的六万兵马根本压制不住,五方在破了明军之后,联手肆虐江淮,甚至南下建康,那整个大晋国就完了。

这时,檀道济猛一拱手:“将军,末将愿领轻骑往援。”

谢晦提醒道:“如果这正是明王的意图,把我军诱出伏击,岂不是中了他的奸计。”

刘穆之沉吟道:“谯与贡城戍之间,多为平原,明军想在短时间内设伏,并非易事,且雪原上骑队经过会有痕迹,沈将军须散开斥候,不紧不慢缀尾前行,匆要轻易与明军交手,如果明军调头反扑,应以避让为先,一切待与淮陵军汇合再寻战机,因此去救援也无不可,总之须小心谨慎。”

谢晦也补充道:“照晦看,还应向姚兴等人求援,请其共同出兵更有把握。”

檀道济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刘裕,沈林子只一眼就把目光收回,其实他也想去,虽然离城很危险,但武将早已把生死置之于外,只不过,前一次拦截茱丽娅是他领的军,这一次于情于理都该檀道济了。

刘裕稍一迟疑,就点点头道:“好!道济你领三万骑追击,一定要听从先生嘱托,无论如何也要与淮陵军联结一气,凭车阵拒敌,遇有地形复杂多变,须小心观察,把淮陵军领来便算你一功,未必要与明军作战,记住,切不可贪功冒进!”

“请将军放心,末将当小心谨慎!”檀道济也知事关重大,郑重的拱了拱手。

刘裕挥挥手道:“都下去罢,本将亲自修书,请姚兴等人发兵配合檀将军。”

刘裕转身而去,众将也纷纷跟上。

仅半刻不到,数骑快马由城中驰出,分驰向各营呈上刘裕手书,姚兴、刘勃勃、拓跋烈、秃发傉檀,还有沮渠蒙逊都觉得事关重大,难以轻下定夺,于是五人聚在了营寨后方的空地上。

沮渠蒙逊叹道:“明王倒是把握的好时机,倘若咱们立完了寨,他想率军跳出内线,除了走水道几乎没有别的办法,果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

姚兴深深看了他一眼,不悦道:“行了,说这些有何用?咱们是来商讨该不该配合刘寄奴,明军五万余骑已经出击,请抓紧时间。”

秃发傉檀道:“孤以为应该去,明军缩在营寨里,又有濄水作为倚仗,诸位请看,他的营寨并不是传统的圆形寨,而是三角形,底边完全接着濄水,另两边急速收缩成尖锥,同时他有舰船列于河岸,这也意味着我军若攻打,必因截面过小而施展不开,还不能距河岸太近,没法倾尽全力,倒不如于外围歼灭他的有生力量,故傉檀提议,孤与蒙逊各出兵五千,你三位各出一万,如何?”

其余四人眉头一皱,暗暗寻思起了利弊得失。

不多时,拓跋烈置疑道:“南凉主,你这提议好是好,但咱们不能光图眼前之利,目光须放长远些啊,北府军与咱们目前是盟友,将来却必然是敌人,因着共同大敌明国,主动对北府军下手我等不为之,只不过,可以使他双方两败俱伤嘛。

明军百战百胜,风头一时无俩,可北府军威名远播,岂会是浪得虚名之辈?明军去袭击刘寄奴援军,刘寄奴已派军追击,想来当有一番恶战,两虎相争,这是削弱双方的天赐良机啊,我等当玉成其事才对,免得日后多出个敌手!”

“好!”姚兴赞道:“刚毅兄思虑缜密,令朕佩服,不过,咱们也不能坐着不动,明军兵力不计水军,约有十一万,今日去了半数,实力大减,咱们应抓住机会强攻他的营寨,克之则明国可灭!”

“这。。。。”沮渠蒙逊摇了摇头:“明军弩箭天下闻名,强攻必然伤亡巨大,而我等皆以骑兵见长,又无攻城器械,岂能舍长取短?”

姚兴不以为然道:“咱们没有,刘寄奴岂能没有?向他讨要不就得了?他出三万军追击,想来城里兵力已所剩无己,与我等五人合力攻打明军营寨恐怕力有未逮,但出些器械是应该的,事关重大,朕料他不会藏私。”

秃发傉檀立时反对道:“话是这么说,目光也的确要放长远些,可孤以为还是以骑兵追击为上策,无论如何,先解决掉眼前威胁才能考虑到以后,倘若今次被明军得手歼灭了北府军骑兵,那对咱们是大为不利啊,说不定被明军一点点的削弱直至大败都不是没可能!”

沮渠蒙逊跟着道:“傉檀所言方是正理,孤同意出兵!”

场中的五个人与刘裕之间,合力对付卫风毫无疑问,但形势异常复杂,首先是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这二人有名份之争,在将来必然是死敌,在眼下却是盟友,是被姚兴骗来的难兄难弟,必须抱成一团才有生机。

抛来这一点,二凉与秦魏两国对于北府军的态度也不同,秦魏担心北府军收编了卫风在南方的地盘后会趁势坐大,毕竟他们的国土与晋室接壤,因此想方设法予以削弱,而二凉不同,二凉僻处西凉,与晋室风马牛不相及,相反的,他们还需要北府军强大,以牵制住秦国,免得日后被秦国吞并!

第五五三章各有布置

沮渠蒙逊、秃发傉檀作为一方,姚兴与拓跋烈是另一方,由于各自利益攸关,在对待北府军的态度上出现了分歧,而且这分歧似乎没有调解的可能。

秦魏打的算盘是搂草打兔子,一并解决了,二凉的意思则是草可以割,兔子不能杀,谁都不想让对方在消灭卫风之后利益最大化,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刘勃勃。

按照协议,刘勃勃以幽燕立国,与晋室虽不接壤,却也不比二凉那般遥不可及,北府军强大对他有隐隐约约的威胁,但不是直接威胁,因此就目前来看是保持中立,至今一言未发。

见着四道目光齐刷刷投来,刘勃勃微微笑道:“四位兄长皆是言之有理,勃勃颇为难以取舍,但咱们僵持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因此,勃勃提个折中建议。

自明日起,咱们全力攻打明军营寨,务求一举破之,所以要向刘寄奴阐明原委,请求他尽快提供足量的攻城器械,但北府军那头与明军骑兵也不能不管,你我五人,不妨合力凑一万骑,于今夜潜行离开,保持一定距离缀在北府军身后,如果双方交战,以斥候巡逍隐于暗处细细观察,待双方精疲力竭之时,不论谁胜谁负,一举出击,除去两军,诸位以为如何?”

“这。。。。”姚兴看了眼拓跋烈,问道:“出一万军,对于攻打明军营寨影响不大,只是,坐看北府军与明军鹬蚌相争。我渔翁得利,岂不是走回了魏国宣武皇帝欲从晋魏交战中获利的老路?倘若被明军识破,将计就计,一方面既落不得好,另一方面还与刘寄奴撕破了面皮,须慎之又慎啊!”

拓跋烈浑身都不自在,拓跋珪的那件破事谁都挂嘴上了,但他不方便发作,只能把恨含在心里。

刘勃勃也看了眼拓跋烈,哑然失笑道:“雪地里最好追踪。远远隔着数十里沿着马蹄印。明晋两军如何发觉?既使不小心被觉察,也可推说成临时起意赶来支援的,索性与北府军合军一处也是无妨。

至于重蹈魏国宣武皇帝覆辙,勃勃以为尚不至此。毕竟淮北一马平川。无处设伏。况且前次明王之所以能伏击魏国精骑,根源在于时间紧迫,战机稍纵即逝。穆崇与拓跋篡无从分辨真伪,只得赌上一把,而今次,我方联军有充足的时间细细观察,又何惧明军使诈?南凉主,北凉主,对勃勃的提议意下如何?”

刘勃勃表面上是折中提议,实际是上偏向于姚兴与拓跋烈的,而且更加周全,仅仅出一万军,丝毫不影响强攻明军营寨,使得秃发傉檀与沮渠蒙逊虽然心里暗恨,却堵死了他们明面上的理由,再不同意,那就是无理取闹了。

二人相互看了看,双双略一点头,沮渠蒙逊强笑道:“夏王智计百出,令蒙逊佩服,不妨此次突袭亦由夏王来安排,孤与傉檀各出一千两百五十骑,听从调遣。”

姚兴跟着道:“朕出两千五百骑交由夏王。”

拓跋烈也道:“孤也出两千五百骑!”

“好!”刘勃勃向四下里一抱拳:“承蒙各位厚爱,勃勃就当仁不让了,刘力俟提,你速速挑选两千五百精骑,与友军组成联军,立刻磨合操演,以你为主将!另外刘寄奴使者由你打发,须好言相说,匆要得罪于他。”

“遵命!”刘力俟提郑重拱了拱手。

姚兴挥挥手道:“诸位,咱们各自回寨准备罢。”说着,勒转马头向着己寨奔去,其余各人也各回各寨。

。。。。。。

“砰!”的一声巨响,刘裕在得到信使回报之后,猛一拍几案,怒道:“鼠目寸光之辈,明王营寨岂是轻易攻破?待吃到苦头,后悔也不来不及了,竖子不可与谋也!”

谢晦摇了摇头,叹道:“胡虏生性狡诈,依晦看,必是存有使我北府军与明军两败俱伤的心思,到这时候了,还不精诚合作,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刘穆之苦笑道:“多说无益,檀将军,今次重担全压在你肩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要小心应对啊,此外,还要留意着胡虏暗地里偷袭,取渔翁之利,明白吗?”

檀道济却智珠在握的拱了拱手:“末将还怕他不来,他若不来,末将也不讳言,纵使成功与淮陵军汇合,对上明军也无几分胜算,毕竟纯骑兵机动灵活,何况明军还可以随时依靠濄水补给,只要拦着路,我军将难以动弹,若突围不成,最终将被活活耗死,但胡虏尾随于后又有不同,末将会于明军将欲攻打我军之时,把身后有胡骑告之,索性把水搅混,看明军如何应对!”

“好!”刘裕拍案叫好:“好一个混水摸鱼,如此一来,咱们且先拖着,尽量避免与明军交战,任由双方斗个你死我活,说不定,还能坐收渔人之利,哈哈哈哈~~”

众人均是脸面现出了轻松之色,实在是檀道济的混水摸鱼之计太绝了,就连刘穆之也挑不出毛病,捋须微微笑。

待刘裕笑毕,檀道济施礼道:“末将这就缀着明军前去,总之会一切小心,告辞!”

“来,诸位都送送道济!”刘裕起身,招呼上众将陪着檀道济步出了大殿。

。。。。。。

一个时辰之后,檀道济领三万轻骑,配双马,沿着明军的马蹄印疾驰而去,当天傍晚之前,刘裕把三百架投石机,五百架床弩,冲车二十架,木驴五百架交给了五国联军,夜里,刘力俟提率一万轻骑悄悄离寨而出。

卫风虽然叮嘱茱丽娅留意胡骑动向,但茱丽娅没发现,一来在以谯为中心的数十里范围之内,聚有二三十万大军,密度过大,斥候没法行动,二来这一万人是在深夜中潜出,马掌都裹上了皮毛,几乎没有发出动静。

按计划,五国联军将于次日清晨攻打明军营寨,早早的,刘裕带着众将登上了城头,眺望着下方即将发生的大战,就看到伴着号角声与鼓声,三大两小,五座营寨里队队军卒鱼贯而出。

谢晦忍不住赞道:“明王立寨别具一格,这三角形营寨恰到好处的利用了濄水地型,濄水是西北东南向,明军营寨的底边抵着濄水,使得另外两条边一向西,一向南,尖角西南向,因着河岸密布的战舰,攻寨只能以尖角为中心向两侧延伸,也使得胡虏兵力分布只能是扇形向内收缩,这无疑极其难受,也由于越靠近明军营寨兵力越将密集,死伤也会极其恐怖,恐怕就算能破寨而入,兵力至少要折损半数以上,天下间有明王这等人物,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众人都习惯了谢晦的说话风格,并未有异样,只是面色沉重的纷纷叹了口气。

在城池下方的三角型顶尖正对处,姚兴、刘勃勃、拓跋烈、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再次聚在了一起,这一次共出兵八万,按比例,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各一万,其余三人一家两万。

军阵已逐渐布置成型,木驴在最前方,之后依次是冲车、投石机与床弩,最后是骑兵。

秃发傉檀马鞭一指,提议道:“照孤看,何须攻城器械?慢吞吞的急死人,不如以骑兵冲击,临到寨前以勾索合力扯开寨墙,明军又未挖掘沟壕,怕他娘个熊?还落个痛快!”

“诶~~”拓跋烈摆摆手道:“明军弓弩射速快,射程远,以骑兵冲击必然死伤惨重,孤以为,还是以攻城器械打头阵较好,慢归慢,却稳妥嘛,还可以摸摸明军的底,实在不行,再以骑兵集中一处冲击也不为迟。”

“不错!”姚兴附合道:“明军至今未尝有一败岂是浪得虚名?绝不可逞一时之快,咱们五家不存在出兵谁多谁少,南凉王莫非还有不放心之处?”

秃发傉檀立时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勉强点了点头:“也罢,试试就试试!”

这五家中,以姚兴实力最强,俨然以盟主自居,姚兴锐目四下里一扫,猛一挥手臂:“擂鼓!进击!”

“咚咚咚~~”战鼓重重敲响,各攻城器械开始有序的向前移动,沉闷的鼓声也传上了泊于岸边的舰船,因着大战即将爆发,臧爱亲、刘娇与刘兴男被送到了船上。

刘娇与刘兴男都跟着卫风征战过,战场上的肃杀气氛对她俩几乎没有影响,臧爱亲却全赖刘兴男扶着,摇摇头道:“兴男,这都是你父亲造的孽,如果没有卫将军,他争天下也就争了,可是出了卫将军,他又何苦呢!”

刘兴男无奈道:“阿母,父亲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等到这一次将军大胜,他就会醒悟的。”

臧爱亲叹道:“可是得死多少人啊?而且胡虏来势汹汹,你看他那气势,还有后面成队的骑兵,哎~~真让人担心。”

刘娇微微笑道:“嫂嫂,卫郎既然敢走,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胡虏攻不破营寨,来,马上大战要起了,您去仓里避一避吧,见多了杀人总是不好。”

“嗯!”刘兴男点了点头:“姑母,阿母交给你了,兴男得留下来看看!”说着,一溜烟窜上了望楼!

“哎~~”臧爱亲又叹了口气,被刘娇搀着向仓里走去。

第五五四章胡骑冲寨

臧爱亲与刘娇刚刚转入船仓不久,大战就彻底爆发,城头上的刘裕等人均是看的膛目结舌,尽管他们已经猜到了明军火力凶猛,却没料到明国的火力会如此凶猛,木驴、冲车等大家伙根本靠不上去。

这些东西防御固然是强,但行动迟缓,行动迟缓意味着承受打击时间的延长,挨个三五记石弹,木驴冲车不会被摧毁,可是挨上了十来记呢?而且夹杂在弹雨中的还有铁蒺藜!

在雪地里,铁蒺藜会陷入雪中,肉眼很难分辨,但脚踩上去的杀伤力半点都不减少,这使得行进速度更加缓慢,甚至投石机、床弩都几乎没有展开的机会!

“哎~~”谢晦叹了口气,羡慕道:“明军的弩炮的确厉害,将军您留意到没有,五个人操作,几息就可以发射,威力远甚投石机、床弩千百倍啊,如果咱们军中有此利器,又何须冒险与明军决战?可惜,如果女郎愿意。。。。哎!”

谢晦吞吞吐吐,刘裕顿觉心情无比恶劣,沉着脸道:“攻城器械虽没用,但胡虏还有个致命杀招,便是拿骑兵冲寨,其势威不可挡,且看着罢,估计快使出来了。”

众人纷纷把目光移向了明军营寨的尖锥前端。

姚兴、拓跋烈、刘勃勃、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全都在心里滴血,他们出兵的比例相同,打前锋的比例也一样,刘裕虽然提供了器械,却不提供人手。操作的人手还得他们自己出,每一架器械被击毁,都伴随着数条,十数条,甚至数十条生命的消失,把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算作一方,按比例来算,每一方的损失都在一千到一千五之间!

秃发傉檀再也忍受不住,冷哼一声:“孤早说过,拿攻城器械破寨毫无用处。不过是徒自送死罢了。照这样下去,打前锋的战士们将无一幸存,不如赶紧鸣金召回,发挥咱们的长处以骑兵冲寨。请诸位速做决断!”

姚兴、拓跋烈、刘勃勃与沮渠蒙逊相视一眼。均是略一点头。姚兴猛一招手:“鸣金!”

“咣咣咣~~”炸耳的铜锣声响起,前方士卒如退潮般退却,所有的器械都丢弃在原地不要了。边跑还边骂娘,什么狗屁玩意儿,白白害死了那么多弟兄!

人尚未悉数退回,姚兴又大喝一声:“进击!”

“呜呜呜~~”号角声吹响!

正西与正南方向各有两万骑,收束成鱼鳞阵,撒开蹄子向着一侧寨墙猛冲而去。

这一次的兵力不是平均分配,正西方向由秦夏两国联手,各出一万骑,正南方向则是魏国与二凉,分别出一万、五千与五千骑,所以五名皇帝大王的目光也向着各自的军队看去。

骑兵一出动,立时地动山摇,刘裕等人均是倒抽了口凉气,胡骑虽然不如中土骑兵阵形严整,却有一股野性,一股迅猛的爆发力,这是中土骑兵无论怎么训练,都不可能具有的特征。

站在城上,可以看到两道黑龙直直冲去,姚兴等人曾仔细研究过拓跋仪,以及穆崇与明军作战的战例,他们总结出在明军面前,散兵线毫无用武之处,必须要收束兵力,集中起来冲击一点,以点破面,才是上上之策,这也是拿鲜血铸就的经验!

明军营寨内,站在中央箭楼上的王镇恶、徐道覆与崔浩也是面色凝重,两支骑队,每支两万骑,骑与骑首尾相连,总长度连绵数里,这也意味着,如果胡骑在巨大的死伤下军心不崩溃,并能解决掉倒毙尸体的阻拦问题,将很有可能破寨而入,这一战将异常艰辛。

王镇恶沉声道:“亏得大王有先见之明,把刘寄奴引来了谯,使得我军有濄水可倚,否则,如营寨立在一空旷之处,被胡骑围住攻打,恐怕撑不了太久。”

徐道覆心有同感道:“但如今好多了,胡骑只能从两面来攻,凭着寨内的五万多军,小心点足以抵挡!”

崔浩突然面色一变道:“来了!”

由于隔着寨墙,弩箭式弩炮不能使用,御敌全赖神臂弩与投掷式弩炮,寨墙后方的战士围成一圈,约有两百来人呈扇形射箭,每个人的身下都有五人伺候,射完一支,把弩递回,接过另一架继续射,基本上能保证箭矢的连续不绝,石弹也集中使用,以黑龙为中心开花,几乎每时每刻都有胡骑或是马儿身亡,可骑兵全力奔跑的速度实在太快,胡骑避让死尸的技巧也驴火纯青,竟然冲入了弓箭的射程之内。

“嗖嗖嗖~~”胡骑一进入射程,立刻抛开盾牌射箭,虽说他们只有射一箭的机会,可这一箭精准无比,随着胡骑深入,寨墙后方,神臂弩手的伤亡也越来越大,每当有人中箭倒地,立刻就有人补位而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箭雨出现中断!

‘掷勾索了!’徐道覆心里猛的一紧,强抑下惊呼的冲动!

鱼鳞阵以十骑并行,最前锋已接近到了五丈距离,第一排与第二排还残存的八人,把弓箭向边上一抛,粗大的勾索刷的掷出,牢牢抓住了寨墙,正欲纵马向两侧驰去,试图借助马力把寨墙拉垮,可是被连绵不断的短矢射中,纵是有心却无力,只能含恨身亡。

接连几次,勾索要么掷出了还差最后一把力,要么就没有掷出的机会,后面的胡骑索性一发狠,横竖都是个死,竟然连勾索都不掷,纵马向着寨墙直撞而去!

一般来说,寨墙制作方法是先砍两排树干,一排长一排短,把树干底部烧焦后埋二分之一入土,长树干排成紧密的一排在外,短树干排成一排在内,于两排树干之间架上木板,分为上下两层,使得长树干长出的部分成为护墙,木板上层可供士卒巡逻放哨,下层可以存放武器箭矢或是临时休息。

这样的寨墙,结实而又实用,以勾索拉住必然要借助众人合力与马匹的力量,并且还要有娴熟的技巧,其困难不亚于拉倒一棵树木,可是直接以马匹冲撞又大有不同,马匹加人有一千多斤的重量,疾驰下的冲撞力即使比不上汽车,也不逊于一辆重型摩托!

“轰隆隆~~”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木片、人尸、马尸、残肢断臂与兵器箭矢全给抛飞到了半空中,寨墙赫然出现一块五丈宽的豁口!

目睹着这惨烈无比的景象,还有侥幸没到被撞倒的明军战士向回飞奔,在城头观战的刘裕、刘穆之等人全都惊呆了,没人能料到胡骑竟会如此凶悍,这已经不仅止于视死如归了,而是骨子里的凶残啊!

“好!好样的!”姚兴却猛叫一声好:“传令,檑鼓助威!”

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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