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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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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冷清,屋舍破败,也没什么好逛的,这样罢,我先换身衣服,然后教你们练字,你们作为我的贴身侍婢,不能只会舞刀弄剑,还要文采绯然!”
“嗯!”王道怜抹了把眼泪,点点头道:“您说的对,但别回来的太晚啊,妾与道怜给您备着热水与宵夜,现在先进屋吧,您这一身穿着也不舒服,赶紧脱下换便服上身。”
王道怜与陈少女一左一右簇拥着卫风来到屋内,陈少女虽然对卫风不假辞色,脱他衣服却不含糊,解腰带,脱外套,整理内服,井井有条丝毫不乱,甚至还从后面搂着卫风由王道怜脱鞋子,完全把自已当作了婢女。
二女的伺候周到又体贴,卫风当然不会傻到自已动手,由于卫风不喜欢戴冠帽,因此王道怜只替他把头发束起,扎了方纶巾,配上那瘦削的身材,倒也透出几分儒雅的江南文士气质。
王道怜啧啧赞道:“将军,您这一身半点都不差于士家郎君,燕女何曾见过如您这般俊俏人物?如果再敷点粉,即使是您的本家卫叔宝重生都会自愧不如呢,怎么样,要不要妾来帮你?”
卫风颇为自得,目含期待的看向了陈少女,问道:“少女,你以为呢?”
陈少女冷冷道:“将军爱怎么着妾本不该多嘴,但涂粉抹脂非是男儿所为,将军身怀大任,理当仗剑踏平天下才是,如今寄人篱下,步履维艰,将军更应时刻自省,怎能学那些玩物丧志之辈?当然,妾只是名婢女,人微言轻,将军大可我行我素,妾也自知不讨人欢喜,若惹恼了将军,还请担待一二!”
“扑哧!”王道怜轻掩小口娇笑出声,卫风却如吞了个苍蝇般浑身不是个滋味,暗暗摇了摇头,无奈道:“陈少女,你太危言耸听了,生活不能一成不变,总是需要些调剂,算了,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明白,但我还得提醒你,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不要总放在心上,否则,一次伤害会演化为终生伤害,吃苦的还是你,你看看人家道怜,做人得乐观、开朗,向前看才是正理!
行了,大道理说的太多也没用,你自已慢慢休会吧,你的伤好了没有?把裙子掀开我给你瞧瞧!”
起先,陈少女还是一副深思的模样,可一听这话,再是性情恬淡也吃不消,连忙推辞道:“啊?不用了,妾已经好了,多谢将军!您不是要教妾与道怜练字吗?赶紧开始吧!”
陈少女逃一般的坐上地榻研起了墨,卫风也不多说,大大冽冽向她身后一坐,握住纤腰道:“书写有三正,正心,正仪,正容!你的姿式不对,来,顺着我的手调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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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丁太后
(谢谢狼武士与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书法的确能陶治人的情操,刚开始,陈少女与王道怜还给卫风摆弄的浑身不自在,王道怜稍好些,她早有觉悟,侍婢有满足主家一切要求的义务,陈少女却四肢僵硬,写出的字都歪歪斜斜,显然是发自内的排斥与卫风有过于亲蜜的身体接触。
但没多久,书法就发挥出了它所独有的修身养性功能,二女都觉得心神渐渐宁静下来,仿佛那方块字具有一种盅惑人心的魔力,也渐渐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恰好卫风自已也需要练字,三人全都沉浸在了书法的天地里,不知不觉中,屋子里越来越昏暗,卫风正要起身点灯,屋外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李驻大声唤道:“将军,冯将军派人来接您了,请您速速前去赴宴!”
卫风转头看向了沙漏,这才酉时(下午五点),到底是高纬高寒地区啊,不禁摇了摇头,王道怜已催促道:“将军,您快点吧,别让慕容熙与冯将军久等了,真的不要妾与少女陪着?”
卫风站起身,嘿嘿怪笑道:“你们如果想陪慕容熙淫乐,那尽管跟着好了,听说故中山尹苻谟生有二女,一名苻训英,一名苻娀娥,皆为国色,不知有没有落入慕容熙手中,如果有,那再好不过,拿你俩与慕容熙把苻氏姊妹花换来玩玩!”
“将军您。。。。”王道怜顿时气的俏面煞白,陈少女冷哼一声,连忙拉了拉她,示意不要理会。
“你们俩个老老实实呆着,不要乱跑,由李驻陪我就可以了。”带着满意的哈哈大笑,卫风推门离屋而去。
出了院门,一阵寒风吹来,李驻立时打了个哆嗦,抱怨道:“龙城怎么这么冷?才九月中旬啊,如果落在山阴,该是穿着单衣最舒适的时节吧!”
太阳已经落山,据卫风判断,体表温度大约在零度左右,对于仅着里外两件薄衫的南方人来说,的确很难适应,不过,前来迎接的鲜卑骑士也没穿皮袄,却一个个精神抖擞,丝毫不惧那彻骨的寒风。
“唉~~”卫风叹了口气,无奈道:“李驻,你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已,这就是差距啊,太温暖舒适容易让人丧失斗志,出使完成之后,本将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专门训练冬季耐寒,以后全军上下,有条件每年都要分批分次拉到北方来适应严寒!”
李驻的脸面有些发苦,但不敢过于表现,既然作了亲卫,就得有不把自已当人对待的觉悟。
卫风淡淡一扫,招呼道:“走罢!”随即翻身上马,跟着鲜卑骑兵向前驰去。
宴会地点是座占地颇广的宅院,远远的,就看到冯跋立于门口等候着,卫风当即勒马跳下,拱手呵呵笑道:“卫某来迟了,累得冯将军久等,实在是抱歉的很啊!”
“卫将军好说!”冯跋古怪的笑道:“今晚有贵客光临,专为仰慕南朝风采而来,卫将军,就看你的了。”
“呃?”卫风一怔,立刻搜肠刮肚的回忆起了前世从史书上了解到的燕国权贵,但慕容熙已经贵为河间公,仅次于燕主慕容盛,慕容盛显然不会来,那么,谁能比慕容熙的身份更加尊贵?
快速排除掉一个个姓名,卫风不由问道:“冯将军,请问是哪位贵客?”
“去了便知,卫将军快请!”冯跋神秘的笑了笑,便亲热的扯起卫风胳膊,又招呼上李驻,快步向内走去。
外面虽然漆黑,院内却灯火通明,每座屋舍前都燃着松脂火把,远远望去,有如前世的彩灯,偶尔还有俏丽的婢女带着银铃般的轻笑从身侧经过,她们与街道上的民女不同,个个肤白貌美,细皮嫩肉,看来美女被权贵包养,古今都是一样。
没过多久,卫风与李驻被带到一座宫殿前,冯跋示意道:“卫将军与这位兄弟请进。”
卫风谦让道:“冯将军请!”
冯跋微微一笑,领着二人提步迈入。
这是一座小型宫殿,面积不大,恰好供四到五人饮宴,屋内四角已燃起了炭火,把外界的寒冷隔绝开来,可出乎卫风意料的是,慕容熙竟然陪坐偏席,正殿上首端坐一名中年妇人,约四十左右的年龄,身着华服彩衣,满头珠翠,长相妖治,脸颊丰满,眉眼间含有明显的春意,或许是由于年龄较大的关系,身材略显富态,这名中年妇人正面带笑容看着自已,目光中隐隐透出一丝看猎物般的意味。
‘难道她就是贵客?’卫风心头立时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这类眼神太熟悉了,分明是前世的中老年妇女看上了帅气小男生才会流露出的特有眼神啊!
‘真他娘的倒霉!’卫风正暗暗叫着苦,慕容熙已站起身,殷勤的介绍道:“卫将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当朝太后丁氏,乃七兵尚书丁信叔母,大王的伯母,听说有晋使来访,不由对南朝风物起了仰慕之心,又得闻卫将军思辩敏捷,口才了得,是以特来一观晋使风采,唐突之处,还请见谅啊!”
卫风瞬间记了起来,眼前的丁太后,是个有名的荡妇,早年曾是慕容垂长子慕容令的妻室,慕容令于二十年前身亡,她也守了二十年的活寡,但北朝胡女性淫,丁太后也不例外,二十年来御男无数,如今的身份是慕容熙的半公开情妇,燕主慕容盛也不理会。
慕容熙的神色中透出几分欢喜,对丁太后看向自已的眼神半点都不吃醋,想想也能理解,慕容熙才十五六岁,如何会对一名四十左右的老女人感兴趣?正巴不得她另纳新欢呢!
娘的!很可能丁太后就是给慕容熙怂恿来的,卫风暗自啐骂,表面上只得硬着头皮拱了拱手:“河间公言重了,太后驾临,卫某理该倍感荣幸才是!”说着,向丁太后深施一礼:“晋国使节参见燕国太后!”
丁太后抬起那肉乎乎的手,微微笑道:“卫将军请起,这是河间公与冯将军为你举办的私宴,就无须执太多礼节了,快请入坐罢。”
“多谢太后!”卫风与李驻双双施了一礼,在大殿左侧坐下,菜式还没有呈上,但每人的几案前都搁着一碗如同牛奶般的液体。
见卫风把目光投了过去,丁太后笑道:“你们南人好饮茶,而咱们北地,则以酪浆代茶,与茶相比,却是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卫将军不妨尝一尝,不知可能习惯?”
第一一五章燕宫风月
酪浆是以牛羊马等牲畜的乳汁经发酵制成的一种饮料,在茶未传入北方草原之前,游牧民族都喝这个。
卫风端起,顿时,一股又膻又酸的味道扑鼻而来,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有点类似于夏天捂馊的尿液气味,其实卫风前世也喝过蒙古族的酪浆,那味道香香甜甜,有股浓冽的奶味,与眼前的完全不能比。
卫风皱了皱眉,丁太后已现出了一丝狭促的笑容,催促道:“卫将军,可是闻不惯这酪浆的味道?没关系,你尝一口当能体会到它的美妙之处。”
卫风顿时浑身恶寒!如果是妙龄女子,这种笑容可以称为可爱,但出现在了一名中年妇女的脸上,卫风除了在心里暗骂老**,却全无办法,只得讪笑着凑到嘴边吸啜了一小口。
所有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丁太后已迫不急及的问道:“卫将军,滋味如何?”
卫风放下碗,勉强拱了拱手:“味道还行。”
“咯咯咯咯~~”丁太后立时掩上鲜红的嘴唇,狂笑了一阵子,笑的花枝乱颤,那硕大的胸脯都在剧烈晃动,好半天,才玉指一伸,指着卫风嗔道:“你们南人呀,总是口不对心,明明喝不惯还要死撑着,不过哀家就是喜欢看你这幅为难模样,算了,还是不难为你了,喝不惯别喝了!”
卫风尴尬的称谢道:“多谢太后!”
这下子,无论是冯跋还是李驻,都看出了丁太后对卫风有着非同寻常的兴趣,纷纷现出了会心的笑容,慕容熙更是欢喜的大笑道:“太后说的是,不喜欢就不要勉强,免得让人误会了我燕国不懂待客之道,来人,把酪浆撤了,上酒菜!”
后殿立时涌出了一群婢女,个个浓妆艳抹,姿容俏丽,有的收拾着几案,有的把一份份菜式摆上案头,有酱羊腿、炙羊肝、炖猪排、五味脯、跳丸炙等等。
另还有两道珍贵菜式,一是胡羹,这是以羊肋混羊肉煮熟,把肥肋骨抽掉,切肉成块,加葱头、芫荽、以安石榴汁数合调味,另一道则是蒸小猪,它的珍贵程度更甚于胡羹,制法极其繁琐,先把肥小猪煮至半熟,放入豆豉汁中浸渍,另以生秫米一升不经水,浇盖浓汁浸渍至发黄才煮成熟饭,之后用豆豉汁洒在饭上,以姜、桔皮、葱白、桔叶等调料连同小猪、秫米饭混在一起,放到甑中密封,蒸两到三个时辰,最后用熟猪油加豉汁泼洒在猪上,香嫩异常!
总之,满满一几案都是肉食,与江南饮宴以果蔬、鱼及鸡鸭为主截然不同,但酒都一样,全是黄酒。
很快,菜式全部上完,婢女陆续退去,慕容熙又高举双掌,“啪啪啪!”互击三下,顿时,怀抱着琵琶、各式胡琴、甚至还有小鼓的乐姬首先出来,她们与江东分坐于左右两侧不同,而是挤成一团坐在大殿的最下首,面对主席,约十余人,极其的抢眼,接下来,是下身穿着略透明紧身束体长裤、上身则是露半截胸脯的暴露式亵衣外加薄纱的歌舞姬鱼贯而出,分立于乐姬两旁,那青春诱人的**引人目不暇接,紧随而至,另出来八名美艳女子,均是十四五岁年纪,两两陪坐在席间的四名男人身边。
“哈哈哈哈~~”伴着**大笑,冯跋双臂一张,把两名美女搂入怀里,李驻看了看卫风,在卫风略一点头之后,也毫不迟疑,学着冯跋的模样把身边的两具香喷喷娇躯轻搂入怀。
在这样的场合,卫风虽不至于做出一副伪道学模样,也怀抱着两名美女,但更加吸引他目光的,是一左一右偎在慕容熙怀里的两位绝世佳人,她俩面容娇美绝伦,不仅不逊于王蔓与褚灵媛分毫,举手投足间还都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魅惑味道,这是王蔓与褚灵媛所没有的,身为江东正统士女,正常场合下不可能展现出媚态,而这两名女子除了媚态撩人,容貌竟也大差不差,虽然不一定是孪生姊妹,却可以肯定,这应该是一对姊妹花。
‘难道她俩就是苻训英与苻娀娥?’卫风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一丝不舒服,他娘的!还是被慕容熙干过了啊!但随即就释然了,苻训英与苻娀娥是氐人,氐族女子论起淫,并不弱于鲜卑人,十四五岁的年龄,要说把完壁之身奉献给了慕容熙,卫风是打死都不信,尤其苻谟是被处决而死,也就是说,她们的身份与王蔓类似,能活下来,百分百是以身体取悦男人作为代价,那么,公交车上已载满了乘客,多载一个慕容熙又有何妨?他日有能力了把她俩抢过来不就得了?
卫风在心里阴恻恻的笑了笑,可还面临一个问题,得想办法探听清楚,这对姊妹花是不是大小苻后。
见着卫风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已身边的女子,慕容熙非但不着恼,还颇有种沾沾自喜的感觉,腾出一只手,得意的介绍道:“卫将军,我给你介绍下,她俩是故中山尹苻谟的爱女,这是苻训英,这是苻娀娥,训英、娀娥,这位是来自于江东的贵客卫将军,风流倜傥,才情非凡,快给卫将军见个礼!”
苻训英与苻娀娥盈盈起身,娇滴滴的施礼道:“训英与娀娥见过卫将军了,我燕人豪爽好客,卫将军如有暇,不妨多留些时日,让慕容郎君一尽地主之谊。”
“哎~~”卫风一脸苦涩的叹了口气,恰到好处的失望道:“苻家娘子不必多礼,汉朝李延年曾有诗云: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今日卫某见着二位,方知古人诚不欺我也,河间公好福气啊!”
苻训英与苻娀娥立时笑嫣如花,欢喜道:“训英娀娥蒲柳之姿,怎担得卫将军如此赞誉?卫将军可莫要折煞妾姊妹了。”
“好一句诚不欺我!”慕容熙举起酒杯,跟着哈哈大笑道:“卫将军果然是实诚人,大王既命我与冯将军设宴招待,那今晚咱们就不醉无归,干!”
席中诸人,包括丁太后在内,纷纷一饮而尽,陪侍的美女连忙给各人把酒斟上。
丁太后目含春意的看了眼卫风,微微笑道:“江南乐舞以清婉优雅见长,我燕地却是粗犷豪迈,别具一番风格,今日便请卫将军品鉴,乐起!”
顿时,伴着有节奏的小鼓轻响,各种弹拨乐器依次鸣奏,如果非要以两个字来形容,那只能是热闹,却并不显得杂乱,早已列好队形的歌舞姬们从两侧奔入殿内,如同飞天般把身形展开,摆动起腰肢手臂,齐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自从别欢来,奁器了不开,头乱不敢理,粉拂生黄衣,欢愁侬亦惨,郎笑我便喜,不见连理树,异根同条起,遣信欢不来,自往复不出,金铜作芙蓉,莲子何能实?”
与江南歌舞姬的含蓄委婉不同,胡女热情奔放,随着鼓点渐密,纷纷把纱衣的长袖甩出各式花形,飘曳生姿,轻盈而又充满动感,有时以袖轻掩面,故作娇嗔,半遮羞态,有时长袖曳地轻轻一拂,有时众女争挥双袖,有如彩蝶当空飞舞,当乐曲转缓时,则轻舞慢转,双袖徐徐扬起,其间还夹有眼神的顾盼生辉,以及各种抚摸、拥抱等引人入胜的姿态,令卫风流连忘返!
“卫将军,您别光顾着看,来,妾喂你吃个丸子,可好?”正看的入神时,身边传来一声娇呼,卫风转头一看,一名侍妾把一枚跳丸炙以贝齿咬住,半仰起俏面缓缓凑了过来。
卫风当即把脸贴上,伴着跳丸炙,还有一条小香舌伸入口中,丸子的滑嫩与香舌的甘甜,令卫风情不自禁的把舌头卷上,这名女子也是个花丛老手,小小的跳丸炙被她玩的炉火纯青,时而撮唇一吸,把丸子连同卫风的舌头吸回自已口中,又时而贝齿轻顶,把丸子连同小香舌轻推回去。
卫风不由连呼刺激,王蔓与小兰这一辈子都不能指望她们会嘴对嘴与自已大玩食物情趣,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啊,同时暗道侥幸,幸好早料到了有节目,没把陈少女与王道怜带上,这好比现代社会,被朋友叫去洗桑拿,自已却带着老婆,不是自找没趣吗?
卫风一边纵情享受,一边以眼角的余光扫视席中诸人,慕容熙的两只手分别伸入了苻训英与苻娀娥的裙底,这两个女人虽然尽力使面容保持着微笑,可那酡红的脸颊与细若游丝的微喘已说明了一切,冯跋的大手则探入了身边女子的衣襟中,丁太后时不时就轻舔嘴唇,目中射出明显的淫光望向自已,李驻最是不堪,他的裤裆都沧陷了,被一只纤白素手伸入了腰带中,正作着有规律的蠕动!
卫风心想,燕人果然够淫,江东士人纵使以宴乐为常事,却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肆无忌惮,这又使他想到了一个现实问题,如果接下来开无遮大会,自已参不参加呢?
仅一迟疑就坚定的在心里点了点头,管他呢,入乡随俗,这时代肮病尚未传播到中土,说不定还能抓住机会把苻训英、苻娀娥给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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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太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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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丸炙虽然鲜美,但被两条舌头来回搅动,渐渐也失了味道,怀里的女子把丸子吸入口中,这一次却把卫风的舌头给挤了出去,以贝齿含住丸子,抛了个媚眼,卫风会意的咔滋一咬,丸子一分两半,分别落入了二人的嘴里。
卫风刚刚咀嚼咽下,又一名女子娇呼道:“卫将军,妾来喂您喝杯酒!”
这名女子微鼓着腮帮子,面带迷人的微笑把螓首凑上,于是,卫风撮唇一吸,“滋溜!”一声,甘甜的酒液连同那软软糯糯的小香舌全被吸了进来!
美酒美舌,一时大会朵颐!
‘难怪慕容氏内斗不休,这个种族没有约束,也不知廉耻,谁的拳头大,谁就能得到最好的享受,占有最美的美女!’慕容部的确算个奇芭,同时期的羌、氐、匈奴、羯、甚至鲜卑拓跋氏,从未有过如此频繁而又激烈的内乱,鲜卑慕容部的人口在羯赵时期就达到了百万之众,又名将辈出,如慕容皝、慕容恪、慕容垂等等,完全有至少一统北方的资本,但它小富即安,离不开辽东故土,统治阶层秽乱奢糜,到如今,纵使苟延残喘也不忘纵乐行欢,可以说,慕容氏并不是亡于外人,而是亡在自已!
卫风暗暗生着感慨,在坐的丁太后、慕容熙、冯跋、苻训英与苻娀娥,与诸多无名无姓的美女们,有几人能得善终?
“嗯?”卫风突然浑身一僵,一只纤白小手沿着大腿,一路婆娑着缓缓向上,力道恰当,手法熟练,令他立刻把这份感慨抛了开去,人家的事自已操那么多心干嘛?先享受了再说,过了这村可没那店。
卫风正要把手探入另一名女子的胸衣,“咳咳~~”阶上很不识趣的传来了两声清咳,丁太后目中泛出寒意,冷冷瞪着那名抚弄着卫风下身的女子,似乎在警告她,喂酒喂食可以,但不要过份!
这名女子顿时花容失色,把手拿了出去,连带她的同伴也吓的坐直身体,令卫风的抓胸手落到了空处。
‘娘的,这老**没完没了了!’卫风暗生恼火,脸面也现出了一丝不悦,其余三人纷纷递了个同情的目光过来。
丁太后却挥手止住乐舞,微微笑道:“卫将军为换取战马,不惜千里迢迢来我大燕,咱们作为地主,怎也不能让客人心寒,河间王、冯将军,你们说可是?”
“呃?”卫风一怔,心里的不快立时去了几分,他清楚,丁太后是从另一方面来安抚自已的不满,假如燕国能白送战马,那么,自已委屈一下,做回陪聊鸭子陪她聊天谈心又有何妨?
‘卫某多谢太后!’借着施礼称谢,卫风首次正视起了丁太后,丁太后还是刚才那个丁太后,但这会儿看,竟顺眼了许多,那稍圆的脸庞倒是形如满月嘛。
丁太后显然也很满意于卫风的眼神,那双画的浓浓的大眼睛略微一眯,一个媚眼直迸而出。
慕容熙与冯跋却是面面相觎,丁太后的意思他们明白,只不过,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其实战马在江东精贵,在北方却不算回事,无论是燕国还是魏国,都会经常发兵劫掠周边的蛮族,人口、尤其是女人,以及牛马羊,一切能带走的都不会放过,往往一次成功的抢劫,可以获得数千乃至上万匹战马,更何况在交战中,打了胜仗,战马是以万匹计数来缴获,同理,吃了败仗,战马也归了敌人,战马有如一件货物,在北方各族间不停的倒手,便宜点卖给卫风并不是不可以。
慕容熙放开苻训英与苻娀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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