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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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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城长江袭津彦也是一当机立断之辈,仅不甘的看了眼船头,便大吼道:“退军!”说完,转身向回狂奔!

倾刻之间,两千多人如潮水般的急速退却,卫风却唤道:“鸣金收兵!”

“咣咣咣~~”扎耳的铜锣声响起,将士们虽然都有些愕然,但只能依令后退。

王道怜不解道:“将军,您鸣金干嘛?这不正是掩杀敌军的大好时机吗?”

卫风微微笑道:“王道怜,你莫要忘了咱们这一趟出来的目地,仅为了劫掠与练兵,倭人与百济人留着还有用,可以对抗高句丽,何况咱们这八百人能破的了弥邹忽吗?既便能破,也必然死伤累累,如今还没到占领弥邹忽的时候,除了多劫掠些女人,攻下又有何用?这一趟已经无比美满,人不能贪得无厌啊。”

“哦!”王道怜点了点头,周围的一干人等也纷纷现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卫风不再多说,把目光投向了船下,不多时,将士们陆续撤回,没了倭人打扰,可以平心静气的把战马拉到船上,约摸过了一个时辰,随着各船的缆绳被砍断,船队缓缓起行,向着南方驶去。

倭人的船上装有稻米、粗细布,这些都是有用的,铜戈矛虽然威力不行,戈头却是铜制,将来可以铸造钱币,箭矢也能勉强使用,而倭弓与矛杆则被一路抛洒到了海里。

第二天清晨,船队驶回了营地,早膳过后,全军上下毫不耽搁,立刻把各种物资装载上船,于正午时分踏上了归途。

整支船队有五十来条船,加上百济女子在内,每条船只载数十人与百匹战马,但和来时一模一样,依然是人马挤在狭小的船舱里吃住,没办法,来时马匹可以放养在甲板上,而如今已是十一月底,海面寒风呼啸,马儿也抵受不住,这让每个人均是大感无奈,只能忍受着,幸好有七到八级的偏北大风助推,航行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八日后,也就是十二月三日清晨,船队终于在上虞境内的浙江喇叭口南岸登陆!

如果说,由燕国到百济给每个人带来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那么由百济回返上虞的这八日行程则仿佛在地狱里走了一遭,风大浪急,船只的颠簸也更加剧烈,而且是连续八日的颠簸没有止歇!

刚一下船,王道怜就嚷嚷道:“天哪!这八日妾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将军,我军没有营帐,上虞也安置不了这么多人,而上虞至山阴约百里不到,咱们有战马,赶紧把货物装上回山阴吧,走快点,天黑前应该能到,妾与少女得好好洗一洗!”

其他人纷纷现出了深有同感之色。

陈少女却秀眉一蹙,指了指那两千百济女子,问道:“将军,她们要不要另行安排?比如暂时留在上虞或周边县城,您只是出使,却平白无故的杀人越货,还劫掠来百济人的妻女,妾担心府君与谢夫人那里不好解释,谢夫人可是菩萨心肠呢!”

卫风想想也是,不由转头看去,这些女子,个个精神困倦,蓬垢的脸面布满了茫然与不安,毕竟从此以后,她们将在这片土地上劳作、生儿育女,而中土相对于她们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们语言不通,风俗习惯有异于会稽当地百姓,总有着诸多不便,更何况,有相当一部分已经怀孕了。

卫风又把目光移向了将士们,将士们虽然表面不动声色,眉眼间却分布有淡淡的不舍,再怎么说,百济女子总是他们的妻妾,他们的后代也在这些女子的肚子里,丢下来总是不放心。

不过,每个人也明白卫风的两难,他只是会稽都尉,而不是会稽内史,在这片土地上,并不能随心所欲!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等待卫风作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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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蒙混过关

一片沉寂中,王道怜似是想到了什么,提醒道:“还亏得咱们想这么久,看来都被熏晕了,其实很简单,只要百济女子不与咱们一起不就得了?将军可以先使人飞报府君,于情于理,府君与谢夫人都该出城相迎,到那时,女子从另一个方向入城,暂时安排在军营里,待府君回府后,再由将士们领回家,以府君与谢夫人诸事不理的风格,又如何会知晓?相信也没人去乱嚼舌头。”

这话一出,将士们纷纷现出了如释重负之色,卫风略一沉吟,却摇摇头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两千女子从语言、生活习惯上可以很明显看出不是晋人,莫非她们躲在家里不见人了?何况弟兄们出一趟远门平白无故带一两名女子回来,难保不会有善妨的大妇对街坊邻居乱说,这该如何防止?根本防无可防,迟早会弄的满城皆知,最终传入府君与谢夫人那里,或会使他们心生疑忌,再退一步说,就算这次瞒过去了,明年冬季还得去百济,到那时劫掠来的女子又该如何隐瞒?倒不如实话实说,也让山阴良人看到从军的好处,可以掠到婆娘,可以发家致富!若是府君与谢夫人怪罪,便由本将一人承担!”

将士们均是浑身微震,目中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感激之色,一名亲卫跟着就唤道:“将军,您不如依照在阳羡那样,把府君与谢夫人高高供起,自已做这会稽之主,如今天下大乱,朝庭奈何您不得,免得顾忌这顾忌那,干什么都不利索!”

“说的对。。。。”附和声刚起,卫风已面色一沉,厉斥道:“闭嘴,山阴岂能与阳羡比?你们是在逼迫本将造反啊,况且失去了府君与谢夫人的庇护,刘牢之必会率大军来攻,你们是北府军的对手吗?哼!说话之前要想一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好了,此话休要再提,否则军法从事!”

“是,将军!”这名亲卫不由打了个哆嗦,讪讪应了声,其他人也乖乖闭上了嘴巴。

卫风暗暗摇了摇头,他突然明白到陈桥兵变是怎么来的了,很可能世人真的冤枉了赵匡胤,之前那一幕,可以看作一场小型的劝进,但实力不足,时机未到啊!

正暗生感慨时,张宁也施了个军礼,大声道:“将军,刚刚是弟兄们失言,请您莫要见怪,但咱们都看在眼里,这一趟出行,好处都让兄弟们落了,您什么都没有,大伙儿无不感激,倘若真有怪罪,如何能让您独自承担?弟兄们愿与您共领罪责!”

所有人跟着半跪下来,齐声道:“弟兄们誓与将军同进共退!”

“好!”卫风猛一抬手:“诸位起来罢,好意老子心领便是!这只是最坏的打算,或许府君与谢夫人也能理解到咱们的不容易,好了,一切到了山阴自有分晓,现在全军生火造饭,吃完就走!对了,李驻你派两名弟兄,把船只与上虞县令做个交接。”

“遵命!”李驻施礼应诺,立刻分派了两名交流能力比较强的亲卫疾驰向了上虞县城。

全军上下,埋灶生火毫不耽搁,虽然揣摩不透王凝之与谢道韫的想法,但每个人都可以用归心似箭来形容,仅仅一个时辰不到,五千匹战马上已满载着粮食、布匹、兵甲、草料与女人,向着近百里之外的山阴匆匆而去,另派出两人以快马奔赴山阴。

约摸傍晚时分,山阴东城门出现在了眼前,这一路,全靠两条腿行走,人人疲惫不堪,但快回家了,又一瞬间精神大振,这一趟出行,足足有三个月了!

卫风也停下脚步怔怔望着城头,心里填满了思念,王蔓与小兰都还好么?没生病吧?小兰肚子大了没有?

“将军,快看!府君出来迎接咱们了!”正恨不能夺步入城时,李驻突然猛的一指城门。

城门缓缓向内开启,王凝之、谢道韫、褚炎之三兄弟、向弥及一众山阴文武,王蔓与小兰在三十来名侍婢的陪伴下快步而出,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了欢喜与欣慰,尤其是王蔓与小兰,眼圈都是红红的。

王凝之边走着,边哈哈大笑道:“卫将军总算回来了,此行可曾顺利?”

谢道韫却是秀眉一蹙,她留意到了多出的马匹与女子,于是跟着问道:“卫将军,马匹与女子从何而来?”

话刚脱口,恰好一阵风迎面拂过,顿时,一股浓烈之极的骚臭味扑向了山阴诸人!

几人,或是数十上百人散发的臭味都能忍受,可上风口足足有三千人与五千匹马!

“呕呕~~”谢道韫、小兰与王蔓诸女刹那间面色惨白,连忙把脑袋偏向一边阵阵干呕,王凝之等男人也好足有限,腮帮子鼓了又瘪,瘪了又鼓,面部表情精彩之极,天哪,他们究竟干嘛去了?身上怎会那么难闻?

这一刻,对于出门没戴口罩无比懊悔!

卫风却是暗骂该死,自已这些人适应了臭味,可是山阴士庶闻不惯啊,恐怕粮米、布匹也是恶臭熏天了,必须在晴天大风下暴晒数日才能使用!

卫风现出了尴尬之色,连忙向后挥了挥手:“诸位赶紧散开,从其他三门分批入城!”接着,远远的向王谢夫妇施了一礼:“末将与弟兄们多谢府君、谢夫人与诸公迎接,这一趟还算顺利,燕主愿与我会稽交好,并先行支付五千匹战马,详情容末将稍后禀报,而女子。。。。末将擅作主张,顺道往百济练兵,因粮草、船只不足,只得劫了些村寨,这些女子也是顺手劫来,请府君治罪!”

“这。。。。”众人面面相觎,难怪用了三个月,在他们的预估中,来回加上在龙城的耽误,有两个月该差不多了,拖这么久,还以为卫风出事了,原来是出使顺带着打劫啊,甚至都有人伸长脖子,朝那两千名百济女子看去,但这些女人在船上的恶劣环境下呆了足足八天,没死就很不错了,哪能要求更多?个个蓬头垢面,全身污秽不堪,除了能勉强分辨出身材还可以,长相是半点也看不出。

“唉~~”王凝之叹了口气,无奈道:“卫将军啊,你练兵也得挑个地方啊,百济是我大晋属国,你劫掠他,若是传到朝庭那里,又该如何是好?”

卫风顿时放下了心,王凝之并不是责怪自已纵兵劫掠,而是责怪抢错了地方,正要解释两句,李驻已按耐不住,重重施礼道:“请府君与谢夫人莫要责怪将军,将军素有北伐壮志,眼下已开始为北伐作起了准备,北伐的第一步,则是练军,纵观北方各国,唯有百济最为弱小,恰好可以作为我江东铁骑在寒冬腊月的练兵场所,现如今,百济正面临高句丽的威胁,已举国投了倭人,除了在名义上尊我大晋为主,实则与倭人的属国无异了。

若是府君与谢夫人不见怪,请容末将把这一路的经历禀来,自从离了龙城,最迫在眉睫的难题是船只不足,事前根本没料到燕主会预支战马,而我军只有二十来条船,却要装载一千人与五千匹马,没有一分一毫安然回返会稽的把握,只能先往较近的百济另想办法!

踏上百济的土地,又面临着粮草不足,将军领着弟兄们打家劫舍也是迫不得已啊,否则咱们这千多人全得饿死在异国他乡,将军只能一边练兵,一边寻机劫掠,这些女子是百济女子,将军全许给了弟兄们,自已没有留下一人,取来食物、财货也与弟兄们分享,末将看在眼里,钦佩在心,末将敢肯定,将军没有半点私心,所做所为,皆是为了保我会稽平安,请府君与谢夫人明鉴啊!”

张宁也施礼道:“咱们这一路,虽然谈不上九死一生,却也步步惊心,与百济人作战,与倭人作战。。。。”

张宁滔滔不绝的讲诉起了详细经历,一方面突出了条件的艰苦、卫风的被迫无奈,另一方面又重点控诉了百济人与倭人的蛮横不讲理,好言相商不借,那只有杀人越货了,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与事实不符,实际上除了训练苦一点,环境差一点,全军上下好吃好喝,光耕牛就吃了几十头,恐怕士人一年都吃不到几次牛肉!而且又有女人暧床,简直和渡假差不多。

但落在以王谢夫妇为首的山阴文武耳中,均是大为动容,在他们的识海中,张宁描绘出了一幅千人顶风冒雪,在恶劣的环境下与敌人连续作战的百折不挠画卷!

王凝之眼里的无奈渐渐消散,谢道韫的美目愈发柔和,山阴文武脸面上的钦佩之色不假掩饰,小兰与王蔓更是抹起了眼泪!

卫风却是暗暗对张宁竖起了大拇指,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这也是个人材啊!

好半天,张宁闭上了嘴巴,谢道韫接过来感慨道:“真是不亲身经历,不知道从军之苦,卫将军与将士们都辛苦了,这些女子,家园被破毁,又被千里迢迢掠来山阴,都挺可怜的,你们要好生对待人家,知道吗?”

“那是,那是,请谢夫人放心!”谢道韫的话比王凝之管用,她既然松了口,这说明已蒙混过关了,将士们均是七嘴八舌的连声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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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小兰有了

(谢谢东方之源的打赏~~~~)

城门前略有些凝窒的气氛已消散无踪,除了味道依旧比较难闻,但已经能勉强忍受了,王凝之却苦着脸,转头道:“令姜啊,听卫将军的意思,恐怕明年还得去百济,这年年去,年年抢,总有闹大的一天,若是朝庭追究下来,又该如何应付?”

由于马奴在场,而他们是燕人,因此无论卫风,还是李驻张宁,都绝口不提冒充燕军的事实。

谢道韫也想不到这一点,略一沉吟,便道:“百济朝贡,无非是满足先帝的颜脸罢了,他们那点贡品,妾都能数的过来,第一次赭白马一对,第二次貂皮十领,最后一次百年老参十枝,而先帝给了他们多少赏赐?足足有数千匹绢、海船数十艘、近千斤的黄金,书籍、匠户、乐伎也给了不少,总之,百济每一次朝贡都赚的盆满钵满,这样的藩属国除了满口谀辞,听着舒服,要来有何用?如今朝庭三面受敌,自顾尚且不暇,哪来空闲管百济的嫌事?但为了省些麻烦,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向外说,知道吗?”

谢道韫的威势远远大于王凝之,俏面立时沉了下来,凤目中射出寒芒扫向身周诸人,山阴文武连忙拍着胸脯作起了保证。

谢道韫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俏面现出了一丝尴尬,看向了卫风,问道:“卫将军,妾与王郎本设了酒宴为你与众将士接风,只是。。。。你们这一路风尘仆仆,又赶了近百里的路,恐怕已困顿不堪了吧?要不今晚就算了,各自回府好生歇息,明晚再于郡府摆酒共庆,如何?”

这话一出,山阴文武纷纷现出了如释重负之色,想想也是,与这么多臭哄哄的家伙共进晚宴,不说吃吐,最起码倒胃口啊!

卫风也能理解,谢道韫嘴上说的委婉,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臭要有自知之明,他也不愿扫了众人的兴致,于是称谢道:“末将与弟兄们多谢府君与谢夫人的关心!”

王凝之抱着同样的心思,赶忙摆了摆手:“好了,天快黑了,诸位都回城罢!”说着,转身向内走去,众人也陆续跟入了城门。

小兰与王蔓却挤向卫风,二女均是眼眶微红,小兰更是忍不住的悲呼一声:“郎君!”就要和身扑了上来。

卫风连忙向后闪避,伸手一竖,疾呼道:“不要过来!”

小兰呆愣在了当场,美目中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王蔓赶紧拍了拍她,没好气道:“卫郎,咱们是夫妻,又不会嫌你臭的,你躲什么?看把小兰吓的?吓成了小月(流产),看你后不后悔?何况那次从建康出逃,妾与小兰身着你扒下的死人衣服,浑身捂的腥臭难闻,你不也是没嫌弃吗?”

王蔓后面的牢骚卫风全没听着,在小月两个字出现之后,已经暂时性的失聪了,一瞬间,目中射出精光,直直盯着小兰,这可把小兰给吓的手足无措,不自禁的缩入了王蔓怀里!

王蔓不悦道:“卫郎,你究竟要干嘛?”

“哈哈哈哈~~”卫风突然爆出一阵狂笑:“老子也有后啦!”正笑着,一步窜到小兰面前,向着小腹看去。

冬季衣服较厚,三四个月的肚子也不明显,因此看不出什么,卫风当即问道:“小兰,怀了多久了?是男是女?”

“呼~~”小兰暗松了口气,与王蔓及众多侍婢们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这样的表达喜悦方式,简直能吓死人啊!

小兰拍了拍心口,欢喜道:“郎君你刚走没过几天,小兰就呕吐食欲不振,后来请了大夫,才知道有了,不过,是男是女,小兰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说着,伸出双臂,又要向卫风的怀里扑去!

卫风却再次一闪,王蔓的俏面立时沉了下来,微怒道:“卫郎,早说了咱们不嫌弃你,你干嘛总是躲着小兰?”

卫风一本正经道:“你们是不嫌,但孩子得注意,还未出身的孩子就像一张白纸,他哪知道是香是臭?如果他闻到了他老子的味道,把马粪味错当成了香味,这该如何是好?男孩倒也罢了,要是个女孩子,呵呵~~不得不防啊!”

这也是理由?众人相互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王蔓已是气的俏面通红,怒道:“卫郎你。。。。就会胡扯!”

卫风全当没听着,微微笑道:“小兰,我虽然不能离你太近,但得替你搭个脉,你把手腕伸来。”

“噢!”小兰点了点头,伸出了那洁白的手腕。

卫风两指轻按,小兰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回旋前进,不由满意的笑道:“果然是喜脉,是男是女不重要,是老子的种就行!小兰,你辛苦了!”

话音刚落,将士们连同陈少女与王道怜齐声施礼道:“末将(妾)恭喜将军了!”

卫风带着大笑挥了挥手:“谢夫人说的对,今晚咱们都好好洗个干净,一觉睡到天亮,明晚府君设宴,后晚咱们军中再摆酒共饮!走,现在都进城罢!”

卫风不敢离小兰太近,与将士们三五成群的向内走去,王蔓却向王道怜与陈少女招了招手,微微笑道:“道怜,少女,你们过来,姊姊有话问你们。”

“这。。。。”二女相互看了看,陈少女讪讪道:“姊姊,有话回头再说吧,咱们身上难闻的很。”

王蔓不依不饶道:“你们怎么也和卫郎一样?姊姊不在乎的,快过来!”

两个女人没办法,咬咬牙靠了上前,但仍保持着一定距离,王蔓双臂一张,各搀上王道怜与陈少女的胳膊,无奈道:“都说了姊姊不在乎的,来,你们给说说卫郎在燕国的事。”

两个女人都清楚王蔓想了解的是哪一方面,于是你一句我一句,把她们知道的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只是隐瞒了丁太后那一段,毕竟被一个老淫妇缠上,又不得不变着法子奉迎,可以看作耻辱,王道怜与陈少女都认为没必要让王蔓心里不舒服,而卫风在燕宫纵情狂欢的经历,李驻也不会乱说。

王蔓却与小兰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出门三个月,竟然没偷腥?小兰忍不住道:“道怜,少女,你们难道没给。。。。郎君侍寝?”

王道怜顿时俏面通红,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将军很自律的,咱们除了在燕国服侍将军洗浴,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一三三章跑不掉

王蔓细细打量向了王道怜,王道怜脸面虽红,眼神却坚定无比,显然问心无愧,随即又把目光投向了陈少女,陈少女的神色也很自然,在她与小兰的猜想中,王道怜多半会给自家男人搞上床,陈少女的可能性不大。

其实王蔓谈不上善妒,她只对自已地位有威胁的女人留个心眼,比如褚灵媛,而王道怜是民女出身,根本不会生出提防,因此并不是如卫风想的那般,安排陈少女在一旁监视,是真的存有两个人搭手也方便些的心思。

可这时,王蔓心里不由挂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燕女没沾,王道怜没沾,百济女也没沾,难道卫郎真的转了性子?

暗暗压下这份不解,王蔓责怪道:“道怜,卫郎虽然自律,但你们也该主动啊,男人出门数月,不沾女色简直难以想象,来,你说说,是你们瞧不上卫郎,还是卫郎瞧不上你们?如果是后者,姊姊得好好数落他一顿!”

王蔓的言辞是出了名的露骨,王道怜与陈少女均是连呼吃不消,而且还有些愧疚,想想也是,三个月不近女色,这得多难熬啊,何况卫风并不是没有提出过要求,只是被她俩百般推托。

陈少女低着脑袋不说话,王道怜只能硬起头皮,讪讪道:“姊姊说哪去了,能得将军青睐,是妹与少女的福份,可咱们身子不干净,不敢侍奉将军!”

“哦?”王蔓玩味道:“这么说,问题是出在卫郎身上了?看来真得和他好好谈谈,你们被迫失了身,难道他连这都计较?还有没有同情心了?”

“不是,不是!”王道怜连忙矢口否认:“将军对妹与少女百般关怀,是咱们心里有疙瘩,姊姊千万不要怪责将军。”

王蔓现出了明了之色,又狡黠的笑道:“咱们家的情况你们是清楚的,姊姊有孝在身,小兰也害了喜,都不能侍奉卫郎,而男人呀,不把他喂饱了,他的心思会往外拐,因此,姊姊的意思是,你们索性今晚过门算了,这段日子多陪陪他,也免得卫郎在外招惹是非!”

刷!刷!王道怜与陈少女一瞬间粉面通红,还伴有芳心剧颤!这是要把自已许给将军做妾啊!其实依她们的身份,做妾也不算辱没,因为她俩都不是士女,即使没**,大妇的地位也想都别想,这没办法,太原王氏的门第太高了,是普通人需要仰视的存在。

王道怜莫名的感到了紧张,觉得自已的心都快迸出了嗓子眼,陈少女却猛一挣扎,就摇了摇头:“按理说,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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