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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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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怜莫名的感到了紧张,觉得自已的心都快迸出了嗓子眼,陈少女却猛一挣扎,就摇了摇头:“按理说,少女身为奴婢,只要将军不嫌弃,侍奉将军是应该的,但同时,少女也是将军的下属,将来要跟随将军报仇雪恨,还要上阵杀敌,如果多出一重身份,只怕将军不方便以军令来约束少女,所以,只能多谢姊姊的好意了。”
王蔓略一寻思,就理解的点了点头:“好吧,剿灭了孙恩再谈你的事,那么,道怜你呢?你该不会也推三阻四吧!”
王道怜无比纠结,说实话,她与卫风的关系要比与卫风和陈少女微妙的多,她碰过卫风的二兄弟,也曾与卫风纵情狂吻,做他的妾,是一万个愿意,只是,一想到陈少女还独自一人,心里总是放不下,随着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她俩已是亲如姊妹了。
暗暗咬了咬牙,王道怜昧着心道:“如果将军需要侍寝,又不嫌弃妹的话,妹可以自荐枕席,只是过门的事,还是报了仇再说吧,妹也担心在身份上会给将军带来不便。”
“呃?”王蔓顿时一怔,她是真心想为卫风找个床伴,身为家中大妇,卫风的二兄弟她也得操着心,既不能饥不择食,也不能饿着,只是王道怜的拒绝使她大为意外,这该十拿九稳才对啊,王道怜自动请缨陪伴卫风出使,已经把心意表达的很明显了,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王蔓的美目连连扫视向二女,渐渐地,也明白了她们的苦衷,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们都是自家人,并不是玩物,怎么可以没名没份就跟了卫郎?那和歌舞姬妾有何区别?哎~~算了,斩去孙恩头颅之后可不许推托了,只是苦了卫郎,还得忍上一段时日喽!”
两个女人均是满脸的愧疚之色,甚至王道怜都有了改口的冲动,却没发现,王蔓的美目闪出了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
王蔓又招呼道:“咱们走快点,回府你们先沐个浴,然后咱们自家姊妹关起门来办个接风酒。”
“嗯!”王道怜与陈少女点了点头,双双加快了步伐。
将士们需要先回营,把马匹、百济女、财货都安置好,而这些用不着卫风盯着,因此入了城之后,就纷纷向卫风告辞离开,卫风也领着一群女人径直向府邸快步而去。
没多久,一行人回到了府中,刚一进门,卫风却愣住了,殿前广场上竟然整整齐齐站着两百多名女子,均是短打装扮,腰悬佩剑,不施粉黛。
众女齐声施礼道:“妾等见过将军与主母!”
卫风晃了晃脑袋,似是明白了什么,转头问道:“王蔓,这是怎么回事?”
“姊妹们都起来吧!”王蔓摆了摆手,就微微笑道:“卫郎,这些姊妹都是那天从刘牢之营中强索回来的女子,她们暂时还没有嫁人的心思,又听说你招了以道怜为首的三十多名女子作为带刀侍婢,所以也想跟着你习武,以待将来报仇,妾合计着,既然都有这份想法,那先留下好了,等你回返再作定夺,她们这些天已经跟着训练了,每个人都能吃苦,也能完成你的那些科目。”
“哦?”在百济还想着扩编的问题呢,就有人自动上门了,倒也省了手脚,卫风不由细细看去,这些女子赶紧胸脯一挺,面现坚毅,接受着卫风的检阅。
数九寒冬,胸大胸小难以分辨,卫风只大略扫了眼,便举起双手大声道:“姊妹们有心报仇,多余的话本将也不说了,但既然人数已超过一队之众,再以带刀侍婢称呼显然不合适,今日,本将给你们正式命名为夜叉!
夜叉者,乃佛门天龙八部众神邸之一,与罗刹同为毗沙门天王的眷属,夜叉凶悍、迅猛,杀伐果断,既食人也护法,望诸位莫负夜叉之赫赫威名!”
“请将军放心!”众女对于夜叉这个名称既新鲜又兴奋,均是齐声娇呼!
王蔓跟着挥了挥手:“好了,大家都进屋吧,抓紧时间做饭,咱们今晚为卫郎接风。”
“遵命!”女人们快步向后殿走去,倾刻间已散的一干二净,王蔓这才转头笑道:“道怜,少女,家里准备的热水不多,你们和将军一起洗吧,顺便也侍候着,你们三人都差不多,谁也别嫌弃谁,别耽搁的太久,一个时辰之后开膳,知道吗?”
说完,不待王道怜与陈少女有所反应,王蔓一把拉上小兰,再招呼上其他的侍婢,一群女人快步奔向内堂,这些侍婢有的掩嘴轻笑,还有的美目中竟现出了浓浓的羡慕之色!
王道怜与陈少女却是傻眼了,刚刚是谁说那么好听,没名没份不能为将军侍寝,可是在一起洗澡,能不发生意外吗?下意识的,二女就要跑开,卫风哪能让她们跑掉?立刻伸手拽住,嘿嘿怪笑道:“又不是没服侍过我洗浴,你们跑什么?”
王道怜分辩道:“妾与少女身上难闻。。。。”话刚脱口,卫风已不耐的打断道:“谁不难闻?这不是理由!”
陈少女接过来道:“那咱们服侍您洗不就得了?您洗过了妾与道怜再洗!”
“哼!”卫风冷哼一声:“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你们架子倒是不小啊,让那么多人饿着肚皮等着候着?也许你们会说可以暂时不洗,但别忘了,身上都那么臭,难道想熏死大伙儿?尤其小兰怀了孕,她可娇贵的很哪,好了,这几个月来,你们照料我的生活起居,于情于理都该回报,今晚,就让我来伺候你们!”
伴着话音,卫风双手一紧,搂上了那纤细的腰肢,把两个女人强拽向了澡堂。
澡堂里热气弥漫,中间立着一个硕大无比的木桶,卫风放开手,堵在门口催促道:“你们是自已脱,还是我来?”
二女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羞怯,还有些无奈,王道怜咬咬牙道:“妾与少女先帮您脱了,您进去等着咱们,您放心,既然进来了,就不会跑的。”
卫风早已急不可待了,点点头道:“好吧,先信你们一回,可别辜负了我的信任啊!”随即把双臂张开。
王道怜与陈少女倒是老老实实的替卫风脱起了衣服,很快把他全身脱了个精光。
卫风丢了个警告的眼神过去,便提步迈入木桶,温热的清水滋润着肌肤,顿觉精神一振,再看向二女,两个女人背着身子,慢吞吞的脱着衣服,好容易才把外袍脱下,又习惯性的仔细折叠。
卫风不耐烦的唤道:“那衣服留着干嘛?洗都没法洗,扔了!快把亵衣脱了,不要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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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原来如此
“噢!”王道怜与陈少女相互递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各自犹犹豫豫的解开了背后的带子,以最快的速度把亵衣放下之后,双双捂着胸转过身体。
这是卫风第一次见着她俩的上半身,腰肢紧致,肌肤白晰,被手臂挤着的胸脯鼓鼓的溢向了两边,没有王蔓大,比小兰大一圈,和褚灵媛及苻氏姊妹花的大小差不多,当然了,和丁太后是没法比的,正是东方女性的标准身材!
‘可惜啊,好白菜被猪先拱了!’看着二女那动人的身体,卫风暗暗叹了口气,虽然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已不要在乎王道怜与陈少女被破了身,但心里总有些芥蒂的,关键还在于,这两个女人都不是荡妇,如果是苻氏姊妹花那样的**,反而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图个快活,可她俩偏偏是良家女子!
只不过,转念一想,假如没有那悲惨的遭遇,她们相对于自已恐怕连路人都算不上吧,不是一样的会被别的牲口拱吗?这念头一出,卫风的心里平衡了!
王道怜与陈少女根本猜不透卫风的想法,只是见到这人目光灼灼的在自已二人身上打着转,一时均是既羞怯,又自卑,赶紧把手臂捂的更紧,定在原地不再上前。
要知道,卫风已经三个月没近女色了,这一停住不动,立刻就伸手招了招:“裤子怎么不脱?难道要我帮你们脱?”
“就这样吧,将军!”两个女人都感觉脸颊一阵阵的滚烫,王道怜忍不住出声哀求。
卫风不依不饶道:“穿裤子如何洗?王道怜、陈少女,我劝你们别动歪心思,我数三下,再不脱我可要动手了!”
二女咬了咬牙,双双背过身子,竟然是陈少女先脱,只是在脱裤子前,先拿了块干布,刚一露出半个屁股,就往腰间一扎,把下半身遮挡的严严实实,王道怜没有准备,白花花的屁股一点点的呈现在了卫风眼前!
卫风顿时两眼冒出绿光,赞道:“雪白挺翘肉丰厚,一点菊花把手招,王道怜,你很不错,你的胸虽然没有王蔓大,但屁股比她大,将来必然多子多福,来,现在把身体转过来,让我再看看你的前面如何,还有陈少女!”
王道怜真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这都说的什么啊?陈少女却递了了同情的目光过去,又拉了拉王道怜,双双慢悠慢悠的转过身体,陈少女由于腰着围着布,可以双手护住胸脯,王道怜只能一手护住胯间,另一只手横遮在胸口,勉强遮住了那两颗小点点!
朦朦胧胧中,更是撩人心魄,卫风暗吞了口口水,勾了勾手:“王道怜,你挡什么挡?难道进了木桶你还挡着?你不是挺泼辣的吗?怎么这会儿不大方了?把手拿开!还有你,陈少女,你这叫掩耳盗铃!我对你的了解,比王道怜更加深入!哦~~我明白了,莫非是你想玩情调,进了桶由我替你脱?看来你深谙男性的心理啊,给女人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卫风满嘴的污七八糟,二女羞恼难当,王道怜红着脸不吱声,陈少女却狠了狠心,小声道:“将军想看,妾把手放下让您看,可这块布不能拿,妾。。。。妾那地方难以入目,怕扫了您的兴致,而且今后的一段时间有道怜陪您应该够了,您不要逼迫妾,否则妾宁可被姊姊责罚也掉头就走!”
说着,陈少女转头劝道:“道怜,其实将军说的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把手放下吧!”
一瞬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陈少女羞怯尽去,大胆看向卫风,并缓缓放下双手,把上半身完全坦露。
王道怜心知今晚再也躲不过去了,索性敞开身心,也放下手臂,牵起陈少女的手,缓缓步入了木桶,甚至连抬腿的那一刻都不遮挡,索性由卫风看个痛快。
木桶足够容纳三人,卫风一把将二女拉入怀里,伸手就去解陈少女腰间的那块布,陈少女连忙抓住卫风的手,低呼道:“将军不要!您真的不要看!”
卫风转头看去,陈少女俏面煞白,正紧紧咬住嘴唇,美目中竟带上了一抹决然,似乎这块布事关着她的生命!
卫风也不愿逼迫太甚,收回手重新搂上了陈少女的腰肢,却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问道:“陈少女,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一直在疑惑,那天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你下如此狠手?既使你反抗激烈,几个男人把你四肢压住,你还能如何?就拿王道怜来说,她肯定也挣扎的,但也没像你这样啊,你把那几个禽兽的长相给我描绘下,假如日后有机会找到,老子帮你把他们的卵子打爆!”
这也是王道怜想知道的,只是不方便揭陈少女的伤疤罢了,于是跟着把目光转了过去。
陈少女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美目中也射出了愤恨,好半晌,才平抑住心情,惨笑道:“将军与道怜既然问起,其实没什么好隐瞒,那天贼寇冲入家里,先害了父兄的性命,阿母不堪受辱,抢先一步自行了断,可那些人还不放过,竟干起了禽兽不如之事!妾见着阿母遭遇,担心死后得不到安宁,便趁着贼人并不急于下手,而是以言语调戏,索性抢到根木棒,自已捅了进去,免得死后被污辱!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被将军您救回。”
两行清泪缓缓布上了陈少女的脸颊,卫风与王道怜顿时惊呆了,这得是多大的勇气啊,他们并不怀疑陈少女在夸大其辞,陈少女的一言一行已证明了她是个极为刚烈的女子。
同时,一股钦佩之意在二人的心头油然而生,王道怜的俏面一片通红,讪讪道:“少女,你真坚强,可惜道怜做不到你那样,以至失了清白,哎~~手刃仇人,有机会当然最好,但没机会,也不要想太多,生逢乱世,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至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而且你的身子是干净的,那今晚由你来陪将军吧,如果你不想让将军看到,布不拿掉不就得了?”
卫风也想到了这一点,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陈少女失了红丸,在他眼里却依旧是处女,不由把目光投向了陈少女那挺拨的胸脯,那一大片动人心魂的雪白正随着哽咽而微微颤动,这还没开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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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荆江之主
卫风强抑下把玩抚摸的冲动,转头劝道:“王道怜,你也别有什么想法,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陈少女刚烈,你开朗,你虽然失去了清白,但让我说,你也没做错,忍辱偷生并不丢人,活下来才是正理,这只是每个人在面对劫难时的不同选择罢了,你是你,她是她,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王道怜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多谢将军开导,妾明白了!”
说实话,这两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全没了女子特有的诱人清香,可正如王蔓所说,谁也别嫌弃谁,有两个裸女陪浴,卫风再也按耐不住,尤其是陈少女的那副梨花带雨模样更是让他血脉沸腾!
快速比较之后,卫风决定先对陈少女下手,这不仅止于陈少女的身体是干净的,还在于她的刚烈性格,与开朗活泼女性相比,贞节烈妇更加吸引男人。
卫风暂时松开王道怜,腾出另一只手把陈少女压向了自已怀里,陈少女也不挣扎,乖巧的伏上肩头,身体的全方位接触使卫风情不自禁的扳过陈少女的脑袋,重重一口吻了上去!
“唔!”陈少女浑身刚一颤抖,胸脯又是一阵酥麻,一只大手已捏了上来!
这令她的芳心悸动不已,却仍奋起心头残存的一丝清明,赶紧推开卫风,晃着脑袋哀求道:“将军,不可以,妾不可以的,对不起,您不要误会,妾这一生都会做您的婢女,妾是真的没法侍奉您,您还是宠幸道怜吧,妾在一旁洗着就可以了!”
陈少女一手横搁在胸前,一手死死护住胯间,娇躯微颤,就仿佛一只即将落入虎口的小鹿,卫风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他不知道陈少女的身体或心灵上的创伤哪一部分未能愈合,其实他很想把陈少女围在腰间的布掀开看看,好对症下药,却明白,此时并不合时宜,只能日后另找机会了。
‘算了,先拿王道怜泄泄火吧!’卫风丢给了陈少女一个善意的笑容,示意不要担心,就转头看向了王道怜,王道怜并没有身为备胎的不高兴,只是既紧张又羞怯,当下不假思索道:“将军,要不妾用手来帮您吧,大仇未报之前,妾也不可以的。。。。”
王道怜把陈少女说给王蔓的理由重复了一遍,卫风顿时脸一沉,不屑道:“王道怜,你想的太多了,你以为做了那事我就会放纵你?你放心,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而且,为了不让人乱嚼舌头根子,说你是以身体作为进身之阶才得到了宠信,我会更加严格的要求你,为你单独开小灶!”
“啊?”王道怜暗暗啐骂,有你这么狠心的人吗?正常训练已经够折腾人了,开小灶还不得折腾死?
王道怜的俏面布上了一丝幽怨,卫风根本视若无睹,甚至连前戏都草草从事,只是把王道怜从水里提起,一边埋头啃着胸脯,一边揉捏着下面,不多时,王道怜由娇喘变为了呻吟,手指上也变的又粘又湿,于是啪的一拍王道怜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手扶上桶壁,屁股抬高点!”
撅着屁股?这得多羞人啊!王道怜的脸红的几乎要滴出了血,卫风已不由分说的把她转了个身,抓住纤腰向后扯了扯,迫不急待的直刺而入!
噢!紧致温湿,陌生的腔道,久违的感觉!
“哗哗哗~~”顿时,木桶中水声大作,还伴着王道怜由低到高,由压抑到放纵的尖叫!
陈少女缩在一旁,连脑袋都不敢抬,但同时,身边的这一出好戏又让她浑身一阵阵的僵麻,她只得勉力压抑住心里那蠢蠢欲动的渴望,她只期盼,时间早点过去,偏偏卫风泄了又要,要了还泄,足足三次才放开了已经瘫软如泥的王道怜,休息了片刻,两人赶紧互相擦洗起了对方的身体。。。。。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兰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变大,由于有了五千匹战马,山阴城外终日里马蹄隆隆,褚炎之也加紧以盐来换取粮铁,为与燕国的交易作着准备,王道怜、陈少女则带着母夜叉们没日没夜的刻苦训练。
不知不觉中,已是五月了,这一天是五月十日,卫风正陪着小兰在花园里散步,小兰丰腴了许多,脸颊饱满圆润,肚子也非常大了,根据推算,预产期将在月底到下个月初。
“啊呼~~”漫步在正午的树荫下,小兰打了哈欠,王蔓立时没好气道:“卫郎,小兰都快分娩了,你还强迫她走来走去,有你这样狠心的夫郎吗?看把小兰困的?”
小兰也把略微不满的目光投了过去。
卫风微微笑道:“多走走动动,对母亲、对孩子、对将来的体形恢复都有好处,要不我每天抽半个时辰回家陪着小兰散步干嘛?王蔓,生孩子的事你不懂,就不要乱指挥了!”
“搞的你懂一样!真不知道遇到你之前你是做什么的,是接生婆还是专看女子症暇?”王蔓不屑的回了句。
“扑哧!”小兰轻掩上了嘴巴,卫风却眉头一皱,掐指算道:“王蔓,咱们成亲有两年了吧?明年,该轮到你了,到时候你要给我狂生猛生,咱们家以后也凑个橄榄球队!”
“你把妾当什么了?”王蔓的恼怒刚刚脱口,陈少女已一路小跑出现在了视线中,远远唤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孙恩又来了,据沿海烽燧快马回报,海面出现了大批船只,足足有数千艘,正沿着海岸线北上,这已经是昨日了!”
“他娘的!”卫风忍不住怒骂出声,在他的预估中,早稻于六月下旬收割,孙恩也该在这个时候攻打会稽,而小兰即将分娩,恰好可以生了孩子再领军与孙恩作战,只不过,计划不如变化,孙恩的提前到来使他第一眼看到自已孩子的愿望落了空。
王蔓的面色也迅速布上了一层凝重,劝道:“卫郎,孙恩敢来,必然有所恃,你可不能大意啊,还是赶紧先向府君禀报吧!”
“嗯!该如何定行止,待我回返再说!”卫风随口应了句,便匆匆而去。
一路策马狂奔,很快来到了王凝之的府宅,通报之后,寻到王谢夫妇,刚施过礼,谢道韫已抢先道:“卫将军,你来的正好,大江上游的形势你可清楚?”
“呃?”卫风心中一动,反问道:“莫非是桓玄与殷仲堪及杨佺期分出了胜负?”
谢道韫点点头道:“今日从建康传来的消息,去年秋荆州水患,殷仲堪开仓济民,桓玄以救援被秦国围攻的洛阳为名起兵,当时桓玄写信给殷仲堪,称要讨伐杨佺期,命殷仲堪收杀杨广,否则将攻打江陵,之后,桓玄袭取了殷仲堪屯驻在巴陵(今湖南岳阳)的粮草,又向途经夏口(今湖北武汉市汉口)的梁州刺史郭铨矫诏,命郭铨为前锋讨伐杨佺期,故此授江夏兵予他,命督诸军前进。
不过,留在江陵的桓玄兄桓伟因心生畏惧,向殷仲堪自首告密,却被掳为人质,并使其写信给桓玄劝之罢兵,但桓玄不为所动,之后殷仲堪遣从弟殷遹率七千水军进击,被桓玄击败,及后又遣杨广及殷道护进攻,桓玄再胜,领军直逼江陵,殷仲堪只得向杨佺期求援,杨佺期率步骑八千自襄阳来攻,桓玄一度避其锋锐,可最终仍是斩杀杨佺期,殷仲堪无奈出奔,为桓玄部将擒获,被逼令自尽。
今年年后,桓玄向朝廷求领荆江二州刺史,朝廷下诏以桓玄督荆司雍秦梁益宁七州诸军事、后将军、荆州刺史、假节,以桓伟刺江州,但桓玄再度上诏,要求自领江州刺史,朝廷尚未作出决议。”
说着,谢道韫摇头叹道:“殷仲堪一生仁厚,颇为士庶称誉,却不料养虎为患,最终死于非命,卫将军,看来你的判断是对的,还亏得没把王家侄女送往江陵,而桓玄名为晋臣,已实为荆江之主,相王只怕寝食难安了罢?”
谢道韫满脸的唏嘘之色,王凝之也怔怔看着远处不说话,上游有桓玄虎视耽耽,下游有刘牢之心怀叵测,外还有孙恩随时会来,他们可以想象出司马道子已陷入了独力难支的窘境当中。
而当今天子愚蠢痴呆,桓玄、刘牢之、孙恩三人,无论谁入京录尚书事,必将大权独揽,从而滋生野心,当年桓温欲禅晋自立,尚有谢安与之周旋,只能废黜海陵王另立简文帝为主,可如今还有谁呢?谁会为司马氏的江山耽精竭虑呢?
在他们眼里,晋室就仿佛是一座腐朽不堪的旧屋,只要稍有外力触动,将随时会倾颓坍塌!
卫风表面上附和着王谢夫妇连连叹气,实则内心暗暗欢喜,一来殷仲堪死了,与王蔓的婚事将去掉一个最重要的阻碍,二来桓玄既然独占荆州,那么迟早会起兵讨伐司马道子,自已则可以趁势入京谋取士族身份。
过了片刻,谢道韫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卫将军,听说小兰快生了罢?你不在府里陪她,正午前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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