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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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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他罢,怎么说咱们也是他的妻室,他能顾及这三个月丧期,已经很不容易了。”
“哧~~”王蔓不屑的笑道:“也只有你会这么想,夫妻间理当相敬如宾,他毛手毛脚可有过半分尊重我?哎~~算我倒霉,嫁了个蛮横粗鲁的男人,算了,不提了,早点睡罢。”
“嗯!”小兰心知要让王蔓改变对卫风的印象,一时也急不来,因此应了声,便把脑袋拱入了王蔓的胸前,王蔓也侧过身子,把小兰紧紧搂在了怀里。
而卫风离开卧室,先草草填饱肚子,又打来凉水冲了把澡,并把衣物洗了,他身上穿的也是死人衣服,总觉得有点晦气,接下来,则按照前世特种兵的训练科目锻炼起了身体。
要想在乱世中生存,除了敏锐的洞察力与灵活机变的头脑,强健的体魄也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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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路遇盗匪
这一住,就住了整整五日,每日里,卫风都以高强度的负荷来捶炼身体,早上卯时(凌晨五点)起床,首先便是二十里负重长跑,吃完饭后,又是连续几百次的上树下树,稍事休息,则是利用自制的简易器材训练,这落在王蔓与小兰的眼里,就像是自虐一般!
幸好卫风又放置了十余座捕兽陷阱,每天都能有些收获,这才保证了充足的营养供应,而空闲时间也不落下,则是向小兰请教习字,由于有了现代汉字作为基础,古体字学起来其实很快的,不几日工夫,已经可以熟练的书写数百个常用字体了,如此恐怖的学习速度,令这两个女人均是暗暗咋舌!
第六日天刚朦朦亮,一行三人离开了山谷,向着南方继续行去,为了方便翻山越岭,小兰与王蔓脱下了孝服,改而换上了胡服,仅以麻绳挽住了发髻,上身是窄袖紧身的衫襦,下身则是小口的条纹裤,与繁复拖曳的汉家女子长裙相比,的确有利于行动,而当时胡风东渐,既使在建康身着胡服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一路上,除了有限的几座城池附近,几乎见不到什么人烟,良田被大量抛荒,屋舍则空空如也,倒也使得三人免了露天住宿之虞。
又是五日时间,算算行程,应该来到了义兴(今江苏宜兴、溧阳两市)郡境内,下辖阳羡、国山、临津、永世、平陵、义乡六县,郡治阳羡,义兴东临太湖、境内河湖密布,土地肥沃,本是一鱼米之乡,只不过,一如沿途般的人迹罕至,除了几个戒备森严的大庄园,九十月份本应是长满了金灿灿稻谷的农田内杂草丛生,一派荒芜景象。
王蔓忍不住叹道:“朝庭自孝元皇帝定鼎江东时起便先天不足,荆襄长期为强藩占据,江北与北方胡族争战不休,疆域时大时小,真正所能控制的,不过三吴这巴掌大的一块罢了。
这也造成了三吴地区役赋繁重,朝庭横征暴敛,索取无度,地方官员贪墨残暴,百姓辛苦一年所出竟不够交纳各种税钱,而山林池泽又为士人占据,凡是砍柴捕鱼皆须纳税!
尤其是徭役征发更是惨无人道,五丁抽三已是苛重之至,有时竟连女子也须服徭役,按规定,每年徭役不应该超过两旬,但实际上,一征数月比比皆是,其间粮草物资全由百姓自出,为逃避徭役赋税,百姓被逼自残断手断足,听说十几年前的淝水之战,上吊或是投水自尽者数不胜数!
近些年,特别是孝武皇帝被张贵人轼杀之后,朝政全落入了司马道子之手,苛政更甚往昔,三吴百姓往往举村逃亡,有的流落各地沧为流民,有的占据山林落草为匪,而这义兴一带的百姓以山越后裔为多,生性悍勇,民风好斗,是以匪患也最为严重,由义兴至浙江的三百余里路途,卫郎你可要小心点了。”
王蔓的俏面现出了掩饰不住的担忧,卫风再如何厉害,也是孤身一人,遇上盗匪,如果自已与小兰落入他们手中,后果都不敢想了。
卫风却是诧异的看向了王蔓,这个女人的见识,当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王蔓摇了摇头,苦笑道:“妾身为女子,何来此等见地,这都是先父生前的言语罢了,只可惜,先父壮志未酬,便被刘牢之这等反复无常之恶贼陷害,老天真不开眼啊!”
卫风心情也有些沉重,无论如何,王恭都是他的老丈人,眼见着老丈人身首异处,心里的确挺不是滋味的。
“王蔓,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走罢,趁着日头正高,咱们多赶点路!”卫风的招呼刚刚脱口,前方突然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三人不由抬头看去,瞬间面色大变,小兰与王蔓更是忍不住的惊呼出声,浑身瑟瑟发抖,紧紧抱成了一团!
前方道上,伴着嗷嗷乱叫,约四五十名衣衫褴褛的壮年男子快速奔来,有的手持长矛短刀等制式兵刃,还有人举着锄头镰刀,显然,正是落草为寇的盗匪!
卫风赶忙低喝一声:“不要慌,交由我来!”随之迈前两步,负手挺胸冷眼凝视过去。
奔至十步附近,盗匪陆续停下,呈半弧形将这三人围住,其中一名壮汉排众而出,这人三十来岁年纪,身长七尺八寸(一米八),方面大眼,腰大膀圆,显得孔武有力。
壮汉锐目一扫卫风,眉心皱了皱,又看向了王蔓与小兰,一抹惊艳之色不由绽出,正要开声,卫风已抢先拱手问道:“我乃河东卫风,今携妻室往奔山阴,不知兄台姓甚名谁,又何故拦阻我等道路?”
“你他娘的明知故问吧?把你身后那两个娘子留下,老子们或许会放你一条生路!哈哈哈哈~~”一名盗匪忍不住的放声狂笑,其余人也跟着哄笑连片!
小兰与王蔓吓的俏面煞白,卫风回头递给了一个冷静的眼神,便两眼绽出精光射向了那名大汉,他明白,今日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一旦动了手,就算自已浑身是钉又能杀得了几人?而这名壮汉仪表不俗,想来是个明理人。
果然,大汉虎目中现出了一缕讶色,挥手制止住手下,便抱刀略一拱手:“我乃襄阳向弥,咱们是做什么的,想必阁下不会不知,你等三人皆为妇孺弱冠,我也不屑于欺你,只须按规矩,留下些买路钱财便可离去。”
卫风不由暗暗点了点头,这才是盗亦有道啊,同时,他对向弥这个名字也隐约有些印象,在历史上似乎是刘裕麾下的一员虎将,顿时心中一动!
“嗯?”卫风眼角的余光恰见小兰正要放下包袱,似乎想掏出些金银首饰,于是赶忙手掌轻摇示意不忙,又开口问道:“百余年前蜀汉显亭候(向朗)也是荆襄人士,不知与阁下有何渊源?”
卫弥的老脸微微一红,稍带些赫然的应道:“正是族中先祖!”
“哈哈哈哈~~”卫风负手长笑道:“你祖向郎、向宠皆为蜀汉一时肱股,为刘备、刘禅父子器重,均得以入封列候,想不到,仅仅百年时光,向氏竟凋零至此,后人自甘为匪!若是二公在天有灵,不知会作何感想?向兄可能告之?哈哈哈哈~~”
“闭嘴!”向弥一瞬间脸面涨的通红,恼羞成怒道:“蜀汉被灭,我向氏一族自然风光不再,散居各地亦是无可厚非,现如今朝庭税赋繁苛,活不下去,不落草为寇还能做甚?原先见你眉清目秀,料想为一良善子弟,不欲取你性命,今日你既然自寻死路,那可怨不得我向弥了!”说着,眼里闪出了一缕凶光!
王蔓与小兰立时刚把放下的小心肝重新悬回了嗓子眼,之前说的好好的,干嘛非要戳人家痛脚?不禁又急又恼,王蔓更是恨的把贝齿咬的咔滋咔滋响,就差大喊一声我不认识这人了。
卫风却冷哼一声,继续刺激道:“宗族凋零绝非为匪理由,想我河东卫氏,本朝初立亦曾显赫一时,后经贾后乱政与永嘉之乱,族中早已风光不再,可我卫风,宁可携家带口远赴山阴,也不屑为匪为寇,怕的便是为祖先蒙羞!”
“你他娘的说的倒是轻巧!”一名盗匪忍不住破口大骂:“老子一族世代居于义兴,本来过来好好的,但自从司马睿那死鬼五马渡江,各种苛捐杂税便纷纷而来,哼!看你那细皮嫩肉的模样,也是个没吃过苦的破落士家子,恐怕有很多都是你想象不到!
除了田赋,还得按丁口收人头税,婚丧生子也得缴纳例钱,另外去市集贩卖货品,第一个找上门的便是税吏,又有各种山木产品杂税,林林总总不一而数,近百种都有!更草蛋的是,郡城收过的税,县里有些还要重收一遍,不是活不下去,谁他娘的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嗯?”
“宰了这小崽子!渠帅,赶紧下令吧!”这话一出,盗匪均是义愤填膺,纷纷挥舞起兵刃朝向弥请命,仿佛这一刻的卫风,就是逼的他们活不下去的朝庭官员!
向弥的脸面现出了挣扎之色,片刻之后,挥了挥手,待喧嚣声渐渐止歇,这才阴着脸道:“念你不知,今次便作罢,你们走罢,今后勿要再胡言乱语,免得枉送了性命!”
小兰赶紧扯了扯了卫风,但卫风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微微笑道:“向兄仁义,确是难得,只不过,落草绝非长久之计,请恕我说话难听,自古以来,凡为盗寇者皆是不得好死!陈涉、吴广率先举义反秦,却先后死于非命,前汉末年,绿林赤眉风头一时无两,最终得了天下的则是汉光武帝刘秀,后汉末年,黄巾举事,又造就了三国鼎立,我观向兄非是碌碌之辈,岂能不为自已与手下弟兄谋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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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手底见真章
这话一出,王蔓立刻就明白卫风要做什么了,美目中不由闪出了一丝讶色,只不过,以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这群盗匪,他哪来的信心?尤其那向弥一看便不是易于之辈,岂会轻易投之?退一步说,即使能够说服,可这些人组织松散,要来又有何用?恐怕朝庭派出一旅二十人的小队就能把他们全部歼灭!
向弥也听出了卫风的言下之意,却不动声色道:“哦?阁下通古博今,甚是令人佩服,只是,阁下所提皆为一时巨寇,而咱们不过是求碗饭吃罢了,如何与之相比?如今天下盗寇蜂起,谅朝庭也瞧不上咱们这点人手!”
“向兄此言差矣!”卫风接过来,摆摆手道:“淝水战后天下形势剧变,北方重陷于分裂当中,江东亦是各藩拥兵自重,孝武皇帝虽有心挟大胜之威力图重振皇权,奈何此人并非雄图大略君主,虽有心却无力罢了,及孝武皇帝遇轼身亡,短短数年之内,荆扬二州便已几度兵戎相见!
至于当今主上,愚钝而又木讷,向兄不觉得,此时天下形势与百年前惠帝当朝颇有相似之处?百年前有贾后,百年后有司马道子!贾后尚知怜恤民力,身边倒有几个忠直之士,司马道子却只知穷凶极奢,倚重无一不是阿谀拍马之辈,故可以断言,百年后的大晋远不如百年前,天下已如一紧绷之弓弦,只要稍有外力触动,便会崩然断裂,局势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今三吴民怨已至鼎沸,假使有豪杰振臂高呼,必将揭杆而起,届时举国皆乱,而这一天,一两年内必至!请问向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乎?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向兄怎可不为将来打算?”
“如何个打算法?”向弥淡淡问道。
卫风胸腹一挺,傲然道:“你率众投效于我,我自会带你等打出一片天下!”
“哈哈哈哈~~他娘的,笑死老子了!”顿时,人群中猛爆出了震天的狂笑,包括向弥在内,每个人都笑的前翻后仰,均以看疯子般的眼神望向卫风,小兰与是王蔓也是臊的俏面通红,劝降不是这么劝的吧,真是丢死人了!
卫风并不着恼,双手抱臂,面带微微笑,好半天,向弥才渐渐收了笑声,上气不接下气道:“莫非阁下欲做那振臂高呼之人?”
卫风一脸正色的摇了摇头:“之前我已说过,揭杆而起只是自寻死路,我岂会如此不智?你投了我,我会带着你等为朝庭效命,于即将而来的大乱中逐步壮大,割据一方成一藩镇,之后再瞧瞧司马氏的气运如何!”
向弥的面色倒是现出了丝凝重,首次正视起了卫风,片刻之后,问道:“我等皆为流寇盗匪,朝庭如何肯收?何况朝庭各军等级森严,没有出身,很难谋一显职,咱们这点人手即便能投靠朝庭,也不过是上阵送死的命,请问阁下,这该如何分说?”
卫风神秘的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你不愿为我效力,我为何要与你细说?向兄可与诸位弟兄商议一番,一方面是继续为匪,不但为祖宗蒙羞,而且饥一顿饱一顿,随时有丧命之厄,另一方面则是跟着我卫风,只要能在征战中活下来,将来必致门楣显赫,即使不幸阵亡,也可以荫泽子孙后世!”
盗匪中立刻响起了嗡嗡声,面对卫风画出的馅饼,包括向弥,没有人不动心,人生在世,不就图个荣华富贵,光宗耀祖吗?可是,他那弱不禁风模样,能行吗?
一阵商议之后,向弥冷哼一声:“阁下打的一手好算盘,孤身一人便来喧宾夺主,你不如投效于我,若你真有奇谋,我当倚你为腹心,他日我若显赫,必不亏待你,向某可指天为誓!”
“哈哈哈哈~~”卫风负手长笑道:“既然如此,你我不妨手底下见个真章,假如我非你敌手,理当听你号令!”
“好!”向弥爽快的应道:“如果败的是我,自当奉你为主,永生不叛!”说着,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卫风,又道:“你身体羸弱,我也不欺你,兵刃拳脚任由你选!”
卫风不假思若道:“战阵杀敌,首以兵刃,你我比试兵刃!”
向弥点点头道:“我这里兵刃虽较为简陋,却刀枪俱全,阁下看中了可自行取来!”
卫风向一名持矛的盗匪招了招手:“借你长矛一用!”
这名盗匪看向了向弥,向弥略一点头,于是把长矛递给了卫风。
卫风接来手里,稍稍比划了两下,说实话,前世他没有用过矛,只使过长枪,长枪无论是铁枪还是木杆枪,都是杆身软颤,可以利用兵刃交接之际抖出枪花来杀伤敌人,但长矛全是硬木杆,显然没这功能,只能实打实的以枪法拆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冷兵器种类繁杂,卫风不可能样样精通,对于斩马刀的用法他不如枪法熟练。
周围的人迅速散向四周,给两人留下了方圆十丈的空地,盗匪全都现出了饶有兴致之色,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假如卫风不是吹嘘,即使当了首领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小兰与王蔓则是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透,卫风败了就得给山贼卖命,这是她们万难接受的。
卫风并不敢大意,向弥身体健硕,显然擅于硬打硬拼,尤其是手掌上那几个又黄又厚的茧子,无不兆示出他对于功夫有着极深的打熬,而向弥也在观察着卫风,卫风虽然身体瘦弱,但敢于向自已挑战,必然有些技艺傍身,尤其是站立的步法,乍一看瞧不出名堂,可细细观察,却发现整个人的精气神竟靠着这站法奇迹般的拧成了一个整体,如一柄标枪般散发出锋锐之气!
向弥按卫风的站法试着挪动脚步,然而,该如何还如何,全身上下没一点变化,卫风不由嘴角一撇,没有心法配合,任何功夫只能是个花架子,向弥又哪来的心法?
向弥似乎发现了卫风神色间的细微变化,不禁暗暗着恼,当下举刀过顶,厉喝道:“阁下,得罪了!”
话音刚落,已迈开大步,疾向前冲,仿如一头下山猛虎,充满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好!”还隔着十余步,盗匪们已是齐爆一声好,小兰与王蔓则控制不住的把小手掩上了心口,
不过,卫风却瞧出了这一刀虽然威势惊人,实则乃是虚招,二人间并无刻骨深仇,仅为争夺首领的位置,犯不着一上来便死拼硬打,通过不断的试探来摸清对方底细,再以自已的优势一举溃之方为上策!
于是,待到呼呼刀风即将扑面,卫风才侧身一闪,趁着刀锋擦身而过之机,抬手一矛疾刺向弥咽喉!
向弥立刻一个铁板桥仰面闪避,同时借着刀锋磕地的震颤之力,手臂回撤,斜着向上撩去!
卫风又是一个闪身,矛势再变,飙射向弥右肋!
向弥想都不想的胳膊一抬,竟似要夹住矛杆运力震断,卫风如何能让他得逞?当即手腕轻移,矛尖跟着点向了向弥的肩头!
向弥不由心中微震,卫风矛势灵活飘忽,令人捉摸不透下一招将会落向何方,习武这么多年,如此诡异的枪法尚是首次得见,顿时轻视之心尽去,把卫风摆在了可与自已匹敌的对手地位!
“哈哈哈哈~~”向弥急忙后移三步,哈哈大笑道:“阁下功夫果然了得,那么向某也不藏拙了,看刀!”
这一下,向弥不再有任何保留,手中刀势展开,劈砍撩刺,但见白练一道接着一道,攻势有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上了卫风,卫风却是绝不与之硬拼,他心知自已的力量远未恢复,硬拼讨不了好,只是以灵活的步法左闪右避,间中偶尔夹杂着一两记反击!
漫天刀光仿佛大海掀起的惊涛骇浪,卫风有如一叶扁舟苦苦支撑,给人一种随时会被吞没的感觉,山贼们均是看的如痴如醉,竟忘了喝彩叫好,小兰与王蔓亦是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透!
只不过,向弥心里已控制不住的生出了一丝焦燥,华丽丽的几十招下来,他与卫风的兵刃竟没有一次交击!这。。。。这怎么可能?
同时,他也明白刚不可久的道理,挥舞着一百来斤(魏晋南北朝一斤相当于222。73克)重的大刀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感觉到自已的呼吸愈发混乱急促,身法也不如之前利索。
向弥清楚照这势头下去,不出十来招,自已必败无疑,当即把心一横,“嗨!”猛的暴喝一声,索性放弃了防守,改为招招狂攻,作着最后一搏!
漫天刀光瞬间爆涨,卫风却是心中大定,在他看来,向弥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拿不下敌人自已只有歇菜,于是依旧靠着那灵活的身法来闪避刀势。
又是十来招过去,向弥已明显后力不继,刀光中竟出现了缝隙,于是,卫风展开矛势,转守为攻,一记中宫直刺,“扑!”的一声,以矛杆硬生生磕开刀柄,又手臂一挺,准准点上了向弥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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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义兴形势
山道两旁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中,山贼们全都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勇武无敌的自家渠帅竟然败了?有人更是揉了揉眼睛,他们没有看错,一根普普通通的长矛正点在向弥的咽喉上!
小兰与王蔓恰恰相反,纷纷伸出小手用力拍打着心口,并把欢喜的美目向着卫风投去,刚刚可把她们给紧张死了,她们也练过些拳脚,自然能看出向弥的刀势并不是花架子,一不留神给磕着卷着,只能小命完玩,而这个瘦弱的男人,自从相识至今便从未败过,或许,他真能创造奇迹呢!
向弥却面如死灰,视线散漫,咽喉上那冰凉的微微刺痛使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死亡距离自已竟会如此之近,只要卫风的手臂稍稍一伸,他立将变作一具冰冷的尸体,从此告别这个世界!
山贼们都不敢开声说话,生怕引来误会,卫风则矛势一收,后退两步,抱矛略一拱手:“向兄功夫了得,我不过是侥幸偷袭成功,向兄若是心有不甘,你我可重新再来!”
“当啷!”一声脆响,向弥把大刀扔去了一旁,苦笑道:“阁下招式精妙,身手灵活,败了便是败了,我向弥并非撒赖之辈!”说完,虎目一扫四周,厉声喝道:“既然不敌,当依前议,诸位请随向某参拜主公!”
向弥率先单膝跪地,郑重施了一礼:“属下参见主公!今生今世唯命是从,若起半分异心,自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山贼们纷纷相互看了看,有了老大带头,那也没得说,“当啷,当啷!”的零零落落声开始响起,陆续有人扔下手里的家伙,跟着向弥半跪在了卫风身前。
向弥回头一扫,见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便领着众人再施一礼:“我等参见主公!”
卫风伸手扶住向弥,微微笑道:“诸位请起,今日我也不说什么大话,只请诸位放心便是,跟了我卫风,定然不会后悔!”
“那是,属下明白!”向弥与众人依言起身,向弥做了个请的动作道:“山寨在后方五里处,请主公与二位夫人移驾!”
卫风点点头道:“有劳了,请!”
向弥连呼不敢,领着众人拱护在卫风、小兰与王蔓身边,向着山寒走去。
行走中,向弥介绍道:“禀主公,寨里都是附近的乡民,实在是给朝庭逼的没法活了,这才不得已落草为寇,如今共有壮年男子一百二十人,另还有些老弱妇孺,都是咱们这些人的家眷,呵呵~~人手是寒碜了点,还望主公莫要嫌弃,不过,两把力气还是有的。”
卫风摆摆手道:“无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想当初西楚霸王不也凭着江东八百子弟横扫天下?来,我问你,这附近还有没有类似的寨子了?规模如何?”
向弥略一沉吟,便道:“义兴境内,大大小小的寒子约有七八处之多,少者三五十人,多者四五百人,都是些穷苦百姓,互不统属,也没什么往来,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一般以劫掠过往客商为生,可是劫掠的多了,渐渐地,义兴的恶名也传了出去,近一段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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