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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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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爱亲顿时运足目力看向卫风,有关卫风的一举一动,其实刘裕全家还是挺关心的,在未见着面之前,卫风在臧爱亲的想象里是个手腕通天,心狠手辣的厉害人物,这见了面之后,心头不由起了丝疑惑,卫风眉清目秀,身着亮银色明光铠,面带微微笑,目光端正纯净,怎么看都是个有修养的翩翩美郎君啊,怎会有如此厉害的手段,又怎么可能出身于流民?
刘兴男也有着类似的不解,与母亲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难怪刘娇仅仅一面之缘便芳心暗许,这个男人,的确比她的前任要强上千倍百倍啊!
刘裕的心里却是百感交集,两次救命之恩了!可笑的是,自已当初竟大言不惭说要饶过卫风一次,照这样看,又哪来的机会,又如何回报于他?
陆续的,有去年跟随刘牢之入山阴的扈从认出了卫风,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远,刘毅、孟昶、诸葛长民等人均是面面相觎,在他们眼里,卫风敌友难分,或者说是敌的成份更大一点,偏偏是他出手救了京口,恐怕司马尚之来援都能让他们舒服一点。
城头也渐渐有嗡嗡声响起,京口百姓纷纷伸长脖子朝下看去,他们都想瞧清楚这卫风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敢当众给刘牢之难堪,又敢为了个女人与刘牢之结下生死大仇!
城头在看着城下,城下也在暗暗打量着城头,卫风一一留意着刘裕身周几个主要人物的神色变化,大略有数之后,拱手哈哈笑道:“刘兄可还安好?兄弟来迟一步,教诸位受惊了。”
刘裕到底是个人物,立刻就把不良情绪给排了开去,在他看来,公是公,私是私,自已欠卫风一条命,有机会还他一次,京口百姓欠他一份情,他日由北府军了结,何必自寻烦恼?于是也哈哈大笑道:“卫兄弟千里来援,刘某与京口百姓感激不尽,请进城一叙,容刘某稍尽地主之谊!”
刘裕的目中现出了玩味之色,直直看着卫风,身周诸将也是暗中叫好,他们倒要看看卫风敢不敢进这个门!进来了一切好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挽回去年在山阴丢失的颜脸。
说实话,卫风并不打算进京口,他只想露个脸,让天下人知道是他解了京口之围,也算是还了刘牢之去年解山阴之围的一份人情,自此之后,恩义两绝,即便亲手斩下刘牢之的头颅,也不用担心再有人拿这说事,只不过,城头诸将的神色让他暗感不爽,他娘的,进就进,还怕了他?
卫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哦?既然刘兄盛情,那兄弟就却之不恭了!”接着,目光很自然的转移到了刘娇身上,对于这个女人,他依稀有些印象,这时的刘娇,俏面泛出晕红,表面上视线低垂不看自已,但细细一留意,眼角的余光正时不时的瞅来呢!
卫风有数了,立时暗吞了口口水,他对美女素来来者不拒,尤其刘娇还占了个刘裕亲妹的身份,而自已与刘裕敌友难分,额外多了份异样的刺激,当然了,他所谓的美女中不包括丁太后!
卫风恰到好处的现出了一丝惊愕,再次拱了拱手:“这不是刘家娘子么?两年不见,仍是风采仍旧,实在可喜可贺啊!”
“啊?”刘娇一声低呼,她没料到卫风竟会当着城上城下近万人的面与自已打招呼,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但更多的还是甜蜜,她始终担心卫风把她忘了,虽然她曾说过要见卫风一面,可如何见面,根本没有头绪,身为女子,总不能主动找上门吧,然而,今天在意料不及的情况下见面,令她产生了种瞑瞑中自有天意的感觉!
对于女人来说,与心仪的男子偶然邂逅要比刻意安排的见面更加令人心醉!
一时之间,刘娇心如鹿撞,羞喜难当,刘兴男已扯了扯她,低低笑道:“姑母,人家在和你打招呼呢!”
“噢!噢!”刘娇连忙定下心,尽量使神色不变,回礼道:“妾一孀居之妇有何风采?这份赞誉实不敢当,倒是卫家郎君你,仅仅两年不见已声名雀起,两拒孙恩,保得会稽一方太平,又及时来援,使京口百姓免遭涂炭,这份功绩,有何人能及?妾不曾想,当年的匆匆一面,竟结认了位英雄人物呢!”
当着众人的面,卫风也不好太过于调戏刘娇,只是微微笑道:“刘家娘子过奖了。”
话音刚落,王道怜已小声道:“将军,这是您那便宜好兄弟的妹妹吧,妾观她眉目含春,说那么多,其实只告诉您仍是待嫁之身,就等着您采摘呢,您可不能错过了。”
“好了,就你机灵,先别想那么多,说不定城里摆了出鸿门宴在候着咱们,有这工夫,还是多想想对策吧!”卫风摆了摆手,又向前示意道:“城门已经打开,咱们下马入城!”
“遵命!”五百男女骑士纷纷跟着卫风跨下战马,牵着马匹向前走去。
刘裕等北府将领也匆匆步下了城头,和近百名京口百姓代表站在门口迎接,人人都挂着副真挚的笑容。
卫风等人也是面带微笑,城门处充满了融洽的气氛。
“卫兄弟请!”见卫风上前,刘裕略一欠身,伸手示意。
“好说,好说,刘兄先请!”卫风的谦让刚刚脱口,猛然间,一声清叱响起:“外军不得入城!”
“呃?”卫风一怔,举目看去,一个约十一二岁,身形还未长开的小女孩一步拦在自已身前,两腿横跨,双臂张开,那稚气的脸庞带着毫不掩饰的得色!
卫风视线再一扫,包括刘裕在内,北府诸将竟无一人阻止,还全都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分明是在报去年的一箭之仇啊!
卫风又把目光移回重新看去,这个女孩子似乎是城头站在刘娇身边的那个,难道是刘裕的女儿刘兴男?念头刚冒出,脸面就控制不住的浮出了一抹古怪,习惯性地瞄向了那对小胸脯。
十一二岁的女孩子,也就是前世五六级的小学生,有相当一部分还没开始发育,即使发育的早,也只是刚刚起步,卫风运足目力,才勉强看到刘兴男的胸部有着细微的起伏,这还是夏季衣服穿的少,如果在秋冬季那就是一马平川!
刘兴男哪曾被男人如此无礼的注视过胸脯,粉面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酡红,颇有些手足无措!
北府诸将却是大眼瞪小眼,这人太不讲究了吧?之后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刘裕。
刘裕也是无比尴尬,心里早问候过卫风的祖宗十八代了,可这是自已女儿主动跳出来的,被轻薄又能怨得了谁呢?于是“咳咳~~”,赶忙清咳两声。
刘兴男立刻回过了神,恨恨瞪了眼卫风,微红着脸颊怒道:“说的就是你,你那贼兮兮的眼睛看什么呢?究竟进不进来?”
卫风收回那猥琐的目光,微微笑道:“即然外军不得入城,那本将只能辜负刘兄的好意了,告辞!”说着,竟要向回走去。
北府诸将全都傻眼了,刘兴男已是急忙叫道:“哎~~你这人要不要脸啊!外军不得入城的规矩是谁定的?去年是谁在山阴城下说的那么好听?你给辅国将军不是大道理一套接一套吗?怎么轮到自已就那么胆小了?孤身不敢入城,是吧?哼!还枉得姑母夸你为英雄呢?胆小如鼠的人,又怎配称为英雄?”
卫风不急不忙道:“辅国将军豪气冲天,乃是我等无名小卒需要仰视的存在,实在是没法比啊,何况英雄是刘家娘子说的,你见我有哪一句应承的话?对了,让我猜猜看,你该是刘兄的爱女吧,那就托大称你为刘小娘子好了。”
正说着,卫风突然脸面一沉,不悦道:“自古以来,英雄都没有好下场!刘小娘子,你是在咒我啊!我也不屑于当英雄,人只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做好自已已是足够,哪管不相干的人如何看待?为别人活,还不够累的,刘小娘子,我说的可有道理?”
“一派胡言!”刘兴男脸面通红,冷哼一声:“你带兵入城,分明是瞧不起我北府军!你还如何狡辩?”
“哈哈哈哈~~”卫风仰天笑道:“刘小娘子,你虽未成年,给人扣帽子的本事倒不小,十八年前,北府军强渡淝水大破苻坚,铸就了赫赫威名,如今怎会惧怕我这区区五百轻骑?这要传了出去,天下人会如何议论?你可能担待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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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不做叔父做兄妹
“你。。。。”刘兴男简直要气的头顶冒烟了,在她十二年的生命中,从未见过如此无赖的人,明明是自已不敢孤身入城,怎么反成了北府军没气量?
她很为刘娇不值,觉得刘娇被卫风的外表所惑,竟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一个金玉其外而败絮其内的家伙!
北府众将却是倒抽了口凉气,他们的感受与刘兴男截然不同,言辞锋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也是一种本事,尤其是刘穆之,脸面竟有了一抹凝重浮现,他突然意识到,除非北府军愿意在将来臣服于卫风,否则很可能会有两雄争锋的局面出现!
目中顿时闪出一丝狠厉,刘穆之立刻给刘裕打了个眼色,示意即便背上千古骂名也要把卫风留在京口,以绝后患!
刘裕暗暗叹了口气,刘穆之的意图他如何不明白呢?但刘裕素来恩怨分明,他不是不清楚卫风会是个强有力的敌手,同时诱杀卫风除了于名声有损,也不会带来过大的负面影响,可他没法点这个头,他欠卫风一条命,更逞论卫风还是他妹妹刘娇的心上人。
‘大丈夫理当堂堂正正,何须行下作手段?即使他日不敌,也能落得个问心无愧,而且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就让卫兄弟瞧着,谁才能最终成就不世伟业!’蓦然间,刘裕猛爆出一股昂然气魄,这令得场中的有心人均是微微一凛。
卫风也是现出了一丝赞许之色,说实话,刘穆之的杀机他并非没有觉察到,可那又如何?有五百男女亲卫傍身,凭着京口城里的数千疲惫之师,他有脱逃而出的自信,更何况,如果时机把握得当,说不定还能获得北府中下层军卒与百姓的同情,这对于将来吞并北府军是极为有益的,只是刘寄奴不愧为刘寄奴啊!
刘裕的气势来的突然,去的也快,转瞬之间,已是神色如常,向刘穆之略一摆手,示意不要乱来,又看了看刘兴男,低斥道:“兴男,卫兄弟不过是说笑罢了,休得胡言乱语!”
“哦!”刘兴男也产生了种很古怪的感觉,她觉得这一刻的父亲与以往相比,多了份威严,当下不敢再说什么,讪讪应了声,只是仍不忘狠狠瞪了卫风一眼。
刘裕摇了摇头,转向卫风道:“卫兄弟言之有理,诺大的京口如何容不下区区五百骑?来,请往寒舍一述!”
“刘兄请!”卫风不紧不慢的回了一礼,随即就在刘裕、刘穆之与刘兴男诸人的陪同下,领着五百骑向城内走去。
城头百姓虽已陆续散开,可城内的百姓渐渐围在了街道两旁,都想看清楚卫风是何等样人,卫风并不介意,遇上有人对他指手划脚,也微笑着拱手示好,不多时,刘裕的小院已出现在了眼前。
刘裕没有立刻领着众人入内,而是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为难,也有些赫然。
卫风明白他的意思,会意的笑道:“城外还有诸多杂事,兄弟也不便久留,今趟只为认个门,他日有机会再专程拜访,让他们在外面候着也是无妨。”
刘裕这才伸手道:“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寒舍简陋,还望卫兄弟匆要嫌弃。”
卫风摆了摆手:“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可堪回首?反倒是斜阳草树,寻常巷陌,平凡之中自有真趣可寻,试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刘兄过谦了!”
刘裕是个粗人,文化水平只限于粗识几个大字,却感觉卫风这诗不像诗,歌不像歌的吟颂中带着丝说教意味,出于本能,他隐隐意识到这是个陷阱,不由凝神细思,刘穆之与孟昶已经猜出了卫风的意图,双双交换了个警惕的眼神,正待砌词辩驳,刘兴男抢先冷哼一声:“哼!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你劝人安于现状,怎不见你自已解甲归田?言行不一的人,最是恶心!”
这话刚落,臧爱亲与刘娇已双双步出院门,臧爱亲脸面一沉,不悦道:“兴男,怎能如此无礼?阿母是如何教导于你的?还不快向你叔父赔罪?”
原来,卫风答应入城之后,阿娇喜不自禁,连忙拉上臧爱亲先回了家,煮茶摆放几案,以招待卫风,刘裕不把卫风请去官牙,而带回自已家里,一是卫风的身份敏感,不方便以官方身份招待他,二来也存了让俩人加深了解的心思,只不过,刘裕并没有主动提亲的想法,他可拉不下这个脸。
刘兴男却是一幅不情不愿的模样,叫卫风叔父,她才不愿意呢!卫风也打了个冷战,叔父?刘兴男芳龄十二,自已刚满二十,正是男女婚配的最佳年龄差啊,他没法接受这个敬称,于是讪讪笑道:“兴男纯真率直,嫂嫂不必为难她,这样罢,咱们索性各交各的,弟与兴男兄妹相称即可!”
刘兴男立时现出了算你识相的神色,陈少女与王道怜则偷偷交换了个古怪的眼神,作为卫风的身边人,又如何猜不出,这分明是动起了刘兴男的心思啊!
刘娇对卫风可没那么了解,连忙打着圆场道:“好了,都进来再说罢,阿兄,你把客人晾在门外成何体统?”
“卫兄弟,快请!”刘裕回过神,稍稍欠了半个身子。
“刘兄与嫂嫂先请!”卫风拱了拱手,唤上了王道怜与陈少女与自已一同入内。
刘裕家的厅堂并不大,刘裕一家四口,卫风这里三人,加上诸葛长民、刘毅、孟昶与刘穆之,十一个人挤满了小小的空间。
臧爱亲生活简朴,心思单纯,热情的招呼众人就坐,尤其对卫风更多了些殷勤与亲切,她对卫风有九成满意,唯一的那点遗憾,则是卫风已经有了妻室,刘娇只能屈居妾氏,但刘娇自已不介意,她又能说什么呢?
在诸人一一落座之后,臧爱亲端起茶碗,敬向卫风笑道:“妾乃妇道人家,早有城池被破便与阿娇与兴男立刻自尽的打算,幸得卫家郎君及时来援,不但救了满城老小,也救了妾三人的性命,妾以茶代酒,不代表他人,仅为咱们这三名女流之辈的救命之恩!”说着,示意刘娇与刘兴男赶紧端起茶碗。
两个女人纷纷捧着茶碗敬向卫风,刘娇是美目含情,刘兴男多少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卫风就当没见着,端着碗向二女微微一笑,这才面向臧爱亲,正色道:“弟与刘兄同朝为臣,千里赴援义不容辞,嫂嫂客气了!”随之一饮而尽。
“好!”刚把碗放下,刘穆之已赞了声好,问道:“卫将军侠肝义胆,朝庭必会大加封赏,只是,穆之请问一句,那俘获的数万逆贼准备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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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章轮番责难
卫风一怔,看向了刘穆之,刘穆之微捋颌下三缕长须,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
说实话,原本卫风对刘穆之还存有几分友善,这个人的才能堪比萧何,历史上的刘裕每当出征,都是由刘穆之替他打理朝庭,使得刘裕完全不用担心后方会变生不测,如有可能,将来收为已用自是最佳。
只是今日,刘穆之先露杀机,这倒也罢了,可以勉强理解为各为其主,但偏偏这副高人隐士模样令卫风极为反感,他最讨厌装神弄鬼,有才了不起?离了谁地球都玩的转,没有刘穆之天就塌了?完善的制度才是保证有序转运的最重要因素,更何况刘穆之主动提起降卒的安置,这分明是故意找茬,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
卫风心底暗生杀机,表面却不动声色的拱了拱手:“请问刘先生是何看法?”
刘穆之略一沉吟,便道:“贼寇既是反贼,又无端攻我京口,与京口百姓结下了不解之仇,还望卫将军理解我等的心情,把贼众交由我京口军民处置,穆之感激不尽!”
卫风不假思索道:“京口遭受无妄之灾固然令人同情,但贼寇首先是我会稽人士,不过是愚昧无知被孙恩以邪佞之术引诱罢了,本将千里追击,一来解京口之围,二来擒拿回去交府君管束,因此,理该由府君上表朝庭,再做定夺!”
“哼!”诸葛长民冷冷笑道:“卫将军打的好算盘啊,听说你月前收数千降卒编入军中,只怕这一次也不例外罢?呵呵~~数万之众啊,会稽军立将膨胀至五万左右,虽不能与我北府比,却可以勉强与荆州一较高下,卫将军急于扩军,存的什么心思?”
刘裕等人眉头一皱,都觉得诸葛长民这话过份了,果然,卫风毫不示弱的冷哼一声:“诸葛将军忧国忧民,令卫某钦佩,只是请问,诸葛将军所供何职?”
“你。。。。”诸葛长民一瞬间脸面涨的通红,怒目而视!卫风的言下之意,是嘲讽他官小操的心却不少,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含有浓浓的轻蔑,可事实正是如此,如诸葛长民、刘毅等人,无非任个司马、参军一类的辅职,就连刘裕都没有将军号,卫风再怎么说也是偏将军,偏将军虽不起眼,在郡一级的属官中卫风是独一无二!
“好了,长民,莫要冲动!”刘毅连忙打起了圆场,接着就向卫风拱了拱手:“长民素来粗鄙,请卫将军匆要多做计较,至于对降卒的处置,因各有依托,恐怕也争不出个结果,倒不如暂且不理,不过,毅也有个疑问,不知卫将军能否解惑?”
卫风示意道:“刘将军请直言。”
刘毅寻思道:“江东不产战马,我北府战马是经大小数十战剿获而来,然而,会稽于短短数月内已有了五千骑,这着实令人惊讶,也令我等羡慕,这其中的缘由,不知卫将军可方便透露?”
诸葛长民跟着又道:“朝庭有传言,卫将军私通外国,战马乃交易而来,不知可是属实?”
卫风根本不予理会,诸葛长民品行不端,嘴还无比讨厌,这个人已经上了他的黑名单,将来在沙场上绝不会留情!
卫风只向刘毅微微笑道:“说来也侥幸,去年秋冬之交,因闲着无聊,卫某带着弟兄们出海打点野食,偷袭了南燕一座马场,这才得了些战马,却没料到,竟会惹来猜疑。”
众人面面相觎,马场岂是那么容易偷袭得手?马匹历来是各势力的重中之重,无不以重兵看守,卫风是明显的言不由衷,可这事很难落下实证,好歹全凭他一张嘴,根本没法揪着不放。
孟昶又道:“今日卫将军既然坐在此地,那么昶也不诲言,你解了京口之围,我京口军民无不感激,但众所周知,你与辅国将军之间甚是不妥当,倘若卫将军有心,我等诸人愿合力劝说辅国将军,与你握手言和,想必辅国将军也会欣然应允,不知卫将军意下如何?”
孟昶的话问到了点子上,这关系到卫风与北府军将来的立场,倘若卫风愿意与刘牢之一笑泯恩仇,那么北府军也会与卫风互为依仗,成为政治上的盟友,如今的卫风有这个资格,他的麾下有了五万军,只需要一到两年的操演,将变成一支谁也没法忽视的精锐武装,更逞论他还有搞来战马的渠道,抢劫一说,稍有点常识都不会信。
至于会稽表面上的当家人王凝之,明眼人都能看出,实际上是形同虚设,军权掌握在卫风手里,真正的主事者还是卫风。
刘牢之更不成问题,他可以借卫风救援京口顺势下台阶,对卫风去年强加而来的羞侮一笑了之,或许还能带来大度的美名,总之,在北府诸将看来,卫风与刘牢之握手言和是个双赢的结果,北府军并不愿平白竖下这个大敌,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向了卫风,是战是和,全在他一念间!
尤其是刘娇,美目更是紧紧盯着卫风眨都不眨,一颗芳心也紧紧提到了嗓子眼!
“哈哈哈哈~~”令她失望的是,卫风哈哈大笑道:“孟将军的好意卫某心领了,但外舅蒙受奇冤,举族被灭,身为姻亲,自然有为太原王氏平冤昭雪,讨还公道的义务,若卫某置之不理,还有何面目立足于天地?想必诸位当能理解!
其实在卫某眼里,北府军是北府军,辅国将军是辅国将军,卫某与北府军是公义,与辅国将军是私怨,辅国将军虽掌北府,北府却不是辅国将军的部曲私军,二者不可混为一谈,卫某衷心希望北府众将能置身事外,当然,若是诸位强架梁子,卫某接下便是,不过今日,卫某仍当诸位是友而非敌!”
“哼!好大的口气!”诸葛长民很不屑的嘀咕了声。
臧爱亲、刘娇与刘兴男则是无奈的看了看,刘兴男偎上身体,小声道:“姑母,您看到了吧?孟叔父给了他机会,他却偏要与辅国将军不死不休,也不掂量掂量自已的斤两,分明是个自大狂妄之徒,而且他这样做,又置您与何地?根本是不把您放在心上嘛!姑母,您别为他的外表骗了啊,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刘兴男睁大眼睛看向刘娇,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模样,刘娇却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男人的事姑母不懂,也不想懂,姑母只知道,卫将军心志坚毅,这样的人凡事都有自已的主见,怎么可能三言两句被别人说动了心?哎~~,由得他们去争,只是这说着说着就要僵了,嫂嫂你还是劝一下吧!”
臧爱亲也颇为无语,连忙给刘裕递了个眼色。
刘裕会意的端起茶碗,向四面一敬,大声道:“卫兄弟说的对,今日咱们是友非敌,日后该如何,就交给老天爷操心好了,来,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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