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蚕朊悖槐鸬囊馑迹褪窍朊幻!
“胡闹!赶紧睡觉!”刘娇又羞又窘,喝斥刚刚脱口,一只小手已如水蛇般哧溜一下滑了进来,顿时,刘娇的整具上半身全都僵住了!要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封闭了整整三年啊,这就像弹簧,压抑的越紧,反弹的力道也越大,逞论她的心并不是静如止水,而是已经为卫风敞开了心扉!
“兴男,把手拿开!”刘娇按压下心里的悸动,勉强唤道。
“嘻嘻~~”刘兴男嘻嘻一笑,在头头上拨弄了两下,赞道:“姑母的胸好大,好软,摸起来真舒服,兴男还想摸一会儿,要是兴男以后也能长成这样就好了。。。。”
“嗯!”刘兴男的话音还未落下,刘娇已抑制不住的从唇角泄出了些呻吟,霎时间羞恼交加,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的把刘兴男的胳膊拽出,一个转身面向墙角,小心肝扑腾扑腾乱跳!
刘兴男却如个无辜宝宝般,也翻了个身凑上来,不解的问道:“姑母,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兴男弄疼你了?”
“不许问!赶紧睡觉,再不睡姑母要生气了!”刘娇突然爆出一声怒吼,这可把刘兴男给吓的打了个哆嗦,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只是,屋子里虽然没了声音,可这姑侄俩能睡的着吗?
一夜很快过去,时间也飞速流逝,在这段日子里,明活城外终日蹄声隆隆,每隔三五日,卫风会派遣小股部队抢掠周边城寨,其余的将士们则操演各种骑阵队形,新骑兵以骑术训练为主,而老骑兵的重点放在了骑射上面。
受制于骑弓欠缺,依会稽的能力,过去的一年只制做出了五百副骑弓,因此卫风最想练习的返身回射,即骑在马上向后射箭,这曾是蒙古人横扫欧亚大陆的绝技,只能先教给亲卫与母夜叉了,广大的骑兵战士由于弓不趁手,暂时只停留在正面冲射阶段,这使卫风意识到,当初往燕国光顾着交换战马,却忘了交换骑弓,看来,明年得派人与慕容熙或冯跋商量下,少要些马,多换些骑弓。
刘娇姑侄俩却不操心,刘娇的主要任务是和卫风学做菜,限于调料与食材的匮乏,卫风能教的并不多,可纵是如此,也把她给惊的合不拢嘴,所有的菜式都是闻所未闻,偏偏还味美无比!
刘兴男则是只要陈少女与王道怜有空闲,就拉着她们到底乱跑,短时间内,她学会了射弩,学会了打猎,还学会了骑马!但她始终记着吃的大亏,再没给卫风半分可趁之机。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十二月中旬,已经在半岛呆了两个月,是时候回家了,十二月十八日清晨,明活城里燃起冲天大火,在浓浓的黑烟相送下,将士们带着财货、女子与匠户向海边行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溃逃到海岛上的孙恩,命人把卢循与徐道覆招来自已的府邸。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二零三章一意孤行
十二月中下旬正是一年中的最寒冷时刻,相较于陆地,海岛上偏北大风终日不止,令人寒意更甚,卢循与徐道覆紧紧裹着身体,顶着风向孙恩的居所走去,与体表的寒冷相比,他们的心情更冷,谁都看不到出路在哪。
接连两次战败,尤其在京口城下的惨败更是致命性的,这不仅止于全军半数尽没,还在于措手不及的胜负转换对士气带来的沉重影响,大半年过去了,全军依然士气低迷,直觉告诉他们,这一辈子,或许只能守着小岛了渡余生了。
只不过,孙恩仍是劲头十足,操演军士,并派人刺探会稽情报,作出一副随时反攻的模样。
这一路,他们都在猜测孙恩召见的目地,却始终摸不透,伴着议论纷纷,孙恩的宅子出现在了眼前,经通报,被领到了堂屋。
屋子里,燃着熊熊炭火,给人一种暖融融的感觉,孙恩也一如这灼热的空气,满面红光,目含振奋!
难道有喜事,可这喜从何来?二人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双双施礼道:“末将见过将军,不知将军召我等是为何事?”
“来来来,快坐下,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孙恩心情不错,连声招呼。
卢循与徐道覆称谢之后,来到下首就坐,两口热茶下肚,身体顿时暖和了些,这才把目光投向了孙恩。
孙恩正色道:“据细作探得,那姓卫的早于十月初领着步骑一万出海,已经两个多月了,至今未归!”
孙恩这话没头没脑,卢徐二人均是一怔,卢循赶忙问道:“可知他去了何处?”
孙恩摇摇头道:“去何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觉得这是我军摆脱困境的大好机会吗?”
徐道覆面色大变,不敢置信道:“将军,难道您要攻打会稽?那姓卫的虽然离去,但只带了一万步骑,而会稽兵力据末将估算,理该为四万左右,也就是说,会稽仍有三万兵力,咱们自京口惨败之后,逃返回来的弟兄们不过四万多人,加上岛上留守的人手,最多只能凑出六万多一点,就算您带五万军攻打,现如今军心涣散,冒然发兵,以五万人攻打三万守军,只怕胜算甚微,请将军三思啊!”
“诶~~”孙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那姓卫的用兵如神,会稽安危全系于他一人身上,他不在,老夫有何惧之?其实老夫不是不明白,凭手上这点兵马破山阴几乎没可能,却可以轻松破去上虞、余姚诸城,一来可以振奋士气,二来顺手劫掠些财货女子给将士们打打牙祭,最后一点,则是一雪前耻!”
“他娘的!”一提到这,孙恩眼里闪出了一抹不甘,恨恨道:“那天咱们都以为是刘牢之来援,致使军心大乱,孰不料,竟是那卫的领着五千骑孤军深入,他也算讨了巧,趁着黑夜赶到,若是白天,定教他来得去不得!”
卢循与徐道覆均是深有同感,双双现出了懊恼之色,事后他们才打听到救援京口的是卫风,而不是臆想中的刘牢之,可是除了徒叹天意弄人,又能如何呢?败了就是败了,时光不可能回返。
孙恩也曾派人潜入山阴,寻找机会说服降卒重新为他所用,却悲哀的发现,那数万人全都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一意跟定了卫风,找不到任何说降的机会!
想想也是,既往不究,身份洗白,分田分地,听说还能分女人,谁愿意跑海岛上再过半死不活的日子?至于三官帝君,去他娘的,见鬼去吧!三官帝君只能让人啃鱼干,而带不来白米饭!
卢循抬眼望向了屋外,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支撑多久,陆地与岛上的生活有天壤之别,早晚会军心溃散,将士们会偷偷跑掉,如果有可能,他愿意向朝庭请降,只是执政的是司马道子,当初起兵打的是清君侧的名义,司马道子会善罢干休吗?
“哎~~”卢循苦涩的叹了口气,向上拱了拱手:“将军的计划是不错,但刘寄奴被朝庭任为句章太守,领水步军一万,此人不可小觎,若我军攻打会稽,他从旁夹击又该如何?将军可有考虑?”
孙恩沉吟道:“北府军与会稽不和,天下皆知,刘牢之表刘寄奴出镇句章,照老夫看当是掣肘会稽,而不是对付我,因此,老夫有八成把握刘寄奴或会袖手旁观。”
“这。。。。”卢徐二人面面相觎,他们搞不懂孙恩哪来的信心,北府军的精锐早已有目共睹,只要稍有踏错,全军数万人立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徐道覆跟着劝道:“将军,那刘寄奴清简寡欲,严整有法度,天锡神勇,雄略于世,非寻常人!以道覆观之,并不输于那姓卫的,非常人当有非常手段,不可凭常理测度,对了,道覆还听说,刘寄奴与那姓卫的颇为牵扯不清,似有把孀居的妹妹许给他作妾的意思,故道覆以为您若是攻打会稽,刘寄奴极可能不顾刘牢之从旁侧应,将军您不可不重视啊!”
孙恩脸面一沉,不悦道:“欲成大业,岂能瞻前顾后?五成把握已是两两之分,何况有八成把握?错过今次,一旦那姓卫的回返,咱们再想攻打会稽只能是痴人说梦!
你二人是否以为龟缩海岛可以苟延残喘?哼!那只是妄想!如果朝庭不惜人力物力逐分逐寸搜索,你我即便愿意终老孤岛亦不可得!老夫心意已定,十日内,发兵五万攻打上虞!倘若山阴有机可趁,则挥军西向,若无懈可击,索性放开手脚大杀一通,也为将士们备些年货准备新年,何况老夫前两次发兵都在春季,今次一反常规,不顾冬季严寒,必能使会稽措手不及,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孙恩虽然一派志得满满的模样,卢徐二人却没那么乐观,战场形势千变万化,哪能全如他所料?别的不说,既使刘裕袖手旁观,三万会稽守军就是道绕不过的坎,要知道,会稽军已今非昔比,再不是过去那般软搭搭的郡兵了,而是兵甲精良、训练有素、士气高昂,直逼北府军的存在!
反观自已这方,士气低糜,依然是土布麻衣,兵甲不齐,除了勉强占个人多势众的优势,还能有什么?
卢循与徐道覆相互看了看,双双起身,行至殿心向上深深一躬,卢循咬了咬牙,劝道:“将军虽言之有理,但那姓卫的临行之前岂能不预作布置?请将军匆要卤莽行事啊,依循之见,不若暂居海岛静观朝庭变化。
那姓卫的乃一野心勃勃之辈,既与北府军不和,又和司马道子有着解不开的死仇,倘若将军偃旗息鼓,循敢料定,一两年内,江东或有大变,何况桓玄扼据大江上游,早晚会入京讨伐司马道子,而司马道子人心尽丧,必不是桓玄敌手,将军,咱们不如秘密派人往江陵,向桓玄请降,于他发檄之时举兵响应,事成之后,求为一偏远小州刺史,桓玄理当应允,到时,咱们远离健康,一方面观察朝庭动向,另一方面暗中积蓄力量,或可东山再起啊!”
徐道覆跟着补充道:“如桓玄上扶晋室,下安百姓,咱们索性归心于朝庭,做晋室的臣子亦无不可,请将军三思!”
在他们二人看来,攻打会稽是求速死的行为,只有卢循的提议才是徐图缓进之计,进可窥伺中枢,退可明哲保身,孙恩不可能不明白,却不料,孙恩竟现出了怒色,冷冷道:“投靠桓玄?亏你们想的出来!桓玄从无到有,吞并殷仲堪与杨佺期不过短短数年,可见其人乃一心狠手辣,狡诈奸险之辈,我若率数万部众投靠于他,他岂能不心生觊觎?只怕不用多久,你我三人将步上殷杨后尘!好了,不必再劝,老夫攻打会稽,心意已决!”
“扑通,扑通!”徐道覆与卢循连忙跪下,徐道覆急声道:“既使将军不愿降于桓玄,咱们也可趁着朝庭变乱生起之时,挥师南下攻打广州,广州山高水远,朝庭鞭长莫及,将军以广州为根基,倘若朝庭昏聩动荡,可由广州出兵,攻占湘、江、荆三州,尽占大江上游,一待时机成熟,可顺流而下直攻建康,至不济也可自立为南国之主,岂不是胜过栈恋会稽不去,被那姓卫的与北府军轮番剿杀,最终落得个兵败身亡的结果?”
“广州?”孙恩的目中绽出了寒芒:“广州那处瘟热蛮荒,遍地毒虫,岂是人呆的地方?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其实是对那姓卫的与北府军生出了惧意,不敢去攻打罢了,哼!既然贪生怕死,当初何必跟随老夫起事?”
“铮!”的一声,仿佛气愤到了极致,孙恩拨出佩剑,猛的指向了卢循!
“姊夫!”卢循虎目含泪,悲呼道:“循与复堂绝非贪生,实不欲您自寻死路啊!您若不信,尽管朝这里来,看循可会躲闪?”
卢循挺直腰杆,一把扒开衣襟,露出壮实的胸膛面向孙恩!
这一声姊夫,令孙恩微微一震,无论如何,卢循总是他的姻亲,在孙泰父子被司马道子诱杀,自身又无后的情况下,实际上卢循已成了他最亲近的人。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二零四章救援上虞
孙恩转头一一看去,卢循与徐道覆皆是目中垂泪,昂然不惧的与自已对视,这让他的怒火渐渐消散,目光也柔和了些。
“当锒!”一声脆响,长剑脱手坠地,孙恩仿佛老了几岁,无力的摆了摆手:“罢了,你二人既不愿往,老夫也不勉强,十日内,老夫独自领军出征,岛上一切事物,暂由于先(卢循表字)处置,倘若真如你二人所料,这一去遭了不测,便由于先统率余部,是降了桓玄,还是南下广州,都由得你们!”说着,深深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卢徐二人,大袖一挥,急步而出!
细碎的脚步声消失了有一阵子,卢循与徐道覆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怔怔跪在地上,渐渐地,徐道覆回过神来,转头道:“姊夫,将军不听良言,一意孤行,道覆有九成把握可以肯定,这一去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哎~~倒是姊夫你,将军带走五万精锐,只留下一万余人,仅凭这点人马,投靠桓玄必不被重用,既使攻打广州,恐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其实道覆明白,这样的话本不该说,但为长远计,还请姊夫拿个主意啊!”
卢循摇了摇头,苦涩道:“将军胸怀大志,却接连两败,前次败于刘牢之之手那还好说,可推为技不如人,但去年因自乱阵脚,被那姓卫的以五千轻骑偷袭,致使我军半数尽没,尤其还在大破禁军之后,照我看,将军岂能甘心?如何不想着扳回一城?
或许将军也有些心灰意冷了,去年起事,三吴皆反,十来万人马都不能把山阴攻破,而如今,区区五万如何能破?将军不是不明白,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据我猜测,理该是存有拼死一搏,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在连番遭受重击之下,将军已心存死志!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将军没取你我二人的性命已是仁至义尽,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算了,起来罢,都去准备准备,数日后送将军一程!”
“哎~~”卢循叹了口气,招呼上徐道覆,双双起身离开。
十日后,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七日清晨,北风呼啸,在卢徐二人的相送下,五万军卒默不作声的鱼贯上船,颇有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意味,约在正午时分,舰船陆续驶出港湾,向着大海深处行去。
由海岛至上虞四百来里,孙恩于三日后在上虞江边登陆,立刻挥军攻打上虞县城,但卫风已经把上虞与余姚的守军各增加到了三千人,至少可以抵挡个两三天,因此对于缺乏攻城重武器的孙恩来说,急切间也没法攻下。
次日,即隆安四年(公元400年)元月初一,山阴接到了上虞的救援!
“他娘的!”王凝之拿着信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孙恩狗贼没完没了了,大过年都不让人安份!”
谢道韫也是俏面含煞,她的身体在卫风许了承诺之后,又辅以药石治疗,早已恢复如常,卫风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王蔓与小兰时常带着孩子来探望她,清蕙的乖巧温顺,令她尽享天伦之乐,人前人后都以祖母自居,渐渐地,从谢琰战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今日是元月初一,新年伊始,她的心情本是挺不错的,不曾想,刚刚起床,就接到了这么个让人倒胃口的消息!
谢道韫强忍下怒意,冷冷道:“虽说卫将军不在,但临去时已做了充分布置,孙恩想趁虚而入,照妾看,他分明是求速死,王郎,快把向将军请来商议一下。”
“嗯!”王凝之点了点头,正要向外招呼,一名管事已匆匆奔到门外,施礼道:“禀郎主与夫人,向将军求见!”
“呃?”夫妻二人相互看了看,刚提到就来了啊,王凝之连忙道:“快请向将军进来!”
“遵命!”管事匆匆而去。
很快的,行色匆忙的向弥来到屋内,施了一礼:“末将见过府君与谢夫人!”
“向将军不必多礼!”谢道韫伸手示意:“向将军可是为了孙恩而来?”
“正是!”向弥答道:“果然不出将军所料,孙恩真的来了,但将军早已留下了破贼良策,今次定教孙恩来得去不得,请府君与谢夫人放心便是!”
“哦?有何良策?”王凝之跟着问道。
向弥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急不忙道:“孙恩军卒皆为我三吴人士,其中大部分乃受了蛊惑或是被迫胁从,末将即日领一万五千军开拨上虞。。。。”
向弥把计划和盘托出,王凝之与谢道韫均是连连点头,其实卫风也不是料敌机先,而是作为一个现代人,思维的逻辑性与条理性要强于古人,离去后的各种可能都要考虑,当然不会漏了孙恩,因此对向弥交待了一番。
可落在古人眼里,这就是神机妙算,王凝之哈哈大笑道:“卫将军有此妙策,老夫再不担心,今次就拜托向将军了!”
向弥拍着胸脯道:“这是末将份内之事,末将先告辞了,争取把孙恩的头颅擒来献给府君!”
谢道韫微微笑道:“军情紧急,妾与王郎不留向将军了,请好走不送!”
向弥连呼不敢,转身离开。
正午时分,一万五千步卒陆续开拨,每人都推个小推车,堆放着营帐、粮草与兵甲,按惯例,物资输送本该由随军徭役协办,但自从卫风掌军之后,他并不明说,一应出征物资全部自已携带,几次下来,军中上上下下也养成了习惯。
辛苦被将士们看作打熬身体,拥有一副强壮的体魄,才能最大限度的在征战中存活,活着,才会享受到丰富的战利品与更多的美女,或许还有出人头地、荫泽子孙的机会,这是卫风潜移默化下来的逻辑。
这也是王谢夫妇与山阴百姓乐于见到的结果,征发徭役,对于官府来说,种田的人手将相应减少,同时还会带来大量的丁口损失,比如半路逃亡或是各种原因的死亡,越重大、周期越长的战役,这部分的比例就越高,有时甚至能达到一半以上。
对于良人,徭役则是最直接的伤害,不仅仅是超重的体力负担,也不仅仅是耽搁生计,更要命的是,朝庭不提供征发徭役期间的吃食,吃喝全靠自已解决,没有吃的,只能活活饿死!
卫风虽然嘴上喊的凶,山阴良人却渐渐发现,这个满嘴粗话的家伙并不欺凌百姓,还能给他们带来看的见的好处,印象也逐渐由畏惧扭转为了敬重,连带军士的地位也有了相应的提高。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二零五章刘兴男的婚事
虽然是临时出征,却有大量的百姓自发出东门相送,还有人携带着鸡蛋、稻米或面饼,硬塞给了从身边经过的陌生面孔,这些食物相对于一支一万五千人的军队,连食用一天都不够,但向弥能感受到,个中寄托了百姓们浓浓的情意!
他们企盼能彻底解决孙恩的祸患,还会稽大地一个安宁而又平静的生活。
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感涌上了鼻头,向弥明白,这是感动,放在以前完全是不敢想像的,自古以来,军民一直是两个对立的阶层,又何曾如眼前般的融洽过?
‘这理该是将军提过的军民鱼水情吧?’向弥突然记起了卫风曾指出,军民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鱼与水的关系,共生共存,互为依靠,而不是以强凌弱,互相敌视。
今次誓必斩下孙恩头颅,不堕将军威名!’向弥回头看了看,便迈开大步,向队列追去!
山阴距上虞百里不到,依纯步卒的行军速度,连续急行军最快也要夜间才能抵达,或许孙恩见急攻不下,生出了把山阴守军诱而诱之的心思,上虞的战事并不吃紧,因此傍晚时分,向弥下令安营扎寨,第二天天亮再走,防止黑夜中视线不清被孙恩偷袭。
全军上下扎营的扎营,做饭的做饭,还有少量军士负责警戒,秩序井井有条,而在句章刘裕家中,这个时候也是晚膳时间。
与以往新年全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不同,屋子里就刘裕与臧爱亲两个人,显得颇为冷清。
几案上的饭食较为丰盛,有鱼、有鸡、有肉,只不过,夫妻二人都没什么胃口。
“哎~~”臧爱亲幽幽叹了口气,无奈道:“也不知阿娇与兴男如何了,这一去都三个月了,卫将军也是,出门这么久,连新年都不知道回来,对了,刘郎,该不会有意外吧?”
“能有什么意外?”刘裕没好气道:“我那兄弟诡计多端、心狠手辣,仅短短两年时间,从无到有,手握四万雄兵,已成为实质上的一方镇将,即便换了我,也自愧不如,除非老天爷要收他,否则,这世上还有谁能奈何得了?
我更担心的是兴男,兴男年纪小,不明是非,又贪玩好动,只怕会被我那兄弟引诱啊!”
刘裕眼前朦朦胧胧的现出了刘兴男那唧唧喳喳的音容笑貌,天天在一起不觉得,可是没了这个女儿,总仿佛少了点什么,尤其还是在新年这样的特殊时段。
臧爱亲接过来,不确定道:“不是还有阿娇吗?兴男不辨是非,阿娇如何能不明白?阿娇定会护着兴男。”
只不过,随着这话出口,臧爱亲自已都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这么长时间了都音讯全无,任谁的心里都会忐忑不安。
刘裕感觉窝心的很,拿起酒杯,重重一口灌入喉中!
“笃笃笃~~”刚把酒杯放下,院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呃?”臧爱亲自言自语道:“大过年的会是谁?难道是兴男与阿娇回来了?刘郎你坐着,妾去开门看看。”说着,提起裙角,一阵风般的奔出了屋子。
来到院中,臧爱亲打开小窗向外看去,令她失望的是,并不是刘娇与刘兴男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