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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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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八章联手追击
孙恩尽管大势已去,却余威尚存,天师道系师与军中主将的双重身份,令人最多只敢对他生些妄念,而不敢真的四面围攻,更何况孙恩身边仍有两千多名装备精良的亲随!
这部分人来自于士族私军、与最虔诚、最狂热的教众,还有少量的原谢琰家将,不但战斗力强悍,还与孙恩休戚与共,必会誓死相护,寨中虽然留有三万军,但都是乌合之众,又缺乏有效的组织,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千余人向江边徐徐退却。
渐渐地,孙恩等人消失在了视线尽头,也不知从谁开始,三万军有如一片黑乎乎的浪潮,纷纷扔下兵器箭矢,不分先后发足狂奔,目标正是会稽军的营寨!
向弥站在高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虽然他明知这些人只为了投降而来,但人数实在太多了,前面的两万人还未消化,后面又来三万,而且没有任何秩序,稍有不慎,将会酿成大乱!
向弥一遍遍的设身处地假设,卫风在场会如何处理,再结合卫风一贯的言行举止,渐渐地梳理出了头绪,一道道命令向外发出,一队队手持喇叭的军士奔出营寨,扯着嗓子呼喊,弓弩手也紧急调动,严防有任何不测。
好在孙恩军卒是来投诚的,他们也明白混乱容易造成误会,都尽量配合会稽军的呼喝,没过多久,场面逐渐地恢复了秩序。
向弥暗松了口气,向一名部将吩咐道:“孙恩必然已脱逃入江,这里暂时交给你了,本将亲领五千精锐出海追击!”
这名部将重重一拱手:“请向将军放心!”接着,又补充道:“对了,向将军,刚刚弟兄们从降卒口中探得,对谢琰将军下毒手的人名为张猛,是原谢琰将军家将,颇得孙恩器重,这时理该与孙恩一同逃出海了。”
“好!”向弥点了点头,疾步向下奔去。
不多时,向弥领着五千军匆匆赶向了上游的临时水寨,上了船,扯起风帆顺江而下。
孙恩只带走了两千多人与歌舞侍妾,用不着那么多船,大部分船只都被丢弃了,仅乘坐三十来条体形较大的船离开。
船队行驶在江心主航道中,越往下游,两岸的景物越是模糊,当天色已至下午,来到出海口附近时,江面足有两百多里宽,两边的江岸已没法用肉眼分辨,如果不留意身周的水流仍是淡绿色,很容易让人产生种已经置身于大海中的错觉。
前方约数里处,一道绿蓝色的水线泾渭分明,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入了大海,也就意味着生还的希望大增,纵有追兵又如何?大海茫茫,上哪去找?何况天也快黑了。
“将军,那是会稽军吧?可真慢啊!“张猛显然心情较为放松,很随意的向后指了指。
孙恩转头看了看,后方约十里处有数十个小黑点正快速接近,当即冷哼一声:“让弟兄们快点划,出了海立刻调头向北,天黑了再向海岛折返!”
“遵命!”道道旗语打出,水花骤然加大,舰队加速前行。
一追一逃中,孙恩舰队很快驶入了蓝水当中,这让每个人把稍微提起的心重新落回了心腔,猛然间,张猛又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向正南方一指,惊呼道:“将军,您看,南面也有船!”
众人连忙看去,正南方约十来里处,五十艘形体如一的巨型舰船正乘风破浪而来,这很明显不是普通的商船渔船,而是战舰!
“难道是北府军?定是北府军!刘寄奴为句章太守,岂能不趁火打劫?”一名亲随疾声厉呼道。
孙恩终于现出了慌乱之色,会稽追兵他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战舰无论是速度、还是坚固、又或是攻击力要远远强于普通民船,更何况装载的还是训练有素的专业水军,如果在天黑前不能摆脱北府军,自已这三十来条船将避免不了被击沉的命运。
其实,孙恩在出征时的确存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可死志这玩意儿来的莫名去的也快,张猛说的没错,好死不如赖活着,人对死亡具有天生的恐惧,死亡冰冷而又黑暗,哪有在世来的逍遥?别的不说,那近百名美貌的歌舞姬妾就能给孙恩带来无边的快乐,更何况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据孙恩所知,西南方数千里之遥有一大片陆地,终年炎热,只有些民智未开化的野蛮人,自已退回海岛之后,可以收拾残部漂洋过海,凭着一万多兵力,灭杀当地土著理该不费吹灰之力,说不定还能捞个土皇帝当当呢!
孙恩生出了一丝悔意,要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就不该攻打会稽,而是应该率众渡海前去,领军六万的把握要远远大于一万多人,但这时已容不得后悔,孙恩急声唤道:“快,弟兄们都带快,往北划,天黑前一定要甩掉北府军!”
全军上下也明白事态紧急,纷纷使用吃奶的力气划动大桨,船面上的水手则聚精会神的操帆,无关人等的目光在北府军与会稽军之间交替扫视,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三支船队大致以品字形一路向北,对于北府军的抢食行为,向弥虽然把刘裕的祖宗全都轮了个遍,浑然不顾他的祖先,向郎与向宠曾是刘裕的远房先祖刘玄德的臣子呢!
但向弥根本没有办法,相反还存有很深的忌惮,茫茫大海,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假如刘裕不顾与自家将军的兄弟之情顺手攻打,自已这五千将士逃生的机会将微乎其微!
要知道,北府军是斗舰,会稽军类似于孙恩军,只有普通民船,可就此放手又不甘心,总盼望有奇迹发生,因此一路跟了上来,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刘裕的注意中基本上都集中在了前方的孙恩船队,偶尔也瞥瞥左侧四五里外的会稽军,目中满是不屑!
一名部将忍不住问道:“将军,这会稽军摆明了是来抢食的,跟着愣是讨厌!他娘的,收了数万降卒还不够?还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已有没有这命!依末将看,大海茫茫,不如索性。。。。”随即目中闪出一抹凶光,手掌重重一劈!
刘裕略一沉吟,摆了摆手:“先看他是否识相,若是知情识趣,咱们北府与会稽同朝为臣,何况卫将军曾解了京口之围,怎也不好伤了脸面,你说可是?不过。。。。”
刘裕的脸面迅速布上了一层狠厉,冷声道:“若不识相,那可怪不得本将不给我那兄弟脸面了!传令,着将士们都抓紧点,天快黑了,别八十岁老娘倒崩了孩儿让孙恩跑了!”
“遵命!”部将刚把命令传达,却整个人怔住了,目瞪口呆的指着北方:“这。。。。这。。。。将军,您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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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九章横生变数
(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斗舰产生于何时已不可考,但大规模应用于水战始自于孙吴,经两百年间的不断改进,已经成为一种攻防均衡的主力战舰,攻击力虽不如楼船,却胜在灵活,速度或许比不上艨艟,却体形庞大,拥有极强的攻坚破防能力!
总之,无论在速度还是攻防方面,斗舰把普通民船甩了十条街都不止,刘裕所率的舰船全部是斗舰,在巨大的优势之下,把距孙恩由最开始的十来里追近了五里不到,反而会稽军被甩在了侧后方,然而,在孙恩向北十里左右,竟出现了一支由数百条船组成的庞大舰队!
刘裕的脸面再不复之前的轻松暇意,改而布上了满满的凝重,毕竟前方来船数量庞大,斗舰虽可以称雄于江海,可蚁多也咬死象啊!而且敌我难分,距离太远,摸不透对方的来路,更重要的是,最多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要黑了,黑灯瞎火,一切都有可能!
刘裕转头大喝:“传令,做好战斗准备!”
一道道旗语打出,各船船面陆续涌上大批水手战士,战士们依仗船舷半蹲下,尽可能的给弩填矢上弦,水手则有的操持勾索竹杆,有的聚于拍杆附近。
所谓拍杆,这是一种大型水战用具,由两根坚固结实的粗大木杆组成,一根固定立于船面,另一根的底部与前一根相接,可上下移动,杆梢安装有巨石,使用时,几人合力通过绳索来控制巨石,拽拉到最高点猛的放下,可以砸毁对方舰船的女墙甲板,对船体造成破坏,并且施放出去,还能拉回重复使用,在水战以接舷跳帮为主的时代,端得威力无穷!
一般来说,形体相对较小的斗舰装载六副拍杆,头尾各一副,两侧各两副,而体积巨大的楼船可以装载十来副甚至数十副,远远看去,有如一只变异的刺豚充满着危险。
但楼船重心高,只能在风平浪静的内河行驶,更多的是作为炫耀武力,而不是用于实战当中。
北府军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孙恩则是怔怔的望着前方,面色一片灰败,冬季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一支由数百条船组成的船队恰好拦着去路,对他来说,无论是敌是友都不是好消息,单条船在大海中转向很方便,而数百条船组成的船队,在十里距离的尺度上,根本没有避让的可能!
“将军,赶紧转向,往东面行驶啊,只要稍给他缠住,必然被北府军追上,那咱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啊,再撑过半个时辰,熬到天黑就不用惧怕北府军了!”孙恩还在发着愣,张猛已急的满头大汗,厉声急劝。
“快,快转,快转,朝东面走!”孙恩回过神来,把声音放到了最大!
三十来条船组成的小小舰队绕了个弧线,堪堪向着东方的大洋深处驶去,可这么一来,身后的北府军抓住机会,由五里不到的距离立刻拉至了两三里左右,与北方舰队的距离也相应的接近到了不足五里!
这一支船队正是卫风满载而归的船队,除了领头的数十条船全部装载战士,其余近九成船只全都吃水颇深,因此行驶速度并不快。
海面的异常状况被了望的水手发现之后,第一时间汇报给卫风,卫风当即领着众人登上望楼,向着前方眺望。
海面共有三支舰队,很明显是后两支在追逐前面的一支,可这会是谁呢?
所有人均是运足目力,面现猜测。
刘兴男突然惊呼道:“姑母,你快看,正后方的那支打的是北府军的旗号,肯定是父亲,父亲亲自出海了!对的,那是斗舰,咱们来句章不正是乘坐斗舰的吗?”
刘娇也看出了端倪,跟着道:“不错,大一点的旗帜是北府军的标识,稍小一点是个刘字,多半是阿兄了!”
姑侄二人一瞬间现出了欢喜之色,可没多久,又带上了丝忐忑,毕竟不声不响的出门三个月,见着刘裕不好交待。
李驻却把目光投向了卫风,迟疑道:“将军,既然两位女郎言之凿凿,是您那位兄长理该不会错了,只是,新年期间他为何出海?追赶的是谁?附近海上有谁值得他追赶?您再看,另一支船队与北府军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显得颇为忌惮,这又是谁?”
李驻的接连几个提问,使得答案呼之欲出,陈少女接过来道:“刘将军肯定是在追赶孙恩,那边的船队如少女没猜错,理该是咱们会稽军了,看来孙恩真趁着将军您不在动起了会稽的心思。”
“哼!”卫风冷哼一声:“孙恩前来,那是找死,向弥定是大获全胜,那边的船应该是向弥在追赶,依老子那便宜兄长的脾性,该是早就埋伏在一旁,趁孙恩大败,仗着有斗舰在手来抢老子的菜!我会稽没有战舰,全是民船,向弥心存忌惮,只得远远缀着,他娘的!当真是好兄长啊,竟趁着老子不在欺上门来了!”
王道怜与陈少女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都认为卫风的推测既便不中也不会与事实相差太远,只是,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娇娇姊与兴男还在身边呢!
王道怜赶忙扯了扯卫风。
“才不是呢!”果然,刘兴男不服气道:“将军,您就趁着父亲不在肆意污蔑吧,父亲怎会是这样的人?照兴男看,该是孙恩偷袭会稽被父亲发现,父亲率军追赶,而你的会稽军才是抢夺功劳!”
刘娇的美目中也射出了浓浓的不满瞪向卫风!
“嗤!”卫风轻笑道:“刘兴男,你太天真了,孙恩有五六万大军放着不用,只带了三十来条船偷袭会稽?亏你也敢想!”
“这。。。。”刘兴男暂时哑口无言,看了看海面,又强行辩道:“说不定已经交过战了,孙恩的其他船只全都被我北府军击沉,只剩下这三十来条逃了出来,所以父亲一直追到这里!”
“嘿嘿嘿嘿~~”卫风嘿嘿怪笑道:“刘兴男,做梦的滋味是不是很美好?人都说女孩子爱说白日梦,你呀,做的却是大头梦,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看,前面的船哪有一丝一毫战斗过的痕迹?你北府军再是神勇,难道战船也是铁打的,以几十艘斗舰攻打足以乘坐数万人的上百条船,竟毫发无损?”
“哼!兴男不和您辩!”刘兴男重重一哼,搀上了刘娇的胳脯轻轻摇动,似乎在要求刘娇为她找回场子。
刘娇顿时没好气道:“卫将军,你和兴男有什么好计较的?欺侮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很能让你满足?孙恩与兄长就在前面,你倒好,非但置之不理,还有闲心与兴男斗嘴,也不知你想做什么!”
“娇娇姊说的是!”卫风连忙陪着笑脸应了声,随即面色一沉,转头喝道:“传令,向北府军打出旗号,挑明身份,货船先回上虞,战船都跟本将去凑个人数!”
道道旗语打出,领头的数十条船加快速度,从侧面追赶孙恩,另外几百条船缓缓掉头,向浙江口行去。
这一刻的海面热闹异常,孙恩船队一马当先,向正东方向的大洋深处逃窜,右后侧是北府军在快速追赶,左后侧是卫风率领的船队,速度也不算慢,正后方缀着向弥的几十条船,另还有数百条船向着相反方向移动。
天色愈发的阴沉,无论是北府军还是卫风这里,都做好了随时接战的准备。
而孙恩眼见追兵越来越近,急的嗓子都喊哑了,是生是死只在这半个时辰之间,海面行船不比江河,桨起的作用其实不大,主要依靠风帆提供动力,北府军的斗舰比普通民船多出一张帆,所以在速度上也具有优势。
虽然刘裕有八成把握可以追上孙恩,却不敢有丝毫殆慢,当辩认出那巨型船队打来的旗号后,立时心里连呼倒霉,原本十拿九稳的事,由于那好兄弟的到来而生出了变数。
尽管北府军在战舰性能方面要全面优于会稽,但水战,尤其是在狂风呼啸的海面上,任何变数都有可能改变战局,何况刘娇与刘兴男应该也在卫风的船上!
“嘭!”刘裕重重一拳击上女墙,恨恨道:“他娘的,怎么难得出趟海都能碰到他?也不知走了哪门子霉运!”
身边的部将们均是心有同感,由于与刘牢之不死不休,而且还以轻骑解了京口之围,卫风这两个字,在北府军中已是大名鼎鼎,普通士卒或许津津乐道于他的神勇,将领们却根据卫风已有的事迹,对他做了全面分析!
卫风的老底除了与褚爽的瓜葛不为外人所知,其余各方面全被北府军摸了个透,随着了解的越多,疑团也越大,这个人仿佛从天而降,一出世就文武全材,世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物?
早先卫风说自已是会稽人士,凭着北府军的能力,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卫风自称的家乡了解他的情况,如卫风这类有才华的人,既便由于出身的原因不显于世,但乡里邻居总该对他有些了解吧,偏偏孙恩举兵作反,使得会稽横遭洗劫,除了山阴以外的任何一处已是满目疮痍,这也使得卫风的身世成了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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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北府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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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于士人,尤其是高门甲族来说,卫风不值得重视,但在行伍出身的北府诸将眼里,这个人胆大果决,用兵精妙,练兵方法又独具一格,更重要的还在于敌友难分,所以必须要把他的背景摸透,他们都担心或有一日卫风会挑战北府军的地位,只是,一切的头绪都随着孙恩作反而中断,北府军如之奈何?
“哎~~”一名部将叹了口气,目送着渐渐远离的数百条船,不无羡慕的叹道:“将军,那些船您注意到了没?吃水都相当深,看来卫将军这一趟出海收获颇丰啊,而今日,孙恩授首已毫无疑问,接下来也该清闲清闲了,哪天将军也带着咱们去海外逛逛?捞点外快给弟兄们打打牙祭?听说去年卫将军抢了两千多异族女子回返,都配给了军中将士,深得军心,今年看这船队的规模,又有一万大军出征,抢到的女子也该有上万了罢?说不定还有别的财货!”
这话一出,周围众将均把灼热的目光投向了刘裕,刘裕也是暗暗心动,兵匪自古不分家,升官封爵对于绝大多数的士卒来说,只是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想,他们的愿望并不高,发点小财,改善生活,因此抢劫可以理解,也必须默许,但历朝历代都是对内抢,对象是自已的百姓,这难免会招致怨声载道,自毁根基,而如卫风般专抢海外,既有丰厚的收获,又不扰民,的确是强军致富的不二法门啊!
说到底,刘裕对卫风还是很钦佩的,心里虽是极度认可,却眉头一皱,迟疑道:“咱们堂堂华夏正朔,理该教化万邦,泽被四海,去欺侮未开化的蛮夷会不会招来非议?倘若影响到了北府军的名声,又该如何是好?”
“将军!”一名面相粗豪的将领急吼吼的拱了拱手:“他越人那软蔫蔫的模样都能去海外大发横财,咱们北府军兵甲勇冠江东,如何去不得?再犹犹豫豫,周围的小国全给那姓卫的抢光了,到时候将士们想捞点油水,除了死磕魏国或是燕国,哪还有别的选择啊?您想,多少弟兄得白白丧命啊?”
又一名将领耐心劝道:“将军,出海抢劫的确于名声有损,但朝堂之上也没几个好货色,就拿相王来说,这些年搜刮了多少财富?还不都是民脂民膏?他有何资格指责将军?何况将士们哪管得了名声,他们要的是女人,要的是财货啊!”
“也罢!”刘裕大手一挥:“好处当然不能由本将那兄弟独吞,但大海茫茫,不可草率行事,须先弄清楚该往何处去,待今日擒来孙恩头颅,本将会着人打探,诸位不要急,早晚会跑一遭,好了,现在都把这份心思放下,孙恩舰队已近在眼前,传令,全军包抄围攻,一定要在天黑前结束战斗!
“遵命!”众将精神大振,纷纷收摄住了心神。
不得不说,斗舰的速度要远超民船,卫风率领的舰队距离孙恩还有大约一里左右,北府军已经发动了攻击,也正是因速度优势,才能包抄拦截,如果没有北府军的参与,仅凭卫风独力追赶,能不能追上还是个问题!
海面波涛翻涌,五十条斗舰陆续以弩箭攻击,孙恩舰船自然不会束手待毙,同样还以颜色,但受两到三尺高的海浪影响,双方的箭矢都没有准头,天空中乱箭飞舞,被射中的却微乎其微,偶尔有,也是倒了霉给流矢误中,不过,北府军的目地是贴上去跳帮接舷,并不指望依靠弓弩杀伤敌人。
北府军战船呈扇形张开,有如一张大网,除了卫风所在的北方,从三个方向同时向内收缩!
卫风已于不久前把追击的命令改为了拦截,北府军有斗舰在手,自已何必凭着破船与孙恩硬拼呢?倒不如作壁上观,另寻良机。
颠簸的望楼上,围着女墙站了一圈人,刘兴男颇为兴奋,又有些得意,忍不住瞥了卫风一眼,自吹自擂道:“我北府军就是厉害,这才开战,已经把孙恩团团围住了,他还能往哪逃?倒是某个人,只能瞪大眼睛白白看着喽!”
众人均是暗暗好笑,刘娇扯了扯刘兴男,示意不要过份,卫风连睬都不睬她。
“哼!”刘兴男把卫风的耐心当作了软弱,冷哼一声,又道:“追不上还是别费力气了,依兴男看呀,索性打道回府吧,免得眼睁睁看着孙恩落于人手,干着急!”
卫风再也忍无可忍,不悦道:“刘兴男,你少得意,北府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对北府军有一丁点的功劳吗?有没有?再退一步说,目前我的确不如北府军,这是事实,可北府军有多久历史?我才成军多长时间?人啊,不能固步自封,要用发展,比较的眼光看问题,再有个三五年,你父亲的那些斗舰,在我眼里就是一堆烂木头,信不信由你!”
“吹牛谁不会?”刘兴男不屑的嘀咕了声。
“好了,兴男,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刘娇狠狠一眼瞪了过去,却惊呼道:“唉呀,打起来了!”
前方海面上,北府军的一艘斗舰拉近了与孙恩舰船的距离,北府战士率先投掷出犁头镖,尽管大部分落进海里,但仍有几支命中,船的侧舷立时现出了几个碗口大的黑洞,还有一人被重重击中胸口,口中鲜血狂喷,凄厉的惨呼声隔着数百步都能听见。
仅几息工夫,轰隆隆一阵闷响,两条船的侧舷靠贴在了一起,瞬间的冲撞激起了巨大的浪花,两船之间,一道数丈高的水柱冲天而起,紧接着,反作用力与奔涌的浪潮把两船迅速拉开,但北府军不愧为专业水军,在巨大的颠簸中,弓箭手居然还在射箭,而水手也瞅准时机,把一道道勾索掷了过去。
十余条勾索同时发力,两船再次靠近,“砰!砰!”两声巨响,拍杆重重击打上敌船,眨眼工夫已是木屑纷飞,伴着血浆残肢向四面八方抛散,甲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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