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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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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来人的骑队缓缓前行,王蔓的俏面也布上了一丝紧张,自已的家已经三年没回了,家里是什么模样?又落在谁的手里?这些都不得而知,心里难免会有忐忑。
陈少女忍不住瞥了眼卫风,责怪道:“将军,您离开阳羡时应该向褚府君打听一下,他离建康那么近,理该知道些内情,总好过如今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清楚。”
卫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南郡公已经首肯把旧宅赐还,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管他是谁,好言好语不听,那就乱棍打出!”
王蔓立刻没好气道:“卫郎,你可别乱来啊,这里是建康,天子脚下,而不是山阴或者阳羡!”
“嘿嘿~~”卫风阴恻恻的笑了笑:“王蔓,你别忘了我一趟入京的目地,除了替你报仇,便是入士,如果我不高调点,手段狠毒点,如何能引来卫屿的注意?谢夫人虽说会鼎力相助,可无缘无故的由庶入士那是绝无可能。但是,假如卫屿愿意替我伪造谍谱,情况将又有不同,接下来无非是大正中审核或者某些人人为的设些障碍,尽管依然是困难重重,却总比盲人摸象,毫无头绪要好!
所以说,卫屿对我至关重要,我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声名雀起,只是像我这样的地方州郡武将。走正常途径出名不是没可能。但需要很长的时间,我等不起,我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闯出条凶名!
南郡公的父亲桓宣武有句名言:既不能流芳百世。不足复遗臭万载耶?这话说的好啊。美名凶名。都是名,我要让卫屿透过表面的霸道认清我护短的本质,认识到只有与我攀亲才能给他卫氏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免遭沧为庶人的噩运,或许还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如此还怕他不上钩?”
“哦~~”陈少女恍然大悟道:“难道将军您又把河东卫氏挂在嘴上了,都好久没提了,妾还在纳闷呢!”
王蔓也丢了个白眼过去:“偏生你鬼点子多,虽会得罪人,却不失为一可行之计,只是轻重火候还得把握的恰到好处!”
王蔓的话语中虽带着丝嗔怪,神色已是明显的放松下来,卫风配合的脑袋一扬,招了招手:“走罢,都打好精神!老子倒要瞧瞧是何方神圣!”
蹄声骤然加密,依着王蔓所指的方向稍稍加快了速度,不多时,一处方圆足有数十顷的大宅已出现在了眼前。
大宅朱门紧闭,一块‘殷府’的大横匾悬挂于上,两丈高的院墙带着些许的斑驳,王蔓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跟着就伸手一指:“卫郎,就是这儿了,不过,这殷府会是谁?朝中殷姓不多,殷仲堪一系与司马道子为敌,不可能在京城留有府邸,难道是。。。。对了,定是殷仲堪从弟殷仲文,他任司马道子骠骑参军,司马道子为笼络他,将我太原王氏旧宅赐下也不是没可能,卫郎你要小心了,殷仲文以南郡公姊桓氏为妻,如果妾没猜错,或许南郡公都不知道他住在这儿,否则,也不会那么爽快的答应你!”
卫风的眼睛闪出了一抹阴险,冷冷笑道:“南郡公已当面首肯,难不成还能反悔?不过,为防南郡公使人调停,咱们得快刀斩乱麻迅速入府,造成既成事实,他还能如何?下马!”
“遵命!”骑士们纷纷跃下马匹,浑身散发着昂扬战意!
建康的权贵集中在三大片区域,一是东郊皇族勋贵娶居区,二是邻近淮水入江口的长干里一带,剩下的基本上都在乌衣巷,由于琅琊王氏与陈郡谢氏先后在此定居,经数十年的发展,乌衣巷已经有大小近百户士族在此落户。
此乃午后时分,正是阳光明媚,微风和旭,这里平时极少有陌生面孔,卫风这一行数百骑很快引来了关注,附近的几所宅院的高楼已陆陆续续有人登上放眼眺望,距离较远的也是大着胆子远远围在后面看个热闹。
卫风给张宁打了个眼色,张宁会意的迈上台阶,重重擂响大门!
“砰砰砰~~”一阵剧响之后,大门缓缓向内开启,一名管事打扮的中年人揉着眼睛,满脸不悦的喝问道:“何人来此闹事?”说着,抬眼一看张宁与阶下的骑士,均是浑身披甲,于是又问道:“你们是哪路兵马?莫非不知这是殷长史府邸?”
张宁早已揣摩出了卫风的心意,毫不客气的问道:“殷仲文可在里面?“
“大胆!”管事顿时怒道:“我家郎主名讳岂容你轻慢?也不惦量惦量这是何处!我家郎主乃相王骠骑长史,主母乃南郡公姊,你他娘的活歪腻了不是?快滚,老子可不与你计较!”
“啪!”的一声脆响,张宁二话不说,一记劈脸呼狠狠抽上,管事的痛呼还未出口,又猛的揪住他衣领,向后一甩,“扑通!”一声,管事从三四尺高的台阶重重摔落地面,当场人事不醒!
卫风猛一招手,连人带马一涌而入!
府外的争吵惊动了府内,陆续有府卫、家仆奔来殿前广场,卫风诸人好整以暇,等着正主出现!
没多久,一名中年男子在十来人的护侍下急步从大殿迈出,卫风抢先喝道:“经南郡公首肯,归还太原王氏旧宅,府内诸人立刻离去,否则,别怪老子敬酒不给给罚酒!”
那显然就是殷仲文的人脸面现在了明显的愠怒,锐目一扫,冷声问道:“你等何人?何故闯我府邸?”
卫风把王蔓拉来,示意道:“这是孝伯公遗女太原王氏王蔓,我是她夫郎会稽都尉,河东卫风!殷仲文,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刚被我斩下,南郡公已入宫城觐见主上,你鸠占雀巢足有三年,我也不问你要房钱,你快带人离开罢!”
按理说,靠山倒了谁都会不安,但殷仲文的妻子是桓玄姊姊,两头都有人,因此并没有现出任何惊惧,反而那一丝慌乱也无影无踪,当即冷冷一哼:“哪来的阿猫阿狗?王恭谋反已被夷灭三族,这是相王亲口许给老夫,即便南郡公执政也不能不辨是非,老夫不与你多说,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说着,又把目光移向王蔓,怒斥道:“原来你这贱妇便是王蔓,你父生前把你许给了从兄子简之,你倒好,父亲死了就偷偷和个野男人私奔,今日还有脸回来?亏你有脸自称太原王氏,不守妇道的女人,太原王氏列祖列宗的脸面都被你丢了个干干净净!”
“你。。。。”王蔓一瞬间俏面涨的通红,娇躯剧烈颤抖,显然已愤怒到了极致!
卫风连忙扯了扯她,示意不要动怒,随即目中寒光一闪,怒极而笑道:“殷仲文,不要仗着你女人是南郡公的姊姊就可以血口喷人,今日老子你让明白,做人要留口齿,上!都给老子上,把他娘的比嘴给老子撕烂!”
“住手!老娘乃南郡公亲姊,谁敢上来?”一名约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从旁窜出,挺起胸膛护住殷仲文,怒目瞪向卫风!
桓氏浑身散发出一股雌老虎所特有的赫赫凶焰,再配上她那桓玄亲姊的身份,的确能把一般人吓走,卫风却义正严辞道:“你便是那桓氏了?南郡公今日当着四万五千名将士面亲口允诺归还太原王氏旧宅,但殷仲文不仅赖着不还,还满嘴污言秽语,他凭什么?难道就凭他是南郡公的姊夫?笑话!南郡公初入建康,首要之务乃是整肃朝纲,岂能容宵小败坏名声?今日,我来还南郡公一个清白!”说着,转头喝道:“都给老子上,谁他娘的敢拦,把狗腿打断!”
“反了,反了!”桓氏气急败坏的厉声喝叫,亲卫们、包括母夜叉已纷纷抽出粗大木棍,向殿前猛冲而去!
殷仲文一看不妙,急的连声催促道:“快拦住,上,往死里打,闹出人命老夫负责!”
看着气势汹汹的两百来号敌人,府卫、仆役虽是心里发虚,但没办法,只得擎出刀剑,列成一道人墙护在殷仲文夫妇的身前!
卫风也不甘寂寞,一马当先,扑上挥棍左挑右打,敌人手中的刀剑立时被磕飞了好几柄。
身边诸人也一涌而上,扑扑闷响伴着声声惨嚎,殷府的武装人员纷纷变作滚地葫芦,腿骨手骨断折的声音连珠响起,亲卫们与母夜叉均是连呼过瘾,逢人就打,但凡有靠近者若非腿骨折断,便是血流披面的倒往四方,其中十多人更被当场打得半死。
这批人素来养尊处优,本身的实力与卫风的亲卫和母夜叉们有段远不可及的距离,加上重木棍占尽长兵器的优势,还更不要脸的是以多打少,仅几息工夫,殷府卫士已是溃不成军。
第二三四章比邻而居
府邸四周围的高楼上站满了围观人群,正对着府门口,也远远的挤上了一大堆,全都把脖子伸到最长,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偶尔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呼!
只不过,观众虽多,却无一人为殷仲文打抱不平,刚刚双方的简短对骂已经交待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这种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王蔓身为王恭遗女,讨还府邸自有她的道理,双方一方不合打大出手,局外人无从劝解,何况殷仲文占着桓玄姊夫的身份,出面劝解会不会被人误解为攀附桓玄?这岂不是影响到自已的名声?
要知道,士人都爱护羽翼,即便是有攀附桓玄的想法,也只会从侧面投其所好,而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出来。
在无数双目光的注视下,战斗来的快,去的也快,仅几息工夫,府卫、仆役已无一人站立,殷仲文那曾料到来人如此厉害,转眼间已是面如土色,拉上桓氏向殿内奔逃。
卫风狞笑道:“殷仲文,现在知道怕了?你他娘的有胆子辱骂老子妻室,老子就打烂你的比嘴!”说着,身形一展,踏上倒地呻吟的府卫身体,长棍一记横扫,“扑哧!”一声闷响,狠狠扫在了殷仲文的腮帮子上!
顿时,殷仲文鲜血狂喷,满嘴的黄黑大牙伴着鲜血哗啦啦飞溅,身体打着旋倒跌开来!
“啊!杀人啦!”桓氏俏面煞白,控制不住的失声尖叫。腿脚一软就要当场跌倒!
陈少女立刻大步迈上,揪住桓氏发髻,左右开弓,“啪啪!”两声脆响,甩手就是两记大耳光!桓氏的玉面顿时被打成了猪脸,这才松手把她丢上地面!
诺大的殿前广场,翻滚哀嚎此起彼伏,满地鲜血淋漓,王蔓的俏面现出了一抹忧色,奔上前提醒道:“卫郎。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给个教训就够了。何必把人打成这样?殷仲文必会向南郡公搬弄是非,南郡公岂能不为他出面?”
卫风不以为然道:“没把人打死已是给足了南郡公脸面,南郡公刚刚入京,正是收买人心之时。岂能不讲道理?你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自有法子应付,总之。教他吃个哑巴亏便是!”
“哎~~你呀,就是太张狂了!”王蔓无奈的叹了口气,芳心深处却围上了一股浓浓的甜蜜,卫风固然要在建康闯出恶名,但对殷仲文下此毒手,又何尝不是由于他辱骂自已呢?这可是满嘴的牙啊,没了牙,只能喝粥吃糜了,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卫风似乎是明白她的心声,微微笑道:“人为多愁少年老,花为无愁老少年,年老少年都不管,且将诗酒醉花前!人生匆匆,不轻狂一把岂不是枉负了少年时?”
“就你歪理多!”王蔓丢了个嗔怪的白眼过去。
卫风大大冽冽的受下,这才喝道:“传令,限府里所有人半柱香之内必须离开,除随身衣物,任何财货不得带走,地上的人都给老子扔出去!”
“遵命!”亲卫与母夜叉们轰然应诺,有的奔入后宅,有的索性探手抓起条腿,向府门走去,府里一片忙碌。
卫风抬眼向四下里一扫,对着四周高楼拱了拱手,朗声道:“各位邻里乡亲,今日大家都见到了,我河东卫风妻室王蔓受南郡公之命,特来讨还府宅,但他殷仲文仗势欺人,不但不交还,还出口辱骂,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等忍无可忍之下,又为维护南郡公清誉,不得已才动手驱赶,如果惊着了诸位,我卫风这里先陪个不是!”说完,有模有样的深深一躬!
“哈哈哈哈~~”一阵长笑跟着传来:“可是卫将军?愚兄谢混,谢过卫将军替我谢氏擒来恶奴张猛之恩,此恩此德,我谢氏上上下下感激不尽,容后图报!今日卫将军刚刚收回府宅,恐怕还得收拾一番,这样罢,过两日来我谢氏府上,容愚兄当面致谢,如何?”
卫风转头一看,就在隔壁一处院落的高楼上,一名面容俊美,三十左右的男子正向自已微笑着挥手,顿时暗道了声好!
谢琰父子三人战死之后,谢混作为谢琰幼子,自然而然的成了谢氏家主,却没料到,竟然与自已是邻居,只隔着一堵院墙!
但卫风更加留意的是,在谢琰身边站着两个女孩子,年龄和刘兴男差不多,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眉眼、脸庞、甚至身高都一模一样,苻氏姊妹花虽然是亲生姊妹,可面容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而这一对,显然是更上档次的双胞胎姊妹花!
谢琰、谢混父子都是江东有名的美男子,这对姊妹花如不出意外定是谢混的女儿,遗传了谢氏的优良基因,尚未及芨已是艳光照人,卫风相信,如果再过两年,定然是王蔓与褚灵媛级别的大美女!
卫风不由喉头略微耸动了下,对于美女,他是半点也不嫌多,尤其是高门士女更是紧紧扣住了他的心弦,只不过,这对姊妹花有没有许配给别人呢?看来还得打探清楚啊!
出于礼貌,卫风并未盯着看,仅大略扫了一眼便把目光收回,拱手深施一礼:“原来是谢中书,卫某在山阴蒙府君与谢夫人百般维护,虽感激不尽,奈何位卑人轻,无以回报,恰好追击孙恩时捉到了张猛,于是送给谢夫人聊表心意,算是侥幸罢了,实在当不得恩德二字啊,请谢中书勿再拆煞末将了!”
“好!”谢混满意的大声赞道:“姑母曾来信,言你文韬武略,皆为不世出之英才,今日一见,果然是一风流人物,非是夸大其言,卫将军莫要谦虚!好了,你忙罢,愚兄不耽搁你了,过两日会有请柬专程送上!”
“谢中书过奖了,卫某厚颜恭候便是!”卫风恰到好处的现出了一丝赫然之色,再次施了一礼。
“卫将军不必多礼,愚兄先走一步!”谢混拱了拱手,领着两个女儿与诸多亲眷步下了小楼。
随着谢混的离开,围观人群也陆陆续续散去,王蔓却秀眉微蹙,寻思道:“卫郎,叔源(谢混表字)兄请你过去,理该是受谢夫人之托助你入士,同时也为还你擒住张猛的人情,但叔源兄眼高于顶,刚才与你说的,无非是客套话罢了,你千万别当真,要照妾看呀,你只有拿出你的文才来折服他,他才会真正的对你另眼相待,或许将来,陈郡谢氏也才会真正的为你所用,这是个机会,虽然妾明白很不容易,你却不能放弃啊!”
卫风不以为然道:“谢混名动江表又如何?王蔓,你别忘了,你男人我名动千古!小小谢混,不值不提!来,这是你家,你带我去后面观瞻观瞻,如何?”
王蔓顿时没好气道:“卫郎,你就自大吧!会吟两句诗就不把天下人放眼里了?还有,妾的家难道不是你家?过两日请叔源兄为你书一匾额,书卫府两字悬上大门,以后这里就是建康卫氏!”
“好了,好了,我不是开个玩笑嘛?”卫风笑咪咪的轻扯上王蔓的手腕,向着内宅走去。
第二三五章王蔓母亲下落
不得不说,太原王氏不愧为与王谢比肩的老牌士族,这所位于建康的主宅共有百余进院落,以主殿及殿前广场为中轴线,构成了一处宏大的建筑群。
内宅中更是有如花园一般,遍植奇花异草、粗细不一的人工溪流蜿蜒盘旋,嶙峋山石清奇而又险峻,一栋栋独院小楼座落其间,展现出人与自然的完美和谐。
“卫郎,妾的三妹住在这里,隔壁的那栋早先住着妾的二姊,在她嫁了人之后就空着了,这一栋是四姨娘的,她呀,又年轻又漂亮,除了出身不高,论起才情与美貌,一点都不比妾差呢,中间那栋最大的你见着了没?对了,你没猜错,妾的父母住在这儿。。。。”仿佛家里的所有人都还健在,王蔓拉着卫风,一路上唧唧喳喳个不停。
卫风虽然始终附合,还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心里却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他担心的观察着王蔓,这种精神状态令他很是不安,王蔓最需要的不是欢喜兴奋,而是大哭一场!
“卫郎。。。。”王蔓突然停了下来,怔怔望着眼前的一栋小楼,美目中竟闪出了一丝畏缩,好半天才小声道:“这是妾与小兰住的地方,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嗯!”卫风抓起王蔓的手,微微笑道:“说起来,女儿家的香闺我可从来都没进过呢,听说闺房的色彩与女主人的性格息息相关,还可以从中窥出她的心底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卧室的颜色,器具的色调,以及各式各样的陈设,都是女人在私蜜空间中尽情泼洒自由思维的一种体现。
火红色表示热烈,淡黄色是菊花蜜一般的温甜,浅蓝色带有淡淡的忧郁,彩色是香艳奢侈,绿色透出了一股浓郁的清雅书香气息,青色是大气疏朗,淡泊冷漠的女人则以白色为主。我就好奇。王蔓你的闺房能暴露出哪些秘密呢?走罢,既然你与小兰住过,那还等什么?快带我上去看看。”
这话一出,王蔓的俏面凭空绽出了一丝羞怯与迟疑。把刚要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人的心底都有些小秘密。作为夫妻,她可以向卫风敞开一切,但心灵中仍有一小部分只属于她自已。她不愿意被卫风识破她的所有心思,这和爱与不爱无关,而是出于人的本能,对个人**的下意识保护行为。
作为一个现代人,卫风当然明白王蔓的踌躇,于是眉头一皱,跟着又道:“只是不知道你这座小楼有没有被人用过,听说殷仲文迫于桓氏的淫威虽不敢纳妾,却有几个女儿。”
王蔓顿时俏面一沉,冷哼一声:“希望殷仲文识趣点,没让那些低俗女人住进来!走,卫郎,赶紧和妾上去看看有没有被动过!”
说着,王蔓迫不及待的拉着卫风,匆匆迈上了楼梯。
这是一栋二层小楼,一般来说,一楼是婢女健妇的住处,二楼供主家专用,但小兰是王蔓的贴身婢女,地位要高于普通婢女,因此与王蔓同住一间寝屋,只不过小兰住外间,王蔓睡里间。
推开屋门,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泥灰腥味,地面附着一层薄薄的浮土,屋梁边角挂着几张硕大的蜘蛛网,王蔓立时浑身透出一股轻松,连忙招呼道:“卫郎,来里面看看!”
卫风赶忙跟上王蔓,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来,迎面是一张大床,挂着浅黄颜色的帐幕,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华美而又夺目,梳妆台两侧的墙上分别有一副刺绣绢帛,一副是团花似锦,透出了喜洋洋的气氛,另一副是蜻蜓戏荷,暗合小荷才露尖尖角,已有蜻蜓立上头的少女怀春意境。
卫风不由诧异的看了眼王蔓,心里有些不大舒服,这两副图,一副喜气洋洋,一副少女怀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卫风立刻就摇了摇头,自已是半途杀入,趁着王蔓走投无路之时夺了殷简之的未婚妻,自已才是第三者啊!该抓狂的是殷简之,自已吃哪门子干醋?更何况,王蔓连殷简之的面都没见过,作为高门士女,从小就被灌输了为家族献身的理念,既然父母安排的联姻抗拒不得,干嘛不敞开心扉欢欢喜喜的接受呢,岂不是胜过自寻烦恼?
卫风的心底一片释然,过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王蔓以清清白白的身体成为了自已的正妻,这让他对王蔓又更添了份怜爱!
王蔓的心神全被自已的闺房吸引了去,美目中射出缅怀,仔细看着每一件器物,并未留意到卫风的神色变化,因此卫风也不多说,把目光移向了另一边。
屋子左侧被一张屏风隔开,放眼望去,能隐约看到一张古琴,琴身乌黑古旧,虽与全屋的清致典雅浑然不搭,却于无形中,把整间屋子的格调提升了数个档次。
卫风情不自禁的绕过屏风,屏风后方只有这一张琴,琴台也造型古朴,没有太多的装饰花纹,仅在一角搁着个青瓷花瓶,搜着一支早已枯萎的芍药!
‘这枝芍药理该是小兰摘来的!’卫风的嘴角现出了一抹微笑,他永远也忘不了,小兰一口口喂自已吃糕点时的情形。
“卫郎!”心神正逐渐陷入了思念当中,王蔓也走了过来,凝视着卫风,轻轻道:“谢谢!”
卫风上前一把搂上,王蔓不自觉的微闭双眸,稍稍仰起了俏面,一瞬间,屋子里被一股浓浓的温馨浪漫围上,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卫风并未如往常般略有些粗暴的亲吻自已,甚至也没把自已抱的太紧,这是怎么回事?
王蔓睁开秀眸,入眼处,卫风面带微微笑,古怪的看着自已,再往四下里一扫,立时明白了,自已二人全身披甲,身上硬邦邦,没一点手感,又哪来的情调啊!
王蔓羞恼相加,俏面腾起了两小朵红霞晕红,一把将卫风推开,没好气道:“这是妾的屋子,妾还住这儿,来,卫郎你别站着,过来和妾一起收拾!”
卫风却摇了摇头:“王蔓,这事用不着你我动手,找几个姊妹过来就可以了,咱们下去布置灵堂,争取在天黑前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奉于你父灵前!”
“哎呀,妾差点耽搁了正事,都怪你早不提醒!赶紧走吧!”王蔓很不讲理的狠狠瞪了眼卫风,拉上他,急步向外走去。
卫风满心无奈,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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