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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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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虎骑在一匹火红色的战马背上兴奋地问父亲:“爹爹,这里可有汗血宝马?”
孟元直笑道:“汗血马产自大宛,迟早有一天爹爹会带你去大宛走一遭,见识一下真正的天马。这里的青塘马也不错,正是我们需要的好东西。”
“爹爹,我们会有十万铁骑吗?”
“会有的,明年开春我们就会有一万骑兵,咱们的五百骑兵就会变成三千骑兵。儿子,想要自己的兵,就要自己去捉,自己去找战马,自己去配战甲,自己去训练,现在,我们就去为自己的骑兵寻找战马去吧。”
孟元直见牧人们已经把马群驱赶回了围栏,轻轻地策动汗血马,缓缓地下了山坡。
他身后的铁火,孟虎也跟着下了山坡,随即,五百名全副武装的骑兵也缓缓地跟了上来。
孟元直对铁火道:“你守在山谷口,不许放走一个人离开,我亲自冲锋。”
铁火无奈的停下战马,眼看着孟元直带着四百骑兵风一样的从山谷口掩杀了进去。
“下马,布置防线。”火儿吩咐了下去,属于自己的一百亲兵就开始在山谷口准备障碍物,埋藏绊马绳。
还没等火儿准备好防线,山谷里就已经是惨叫连天了。
草头鞑靼匆忙间的抵抗,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孟元直给撕破了,他新近重新炼制的铁枪如同毒蟒一般在人群中翻腾,不断的有草头鞑靼的猛士被铁枪挑起来摔到一边。
孟虎根本就不知道何为害怕,同样手持长枪跟在父亲后面厮杀的极为起劲。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嘶声问道:“你们是谁?”
孟元直挡开老者的弯刀,铁枪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将他高高的挑起来瞅着老者痛苦的面容道:“我需要你们的战马!”
说完就把已经断气的老者丢到一边。
草头鞑靼人群中响起一片悲鸣,无数的人舍弃了自己的对手,疯狂的向孟元直进攻。
孟元直的脸上带着狞笑,一杆长枪每次吞吐都会带起大蓬的血花。
这个部落并不算大,加上妇孺也不过一千来人,在草头鞑靼中算是一个中等部落,可以参战的猛士不过三百人,在这个危急的时刻,即便是妇人,也跨上战马握着弯刀杀进了战团。
每一个草头鞑靼都清楚,不反抗就是在等死。
孟虎的长枪撕裂了一位战士的皮甲,当他看到皮甲下面那对饱满的乳房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刚刚杀死了一个妇人。
手中不由得停滞了一下,一柄弯刀就呼啸着从他背后砍杀过来。
一具尸体飞了过来,挡住了弯刀,也把偷袭他的草头鞑靼撞下战马。
孟虎这才回过神来,一枪刺死了那个还在地上挣扎的草头鞑靼猛士。
见父亲正在朝自己怒吼,孟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重新提起精神跟在父亲身后向前厮杀。
冲透草头鞑靼的战阵之后,孟虎发现自己现在就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粘稠的血液顺着铁甲的边缘一滴滴的跌落。
其余的战士同样如此,只有父亲身上的甲胄依旧和刚开始一样,泛着幽幽的寒光。
一个不大的孩子从帐篷后面扑出来,还没有靠近孟元直,就被一杆飞过来的短矛钉在地上,临死时手里的弯刀依旧握的紧紧地。
武士同时砍掉了跑出来救援儿子的妇人……孟虎又有些发傻。
孟元直瞅了儿子一眼,长吸一口气再一次催动战马向自己刚刚冲破的战阵迎了上去。
只有把敌人有组织的抵抗完全击溃,屠杀才会真正的开始,这对孟元直来说,并不难。
不论残余的草头鞑靼如何的愤怒,如何的悲愤,武力和装备上的差距不是这些情愫可以弥补的。
弯刀砍在清香谷武士的铁甲上只会留下一道白色的印子,而清香谷武士的长刀却会轻易的割开他们身上的皮甲。
很快,一面倒的屠杀就已经开始了,四百清香谷武士一言不发,驱赶着战马在草头鞑靼的营地里纵横奔突,屠杀他们能够看见的所有人。
一群妇人在残余的几个武士的护卫下,怀里抱着幼儿,开始向山谷口逃亡,她们的骑术很好,纵马越过高高的障碍物,转瞬间已经连过两道枯树组成的拦截堤坝。
铁火叹了口气,下令拦截,绊马索瞬间从泥土中跳起来绷直,十余匹战马哀鸣着翻滚在地,紧接着,箭如飞蝗。
狼狈窜起来的武士甚至来不及捡起弯刀,就被铁火身边的亲卫用弩弓射穿了身体。
铁火微微的侧过身子,却没有下达停止的命令,于是,所有还在蠕动的人影都成了射击的目标。
草头鞑靼和青塘吐蕃的关系一向良好,可以说正是因为有青唐吐蕃人保护,草头鞑靼才能幸福平安的在这片不算太大的草甸子上生活。
如果让这里的草头鞑靼走脱,源哥儿哪里就很难向青唐吐蕃人做交代。
只有让所有的人消失,青塘人才没有理由向源哥儿兴师问罪。
战马不会说话,看见这一幕的苍天也不会说话。
冬日草场里的厮杀声逐渐平息了下来,孟元直胯下的汗血马迈着小碎步来到山谷口。
看到一地的尸体之后点点头对铁火道:“下一次能不使用弩箭,就不要使用弩箭,这里不是大宋,弩箭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武器。再有这样的事情,用刀子吧!”
铁火拱手道:“下次不会了。”
孟元直指指那些被绝望的草头鞑靼人放出来的战马对铁火道:“收拢战马,毁尸灭迹,我们要尽快的赶回清香谷。”
第十九章 夹缝里求发展
在西域,其实很少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能组织起大规模军事行动的族群或者国家并不多。
庞大的契丹国足足有三百万军队,但是考虑到契丹硕大无朋的疆土,这点军队实在是算不得多,而且,契丹人的主要兵力都集中在和大宋接壤的西京道,南京道和中京道。
这三京的面积加起来还不到上京道的三十分之一,可是这里的驻军却是整个上京道的三十倍。
东京道为契丹人的龙兴之地,又是春秋两捺钵(巡游祭天)的主要场所,每年契丹的皇帝都会去东京道祭天,因此,每年都会有两次大军巡游东京道,进行极其野蛮的打女真(就是把野人女真当野兽一样捕猎,是契丹贵族一项非常重要的宣示武力的活动)活动。
西京道,东京道,其实就是宋人念念不忘的燕云十六州,也是契丹国最丰饶,最重要的粮食产地,更是阻止宋国大军北上的重要咽喉要地。
燕山,既是无数大宋军队的葬身之所,更是大宋开国皇帝念念不忘的国家壁垒。
大宋封桩库里堆积如山的金钱,就是为了收复燕云十六州所设。
只可惜,封桩库里的串钱的绳子都已经腐烂了,而燕云十六州依旧属于契丹国,至今看不到任何收复的希望。
如果翻开地图,就会发现那里的驻军城寨密密麻麻,不但有契丹国的,也有宋国的。
这里或者是这个星球上驻军最密集的地方,两百五十万大军在这里已经对峙了近六十年。
铁心源有时候就非常的不理解,偌大的上京道里河流密布,草原一望无际,肥沃的农田数不胜数,只要有人开发,这里立刻就会成为一块鱼米之乡。
哪怕只是全力发展畜牧业,也能成就一场前所未有的大业,要知道铁木真就是从斡难河畔起兵,最后成就自己无上大业的。
契丹人即便是没可能知道铁木真是谁,可是偌大的朝野中难道说就没有一个智者看到这里的优势吗?
阿大的解释是,契丹人一心想着要跟大宋学习,变成大宋那种高度集权的国家,契丹人生性野蛮不好统治,因此从儿皇帝石敬瑭那里得到了一片有着极其成熟的统治基础的汉地,就当作宝贝一样供起来,谁要抢夺,就和谁拼命。
铁心源觉得老娘王柔花的解释更加靠谱一点,那就是——饭食总是别人家的香一些。
铁心源也不是很喜欢哈密以北的阿尔泰山,那里的冬天据说可以冻死狗。
他也不是很喜欢西夏境内的沙洲一代的地方,哪些地方能够把骆驼活活的渴死,也不是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可是祖普大王府所属的土地,对铁心源来说就有着极度强烈的吸引力。
看着地图上那么大的一块丰饶土地,铁心源只能擦擦将要流出来的口水,叹口气把那里的地图合上。
契丹人在那里的驻军虽然很少,却也不是目前的自己可以染指的。
自己可以看不起祖普大王府,绝对不能小看了祖普大王府的上级乌古敌烈统军司。
乌古敌烈统军司中全部都是由最野蛮的野蛮人组成的军队,他们的装备说不上好,武器只有狼牙棒,可就是因为有这支军队的存在。
没藏讹庞在黑山击败了契丹皇帝之后,乖乖的退出了自己占领的契丹国的国土,就是担心这支兽军放弃了镇守北方的重任,全师南下,那时候即便是打败了这支兽军,西夏人也会损失惨重。
没人愿意和那支由巨人组成的军队作战。
他的目光回到回鹘的时候,心情立刻就变得很好了,阿萨兰损失掉了高昌以南的军队,连最精悍的一支王帐军也葬送在了沙漠里。
喀喇汗国的可汗卡迪尔发现了回鹘的变化,已经陈兵在阿拉山口,就等着来年冰雪融化之后就杀进回鹘的要地彰八里(乌鲁木齐),完成回鹘一族的统一大业。
愤怒的回鹘可汗只好全力收缩自己的兵力,举全国之力去应付来自喀喇汗国的威胁。
铁心源觉得自己这时候可以先小小的试探一下西州回鹘,看看能不能把大屯城拿下来。
他对大屯城附近的坎儿井水利工程非常的喜欢。
只是,回鹘王冬天的时候会住在高昌,高昌距离大屯城并不远,骑兵要是星夜行军,令天就能从高昌赶到大屯城,这一点让铁心源有些担忧。
高昌也是他们的都城之一,只有等到春天到来了,回鹘王才会去龙城过剩下的三个季节。
说起来西域的冬天是最漫长的,从每年的十月一直到来年的三月,冬季才算是结束。
算起来一年之中,回鹘王有半年的时间住在高昌。
这时候的回鹘王身边总是有三支王帐军陪同,十几万骑兵也不是铁心源现在可以触碰的。
好在,这些庞大的存在都距离哈密很远,最近的高昌也在八百里之外。
地广人稀之地,正好给了铁心源征伐无数小部族的机会,等到真正统一了伊吾州,他才算是真正成了西域数量众多的小国之一。
龟兹,鄯善,伊宁,约昌,焉耆这些小国家都在西州回鹘的统治范围,不知为何,那些地方依旧由以前的王族来管理,回鹘王每年只要非常苛刻的捐税,并未对这些小国家施行真正的统治。
回鹘的军队也没有常年驻扎在自己的领地上,而是跟随着可汗每年从龙城走到焉耆,最后来到高昌这样不停的流浪,如同契丹皇帝一般总是不愿意待在某一个固定的地方。
铁心源觉得回鹘王的这种非常愚蠢的流动性,最后会活活的害死他。
一旦他的王帐军被严重削弱,那些小小的国家要是不造反才是怪事情。
铁心源觉得可以试一下,下一步打下大屯城,然后就静静的等待,等开春时节回鹘可汗跑去和喀喇汗卡迪尔作战的时候,再去拿下空城高昌,建立自己西进的据点。
研究了一上午的地图,铁心源觉得头昏脑涨,走出房门的时候,发现外面又开始飘雪了。
还是那种细碎的雪沫子,被风一吹打在脸上生疼。
母亲在温泉边上种下的绿菜已经开始发芽了,星星点点的煞是可爱。
这些绿菜的头顶上有一个硕大的棚子挡住了风雪,只有在晴天的时候,母亲才会让人撤掉棚子,让青菜接受阳光的沐浴。
因为地热的缘故,住在温泉边上的人非常的多,在这里只需要搭建一个棚子,带着一点被褥就能住进去,是一块真正的四季如春的地方。
按照清香谷的规矩,冬天能够住在这里的只有妇孺和伤兵。
成年男人是没有权力住在这里的。
尽管铁心源的屋子和这里只有不到五十丈远,这里四季如春,铁心源的屋子冷得如同冰窖。
即便是铁狐狸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
母亲的菜棚子里的人很多,孟元直的老婆侯氏,李巧的老婆卓玛,再加上泽玛,以及尉迟灼灼,和火儿,水儿,玲儿的老婆,组成了清香谷地位最高的贵妇群。
铁妞妞坐在厚厚的毯子上照顾自己的两个妹子,扭着头呆滞的瞅着趴在地上用一柄小小的耙子耙地的卓玛。
这孩子什么都知道,卓玛对她不闻不问的态度让她非常的伤心。
这是妇人的世界,铁心源不好进去,只是朝铁妞妞勾勾手指,这个孩子就欢快的丢下两个小孩子,跑到铁心源的身边,非常习惯的爬上铁心源的后背,让他背着自己。
王柔花回头看看儿子,把铁妞妞的氅子丢过来就不再理会。
给铁妞妞穿上厚厚的氅子,铁心源又撅着嘴打了一声唿哨,铁狐狸从一个特制的篮子里探出脑袋看了铁心源一眼,又看看自己温暖的窝,一头钻进窝里,不肯出去。
山背后传来武士呼喝的声音,这是阿大在训练军队,那些野人的武力不低,可是想要他们学会战阵之道则难于上青天。
天上掉着雪沫子,地上的那些人一个个精赤着脊梁,握着一柄弯刀,有板有眼的一刀刀砍劈。
不是对着空气砍,每人面前都有一根大腿粗的木头桩子,八刀之内没有把木头桩子砍成劈柴的人,晚上可能没有饭吃。
在清香谷最不缺的就是西域弯刀,和阿萨兰作战的时候弄回来好多。
阿萨兰和契丹人大战之后,契丹人没有时间收拾战场,铁心源又派人从沙漠里捡回来好多。
按照阿大的说法,这些人如果不能在练兵的时候把一柄厚背弯刀磨损坏,就算不得练兵结束。
阿大这个双头人只要站在校军场上,就有无穷的威慑力量,在他的手底下,没人敢偷懒。
短短的时间里,人人都称呼他为恶魔而不叫他的本名。
阿大见铁心源过来了,就和阿二一起看着他,阿二照例是不说话的,阿大皱眉问道:“为什么把这里的军队按照远近亲疏派给了每个将军?这样下去非常的危险,拥兵自重这种事就是在这个土壤上生长出来的。”
铁心源笑道:“没关系,第一次真正的作战,将军们带自己最熟悉的军队对作战有利。等他们回来了,军队也训练的差不多了,就该相互调换了,我们的军队原则上不会留在同一位将军手下两年。”
第二十章 没有掉下来的惊弓之鸟
“将不知兵,兵不知将也是大忌啊!”阿大感慨了一声,马上就发现这句话和自己刚才的担忧有些冲突,只好长叹一声。
铁心源笑道:“一支军队是由一名将军,一名副将,六位裨将,十八位校尉,一百八十位队正和一万八千名军卒组成的。
能够轮换的只有将军和副将,裨将才是一支军队永远的主官。
收买最重要的前提就是要收买的人数要少。
收买一位将军并不是很难,可是想要同时收买六位裨将难度就增加了至少二十倍。
如果六位裨将中,我们连一个人的心都不能获得,那么,我们就活该被人家背叛。
至于你说的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事情,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能把我们清香谷的军队都训练成精锐,不论那一位将军带领那一支军队,都能迅速的完成磨合,做到随时都能参与战争。”
阿大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的道:“孟元直的武力太强大了,即便是阿二,在他手下也走不出二十个照面。”
铁心源把骑在肩膀上的铁妞妞抱下来,瞅着阿大道:“我的心胸宽阔似海,可以装下任何骄兵悍将,更不会妒忌自己的部下会比自己能干这种事。”
“过强的武力需要约束,这是常识!”
“大宋官家就是这么干的,结果,又如何呢?
是雄鹰,你就在天上飞,是老虎你就啸傲山林,是狼你就千里吃肉,是狗,你就乖乖吃屎!
一个族群中如果只有一位悍将,那么,确实需要防范,当一个族群全是悍将,就没有必要去防范了。
大先生,我们的事业刚刚开始,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想的太多,我们连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谋划的太远,很可能会让我们把路走偏。”
阿大见铁心源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不由得有些忧虑,一个君主确实需要拥有能够容纳四海的心胸,可是过于开阔了,就成不负责任了。
铁心源告别了阿大,继续向山谷深处走去,铁水那里在火药弹上好像有了新的突破,这时候去看看正好,顺便在他那里混一顿饭吃。
沿着山谷向上走,过了狼穴之后,就有一条很小的山谷,这里的空地只有两三亩地,盖了七八间茅屋,在这里几乎见不到任何铁器,也见不到任何的火星。
地下有一道温泉从这里穿过,因此屋子里就不太冷,两个宋人武士守在门口,接过铁心源递过来的火媒子,又解下铁妞妞身上的氅子,兄妹二人这才进了屋子。
水儿坐在一张木头椅子上,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东西,目光却落在一颗香瓜大小的铁块上面,很是痴迷。
铁心源上前拿起那颗铁块,在手里颠一下道:“还是太重了,铁壳子不能太厚,装药量不能少。”
水儿皱着眉毛一把夺过铁块重新放在桌子上道:“你知道什么啊,不知道就少说话。铸铁发脆,太薄的话会出现气孔,火药爆炸的威力在于密封,密封越好……”
铁心源没心情听水儿瞎扯,狗屁的密封,黑火药的爆炸威力有限,铁壳子要是太厚,火药被封在铁壳子里爆炸之后就像是放了一个屁一般,能把铁壳子炸成两瓣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去杀敌?
这东西依靠的就是铁壳子的碎片杀敌呢。
和自己兄弟说话就愉快的太多了,阿大是一个有着绝高武力的谋士型人物,而且学的还是诡诈之术。
历史上这样的人很多,比如三国大名赫赫的贾诩,司马懿都是这一类人物。
铁心源到现在都不知道阿大的师傅到底是谁,以前的时候他认为这是一件小事,对一个已经死掉的人用不着太关心,只要好好的待阿大,阿二就好。
可是随着他对阿大阿二的了解日益加深,他对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越来越感兴趣了。
一个有着满腹才华的宿儒,野死荒山这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如果说这人的名声不显,铁心源是一定不会相信的。
如果这人的声名不显,跟本就没有必要躲避在深山里,如果让一个宿儒不得不放弃自己所有的东西,埋首深山数十年,这只能说明,这人即便不是千夫所指之辈,就是声名狼藉之徒。
阿大在帮着自己逐渐建立一个人心囚笼,将所有人的心都囚禁在这个巨大的囚笼里,而后才能放心的使用他们。
这是标准的谋士做派,他们兄弟二人共用一个身体,讲究的就是控制。
阿大的忧虑自然是有道理的,铁心源只是不愿意在阿大面前表露出自己猥琐的一面。
有了火器之后,个人的武力值已经不成为什么威胁了,孟元直的武力再高,在火药弹的轰击之下也没有存活的道理,他还没有把身体练到刀枪不入的地步。
上次他去刺杀祖普大王的时候,曾经给过他几个人头大小的火药弹,那是最初级的一种,想必他已经见识了火药弹的威力了。
那几颗火药弹对孟元直是一种帮助,同时也是一种无声的威慑。
“巧哥已经把铁壳子的厚度炼制到了极限,再薄的话掉地上就会摔碎。那样的话,不用敌人来杀你,你自己就会被自己的武器给杀掉。”
铁心源摇头道:“教你一个乖,在工艺这一途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尽头可言。之所以有尽头,是你的能力还达不到而已。”
水儿勃然大怒,咚的一声将火药弹的外壳丢在铁心源的面前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行你来啊!”
铁心源捉住乱滚的铁壳子笑道:“本事还没有达到大匠的地步,脾气倒是先走一步了。小惠儿不让你上床关我屁事,起床气撒在我身上,你说我冤不冤?”
水儿小心的朝门外看了一眼,没看见自己的老婆小惠儿,抽抽鼻子道:“她去母亲那里告状了?”
铁心源点点头道;“是啊,我刚听了一点开头就被母亲给撵出来了,没听仔细,你再给我说说?”
“滚蛋,我床第间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见源哥儿并不清楚事情的原委,水儿送了一口气,马上又看见铁心源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神色上下打量自己,目光在胯间停留的时间最长,这让水儿极度的愤怒。
“我当然是行的!”
铁心源点点头道:“这一点我知道,我们几个还拿你梦遗跑马的事情当笑话来着。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力不从心,可以告诉我,趁着你还年青,早点找好大夫看……”
“水儿阳痿了?”
玲儿巴斗大小的脑袋从窗户下面升起,嘴巴张得很大,声音自然也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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