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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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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担心和龙王爷起了冲突。
  唯有陈桥上雕刻了龙形,这是因为陈桥是另为一条龙的发家之地。
  站在桥上的铁心源很容易就陷入了迷乱之中,他仿佛看见在无数甲兵的簇拥下,有人将一袭黄袍披在铠甲外面,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将士怒吼道;“诸军无主,愿策太尉为天子!”
  赵匡胤仰天长啸道:“诸君是要陷我于何地啊——”
  铁心源抚摸着一条盘龙喃喃自语道:“多么虚伪的人啊,老子为了当上西域的王,如今也变得和他差不多了。”
  一个声音猛地从背后传来:“不是和太祖差不多,你比他卑鄙多了,将来的成就可能也比太祖大。这些年我算是看出来了,淳朴良善之人根本就坐不到皇帝的位置上,像老夫这样稍微愚笨一点的也不成,那个位置就是给你,以及太祖这样的人准备的。”
  能无声无息绕过清香谷猎户防守的人,只有孟元直,铁心源回头看去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坐在石桥的栏杆上,抱着一个酒壶喝的正愉快。
  “白日里昏睡了一天,你也不叫我一声。”
  和孟元直这种人谈论帝王大业如同对牛弹琴,此人自从在西域历练了一年之后,整个人似乎都发生了很多变化,细微之处铁心源说不来,只是觉得这家伙越来越像传说中的武术宗师了。
  如今还在往返璞归真的方向突飞猛进。
  “不敢打搅你的清梦,路上我掀开帘子看了,你抱着一匹马又亲又叫的,老夫以为不好搅扰,就没管,连中午吃饭都没有喊你。”
  铁心源自然听出孟元直话语里浓浓的恶意,嘿嘿笑道:“我和枣红马已经订交成兄弟了,过不了多长时间,枣红马身体养好了,我就可以骑乘了,到时候你莫要羡慕。”
  孟元直冷笑道:“那匹马是龙种一点不假,可是这个龙种偏偏是一个受了伤的龙种,我问过胡老三了,他说枣红马即便是恢复了,也会大伤元气,今后能勉强自己走路就不错了,就算是配种,也需要牧人帮忙,这样的龙种老子要他来做什么?”
  铁心源笑道:“铁一他们的身体不也是让我给补回来了?你看看铁三,他如今龙精虎猛的样子,谁敢说他是一个过了气的马木留克?”
  孟元直长叹一声道:“你只看到铁三和铁五他们两个,难道你就没有发现铁一,铁二,铁四三个人已经不粘武事了吗?源哥儿,你的法子只对铁三和铁五有用,对他们三个用处不大。你这一遭危机重重,对你最忠心的铁一为什么不跟着过来,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成了,担任不了护卫的职责,临走的时候铁一,铁二邀请我喝了一顿酒,他们说不了话,就我一个人说,说了足足大半夜,甚至向天盟誓一定把你平安的带回清香谷,他们才结束了这场极度没意思的酒宴,源哥儿,说真的,和你在一起干事情真的很舒服。”
  铁一他们的事情铁心源当然知道,只是不愿意把这事说破而已,一旦说破了,性情高傲的铁一他们就会立刻离开清香谷,找个地方去悄悄的死掉。
  因此,铁心源才会把他们兄弟几个当成牲口在用,对他们这种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的人来说,只有觉得自己很有用处,才能安心的活下去。
  “我希望他们能死在自己的职责中,无忧无虑的死去,到时候我就能把他们记载心间了。”
  孟元直也觉得自己刚才提起铁一他们的事情有些不妥,连忙指着南边道:“此去京师不过七十里,明日鸡鸣动身,日暮之前一定会赶到东京。”
  铁心源摇摇头,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对孟元直道:“你明日还要辛苦一趟,去一遭东京城找到单远行,他如今住在竹杆街,他会安排我们秘密进京。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不适合在东京抛头露面。”
  孟元直皱眉道:“单远行此人可靠吗?他如今和那些污烂人混在一起,很难保持忠贞。”
  铁心源背着手瞅着南边道:“单远行其实已经死了,如今行走在人间的只是一副躯壳罢了。这样的人不会有任何变化的,我们想要在东京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只能依靠他。”
  “不和铁蛋他们联系吗?尉迟灼灼那里也不去吗?”
  “不去,只要他们知道我已经到了东京,这就足够了,联系过多,我担心密谍司的人会发现蛛丝马迹。”
  陈桥毕竟不是很大,大晚上的站在桥上,依旧能感到寒意,这个时候站在桥上赏月不算是好时候。
  铁心源向南边说了一声晚安,就回到客栈里去了。
  他没有丝毫的睡意,如今东京城近在眼前,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远处的那座城池里,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仇人,也有自己想要再见一次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把所有的因果纠缠在这里解决掉。
  如果不能彻底的斩断自己的过往,清香谷就没有什么未来可言!
  舍得,舍得,有舍才会有得……


第一一零章 杀千刀的
  站在船上的铁心源非常的惊讶,他的身边就有十余头肥猪在哼哼。
  运猪船味道自然好闻不到哪里去,只是,这股臭味是铁心源唯一能勉强忍受的臭味。
  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是依靠猪肉给铁家积攒了偌大的家当,他自己也曾经为了弄垮危楼和猪有过接触。
  因此,即便是站在猪群里面,也没有多大的不适应。
  孟元直蹲在运猪船的顶棚上,即便是如此,他鼻孔也用绢布堵的死死的,只能张大嘴巴呼吸。
  这样的船只总共有十二艘,每艘船上都有两个艄公负责撑船,只是这些艄公似乎对自己船上多了一些人似乎视而不见,只是在努力的撑船。
  运送猪羊的船只能从西水门进去,每日辰时水门开放,水门巡检按例收取猪羊税之后,就会放行这些船只。
  巡检兵丁跳上船搜检猪羊的时候,他们对于船上的这些人也似乎视而不见。
  匆匆的干完活之后就挥手放行了。
  运猪船顺着水道进了西水门,当铁心源看到西水门边上的那颗大柳树的时候,任他性情坚毅,鼻子还是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颗柳树对他来说有着太多的记忆,自己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推着一辆独轮车在这里贩卖汤饼,母亲担心他乱跑,往往会把他拴在柳树上……
  柳树的对面就是东京城大名鼎鼎的七哥汤饼店。
  虽然王柔花已经去了哈密,但是,这里的生意依旧非常的红火,不论是店里,还是店外的棚子底下,坐着,或者蹲着很多食客。
  无一例外的捧着一个巨大的黑陶大碗吸溜吸溜的吃着名震东京的猪肉面。
  单远行也在吃面,看见铁心源之后就丢下饭碗,将手缩在袖子里低头向枣冢巷子慢慢行去。
  铁心源一身淡蓝色的竹布常服一点都不引人注目,如果不是眼睛变大了,皮肤变黑了,浑身脏兮兮的还散发着臭味,七哥汤饼店吃饭的熟客很可能会认出他来。
  单远行依旧回到了自己家中,大门虚掩着,铁心源推开了大门,就看到了坐在屋檐下的单远行。
  只看了一眼,铁心源就确定,这个老家伙快要死了。
  “污烂人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单远行淡淡的对铁心源道。
  “看出来了,能把我们这么多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进东京城,一般人可办不到。怎么,地面上的事情现在都由你来管吗?”
  “老乞丐死了,小乞丐当主人了,他想干更大的事情,所以,地面上也开始有污烂人了。只是小乞丐没胆子上地面,地面上的事情就只能托付给我了。”
  铁心源笑道:“我记得我走之前,包拯不是发誓要铲除这个东京毒瘤吗?为何污烂人反而会坐大?”
  “老乞丐就是被包拯他们给弄死的,只是他没有说出来吧,因此人家死灰复燃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地道弄清了吗?”
  单远行点点头道:“弄清楚了,小乞丐如今忙着弄钱,下手愈发的凶狠了。”
  铁心源点点头,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两圈之后道:“你应该休息了。”
  单远行摇摇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打算死在阴沟地道里,你给我的火种也该给我了。”
  “你一个人做不到的。”
  单远行呵呵笑道:“六十一个出口我都知道!”
  “你打算怎么做?”
  单远行大笑道:“灌老鼠还能怎么做?”
  铁心源点点头道:“你真的打算把金水河里的水灌进阴沟地道里去吗?”
  单远行拍拍自己脚下的土地笑道:“这里已经快要挖通了,只要我打开水门,金水河里的水就会倒灌进地道里,然后再用你给我的火种点燃六十一个出口。只需一两个时辰,就能把污烂人全部闷死在地道里。”
  铁心源皱眉道:“这需要非常多的人手!”
  单远行嘿嘿笑道:“这些年我并非是一个人在做这件事,东京这些年谁家走失了人口,谁家的少年,女儿被污烂人给害了,谁有老夫清楚?只要老夫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他们就是老夫天然的帮手,还有这些年被我解救的人家,多少都欠我一个人情。如果老夫想要造反,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如果老夫只想干掉污烂人,这些人哪里会有不帮我的道理!”
  铁心源恍然大悟道:“我们就是这样进城的?你就不打算问问我为何会偷偷摸摸的进城,难道你就不怕我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吗?”
  单远行冷笑道:“你干你的事情,老夫干老夫的事情,只要能泄了老夫胸口的这股恶气,随便你干什么。”
  “我听说密谍司密谍无孔不入,谁能想到东京城中,你老单轻易的就组织起一大帮人来帮你做事,你确定这中间没有密谍司的密谍?”
  “即便是有那又怎样,老夫没想谋反,只想除掉污烂人,即便是我们中间有密谍,他也不会轻易地就上报官家,毕竟,他的至亲骨肉就死在污烂人手中。如果污烂人全部都死掉之后,他们想拿老夫去邀功,也由得他们,那时候官家能看到的只有老夫的尸体。”
  铁心源苦笑道:“能等我离开之后再干么?以前我就是用火烧了人家的府邸,你要是再来一次,皇帝一定会封闭九门逐门逐户的搜查,到时候我连一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单远行听铁心源这么说,这才抬起头看着铁心源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带婉婉离开!”
  “长公主赵婉?”
  “我老婆!”
  单远行那张如同前年寒冰一般的老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点点头道:“我见过长公主,那是一个好女子。”
  “咦?你见过婉婉?”
  “见过啊,在你家门口,又一次老汉路过你家,有一个宫装女子正在清扫你家院子,听你家的邻居说,是长公主在等源哥儿回来……”
  铁心源鼻子再一次发酸起来,探出手道:“把地下的全图给我,至于猛火油,你会得到的。”
  单远行从自家取出一份地图拿给铁心源,拍着地图道:“别辜负了!”
  铁心源不知道这个已经魔怔了的老家伙说的是莫要辜负婉婉,还是莫要辜负这份地图,总之,两样他都不想辜负。
  婉婉自然不用说,只要手中拥有了地图,就能在东京城里横着走,偌大的一个东京城,有一片黑色的阴影和和他重合,只要稍微动一下脑筋,就能干出非常多的事情。
  东京城繁华无双,只可惜自己只能走在阴影里。
  铁心源叹息一声,就出了单远行的家门。
  走在熟悉的大街上,那些招牌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街上的人群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变化,唯一变的是自己,这里已经没人认识他了。
  牛家的烧饼买卖依旧红火,只是烧饼里面夹的羊杂碎比以前少了很多。
  牛三怕如今不做烧饼了,而是捧着一个茶壶,戴着员外帽子,坐在里间喝茶,顺便监督七八个伙计在外面忙碌。
  铁心源咬了一口烧饼,面饼粗粝无味,羊杂碎腥膻难闻,他失望的皱皱眉头,以前那种用新麦子磨面制作出来的带有粮食清香的烧饼恐怕再也吃不到了。
  路过自家门前的时候,他特意在铜子家的门前停留了一下,瞅瞅城墙上不断巡梭的侍卫,叹了口气,就从铜子家的侧门翻了进去。
  他非常熟悉的穿过昔日味道难闻的作坊,来到铜子家的客房里。
  门边上有一个硕大的破旧荷花缸,这个荷花缸里依旧装满了房檐水,水面上蒙了一层厚厚的浮尘。
  荷花缸底下有一块青砖,铁心源用力的踩了两脚,那个荷花缸就缓缓地移动到一边去了,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
  他跳进了地洞里,不一会那个荷花缸就重新回到了原位。
  蹲在地上点亮火折子之后,他探手抚摸着地洞上密布的刀砍斧凿的痕迹。
  很难想象母亲竟然能自己一个人挖出这样的一条地洞来。
  地道不长,铁心源走了一百多步,就来到了地道的尽头,找到一个凳子腿充当的把手,用力的拉了一把,头上就掉下来两扇小门,一缕明亮的光线从外面照射进来。
  只是看了一眼外面,铁心源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他睡了整整十五年的卧室。
  地道是极为粗陋的,机关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只要是有心人,稍微探查一下就能发现这条地道。
  铁心源从洞里探出头来,看着他这间一尘不染的屋子,苦笑着摇摇头就重新关好了地洞门户。
  自家的院子里传来猛烈的狗吠声,四五只恶犬正在猛力的抓挠着大门。
  蹲在地道里好久,那些狗吠声才渐渐消失了。
  回头向外走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地道里竟然写满了字,写的最多的竟然是咒骂他的话语——杀千刀的!
  这四个字布满了地道两侧,每一句骂人的话下面都有一个日期标注……


第一一一章 初见苏轼
  赵婉的字非常的清秀,和她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用石头写在洞壁上,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样子了。
  只要是有关赵婉的会议,都是美的。
  杀千刀的,这句话是赵婉跟曹婆婆学的,曹婆婆骂自己丈夫杀千刀的时候,铁心源和赵婉正在他家的摊子上吃肉饼。
  从未听过骂人话语的赵婉,第一次听到这样新奇的话语,就牢牢的记住了,并且经常把这句话用在铁心源的身上。
  铁心源欣赏过每一个字之后,就在洞口上放了一块精美的玛瑙,退后几步打量了一下玛瑙的位置,确定赵婉只要走进来就能看到。
  原本想在这里放一枝刚开的桃花,可是赵婉似乎对这些花草一类的东西不是很喜欢,她还是喜欢那些亮晶晶并且五颜六色的东西。
  这和价值无关。
  从小在铁心源的熏陶之下,她就是喜欢那些实在的东西,如果想讨赵婉喜欢,送一碗好吃的面条都比送花朵让她更加的喜欢。
  一切做好之后,他就笑眯眯的出了地洞,将荷花缸恢复了原状,就跳过矮墙,重新回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春天的雨来的总是没有什么征兆,石板街上的石板被雨水浸润的油油的,泛着清光。
  铁心源几乎都不想将自己还带着泥巴的脚丫子踩在上面,蹑手蹑脚的如同小贼,心情好,干什么事情都是有道理的。
  大相国寺的后园中有百十亩桃树,每年的这个时候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每年的这个时候也是大相国寺里香火最旺盛的时候。
  能在这个时候进入大相国寺桃园的年轻男子,都堪称是大宋少年中一时之选。
  东京城里的勋贵女眷们会在这个时候纷纷出动,如同饿狼一般绿着眼睛到处寻找自己的意中人。
  这样的机会难得,错过这样的机会,就只能听天由命的讲究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身为皇家供奉的寺庙,在桃花开得最美的时候自然是要清场迎接皇家女眷春游的。
  一般情况下,有皇家女眷参加的游园活动,稍微有点志气的男子就不会参加,一旦自己被某一个发春的公主捉住,此生想要一展抱负,想要完成兼济天下的雄心顿时就成泡影,娶了公主就只能被皇家当猪养起来。
  长公主殿下不但长得国色天姿,最难得的是性情温柔,和其余的公主刁蛮完全不同,如果没有一个公主头衔,一定是大宋才子们纷纷追逐的目标。
  今天不来却是不成的,早就听说契丹,高丽,大理,交趾等国的王子会来,他们如果不来,那些勋贵子弟们是撑不起场面的。
  自然,一个人去自然是危险的,如果去了一群人,大家相互之间好歹还能有一个帮衬。
  这个危险不是来自那些蛮夷,而是来自公主!
  万一公主不愿意嫁给那些蛮夷,又看不上那些勋贵子弟,拿自己这样的才子来充数那就可怜了。
  一个没有任何职权的驸马都尉是没有办法满足才子们的野心的。
  “长公主国色天香,温婉可人,只可惜与我等无缘,真是遗憾啊。”
  “长文兄也是相貌堂堂,匹配公主绰绰有余,如果有心,获取长公主芳心并非难事,今日去相国寺,小弟原为我兄的踏脚,送我兄一步登天成为驸马都尉!”
  “王晋卿的后尘我辈还是莫要踩踏的好,大丈夫在世当一展抱负,若是只能在闺中画眉,与宫中宦官何异?岂不是白来着人世走一遭。”
  “诸兄,小弟对于未出嫁的公主避之如蛇蝎,却对守寡公主……嘿嘿嘿……”
  “无耻!倒也说尽我辈心思!”
  铁心源坐在这群人的背后,听得脸皮直抽搐,铁蛋好几次想要冲过去教训一下这群混蛋,都被他给制止了。
  “你拉着我作甚?”
  “你打算去干什么?”
  “抽他们一顿!”
  “如果不能干死他们,你就别过去。”
  铁蛋瞅瞅铁心源小声道:“这里不是西域,你在这里不能草菅人命。”
  “嘴巴最贱的那个小胖子是谁?”
  “哦,是东京自你之后的第二个神童,叫苏轼!”
  铁心源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他根本就没办法将眼前这个又贱,又色又多嘴的家伙和那个名满亚洲的苏轼苏东坡联系在一起。
  这家伙是怎么写出,十年生死两茫茫……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样的感人肺腑的诗词的?
  “苏轼身边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文同,听说画得一手好竹子。”
  “那个黑脸高个子的是谁?”
  “张楶!据说能文能武,三五个枪棒教头近不了身。”
  “那个一言不发的家伙是谁?”
  “范纯仁,范文正公的二儿子。”
  铁心源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苏轼,从怀里掏出吹管递给了铁蛋。
  铁蛋接过吹管,笑道:“有毒的,还是没毒的?”
  铁心源吃了一口羊肉道:“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那就蟾酥针了,不取要害,脊背如何?”
  铁心源点头道:“必须是手够不到的地方,用冰针,浓度高点。”
  铁蛋笑着去了,东京城中有的是卖冰人,几枚冰针,顷刻可得。
  铁心源的一碗羊肉汤还没有喝完,铁蛋就回来了,而苏轼一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估计这时候已经进了大相国寺。
  相国寺的后院围墙不高,铁心源以前常来,带着巧哥他们偷吃供果之类的事情没少干。
  如今再次来到后园,这里的和尚并没有因为总是丢失供果就把围墙加高。
  兄弟两攀在墙头轻易地就跳过了围墙。
  距离围墙不远处就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堆满了从佛前撤下来的各色供果。
  铁心源习惯性的取了一个寿桃模样的点心咬了一口就吐掉了。
  这东西很难吃,甜不甜,酸不酸的,又吃了好几样供果,没有一样是好吃的,都是胡乱咬上一口,就吐掉了。
  相国寺的和尚很缺德,以前偷吃供果的时候,曾经受过暗算,那些贼和尚为了不让别人偷吃供果,特意给某些供果里面添加了泻药。
  铁心源和巧哥曾经拉肚子拉的快要死过去了。
  “阿弥陀佛,供果乃是香客的心香,小施主如果腹中饥饿,吃掉供果正是这些食物的好去处,如此作为,是对佛祖的不敬,也是对粮食的不敬,更是对自己的不敬。”
  铁蛋咬了一口面饼回头斜着眼睛瞅着一个灰衣老僧道:“给供果里面添加泻药,也就你们和尚能干的出来,如果果子街上的商户敢这样做,早就被衙门捉去打板子流放了。”
  老僧叹息一声道:“贫僧听闻昔日有些师兄这样做过,已经被方丈严惩过了,如今这些供果,都是干净可食的。”
  铁心源拱手施礼道:“如果真是这样,倒是小子多心了,只是看见这些供果摆在这里如同鼠饵,心有不忿,这才会如此作为。老和尚要是能吃掉小子手上的供果,小子才相信大相国寺果然是慈悲为怀的。”
  老僧笑道:“阿弥陀佛,老僧腹中正感饥饿,正好代替佛祖享用供果。”
  说完话就从铁心源手里取走供果三两口就吃了一个干净,吃完之后还张开嘴巴表示自己没有藏私。
  铁心源再次施礼道:“佛爷果然慈悲为怀,小子这就收拾这里。并去佛祖面前忏悔。”
  老僧慈眉善目的瞅着彬彬有礼的铁心源笑道:“世人都说人心难测,其实只要敞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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