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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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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考虑到我被人家大卸八块当肉干的可行性了吗?”
包拯笑呵呵的道:“老实说,没有,这个计划本身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计划,成功了收获颇丰,即便是失败了,也就是损失了几个人而已,算得了什么大事!”
包拯说这话就把脑袋扭向一边装傻的孟元直道:“在老夫的一双利眼之下,孟元直,你以为黏上一把黄胡子,穿上一套胡人的衣衫,就能瞒天过海吗?秽乱宫廷是个什么样的罪责?你以为就凭你的武功就能逼迫朝廷放过你么?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用处,你的九族早就被老夫的快刀剁成肉酱喂狗了。”
铁心源瞅瞅已经汗流浃背的孟元直,再看看坐在那里阴笑的包拯,皱眉道:“西夏就是在你们这种心态下催生出来的一个变态的怪物。”
包拯笑道:“你不同,你可能看不起我大宋的士大夫们,却对那些百姓怜悯有加,再说了,即便是你成了第二个李继迁,情况又能坏到哪里去?
只要西域的战争一日不停,大宋就能多一天的好处。
欧阳修和我说了那个蒙兀人的故事,老夫听了感同身受,既然北海都已经结冰了,那些蛮人们就一定会被严寒的天气驱赶着南下,结合大宋从高丽国得到的消息印证之后认为,西边,北边的乱局将要到来。
但是啊,想要那些蛮人们形成气候真正威胁到西夏,和契丹没有近百年的时间是不用想的。
在这样的状况下,提前布置一手闲棋,是非常有必要的,反正西域之地原本就不是我大宋的,谁当国王你以为我们会在乎吗?
有本事你统一西方,北方,我们再对峙就是了。”
铁心源惊讶的道:“大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魄力了?这不是你们做事情的方式啊。”
包拯大笑道:“无关紧要的臆想谁都有,身为大宋的臣子,杞人忧天的本事还是要有的,这不过是一个想的比较远的计划而已。”
“经略青塘是你们想的比较近的计划?既然已经有了远的和近的计划,那么失败之后的防范机制你们也应该已经有了吧?”
“这是国之大事,如何能讲给你听?”
“能不能把国子监里的年轻人全部派给我,我来付俸禄,按照他们在大宋俸禄的三倍算起。另外啊,欧阳先生和他的弟子们是不是也能派去哈密,我一定把他们当做神一样的供起来,让我圣人的光芒也好照耀一下我蒙昧的哈密臣民?至于密谍司里的人就少派点……”
月上中天的时候,包拯走了,他刚刚一走,两天前就已经开始鸣叫的青蛙,在安静了半晚上之后又开始鸣叫了。
天知道老包在来的时候带来了多少护卫守卫在周围。
“我们离开吧!”
孟元直脱掉身上的胡人衣服,焦躁不安的在茶棚子里走来走去的。
铁心源笑道:“前两天你还兴致勃勃的想要通过我儿子来夺取大宋的江山,现在已经出现曙光了,你怎么反倒变得害怕起来了?”
“我们暴露了!”
“我们早就暴露了!”
“我睡了皇帝的妃子!”
“我想,皇帝的女人很多,他应该不会太在意的。”
“我在意啊,当初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才发现皇帝依旧耿耿于怀,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宏大度的人,更何况这种事情只要是男人根本就没法子原谅。”
“你来东京的时候可不害怕!”
“此一时,彼一时,你我二人从头至尾都被人家监视着,这实在是太吓人了。”
第八章 受伤的赵祯
孟元直想用铁心源和赵婉未来的儿子来觊觎人家赵祯的皇位。
同样的,赵祯也想利用铁心源和赵婉的关系来控制刚刚兴起的哈密清香国。
一点钱财还真的没被赵祯放在眼里,他现在是全天下百姓称颂的仁慈君主,这并不表示他不能横征暴敛。
身为帝王,想要东西,自然只会要最好的,比如一个国家,皇帝就是干这事的,而且,弄回来一个国家远比打一两场胜仗来的更加荣耀。
包拯刚才只把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
铁心源控制的哈密清香国比较符合大宋王朝的利益,但是啊,大宋自己控制的哈密清香国用起来岂不是更加的方便?
这种事情不能明说,虽然铁心源知晓皇帝打的什么盘算,自然会有应对的方略,如果明明白白的说出来,那只能说明,铁心源和包拯之间有一个人是蠢货。
孟元直是一代宗师,可惜,他这个宗师面对皇帝的时候依旧没有什么自制力。
多年养成的敬畏习惯,即便是脑袋告诉他皇帝如今命令不了他,他的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随着皇帝的指挥棒乱转,包拯一句威胁的话语,就让他乱了分寸。
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交往,其实就是一个刺猬抱团取暖的一个过程,只能一边慢慢的试探,一边忍受疼痛,直到找到一个既能取暖,又能将疼痛控制在一个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谈判自然是士大夫们非常擅长的东西,用小恩小惠利诱,然后再用阴谋算计,最后达到彻底控制的目的。
这就是士大夫们的能耐。
包拯一顿乱拳砸下来,铁心源只能见招拆招,大宋精英们进入哈密,还真的说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这是铁心源的太祖曾经说过的一句名言,铁心源觉得这句话用在哈密非常的合适。
自己手下全是傻蛋,只能上马杀敌,没一个可以下马抚民的。
就一个阿大或许还能有那么点用处,只可惜这家伙长着两颗脑袋,还是一个学帝王之术的。
当初为了让哈密的百姓对他多出来的那颗脑袋不感兴趣,铁心源就做了很多的事情,如今要所有人对他的两颗脑袋不产生畏惧,这太难了。
大宋文官们能干什么铁心源非常的清楚,这一套他在国子监里系统的学过一遍。
说实话,封建主义发展了千年之久,早就将无数的规章制度制定的滴水不漏。
绝不是铁心源这个对任何事情都只有一知半解的人能比拟的。
屯田,垦荒,调配人力,准备物资,计算得失,考量民情,安抚百姓这些事情都需要专业的人士来干。
绝对不是随便拉一个人就能干这些事情。
精英士大夫们是皇帝手上最强大的一颗棋子。
赵祯在得知铁心源已经打下一块地盘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知道铁心源手里到底有没有可以帮助他统治这些地盘的人手。
包拯稍微试探了一下,就得到了一个非常满意的答案,和他们预料的一样,铁心源身边除了一群马贼之外什么人才都没有……
“如此说来,那个皮猴子的身边只有一群武夫了吗?”赵祯靠在暖阁的锦榻上,笑眯眯的问包拯。
包拯站在初升的阳光里笑的很开心,拱手道:“陛下明见万里,老臣见到那只皮猴子的时候,他身边确实围满了武士,仅仅是悍将,就有三员之多。地位最高的就是那个孟元直!”
赵祯冷哼了一声道:“朕这个皇帝当得委屈啊!”
包拯并不回答皇帝的这句气话,继续笑道:“这就能看的出来,皮猴子对胡人依旧有着非常强烈的戒备之心,不论去那里多会带着那个孟元直。”
赵祯探出小拇指掏掏耳朵道:“爱卿以为兖国下嫁之后会不会受委屈?”
包拯笑道:“他们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即便是分别也没能让他们有半点的疏离。兖国公主在陛下面前智计百出的拒嫁,铁心源刚刚打下来了一块地盘,就不管不顾的来到东京想要迎娶公主,即便是面对天价聘礼也不曾皱一下眉头。按照老臣之见,兖国与铁心源确实是难得的良配。”
赵祯再次哼了一声道:“朕当年就不该心软的,如今,让这个皮猴子坐大,竟然能逼着朕嫁公主给他了。”
包拯呵呵笑道:“陛下当年青眼有加,没看错人,孤身一人进西域,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能立国,铁心源确实当得起英才之名。”
赵祯听包拯这样说,抬起头看着沐浴在阳光里的包拯笑道:“你还真的答应帮他做媒了?”
包拯笑道:“老臣年岁日长,已经不堪陛下驱驰了,如今对繁杂的国事日见力不从心。每每看到有小儿女情投意合,出双成对的就觉得心头舒畅。”
赵祯慢慢的起身,也站在阳光里,瞅着窗外不远处那株碗口粗的柳树道:“那棵树还是朕在庆历六年的时候从黄河边挖过来载下,如今,那棵树都已经可以遮阴了。
爱卿老了,朕也老了……
算了,不折腾那只皮猴子了,本来朕还想用契丹的王子,高丽的王子,大理国王子来继续让他为难一下的。
现在看来没必要了,皮猴子已经尽可能的拿出自己的诚意来了。
爱卿,你去告诉那只皮猴子,让他纳吉吧。
他们的名字朕已经让司天监合过,八字也很相配,司天监的少监雷通说这是一门好姻缘。”
包拯皱眉道:“陛下,铁心源此人喜怒无常,杀伐果断,如果陛下用那三国王子来试探铁心源,恐怕那三人会有性命之忧。”
赵祯回头看了包拯一眼道:“这里是东京,那个皮猴子也敢放肆吗?”
“暴虎冯河,铁心源是老臣见过的最喜欢用杀人手段来将麻烦一次彻底解决的人。”
“铁心源未必有这样的手段,倒是那个孟元直想要杀那几个王子,不算太难。”
包拯正要向皇帝询问一下铁心源和赵婉的佳期,见王渐总是在帷幕后面缩手缩脚的,似乎有事禀报。
包拯只好平息了这个心思,躬身告辞。
赵祯继续沐浴在阳光中良久,才沉声道:“皇后那里开始动手了吗?”
“启禀官家,皇后已然杖毙十六名宫奴!”
“可有不妥之处?”
王渐把脑袋深深地埋了下去低声道:“其中有三个未曾去势的宫奴!”
赵祯似乎并不生气,在阳光中伸展了一下胳膊道:“朕想要一个皇儿,她们更想要一个男丁,这未必与私情有关,只是想要诞下一个健康的男丁。宫中本就是阴盛阳衰之地,这样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有,不值得深究。只可惜,她们似乎忘记了,朕要的是自己的孩儿来继承我大宋江山,这件事,还用不着劳动旁人大驾。”
“柳淑妃……淑妃的底子不干净!”
“这么说,朕一向宠爱的赵王也有问题?”
“酷刑之下,柳妃已经招供,密谍司已经擒获三个与柳妃有染……”
赵祯烦躁的摆摆手道:“赵王赵宽突然罹患恶疾夭折,柳妃痛失爱子,也随着一起去了!告诉皇后,朕感到了无尽的羞辱!”(此处为史实……唉,鼻涕宋啊!赵祯身上污点……)
王渐应诺一声,就爬起来向皇后那里狂奔,柳妃那些人只要多活在这个世上一天,皇帝身上的污点就一天无法消除。
王渐走了,赵祯这才松开了手里的桃木如意,他在不知不觉间,就把手里的桃木如意硬是给捏断了。
即便是宫殿中渐渐被春日的暖阳给铺满了,赵祯依旧觉得这座宫殿阴冷的如同冰窖。
他以为自己有一个儿子,结果发现是空欢喜一场,他当初对赵宽有多么的宠爱,现在就有多么的痛恨。
赵婉的心情很好,她刚刚听报喜的宫奴说父皇已经答应自己和铁心源的婚事了。
于情于理都需要来感谢一下她的父亲,感谢他没有因为规矩而让自己错失了一桩好姻缘。
和水珠儿一起采集了一篮子新发的嫩柳,父皇最喜欢这些柔柔的嫩柳了,总喜欢在花瓶里插满这东西。
赵祯就坐在阳光里看着自己的女儿欢快的将一根根鹅黄色柳枝插进瓶子里。
他的目光习惯性的盯在赵婉白皙的脖颈上,在头发因为忙碌而自然飞扬的时候,赵祯看见了赵婉脖颈上指头蛋大小的一块胎记上。
胎记很淡,几乎看不出来,赵祯却看的非常的清楚,那处胎记,赵祯曾经看过无数遍。
这样的胎记,他自己的脖子上也有……
忙碌完毕的赵婉,上前揽住赵祯的手臂娇笑道:“御花园里的柳树已经长老了,孩儿从假山阴坑里发现了一棵不大的柳树,上面的枝条才抽出新芽,父皇,您觉得这样摆放好看吗?”
赵祯任由赵婉摇晃他的胳膊,笑眯眯的抚摸着赵婉的秀发道:“你若是男儿,该多好啊!”
赵婉不解的抬头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微笑着道:“快去准备嫁衣吧。朕的女儿如此的完美,如果那个皮猴子对你不好,朕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赵祯不知不觉的将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
第九章 美丽的嫁衣
年年压金线,却不知为何人做了嫁衣裳!
赵婉的嫁衣自然不会是为别人制作的,也不会只有一件,女子爱美的天性,让她看到任何一件喜庆吉祥的嫁衣都想拥为己有。
她本就是一个有钱的公主,一个让宫里所有人都嫉妒的有钱的公主。
两年前的时候,东京城中出售的最精美的琉璃就是出自赵婉之手。
那时候琉璃还是无价之宝!
赵祯坐在柔柔的柳枝旁,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不断地换穿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嫁衣从屏风后面羞答答的跑出来,让父亲看。
赵婉自然是极为美丽的,五颜六色富丽堂皇的嫁衣更是将她美丽的容颜衬托的如同天女。
“这件绛色的就很不错,颜色很正,和我儿非常相配,只是上面的金线和凤纹太多,我皇家天女还用不着用这些俗气的东西来点缀身份。我儿身体里流着这个世上最尊贵的血液,有他,足矣!”
赵祯如同一个普通父亲在评判女儿的嫁衣。
“崔织女说没了金线和凤纹衣裳就没了喜气,还说女儿的衣衫其实不是穿给自己看的,而是给天下臣民们看的,公主的仪驾要符合国制。”
赵祯晒然一笑:“国制是朕拟定的,朕说可以自然百无禁忌。只要我儿满意,违制又如何?”
赵婉愣了一下,父亲向来遵守典章制度,即便是夜晚感到饥饿也不会轻易地进食,今天到底怎么了?
母亲照例是一个背景一般的存在,皇家的教育就是这样,如果赵祯和别的皇帝一样子女众多,赵婉或许会跟自己的母亲比较亲近。
只可惜,赵祯的儿子们全部夭折,没有机会让他表现慈父或者严父的任何一面,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他只有将自己对子女的怜爱,全部倾注在赵婉这个早就确定而且毫无争议的女儿身上。
当赵祯将一串明珠挂在女儿脖子上的时候,这一过分殷勤的动作终于引起赵婉的怀疑。
她仔细辨认之后,终于从父亲眼底看到了一丝难以遏制的痛苦。
“父皇何故悲伤?”
赵祯强笑道:“无他,一些琐事而已。”
赵婉拉着父亲的手瞅着早就无声无息到来的王渐道:“本宫尝闻,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却不知王大伴是如何为君父分忧的?”
王渐面无表情的立刻跪下来,却一言不发。
赵祯强笑道:“我儿错怪王渐这个奴才了,这世上人心太贪,太恶,太险,我儿日后入主哈密清香国,当记得不可过于仁慈。在万里之外,父皇的威能也护不了你。”
赵婉见父亲不说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悲伤,也不再换嫁衣了,命水珠儿取过围棋,父女二人笑吟吟的开始手谈,赵婉很想通过一局棋,让父亲明白,自己并非柔弱无用的人,而是堂堂的大宋长公主!
宏伟的皇宫矗立在夕阳下,显得高大而庄严,如果不是后花园外面的重庆门有一道黑烟冒起,这座皇城就会显得更加的肃穆。
身为殿前司侍卫大臣,包拯忧心忡忡的瞅着那道黑烟已经足足有半个时辰了。
皇宫是一个设施齐全的宫城,如果需要,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根本就不必出这座宫城。
重庆门附近有一座焚化场,但凡是无用的东西或者一些涉及隐秘的东西一般都会被太监们抬到这里来焚化。
没用的东西自然也包括一些尸体一类的东西,因此,焚化场还有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名字,叫做化人场!
焚烧尸体的味道自然和焚烧别的东西的味道是不一样的,在这个晴朗无风的日子里,即便大庆殿距离重庆门足足有三里之地,皮肉烧焦的味道依旧隐约可闻。
焚烧尸体这种事情,在官家登基之后已经很少了,今天却突然间爆发了。
焚化场的黑烟从下午到黄昏都没有熄灭过,日落时分,黑烟显得越来越粗壮。
大庆殿里的宦官们面无表情的开始掌灯,廊殿里的包拯从他们的脸上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只有晚上突然改变的风向,将黑烟吹得微微向南,化人场传来的焦臭味道,让人几欲呕吐。
外臣不管内宫事,他提起笔,在一张纸上写道——丙寅日,化人场黑烟滚滚经日不息,不知几人身死,几人魂归离恨天……
“看尽三十三宫阙,最高不过离恨天。数遍四百四病难,最苦不过长牵念。”
远行并非是灾难,灾难是远行而不知道归期!
欧阳修呆坐在书斋里,泪眼朦胧的瞅着眼前的苏轼,两人凝噎无语。
“子瞻可还有未了之事?”
欧阳修长叹一声,抹去眼角的泪水问道。
呆滞的苏轼这才从悲伤中清醒过来,连忙拉着先生的手道:“这是真的吗?”
“铁心源狼子野心,一心想要重建于阗国,他用重金打动陛下,给他派遣了一支文官队伍,这其中就有你我师生二人。此去万里迢迢,生死难料,唉,子瞻啊,都是为师害了你。”
苏轼摇头道:“先生有所不知,那铁心源不知何故对弟子极为倾心,在先生告诉我这道旨意之前,他已经连续两次邀请弟子走一遭西域了。先生被弟子牵累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欧阳修苦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是我们师徒人家都看中了,想要弄去西域为他牧民。”
苏轼历来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乐观性子,皇帝的旨意已经颁发,没有更改的可能,因此他只是悲伤了一会就认命了。
“先生,弟子观那铁蛤蟆行事诡异,处处出人预料,说不定他在西域已经开创出来了一个大好的局面……”
“谈何容易,那于阗国早就灭亡了,在经历了胡人王的数年追杀,如今能苟活下来千人,老夫就算他有本事,更何况铁心源此人,在西域夺取了西域马贼王一片云的基业,他以马贼起家,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子瞻不可过于乐观。”
“马贼们贯会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四处打劫,四处征伐仔细想来,也别有一番风情!哎呀,先生,您揍我做什么,您的戒尺应该落在那个铁蛤蟆的脑袋上才是,他才是罪魁祸首!”
“你这不知死活的混账,你我师徒如今陷入困境,能不能活着回来都难说,你竟然已经开始羡慕马贼们害民之举,不揍你,你也会成为一个马贼。”
苏轼疵牙咧嘴的揉揉自己的脑门道:“先生尽量往好处想,那个铁蛤蟆如果想要我们师徒的命,在东京估计就能做到,没必要费尽心机的走通陛下的门路,派我们去西域做什么官。弟子估计,他是真的手里没人了,才会出此下策,学生知道他的害人手段,真是神鬼莫测。”
欧阳修想了一下道:“同去的不仅仅是你我师徒,还有十四位已经完成观政太学生,二十名县衙六部小吏。
老夫还听说,原本陛下选定的人选是十四位从县令职位退下来等待重新任职的牧民官,被平章事庞籍一口回绝之后,才变成一十四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学生。
听说这一次官家也算是下了血本,已经颁下旨意,告知这十四名寒门太学生,一旦从西域归来,官职就会连升三级,实职入本官,也就是说,他们只要从西域归来,即刻就是一位中县县令。
至于那二十名胥吏。全是贪墨龌龊之辈,本该秋后问斩,官家许他们从西域归来之后前罪不问。”
苏轼嘿嘿笑道:“既然官家下了重注,我们师徒不论,那些吃苦之后就能回来入官的太学生,自然会按时归来,至于那些胥吏,官家恐怕没安什么好心。”
欧阳修皱眉道:“听说罪官远窜哈密清香国的决议正在形成。陛下这是要将所有罪官全部流放到哈密啊,如此一来,哈密之地恐怕……”
苏轼大笑道:“看来这就是官家的手段了,我们这一批人先去在西域打好一个国家的架子,然后再派去一群罪官与铁蛤蟆收服的马贼为伍。官家高瞻远瞩啊,罪官与马贼倒是相得益彰!”
欧阳修苦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们去了西域,一心打理好西域也就是了,将来即便是被人败家,也能多败一阵子,毕竟,哈密清香国的存在,对我大宋是有利的。”
苏轼大笑道:“除过路途凶险之外,我们去西域也并非一无是处。弟子这就去找铁蛤蟆索要自己的俸禄,远行在即,没有银钱如何能安慰那些美人之心?哎呀,您又打我,哈哈,弟子告辞……”
铁心源正狼吞虎咽的吃着一大锅面条,面条很多,他必须把这一锅面条全部吃完,才能离开。
痛苦的塞下去最后一碗之后,铁心源抚摸着鼓胀的肚皮,发现自己没事干来找杨怀玉老婆苏眉完全是一个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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