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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_孑与-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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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气急败坏的对王渐道:“你怎么不拦着?”
  王渐撇撇嘴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宦官干涉朝政的?”
  “有啊,比如鱼……”
  “拉倒吧,那是奸佞!”
  等铁喜拿着皇亲国戚们的资金承诺书再一次出现在赵祯面前的时候,赵祯被那个庞大的数字震撼的久久说不出话来,最终只是挥挥手,就算是准许了铁喜开始修建东京到洛阳之间铁路的计划。
  九月的东京天气已经转凉,一场绵延了三天的秋雨过后,御花园里开的最艳的就是菊花。
  重阳节已经过了,赵祯却依旧喝了山茱萸酒,明知道这东西不算好,却因为心头燥热的厉害,不得不饮。
  眼见皇后端着装满了花枝的笸箩从花丛中走过来,赵祯就给皇后也倒了一杯酒,两人对饮之后,相视苦笑。
  一百四十三万贯!
  这就是铁喜以入股东京到洛阳铁路为名,募集到的金钱,这个数字让赵祯几乎昏厥过去。
  他清楚地知道,即便是把他的内库搜罗一空,也凑不出这些钱来。
  而那些平日里总是哭穷的亲戚们却轻松地就拿出这么大的一笔钱。
  平日里这些亲戚们对自己拥有的财富总是遮遮掩掩,现在,却敢正大光明的露出来,这种被轻视的感觉让赵祯非常的不愉快。
  “皇亲国戚们未必有那么多的钱,大部分都是商贾们借用皇亲国戚的名义投进来的。”
  赵祯皱眉道:“此言当真?”
  曹氏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查的,您是忌惮那些皇亲国戚,才硬生生的压下心中的疑问,自己折磨自己。妾身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只要命王渐去探查一番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赵祯凝重的摇摇头道:“如果是商贾们自发的把钱交到哈密人手中,问题更加的严重。”
  曹氏无奈的道:“要阻止吗?”
  赵祯沉默了片刻,喝了一杯酒瞅着挂在大殿飞檐上的太阳道:“朕已经老了……算了,太阳总是东升西落,总该有人做点改变……”
  “一旦铁路开始修建,喜儿就会调动数之不尽的人力物力,权柄之大恐怕会开了大宋之先河。妾身以为喜儿做什么都成,铁心源却不成。”
  “是这样的,铁心源此生不得生入中原!”
  “铁心源骄横跋扈,他会听吗?”
  “会的,中原之外的世界足够大,容得下他纵马驰骋。”
  “您不再跟中枢诸位臣子商讨一下吗?”
  “不用了,大宋正处在前所未有之变机之中,人人都想名垂青史,有一个年幼的皇帝大臣们更好建功立业,他们可能正恨我不死!”
  “不会的!”
  “会的,韩琦,富弼,庞籍,李炜,张叔平,狄青,杨文广,折御卿,还有无数的人如今都留在外面不愿意回京,但凡是有点本事的人都想借平灭西夏,窥伺燕云的大好时机为自己谋算。都在等尘埃落定之后再回来,到了那个时候,又有拥立新君的人情,又有拓边的战功,新君自然会待他们丰厚。我少年时就亲眼见过人世炎凉,也好,起于炎凉,归于炎凉,有始有终。”
  “您依旧是大宋的君王!”
  “这是自然,只要朕口中还有气,朕就是这个国家的主宰……”
  秋日里的菊花开的正艳,被夕阳照过之后就变得金灿灿的,如同黄金筑成一般。


第四十六章 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
  自从毛呢料子出现的那一天起,哈密,喀喇汗,塞尔柱乃至契丹,大宋人的穿衣方式就多了一种选择。
  直到哈密十一年的时候,毛料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人们的穿衣结构。
  它借助自己厚实,保暖,结实耐用的特点,很快就风靡了整个西域。
  毛料的生产会产生大量的污水,因此,它不再适合继续留在清香城的后山草原上,被哈密国相下令迁徙到了人烟更加稠密,对环境影响相对不高的哈密城。
  从五月起,向哈密城运送羊毛的车队就没有停止过。
  经过半年多的撕扯,尉迟灼灼以绝对低廉的垄断价格买断了西域所有的羊毛生意,如果不是因为契丹与哈密国是敌人,她连契丹出产的羊毛也不打算放过。
  即便如此,也有契丹商人从牧人手里把他们认为只能搓绳子擀毡的羊毛收上来,最后绕道乌古敌烈军司抵达喀喇汗,而后再卖给哈密人。
  铁心源对这样的事情视而不见,尉迟灼灼更加愿意装聋作哑。
  羊毛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改善牧人的命运,摆脱养羊吃肉的单一生活,牧人如今可以从羊身上发掘出更多的赚钱门路。对哈密国而言,羊毛也是他们统御西域的重要武器。
  再桀骜不驯的牧人,在现实的经济面前,为了族人更好的生活也要低下自己的头颅向哈密国臣服。
  在原始世界里办工业,铁心源基本上做到了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很容易的就榨干了羊毛身上所有的利润。
  因此,制造毛料的工艺被哈密国严格的保护了起来,其实这样做也只是为了预防万一,就西域人现在所拥有的智慧与技能,还无法复制这一新的事物。
  哈密国内平静无波,无聊的甚至有些沉闷,城里居住的大多数是妇人和孩童,至于有空闲的男人,如今基本上都在铁路修造工地上。
  保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是哈密国得以在高压管理下依旧保持平静的原因。
  大建设年代是一个普通百姓得以迅速积累财富的时代,也是皇族加强自己统治的好机会,毕竟,人的思想是有惯性的,一旦习惯了高压,就能在高压下慢慢的习惯。
  哈密国的大建设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全部布局结束,等建设布局结束,也就到了皇族收割财富积累财富的时候了,这是一个很宏伟的计划。
  国内没有什么恼人的事情发生,自然,要把那些身处边疆的,最彪悍的汉民惹是生非的本事刨除在外。
  脱离了官府的直接管辖之后,那些从大宋发配来的悍贼们立刻就暴露了本来面目。
  开黑店的,打闷棍的,三五成群抢劫牧人事件时有发生,以至于,哈密国的边境变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地区之一。
  霍贤曾经的听说人肉包子这种恶性事件之后,就派了最强硬的巡城司雷巡检巡边,寻找那几个吃人肉的恶魔,准备将他们车裂于市。
  结果并没有找到什么吃人肉的恶魔,面对一群群手里拿着完整缴税证明的良民,雷巡检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他们与吃人肉的恶魔联系到一起,能做的,就是恶狠狠地训斥警告他们一通,而后回京。
  效果还是有一些的,吃人事件再也没有发生,而商贾无故失踪事件依旧多如牛毛。
  基于此,喀喇汗国现在非常希望哈密国的铁路能够延伸到他们那里,毕竟,损失最多的还是喀喇汗的小商人,至于大商人庞大的护卫队,还不是一两个小毛贼能够动的了的。
  坐在书房里的铁心源就如同一位神灵,通过数之不尽的公函凌空巡视着他的国家,这让他的心中升起无限的骄傲。
  只是,他很想无视高原上滚滚的黑烟,却总是做不到,毕竟霍贤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他。
  “大王可曾想过,在青稞即将收获的时候,几十万亩青稞在一夜之间被焚之一炬,这有伤天和。”
  铁心源避开霍贤犀利的眼神,无奈的辩解道:“确定是冷平所为?他只有不到一千人,恐怕还没有能力做这样的事情吧?”
  霍贤不理睬铁心源苍白的辩解继续道:“为了一颗佛祖舍利,冷平在逻些无恶不作,为了调开那些守在桑耶寺外围的吐蕃百姓,就纵火烧掉了那些可怜的吐蕃人仅有的一点希望,非人也!”
  铁心源面色有些苍白,他知道那些零零散散的青稞田对吐蕃人有多重要。
  青稞是那座高原上唯一能够种植的庄稼,也是吐蕃人除肉食,奶食之外唯一的植物性食物,在逻些青稞是与生命等价的。
  “我到现在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如果确定是冷平所为,回来之后定严惩不贷。”
  霍贤的神情松缓了一些,叹口气道:“老夫何尝不明白冷平孤军深入吐蕃,面临的局面是多么的凶险,他之所以这样做一定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佛祖舍利对喀喇汗,对塞尔柱,对吐蕃对撒迦的佛国有大用处,对我哈密国则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有没有佛祖舍利对哈密国无损,哈密国还没有沦落到需要一颗没烧透的死人骸骨来保证国家的气运。这些年以来,大王内圣外王的政策需要调整了,我哈密国想要变大,变强,就必须有浩纳百川的气度,如此,才能重新缔造一个类似盛唐的国度。”
  听霍贤这样说,铁心源的眉头慢慢的拧成了一个疙瘩,沉声道:“西域的智者如同凤毛麟角一般稀少,如果有类似穆辛一样的智者,我会展开怀抱接纳,在这一方面,哈密国并没有对他们关上大门。
  可是,这些年来,我们大力培植西域本土官员,准备让他们去管理那些西域人,收效如何国相心知肚明。
  西域人唯一能为哈密国提供的人才就是赳赳武夫,而哈密国恰恰是最不需要异族将军。
  不论西域人的骑射功夫多么的精湛,在我哈密的大炮面前依旧是一团碎肉。
  这一点,在号称骑射无双的西夏人身上已经得到了验证,随着哈密国的武器日渐改进,一字不识的西域人在军中的比例也将逐渐变少,这是潮流,无法改变。
  事实上,一个跟不上哈密国变化脚步的种族,将很快被大漠戈壁所抛弃。”
  霍贤皱眉道:“大王不想哈密国立刻变得强大吗?毕竟,老夫研读过大王的国策,其中团结多数……”
  铁心源摆摆手道:“不可教条的理解我的话,任何道理都是与时俱进的,昨日的话如果不能符合今日的变化,就果断的抛弃,更何况,团结大多数,还有定位问题,分工问题,以及选择问题。
  国相,我与其余的开国君王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成功的足够早,我现在还足够的年轻,三十一岁的年纪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来布局。
  我身处的环境也与伟大的天可汗李世民完全不同,哈密国是建立在荒原上的,是无中生有来的,我们的内部团结一致,我们在外面的敌人正在一天天的变得腐朽和没落,很多时候我们只要静静的等待就能等到我们需要的结果。
  八年前我们还在为契丹人的进攻惶惶不可终日,五年前,我们还在为恐怖的塞尔柱帝国随时东进战战兢兢。
  现在呢?
  太阳一般辉煌的契丹王耶律洪基没有了少年时的雄心壮志,整日沉迷于妇人和醇酒游猎之中,身边围绕着无数谗言媚进之徒,忘记了虎视眈眈的大宋,更看不见我们哈密正对他肥沃的云州垂涎三尺。
  骄横不可一世的塞尔柱王死了,他的十几个儿子正在相互攻伐,外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女婿,十年之内,塞尔柱的国力只会不断地被消耗,他们最终也只会在消耗中慢慢的死亡,最后被取代。
  国相,这是一个没有英雄的时代,正是我这样的竖子成名的大好良机。”
  霍贤苦笑一声道:“时无英雄?大王就是英雄!”
  面对霍贤的吹捧铁心源只好咧着嘴承受了,这是君臣之间的一种互动方式,不喜欢听马屁话的人成不了一个好君王,赵祯早就给他传授过这方面的经验。
  自从哈密国建国以来,赵祯就通过给自己闺女写信来间接地影响铁心源,到后来,赵婉基本上不看父亲给她的信件了,因为内容纯粹是写给夫君看的。
  再加上铁心源每取得一项成功,都会让赵婉在信中突出赵祯的作用,这极大的满足了居住在皇城中,几十年都没有离开过东京的赵祯的虚荣心。
  在潜意识里,赵祯已经把铁心源的成功当成了他的成功,这让铁喜在东京承受了天大的好处。
  霍贤说铁心源是英雄,铁心源自己却明白自己真的是生活在一个没有英雄的时代。
  李元昊的早死,让他错过了与一代枭雄最后的交锋机会,吐蕃两百年来战乱不绝,也让他没有机会去面对野蛮人的强力冲击。
  在这个没有铁木真的时代里,成功就显得非常容易。


第四十七章 大不同
  自从这一次谈话之后,霍贤就再也没有与铁心源进行关于温和民族融汇政策的交流。
  他不说,并不代表他认同。
  在他看来,世上所有的英明帝王都做了同样的一件事,那就是坚持己见。
  一个国家的做事风格往往是第一代开国帝王铸造的,后世虽然会有所缺失,大体上依旧会延伸。
  开国帝王的个人烙印烙的越深,对后世的影响也就越大,他以为铁心源就是在做这样的一件事。
  事关千秋,国王才能决定一个国家未来的走向,这完全是一个帝王的立身之基,他一个相国是无法,也不能阻碍的。
  冷平在高原上放火烧了吐蕃人将要到手的口粮,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逻些会饿死人,这自然是在造孽。
  如果铁心源不是国王,他自然可以口诛笔伐,既然是国王,冷平既然是他的部下,部下在执行他命令的时候犯的错,根本上来说,就是他本人的错。
  以前的时候,铁心源以为普通官员做了错事之后,上官假惺惺的安慰一下苦主,纯粹是一种非人的举动。
  现在,他跪坐在佛堂里,发现自己只能为那些即将死去的人祈福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王柔花已经习惯儿子来她的佛堂忏悔,只是最近,儿子来的非常频繁。
  这不是好事情。
  在察觉儿子一天天变得自责之后,她就再一次把玉莲香请过来,在儿子忏悔的时候,玉莲香就在前边负责念经跟敲木鱼。
  铁心源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将玉莲香往他身边退。推,甚至还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这跟她年轻时候憎恶男人有妾室的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
  或许,女人的心思都是这样的,恨不能把丈夫牢牢地攥在手心里,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是罪孽。
  至于儿子,自然是越招女人喜欢她们这些当母亲的就越是骄傲。
  玉莲香跪坐的时候臀部会形成一个丰满的蜜桃模样,铁心源在忏悔的时候,往往会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放在那个美丽的蜜桃上,这样一来,忏悔的效果就非常的差,忏悔完毕之后铁心源往往会更加的内疚。
  他觉得这样很不好。
  回到卧室的时候,赵婉正撅着屁股努力的把自己的脖子抬起来,汗水正顺着的脖颈涔涔的流淌。
  自从生了两个孩子腰肢无可逆变的变粗之后,她就受了天竺妖僧的毒,每日里练习《瑜伽经》成了不可缺的功课。
  这东西铁心源在后世的时候常见,开始的时候他也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好的修身养性的法门。
  直到他与仁宝活佛谈起《瑜伽经》的时候,经过仁宝活佛解释之后才知道天竺人从来就不出什么好东西。
  天竺人把男人的生殖器叫做林伽,女人的生殖器叫做瑜尼,林伽与瑜尼的交合便叫做瑜伽。
  天性活泼的天竺人不满足于正常的夫妇敦伦方式,就特意发明了这种能把身体扭曲到极致的变态姿势,好满足他们没有止境的欲望。
  赵婉操练瑜伽练习的非常忘我,据她说,经过几年修炼,她已经修炼到了一个很高深的地步。
  不好打扰赵婉的修炼,铁心源只是在妻子高耸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就去了铁乐的房间。
  这孩子果然不负众望的在练习骑射的时候摔断了一只胳膊。
  为此,早就有言在先的赵婉,不但臭骂了儿子一顿,也臭骂了怂恿儿子练习骑射的丈夫三天。
  胳膊上打着石膏,里面痒得厉害,铁心源见儿子难受就只好用一根薄薄的竹片探进石膏里面来回滑动帮儿子止痒。
  “胳膊好了干什么?”
  “练习骑射!”
  “你不怕你母亲唠叨?”
  “只要您能顶得住,孩儿就一定能顶得住。”
  铁心源欣慰的摸摸儿子圆圆的脑袋,这孩子这么小就知道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将来的前途一定非常的远大。
  尉迟灼灼有了自己的寝宫,刚刚落成,整个寝宫充满了西域风格,绿色的孔雀石跟杂色玻璃镶嵌的圆形屋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白玉石尾料铺就的地面,即便是赤着脚踩上去,也有一种异常的滑腻感。
  尉迟灼灼的大殿里人很多,全是拿着各色乐器的乐姬,她脸上蒙着半边面纱,头发上垂下一绺绺的珠玉串子堪堪与眉齐,眼线画得很重,极为吸引目光。
  贴身的彩缎上衣只有上半截严严实实的裹住饱满的胸膛,白皙纤细的腰肢却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丰隆的臀部随着乐姬的手鼓激烈的抖动。
  铁心源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坐了下去,拈了一颗葡萄放嘴里慢慢的啜吸。
  这个死女人基本上已经没救了。
  自从她这个清真寺一样的宫殿被赵婉狠狠的鄙视了一番之后,只要跟赵婉在一起,她就会把自己漂亮的小蛮腰露出来,现在更加的过分,正在向变态的道路上狂奔。
  赵婉之所以发疯一般的操练《瑜伽经》就是被尉迟灼灼刺激的,能把素来庄重高傲的赵婉刺激成这样,这个女人算是下了猛料,不过啊,她的腰肢确实柔美,不是一般的好看。
  梳了满头小辫子的铁蕊,穿着一件大花裙子,如同炮弹一般的冲进了父亲的怀里,于是,父女两就忘记了那边正在努力扭动腰肢的尉迟灼灼,一人拿着一颗葡萄相互喂食嬉戏。
  铁心源早就不期望赵婉能跟尉迟灼灼一点矛盾没有的平和相处,能有现在这样宁静安逸的时光,他觉得已经是上苍给了他几分薄面。
  被人无视的尉迟灼灼挥手驱走了乐姬,喘着粗气坐在铁心源的脚下怒道:“我跳的不好看?”
  铁心源亲了一下闺女的小脸道:“好看啊,心潮澎湃至极。不过,再好看也比不过我闺女的小脸,看了这张笑脸老子可以三天不吃饭。”
  尉迟灼灼有些嫉妒的捏捏闺女的小脸道:“这孩子长大之后定是一个祸国殃民的。”
  铁心源嗤的一声笑了:“祸害谁的国,谁的民又能遭殃?还不是她哥哥的?就一个妹子,做哥哥的多宠宠也没什么。”
  “妾身肚子里要是再有了呢?”
  铁心源鄙视的瞅瞅尉迟灼灼的肚皮,据他所知,这女人除过吃瓜不小心落肚的瓜子,再什么都没有。
  尉迟灼灼不满的抱着铁心源的腿扭动两下,忽然道:“杨怀玉派人送来了一个非常大的毛料订单。”
  铁心源正在跟闺女玩闹的手停顿了一下淡淡的道:“有多大?”
  “二十万匹!”
  “确实太多了,二十万匹毛料能做三百万套加厚衣衫,皇帝不可能行善免费给百姓,军队又用不了这么些,再说了,制作成衣也需要人手跟时间。”
  “杨怀玉还说,他父亲被任命为环州知府,折可行被任命为黄泥关守将,高尊裕被任命为雁门关守将,狄青也被调任保定军节度使驻节霸州,韩琦就任安肃军节度使驻节雄州,老庞籍出任赵州知府,王圭就任定州知府,至于王安石,他奉诏进京了。他还说,已经有旨意下来了,要西军全面东移,听说京中上三军也不安稳。”
  铁心源无声的笑了,他那个历来以老实忠厚著称于世的老岳父终于不甘寂寞了。
  尉迟灼灼见铁心源没有什么反应,焦急地道:“你怎么是这种态度?傻子都知道大宋准备攻辽了。到处都动了,唯有我们哈密没有动静,您觉得这正常吗?”
  “很正常啊,大宋与哈密国乃是盟友关系,皇帝的旨意还落不到我们头上来。想要我们从西面出兵,大宋拿不出足够的诚意可请不动我们。”
  尉迟灼灼松口气道:“原来您收到了消息。”
  铁心源苦笑道:“皇帝要我对天发誓,此生永不入中原。”
  “然后呢?要求有了,总该给点好处吧!”
  “好处?好处就是喜儿真正以储君的名义入主东宫!”
  尉迟灼灼猛地站起来懊恼的道:“怪不得王后姐姐看我作怪的眼神怪怪的,原来根子在这里。”
  铁心源哈哈笑道:“你在腰上占人家的便宜,却不知人家早就上升了一个档次,看你耍猴呢。”
  哈密国的第一场大雪终于来临了,今年的初雪比往年迟来了足足半个月。
  狂风扑击着天山城斑驳的城墙,纷乱的雪花被狂风席卷着从城墙根部一直攀援而上,最后越过关隘,继续被大风卷积着去了远方。
  天色晦暝,沉重的万斤铁闸正在缓缓地下降,城门前的道路上却有一队骑兵急速而至。
  坚守城门的校尉,眼见来人都打着哈密旗帜,而前一道闸口并未阻拦这一行人,就示意搬动绞盘的部下停止放下铁闸。
  在守城军卒的监视下,这一行不足三百人的队伍终于进了天山城。
  为首的将官丢下一面令牌给校尉,并未做任何停留,直接打马穿城而过,即便是大雪狂风都不能稍微阻拦一下他的马蹄。
  只要找到铁路站点,他们就能丢弃战马,乘坐火车连夜赶回哈密城。
  校尉翻检了一下令牌,摇头笑道:“原来是冷将军回来了,差点没认出来,只是,他怎么从这边回来了?”
  天山城的风雪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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