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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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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牲每人缝一个布俑代替,因此你就同意不再用人殉葬。有没有这回事?”
呼征胀红了脸,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如果再次点头同意刘修的说法,他就是承认污蔑刘修,而且连累了老单于的名声了。他紧张的思索了片刻,大声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当时分明是你看中了那几个人,想占为已有,才用这样的借口。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敢问大人,她们做的人俑在哪里?大人有没有要了她们的身子?”
“这个很简单,我立刻就让你知道答案。”刘修一摆手,示意虎士将那几个人牲带了上来。那几个人打扮得清清爽爽,每人手里抱了一个和真人一般大的人俑,低眉顺眼,神态虔诚,自有一番侍奉神明应有的庄重。
“人俑在此,是她们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刘修冷笑一声,“各个部落的大巫师就在帐外,我想不难分辨她们是不是处子之身吧。”他转过身来,对那几个人牲说道:“你们把那天我和左贤王之间说的话,和你们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一一向各位首领说来。”
人牲中的一个站了出来,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大致和刘修刚才所说的都十分吻合。她们原本在帐外,并没有听到刘修刚才说的话,显然没有串供的可能,更何况呼征也当着众人的面肯定了刘修的说法,这足以证明刘修所说的一切都是真话,他并没有强占这几个人牲用于自己享受的意思。
至于这几个人还是不是处子,并不能辨别,几十个巫师就在旁边,很容易就证明了刘修的话。
呼征面红耳赤,有些口不择言:“难道她们这些天就是在缝制人俑,别人什么也没做?”
“当然不是。”刘修冷笑一声,“她们每天还要为老单于祈福,也许是诚意感动上天,她们虽然不是巫师,却和巫师一样得到了天神的启示。我今天把她们带过来,就是要让她们亲口把这些启示告诉大家,免得选错了单于,给匈奴人带来灾难。”
呼征顿时慌了,厉声叫道:“她们不是巫师,怎么可能得到天神的启示,这是你们的圈套,你们想控制我们匈奴人,想把我们的单于当成你们的木偶,什么都听你们的。”
羌渠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平静,看着呼征的慌乱,他觉得非常快意。他插了一句嘴道:“你这么紧张,莫非是已经知道天意不在你?”
“你闭嘴!”呼征大怒,顾不得形象的大声骂道:“你就是汉人的一条狗,除了跟着汉人啃点骨头,你还有什么用?你这个叛逆,上次没杀了你,你不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敢跑到这里来胡言乱语?”
“叛逆?”羌渠哈哈大笑,挺身而出:“我听说有人勾结大巫师,又擅自指定大巫师,所以连遭神谴,给我们匈奴人带来灾难,而老单于又死得不明不白,那个遭了神谴的人还想自立为单于,所以我才赶来勤王。虽然我的实力不够,可是我的忠心天地可鉴,究竟谁是叛逆,大家的眼睛都看得清楚。不要以为你声音大,就能得到天神的护佑。”他顿了顿,又阴森森的说道:“而且,刚才你为了污蔑刘大人的清白,不惜连累老单于的名声,这可是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否则等你被拔了舌头,砍下首级,你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呼征满头是汗,他知道自己那个圈套没有套住刘修,反而被他装了进去,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刘修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圈套的?那几个子都是得到他授意的,只要跟着刘修走了,就会诱惑刘修去坏她们的身子,就算是刘修没有中计,她们也会自己坏了处子之身栽脏刘修,现在怎么反过来帮刘修说话?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呼征当然想像不到,刘修最擅长的就是画美人,观察美人的一举一动是他近乎本能的习惯,他一看到那几个人牲就觉得有问题,套句俗话就是她们哭得太假,而且穿得太暴露。既然是人牲,除非是天生就被洗脑洗得彻底的,否则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杀了,这时候伤心绝望自然是不带一点水份的,可是她们却有做戏的嫌疑,而且一听说刘修要把她们带走,她们就扑了过来,使劲的用胸脯在他的腿上蹭,一个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年轻子,还是处子,会这么风骚,这么急着以身相许?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王稚那里有从大巫师那儿顺手牵来的致幻药物,又有卢夫人这样的幻术高手,没费多少功夫,刘修就套出了她们的话。呼征让她们去诱惑刘修,然后在首领们面前给刘修栽上一大黑锅,激起大家的义愤,事成之后,还她们自由,还给一点财物。
自由也好,财物也好,呼征能给的,刘修都能给,呼征不能给的,刘修还能给,刘修轻轻松松的就策反了这几个不专业的雏燕子,反过来用她们当刀,狠狠捅了呼征一刀。
第264章天意
第264章天意
她们得到了什么启示?她们当然是得到了老单于的托梦,他死得冤啊,呼征丧尽天良,为了做单于,把他给害死了。呼征不能做单于,他会给匈奴人带来灾难,带来无边的杀戮。匈奴人的单于应该由各部落的巫师一起请神,按照天意决定。
如果她们说她们得到的启示是呼征不能做单于,应该由羌渠做单于,那么基本上不会有相信,大家反而会怀疑这是刘修让她们这么说的,因为羌渠既然跟着刘修一起来,刘修当然是支持他。可是现在这些人牲们异口同声的说,单于应该由所有的巫师一起举行接神仪式,由天意做最后的裁决,这样一来,除了呼征之外,只要是姓虚连提氏,人人都有可能,羌渠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大家自然不会怀疑刘修捣鬼,因为这个办法对他和羌渠来说并没有什么偏向。
不仅是那些原本中立的人不再支持呼征,就连原本支持呼征的人都有些动摇起来,当刘修再次质问呼征为什么要污蔑他的时候,除了左南将军等几个死忠,其他人都保持了沉默。
一看到这个情况,呼征气急败坏,彻底乱了阵脚,先前准备好的一系列手段都忘到了九霄云外,拔腿就往外跑,现在他只剩下一个念头,召集埋伏好的士卒,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刘修和羌渠,彻底和刘修翻脸。可惜他的反应还是太慢了,刘修虽然只带过来二百人,但是这二百人围一个大帐还是绰绰有余的。呼征还没跑到帐门口,迎面就撞上了许褚,许禇只用了一拳,就把呼征打得倒飞起来,像一只破麻袋一样摔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大帐中顿时一片喧哗,有的人惊叫,有的人拔刀准备反抗,有的人则茫然失措,汗如雨下。眼看着大乱将生,许禇、王稚、李逸风等人扑入人群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倒了左南将军等几个死忠分子,把他们拖出人群,扔在大帐之中。卢夫人运丹田之气,一声长啸,如龙鸣虎啸,震得那些匈奴人惶惶不安,目瞪口呆,一时全部失声。
大帐里瞬间恢复了寂静。
“大家安静。”刘修抬起手,示意那些惊惶不安的匈奴人不要紧张,“我说过,我不会干涉你们匈奴人内部的事,这起谋杀老单于的案子,我会交给新单于来处理。”刘修示意王稚把呼征等人弄醒,“你们看清楚了,他们一个都没有死,但是如果有人还想闹事,我不保证不会死人。”刘修用冰冷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眼,“保证匈奴人的安定团结,是我的责任,谁要想破坏这个大好局面,谁就是跟我过不去。谁想跟我过不去,我一定也会让他过不去。”
他伸出一根手指,环顾一圈,掷地有声:“任何人想挑战我大汉的权威,我一定奉陪到底!”
匈奴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吱声,主事的呼征已经被放倒了,虽然还没死,但是许禇那一拳已经要了他大半条命,他现在只剩下喘气的份,连话都说不出来,所做的一切安排当然都胎死腹中。
电闪雷鸣的暴烈手段之后,刘修再施春风化雨的温柔手段,在羌渠的协助下,他稳住了大帐中的诸部落首领,让他们安心等待接神仪式。这些人都想着自己也许能做单于,自然不会跳出来和刘修做对,一个个都很配合的等待着。至于呼征和他那些死忠的人马,被刘修把百夫长以上的军官全部诱到一个帐篷里关了起来,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在城里时,为了讨论是不是出城赴会,刘修他们讨论了大半夜,可是真正交锋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呼征已经像头死猪一样被撂翻在地,三四万匈奴大军失去了主脑,各部落首领各怀鬼胎,再也凝聚不起来,不仅如此,他们还要互相提防,免得被人下了黑手。
羌渠如释重负,短短的半个时辰,他经历了这一生最惊险的事,当初刘修让他只身随他前来,他是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思陪刘修搏一场的,可是当他们真的控制了局面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事情居然出现了转机。
他对刘修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对接任单于之位也平添了几分信心,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刘修将如何把他这个现在实力最多只是一个小头领的人扶上单于之位。
刘修一点也不轻松,相反现在他更紧张。匈奴人现在绷得像根弦,一旦处置不当,很可能就会演变成一场乱战。相较而言,呼征主事的时候看起来很凶险,真正的危险程度反不如现在,因为有主事者的时候,只要控制住了主事者,就等于控制住了局面,没有主事者的时候,控制局面的难度要大得多。
“大人真是……真是鬼神莫测啊。”羌渠很自觉的让出了主位,请刘修上座,自己像个小媳妇似的陪在旁边。
“呼征已经就擒,现在应该没有人再敢跳出来生事。”刘修淡淡的说道:“我马上就回城去,田中郎会来主持这里的事务,你能协助他搞定这里的事吗?”
羌渠一惊:“大人要回城?”
他不是看不起田晏,田晏的威名也很盛,可是说实在的,要论玩这些手段,田晏和刘修相比可差得太远了。他来主持这里的事务是名正言顺,可是他能行吗?
“你放心,我会提议你们建立一个由四角六角的单于子弟组成的会议,你只是作为其中一个参加,不会有人注意到你。”刘修平静的说道,“我不在这里,更有利于你们谈判,要不然的话,他们会对你反感。”
羌渠犹豫了,刘修说的四角六角,指的是左贤王、左谷蠡王、右贤王和右谷蠡王四角,左右日逐王、左右温禺鞮王和左右渐次将六角,加起来一共是十个人。这十个人都姓虚连题氏,是单于的子孙繁衍而成,都有继承权,由他们组成会议,共同商定接下来的事务的确是没什么问题,可是这样一来他就有问题了,左贤王呼征之后并不是他右贤王羌渠,还有一个左谷蠡王。
刘修是不是还有左谷蠡王有过交易,抑或是他从来没有把所有的赌注都放在自己身上?
“大人深思熟虑,羌渠佩服。”羌渠躬身道:“我一定遵从大人的吩咐,全力配合田大人,如果有幸成为单于,我答应大人的事情,绝不反悔。”
刘修笑了,拍拍羌渠的肩膀:“右贤王,你对我的信心还不是很足啊。我这么安排,是为了保护你,而不是不放心你。于扶罗就在我身边做亲卫,如果我不相信你,能让他随侍左右吗?”
羌渠微微一笑,他向刘修表忠心,刘修才会给他信心。
刘修又关照了几句,随即让人叫来了田晏,把单于庭的事情交给了他,自己回了城。刘表等人见他安然无恙的回来,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颇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田晏按照刘修的计划,召集十个单于子孙开会,左贤王呼征受了伤,但是刘修声明,他虽然犯有大罪,但他还是单于的子孙,在新单于剥夺他的姓氏之前,他还有权与会。呼征本人不能参加,可以由他的儿子代劳。
匈奴人听了这话,齐声称赞刘大人公平,尊重匈奴人的习俗。
接下来开始商讨如何确立新单于,按匈奴人的旧习俗,左贤王不能继位,就由左谷蠡王接任,然后是右贤王,右谷蠡王。呼征原本实力最强,剩下的就是十角之中唯一一个驻牧边疆的右贤王羌渠。左右谷蠡王的实力都很一般。现在呼征没指望了,羌渠的实力也大损,左谷蠡王便成了最佳人选,不管是从名义上来说,还是从实力上比较,左谷蠡王都应该成为单于。
但是,那几个人牲说了,老单于托梦给她们,新单于不按原先的继承顺序,而要由天意来决定,应该是大巫师和各部落的巫师一起接神,老天让谁做单于,谁就是单于。
除了左谷蠡王,其他人都没意见,左谷蠡王虽然有意见,可是他的实力有限,更无法面对其他几个人的反对,只好同意采取这个办法。
仪式如期举行,单于庭的大巫师和各部落的巫师一起举行了盛大的请神,他们穿上了华丽的羽衣,点起了一堆堆篝火,跳起了神秘的舞蹈,吟唱着古老而晦涩的歌谣,在致幻药物生成的烟雾中,慢慢进入了半人半神的催眠状态,口中原本就听不懂的声音变得更加含糊不清。
羌渠等九人围成一圈,静候着天神的启示,那些不是单于子孙,无缘成为候选人的首领们围在周围,心情各异的看着火圈中的巫师和单于候选人。
巫师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舞得越来越急,手中的法杖舞得呼呼作响,几十个人的齐声吟唱渐渐的汇成一条声,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拥有火的人得生啊,背叛火的人灭亡。光明而伟大的火神啊,来自千里之外的南方。爱护我啊教化我,我的子孙繁荣富强。顺从火神的人啊,你是新的单于,背离火神的人啊,将被火烧伤。”
田晏听懂了这句话,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卢氏:“这话好象在哪儿听过。”
卢氏抿嘴一笑:“不过,我记得上次请神,好象巫师们都在不同的地方得到了这个启示。”
田晏也想起来了,上次在单于庭,各部落的巫师也有不少人得到了与这个意思差不多的启示,当时很多人分析说,天神所说的这个火神就是大汉,是指匈奴人依附大汉就能富强,背叛大汉就会灭亡。不过当时以呼征为首的人对进一步归化汉人非常抑制,包括羌渠在内的大部分匈奴人也不赞成完全依附于汉人,所以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了。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呼征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曾经强大的羌渠现在也被打残了,转而投靠了汉人,当此之际,天神再次降下启示,匈奴人再也没有那样的胆量明言反对了。
当然了,这个天意并不是真正的天意,而是刘修的意思。卢氏按照刘修的要求,符术咒术一起上场,应用一连串的心理暗示、催眠引导,做了长时间的铺垫工作,又让人混在巫师里面,第一个念出了这样的话,才让这些巫师们在请神状态下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些话。
这些话不能对田晏说,刘修说了,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只有你我两人知道。操纵天意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匈奴人会引为奇耻大辱,到时候并州就没有安生之日了。
卢氏欣然同意,见大功告成,自然乐得装作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她看了一眼场中的情况,欠身对田晏说,我有点小事,暂且离开一下。田宴也没在意,他的心神全部集中火圈中羌渠等人的身上。羌渠来求他们帮忙,田晏估计刘修应该会中意羌渠做单于,可是现在单于的指定权交到了大巫师的手里,刘修人远在美稷城,他根本没法控制这些请神状态下的大巫师,万一其他人做了单于,那刘修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
这十个单于子弟中,反对和汉人走得太近的,可不仅仅是呼征和羌渠,左谷蠡王、右日逐王都是强硬的反对分子……
就在这时,让田晏和所有人都惊讶不已的事情发生了,闭着眼睛,盘坐在火堆之中的左谷蠡王忽然站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伸手去拔腰间的刀,手刚碰到刀柄,忽然仰天吐出一口鲜血,倒退几步,一脚踩进火堆之中,身上的皮袄顿时烧了起来,左谷蠡王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踉跄着冲出了火堆,倒在地上,痛苦的拍打着自己的心口,每一次拍打,都吐出一口鲜血。
旁边围观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左谷蠡王的随从扑上去,七手八脚的扑灭了他身上的火,可是左谷蠡王已经奄奄一息,有出气没进气了。
他的随从们抱着他的身体,大声的喊叫道,人们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左次将也跳了起来,一跤摔进火堆,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惨叫声甚至盖过了巫师们的齐声吟唱。
紧接着,右日逐王也口吐鲜血,掉进火堆,被烧得惨叫连连。
没多长时间,右次将也被烧着了。
众人大惊失色,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人很快回过神来,被烧的这几个人都是曾经对火神不敬的,特别是对上次巫师预言,他们大多在不同的场合说过反对的话,不赞成与汉人进一步加强联系。
他们遭了神谴,在众目睽睽之下遭了神谴。
谣言像一阵风,很快在围观的人群中扩散开来,匈奴人吓得魂不附体,再也不敢有任何不敬,一个接一个的跪倒在地,虔诚的向天神祈祷,愿意接受天神的一切指示。
田晏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人好好的在火圈里等候天神的指示,怎么突然吐血,掉进火堆里。他们的身边可没有人推他们啊。
不过,他更多的是喜悦,这几个反汉中坚分子遭了神谴,接下来不论谁做单于,对大汉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经此事件,以后大概没有几个人敢把大汉不放在眼里了。
卢氏脸色有些苍白的走了回来,看了一眼场中的情况,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田晏正处于兴奋之中,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直到大巫师高声指定羌渠是新的单于,所有的匈奴人起立欢呼,羌渠在大家的簇拥下来到他的面前,宣布新单于已经出现,他才回过神来。
田晏收起了笑容,大马金刀的坐在位置上,坦然的接受了羌渠和一众匈奴人的行礼,这才皮笑肉不笑的欠了欠身:“恭喜右贤王荣升单于!”
羌渠刚才被吓得不轻,生怕自己也步那些人的后尘,被火烧伤烧死,连大巫师指定他为新的单于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听到田晏的恭贺,他才突然一激零,看看四周敬畏的眼神,明白自己真的成了单于了。
“多谢大人。”羌渠汗如浆出,拜服在地。旁边的匈奴人一看单于拜倒在汉人面前,顿时有些不自然,可是天神的启示言犹在耳,那几个反汉分子的惨叫声还在继续,这个时候谁也不敢站出来计较这个问题。
单于人选已定,接下来就有了主心骨,首先在田晏的监护下进行了新单于即位典礼,刘修没有亲自到场,只派刘表来参加了仪式,送上了大汉对新单于的祝福和殷切希望。
羌渠任新单于后,随即办了两件事,一是处理了呼征谋杀老单于的事情,呼征和他的支持者毫无疑问的被砍了脑袋,他的母亲老单于的阏氏被责令为老单于殉葬,二是确定为老单于进行风光大葬的时间。按照惯例,匈奴单于享受王者的葬制,相应的棺椁葬具一直放在晋阳,此时已经运到美稷,正好赶上大葬的时间。
安排好了这一切,羌渠赶到美稷拜见刘修,商讨他和刘修预先谈妥的条件。刘修的胃口非常大,他要求羌渠将呼征等一干人等的部众全部交给他,那些遭了神谴的人的部众,他也要从中取一部分,同时还要求各部落大力配合各郡展开的屯田,并将匈奴骑士统一归使匈奴中郎将指挥,以后各部落王除了保留自己的卫队之外,不得擅自征兵。有战事时,他们要听从使匈奴中郎将府的征调。
羌渠很为难,刘修这么做,等于把匈奴人变成了他们的属国,他们这些部落首领的地位会受到严重的威胁,他担心很多人会反对。
“谁会反对?”刘修微微一笑,安慰羌渠说道:“大巫师请神的时候,得到的启示你们都听得清清楚楚,顺从火神的人是单于,背离火神的……都被烧死了。他们如果不怕死,跳出来就是了。”
羌渠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说下去了。
刘修又安慰他说:“你放心,你去谈,有事我给你撑腰。”
羌渠将信将疑的走了,他没敢把所有的安排一下子说出来,先分配了呼征等人的部众,刘修得到那些户口之后,不作任何停留,立刻将他们分散开来,精选出的骑士交由田晏统一指挥,普通百姓交由各郡太守看管,分配田地和牧场,让他们屯田或者放牧。刘修给他们许诺,他们从此可以享受和大汉百姓一样的待遇,遇到天灾,他们可以得到官府的赈济,当然了,他们也需要和汉人百姓一样劳作,交纳赋税。
匈奴人还带有奴隶制的残余,除了那些部落首领之外,大部分匈奴人活得并不滋润,汉人百姓的生活对他来说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和为首领们劳作一年,最后连肚皮都填不饱相比,刘修给他们许诺的条件足以让他们安心做事。对于那些骑士来说,刘修征发的数量也要少得多,刘修还答应他们,你们只要服役三年,以后就可以转成预备役,只要不发生大战,都不需要你们上战场,你们可以和家人一起生活,享受平静的快乐。而这三年之中,你们享受汉军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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