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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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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见宋皇后只是点头,却说不出更多的话来,暗自叹了一口气。宋皇后温顺倒是温顺,可是和她说话,实在找不到知音的感觉。宫里那么多人,真正要说能谈到一起的还数袁贵人,只可惜,她偏偏姓袁。

“刘修洮水大捷,羌人主力被歼,钟羌的那个首领……”天子曲起手指,敲了敲额头:“叫什么来着,钟……钟滇,对,叫钟滇的首领,被吕布一箭射死了。不,是三箭。”天子笑了起来,“吕布号称飞将军,果然有李广般的箭术,上次在姑衍山,也是他一箭射落了野狼部落的大旗,导致野狼部落崩溃。”

“有如此勇将,是陛下的惜才用才,想必吕布不会有李广难封的际遇。”

天子诧异的看看宋皇后,宋皇后一愣,也觉得这话有些不对。李广难封,大部分人都认为是因为汉武帝重用外戚卫青、霍去病,她身为皇后,如果说宋家现在像卫霍一样手握重兵,天子也许会认为她是劝他不要只重视外戚而忽视了其他将领,可是现在宋家根本没有兵权,车骑将军宋丰只有一千兵,而执金吾宋奇只有几百缇骑,只能负责京城的水火治安,那宋皇后说这些是针对骠骑将军董重,还是为自家叫屈?

宋皇后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解释,想了想,还是拜在地:“臣妾无知妄言,请陛下治罪。”

天子是有些不高兴,可是一想宋皇后平时的确不是个很聪明的人,要说这些话有多少含义,恐怕也未必,再看她这副窘迫的样子,天子反倒释怀了。他笑笑:“皇后多心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就算有什么说错了,又有何妨。”

宋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直起身来,再也不敢轻易开口。天子觉得有些无趣,可是想想好象也没地方可去,袁贵人那里倒是有趣,可是他不想去,何贵人天天吵着要他封赏他的兄弟何进和何苗,可是这两个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什么值得称述的功劳,如何封赏?

要是刘修在就好了,和他有很多可以聊的话题。天子忽然心中一动。“皇后,夏天到了,朕与你去上林苑避暑吧。”

“上林苑?”宋皇后随即眉头一展:“如此正好,臣妾也有些想念阿协了。”

天子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不错,朕也想看看刘修把朕的儿子教得怎么样了,可别教成了一个蛮子才好。”

宋皇后随即又担心的说道:“可是陛下,山东的战事正紧,这个时候……去上林苑,群臣会不会说事?”

“这倒也是。”天子拧起细细的眉毛想了想,又笑道:“无妨,朕这是去考察一下刘修的政绩,骠骑将军如果不能战,朕也好有个后备的人选吗,群臣又能有什么意见。”

宋皇后想想,觉得也没什么问题,一想及能很快见到儿子,她也莫名的兴奋起来,露出温馨的笑容。

……

接到天子的诏书,刘修莫名其妙,天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山东还在交战,他居然还有心情来上林苑避暑?

荀彧沉吟不语,阎忠面无表情的抚着胡须,悠闲自得的喝着茶,傅燮却怒形于色,他大声说道:“将军,陛下这是乱诏,将军不应该遵从。燮认为,将军应该上疏请陛下收成这道乱诏。如今天下糜烂至此,陛下不思靖乱,还有心情来上林苑避暑?他的心里,还有这个天下,还有天下的百姓吗?”

荀彧摆了摆手,“南容,稍安勿躁,陛下的诏书里也说了,他到上林苑,避暑只是其一,他还要视察关中屯田的情况,我想,后者恐怕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傅燮哼了一声,斜眼看着荀彧,看那架势,他是根本不相信荀彧这一套,只是限于礼节,不想打断荀彧的话,要等他一起说完再反驳。

“山东大乱,兖豫青徐这些重要的产粮地今天肯定会大面积歉收。关中屯田能取得什么效果,就显得至关重要。南容别忘了,将军在洮水大败羌人,本是趁胜追击之时,却因为军粮不足,只能退兵。宋建称王,将军奉诏平叛,也是因为无粮而寸步难行。如今将军建凉州汉羌大军,兵力已经解决,可是如果没有军粮,又怎么彻底平定凉州?凉州不平,将军又怎么能脱身东归,参与平叛?”

傅燮冷笑一声:“文若,你说的话都对,可是你想过没有,天子大驾西来,要有多少随从,要消耗多少粮食,要花多少钱财?只怕关中今年屯田的收入,有一半要花在他这次西巡上。陛下到了关中,将军自然要全程陪同,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也不得不随行伴驾,他们要耽误多少正事?与其如此,不如请陛下安坐洛阳,由将军具情上奏,就算是亲自去洛阳见驾,也不过是三五日的时间,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陛下远离京师,万一山东战事不利,急切之间,又由谁来主持大事?骠骑将军,还是三公?”

荀彧皱了皱眉,他也知道傅燮说得对,可是他觉得既然陛下已经下诏了,这时候再上疏驳回天子的诏书似乎不妥。倒不是天子的诏书不能驳回,而是刘修的身份不应该这么做,这事可以由三公九卿或者洛阳的官员来劝阻,唯独刘修不行。刘修奉诏镇守关中,他这个权利已经有些超过常规,是天子对他的莫大信任。如果他拒绝天子的西巡,那天子会不会认为他想独霸关中,有不臣之心?傅燮明于事理,却昧于人心,做事是能臣,可是做官却不太适合。

“话虽如此,可是天子体察民情,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只是坐于宫苑之内,又如何知道民间疾苦?”荀彧耐着性子解释道:“关中百废待兴,诸事皆要仰仗陛下的支持,让他看看关中的情形,又有什么不好?虽说花了一些钱,可是这些钱和皇室的开销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南容难道不知道天下赋税,有三成是要供给皇室吗?如果陛下看到关中的困苦,理解将军的窘迫,能因此有所节俭,这一次西巡的费用也就省出来了。”

傅燮不以为然,反唇相讥,两人你来我往,各有道理,谁也说服不了谁。刘修见了,只好打断了他们的话,他也知道傅燮说得有理,但同时他也能理解荀彧的担心,谁都可以劝天子不要来,唯独他不行。

“南容,你和天狼相处了一段时间,天狼对你非常敬佩。陛下要西巡,虽说是只在关中,可是难保他会一时兴起,到凉州去看看。有劳你去一趟凉州,巡视一下羌军诸营,千万不要在天子西巡期间闹出乱子来。”

傅燮无奈,知道这事也拦不住了,提前做好准备才是最要紧的事,刘修的担心不无道理,如今羌人的麦子也种下去了,山里的要出来打劫,羌军诸营要奉命去山里打劫,双方一触即发,的确该有个人去看看。

“喏。”

“文若啊,你给你叔叔写封信,看看能不能由他们出面劝劝陛下,南容说得对,陛下来一趟,我今年的收成一半要填进去,我还指着那些粮食冬天平叛呢。”

荀彧应了一声。荀爽现在是汝南太守,是与黄巾战斗的最前线,他和袁家的关系又近,和尚书令陈寔又是老熟人,如果他们出面谏阻天子,那天子也不会怪到刘修头上来。

“行文京兆、左冯翊、右扶风,让他们做好境内的安民工作,要是天子来西巡,半路蹦出个告御状的,那我这面皮可就丢光了。”

众人大笑,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刘修安排完了各人的事务,起身离堂前,有意无意的看了一下阎忠。阎忠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转着手里的茶杯,等众人都走了,他才起慢慢悠悠的起身,手背在身后,一步三摇的向后堂走去。刚穿过走廊,庞德就迎了上来:“先生,将军在书房等你。”

“知道了。”阎忠微微一笑,走了两步,忽然又回过头,“令明,听说你从兄庞柔去养狗了?”

庞德一愣,连忙点头笑道:“是将军要求的,为了这事,我可没少费口舌。”

“让他好好干,这事儿,我觉得很可能是个为天下先的大事。他说不准能因为这事儿青史留名。”

说完,阎忠继续缓步向前走去。庞德却愣了好一会,刘修请庞柔帮他训练军犬,庞柔觉得这太丢人,老大不情愿的,实在回不了面子,这才勉强答应去试试。可是阎忠现在说这么一句话,那可比他说半天还有用。青史留名?一想到庞柔听到这四个字的模样,庞德不禁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快步向前院走去。

第四卷黄巾乱第361章袁术的胜利

第四卷黄巾乱第361章袁术的胜利

“将军,你不觉得天子似乎太自信了吗?”阎忠一坐定,就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八州并起,这已经是亡国之相,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叛乱能够比拟的,可以说大半个天下都乱了,天子还有心情来关中,难道仅仅是为了看看大人的政绩?”

刘修静静的听着。

“我觉得天子和张角之间也许有什么见不得的约定。”阎忠冷笑一声,“不过,我看他会失望的,张角的野心不小,不是个安份守已的人,天子想以虎驱狼,只怕最后反被虎伤。”

刘修屏住了呼吸,过了好久,才慢慢的吐了出来。他一直在有这个猜想,但是不敢肯定,毕竟这个想法太离谱了,天子和叛贼勾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天子这江山还怎么坐?但是阎忠现在也这么说,他就不得不信了。阎忠虽然在历史上没留下什么名,但是贾诩这个鬼才是他第一个发现的,而从他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他虽然不像演义里的诸葛亮那样多智近乎妖,但他对人心的揣摩却实属一流。

“天子不会把希望寄托在董重身上,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重用董重,只给尊位,不给重权,可见天子并不是不知道董重的能力,也不是只知道作用亲信之辈。这次天下大乱,他却突然起用了董重,自然不是指望他能平定叛乱,恰恰相反,他是想用董重来牵制袁绍。”

“天下大乱,天子想的不是平叛,却让人牵制平叛的将军,难道他疯了吗?显然不是。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天子知道张角不是真的造反,至少说,他认为张角不会真的造反。”

“他怎么能有这种自信?那自然是张角向他表过忠心。”

“张角借起事为名,屠戮世家豪强,把朝堂上想做没想成的事做了,打击了袁家和追随者的实力,解决天子的心头之患,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天子招安,张角重回朝堂。”

“可是,天子有一个问题,张角如果打败了,就会一无所有,张角如果打赢了,他已经占据了半壁江山,那么他又何必再接受天子的招安?”

“因此天子必须有一个能制衡张角的人,如果张角不听话,这个人就能击败张角。”

“这个人,就是将军。”阎忠嘴角一歪:“天子为什么要到长安来?上林苑?关中?凉州?不,都不是,他要看的只有一个,将军你,将军你的忠心。”

“将军如果是忠于他的,那么他会继续把将军放在关中积累力量,给张角以压力,可是如果将军有了异心,他就把将军调离关中,去与张角交战。你们恶战一场,两败俱伤,他才有机会培植其他的亲信,来制衡你们之中的胜者。”

“什么人有这样的可能?很多,被世家挤得没有出路的人太多了。宫里有阉竖,宫外有寒门,这样的人只要天子施舍一官半职,他们就会为天子卖命。也许一两个人无所谓,可是人数如果多了,那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将军,董卓为什么赋闲在家,也不肯接受将军的好意?因为他还有希望,他的希望在天子。将军虽然贵重,可是和天子相比,你能给他的太少了,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要求。既然你的一切都在天子的掌握之中,他又何必舍天子而就将军?”

说到这里,阎忠目不转睛的看着刘修:“除非,你能给他天子不能给的。”

刘修笑了起来:“先生说笑了,天下哪有天子没有,我却有的。”

“有。”阎忠不假思索的打断了刘修的话,身子直了起来,向后靠去,脸上挂着说不出味道的浅笑:“天子……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乱世之中,实力决定一切。没有实力的权谋,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对付那些庸人也许能奏效,可是遇到真正的豪杰,就只能贻笑大方。天子有实力吗?他的实力在世家的手中,在张角的手中,在将军的手中,唯独不在他自己的手中。你们愿意听他的,他就有实力,你们如果不愿意听他的,他有什么?”

刘修咧了咧嘴,这个阎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直白了。


“将军,这是个好机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角最先跳出来,他只是一只蝉,袁家要做那只螳螂,可是谁来做这个黄雀呢?当然是最沉得住气的人。天下精兵,尽在幽并凉,如今将军手握并凉,幽州又是将军的故里,左将军公孙瓒是将军的同窗,幽并凉三州皆在将军之手,所缺的只是钱粮,关中沃野千里,假以数年,将军籍关中之财力,幽并凉之精骑,由三面而下东南,天下谁是敌手?”

阎忠双臂张开,如将天下抱在怀中,豪气干云。

刘修微微点头,如果天子真像他们猜测的那样和张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那只能说大汉的劫数到了。以他对张角的了解,张角绝不会是那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人,从目前的情况看,他是在以战练兵,等他的兵练成了,他就会突然发力,到时候以均田地为号召,吸引天下的流民,形成人民战争,击败以袁家为首的世家,他还会老老实实的把天下还给天子,接受天子的招安?就算还有他在关中可以制衡,但张角又何尝看不到这一点,他派人到凉州鼓动羌人造反,吸引他的注意力,又派人行刺于他,何尝不是已经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对手。

刘修相信,张角派蓝兰来行刺,并不是他真的不想刺死他,他只是找不到真正的高手来做,所以故示大方,迷惑他,希望能和他达成一定程度上的默契,如果他铁了心要和张角势不两立,那相信张角就会用其他的办法来致他于死地。

杀人,从来就不是只能用刀剑的,就像他对蓝兰说的,下毒岂不更简单?武功再好,一包毒药也能撂倒。至于伤及无辜,大概也只有蓝兰那样的子才会有所顾忌,张角是不会有这个心理障碍的。张角只是对他还没有绝望而已,他想把他拉入他的阵营,做他的部下。

如果他真想做大汉的忠臣,那张角很快就会把他列为第一目标,只怕源源不断的刺客会赶赴关中。那天他用一番话稳住了蓝兰,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要观望,他要做最后的胜利者,他不想做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忠臣。

要哭,也得让别人哭,怎么能让自己哭呢。

“先生,你这个猜想太大胆了。”刘修不动声色的摇摇头,“我觉得天子不至于这些笨吧。”

“天子不笨,他只是自作聪明。”阎忠微微一笑,没有再劝。之前刘修接受了他的规划时,他就已经知道刘修的心意,要不然也不会接受刘修的召辟,入府作个区区六百石的从事中郎。

刘修沉思片刻,又试探的问道:“先生觉得张角能成吗?”

阎忠难得的眯了眯眼睛:“这个很难说,从目前来看,张角有心计,能得民心,和世家之间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又骗取了天子的信任,手段不可谓不高明。”他看看刘修,突然笑了一声:“应该说,他会是将军的一个对手。不过,他着眼于中原,却忘了幽并凉三州的重要性,如果要败,他应该是败在这一点上。毕竟就算是世祖当年争天下,虽以河北为根基,却也是借助了幽州突骑的。”

刘修心中一跳:“张角有个弟子叫张鸣,字元声,在张角八大弟子中任震使,他就是负责幽州的。这次凉州出事,就和他有关。据我所知,他已经离开了凉州,很有可能会返回幽州。”

阎忠吃了一惊,愣了一下:“原来凉州和太平道的关系这么深?居然还来了一个震使。”

刘修笑笑,没说话。张鸣和蓝兰他们的事情目前只有他最清楚,阎忠他们只知道太平道有人在凉州生事,却不知来的是震使张鸣,甚至边章也不甚了了,至于李文侯和北宫伯玉那几个羌人,就更不清楚了。边章对刘修说过,这件事都是由王国牵头的,所有的事情,只有王国最清楚,可是现在王国生死不明,也没地儿问去。就是他,也是从蓝兰等人身上猜出来的。

刘修把他和张鸣相交、后来又交恶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阎忠沉吟片刻,建议道:“张角在明,将军在暗,将军可以未雨绸缪,派人赶到幽州通知左将军公孙瓒和你师兄卢君,让他们小心提防,不要给张鸣可趁之机。”

刘修点头应是,不敢怠慢,连忙写了亲笔信,让人立即送信幽州。

……

袁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袁绍的大帐,四处看了看,也不等袁绍说话,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取过袁绍面前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赞道:“好酒,这是并州的杏花村吧?”

袁绍的嘴角一挑,冲着何颙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选退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收起案上的公文,平静的说道:“从凉州回来了?好快啊,你们这平叛的速度可让人吃惊。”

袁术嘴角一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打了败仗,逃回来的吧?”

袁绍的确是想这么问的,他还没有收到凉州大捷的消息,想着也不可能这么快,上个月收到的消息说羌人叛乱十五万,以刘修和袁术那点兵,能保住关中就不错了,根本不可能有打赢的机会。袁术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只可能是打了败仗,灰溜溜的回来了,想到他的帐下讨个差事,可是一看他这副表情,仿佛又不是那么回事,所以话到嘴边又换了说法。

袁术偏着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袁绍皱了皱眉,这是并州的极品杏花村,一金一瓮,照袁术这么喝,价值千钱的这一壶酒马上就要被他喝光了。

“心疼了?”袁术将袁绍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看在眼里,得意的笑了起来。他平生最大的快事就是看着袁绍不舒服,袁绍越是不舒服,他就越是高兴。他晃着手里的酒杯,叹了口气:“唉,我在凉州,连军粮都凑不足,只能半途而废,你倒好,喝这么好的酒,一壶酒抵我的战马吃一个月了。”

袁绍眼角抽了抽,非常恼怒,袁术说他奢侈也就罢了,跟什么不好比,非跟他的战马比?照他这个意思,我应该吃得比他的马还差?可是他一看袁术那盯着他看的眼睛,又忍了下去,笑道:“这么说,你是……”他突然一愣,半途而废?难道他还打了胜仗?

“我和刘修联手,在洮水一战重创羌人主力,临阵斩杀钟羌的首领钟羌,叛羌分崩离析。本当穷追猛打,赶尽杀绝,奈何军粮不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羌人逃了。然后又转战武都,白马羌、参狼羌看见我的战旗就跑了,所以……”袁术耸了耸肩,遗憾的咂了咂嘴:“白跑一趟。”

袁绍又吃惊又好笑,吃惊的是刘修居然打赢了,好笑的是袁术居然敢把功劳揽到自己的身上。不过,不管立功的是谁,这一仗打赢了,而且打得这么干净利落,袁术的功劳是跑不掉的,以袁家的强势,他得到的东西未必就会比主将刘修少。

居然打赢了?袁绍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要不是袁术那掩饰不住的得意就写在脸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袁绍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有些乱的心情平复下来:“既然你这么善战,想必不会旁观吧,接下来去哪儿平叛?”

袁术咧着嘴乐了,袁绍虽然没有怒形于色,可是他看出来了,袁绍已经慌了,已经急了。他瞟一眼案上的酒壶,连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相信,自己接下来的话说完之后,袁绍很可能会控制不住情绪,将酒壶给砸了。

“我是想来帮帮你,可是不知道你看得上我看不上我。”袁术抹了抹嘴,乐呵呵的说道。

“帮我?多谢你一番美意。”袁绍的脸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他已经快忍不住了。我需要你帮吗?你以为你比我还高明?你……不错,你是和刘修一起平定了羌人的叛乱,可是羌人如何能和张角相比,黄巾百万啊。袁绍越想越有些乱,扶在案上的手已经紧紧的攥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干涩:“我虽然没你那么善战,可是对付张角还是绰绰有余,就不劳烦你了。”

“我就知道你用不着我。”袁术见袁绍这副表情,心中快意无比,又加了一把火。“我知道你手下有何颙,还有许攸,用不上我,所以,我向叔父请求去南阳。”

“南阳?”

“是啊,那个张曼成闹腾得挺凶,南中郎将朱俊打了几个月了,也没什么进展,所以,就让我去试试了。”袁术故意说得云淡风清,他知道自己越是如此,袁术越是沉不住气。南阳张曼成号称神上使,名列八大弟子之首,是目前太平道各路头领中仅次于张角兄弟的,战绩还在张角本人之上,如果他打败了张曼成,那袁绍就算是打败张角,也未必能胜他一筹。

袁绍深吸了一口气,眉梢轻轻的颤了颤,挤出一丝笑容:“那就希望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了。”

“好说好说,我打败了张曼成,还来帮你。”袁术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他走到帐外,站在那里等了片刻,听得帐里哗啦一声响,这才满意的笑了笑,飞身上马,带着鲍鸿等人飞驰出营。仲夏的风吹在脸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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