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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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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曹炽还当着他的面做了这样的保证。他这个叔叔曹炽可不是不知兵之人,他做过长水校尉,虽说没有亲临战场,但军中的规矩,他还是清楚的。
更重要的是,曹家虽说颇有实力,可是担了一个阉竖之名,有几个士人愿意帮他?他能倚靠的也只有族中的兄弟,如果因为曹仁顽劣就不敢用,他还能用谁?
“父亲,我相信子孝会是我曹家一头猛虎的。”
曹嵩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
光和五年正月十八,上元节刚刚结束,刘修就上疏向天子告辞,带着风雪和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赶往长安,只留下王楚在长安照料产业。
同一天,卫兹带着两千多精锐士卒到达洛阳长水营。听到这个消息,正抱着儿子傻乐的刘修嘴角挑起了一抹得意,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坐在他对面的刘协忽然跳了起来,指着刘修叫道:“阿翁,你又想骗谁?”
刘修有些尴尬:“谁说我想骗人了?我骗过人吗?”
刘协得意的嘎嘎大笑:“阿翁,我看到了,你刚才的笑得好坏好坏啊。”
刘修做了个鬼脸,故意委屈的眨了眨眼睛,逗得刘协和刘和乐不可支,心里却有些惭愧,自己真是得意忘形,连个孩子都看出来了。不过他心里的确有些得意,只不过给蹇硕提了个醒,给曹操敲了敲边鼓,眼下这个坚冰就被他轻轻的敲破了。张角需要时间来挖深根基,想在民间坐大,袁家想借这个机会掌握兵权,在朝堂上坐大,天子被他们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这一手左右逢源,做定了渔翁,不把他敲醒,难道自己一直做这个冤大头?
不错,我是没有袁家四世三公的深厚人脉,也没有张角经营十多年的百万信众,可是我能让你们掐起来,最后得利的不是天子,而是我。
是我啊。刘修抱着儿子,靠在车厢壁上,目光落在刘协的小脸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这个混血儿子,以后能是他的对手吗?刘协这小子可聪明得有点离谱,不仅聪明,而且身体好得有点离谱,也许是跟在他后面经常练武的原因,这小子才虚六岁,可是骑得马,开得弓,箭法还像模像样,能不能成为一员猛将不重要就算他,也不可能让他上战场身体之健壮却不是他那个文弱的天子爹可比的。
而怀里的这个混血儿子,也许各方面都不比他差,可是他有一个天生的短处,他的母亲不仅是妾,而且是胡,就凭这一点,他以后的路就要难得多。袁绍就因为是个庶子,一直被袁术看不起,那这么一个有胡人血统的孩子,再能干又如何?
看来还得和长公主加把劲,尽快生一个血统纯正的嫡长子出来,要不然可就不赶趟了。我不能费了这么多心思,却是替别人培养接班人啊,老爹要知道了,肯定要发飚。
唉,老爹这神龙现在在哪儿呢,有好久不露面了啊,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第四卷黄巾乱第399章推波助澜(加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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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风雪同行,刘修没有乘马急驰,而是难得的坐了马车,一路缓行,太阳升得老高才出发,刚刚偏西就休息,一天不过三四十里,几乎和游山玩水一般。在洛阳府里闷得太久的风雪看到了大河两岸的重峦叠翠,河水奔腾,喜得眉开眼笑,还没有回草原,陪着风雪去长安的裂狂风等人见了,也是感慨不已,几次对刘修说,你们汉人啊,真是太贪婪了,有了这么好的土地,为什么还要和我们争夺草原呢?
刘修笑笑,我们不是和你们争夺草原,只是因为草原上的人太喜欢来抢,如果不把草原占住,这片土地再好,也不是家乡。
裂狂风不明白,挠着髡头,一脸茫然。刘修也没兴趣和他解释,难道对他说,你们只要突破了并州,就可以直到河内?和连和慕容风打得正热闹,牛头部落却在休养生息,他可不希望打倒了两头虎,又喂大了一头狼。
这一日,刘修到达黾池,夜宿崤亭,一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玩玩游戏,直到戌时初刻,刘修才把意犹未尽的刘协和刘和赶去睡觉,又和风雪说了一会体已话,这才出了房门。
“王道长,你先歇着吧。”刘修对王稚笑道:“亭舍外面还有虎士营,不会有事的。”
王稚笑笑,躬身而退。得知卫将军要住在这里,亭长早就把其他闲杂人等全部赶走了,这崤亭里现在只有刘修一家人,外面还有许禇率领的二百虎士,除非是一只军队来,否则没人能对刘修不利。
等王稚离开,刘修又坐了片刻,这才说道:“奉孝。彦明,你们随我出去走走。”
郭嘉和阎行一听,连忙收拾了一下,阎行递上刘修的大氅。“大人,夜寒,还是小心些。”
“你们也是。”刘修接过大氅,自己寄好系带,看看阎行,“还喜欢这身衣服吗?”
阎行摸着身上的锦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喜欢。又不喜欢。”
“(屋最快更新)哦,为什么?”
“喜欢是因为这衣服真的好看,不喜欢是因为射箭的时候放不开手脚,稍微一划就能弄破了,不如羊皮衣结实。”
“哈哈哈……”刘修忍俊不禁的笑了,摇摇头,举步向前走去。阎行红着脸,连忙按着刀环跟了上去。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让到一旁。侧身对郭嘉道:“奉孝,你先走,我在最后,好保护你们。”
郭嘉也乐了:“这里能有什么意外,一起走吧。”
两人并肩而行,跟着刘修出了门。刘修在院子里转了转,和负责守夜的将士们聊了两句,查看了一下当值的情况,就让人打开了亭舍的大门。负责看门的周鸣一听,连忙问道:“将军。我带几个人跟着你?”
“不用,我就在附近走走,不会有事。”刘修拦住了他,举步出了门。周鸣有些迟疑,郭嘉冲他使了个眼色,他这才醒悟过来。刘修这么晚出门,大概有什么秘密行动。他立刻赶去向许禇报告,许禇听了,也没有声张,只是安排人在远处看着,不要有大股的敌人接近就行。以刘修和他身边阎行的武技,三五个人根本伤不了他们。
刘修出了亭舍,崤亭就在崤山脚下,险峻的崤山在月光的照耀下安静如虎,怪石青松,皆成黑影,月光洒在山间小道上,斑驳如银。刘修顺着亭舍旁的小路向前走了三十多步,拐上一个小山坡,回头冲郭嘉、阎行摆了摆手,然后独自走了上去。
阎行有些紧张,郭嘉却很平静,他靠在一块大石上,指着远处如丝带一般闪闪发光的大河说道:“彦明,你知道这里都发生过哪些著名的大事吗?”
阎行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郭嘉是什么意思,是考他学问吗?
“这里是先轸伏击孟明视的地方,这里还是秦赵相会,蔺相如逼秦王为赵王击缶的地方,这是……”郭嘉声音虽然不大,可是说的故事却非常吸引人,阎行虽说家境不错,但是要论这些知识,他和郭嘉比就差远了,听得津津有味,连警戒周围的情况都忘在脑后。
就在他们头顶十步,刘修停住了脚步,郭嘉的声音隐约传来,他微微一笑,轻咳了一声:“震使,请现身吧。”
一阵轻微之极的脚步声,张鸣从一块巨石后缓缓走了出来,如炬的目光在刘修脸上一扫,淡淡的说道:“卫将军如今身份贵重,想要见上一面,真是不容易啊。”
“嗯,没办法,这年头盗贼横行,不得不防。”
张鸣有些尴尬,握起拳头掩着嘴,假咳了一声:“我是来和你谈谈交换圣物和圣姑的事。”
“我知道。”刘修点点头,“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见你。只是……你在洛阳事儿也太多了吧,直到现在才有空?”
张鸣无言以对,他的确到洛阳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太忙,有比交换更重要的事要做,这才耽搁了。那些事当然不能对刘修说,他只能沉默,过了片刻才说:“卫将军身边警戒森严,我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再者,如今我太平道身份敏感,不想在洛阳与卫将军见面,以免给卫将军惹来非议。”
“真是不容易,那我多谢你了。”刘修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说吧,你们的条件。”
“不知卫将军先前的条件……能否兑现?”
刘修冷笑一声:“你不用担心,我既然说过愿意用指环来交换英子,就一定不会反悔,我不管英子是怎么落到你们手上的,你把英子带来,我就把指环给你们。”
张鸣一愣,脱口而出:“要我们先把圣姑带来?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刘修的眼神瞬时变得冰冷:“我如果看不到英子就把指环给了你们,你们还能把他送回来?”
“那当然。”
“我信你才怪。”刘修一撩大氅,怒视着张鸣:“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自己清楚,想在我面前玩这些花招,我对你说。你们休想。老老实实把英子送来,我把指环给你们,这是最后的条件,你要是做不了主。回去对张角说。”
张鸣也沉下了脸:“卫将军,你这么做,让我们很难办啊。我们如果把英子送来了,你要是不给指环,那我们岂不是亏了?”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刘修冷笑道:“如果按你们那种小人之心,我有指环在手,你们送不送回英子。对我有什么影响?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们愿意交换,那就不会后悔,你们不信我,我又何尝能信你们?退一步说,指环和英子,原本都是你们强抢去的,这次英子落到你们手中,又是你们当街劫人。要不然的话,骆曜岂会空手而归。”
“骆曜是你派去的?”张鸣的眼神顿时一紧。
“不错。”刘修哼了一声:“所以你们最好相信我,否则。我就自己派人去救。钜鹿城虽说坚固,可是对我来说,却不值一提。”
张鸣不肯示弱,也冷笑一声:“卫将军好大的口气,钜鹿城内外有我太平道的近十万大军,将军如果能来去自如,我们还能安睡吗?”
“呵呵呵……”刘修轻声笑了起来,笑声有如山间的夜枭,听得张鸣一阵阵的心惊肉跳。“十万大军?我告诉你一件事啊,陛下已经下令从并州调两千匹战马交给长水校尉曹操。他即日就将东出,手下五千精锐步骑,你说他会先攻哪里?”
张鸣的心脏一下子被攥住了,曹操带五千精锐步骑东出?眼下山东的形势是一个微妙的平衡,曹操这五千人也许不算多,但是他的身份却非常敏感。他是宋家的势力之一,直属于天子,更重要的是,他在洛阳这么多天,却对这件很可能打破平衡的事一无所知,这说明天子已经感觉到了一些问题,故意对他们在宫里的耳目隐瞒了这个消息。
“黄巾虽众,不过一群散沙,你真以为官军是没法打赢?”刘修冷笑连连,“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把英子送来,不要逼我和你们交锋,否则,你们那十万大军眨眼间就会灰飞烟灭。”他举起手,向张鸣展示了手上的指环:“我在此发誓,只要你们把英子安然无恙的送回来,我一定立刻把指环给你们,有违此誓,天亟之,地灭之。如果你们不把她送回来,或者让她吃了什么苦头,我同样发誓,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终生。”
张鸣脸色巨变,刘修发下如此重誓,看来是不会改变心意了。更重要的是,刘修向他透露的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他必须立刻去查证,并了解清楚天子将派曹操首先攻击哪个方向,背后又究竟在做什么样的打算。此时此刻,与刘修翻脸的确不是明智之举,真把刘修逼急了,唐英子有什么损伤,对刘修来说没什么损失,对他们太平道可就不是小事了。
张鸣想起刘修从洛阳狱出来后对他的报复,不敢再怠慢,答应回去向大贤良师请示,匆匆而别。
刘修不屑的哼了一声,他来见张鸣,要他们送回唐英子只是目的之一,他知道张角他们对指环誓在必得,要不然不会派张鸣来见他。他更大的目的是验证一下天子和太平道的关系,从张鸣刚才的神情来看,他们之间肯定是有联系的。
那么,曹操东出,打破了这个平衡,形势又将如何发展?他希望打破这个平衡,却又不希望太平道太容易就被扑灭,山东乱得越久,对他来说越有利,既然天子不让我插手,那我就把水搅得浑一些,再浑一些。(未完待续)
第四卷黄巾乱第400章水浑了
第四卷黄巾乱第400章水浑了
三月,一直在颍阴、许县一带驻守的皇甫嵩突然出击,迅速进入汝南郡,接连击破西华、汝阳、南顿的小股黄巾,直逼汝南郡治平舆。汝南黄巾大帅彭脱、波才连忙集结人马阻拦,双方在平舆城北的沈亭大战,激战三日,彭脱和波才以人数优势好容易挡住了皇甫嵩的攻击,曹操率领五千精锐突然出现在他们的侧翼,势不可挡的杀入黄巾军大阵。
彭脱和波才大吃一惊,顿时乱了手脚,就在他们调集人马围堵曹操的时候,一直被皇甫嵩雪藏的一千西凉精骑终于杀了出来,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寿、从子皇甫郦身先士卒,直扑彭脱的中军。
彭脱等人哪见过这种形势,顾此失彼,应变失当,曹操以养精蓄锐之师,率先击破黄巾左翼,他的从弟,才十五岁的曹仁率领百余名骠悍少年杀入彭脱的中军,临阵斩杀彭脱。五万余黄巾崩溃,皇甫嵩和曹操紧追不舍,以骑兵狂追五十里,波才死在乱军之中。
此战,汝南黄巾全军覆没,大帅彭脱、波才阵亡,为黄军起事一年来最大的惨败。
天子一发力,就打了张角一闷棍,张角也没示弱,立即还以颜色,在东中郎将董卓进军钜鹿时,他率领八万黄巾主力迎战,董卓只有两万多人,而且已经近半年没有发军饷,军中怨言四起,士气低落,面对四倍于已的黄巾主力,他虽然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率领牛辅、李傕等人拼命冲杀,也没能撑多久,先是步兵校尉赵延逃跑,紧接着屯骑校尉蹇武也跑了,他们俩一跑,早就瞄着他们的王匡、淳于琼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撒腿就跑。
北军跑了,那些从各地征来的郡兵和招募的士卒谁还肯给董卓卖命,一个跑得比一个快,结果把董卓这个主将扔在了最后面,如果不是牛辅等人死战,这一千西凉部曲也的确够凶悍,黄巾对付骑兵的经验严重不足,只怕董卓这条命就要送在张角手上。
雄心勃勃的董卓再一次被严酷的现实打得鼻青眼肿,更重要的是,他连诉苦都没地方去,赵延、蹇武有宫里的靠山,王匡和淳于琼身后是袁家,不管哪一个都不是董卓惹得起的,他只能捏着鼻子认倒霉,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上疏请罪。
天子也没办法,只得免去了董卓的东中郎将一职,让他驻守旋门关,戴罪立功。
天子和张角战成一比一平,不分高下,南阳的胜负就成为最后的决胜局。
得到消息的袁术知道机会来了,在朱儁、臧旻的建议下,他下令犒赏三军,鼓舞士气,然后下令猛攻宛城。这一仗打得惊天地泣鬼神,双方血战五日,不分胜负,袁术见久攻不下,死伤惨重,狂性大发,亲自披甲上阵。主将亲自上阵,各部将领不敢怠慢,南中郎将朱儁、长沙太守孙坚和南阳太守秦颉全部上阵搏杀,经过大半日的苦战,孙坚率领数百部曲第一个登城,临阵重创张曼成。
张曼成重伤,黄巾士气大堕,只得退入小城死守。当晚,张曼成伤重而死,副将赵弘被推举为大帅,袁术闻讯大喜,随即率大军入城,将小城团团围住,日夜猛攻。
……
袁绍脸色苍白,握着白瓷酒杯的手不由自主的发抖,杯中酒洒出一大半,浸湿了他的衣袖,他却丝毫没有察觉。送信来的何颙脸色也非常难看,他们深知这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袁术又打胜仗了,攻破了宛城大城,小城随时都有可能破城,一旦得手,那黄巾中除张角以外最强的一股力量就是袁术功劳部上无法抹杀的一笑。皇甫嵩、曹操已经追到梁国,很快就要杀入兖州,如果他们横扫黄巾,北上攻击钜鹿,那他袁绍还有机会吗?
袁绍可以败给张角,但是不能败给袁术,这不仅是他本人的利益,更关系到他身后无数跟随者的利益所在。天子现在为什么不能惩治王匡和淳于琼?就是因为袁绍虽然败了,但是他前将军的职位还在,实力还在,他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如果他还坐在家里看,等皇甫嵩和曹操打败了张角,他这个前将军就不值钱了,到时候再论功过,王匡和淳于琼一个也跑不掉。
“我要出征。”袁绍手力一攥,手中的白瓷酒杯“啪”的一声裂了,瓷片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和着酒水,很快就浸红了他的手。袁绍眉头轻蹙:“我不能再等了。”
何颙摇摇头:“我不这么想。”
袁绍猛的转过头,眼神微眯:“伯求,你的意思是?”
“如果攻得太猛,灭了黄巾,对我们并不是最好的方案。”何颙从案上拿起另一只白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的手有些颤抖,可见心里也是非常紧张的,只是不想表露出来,增加袁绍的心理负担。
“袁家为什么能手握重兵?”何颙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司徒大人为什么要把你手下的一部分精锐掉到南阳?不仅仅是因为看中后将军,更重要的是,他要让天子认为,袁家内部有分歧,你和后将军之间有争斗。可是,能有什么争斗呢?不管是你掌兵,还是后将军掌兵,都是袁家掌兵,司徒大人说话才有份量。而司徒大人,代表的是整个袁家,代表的是天下士人。”
袁绍不悦的哼了一声,没有出声反驳,但眯得更紧的眼神却表露出内心的愤怒。袁术也能代表袁家,代表士人?不,能代表袁家,代表士人的只有我,只有我才是士人的领袖,才是袁家下一代当之无愧的家主。袁术那个纨绔子如何能取代我的位置?
“而且,兵权分掌在你和后将军两人的手中,而不是集中在你一个人的手里,却袁家更有利,对士人更有利。”何颙接着说道:“你想想,天子现在最信任的是谁?”
“刘修?”
“那刘修手中有多少兵?”
“听说他的汉七营、凉七营建制尚不全,总共应该有两万多人吧,加上关中的兵力,应该不到三万。”
“不,再加上并州的大军,刘修手中现在能够集结五万人马。”何颙摇头道:“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天子不肯让刘修来山东平叛,他手下的将士都是征战多年的精锐,如果他面对张角,张角现在还能这么自在吗?”
袁绍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看鲜血淋漓的手,从怀里拽出一块丝帕,慢慢的擦着,过了一会,他将沾满血的丝帕扔在案上:“你是说,天子并不是真的想平定叛乱?”
“有这可能。”何颙的眼角闪过一丝失望:“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刘修再立功,以免他坐大。他提防袁家,同样也在提防刘修,让曹操立功,不就是这个原因?如果没有天子点头,曹操能从并州购到两千匹战马?”
“所以……不管是我,还是袁术,手里的兵力都不能太多,否则天子就会压制我们?”
何颙点了点头:“刘修的五万大军被一分为二,并州的赵云虽说是他的亲信,可毕竟不是他自己直接掌握。后将军这次南阳立功,手里已经有近两万五千人马,如果我估计得不错,天子很快就会下令暂缓攻击。”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后的决战,远远还未到来。”
袁绍眼光一闪,皱紧的眉头慢慢的松开了,神情松驰了些许,他重新坐回案前,提起酒壶给何颙又倒了一杯酒:“那我们又当如何?”
“养精蓄锐,静观其变。”何颙端起酒杯,慢慢的抿着:“张角是大贤良师,他才是黄巾真正的领袖,钜鹿的黄巾主力在十万以上,而且训练有素,从这一年多的几次战事来看,他们的进步非常快。本初,你不要轻敌啊。”
袁绍微微一笑:“这么说,皇甫嵩和曹操有苦头吃了?”
“皇甫嵩不值一提,他在这里没根基,可是有了曹操,这情况就有所不同了。”何颙接着叹了一口气:“不过,情况也不会坏到哪儿去,就凭曹家那点底子,他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波。他已经买了两千匹战马,满打满算,曹家还能再给他买两千匹战马吧。”
袁绍笑了起来,这打仗打到最后还是钱,袁家身后的人脉、财源岂是曹操所能比拟的,他除了沛国那些地方豪强之外,还有几个追随者?没关系,让他们先和张角互相拼消耗吧。
“伯求,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再买些马?”袁绍笑道:“既然天子能给曹操两千匹,也应该给我们两千匹吧?”
“提一下要求,还是应该的。”何颙点点头:“我相信司徒大人很快就会有举措。”
不出所料,袁隗很快就派人来请袁绍过府商谈,袁绍很从容,首先表达了对袁术在南阳取得战绩的欣喜,随后又表示一切听从袁隗的命令,他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出征。不过,鉴于他的部曲已经被抽调了一部分到南阳,如果要出征钜鹿,是不是向天子请诏,也从并凉买些战马以加强骑兵的力量?
袁隗很满意,点头同意,立刻示意人上书。很快,尚书令陈寔上书天子,请天子命已经伤愈的前将军袁绍出征冀州,并从并州凉州调拨战马,补充北军的实力,并允许袁绍以私人名义招募更多的部曲。
天子冷笑不已,停中不发,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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