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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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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丰躲在城楼中,站在一排排亲卫组成的盾牌后,可是他的震撼也不弱麹义早就注意到了他,华雄也注意到了他,至少有三架抛石机把目标对准了城楼,经过一轮密集的射击之后,三块巨石击中了城楼,击穿了屋面,洞穿了木质的门窗,打得瓦片和木屑凌空飞舞,落了李丰一头一脸,睁不开眼睛
就在他们慌乱的时候,密集的箭羽趁虚而入,射倒了好几个亲卫,盾阵一时大乱
“校尉,快跑,快跑,楼要塌了”亲卫队率看了一眼咯咯作响的城楼,惊慌的大叫道
城上乱作一团,城下却紧锣密鼓,步卒们推着云梯车开始奔跑
城北,华雄兴奋得声音直发抖,连声大吼:“快点,快点,老子要第一个上城”
城西,黄忠拔出了刘修送给他的战刀,厉声长啸:“冲锋”
城南,黄祖甩掉了头盔,用刀背猛敲桨手的背,大骂道:“快点划,快点划,不要被黄汉升抢了先”
第558章西陵之战(五)
李丰乐就听到城下的喊杀声,顾不上危险,从盾牌后面冲出来,大声命令着城头的士卒反击。那些士卒刚刚被密集的箭雨射得魂飞魄散,在将官们的催逼下,战战兢兢的从藏身之处出来,用手中的弓箭、城墙上的石块、木头以及热油之类进行反击。
一见城上的士卒露头,城下的弩车再次咆哮,极力压制。弩车一发就是十矢,劲力强悍,根本不是普通的弓弩手所能匹敌的,即使是手里有盾牌也无济于事,箭是挡住了,却被箭上残余的劲道推得立足不稳,一旦有空隙出现,很可能就会被下一枝箭射中。
在箭阵的对攻上,刘修占尽了便宜,有了经过黄承彦改进的弩车,三百架弩车,一千五百名弩手,比三千名弓弩手的威势还要强悍几分,硬生生压得城头的守卒抬不起头来。如果说有点遗憾,那就是抛石机的准头和射速都不够,一旦攻城的士卒靠近城墙之后,抛石机就必须进行远射,以免误伤自已人,这样一来,除了增加一些威慑作用之外,实际产生的杀伤效果就非常有限。
在弩车之外,刘修要求黄承彦改进的几架强弩也开始发威。这些强弩和那些弩车不一样,这些强弩射速并不快,但是精准度比弩车要高,按黄承彦的说法就是两百步,想杀谁杀谁。这是用于军中狙击用的,不讲究速度,讲究的是霸道和精确。
这些弩是超级利器,总共打造了十台,攻城的三个大将每人拿到了两台,还有四台备用。
在攻击开始后,这两台弩开始重点照顾在城头指挥的军官,接连射杀了几人后,李丰等人发现了这个利器,他们不敢再在城头奔跑呼喊,而是藏到重重叠叠的盾牌后面。在严密的保护下进行指挥,甚至退到更远和衙城上去。
李丰这样的主将可以这么做,可是那些临阵指挥的下级军官就不行了,他们必须冲杀在最前线。有时候还要冒险从城墙上探出头来看城下的情况,根据攻方的主攻方向调整兵力,这就等于把自己暴露在强弩的攻击之下。为了保命,他们只能在人群中不停的移动,以降低被强弩狙击的可能。
“嗖!嗖!”两只弩箭几乎同时飞到,将一个正在呼喊的校尉射杀,弩箭透胸而过。带着那个校尉向前退了两步,轰然摔倒。
城头一时大乱,华雄抓住时机,将战刀含在口中,一手举着盾牌,一手扶着云梯,飞快的向上攀去。等城墙上的士卒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城垛口。两只长矛刺到。华雄来不及去取口中的战刀,挥起盾牌就砸,将长矛砸在一边。又一个士卒大吼着冲了过来。举起战刀就劈,华雄眼急手快,松开握住云梯的手,一把握住了那士卒的手腕,那士卒大惊,向后连退两步,拼命想挣脱华雄,华雄乘势飞身跃上城墙,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得“喀嚓”一声。那士卒的手腕被他活生生拧断,痛得丢了刀,抱着手腕大叫,华雄冷笑一声,从口中取下战刀,横扫八方。斩断两根长矛,最后狠狠的劈开了一名士卒的皮甲,胸口撕开一个长长的伤口,皮肉翻开来,血从伤口中喷射而出。
“杀!”华雄在城头站稳,立刻信心大增,他左砍右杀,刀刀夺命,一步步向前逼去,很快又有两个士卒从城头冒了出来,紧紧的靠在华雄的背后。
李丰大急,一旦被华雄在城头占稳了,越来越多的士卒上了城,那这个城头就没法守了。他大叫一声,下令亲卫营出击,务必把华雄从城头赶下去。
亲卫将带着二十个亲卫飞奔而去,他们分开人群,抬起手弩就是一阵集射。华雄正杀得痛快,忽然见奔来一队身穿铁甲、手持手弩的精锐战士,知道大事不好,立刻举起盾牌,同时大声提醒身后的将士。可惜还是迟了一些,十几只弩箭射到,华雄的盾牌被射得丁咚作响,身后两个战士没有来得及举盾,被弩箭射中,腿一软,跪倒在地,随即又被几柄长矛刺中,倒地身亡。
华雄虽然挡住了弩箭,可是身后没了支援,一时左右支绌,几十名亲卫挤上来,形成一堵盾牌,硬是向他挤了过来。华雄虽然骁勇,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如何能顶得住过几十人,他拔刀砍死两人,可还是被推得连连后退,一看形势不妙,他干脆一跃而起,挥盾舞刀护住身体,跳下城墙。
城墙只有两丈五尺高,华雄脚一沾地,就顺势下蹲,打了个滚,化去了冲力,重新站起,又奔向另一架云梯,飞快的向上攀去。
麹义在远处用千里眼看着华雄从城头摔下,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一见他没事人似的又冲了上去,这才松了口气,一拍栏杆,大声笑道:“华雄这竖子够结实,从城上跳下来居然没事,是不是向国师夫人学过轻身术?”
旁边的军谋和亲卫们大笑起来。
“击鼓,告诉他,这次攻不下城,就回来休息,换老子上。”
鼓声大起,华雄激战更酣。
……
城西,黄忠第三次杀上了城墙,战刀飞舞,顷刻间连杀五人,突进三步,趁着敌人攻势一松的空隙,黄忠掀起了头盔,大声吼道:“南阳黄忠在此,荆州人何必自相残杀。车骑将军有令,降者免死,耕者有其田,织者有其衣!”
那些挥舞着武器正冲过来的士卒一听,不由得愣了一下,冲杀在最前线的有不少人是降卒,原本就是江夏的郡兵,黄忠在江夏的时候待手下士卒非常好,这些人就算不是他的手下,也知道他的名声。突然见他这么说,一时倒有几分信了。可是没等他们说话,后面督战的袁术嫡系大骂道:“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杀了他!”
黄忠目光一扫,立刻看到了那个站在了几十步外督战的袁军校尉,冷笑一声,左手抽出腰间的强弓,右手在腰间一抹,一只羽箭就被搭上了弦。咯吱一声响,强弓被拉成满月。
江夏兵都知道黄忠善射,一见他拉弓,下意识的避了开去。将那个督战的校尉暴露在黄忠面前。那校尉大吃一惊,刚要叫喊,黄忠的箭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扑”的一声,长箭射穿了校尉的咽喉,箭矢从后脖颈射出,迸出一股血箭。校尉圆睁双目,伸手握住箭羽。向后退了半步,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仰面栽倒。
黄忠站得稳稳的,手不停挥,片刻之间射出七支箭,箭箭封喉,七名督战袁军士卒中箭。守军后阵顿时大乱,那些士卒再也不敢露头。藏身在盾牌之后,看一眼黄忠的勇气都没有。
黄忠冷笑收弓,举刀大呼:“荆州人不杀荆州人。打开城门,迎接车骑将军入城,把袁术赶出江夏!”
“把袁术赶出江夏!”
“荆州人不杀荆州人!”
黄忠身后的亲卫们不管是不是荆州人,都大声的喊叫起来。那些荆州降卒一时不知所措,而督战的袁军嫡系又被黄忠箭箭勾魂的连珠射射得狼狈不堪,根本控制不住局面,让黄忠轻易的杀到了他们面前,手起刀断,再斩数人。
督战的袁军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发一声喊。四散奔逃。
督战的跑了,那些原本就不想给袁术卖命的士卒也不打了,有的放下武器投降,有的则领着黄忠向城下杀去,一时西门大乱。袁军嫡系闻读赶了过来,拼命上前拦截。
徐荣在指挥车上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黄忠杀上了城头,并且深入敌阵,显然占了上风。他立刻下令亲卫将徐盖率亲卫营攻城,同时亲率后续部队向城门发起冲锋,等待入城接应黄忠。两路夹击,争取一举破城。
徐荣的反应非常及时,他刚刚杀到城下,城门就轰隆隆的打开了,黄忠从城门外杀了出来,一看到徐荣,他就惊喜的大笑道:“徐校尉,来得好快。”
徐荣哈哈大笑,冲到黄忠面前,手一指,身后的将士们源源不断的向前冲去。徐荣拍着黄忠的肩膀:“汉升果然骁勇,难怪将军一眼就看中了你。”
“惭愧惭愧。”黄忠指了指身边的那些降卒:“也是运气,守西门的正好是我的旧相识,如果不是他们献城,我也不能这么快的打开城门。”
徐荣心中有数,向那些有些紧张的降卒点点头:“你们放心,你们的功劳,我一定会如实向将军禀报。”
“哦”降卒们大喜,一个个相拥而泣。
刘修吃惊的放下千里眼,转过身对荀攸说道:“破城了?”
荀攸看着城头升起的战旗,也惊喜万分:“是的,是的,破城了。”
“哈”刘修大喜,一拍大腿道:“这黄汉升果然有两下子。”
荀攸接上去说道:“徐荣指挥得当,也是一员难得的大将。”
刘修点点头,笑得合不拢嘴。黄忠第一次作战就率先破城,这让他非常意外,这种攻城方法能登城就不错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城,只怕就是许禇带着虎士营上去也不容易,真正有把握做得到的也就是关羽和他率领的重甲士,这么看来,这个黄忠战斗力不比关羽差啊。
西门的意外告破,消息很快传到其他三门,李丰大吃一惊,想带着人赶到西门来救,可是华雄又哪里能让他脱身,趁着李丰方寸大乱的时候,华雄迅速杀进,一刀斩下了李丰的首级。
南门,黄祖也终于攻上了城墙,看着四散奔逃的袁军,他还没明白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看到西门和北门已经升起了已方的战旗,他丧气的砍了一刀:“老子居然是最后一个?真他老母的丢人。”
第559章汩罗江畔钓鱼翁(上)
袁术亲率一万水师逆江而上,原本想着多少能牵制刘修一些兵力,给西陵城的守军一些精神支柱,让他们好多少几天,没曾想他的战船还没和负责拦截的益州水师接触,乐就带着一帮残兵败将赶来了。
听完了乐就的叙述,袁术腾的一下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什么?一个时辰?”
乐就哭丧着脸连连点头,他逃得太匆忙,根本没搞清楚西门是怎么丢的。
“那你怎么没战死?”袁术破口大骂,喷了乐就一脸的唾沫星子:“李丰死了,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乐就不敢说话,连连叩头求饶。阎象在后面看了,叹了一口气:“将军,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问问具体的过程吧。刘修的攻势怎么会这么猛?”
袁术给阎象面子,把拔了半截的刀又收了回去。阎象详细的询问了交战的情况,最后沉吟了很久:“刘修的军械有了长足的进步,我们要留神啊。”
袁术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弩车,怎么会这么猛?”
阎象眉头紧锁,过了很久才说道:“刘修每到一州,必先立学堂,学堂中必有工学、兵学,这么多年积累下来,出几个精通攻城器械的人也不稀奇。只是这样一来,要想守住长沙更不容易啊。”
袁术一屁股坐了下来,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懊丧不已。“他怎么就先攻我呢?我怎么这么倒霉。”
阎象有些哭笑不得,心道难道你还希望他先替你把袁绍干掉?袁绍如果败了。你还是逃不了败亡的命运,刘修才不会因为和你那点交情就放过你呢。
阎象让乐就先下去休息,他想了很久,这才对袁术说道:“情况比我们想像的还要严重,将军,我们应该立刻把消息通报给袁公,同时让纪灵他们小心。刘修的攻城能力增强,我们原有的计划还不够稳妥。”
袁术无奈的点点头,这一开战就吃了一个败仗。而且败得如此之快,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想了好一会:“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要守长沙吗?”
“长沙自然是要守的,只是我们要做更艰苦的准备。”阎象对袁术说道:“将军。我们必须把豫章船厂所有的战船都调出来。”
“为什么?”袁术不明其意。
阎象欲言又止。他觉得袁术的水师肯定不是刘修所领益州水师的对手,这时候再保留实力没有任何意义。刘修攻取西陵之后,最大的可能就是趁势直捣豫章,利用水师的优势一举切断孙坚的退路。没有了豫章,孙坚就真成的孤军,长江对袁术来说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堑,别说在江上和刘修争雄,就是想跨江作战都难。
“把战船转移到巢湖去,以防万一。”
“放弃豫章?”袁术大吃一惊。
“不是放弃豫章,是要做好后手。”阎象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长沙之战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至少我们不可能速胜。如果没有船,我们以后怎么过江,怎么支援和接应孙坚?”
袁术也听出了不祥的味道,虽然有些不情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刘修不到一个时辰就拿下了西陵城,这给他的震撼太强烈了,对接下来的长沙之战,他的信心在迅速的流失。
阎象随即又建议袁术收缩兵力,同时把重心向长沙、豫章转移,最好再派一个人去取丹扬和吴郡。安排好退路,做好和刘修打消耗战的准备。
袁术沉吟良久,未置可否。要去取丹扬和吴郡,他手下最合适的人就是孙坚,可是孙坚走了,谁来守长沙?袁术非常恼火,丹扬太守周昂是袁家故吏,他在九江的时候就不肯接受袁术的命令,后来袁隗亲自出面,周昂总算没有和他撕破脸,辞了九江太守,转到了丹阳。原本想着隔着大江,大家不会再发生摩擦,可是现在刘修一来,他就被逼得向后退,又要与周昂去打交道了,实在不是个令人愉快的事。
……
张飞立马汩罗水(即汩罗江)南岸,藏身于茂盛的芦苇之中,举着千里眼,看着蜿蜒而来的袁军心huā怒放。他听从阎圃的建议,没有走路比较好走的江南,而是穿过云梦泽,然后派人通知了甘宁,让甘宁把他接过了江,这才悄悄的走到了罗县附近。这样虽然慢了些,可是他的行踪掩藏得很好,没有走漏消息。从远处袁军的队形来看,袁军应该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前方有一只饿虎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依然按照预定计划赶往长沙。
“子家,这次要打赢了,你是首功。”张飞眉开眼笑的说道。
“我只是尽我的本职罢了,功劳当然还是将军和诸位将士的。”
张飞嘿嘿直笑,这时候他没心情去猜阎圃究竟是真心话还是假客气,反正这几天处下来,他对阎圃非常满意,觉得先生给自己安排的这个军谋不错,既聪明,又本份,不像有些军谋那样自以为是,惹人生厌。
先生还是照顾我的啊。张飞得意的抹了一下眉头,手习惯性的伸向腰间,不过一碰到那只青铜酒壶后,他又停住了。按照刘修的吩咐,一旦出战,他就不能饮酒,所以这里面装的是真正的清水。荆州水多,随时可以找到干净的水源,不需要用淡酒来代替水,这壶里现在连一点酒味儿都闻不到,搞得张飞一到辎重营闻到那些洗伤口用的酒精就鼻子痒痒。
“看这样子,应该还有半天时间才能到。”阎圃看了看天色“将军,今天夜里没月亮,不宜夜袭,还是等明天吧。明天要连续作战,还是让将士们休息好一点。”
张飞有些不舍的看了看远处的袁军。他们还像一条黑线在天边,看起来竟像是不动似的。如果依他的性子,他现在率领骑兵迎上去,根本不需要什么半渡而击,更不想把功劳分给甘宁一半。让他急,让他眼馋,一想到甘宁看到他时的那副羡慕样。张飞就想笑。
不过,他考虑了片刻之后,还是接受了阎圃的建议。拨转马头。带着几个亲卫登上战船,隐到芦苇深处。
甘宁正蹲在船头喝酒,见张飞一脸喜色。连忙问道:“怎么样,来了没有?”
“来了,不过还在十几里以外,看样子今天是到不了了。”
“那我们杀上去?”甘宁眨了眨眼睛,建议道。
“不了。”张飞很从容的说道:“我们就在这儿等着,明天等他们过汩罗水的时候半渡而击。你带水师把他们拦腰截断,我带骑兵破阵追击。”
“真的?”甘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飞会有这么大方,把这个功劳让给他?张飞带来了刘修手下最精锐的五千亲卫骑,这些人是从刘修出道时起就积累起来,个个骑术精深。武技高强,装备也是一等一的好,张勋只一万大军,以张飞的实力可以轻松的击破他。他之所以没有强求张飞带他一起打,甘心的做一个运输大队长。就是知道以张飞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忙也能轻易搞定,他硬要凑上去,那可有点抢功的意思。
换了别人,甘宁也许不在乎,可是和刘修的弟子抢功,他还没这么大的胆子。
“当然。这是子家的意见,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张飞看了一眼阎圃,眼角肉疼的抽了抽。
甘宁一听大喜,跳了起来,一把抱住阎圃,用力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好乡党,我就知道你不会看着我这么难受不帮忙的。”
阎圃尴尬的推开他,连连摇头:“你说错了,这不是我的建议,是张都督的想法,他是要全歼这一万袁军,给袁术一个下马威。”
甘宁嘻嘻直笑:“那可不容易,我把他一截两段,你打一头,再打那一头的话,你可要越过汩罗水啊。”
“所以你最好给我想个办法,能在汩罗水上搭一座浮桥,让我能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汩罗水。”张飞咬牙切齿的说道,一边恨毒的看着甘宁手中的酒壶发狠:“要不然,你休想我和你分功。”
甘宁嘎嘎直笑:“你放心,我一定做到。保证你畅通无阻。”然后他又晃了晃酒壶,故意逗张飞道:“要不要先庆个功?”
“少来。”张飞起身钻进船舱,又转过身,阴着一张脸对甘宁说道:“你到下风口去喝酒,不要让老子闻到酒味。”
甘宁大笑,把酒壶收好,爽快的说道:“好兄弟,同甘共苦。你张翼德碍于将军军令不能喝酒,我也陪你。不砍下张勋的脑袋,我就不喝一口酒。”
张飞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咽了。唾沫,挤出一丝笑容。
……
十里外,张勋下令停止前进,安营扎营。监军冯方诧异的问道:“天色还早,为什么不再赶一程。”
张勋看了冯方一眼,笑了笑:“冯司马你可能不太清楚甘宁。”
“甘宁?”冯方确实不太清楚:“他怎么了?”
“他就在罗县。”张勋用马鞭指了指前面的汩罗渊“他是益州水师都督,又是个好战之人,我军前来支援孙坚的消息传到他的耳中,他岂有不在汩罗水上拦截的道理?我们走了一天的路,再和他交战,体力有所不支,还是休息一天,明天再战的好。另外,此地离长沙不远了,我想派人先给孙坚送个信,让他来接应我一下。”
“让孙坚来接应?那要是被甘宁打了埋伏怎么办?”
张勋皱了皱眉,这个监军还真是麻烦,要不是因为他有个儿长得漂亮,马上就要被袁术迎娶为妾,他才懒得敷衍他呢。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刘修的主力现在在西陵,甘宁手上只有三千水师,就算他伏击,他还能打得赢孙坚不成?孙坚可是一万大军,只要不是刘修亲率大军前来,眼下没有人能制得住他,有什么危险可言?如果不是汩罗水横在前面,而甘宁正好又是水师,他根本不需要孙坚来接应,就凭着这一万步卒也能够横行无忌,谅甘宁也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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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汩罗江畔钓鱼翁(中)
一伍袁军斥候骂骂咧咧的走了芦苇荡,他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此刻疲惫不堪,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没想到张勋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们,非要他们赶到这里来打探,而且一定要到芦苇荡的深处仔细查看。
芦苇荡里很难走,深一脚浅一脚的不说,芦苇的叶子还很容易割伤祼露在外的皮肤,又疼又痒。时近夏日,芦苇中闷热无比,空气湿漉漉的,似乎都能捏出一把水来。
“头,你看。”走在前面的一个士卒突然站住了,指着远处压低了声音叫道:“船!”
伍长顺着他的手指向前看去,仅仅看到了一个像屋檐似的东西,他一下子没会过意来,水里面怎么会出现房子?就在他揉眼睛的时候,芦苇忽然剧烈的摇晃起来,伍长向响动处看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嘶声叫道:“有埋伏,撤!撤!”
前后呼应的五个士卒连忙向后撤退,后面的掉头就跑,前面的则拔出武器,向已经露出身形的敌人开始攻击。
十个水师士卒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狞笑着摆弄着手里的环刀,看着这五个袁军士卒,就像是狼群看着被围住的小白兔。
伍长见势不妙,立刻掏出怀中的柳哨,用力吹响。
尖厉的报警哨声立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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