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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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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性是越来越渺茫了,那就甘心做个逆贼?如果不想做逆贼,那现在就只能背叛袁绍,这样做也许可以保证家族的利益,但是个人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背叛袁绍,也是背叛啊。
一是死,一是残,都不是能让人接受的结果。审配挠了挠头,觉得自己脑子里似乎有什么想法,却怎么也抓不住。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苦恼的叹息了一声,最近真是太累了。脑子有些不太灵光。
“先生,你怎么了?”文丑见审配脸色不太好,连忙问道:“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反正水这么大,曹仁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杀过来。”
“嗯,这样也好。”审配站起身来,身子晃了晃,脚下一滑,差点摔在地上。文丑连忙伸手扶住,审配拍了拍屁股。摸到一手血,这才发现自己腰上有一道口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了伤,也许是身边的卫士紧张误伤的也说不定。
“来人,让医匠来,正南先生受伤了。”文丑大声叫道,审配摆摆手,勉强笑了一声:“不妨事。些许轻伤……”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软。栽倒在文丑的怀中。
文丑大惊,伸手去试审配的鼻息,手刚碰到审配的脸,立刻发现审配的脸烫得吓人。他不敢怠慢,弯腰背起审配,向刚刚扎好的大营奔去。
……
邺城,一个看似普通的院子,院子的东北角,有一个高大的望楼。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趴在望楼上,无聊的看着院墙外的世界。他有些虚胖。眉眼虽然还算端正,眼神却有些散。身上虽然穿着锦衣,他却不怎么爱惜,随随便便的趴在栏杆上。栏杆那一块已经被磨得有些发亮,看起来像是经常有人伏在这里似的。
院墙外就是邺城的大街,街对面就是车骑将军袁绍的府第。袁绍打仗去了。府中的事务由他的长子袁谭代为主持,府门前没有了往日的喧闹,只有孤零零的一辆马车停着。远处的墙角下,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躺在树阴下纳凉,一条癞皮鬼趴在他们旁边,无力的吐着舌头。
少年看着这一切,从街的这一头看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看到这一头,极力想发现一点新鲜的东西。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这条街和他往日看的没什么区别,连那条癞皮狗的姿势都一样。
“唉,还是袁绍在家热闹一点,至少有人可以看。”少年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捂着嘴打着吹欠,准备下楼。在下楼之前,他不舍的瞟了一眼,恰巧看到有两个年轻的子从街的那一头走过来,他顿时精神一振,自得其乐的笑了起来:“嘻嘻,有人可以看。”然后意趣盎然的重新伏在栏杆上,伸着脖子,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容,整个眉眼都变得生动起来。
那两个年轻子并肩走来,神态轻松,似乎漫无目的,只是休闲而已。少年轻声笑了起来,得意的说了一声:“这两个人肯定是外面来的,一点也不知道邺城的规矩。嘿嘿,她们要倒霉了,我得提醒提醒她们。”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弹弓,从墙角拿出一个泥丸,熟悉的瞄了瞄,“啪”的一声射了出去。
泥丸划出一道弧线,飞越了高高的围墙,直向那两个子飞去。眼看着就在打中,忽然其中一个子向前一纵身,伸手接住了泥丸,眼神随即向望楼看来。少年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捂着嘴,两眼放光:“哇,好身子,居然能接住我的弹丸。”
他正在高兴,那子却勃然大怒,紧走几步,一个飞纵,居然上了围墙,接着穿房越脊,直向望楼扑来,片刻间就扑到了少年的面前,厉声喝道:“谁家的登徒子,吃我一掌。”
“啊呀,救命啊!”少年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的连退两步,一脚失空,从望楼上摔了下来。
下面的卫士被少年的叫声惊动,纷纷从当值的庐舍里冲了出来,正好看到少年从上面摔下,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其中一个失声叫道:“皇子小心!”
“皇子?”已经跃上望楼的子“咦”了一声,身形突转,两步就抢到张牙舞爪的少年面前,一伸手,揪住了少年的前襟,瞪着一双杏眼看着惊魂未定的少年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小胖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少年诧异的看着这个恍若仙子的年轻子,眨了半天眼睛,忽然惊喜的叫了起来:“英子姊姊,是你?”
第643章善易者不卜
说话间,两人已经落在地上,唐英子抢先一步站稳,手轻轻一拨,原本倒摔下来的刘辨眼前一花,也稳稳的站在地上。多年后再见到唐英子,刘辨兴奋得有些失态,没等回过神来,就想去拉唐英子的手。
“别动!”两柄雪亮的长矛忽然刺到了跟前,紧接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刘辨的后领就把他拽了回去。一个彪形大汉挡在他的前面,“锵”的一声拔出环刀,直指唐英子。
“你们闪开!”刘辨像个泼妇似的拳打脚踢,挣脱了那大汉的手,冲到唐英子面前,张开双臂,瞪起眼睛吼道:“不准你们伤了英子姊姊,要不然我杀了你们。”
那些吓得半死的卫士一看他这副架势,都有些愣住了。他们负责看守刘辨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小子发火,而且还是护着一个翻墙越脊而来,一看就不是善辈的年轻子。
卫士们不敢乱动,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看。唐英子皱了皱鼻子,从刘辨身后探出头来,嘻嘻笑道:“小胖子,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他们……他们是看守我的。”刘辨已经有七尺五寸高,比唐英子高出大半个头,身材壮实,可是脸上的表情还和当年一样,带着一抹怯懦,一抹紧张。他像只护雏的母鸡一样挡在唐英子的面前,脸憋得通红,却不肯让开。“英子姊姊,你……你不要怕,我……我会保护你的。”
唐英子咯咯的笑了起来。用力一拍刘辨厚实的肩背:“小胖子,长出息了啊,不错不错。有点男子气概。”
被唐英子夸了一句,刘辨两眼放光,挺起了胸脯。手臂伸得更直。
“这个……皇子,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她?”领头的将官有些狐疑的说着,收回了手中的环刀,摆摆手,又示意其他卫士收起武器,向后退一步。
“她是我英子姊姊,当年在宫里的时候,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刘辨昂起头。得意的说道:“你们不要惹她,否则,她的大哥哥会找你们算帐的。”
“大哥哥?”那将官被这个奇怪的称呼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啊……”刘辨拍了拍脑袋,想了片刻,又道:“对了,她的大哥哥就是你们说的骠骑将军,骠骑将军刘修。”
他的话音刚落。那将官的脸色顿时大变,他转过身,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转过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满是笑容。他大步向刘辨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动手!”他突然伸手拉住刘辨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刘辨扯到自己身后,同时挥起环刀,一刀劈下,口中怒吼道:“保护皇子!”
刘辨措手不及,被他拉得东倒西歪,险些一跤摔倒在地。唐英子面色一冷,闪身避开,手掌扬起,一掌拍在那将官的胸口。“呯”的一声响,高大魁梧的将官被击得连退两步,嗓子眼一甜,血腥味直涌上来。他却顾不得多想,一手舞刀护在身前,一手拖着刘辨就走,同时厉声大喝:“结阵!弓弩手准备!”
随着他这一声吼,原本平静的小院里顿时喧闹起来,几十个手持矛戟的甲士冲了出来,迅速在将官的身前列阵,院墙上,一个个弓弩手站了起来,拉弓端弩,随时准备发射。
唐英子身形闪动,接连击倒两个甲士,一看眼前这重重叠叠的战阵,不敢恋战,轻叱一声,翻身上了屋脊。
“英子姊姊,救我!”刘辨见唐英子要走,急得大叫。
唐英子站在屋顶上,衣袂飘飘,脸色却非常难看,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想下来救刘辨,可是看到如林的矛戟和蓄势待发的弓弩手,还是没敢轻举妄动。她大叫道:“小胖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刘辨带着哭腔叫道:“他们不让我出门,不让我见阿母,不让我见任何人……”
唐英子听得火冒三丈,面带煞气,却无可奈何,她看了看四周,尖声叫道:“你不要怕,我迟早要把你救出来。”她顿了顿,又厉声喝道:“你们不要伤他,否则我一定杀你们全家。”说着,一顿足,身子凭空跃起,两个纵跃,就消失不见了。
刘辨看着唐英子消息的方向,瞪着一双泪眼,张着大嘴,欲哭无泪。他转过身,劈头盖脸的冲着那个如释重负的将军打了下去,“都是你!都是你!”
那将官被他打得鼻青眼肿,却浑不在意,他收起了环刀,将刘辨交给手下看守,交待了两句,快步向大门走去。出了门,他直奔对面的车骑将军府。
墙角处,唐英子露出身形,看看车骑将军府前的门楣,冷笑一声。一个和她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子从她身后探了出来,用好奇的目光看看四周,又看看唐英子,茫然的问道:“英子,怎么了?有好玩的事吗?”
“嗯,这次真的好玩了。”唐英子咬着牙,点了点头。
……
刘修突然打了个激零,手中的笔一顿,在纸上留下了一个墨点。他皱了皱眉,狐疑的看看笔,又看看纸,轻叹了一声,搁下笔,将写坏的纸捏成一团,曲指一弹,纸团准确的射入煮茶的火炉中,迅速的燃烧起来,化作一作青烟。
“阿爹,怎么了?”刘和诧异的看着刘修。虞翻也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眼皮,用探询的目光注视着刘修。
“忽然有点不对劲的感觉。”刘修搓搓手,沉思了片刻,又笑道:“仲翔,你不是善易吗,卜一卦,如何?”
虞翻不动声色的说道:“善易者不卜。”
“哈哈,不卜如何能知事?”刘修打趣道:“来吧,卜一卦,看看你这能让孔文举和郑康成都赞赏的易学究竟如何。“
虞翻眼皮一挑,也搁下了手中笔,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淡淡笑道:“卜不过是易道的下层手法,善易者不卜的意思,就是说真正搞明白了易道,就无须借助著草龟甲。”他吐出一片茶叶,拈着杯盖轻轻的敲着,声音轻脆如磬,恍若雅乐。过了片刻,他重新抬起头:“臣猜想,应该是东南方面有异变。”
刘修眉毛掀动了两下,哑然而笑:“你是说广陵那三万兵?”
“是,也不仅仅是。”虞翻从容的站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点了点蒙县方向。“袁绍一路从汝阳奔逃而来,却突然在蒙县呆了三天没有挪窝,这一点很反常。我觉得,他可能又有了什么倚仗,不想就这么狼狈的回去。想来想去,可能有的异变,只有广陵了。”
刘修赞同的点了点头,虽然广陵方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但是他也知道,那三万多人迟早是个问题。原本那三万人群龙无首,又有严颜他们看着,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现在严颜等人已经辗转进入黄河,准备切断袁绍的退路,广陵方向的防备薄弱,要出问题,那里的可能性最大。以袁绍的脾气,如果突然多了三万兵,倒是有可能想垂死挣扎一番的。
“真要如此,那倒也是个机会。”刘修轻声笑了起来,摇摇头。
“的确如此。”虞翻也笑了,“不过,在此之前,将军要有应付这个意外的准备才行,否则,这就是袁绍的机会,而不是将军的机会了。”
刘修嘴角一歪,略带三分得意:“诚然,机会只会给有准备的人。”
虞翻见刘修胸有成竹,也不再担心。他和刘修身边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他清楚刘修的脾气,他最擅长的就是谋定而后动,看似经常冒险,其实每次冒险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算出现一些意外情况,也不会让他阵脚大乱。
两人正说着,孟达拿着一封军报走了进来,脸色有些紧张,他还没开口,刘修就笑了起来:“仲翔,看来被你说中了。”
虞翻笑笑没说话,孟达却有些诧异的看看他们,将军报递给刘修。刘修接在手中,却没有打开,拍了拍,笑着对孟达说道:“是广陵那边的消息?”
“是,广陵的三万袁军出动了,他们正在向平舆进军。此外,合肥的守军也出了城。”
“哦,主将是谁?”
“许攸。”
“许攸?”刘修轻笑一声:“原来是他啊,怪不得呢。”
孟达诧异的看着刘修,对刘修此刻表现出来的镇静非常不解。许攸带着三万多人马直扑平舆,最多还有五天就可以到达,天子御营只有两万人,却要面对近六万的袁军,根本不可能是对手。眼下刘修要么撤回到平舆城下,要么就放弃汝南,不管是哪一种方案,都将对整个战局产生颠覆性的影响。军谋团为了这个意外已经在紧急磋商,目前还没有满意的方案拿出来,可是从刘修的神情来看,似乎他另有准备。
孟达想问,却又没敢问,他想起了郭嘉的态度。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郭嘉和刘修一样,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太紧张的表情,看来他们手中还掌握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情况。
孟达好奇心大起,却又不敢问,只好眼巴巴的看着刘修。
第644章节外生枝
袁绍背着手,在帐内来回踱着步,且喜且忧。喜的是正如韩馥所说,许攸从广陵出发,虽然离平舆还有数百里之遥就对整个战局起到了不可估量的影响,大军不仅没有了担心和恐惧,反而士气大振。据袁隗来信说,平舆城内现在人心稳定,大家摩拳擦掌,就等着许攸到城下之后,与他一起大破天子御营,重整旗鼓,把朝廷的大军赶出汝南。因此,袁隗对袁绍说,这时候千万不能放弃,不管多困难,都要再坚持几天。袁绍不动,刘修就不敢轻举妄动,等他击败了天子御营之后,就会挥师北上,与袁绍一起夹击刘修,彻底打通兖州。
形势突然间一片大好,不由得袁绍不高兴。
可惜同样也有坏消息,审配在荷泽一战,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死里逃生,但是他现在病倒了,高烧不退,神智不清。眼下前军由文丑主持,文丑不敢自专,请袁绍立刻安排人前去接任。
袁绍倚重审配,却又不怎么喜欢审配,因为审配的脾气太过刚硬,且手中掌握的权利过大,一直让袁绍有些忌惮,平时使用的时候总存着几分小心。这一次被刘修逼得走得无路,只好起用审配作为前军,审配也不负所望,一路势如破竹,眼看着就要带领大军跳出曹操的包围圈,这时候却病倒了,实在让袁绍有些紧张。
人的心理总是很奇怪,审配生龙活虎的时候,袁绍防备他,现在审配病了,袁绍却又想起他的好来。别的不说,就眼下这个情况是退还是进,袁绍拿捏不定,他就是非常希望审配来帮他拿个主意。可要是之前审配在跟前的时候,袁绍却又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进还是退。郭图等人的看法很一致,那就是坚决抓住这次机会,真正与刘修决战一次,而不是这样灰溜溜的退回冀州。否则就算安全的回到冀州。袁绍的威望大减,也很难稳定的控制冀州,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好机会。
郭图他们说得热血沸腾,袁绍也心动不已。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双方犬牙交错,总兵力上他略占上风,有一战的实力。可是他在兴奋的时候又有些忐忑不安。起兵多年。之前一直没有和刘修正面较量,刘修对战场的间接影响却无处不在。光和四年,袁家刚刚起兵的时候,刘修还在草原上渡假,袁家大旗一举,关东响应,几乎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占据了半壁江山,只等着打进洛阳。可是后来刘修写了几封信。他们的大好形势就轰然崩塌,从此陷入长达五年的拉锯战,一直没能有实质性的进展。
现在。刘修亲自赶到了战场上,奇兵迭出,一举平定江南,接着又迅速赶到平舆城下。他本以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千里迢迢的从冀州赶来,气势不可谓不猛,却被刘修轻描淡写的几个虚招化解,白白的在洧水浪费了宝贵的战机。这就像一个攥足了力气,一心想把对手击倒的猛士遇到了一个极其狡诈的对手,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使。反而吃了几个不明不的暗亏,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弱了。
袁绍非常担心这是刘修的又一个陷阱,以他对刘修的了解,刘修应该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让他苦恼的是,他想不出刘修的这个陷阱可能是什么。
因为不知。所以紧张,如果刘修真的安排了十八万大军等着他,也许袁绍的压力反而会小一些。
进,如果真是个陷阱呢?那将是一个灭顶之灾。退,如果刘修真的考虑失策呢?他将因此丧失一个最好的机会。
袁绍心急如焚,这个时候再接到审配病倒的消息,更让他心烦意乱,平添一份不祥的预感。
“主公,有急报。”郭图快步走了进来,神色紧张,满头的汗水。袁绍见了,眉头一紧,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郭图掌机密之事,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莫非是他探听到了刘修真正的阴谋?
“什么消息?”袁绍迎了上去,脱口而出。
“邺城急报。”郭图将一份密报递到袁绍手中,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邺城?”袁绍大吃一惊。邺城可是他的根基所在,他的所有重要将领的家属可都在邺城呢,一旦有失,那可不得了。他连忙接过来,一边拆一边骂道:“显思这是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等他迅速的看完急报,他愣了一下:“英子?英子是谁?”
郭图连忙说道:“主公,你还记得那时候刘修身边的一个小姑娘吗?”
袁绍想了想,茫然的摇摇头。他哪知道刘修身边有什么小姑娘,那时候他对刘修根本没什么关注。
郭图挠了挠头,想了想,又道:“主公,你知道刘修为什么和唐珍如此交好吗?”
“他和阉竖交好,又不是什么秘密,这事儿说来干嘛。”袁绍有些不快的说道:“快说正事。”
“主公,这唐英子,就是唐珍的从。据说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不知怎么的,后来成了太平道的圣。刘修到洛阳的时候,这个小姑娘也从太平道跑了出来,跟了刘修。刘修对他非常宠爱,经常把她带到宫里去,就这么和皇长子做了玩伴。”
“太平道的圣?”袁绍恍然大悟:“怪不得刘修和太平道走得那么近,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正是。”郭图点点头,咽了口唾沫,又接着说道:“主公你还记得张角是怎么在汝南出事的吗?”
“这也和这个唐……唐英子有关?”
“有关。”郭图笑道:“后来这个唐英子突然失踪,刘修以为是张角搞的鬼,为此和太平道翻了脸,在先帝面前告了张角一状。张角为了表忠心,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向汝南大族下手,逼反了伍琼等人,袁公这才抓住机会,将汝南的形势引向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张角在汝南失手之后,愤而起兵造反,天下几于不可收拾。主公,要不是因为这个小姑娘,只怕还要等几年才有机会哪。”
袁绍愕然,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曲折,我倒还是第一次听说。公则,你不愧为机密军谋,天下事就没有你不知道的。”
“主公过奖,这也是偶尔得知,不足为奇。”郭图心中喜悦,谦虚了几句,很快又收起了笑容,担心的说道:“主公,这个唐英子是刘修的亲信,她突然出现在邺城,只怕来者不善。她是道门中人,有着常人难及的身手,高来高去,很难防备。万一皇长子被她劫走,或者干脆杀了,这事……可就不妥了。”
袁绍脸色一沉,眼珠转了两圈,没有说话,但担忧之色却无法掩饰。皇长子是他费了好多心机,才从宫里弄出去了,一直藏在邺城,就在他的车骑将军府对面,派重兵把守,不让他与任何外人接触,就是想奇货可居,在关键的时候派上用场。之前他是一直占上风,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的击溃刘修,也没把刘辨当成唯一的手段。前两天在没有得到许攸喜讯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利用刘辨来做最后的手段,这时候听到刘修的亲信到邺城去,而且见到了刘辨,他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
联想到天子刘协可能是刘修血脉的谣言,再想到刘修一向阴险的行事风格,袁绍不禁冷笑了一声:“这就有些奇怪了,他是怎么知道皇长子在邺城的?”
郭图沉吟道:“刘修手下据说也有一支密谍,专门负责查探各种消息,不过这事非常机密,知道的人非常有限,仅靠那些密谍,根本无法接近那个院子,刘修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除非……”
“除非有人泄密。”袁绍眉头一挑,煞气横生:“莫非是何家?”
郭图眉头紧皱,沉默不语。为了保密,何进一家不在邺城,大部分人都在南阳老家,只有何贵人在邺城,过上几个月让她和刘辨见上一面。难道是何家人绝望了,不想再抱依靠袁家力量登基的希望,干脆向刘修求援?
不过,眼下袁绍胜负未定,刘辨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失,和何家翻脸还不到时候。当初设下此计的就是郭图,他不希望把这个机会白白的丢掉。他想了片刻,摇摇头:“何进兄妹没有这么大的胆量,特别是何贵人,她只是一个妇人,眼里只有她的儿子,皇长子在我们手中,她岂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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