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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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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习惯了,不想再去给一个六亲不认的小孩做臣子。他现在能这么对付德然,将来未必不能对付我们,我没有德然那样的实力,做不了韩信,可我也不想做彭越、英布。”

他抚了抚眉中的那块疤,将碗中的茶一饮而尽。“我不需要他的水师帮我运兵,说实话,我怕他把我扔进海里喂鱼。如果真有心,不如来点实在的,帮我搞点粮食,再送我一些军械吧,其他的我自已准备,不劳他费心。”

“我一定给你把话带到。”毛宗盯着刘备的眼睛:“什么时候出发?”

“东西什么时候到,我什么时候向西。”

……

几乎就在同时,袁绍在易县的城墙上欣喜若狂。他刚刚接到洛阳的最新消息,刘修拒绝了天子的诏令,不肯赴洛阳参加朝会,反而送上了骠骑将军的印绶。再联系前一阵子刘修治下的几个州刺史不肯拿钱帮天子解决危机的事,袁绍可以想像小天子现在是如何的愤怒。

从各方面的消息来看,这次刘修和小天子失和不是计,是真的,他们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正因为如此,刘修不敢去洛阳,他一到洛阳,必然会像他的胡妾风雪一样被小天子软禁。

那接下来明年平定冀州的战事,刘修领兵的可能性就不大了,除非他在此之前先篡了位,否则小天子不可能再给他立功的机会。天子宁愿扔掉皇家的尊严,向藩王和大臣借钱,也不肯请刘修出山,这已经表明他将不惜一切代价的压制刘修。

这个时机来得太晚,可终究还是被我等到了。袁绍给自己暗暗鼓劲,希望刘修和小天子的冲突再激烈一点。

冀州去年没有遭受大的战事,收成还算不错,在沮授等人的帮助下,袁绍重新有了足够的军粮,还紧急征召了二十万精壮,正利用冬闲的时候进行训练。这些都离不开冀州世族的支持,而还能拥有他们的支持,一方面是袁绍听取了沮授的建议,不仅没有处罚投降的文丑、田丰等人,还把责任全揽在了自己身上。另一方面刘修也帮了他不少忙,刘修把审配砍了头,又将审荣流放到林邑去,不仅审家对刘修恨之入骨,其他家族也怕了,生怕他们也会落得审家的下场,只能死心塌地的支持袁绍,一条路走到黑了。

这是个意外之喜,是袁绍非常感激刘修的地方。不过他不是感激刘修的恩惠,而是感激刘修的愚蠢。如果不是刘修的愚蠢,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站起来呢。他甚至希望刘修再帮他一个忙,把包括袁隗在内的那些汝南人全部像审荣一样赶到蛮荒之地去,这样一来,保证冀州的世家更加坚定的支持他。

郭图同样欣喜不已。他已经从塞外回来了,经过与几个鲜卑大人和乌桓大人的磋商,他再次得到了一万五千骑兵。这足以弥补他劝袁绍尽快出逃的失策,重新获得了袁绍的信任。

“公则,你说明年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开战?”

“说不准啊。”郭图笑道:“但是,在春耕完成之前,我估计开战的可能性非常小。如果要考虑到刘修和小天子争夺兵权的行为,我认为时间可能还要向后推。不管是谁,在没有确定胜局之前,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主公,我们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把剩下的半个幽州拿下?”

袁绍笑了笑,他明白郭图的意思。虽说眼前的局势有所缓解,但大势已成,仅凭冀州肯定是无法席卷天下的,最明智的作法当然是趁着这个机会进一步准备后路。现在他和鲜卑人结盟,不能再去抢鲜卑人的地盘就是想,他也没那实力他能拓展的方向只有东方。东方还有右北平,还有辽东,特别是辽东,那一大步土地足够他生存,一旦有了实力,还可以跨过渤海,直指青州。

但是这些话不能说,一说出来,沮授这些冀州人就会失望,就会有所怀疑,就不能再像现在这么无所保留的支持他。

必须打,又不能打,这就要等一个机会。袁绍相信,不管是小天子还是刘修,他们在争权夺利的同时,都不会忘了他。他们肯定会一边准备对付对方,一边准备对冀州的战事。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切断他的后路。甘宁的水师就在渤海,这个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

那么辽东的刘备呢,他能闲着吗?只要他主动来攻,那袁绍就有了明正言顺的理由发动对辽东的战事,这样冀州人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坐视被包围吧。

胸有成竹的袁绍见郭图又一次提起这个问题,只是笑了笑。郭图很会揣摩上意,但是他在战略上的眼光却不够,他同样不知道如何协调与冀州人的关系。如今汝颍已经全部落入刘修之后,汝颍人在冀州是无根的浮萍,这个时候怎么能惹怒冀州人呢。

“不急,马上就要新年了,我们总得让辛苦了一年的将士过一个安生年吧。”

郭图连连点头,正要说话,有人走了过来,双手奉上一封密信。郭图展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主公,看来刘修和天子已经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何意?”袁绍诧异的转过头。

“五原太守吕布谎称鲜卑人入侵,要求朝廷调拨粮草,戍边五原。”

袁绍哑然失笑:“原来是吕布这个匈奴儿啊。嗯,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也只有他会做出这么拙劣的举动。好,那我们更可以安心的过年了,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吧,我们来做一次渔翁。”

第698章不速之客

除夕,洛阳。

宫里灯火通明,除了当值的以外,所有人都在各个宫里热热闹闹的吃年夜饭,只不过规模档次略有差别。身份尊贵的丰盛一些,身份卑贱的至只能保证吃饱喝足,混个肚儿圆。不过这也没关系,到了下半夜,不管是陛下还是太后,都会赏赐一些红包,那些也足够他们开心一阵子的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可能是他们在宫里的最后一个除夕,因为财政紧张,陛下要借贷过年,还要准备亲征冀州,万般无奈之下,小天子决定大幅度压缩宫里的人手。他决定将那些闲置宫署中的宫挑一些适婚的先发送出宫,宦者也进行了裁减,年纪大、不能做事的,一概遣送出宫,家里还有家人的,发一笔遣散费,孤苦无依、无处可去的,则送到皇庄中去度晚年。

这些人少的在宫里服役了十年以上,多的几乎这一生都在宫里度过,对这座皇城,有恨的,有爱的,如今要离开了,他们有的向往着宫外自由的生活,有的悲叹着自己凄凉的晚景,心情不一,不过一想到陛下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还能尽可能的替他们妥善安排,一个个也没有太多的埋怨,痛痛快快的吃一顿年夜饭,准备全力以赴的完成最后一个月的服役,帮陛下把正月这个繁忙的季节应付过去。

德阳殿,小天子和宋太后相对而坐,几十个不能回家过年的官员在下面陪着,大家静静的吃着饭。谁也不说话。风雪陪在宋太后下首,刘渊和吕小环陪在小天子下首,他们的心情都不太好。晚间的时候。楚王刘元起亲自到宫里来,请求小天子让风雪他们回楚王府守岁,结果被小天子委婉的拒绝了。他还请楚王夫妇一起到宫里来守岁。当然也被刘元起拒绝了。两人当时的情绪都不太好,风雪他们也都知道了,明白了自己是人质的身份,这心情当然好不到哪儿去。

小天子的心情也非常恶劣。刘修不肯奉诏赴朝,还交上了骠骑将军的印绶,这是对皇权裸的挑战,在他的眼里,已经根本不把皇帝的诏书当回事。他交上骠骑将军的印绶。并不是真正的想放权,他是有恃无恐,只要他刘修不点头,即使是贵为天子的他也无法从各州各郡多拿一粒粮食,可想而知,那些跟着刘修征战多年的将士到了战场上,也会做出很多让他难堪的事就像甘宁那样在取得刘修的配合之前。亲征冀州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贵为天子,却在这里艰难度日,他在江陵却是儿绕膝。阿和占了我的位置,陪着我的阿母,现在说不定正和我的弟弟们游戏。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她抢了属于我的欢乐,抢了我的父亲、母亲,还抢走了我的弟弟。

小天子心不在焉的挑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草草的嚼了两口便咽了下去,随即咽喉处传来了一阵刺痛。正想着心事的小天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玉箸,捏起一个饭团,包上一片葵叶,放进嘴里,皱紧眉头咽了下去。

鱼刺被饭团挤了下去,可是那股刺痛却像是到了心里,小天子心里一顿委屈,眼泪溢出了眼眶。

“陛下?”宋太后看着流泪的小天子,放下酒杯,轻轻唤了一声。

“太后,没事,朕没事。”小天子忍着泪,强笑道:“刚才被鱼刺刺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太后眉心轻蹙,没有说话。风雪等人坐在下首,正想着自己的心思,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神情。

……

江陵,楚王府。

刘修居中而坐,长公主在左,王楚坐在她手边,阎忠坐在刘修右边,傅燮等人坐在下首相陪。他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不时的举杯相邀。刘和带着两个弟弟以及关羽之子关平、张飞之子张苞等一帮大大小小的孩子在院子里疯跑,欢乐的笑声越过院墙,随风飞荡。

刘修举杯:“诸位先生应该庆幸江陵不下雪啊,要不然,我们可就危险了。”

阎忠大笑,抚着胡须,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犹自不肯停息片刻的刘业,满意的说道:“将军,我倒非常想看看王孙和翁主他们投掷雪球的本事是不是和箭射得一样准。”

长公主掩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要论骑马射箭,恐怕还是阿牛那孩子最强。有射雕手铁狼做师傅,他说不准将来也是个射雕手呢。等他长大了,纵横草原,肯定比将军当年在并州还要威风。”

“那当然,渊王孙天生就有胡人血脉,由他来统辖那些胡人是天经地义的,谁也抢不去。”傅燮也一本正经的说道:“安王孙继承了楚夫人的聪慧,读书过目不忘,举一反三,将来在学问方面自然是一代通儒。公孝先生,业王孙的压力很大啊,你的责任也不小。要是辜负了这样的美玉良材,你将来可是楚国的罪人。”

刘修咳嗽一声,打断了他们这么裸的提醒,含笑道:“诸位,今天是守岁,你们这么给公孝先生压力,是不是有些过份?”

阎忠笑道:“将军,没事,人要是没点压力就不会有进步。我就是在天府呆得太舒服了,所以没长进。听了将军的治道四境,我现在也是豁然开朗,突然发现了一片新天地。这次回到成都,我也要好好反思反思,争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好啦好啦,你们都别谦虚了,听你们说话真累。”刘修无奈的举起杯,看着满满一杯西域葡萄酒,叹了口气:“我干脆还是快些喝醉好了,然后倒头便睡,岂不省心。”

“那可不行。”傅燮起身一步跨到刘修的案前,按住刘修的手腕,冲着阎忠等人使了个眼色,笑道:“诸位,我们可不能把将军灌醉了,也不能让他把自己灌醉了。要不然,我们到哪儿去赢他压岁红包?明天一早起来,岂不是要自掏腰包?”

阎忠会意,连连点头:“对对,从现在开始,只说家常,不论国是,不论国是。”

刘修佯怒的沉下了脸,扫视一周:“看来还是财帛动人心啊。我说你们今天怎么一个个笑得这么伪善呢,原本是盯上了我的荷包。阿和啊,快带着你的弟弟们去把阿爹的钱囊看看紧,今天有衣冠楚楚的梁上君子上门了。”

众人轰堂大笑,已经半醉的张飞端着酒杯,扭着舞步上了堂,嘿嘿一笑:“先生,他们是衣冠楚楚的梁上君子,我们可不是,我们是好人,来,我敬先生一杯。”

“嗯,的确不是。”刘修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们是衣冠楚楚的梁上君子,你们是明火执仗的山中豪杰。”

众人闻言,再次爆发出一阵狂笑,那些武将们更是用酒杯敲着案几,笑得前仰后合。张飞更是笑得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捶地大呼:“知我者,先生也。”

还穿着开裆裤的张苞跑了过来,用力的拽着张飞的手臂,弓着身子,撅着臀,露出白花花的小屁股,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却怎么也拽不动,急得大叫:“阿爹,快走啊,他们都笑你呢,你羞不羞啊。”

众人再次大笑,刘修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长公主甚至笑出了泪水,冯氏却有些不好意思,满面通红的走上来,一手拉着张苞,一手拉着张飞,把这父子俩拽了下去。她虽然看起来体弱,可是力气却不小,张飞那么重的身体,居然被她一只手就拽走了,看得刘修等人目瞪口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到兴起处,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打着拍子相和,更有人起身,一起摆臂扭臀,跳起了集体舞。在众人的鼓动下,刘修也站了起来,一手牵着长公主,一手牵着王楚,夫妇三人也舞了一回。他们一开头,其他的将士们也开始狂欢,有家眷在场的拉着家眷一起跳,没有家眷的则拉着身边的人,还有的拉着那些玩耍的孩子一起起舞。汉人文化中有很多楚文化的成份,江陵又是楚地,不管是男子还是子,当庭起舞都是很正常的事。人在重要场合与其他男子见面也不是什么在事,像今天这种情况并不逾礼,就连大儒蔡邕也看得摇头晃脑,乐在其中。

大家正舞得高兴,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许禇忽然站了起来,给正在热舞的刘修使了个眼色。刘修看起来舞得有些忘乎所以,可是许禇的眼神一过来,他随即就明白了,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给站在身后的张卫使了个眼色。张卫会意,转身出去了。

许禇不紧不慢的走到院落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沿着院墙缓缓走去,所到之处,那些正在当值的虎士们立刻挺直了腰杆,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堪堪走完一圈,许禇在大门前站了下来,双腿微微分开,双手背在身后,当门而立,沉声喝道:

“哪里来的朋友,请出来见面,藏藏掖掖的,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他的话音未落,院墙两侧的阴影中响起一片拉弦声,近百虎士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与此同时,角楼上的守城弩也转了过来,瞄准了许禇目光所及之处的一株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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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害人不浅

大树纹丝不动,过了片刻,哗啦一声轻响,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树上跳了下来,像一片树叶,轻飘飘的落地无声。许禇目光一紧,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是你?”

那人嘎嘎一笑,声音沙哑低沉,非常刺耳,又像是捂着嘴说话,听得不是非常清楚。“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足下这样的高人世所罕见,令人终生难忘。”许禇声音很平静,背在身后的手却慢慢松开,左手腰间拔出刀鞘,右手拔刀出鞘。那些虎士们一看许禇这个架势,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更是提足了十二分精神。许禇这些年潜心习武,一般与人动手已经不动刀,今天一看这个人就拔出了刀,足以说明这个人非常棘手,棘手到许禇也要全力以赴。

许禇的一个动作,就像是一阵寒风,瞬间吹得围在四周的虎士们心头微凉。特别是那些曾经跟随许禇在落日原血战的老人,他们如今已经是虎士营的骨干,他们清晰的记得,在落日原那一次许禇面对檀石槐,也没有这么慎重过。

“解牛刀已成,想不到我居然有幸看到解牛刀。”那人全身藏在一件黑色的斗篷之中,双眼却如黑夜的明星,闪着黑色的光芒,看不清,却能感觉得到。许禇仿佛受到了重创,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忽然双手举刀过头,怒吼一声,向前发力狂奔。

那些跟随许禇多年的虎士顿时头皮发麻,他们知道,许禇抢先动手,并不是他有胜算,相反,他是感觉到了对方的压力,只能抢先出手,以夺先机。


什么样的人,能逼得已经练成解牛刀的许禇都甘拜下风?

怒吼声中。许禇只迈了三步,却已经越过了七八步的距离,手中的环刀无声的劈开了眼前的夜色,瞬间就到了那人的头顶。那人脚步错动。身子轻得像是被刀风吹起的羽毛,轻松的避开了许禇的惊天一击。许禇早有准备,大喝声中,拧腰回旋,全力下劈的环刀横扫。那人身体斜斜的飞起,横在空中,许禇的环刀在他的脚下划过。一片衣袂无声的落下。

“解牛刀,果然名不虚传。”那人咦了一声,在许禇的漫天刀光中伸出两根指头,轻轻的夹住了飘飞的衣袂,脚下却如拂风摆柳,间不容隙的闪开了许禇闪电般的又一次连击。

直到这时,许禇环刀破空的啸声才传到虎士们的耳中。

许禇如狮子搏兔,不留一丝后手。一口气劈出了七刀,那人如蝴蝶穿花,只是轻轻的扭了几下身子。便将许禇的攻势尽数化解。许禇所有的胜利只是那一片衣袂。

七刀劈完,许禇退了一步,长吸一口气,刚准备再上,身后传来刘修的声音:“仲康,住手。”

“将军?”许禇喝道:“他是……”

“我知道。”刘修打断了许禇的话,不容置疑的说道:“回来。”

许禇犹豫了一下,还刀入鞘,向那人躬身一拜:“多谢指教。”

那人微微欠身,却没说话。只是看着缓缓走来的刘修。刘修身后,站着卢夫人和王稚,他们白衣飘飘,寸下不离,和刘修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许禇走到刘修面前,拱手躬身:“将军小心。”

刘修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嗯。你回去守着院子,不要让别人钻了空子。”

许禇应了一声,侧身让在一边,看着刘修三人一步步的走了过去,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挥挥手,四周的虎士虽然诧异,却还是毫不犹豫的散开,院前的广场上顿时为之一空,只剩下了这对峙的四个人。

“多年不见,想不到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刘修在离那人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笑了一声:“本以为足下心中只有道,想不到也有一天会做了刺客这等不登大雅之堂的事。”

“我是来杀你的,可不是刺客。”那人闷闷的回答道:“还有一个呢,加上那一个,你们才有机会赢。王稚天份太低,他太弱了。”

王稚脸色一变,伸手握住了剑柄。

刘修准确的伸出手,向后按住了王稚握剑的右手,眉头轻皱:“不知足下说的是谁?”

“当然是那个和你一样害我的贱人。”那人嘶声笑道:“她不是已经逃到江陵了吗,又何必躲着不见我。”

“害你?”刘修诧异不已,“这从何说起?我与足下数年不见,怎么可能害你。”

“无耻的竖子,亏你还好意思狡辩。听着我的声音,你还不满足吗?”那人忽然怒了起来,伸手掀开了罩在头上的斗篷,手一伸,一朵火焰从他的掌中突现,照亮了他的面容。

他的脸漆黑一片,黑色的面皮片片裂开,像是龟裂的土地,露出红色的血肉,在火光下,他的面容扭曲,十分狰狞可怖,看得刘修这些见过无数血腥场面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

“这要问你了。”那人声音不高,却充满了怨毒。“我与你无冤无仇,就算有仇,也是你欠我的,我却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不过一心向道,你又何必设下这等毒计,把我诱去那等凶险之地?”

“不不不。”刘修连连摇手:“你搞错了,我当时只是建议,可没有让你一定去……”

“竖子,你明知我一心向道,为追求大道不顾一切,岂有不去之理?”那人愤怒已极,见刘修还在辩解,气得有些语无伦次。他根本不想听刘修的任何解释,清啸一声,便扑了上来,手掌一翻,掌中的火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刘修的眼前一黑,知道不好,双臂一张,向后便退。

一阵风声从耳边经过,王稚发出一声闷哼,一个筋头摔出去十几步声,轰的一声摔倒在地。他挣扎了两下,却没能爬起来。竟是在一个照面间就被对方击成重伤。刘修凛然心惊,二话不说,双拳交叉,护在胸前。深吸一口气,运足了虎啸之力,厉声大喝。

“咄!”

一股无形的声波撞开面前的空气,直冲正在与卢夫人交手的黑衣人。那人越过刘修,一掌击飞王稚后,随即和卢夫人交上了手。卢夫人早就运足了十分的功力,但是她没想到那人会先攻击王稚。脱离了她预定的攻击范围,等她转过头来,那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黑乎乎的手掌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卢夫人来不及发出虎啸,只好憋住那口气,举掌相迎。电光火石之间,两人换了十几招,双掌互击。憋着气的卢夫人只觉得一股热浪汹涌而来,两条手臂像是被滚开的水注入一般,两只袖子瞬间变黑。化为片片灰烬,热浪直涌到胸口,心脏像是被一团火包围住,烧得吱吱作响。

就在她觉得无法忍受的时候,刘修的虎啸出口。那人有些诧异的收回手,双手迅速的掐了一个诀,护在胸前,同时撮唇长啸。

一声闷雷在刘修的面前悄无声息的炸响,刘修脑子“嗡”的一声,气息一滞。收不住脚步,向后连退两步。那人也向后退了一步,愤怒的目光中露出惊讶之色,片刻的犹豫后,他再一次撮唇长啸。

刘修也再一次发出了虎啸。

两人再次隔空对阵。一声闷雷,刘修再退三步。那人又退了一步,他摇摇头,刚要说什么,卢夫人已经从怀中掏出了青牛角,用力吹响。那人正全神贯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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