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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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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嘛。现在只剩下冀州未定,盖世之功,只差一步,你无论如何也得再帮着想想办法啊。”
刘修沉吟了很久,这才勉为其难的开口道:“办法是有,不过,我担心朝廷不会同意。”
“你说。”曹操道:“你说来听听,我再报与陛下,行与不行,由陛下定夺便是。”
刘修也不看曹操,眯着眼睛,看着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色,出了一会儿神,这才恍然惊醒。他抱歉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最近精力不济,经常走神。”
“无妨无妨。”曹操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这时也不好点破,只是大度的笑笑。
“是这样的,这些天也来了不少人,不瞒你说,他们来吊唁我父王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来谈生意。有不少人我以前都没听说过,父王走得急,也没向我交待过,只是他们说起,我才知道他们和我父王是故交,是生意上的伙伴。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不少各地的大族,他们是想来投资的,所以嘛,我手里倒是有一些钱,拿出一些来资助冀州的战事,问题应该不大。”
曹操眉毛一挑,提起了精神,他知道,接下来的这句话,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
“只是,这些原本是用来做生意的资金,我如果转而拿给朝廷征战,这里面的风险可就是成倍的增加了,如果没有一定的保证,我很难说服那些伙伴。”刘修捻着手指,不紧不慢的说道:“再者,做生意不仅风险小,收益也高,借给朝廷征战,风险可大,短期内也无法收回成本,所以这些钱可不能像上次的钱那样近乎白借,这利息可有些高。”
他抬起眼皮,看着紧张思索的曹操:“两个条件,一,朝廷派将的人选,我要知晓。二,借期两年,利息三成,以冀州的赋税为抵押。同意这两个条件,我可以出面和他们磋商一下,如果不能同意,那我也爱莫能助,到时候还要请孟德帮我美言几句,不胜感激。”
第716章杀机
曹操半天没说话,他听懂了刘修的意思,利息看起来很高,其实并不重要,关键却是第一条:刘修不参战,但是他要决定将领的人选,换句话说,小天子想要通过冀州之战培植效忠于自己的军中势力的计划根本是做梦。
“德然的意思是说,你要指定将领?”曹操缓缓说道,口气已经有些严厉。作为一个藩王,要指定天子出征的将领,这要是上纲上线,可以定他一个大不敬之罪,甚至可以说他有篡位的企图。
“孟德,你不要栽赃啊。”刘修不以为然,翻身打了个哈欠。“我何尝说过要指定?我只是说,我要知道。你我都是带兵之人,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的道理还用说吗?我现在不是带兵的了,不考虑那么多,我只考虑借出去的钱能不能收回来,什么时候能收回来,假如是一个庸将,就算是借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过是一个辎重校尉,把我们辛苦赚来的钱全去送给了袁绍,那我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曹操苦笑,刘修有恃无恐,他根本不把那些道义上的话放在眼里。不过他倒是搞清楚了一个问题,以前一直怀疑小天子是刘修的血脉,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否则他们父子之间不会闹到这一步,有什么矛盾不能在保有皇权的前提下摊开了谈?就算刘修也想坐坐那个位置,他也不至于要把自己的儿子逼到绝路上。借钱,还要三成利。这可是往天子脖子上套绳子,要他的命啊。
“那德然以为,又有谁有这样的能力,能够让你相信这场战事能够按预期的计划执行?”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刘修抬起手,拍拍额头:“我现在不问国事,朝廷去年人事调整,我连那些人做了什么官都不清楚。又哪能说得清这些。孟德,不是我说你,你也做不了这个主。还是把消息送回去,让能够决断的人决断。不好意思,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就不陪孟德了。”
曹操只得起身告辞。他忧心冲冲的回到驿馆,前思后想,还是按刘修的建议,把他们今天讨论的结果写成急报,派驿马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洛阳。他非常清楚,小天子答应这个条件的可能性极低,可是如果不答应,刘修不掏钱,冀州之战又根本不能成行。刘修敢提出这个条件。就是因为他知道小天子其实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三月,楚国的百姓们开始准备收获冬麦,撒下的稻种已经发芽,抽出绿油油的的秧苗,一丛丛的秧苗挤在一起。茁壮成长。百姓们脱下了厚重的冬装,换上了春装,整理着农具,准备开始一年的忙碌。荆襄大地上,充满了希望,可是曹操的心里却是灰濛濛的。看不到一点亮光。
……
正如曹操预料的那样,小天子接到曹操的密报后,气得把那几页纸撕得粉碎。要指定将领的人选?你干脆自己来领兵征伐算了。这天下究竟是朝廷的,还是楚王府的,原来交出骠骑将军的符节,并不是真的避嫌,你一直就没放下兵权,只是换了一个方式。
辛毗等人也面面相觑,任谁都看得出这里面的用意,如果由刘修来指定带兵的人选,那天子还能指望从冀州得到什么?冀州,不过是他又一个战场罢了,区别只在于他这次不用亲临战场,连那一点辛苦和风险都省了。
杨修也没话可讲了,刘修的狂妄超出了他的估计,他的逼迫来得是如此是快,如此的狠,远远超出他们的预计。一直以为刘修身体复原之前,不会与天子发生直接的冲突,可是现在看来,刘修根本不想等到那一天,他无时不刻的不在谋划,步步紧逼。
子咆哮了一通之后,来到了密室。他站在门口,看着闭目静坐的雍氏,半晌没有说话。
“你心里有杀意。”雍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打量了小天子一番:“你想杀谁?刘修?”
子迟疑了一下:“是的,我想杀他,他快把我逼疯了。”
“是吗?”雍氏忽然来了兴趣,指了指对面的蒲团:“坐,说来听听,他是怎么逼你的。”
子在蒲团上坐下,双手捂着脸,忽然觉得非常委屈。他没有杀刘元起,刘元起真是自己坠崖的,可是现在没有任何人相信他,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故意让刘元起走到崖边去的。现在他无从辩白,亲生父亲刘修铁了心要杀了他报仇,他利用自己的威望,利用楚王府雄厚的财力和深广的人脉,在他脖子上套了一个绳索,然后逐步的收紧,扼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管他想什么办法,刘修都不想听,也不会听,他只是固执的将绳索收紧,然后看着他濒死的样子,露出欣慰的笑容,根本不知道他即将杀死的是他的骨肉。
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被自己的父亲杀死,要么杀死自己的父亲。他没有杀死自己的祖父,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如果不杀死父亲,就只能被父亲杀死。
两选一。要么卑鄙的生,要么窝囊的死。
子的精神有些恍惚,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不过雍氏今天很有耐心,她一直没有打断小天子的话,直到听小天子哆哆嗦嗦的说出那几个字。
我要杀了他。
雍氏伸过手,覆在小天子颤抖的手上,一股暖流涌入小天子的手臂,让他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神智也恢复了些许。他感激的看着雍氏:“多谢师尊。”
“你要杀他,这我能理解,你们之间就是一个死局,不管你怎么说,他都会认为刘元起的死是你的罪过,他们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清白。”她笑了笑,“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刘修也不会放过你,拥有半个天下,他还能退吗?他只有进。既然要进,那你就是他必须杀死的目标。”
子面无血色,嘴唇颤抖,他想争辩说如果没有刘元起这件事,他们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可是他想了又想,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雍氏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可是弑父这件事太过忤逆,他很难保证雍氏会平静的接受,而且雍氏和刘修的仇那么深,如果知道他是刘修的儿子,她很肯定现在就出手杀了他。
“可是,你怎么杀死他?”
子慢慢的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雍氏:“师尊,你的……伤不是复原了吗?”
“我的外伤复原了,可是我的修行却没有完全复原。”雍氏遗憾的摇摇头:“我现在可以去江陵,但是我没有把握突破刘修身边的那些甲士。上次拼死一搏,全身而退,是我运气好,我不能保证还能有这样的运气。”她想了想,“刘修身边有两个修习过墨子五行术的高手,以我现在的身手,我很难轻易接近刘修。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个贱人。”
说到最后一句,雍氏有些咬牙切齿,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那……怎么办?”
“要想杀死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他和那三个人分开。”雍氏喘了两口气,恢复了平静:“刘修本人虽然也修习过墨子五行术,可是他现在身受重伤,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只要能把他和那三个人分开,我就有足够的把握杀死他,解你的心头之患,而且能不露出任何破绽,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分开?”小天子摇摇头,苦笑一声:“你不知道,我在楚王府寄养过一段时间,知道关羽不经常在他身边,可是许禇那人却非常忠谨。刘……刘修没受伤的时候,他都不会轻易离开他的身边,现在非常时期,更不可能离开半步了。”
“不,有一种情况下,他们必须分开。”雍氏微微眯起眼睛,密室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味道:“当他见驾的时候。”
子眼神一亮,连连点头。不错,刘修再谨慎,入宫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独行,许禇也好,关羽也罢,都不可能跟在他身边,最多在殿门外等候,不可能登上大殿,来到他的面前。也就说,当他们父子俩独处的时候,就是最好的下手机会。以刘修目前的身体状况,别说是雍氏亲自出手,就算是王越也能击败他。
子刚轻松了一下,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是他现在在江陵,根本不出楚王府,怎么可能来洛阳?”
“这个你去想办法,我想你总有办法让他离开江陵,到洛阳来。这在不行,你去江陵也可以,只要找到一个只有你和他两人在场的机会就行,哪怕只有一瞬间,我都可以取他的性命。”雍氏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担心的倒是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贱人,她的身手足以不惊动任何人,能在暗中保护刘修。”雍氏眉头轻蹙:“我更担心的是,一旦她哪一天恢复了神智,以双修之术帮刘修修行,那麻烦可就大了,就算是我,也没有把握胜过他们联手。如今首要之计,就是要抓紧时间,趁她恢复之前下手,除掉刘修。当然了,如果能先除掉这个贱人,就再好不过了。”
第717章开颅术
华佗跨出了荆州学院的大门,在上车之前,下意识的扯了扯衣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怎么了?”曹操正好也从门里走出来,见华佗一副刚刚逃出生天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有人追杀你?”
华佗摇摇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医学院的门,好多来听他讲课的医学生还没走,正指手划脚地在门口激烈的争论着什么。“这十金不好拿啊,我的一世英名今天差点毁在这里。”
曹操很惊讶:“怎么,这荆州学院里居然还有人能难得住你?”
“不是有,而是有很多。”华佗用手扇了扇风,又用袖子抹去额头的汗:“这些人都有点疯,为了一句左肝右肺,差点把尸体都摆到学堂里来。”
“怎么,左肝右肺不对?”曹操儒家学问虽然不算精深,但杂学甚多,对医书也有涉及,知道这是出自《内经》的一句话。
“也对,也不对。”华佗上了车,招呼车夫赶紧出发回驿馆,那样子竟有些像似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似的。曹操看得有些好笑,却也不催促,他知道华佗会解释这句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马车离开荆州学院,走出三里多地。华佗才解释道:“说是对,是因为从我多年的治疗经验来看,这句话阐述的原理是正确的。说不对,是因为在人身体上,肝并不在左,而在右,肺也不仅仅是右边有。左边同样有。”
曹操惊讶不已,死人见过不少,可他到底不是医匠,解剖尸体这样的事情毕竟不如华佗有经验。
“说实话,我对此也有些不太明白,所以那些医学生对我说,这句话与实际情况不符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能用来做依据的,只有《内经》这样的医书。可是那些医学生有实证在手,不管拿什么医书来都不接受。他们说,书是人写的。又经过无数的传抄,很难保证正确,也许是写书的人就搞错了,也许是传抄错了,只要与事实不符,那就是错了,哪怕那是黄帝亲自写的。”
“嘿,这帮目无尊长,欺师灭祖的竖子。”曹操一拍车轼,笑骂了起来:“这一点倒有些像刘德然的德性啊。元化。你知道不,他那闺刘和就从他那儿学了一句话,说是‘吾爱吾师,更更爱真理’,还说是什么西方圣贤说的。这简直是开玩笑嘛,西方有什么圣贤,一群蛮夷而已……”
“这你可就说错了。”华佗打断了曹操,很严肃的说道:“这句话我也听过,的确是西方圣贤所言,好象叫阿多德。还是叫什么阿斯德的。”
“真有这人?”曹操睁大了眼睛:“我一直以为是刘德然又在借古人的名义说自己的歪理呢。你又从哪儿听来的?”
“我?”华佗语塞,转了转眼珠,搪塞道:“忘了,反正听人说过。”
“且”曹操拖长了声音,不屑一顾。
“不说那个,还是说这医术的事。”华佗回到了话题,接着说道:“从这一点出发,有人搬出了一堆图谱,全是人体各个部位的图,和内经一一对照,指出几十个不符的地方。有些问题,我还能解答,可是后来有些问题,连我都闻所未闻,当然就更无从答起,结果……”
“结果就被人笑话了?”
华佗尴尬的点点头,顿了片刻,又道:“不过那套图谱真是好,我从来没看过对人体描绘得这么精细的图谱,这可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应该是照着真实的尸体画出来的。”
“那倒是,去年兖州之战,辎重营的医匠们可没少干这样的事,被他们肢解的尸体数不胜数,有的最后基本上就成了一堆碎肉,分门别类的放着,和杀猪宰牛的差不多,看得我都毛骨悚然。”
华佗看看直缩脖子的曹操,好奇心大起。他们回到驿馆,华佗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宫中郎官服饰的人坐在屋里。华佗愣了一下,顺手掩上了门。
“陛下有密诏。”那人行了个礼,拿出一封密诏。华佗接了诏,那人也不多问,转身退了出去。华佗打开诏书的皂囊,里面除了诏书,还有一张两指宽的指条。华佗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在屋里来回转了两圈,迅速写了一封回奏,塞回到青囊中,打开门,对站在远处佯作看风景的郎官招了招手。那郎官四下看了看,一溜小跑的走过来,接过青囊,迅速离开。
华佗回到房中,又沉思了半晌,这才来到曹操的门前,敲响了房门。曹操正在休息,看到华佗,颇有些意外:“元化,有事?”
“没什么事,我想去一下楚王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同去。”
曹操打量了一下华佗的脸色,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我正好也要去看看刘德然,一起去吧。”
……
楚王府庄严肃穆,来往吊唁的客人并没有减少的趋势,但是那份悲伤中的火气却慢慢散去,化作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郁,笼罩在楚王府的上空。一接近楚王府,便能让人不自然的严肃起来,心情倍感沉重。
通报之后,有人直接把曹操和华佗引到了刘修住的后院。刘修抱病的这段时间,外事有虞翻打理,内事有长公主坐镇,那些生意上的事则由王楚全盘接手,刘修本人一直在后院静养,精神好的时候,偶尔看看孩子们习武读书。随着旧部陆续把子弟送到江陵,刘修在楚王府的侧院准备了一个学堂,包括刘和、刘业等人在内的所有人集中居住,过上了集体生活,上午读书,下午学武,晚上则在一起游戏。
曹操进去的时候,刘修正和唐氏并排坐在廊下。经过一段时间的护理,唐氏渐渐恢复了,嘴歪得没有那么厉害,手脚的颤抖也不严重了,只是还不能说话,眼窝深陷,精神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孟德,元化,坐!”刘修打了个招呼,让人把唐氏推到旁边的小院去,邀请曹华二人坐下。华佗盯着唐氏坐的那辆像是胡床,偏偏又有两只轮子的奇怪物件看了很久,笑道:“这是什么东西,对病人来说还真是方便,省得抬来抬去的。”
“叫轮椅,是黄承彦设计的。”刘修淡淡的笑道:“黄承彦也有一个神秘的师尊,授他墨子机关术,他在机械方面的造诣可以说是独步天下。他那位师尊真是个世外高人啊。元化,不知道会不会是和你的师尊一样。”
华佗笑着摇摇头:“对师尊的事情,我也知之甚少。不过,他是机关术,我是医术,应该没什么关联吧。不管哪一样,能到这样的境界,都是多年的潜修所得。修行最忌讳的是贪多,我因为心存仕途,还想读些儒书,我的师尊当年就说我最终不能大成,弃我而去。如果说有人能兼通机关术和医术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技艺,说实在的,我不太敢相信。”
刘修笑道:“这也不尽然,学问是要靠积累的,摸索的过程很难,可是学习既成的学问却并不难。技术毕竟不是修行,全靠自己的悟性和积累,只有传承得好,集数代人甚至数十代、数百代人的智慧于一身,也不是不可能。比如你这医术,也不是完全靠自己自悟,而是得自你的师尊。你的师尊同样也未必是自已悟出来的,他也许是从其他人那里学来的。”
华佗躬身一拜:“大王所言甚是,我的技术的确是从先贤那里传承而来的,只是我资质不够,领悟得不够通透。正如开颅之术,我虽然从师尊那里了解了不少,这些人也为一些病人治疗过,可是成功率却一直不高。”
“开颅术?”刘修打断了华佗的话:“你会开颅冶病?”
“是的,我会开颅冶病。”华佗抬起拳头,掩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像太夫人这样的风疾,就可以用开颅术来治疗。只是开颅的风险很大,特别是对病人的体质要求很高。如果病人身体强健,那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像太夫人这样身体虚弱的人,那成功的可能就非常低。”
刘修眉头微锁:“如果是三十多岁的人呢?”
“那成功的可能性要大许多。”华佗接着又笑道:“开颅的难度一是在开颅,人的头骨虽然坚硬,可是里面的大脑却非常脆弱,一旦动作过大,很可能伤及大脑。难度之二在于清除病灶,能不能准确的找到坏死的部位并予以清除,这是关系到手术能不能成功的关键,难度之三在于术后的护理,很多病人手术很成功,最后却死于高烧等症,实在可惜。不过今天参观了荆州学院的医学院之后,我发现这里的条件不错,有上佳的工具,开颅的难度大减,有酒精消毒,有助于减少术后高烧等症状。有这些条件辅助,我相信只要找到病因,对症施治,成功的可能性至少有一半。”
“有一半就不少了。”刘修笑了起来:“元化,不瞒你说,我知道好几个风疾患者,他们自己,还有他们的家人都被拖累得不轻。如果元化愿意施以援手,解决他们的痛苦,我愿意提供你需要的一切条件,请你一展妙术。”
华佗强压着心头的悸动,躬身施礼:“医者心愿,便是解决天下人的痛苦,能得大王之助,佗敢不从命?”(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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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圣人不仁
小天子脚步沉重的走进了密室,扶着门框,看着闭目而坐的雍氏,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欢迎来到阅读雍氏眉头轻挑,睁开眼睛,漠不经心的扫了小天子一眼,眉头轻蹙:“又有什么事?”
小天子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指间捏着一张卷曲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雍氏扫了一眼,不悦的说道:“我跟你说过,朝堂上的那些事不要拿来打扰我,我没兴趣,也没心情帮你解决。”
“不,师尊,这个你一定感兴趣。”小天子吸了吸鼻子,仰起头,鼻音有些重。“英子的阿母……死了。”
“什么?”雍氏出手如风,小天子根本没反应过来,纸条已经到了雍氏的手中。雍氏一手拿着纸条,一手迎风一挥,手掌突然变得明亮了许多,照亮了纸条,她就着像火把似的手掌看着纸条,一连看了两遍,这才哈哈大笑,收了掌,将指条小心的叠起,放在袖笼里,放声大笑:“这贱人终究还是死了,哈哈哈……”
小天子静静的看着雍氏,像是看着一头野兽,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他大致能猜得出眼前这个人是谁,他听刘修多次说起过英子的悲惨遭遇,知道英子一家的悲剧,都是因为这人的一掌。而英子的母亲很可能就是眼前这个人的儿,至少也是她的弟子,可是这个人为了自己修道,却处心积虑的要害死自己的儿。她说是为了帮他杀死刘修,先要清除掉可能阻碍他们的人。但是他知道,她一直想杀死英子的母亲,为此。她已经追杀他们很久了。
这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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