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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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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协儿诈死改姓,是学我啰?”
“算是吧。”刘修呷着茶,神态轻松的点了点头。从老爹嘴里得到了不再为了一个姓而闹得血雨纷纷的承诺,他无形中也轻松了不少。以楚王后裔入继大宗,对于许多大臣来说并非不可接受,可是如果以项家来代替刘家坐天下,他相信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无数像卢植一样的人会奋起反抗,不知道要杀多少人才能镇压下去。
他处心积虑的准备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他不是什么圣人,可是为了一家恩仇而闹得天下纷纷,那不符合他的理念。现在得到了老爹的认可,他由衷的感到高兴,对老爹的那些怨气,也莫名的淡了许多。心情轻松了,话题也越说越轻松,如今一切都挑明了,终于有机会向老爹问一些以前他不肯说的机密了。
“项家什么时候改姓刘的?怎么又换到了楚元王一脉中去?”
提到这个问题,项元起的脸色有些阴沉,好半天没有说话。“霸王兵败,好多项氏族人改姓刘氏,这里面有所谓的功臣,像项伯那样的叛徒,也有投降刘邦的人。像项佗之流。至于我们,却是被迫。刘邦虽说尊霸王为王,可是防范甚严。百般刁难,那几年,莫名其妙失踪、饥寒交迫而死的比比皆是。襄城项家近百口人,不过数年时间就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那我们的先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说起来,也是天命,这就和另外几个人有关了。”项元起呷了一口茶:“霸王帐下有一对勇将兄弟,兄长叫季乐园]布,兄弟叫季心,你知道吧?”
“知道。季布后来投降刘邦了。”
“他投降刘邦,是有原因的。”项元起转动着茶杯,感慨不已:“那是因为他有个刚出生的小儿,实际上是霸王唯一的子嗣。”他顿了顿,“虞夫人在垓下自刎,你可知为什么?”
“不是说殉情吗?”
“殉情?”项元起冷笑一声:“虞夫人剑术惊人,轻身功夫一流。她一直是霸王身边最锋利的武器之一,在此大战之时,她怎么会殉情自杀?她是因为刚刚生育,身体虚弱,不能陪霸王突围。生怕拖累了他,这才自杀以断霸王后路。”
刘修愣了半晌:“原来是这样?”
“虞夫人死后,大王将小儿交给季布,在突围时,他们在乱军之中分散。后来项王兵败,刘邦得知季布带走了霸王的骨血,全国通缉季布,季布四处逃亡不果,只得投降刘邦,并谎称那小儿已经暴毙。”
“刘邦就信了?”
“当然不信。”项元起道:“不过,当虞夫人的兄长虞子期带着一个差不大的孩子向刘邦投降,说这就是霸王的血脉时,刘邦信了。”
“虞子期?”刘修恍然大悟:“他就是会稽虞家的先人?”
“不错,虞家后人辗转搬到会稽,一直在暗中等候。项王的戟法,虞夫人的剑术和轻身功夫,一直在由虞家传承。项家、虞家,一等就是几百年。”
听着老爹的追述,刘修且惊且叹,再想到老爹的心结,也就觉得情有可原了,不管什么样微不足道的理由,当有了四百年的时间来慢慢发酵,也足以深入到本能之中。夜不能寐之时,大概他最悔恨的就是项羽不够狠,没有在鸿门杀了刘邦,这才酿成最后的悲剧。这个理由也许很牵强,可是对于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他又有什么理智可言?
“再后来,那个孩子好容易长大了,天生神力,不过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也注意到天下安定,武夫没什么出路,所以决定弃武从文。”
刘修心中一动。“莫非就是后来的刘向?”
项元起瞟了他一眼,笑了。“不是,刘向是他的儿子。你知道刘向原名叫什么?”
刘修也笑了起来,刘向原名刘更生,一般人都以为是几更天的更字,有谁知道这是更新的更字。就连刘向的名字“向”,只怕也是指“项”。
“把他送入楚元王府,那也是一个传奇的故事,不过,今天没时间了,就不多说了。”项元起站起身来,一振双袖:“那我就在上谷等你。”
“好。”刘修点点头。
项元起举步走向书架后的暗道,刚走两步,又转过头:“记得把你阿母带上。”
刘修笑了起来。他还以为老爹还是不管阿母的死活,听了这一句,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应道:“知道了。”
项元起扭过头,瞥了他一眼,消失在暗道之中。灯影摇动,茶犹未凉,人却已经消失无踪。
……
光和五年十月丙辰,天子刘协旧伤复发,崩于嘉德殿,年十四,谥曰献。奉遗诏,楚王刘修子刘业即皇帝位,大赦天下,改元建安。
辛酉,葬孝献皇帝于威陵。
楚王刘修为大将军,召十二州刺史,诸郡国太守、相,贤良文学齐聚洛阳议政,将新政推广到大汉治下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涉及到的事务繁巨,犍为太守王允迁大司农,辅助司徒唐珍具体负责各项事宜。
……
飞狐塞,一个叫项协的少年骑着一匹骏马刚刚出塞。他扭过身,看着两山夹峙之间的要塞,由衷的赞了一声:“如此雄塞,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只要守者得其人,纵使是千军万马,也难以攻破。”
“难以攻破。不等于没有人攻破。”两个人从远处的山崖后转了出来,正是项元起和戏志才。项元起打量着项协,眼中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几个月前。就有人不动一兵一卒,径直入塞。”
项协转过身,打量了他一眼,翻身下马,紧赶几步,翻身拜倒:“大父,你来得好快。”
项元起扶起项协,哈哈大笑:“不是我来得快。是你来得太慢。我在这里已经等你半个多月了。你再来不,我就要入塞去寻你。”他转过身,指指戏志才:“这便是你父亲安排给你的智囊,颍川戏志才先生。”
项协连忙上前行礼:“原来是黑木三号令的持有者,久仰久仰。”
戏志才叹了一口气:“少主,你这话让戏志才情何以堪啊。一个做密事的人,却被人久仰。这岂不是最大的讽刺?”
项协连忙摇摇头:“先生误会了。若非家父转告,我岂能得知先生大名。不过这一个多月来,我确实是对先生久仰了,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见到先生。”
项元起大笑,豪爽的笑声在山谷是飘荡。他挽着项协的手。缓缓而行。戏志才和护送项协的几个沉默虎士跟在后面,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为什么?”项元起不经意的开了口:“为什么放弃已经到手的皇位,却要去征战?你不要对我说自己挣来的才有意思,这些屁话我是不会信的。”
项协张了张嘴,一听项元起这话,有些尴尬,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沉默了片刻,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神中有些无奈,有些失落。“不是我放弃,是我保不住。”
项元起看着他,一声不吭,沉默的等待着。
项协轻咳了一声,把那天在宫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他最后说道:“阿爹为了救我,险些死在妖人的手里。他手中有神器,不管是朝堂上的较量,还是单找独斗,我都不是他的的对手。他倒是答应让我继续做皇帝……”项协迟疑了一下,有些心虚的看了项元起一眼,接着又说道:“可是约束太多,我就是一个傀儡。既然不能做一个真正的皇帝,又不能狠下心杀了他,或者被他杀了,不如痛痛快快的让出来,留着命再去挣,总比逼阿爹杀我好一点。”
“杀人?”项元起笑了一声:“你以为他真会杀你?”
“他不会真的杀我,否则他就没必要冒险救我,让我死在那妖人的手中岂不是更好。”项协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一幕,犹自心悸不已。“不过,他给皇帝设置了那么多限制,还哪有一点君临天下的意思。嘻嘻,阿业要吃苦头了。”
说到最后,项协忽然笑了起来,似乎自己放弃的不是一个皇位,而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废物。这一笑,少年的狡黠和得意全露了出来,他似乎摆脱了一件陈旧的外衣,终于露出了真正的面目。虽然年轻,却有着无限的未来。虽然稚嫩,却有着让人羡慕的青涩。
项元起静静的看着他。
“还有……”项协忽然有些腼腆起来:“我思量来思量去,如果继续做皇帝,只怕我也完成不了大父的心愿。要将大汉改成大楚,恢复项氏,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小。阿爹都做不到,我更做不到,与其如此,不如把这个麻烦事留给阿爹处理。大父,阿爹是怎么说服你的?”
项元起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与其说是刘修说服他的,不如说是刘修威胁他的。可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对孙子说的好。
项协见项元起不吭声,大致猜到了一些。他转过头,佯装看两侧的山景,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短刀,暗自庆幸当时自己没有拿起这柄短刀向父亲发动攻击,否则现在他就不可能自由的穿行在这飞狐道,只能躺在那口大棺木中。
一念生,一念死。事隔数月,再回想起那个生死时刻,项协庆幸自己没有能如大父的希望那样冷血无情,庆幸自己还记得儿时在父亲身边的美好时光,庆幸自己天良没有泯灭,最终没有做出弑父的疯狂举动。
刘协已死,项协新生。
山崖上,一朵腊梅迎雪绽放,阵阵暗香袭来。
尾声
建安元年八月,燕然山。欢迎来到阅读
无边的草原渐渐变成深绿,隐隐的带上了一抹淡淡的土黄,渐冷的秋风吹过草原,牧草如波,露出其中成片的牛羊。牧人们骑着骏马,甩着马鞭,唱着欢快的歌谣,尽心尽职的看守自家的牛群、羊群。人们在帐篷处忙碌着,大一点的男孩子骑上骏马,帮着父亲放牧,大一点的孩子正在母亲的带领下做家务,只有那些小不点,可以无忧无虑的玩耍,像头小野狼,发出放肆的欢叫。
慕容风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沧桑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一年在北海向刘修低头,换来了难得的安定生活,经过四五年的休养生息,他的部落渐渐的抚平了创伤,再次兴旺起来。牛羊在翻番,人口也在不断的增长,再假以数年,等那些孩子长成为年轻的勇士,他就可以重新拥有一个强大的部落。
年轻的魁头牵着马,看着慕容风高大的背影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心中莫名的有些感慨。他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来之不易,他也知道慕容风向刘修低头服输是不得已的办法,可他是槐纵的儿子,是鲜卑大王檀石槐的孙子,他的祖父、父亲都是死在刘修的手上,他必须时刻谨记仇恨,一天不杀了刘修,他一天无法在草原上抬起头。
他时刻想杀回大草原,而不是躲在这里偷生。
可是他不敢,因为他没有足够的实力。慕容风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他只能等待。
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魁头转头看去。顿时眼前一亮。那是一个风尘仆仆的斥候,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得出来,肯定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帅?”魁头压制着自己的兴奋,提醒慕容风道。慕容风偏过头,看了一眼那斥候,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已经有些花白的眉毛挑了起来。
斥候奔到慕容风面前。双手奉上一封信。魁头站在慕容风身后,从他的肩膀处看过去,一看到信封上的方块字。他便吃了一惊。
是汉人写来的信。
慕容风拿着信,半天没有动弹,脸色却yin得像快要下雪的天空。魁头不解其意。却不敢多嘴,只能耐心的等待着。
“原来……他还没有忘了我。”慕容风叹了一口气,用小刀挑开了信封,用两根手指夹着信纸展开,静静的看着微黄的纸上飘逸的字迹。
魁头不认识汉字,他只能眼巴巴的待慕容风给他解释。不过,从慕容风的脸色看得出来,汉人写信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汉人的大将军要来打猎。”慕容风慢慢的折起信纸,收入怀中。转身从魁头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了马。看着还没回过味来的魁头:“你有什么想法?”
“打猎?”魁头忽然笑了一声:“打什么猎,这是我们的牧场,他想来就来?”
“他有五万jing骑,想去哪儿,都可以。”慕容风嘴角一撇。不再看魁头,拨转马头,向大帐方向驰去。魁头愣了一下,连忙飞身上马,跟了上去。
“大帅,大帅。你打算怎么办?”
“趁着天气还好,尽快西行。”慕容风抬起头,看看天色:“希望在到达新的牧场前,老天不会下雪。”
“大帅要逃?”魁头下意识的叫道。
“是的,我要逃。”慕容风不为所动,“不想死,就只有逃。”
“我们为什么要逃?”魁头眼珠一转,大声说道:“大帅,汉人这是吓唬你呢。他们正在打高句丽,打三韩,怎么可能还有大军来找我们?”
慕容风淡淡的说道:“打高句丽和三韩的是刘备,来找我们的却是刘修,你莫非到现在为止,对汉人的名字还分不清?”
“我分得清。”魁头生气了,抢上两步,拽住了慕容风的马缰,急得黑色的脸膛都有些发红:“大帅,我的意思是说,汉人怎么可能在东西两个方向同时开战,他们就算有这么多的铁骑,又怎么可能运输足够的粮草?就算我们正面作战不是对手,我们也可以暂避其锋,等他们断粮之际,再杀回来,何必要逃?”
慕容风看着魁头,思索了半晌:“你说的有道理。要不这样,你率本部人马先去试探试探,如果他们只是虚张声势,那我们就不理他,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我们就暂时躲一躲。”
魁头大喜,连连点头。
……
浚稽山下。
刘修居中而坐,裂狂风坐在对面,看着正在给他们斟酒割肉的刘渊笑逐颜开。不远处,风雪和几个嫂嫂团团而坐,拿出一匹又一匹的jing美丝绸,耐心的帮每个人挑选花色。这些从大汉来的奢侈品就连裂狂风这样的大帅也很难见到,这些人们早就被晃花了眼,那些小孩子们更是赖在一旁,羞涩的看着风雪和她身后的小雪儿,希望她们能发现自己的存在。
“大帅,这几年ri子过得不错吧?”刘修打趣的说道:“我看你又多了好几个人。”
裂狂风大笑:“都是承大将军的福,我这几个的确过得不错,部众多了,牛羊也多了,所以才有财力多娶几个人。”
“听到和连的消息没有?我找他快两年了,连一点音讯都没听到。”
“和连?”裂狂风连连摇头,“那个畜牲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人就算还活着,也只是一只狐狸,除了一肚子yin毒的主意,什么也没有。”
“和连是狐狸,可是慕容风却是一头虎。”刘修说道:“我对他很不放心。这次来,我就想把他再赶得远一点。你有没有兴趣帮我?”
“慕容风啊?”裂狂风有些犹豫。
“我知道。你们和慕容风关系匪浅,要你们对他下手,未免有些不好。没关系,我只是这么一说,其实我自己已经好了安排,慕容风如果敢来,不需要你出手。我也能摆平他。”
裂狂风看了刘修一眼,脸上的神采有些不自然:“那赶走了慕容风之后,那片牧场归谁?”
“给我啊。”刘渊理所当然的插了一句嘴。
“真给阿牛?”裂狂风盯着刘修的眼睛。握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当然给阿牛,这是阿爸当年就说好的。”风雪走了过来,手里牵着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阿哥。你这儿我很喜欢,嫁给阿牛吧。”
一直陪在吕布身边的吕小环眼睛顿时瞪了起来,捅了捅吕布的腰,拼命的使眼色。吕布正忙着喝酒,被吕小环捅得一扭身子,不高兴的问道:“干嘛?”
“他们……他们……”吕小环冲着风雪等人连连呶嘴,吕布还是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吕小环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刘渊身后,嘿嘿冷笑一声,亮出了小拳头。刘渊吓了一跳。连忙说道:“阿妈,我还小,又有了小环,不用急着纳妾吧。”
风雪看了一眼两个小人儿,顿时明白了。忍不住瞪了刘渊一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这是你阿舅的儿,说起来,也是你的表妹,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
吕布这才明白,“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刚要说话,风雪眼睛一瞪,吕布“啊”的了一声,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求助的看着刘修:“大将军……”
刘修很无语。刘业做了皇帝,刘安将来一心向学,将来肯定是个大学者,风雪总觉得自己的儿最弱,所以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刘渊和刘雪,一心想着拉拢裂狂风,为将来刘渊在草原上立足找一个强劲的盟友,却不知道亲事这东西牵涉到的东西太多,根本不能这么随便。
“才多大的孩子,纳妾太早了些,还是以后再说吧。”刘修捏捏那个小孩子的脸:“这孩子的确不错,要不你把她带在身边,和雪儿作个伴?”
风雪见他糊稀泥,两不得罪,气得一扭腰,拉着小孩转身走了。
刘修有些尴尬,正要说个圆场的话,一个年轻的士卒快步走了过来,躬身行礼:“大将军!”
刘修应了一声,抬起头,刚要说话,突然愣住了:“周瑜?”
周瑜笑了笑:“护鲜卑中郎将帐下斥候营第三曲曲长周瑜,拜见大将军。”
刘修笑了起来:“好小子,才来半年,就做了曲长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他摆摆手,刘渊连忙端上一杯酒。周瑜谢了,一饮而尽,这才说道:“属下刚刚探知,慕容风帐下大将魁头率领三千多人迎了过来。”
“才三千多人?”刘修思索半晌,淡淡一笑:“看来慕容风想试试我的虚实啊。”
“大将军,魁头是槐纵的儿子。”周瑜顿了顿,又道:“这次他率领的三千多人,都是当年檀石槐的残兵,算是仅次于慕容风本人的一支力量。”
刘修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传令徐中郎,让他击破魁头。”
“喏。”周瑜躬身领命,转身走了。
吕布连忙凑了过来:“大将军,要不要我去策应一下?”
“策应自然是要的,不过,如果慕容风不轻举妄动,你也不要出手。我相信以徐晃的能力,击破魁头不在话下。他难得立次功,你不要抢他的。”
“大将军,你看你说的,我已经很久不抢人功了。”吕布有些臊,起身逃也似的跑了。
……
浚稽山西五十里,匈奴河。
魁头率领三千多骑正在渡河。一张张羊皮筏扔进水中,骑士们下了马,坐在筏子里,牵着泅水的战马,小心翼翼的前进。上下百十步的河面上,到处都是人和马。
魁头骑在马上,看着正在渡河的部属,不时的看一眼远处的浚稽山。他非常小心,生怕汉军埋伏在对岸。等他渡到一半时冲出来,所以渡河之前就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得知五十里内一直到浚稽山都没有汉军的踪迹,他这才安排人渡河。
远处一直很平静,眼看近半的骑士已经渡完,在对岸立起了jing戒阵,做好了迎战的准备。魁头这才松了一口气。现在就算有汉军从远处杀出来,也无法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了。
一阵马蹄声从由远及近,不过魁头却没有担心。因为马蹄声来自于西边。三十里外,有慕容风的大军正在接受,汉军不可能有这个胆量从他背后发起攻击。那样的话,他们将面临着被慕容风夹击的可能。
魁头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飞驰而来的斥候,可是随即被他身后的滚滚烟尘惊呆了。那种又高又直的烟尘,只能是大量骑兵在迅速接近。
难道是慕容风想要偷袭我?魁头觉得头皮发麻,一种说不出的愤怒从胸中涌起。
斥候奔到魁头跟前,来不及下马,大声叫道:“大帅,有汉军!“
“原来汉军。”魁头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慕容风偷袭就好。不过,他随即被更大的恐惧攫住了:“汉军?”他尖叫起来。
“是的,有大批的汉军。”
斥候的话还没说完,sāo乱就在魁头身边蔓延开来,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脚下大地的震动。他们都是草原上长大的战士。哪能不明白这种震动代表着什么。不等魁头下令,他们就翻身上马,准备战斗,速度最快的已经掉转马头,开始加速。
就在魁头的部落慌乱的眼神中,汉军从地平线处杀了过来。铺天盖地,蹄声如雷。
魁头目瞪口呆,他以为汉军会在对面出现,所以安排好了防御阵地,结果汉军没有来。他以为汉军不敢在他和慕容风之间出现,结果汉军偏偏就在他身后出现了。眼下他的阵势散乱,根本没有时间列阵,只能以散阵迎战。
半渡而击,汉军的战术正是他早有准备的半渡而击。不过让他绝望的是,汉军击的是他没准备的那一半。
“迎战”魁头嘶声大吼,恐惧让他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细。
远处的战旗下,徐晃稳稳的坐在奔驰的战马上,放下了千里眼,轻蔑的一笑:“开始攻击!”
“喏!”传令兵敲响了战鼓。雄浑的战鼓声瞬间将徐晃的命令传到每一个战士的耳朵。他们松开了缰绳,猛踹马腹,开始全速冲锋。
在大阵的最前方,周瑜踩着马镫站了起来,高举手中的长矛,厉声大吼:“杀”
“杀!杀!杀!”骑士们应声怒吼,再次加速。
战马昂头摆尾,四蹄翻飞,几乎离开了地面。无数只马蹄将肥嫩的牧草踩成了草汁,浸湿了土地。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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