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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5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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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炽冷眼看着这一切,一股从心中发出的疲惫感让他不禁深深的叹息着。
  “瞻基说南边稳定,兴和伯远离妻儿太久……”
  朱高炽看到群臣面色各异,除去几人之后,其他的都不大自在,就在心中冷笑着,然后说道:“瞻基爱护臣子,这是好事,朕准了。”
  轰隆!
  外面艳阳高照,可大殿内的不少人都觉得听到了一声霹雳。
  那个搅屎棍又要回来了吗?
  朱高炽看到这些愕然的神色心中爽快,说道:“兴和伯于外事有把握些,两边距离差不多,让肃州卫放行,让朕看看肉迷人究竟有多得意!”
  这还是在敲打,不但是敲打武勋,也是在敲打文臣。
  ……
  人生三大铁,杨溥和黄淮有其中之一,所以两人之间比较亲近。
  出了乾清宫后,两人拖在后面,看似不想和老臣争锋,可实际上却是在低声交谈。
  “陛下放出了整顿藩王和卫所的风声,外面风声鹤唳,各方反应都不容乐观,此时的陛下肯定是在用怀疑的眼光在看着咱们,此时最好是顺从陛下的意思,今日争吵太过,陛下不高兴了!”
  黄淮叹息着说道。
  杨溥回身看了一眼,这才说道:“陛下抛出藩王和卫所之事,这就是一个诱饵,看谁上钩,不过……陛下肯定是想动。”
  黄淮摇头道:“谁敢去掺和天家之事?就算现在得了夸赞,可子孙却要倒霉了。须知疏不间亲啊!”
  杨溥点头赞同,说道:“卫所之事也是不好弄,谁主持,谁就是天下武人的眼中钉,陛下此时借助着肉迷使者把兴和伯调回来,这是要让他去冲阵……是好是坏?”
  ……
  “这是要让兴和伯成为殿下的孤臣吗?”
  朱勇和张辅走在一起,对于方醒,他不知道是该艳羡还是幸灾乐祸。
  张辅面无表情的道:“咱们是武勋,不可能去处置使节之事。而文臣更是不堪,所以……我估摸着德华此次回来,就不会再回南方了。”
  朱勇想起先前朱高炽的话,就点头道:“陛下都说南边安稳了,那么殿下在那边即可……”
  ……
  “陛下,让太医来看看吧。”
  回到后面的朱高炽看着就像是大病了一场般的虚弱,梁中忧心忡忡的建议道。
  朱高炽瘫坐在椅子上摆摆手,“不必了,让叶落雪来。”
  等叶落雪进来后,看到朱高炽的模样就皱眉道:“陛下,您该歇息了。”
  朱高炽正在闭目养神,闻言说道:“朕已经歇息许久了,朕问你,你觉得兴和伯……如何?”
  叶落雪的眉心皱出了一条竖纹,说道:“兴和伯处事有分寸,臣看过他这些年的经历,他看似行事放纵,可臣却以为他这是在自污!”
  朱高炽点点头,挤出个笑容说道:“清醒的臣子不多,知道分寸的更是少之又少,如张辅般的韬光养晦者也要保全名声……所以今日朕不取他们便是这个道理。”
  叶落雪在朱高炽的面前说话并无忌讳,他说道:“兴和伯战功赫赫,却不肯多领军,也不肯和武勋们亲近,对太子殿下也是多般维护,臣……”
  以他的性子居然在犹豫,朱高炽不禁莞尔道:“那竖子在朕的面前什么话都敢说,大逆不道的也照说不误,你何须遮掩?”
  叶落雪脸上一红,把梁中都看呆了,心想这世间居然这般美貌的男子,真是把女人比下去了。
  “陛下,兴和伯兴科学,和士林的关系也很僵硬……不,是敌视,臣以为他的胸中有大抱负,却只肯真正的辅佐太子殿下。”


第1688章 欢欢,回京
  产房中一声啼哭之后,产婆抱着个襁褓出来,笑的像是吃了蜜,说道:“恭喜伯爷,莫愁姑娘生了个少爷。”
  “儿子?”
  方醒走过去看看襁褓中那张皱巴巴的小脸,问道:“莫愁怎么样?”
  在莫愁进入待产期之后,方醒就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几个产婆,所以产婆的嘴就像是抹了蜂蜜般的甜。
  “伯爷,莫愁姑娘的身子底子好,生产颇为顺利,好好的把月子坐了,保证无事。”
  方醒点点头,接过襁褓,随口吩咐道:“多谢你们了,老七,赏。”
  辛老七上前拿出几个荷包,产婆笑眯眯的接了,冲里面喊道:“伯爷打赏了。”
  “多谢伯爷!”
  里面还有两名产婆,听到又有打赏,顿时都欢呼起来。
  气氛就这样欢喜起来,方醒的心情莫名其妙的也好了不少,看着孩子说道:“小名就叫做欢欢吧,让你娘莫要忧愁。”
  产婆进去分荷包,顺嘴就把方醒的话转告了莫愁。
  莫愁的脸上全是汗,头发都湿透了,她微皱的眉头渐渐的放松了,喃喃的道:“欢欢…。。。莫愁……”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产婆看到担心方醒斥责她们照顾不周,急忙低声道:“姑娘千万别哭,小心落下病根。”
  莫愁摇摇头,虚弱的道:“别怕,我是欢喜……”
  一个产婆笑道:“可不是吗!咱们专为大户人家接生,勋戚家也去了不少,可如伯爷这般重情的却没见到过,姑娘,你有福啊!”
  莫愁点点头,“是,我有福,孩子也有福。”
  这时外面有人小心的掀开了帘子进来,一个产婆看到后差点吓坏了,急忙说道:“伯爷,产房男人不能进,不吉利!”
  莫愁也轻声道:“老爷,您赶紧出去。”
  方醒抱着襁褓走过来,随口道:“什么不吉利,我率军杀人无数,什么孤魂野鬼也不敢近身,放心好了。”
  方醒把孩子放在边上,然后把莫愁扶进去些,再把孩子放在她的枕边,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他的未来我会慢慢的规划,你放心,总归会让你也有福气。”
  莫愁点点头,方醒接过毛巾,轻轻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渍,低声道:“睡吧。”
  “老爷,殿下送来了贺礼。”
  朱瞻基送给莫愁的陈嬷嬷进来,手中拿着一块玉佩。
  莫愁挣扎着想起身道谢,方醒按着她说道:“无碍的,收了就是。”
  于是玉佩就被装在一个红色的小布袋里,放在了襁褓里面,产婆欢喜的说能借着朱瞻基的贵气让孩子百病不生。
  “大名叫做方健,希望他是个健壮的孩子,一生少病少灾。”
  ……
  坐月子的日子不好受,吃着没滋没味的食物,房间几乎是密不透风,这等环境非常人所能忍受。
  半个月后,御医郑重的宣布,莫愁的身体恢复良好,孩子的身体也不错。
  这半个月他几乎都被方醒拘在这里,莫愁和孩子有什么风吹草动方醒就让他去看,简直是要疯了。
  方醒给了谢礼,然后赔笑了半晌。
  方醒多了个儿子,而外面的许多人却失去了儿子。
  当初朱瞻基令各地清查小吏的劣迹时,大多以为是一阵风。
  可等都查院和吏部的人下去后,不吃请,不论交情,大家这才知道,那位殿下可是先帝教出来的,手腕中从不缺乏强硬的一面。
  各地的清查如火如荼的展开,各地都有人被抓,渐渐的弥漫开来,人人自危……
  “殿下,那些小吏攀咬出了不少官员。”
  都查院本就是得罪人的职位,所以鲍华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可魏智却有些叫苦,下面的那些官员被攀咬的狼狈不堪,对吏部的怨言几乎能淹没金陵城。
  “那又如何?”
  朱瞻基冷冰冰的说道,老神在在的鲍华看了一眼,心中一颤,以为自己是看到了朱棣。
  魏智苦笑道:“殿下,再攀咬下去,南方的官场就彻底乱了呀!”
  他还有话没说:这是酷吏时代才有的事啊!
  朱瞻基淡淡的道:“那简单,既然不愿被攀咬,那就自己清理出来。”
  呃!
  朱瞻基的反应太快,让魏智一下就明白了。
  合着这位太子殿下早就有了主意,这是用攀咬来逼迫地方官员主动清理小吏啊!
  “去吧,本宫等着消息。”
  朱瞻基眯着眼,手中把玩着一块新玉佩,神态从容。
  这才是皇储啊!
  鲍华两人行礼告退,出了大宅子后,魏智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的道:“方才本官以为那里坐着的是先帝,那手段几乎是如出一辙啊!根本就没给咱们退路。”
  鲍华点点头,说道::“方才我也是这般想法,只是……殿下的手段太硬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魏智说道:“难道还有谁敢造反不成?”
  “让路!”
  这时前方一声厉喝,鲍华和魏智下意识的就闪到了路边,然后恼怒的抬头,想看看是谁如此跋扈。
  “咦!是信使?”
  一队骑兵正夹着个信使朝着这边疾驰而来,看他们身上的尘土,多半是长途而来。
  “是急报!”
  鲍华说道:“肯定是京城来的,是出了何事?”
  两人心中有事,回到各自衙门后就安排人下去交代各地官员,然后派人去打听信使的消息。
  ……
  “肉迷人?”
  朱瞻基有些疑惑:“肉迷人真能穿过哈烈和亦力把里?而且还敢攻打哈密卫?”
  使者说了细节,朱瞻基马上就把人都赶出去,然后盯着使者问道:“各地藩王如何了?”
  当初京城传来要改动藩王制度的消息时,朱瞻基和方醒就觉得太急了些,而一个肉迷国的使者并不足以让朱高炽调方醒回去。
  使者说道:“殿下,各地藩王大多有怨言,只有晋王赞同,说是只要陛下的旨意一到,晋王一系马上遵从。”
  “那是忽悠!”
  使者听到身后的声音不禁大惊。这可是机密,何人如此大胆?而门外的侍卫居然没拦……
  “朱济熿在晋王府本就没有几个支持者,除去他自己这一系之外,都可以抛弃,所以他这是在借机铲除异己,还给陛下出了个难题。”
  使者看到是方醒后,急忙说道:“兴和伯,陛下召你回京,肉迷人要来了。”
  “肉迷人?”
  方醒瞬间反应过来了,问道:“人数该不多吧?”
  “一千余人。”
  “那便是摸过来的,好大的胆子,那位使者我倒是有兴趣见见。”
  ……
  当方醒带着一半黑刺的人,一人三马出了金陵城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额手相庆。
  “他走了。”
  汪元的神色有些古怪,不是庆幸,而是有些惋惜。
  “他若是再呆半年,南边的人能恨之入骨!”
  “老师,他这一走,原先对殿下的怨言都消散了不少。”
  黄俭有些遗憾的道。
  汪元微笑道:“方醒一走,那些人就觉得少了威胁,自然轻松,时机太好了呀!”
  黄俭也笑道:“他那个小妾和孩子可还在金陵呢。”
  汪元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谁敢动那对母子?”
  黄俭讪讪的道:“动他都好说,动了那对母子,那是不死不休。”
  “你明白就好。”
  汪元略带警告的说道。他不希望自己被朱瞻基和方醒盯住,最后和慕简等人一般的下场。
  方醒的离去让南方多了些喜庆,而半个月后,当一队军士护送着几辆马车北上时,再无人关注。
  ……
  莫愁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回首金陵城,有些惆怅的道:“要弟,咱们这一去,多久能回来?”
  “小姐,等伯爷再南下的时候,咱们也可以跟着回来看看。”
  “嗯,爹娘的墓让源兴哥照看,可我却觉得心酸,总觉得对不住爹娘…。。。”
  “小姐,等少爷长大了,到时候让他来就是了,你还是赶紧进来,小心吹风了,到老了时头痛。”
  吃完饭打盹,冷死了!
  吃完饭就开始码字,想着情节,想一想的,居然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刚醒来,感觉睡的好香,舒坦!就是身上有些冷,冷缩了!
  打了个哈欠,脑袋还有些晕乎,码不了字,就随意聊几句。
  洪熙年来了,朱高炽来了。历史中,朱高炽是个棒槌,仁政不断,却被臣下羞辱到致死都无法忘怀的地步。
  这样的可是人君?
  我觉得不像!
  我觉得人君该是能快意恩仇的!至少在洪熙年可以如此!以后的帝王都不可能了,那会导致不测的后果!
  可朱高炽却就这么忍了,没杀掉李时勉。
  我觉得奇怪,于是便不自量力的探寻了一番!
  仁政!
  探寻的结果让我无法找到答案,因为朱高炽确实是仁君,无可挑剔!
  既然在短命的洪熙朝找不到答案,那么我便去看看朱瞻基的宣德朝。
  ——憋闷!
  这便是我的感觉!
  洪熙朝短暂,咱们无从去探寻朱高炽的施政理念——至少我认为朱高炽是在壮志未酬的情况下去了,骤然去了,朱瞻基甚至都来不及赶到京城!
  但朱瞻基登基后的一个举措却让我有些迷惑——建了内书房,让太监读书!
  这是太监正式干政的信号!
  朱瞻基不知道他曾祖父不许太监干政的禁令吗?
  作为打小就被朱棣带在身边的皇太孙来说,他当然知道!
  可从他登基后就可以看出来,文官不断在侵蚀帝王的权利,明朝的票拟制度便是从宣德朝开始的。
  这也是帝王权利全面后退的开端!
  朱棣教导出来的朱瞻基,面对文官集团的压制,全面开始后退。。。。。。他毫无反击之力!
  而从朱瞻基对文官的态度也不难看出,他对文官是不屑的,是鄙夷的,他重新拾起了曾祖父和祖父对待文官的武器——庭杖,甚至丢钱在地上让他们去抢!
  这是被压制之后的不甘发泄,可然并卵,文官依旧蒸蒸日上,帝王渐渐衰退。。。。。。
  。。。。。。
  从朱高炽被臣子羞辱而无可奈何,从朱瞻基重开用太监的先例,到他重拾帝王冷眼看文官的传统为结束,明朝的帝王至此式微,再无完全掌控朝政的机会!
  这是明朝重大的转折点,文官全面抢班夺权,大明的命运渐渐的转到了他们的手中,并一步步的从兴盛走向衰弱。
  我想阐述自己那幼稚的观点,为此查找了许多资料,但依旧感到心中没底,觉得漏洞百出。
  我想和诸君去看看洪熙朝,去看看文臣和帝王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如何转变的。当然,我觉得自己是在作死,写网文,这种写法是自找苦吃,可我却在作死,一直在作死。
  但好在从开始到现在,有那么一群书友在陪着我一起作死。希望大家能陪着我慢慢走走下去,看看我那幼稚的笔法,无知的推断。。。。。。


第1689章 有人伤感,有人野心(感谢教主的盟主打赏!)
  “他们都在喊着盛世,朕也差点以为真是盛世来了,可朕却无法安然入睡。瞻基还稚嫩,大明的文官,藩王,武勋……不把这些理顺,到时候他可能从容施政?”
  “宗亲越发的庞大了,耗费钱粮不说……太祖高皇帝的本意是让藩王稳住地方,协助君王稳住大明,可如今的藩王却让君王忌惮,而且地方叫苦不迭,当年真不如把他们都放在京城养着,这样能省多少事!”
  “文官……兵部,朕不是说你。文官难缠,朕几次出手,感觉就像是打在了棉絮上,朕觉着自己太……仁慈了些。”
  “武勋们功成名就,日子过的舒坦,却没了精神,没了那股子劲头。父皇在时还能鞭策他们,可朕却知道自己不行,因为没了大战,没了大战的武勋终究会慢慢的堕落,所以朕要慢慢的把武学提起来,一代代的下去,否则裙带之下,大明军队迟早会变成兴和伯所说的兵痞……”
  这里是暖阁,老态龙钟的金忠得到了座位,他眯眼看着皇帝,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就揉揉眼睛。
  “去把兴和伯进献的眼镜给兵部选一副。”
  朱高炽吩咐道,随后有人去拿了木匣子来,里面有十多副老花镜。
  朱高炽说道:“这还是兴和伯当年进献给先帝的,兵部试试。”
  金忠拱手谢恩,这确实是恩宠,洪熙朝的第一份。
  金忠选了副眼镜,欢喜的道:“陛下,好用,臣能看清了。”
  看着那孩童般的笑容,朱高炽的心中一酸,故作欣慰的道:“那就好,你好好的养着身子,朕还想你以后继续辅佐瞻基。”
  金忠点点头,把眼镜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说道:“陛下,臣尽力的活吧。”
  很朴实的话,却让朱高炽用手揉揉眼睛,摇头道:“为何这般艰难呢!”
  这话莫名其妙,至少边上伺候的梁中是听不懂的。
  可金忠就听懂了,他从朱高炽的话中听到了唏嘘和无奈。
  “陛下,人都是有私心的,居高位,肯定会有自己的打算,有自己的政见,政见不合,这便是君臣不和的开端,陛下,缓缓吧。”
  “不能缓。”
  朱高炽的眼中多了坚定,“时不我待!朕要清理干净这些,让瞻基以后轻松些,少些掣肘。”
  金忠觉得老朱家的皇帝都是一个德行:在任时恨不能把所有的难事都办完了,让子孙安享太平。
  可他却不知道的是,从朱瞻基之后,大明的皇帝再无这等权利,唯一有的只是勉强和文臣们在进行拉锯战。
  想到这个,金忠安慰道:“陛下,群臣已经开始软了,藩王之事可慢慢来,至于卫所……臣以为这事要两说。”
  朱高炽的眉心微皱,“你说,朕听着。”
  “陛下,南方的卫所一旦削减,若是北方有变……如何应对?”
  朱高炽悚然而惊,牙关紧咬,恨道:“朕没想到这个,可恨群臣却无人提醒。”
  金忠叹息道:“他们是想在木已成舟时再进谏……”
  “其心可诛!”
  朱高炽觉得自己的错误就在于把群臣往好处想,于是就忽略了一旦北方生变,南方将会毫无还手之力的危险。
  金忠看着有些恼怒的皇帝,微笑道:“陛下,臣老了,以后怕是不能侍奉陛下了,还请陛下多多保重……”
  说着他尊重的起身,躬身行礼。
  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盛大的告别!
  边上的梁中觉得眼睛有些发热,他垂首,不忍看垂暮之年的金忠。
  朱高炽黯然,正准备准了金忠致仕,可金忠却说道:“既然陛下看重,臣这把老骨头便死在任上,也好给子孙留些遗泽,只望陛下以后多看顾,臣就心满意足了。”
  朱高炽艰难的走过去,一把扶住金忠,难掩伤感的道:“要保重,你我都要保重,都要好好的。”
  一个老迈不堪,一个身体有疾,四目相对,不禁心中苦涩。
  “陛下,兴和伯快到了……他不会循规蹈矩,不过陛下,他在四处树敌,您不该去猜疑他,否则忠诚得不到彰显,会寒心啊!”
  金忠的话近乎于批龙鳞,可朱高炽却只是点头,然后吩咐道:
  “是,朕知道了,来人,把朕的软轿抬来,送兵部去太医院,让他们仔细看着,若有错谬,重惩!”
  金忠惶恐的道:“陛下,臣请收回成命。”
  坐皇帝的软轿在宫中行走,太医院集体会诊,这可是大明开国以来都没有的待遇啊!
  “你当得!”
  朱高炽拍拍金忠的肩膀,肃然道:“一心为国,忠心耿耿的臣子,朕会一直记着,好好的。”
  金忠哽咽着被扶了出去,随后宫中就多了一顶软轿,一路往太医院去了,见到的人以为是朱高炽,却被告知是兵部尚书金忠,一时间都咂舌不已。
  “陛下,城中有藩王的人在活动。”
  叶落雪的身上带着血腥味,看来是刚杀人。
  朱高炽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局面,淡淡的道:“谁的人?可是在拉拢官员?”
  叶落雪点头道:“是。陛下,臣刚才带着藏锋的人追杀,只是对方不肯迎战,只是截杀了几人。陛下,可要封锁京城?”
  朱高炽摇摇头:“不必,跳梁小丑,若是大张旗鼓,反而会显得心虚。再说他们能做什么?难道那些官员愿意跟随逆贼造反?”
  叶落雪直言不讳的道:“陛下,藩王大多有护卫,若是倾力而为,臣以为就是山雨欲来,不容小觑。而且藏锋人数不够,臣请让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加进来……”
  “不必了。”
  朱高炽面带微笑的道:“兴和伯要回来了,那是个行事不羁的家伙,所谓的规则对于他来说都是面子,但他却不喜欢面子,所以……朕非常期待看到某些人惶然的模样……很期待!”
  ……
  “听闻你被打了?”
  京城一家小酒馆里,袁熙一身布衣,微笑着问道。
  黄俨厌恶的看着油光锃亮的桌子,身体端坐着,不肯靠在椅背上。
  “你家主人这是何意?居然让你这个智囊进京,咱家只需喊一声,保证你和你家主人都要倒霉,大军顷刻就会封锁太原。”
  黄俨的眼神闪烁,冲着袁熙阴笑着。
  “你不会。”
  袁熙喝了口酒,然后用那变色的筷子夹了块豆腐吃了,慢悠悠的道:“宫中对你已经不是善地,等金陵那人归来上位,你活不了,除非你还有第二个能让帝王心动的秘密,否则你必死无疑!”
  似笑非笑的看了黄俨一眼,袁熙说道:“先前宫中有人追杀我的人,可惜失败,这般能力,若是兵临城下,你以为可能重蹈当年金陵城破的一幕?”
  “你好大的胆子!”
  黄俨看看门外,有些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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