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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7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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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哪天他微服去了方家的事,知道的没人敢说。
  所以外界在鼓吹着方醒在结党对抗皇帝的消息,只能让他一笑而已。
  那些蠢货!
  朱瞻基起身说道:“这几日倒是让那些使者看了大明的笑话,叫人盯着。”
  ……
  “据说大明的皇帝多了个儿子,只是那些人不是很欢喜。”
  多克有些奚落的道:“多了皇子是好事,不过看看那些明人吧,他们就像是在讨论某位贵族的风流韵事般的兴奋,阿贝尔,这让我对明人的实力和凝聚力保持怀疑。”
  两人在院子里散步,他们能出去,但必须要有人陪同,而且不能频繁的出去,所以今天他们休息,顺便总结这些时日的收获。
  阿贝尔打了个哈欠,说道:“那只是宠妃的孩子,多克,就算是明人的内部发生些矛盾,可只要不是颠覆性的,那么一切都不会向着咱们希望的那样前进,所以还是别想这些了。”
  “他们听到了那个兴和伯,是的,那个人居然能影响到皇室,阿贝尔,看来明人这边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所以我们要加快搜集消息的速度了。”
  “亨利呢?”
  阿贝尔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
  多克皱眉道:“不知道,那个人一心就想着航海,被明人拒绝了多次依旧不肯停下来,我看他迟早要被打一顿才会知道什么叫做异国他乡。”
  ……
  “是的,我错了。”
  就在驿馆的外面,化妆的亨利被抓住了,他无辜的说道:“我只是想去找些食物,是的,大明的食物太美味了,可却不够。”
  ……
  陈默很烦恼,他最近在追求一个酒楼老板的女儿,眼瞅着自己的憨厚老实就要被认可了,酒楼老板父女俩却同时翻脸,把他打了出来。
  “谁透露的消息?”
  想起那对父女痛骂自己是无耻之徒的言辞凿凿时,陈默就知道自己被人给坑了。
  他悻悻的出了酒楼,缓缓走在街上。
  “别干缺德事,有人在盯着你。”
  陈默悚然而惊,等他缓缓回头时,身后却失去了说话的那人的身影。
  “老黄!”
  他听出来了,那是黄金麓的声音。
  行人匆匆,却看不到黄金麓的身影。
  陈默想起他刚才的话,不禁打个寒颤。
  这是谁看我不顺眼了吗?
  回到礼部之后,闫大建找他谈话。
  “泰西使团最近很爱走动,陈默,你在哪?”
  一句话就把渎职的标签贴在了陈默的身上。
  陈默有些惶然,等他从闫大建的从容中领悟了什么时,不禁心中冷笑。
  老子和那些外藩人都混的好,你算个逑啊!居然敢吓唬老子!
  想他陈默纵横四海,何曾被人这般敲打吓唬过?
  想到这里,他惶然起身道:“大人,下官这几日在顾着西洋那帮子使者……”
  西洋的那帮子使者,指的就是南海诸国的使者。
  闫大建冷冷的道:“出了岔子,你知道的。”
  陈默有些惊慌失措的认错,然后闫大建就和颜悦色的说了些好话,让他汲取教训,好生做事云云。


第2198章 礼部的乡下人
  多克在等待着,阿贝尔和亨利也在等待着。
  他们在等待着大明皇帝的召见。
  可从他们到了京城之后,宫中之事不断,皇帝自然没心情接见他们。
  于是他们继续等待,一直等到大明多了一位皇子之后,依旧没有动静。
  “我觉得明人这是在轻视我们。”
  多克看看在发呆的阿贝尔说道:“接见我们用不了多长时间,甚至只需几句话,可他们依旧不肯,阿贝尔,你们的使团来过了,可他们依旧没给法兰克面子。”
  阿贝尔摇摇头,说道:“他们此刻应当已经到了法兰克,那么他们带回去了什么?”
  野火瞬间在多克的眼中生成,并渐渐扩大。
  “你在说法兰克已经和大明成了盟友吗?”
  多克强硬的道:“有不见面的盟友吗?别做梦了阿贝尔,你只是在一厢情愿。”
  阿贝尔看了他一眼,矜持的道:“多克,明皇和大臣之间有些矛盾,是的,你没发现吗?那个孩子的出世许多人都不欢喜,这不正常,所以他们得先清理内部的矛盾,然后才会接见我们。”
  多克讥讽道:“盟友应当得到优待,至少应当住在单独的地方,而不是和我们混在一起。”
  阿贝尔伸个懒腰,起身说道:“别挑拨了多克,我会等待明皇的召唤,而你,因为金雀花有恶劣的先例在,所以只会让大明厌恶和警惕,是的,所以你该去寻找自己的盟友。”
  “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从外面传来,多克起身道:“是那个官员来了。”
  阿贝尔换上了笑容,然后迎了出去。
  “我的朋友,我的兄弟,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
  陈默拎着一个坛子来了,他单手和阿贝尔用力的拥抱了一下。等进来之后,见多克带着警惕,他就皱眉道:“你不愿意和我拥抱吗?不,你不愿意和我做兄弟吗?”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多克觉得陈默就是一个流氓,一个没读过书的痞子。
  大明的礼部居然用这样的人来接待他们,这里面的味道值得琢磨啊!
  就如同金雀花的王宫中多了一个乡下人的味道。
  多克心中冷笑着,然后缓缓走过来,渐渐笑了起来。
  陈默把酒坛子放下,然后和多克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多克在用力,他用力的扼住陈默后背。
  陈默肺里的空气一下就被挤了出来,然后愕然。
  他想起了以前见过那些孩子打架时用的招数,就用力抱起多克,然后低头,用力的顶在了多克的胸口上。
  多克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自己无法动弹了,也失去了平衡。
  他觉得下一刻陈默就会把自己仍在地上,所以急忙喊道:“兄弟!兄弟!”
  两人的架势就像是要干架,通译在边上早就满头大汗了,闻言就赶紧翻译过去。
  “兄弟?”
  陈默还在抱着多克,多克急忙狂点头。
  他要是被陈默摔在地上,那么就算是明皇把陈默杀了,可大明和金雀花也无法成为朋友。
  “你们看这样不就很好吗?”
  陈默放下多克,然后拍拍他的肩膀,憨厚的道:“兄弟不做,非得要抱一抱才行,这是撒娇啊!”
  多克的笑容僵硬,阿贝尔却笑得畅快。
  这是在警告金雀花啊!
  ——非得要揍你们一顿,你们才知道只能和大明做兄弟吗?
  亨利就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心中转动着许多念头,最终都化为对大海的渴望。
  他最近在北平城中游逛,收获很大,却不是最需要的收获。
  要想了解大明的航海实力,只能去码头,或是去造船厂。
  是的,他迫切的想去大明的造船厂看看,据说是在他们的另一个首都。
  能去那里吗?
  和只想与大明全面接触的金雀花,只想和大明结盟的法兰克相比,里斯本的路将会很艰难。
  里斯本必须要寻找海外殖民地,否则迟早会被泰西大国压制,然后湮灭无闻,苟延残喘。
  ……
  “里斯本的国土不大,而且陆路被堵住了,国内人口众多,也就是说,他们地少人多,还穷,所以不向海外寻找地盘就会出问题。”
  “他们的背后是大国,也是他们原先的母国,所以他们不可能指望朋友,亨利就是这种想法的代表,必须要为里斯本寻找到更多的地盘,和兴和伯以前的说法一样。”
  大殿内,洪保在侃侃而谈,方醒站在边上仔细听着。
  群臣觉得这很荒谬,就像是倭国突然想摆脱大明的影响,向海外扩张般的荒谬。
  “你怎么知道他们穷困?”
  胡濙那几年常在外面跑,所以对洪保等人不大熟悉。他觉得这种事情应当谨慎,而不是臆测。
  洪保休息了一段时间,看着略微白净了些。
  他皱眉道:“他们的百姓看着衣衫不整,蓬头垢面,而且商品不多,食物也不多,他们的国王宴客,那些菜……不多,真的不多。”
  “而且奴婢目睹了几起百姓闹事,那些人看着穷困,他们在呼喊,然后被军士扑倒抓走。”
  方醒说道:“这是国内矛盾的爆发,看来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方醒终于知道了里斯本必须要向海外扩张的原因,所以心中大定。
  “金雀花和法兰克一直在迷恋陆地,所以就给了里斯本大航海的机会。”
  洪保愕然看着方醒,赞道:“兴和伯虽然人没去,但这话却极为精辟。”
  方醒笑了笑:金雀花和法兰克的延绵大战,不就是为了陆地吗!
  朱瞻基说道:“兴和伯一直在关注泰西,朕想知道的是,肉迷人的实力如何?”
  洪保肃然道:“陛下,在天方时,奴婢派了斥候上岸去打探,肉迷人和哈烈人已经合流,肉迷人在复兴之中,他们的战士更加的悍不畏死,人数不明。”
  除非去肉迷驻扎调查,否则很难探知他们的真实实力。
  朱瞻基理解,所以说道:“陆路太远,变数太多,所以还是要走海路,郑和……”
  郑和出班道:“陛下,臣以为天方人可以利用。他们行走各国,沟通有无,还能接触到上层人物。”
  朱瞻基点点头,同意了这个安排。
  他看看群臣,说道:“既然都知道了情况,那么就准备安排他们来觐见吧!”


第2199章 求救
  黄金麓现在就挂着个官职在养老。
  是的,他算是提前养老了,这是皇帝给他的赏赐。
  他的俸禄加上以往积累的浮财,足以让他过上富家翁的日子,可他却把日子过成了平头百姓。
  可这样的日子他却甘之如醇,和在礼部混的‘如鱼得水’的陈默相比,他就像是一条潜在水底的小鱼。
  所以在看到陈默时,他只是嗯了一声。
  陈默看看这个普普通通的家,苦着脸道:“老黄,究竟是谁?”
  黄金麓低头摆弄着被拆散的椅子,说道:“你如今倒是得了重用,只是重用之后,必然是要盯着你,免得你哪日做了叛逆都不知道。”
  陈默的脚一软,慌张的道:“老黄,我哪会做什么叛逆,这是污蔑,无耻的污蔑!”
  黄金麓只是木然:“我提醒你一次,就算是了结了大家之间的情谊,你且自己珍重吧。”
  “老黄!这是陷害!”
  陈默一番哀求之后,黄金麓叹息道:“你小小的主事,却得了陛下的青眼,在礼部也包揽了接待使者的大事,可上面的那些人呢?都是木头神像?就看着你陈默得意洋洋而心甘情愿?”
  陈默一听就慌了,他仔细想想自己在礼部的情况,越想越慌。
  他这种人在那些正经出身的官员看来就是幸进,至于什么功劳,在那些人的眼中只是浮云,没过科举的都是幸进。
  而且陈默让他们感到了轻浮和猥琐,这才是最要命的。
  这可是礼部啊!
  什么时候这等轻浮猥琐的人都能在礼部被重用了?!
  陈默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说道:“老黄,那些人究竟是谁?”
  “不是东厂就是锦衣卫,陈默,你想想自己得罪了谁吧。”
  ……
  “泰西人肯定在疯狂的打造船只。”
  方家的书房里,方醒和郑和在说着局势。
  “所谓的使团只是来探虚实的,法兰克可能会保守一些,毕竟他们现在还在失败中,可里斯本和金雀花看到了咱们的船,那么到外面去寻求财富必将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方醒看着地图在分析着,郑和不时反驳一句,倒也气氛融洽。
  “你说的寻求财富只是一点,洪保说过,泰西人对咱们的战船眼红了,若非他们警惕,估摸着就要全部留在泰西了。”
  “威胁?”
  “对,就是威胁,泰西人感到了威胁。”
  郑和觉得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这个。
  “洪保说了,他们还在跳帮,或是用弓箭,当咱们的战船用火炮轰沉他们的船只时,泰西人肯定会深思,然后做出应对。”
  “他们感受到了足够的威胁,然后必然会警惕,所以下次再到泰西时,他们的实力肯定会大不相同,而且法兰克和金雀花之间的战争将会结束。”
  方醒觉得有些荒谬。
  法兰克和金雀花之间的战争他不知道究竟打到了什么时候,可现在居然因为大明的原因而停战了。
  “那么水师组建之后,目标就要对准他们。”
  两人开始商议水师在外可能的基地,从海峡一直摸到木骨都束。
  “鼍龙湾可惜了一些,不过咱们以逸待劳也不错,他们若是能从里面出来,那么就迎头痛击,难道咱们还会怕了不成?”
  “鼍龙湾过去就不好补给了,在目前来说,咱们不适合太靠前,不过鼍龙湾后面有岛屿,到时候弄几个点,补给修船。”
  两人商议了许久,郑和记录下了不少重点,然后回去做规划。
  而等候了许久的陈默这才得以进来。
  “兴和伯救命……”
  一见面这货就跪下了,而且还抱着方醒的大腿,几乎是嚎啕大哭。
  方醒愕然道:“什么命?谁要杀你?”
  陈默抬头,眼泪鼻涕一脸,说道:“兴和伯,有人跟踪下官,被老黄发现了,提醒了下官。”
  陈默和方醒的渊源颇深,所以要是动他的话,至少得给方醒说一声。
  可谁也没给他说过什么。
  “你且回去,本伯稍后让人去查。”
  等陈默一走,方醒就找来黄钟问话。
  “陈默……最近有些得意,发飘了,有了家室还去勾引女孩子,被人点了出来,好像是东厂的人。”
  “有趣。”
  方醒觉得东厂的居然会好心到去阻止了事态的发展,真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安纶这是什么意思?”
  方醒并不觉得一个礼部主事值得安纶去盯着,他玩味的道:“他这是在挑衅我吗?”
  黄钟摇头,然后迟疑着点点头,“伯爷,说不准啊!”
  “那我倒要去看看。”
  ……
  “盯紧了那些人,特别是那些地方望族,只要是对新政不满的,都记下来,等时机一到,全部拿下!”
  东厂里,安纶在台阶上坐着,下面站满了人。
  他又白了不少,气质阴柔了许多,只是随便抚弄一下鬓角,那阴冷的眼神就能让人心中发寒。
  陈实就在第一位,他认真的听着。
  安纶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把鬓角的头发在手指头上卷了几卷,淡然道:“别去想什么关系,什么望族,这些都是假的,效忠陛下才是真的。”
  他冷冷的看着麾下,心中却在琢磨着最近朝中的动向。
  “定国公府多大的功劳?可定国公都自己清理了投献,还进宫请罪,那些士绅算个什么?啊!算个屁!”
  “忠心,咱家说过多次了,东厂上下的第一要务是什么?就是忠心。”
  安纶起身,挥舞着右手喊道:“没了忠心,再多的功绩也是居心叵测,丧心病狂!”
  陈实的脸颊颤动一下,想提醒他不该用丧心病狂,而是该用蝇营狗苟。
  可安纶现在威严日盛,他只有装作没听到的份。
  他看了下面一眼,那些档头们都很老实,几个档头还一脸求知欲的看着安纶。
  这就是人才啊!
  “散了吧!”
  敲打完手下,安纶冷着脸遣散了他们,就留下了陈实。
  “闫春辉现在怎么样?吏部对他的考评如何?福建布政司那边对他的看法如何?”
  安纶问这话的时候眼神冷厉,死死的盯住了陈实。
  陈实不知道安纶为何要对闫大建父子那么关注,不过他不想干涉,所以马上就说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
  “公公,闫春辉这一两年在蛰伏,吏部两次中上考评,说是可以升官,可是闫大建却亲自去找了蹇义推却了。”
  他看了安纶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至于福建布政司,那边毕竟有闫大建的故旧在,所以闫春辉一直没动,而且为官很谨慎,没有恶评。”
  安纶点点头,说道:“辛苦你了。”
  “不敢不敢!”
  安纶面色缓和了些,说道:“继续盯着,那对父子有些问题,咱家一直想找到证据。”
  陈实急忙应了,这时外面有人来禀告,兴和伯方醒来了。


第2200章 误会的耳光
  方醒进来,见安纶还坐在屋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道:“为何要盯着陈默?”
  安纶斜睨着方醒道:“这是东厂的事。”
  “懂外交?”
  “什么外交?”
  “那你不懂还咋呼什么?”
  “陈默和那些人太亲密了,洗澡都是四个木桶并在一起,咱家都为他恶心。不盯紧他,若是他泄露了什么,谁的事?”
  安纶理直气壮,方醒却只是笑了笑。
  “你的人被别人发现了,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是你的人太差,还是你的人想借此告诉本伯什么?”
  方醒还是在微笑,可眼中的厉色却多了些。
  陈实在边上有些担心,他担心方醒突然出手,暴打安纶一顿。
  兴和伯暴打东厂厂督,外界会是什么反应?
  最多的大概就是东厂活该,其次的便是两条狗撕咬,我们看戏。
  安纶没有躲闪,淡淡的道:“陈默只是个猥琐之徒,咱家不需要用他来说明什么。”
  方醒点头,然后说道:“那叫你的人收敛些,不然陈默心慌意乱之下导致出错,本伯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
  安纶冷笑道:“东厂如何行事不用外人置喙,兴和伯难道想插一手吗?”
  方醒退后一步看着他,淡然道:“置喙不置喙的,本伯不想去找陛下罢了,你这般的人,小心没有结果。”
  安纶嗬嗬的笑道:“兴和伯还是先担心自己吧,你现在可是举世皆敌,南边的那些人可是恨不能吃了你的肉,剥了你的皮。”
  “那匹马好吗?”
  方醒突然问道,然后他看到安纶的脸上开始涨红,恼怒。
  白胖的人恼怒是最明显的,那脸上的红色几乎能盖过女人。
  安纶渐渐眯着眼,他起身道:“兴和伯这是来东厂找麻烦的吗?”
  “那又如何?”
  东厂最近在盯着金英,不,是盯着工坊,而那边锦衣卫早就布局了,东厂的加入算是添乱,所以双方斗了一场,弄的那些工匠都知道了锦衣卫布下的几个暗桩,气得沈阳只想砍了安纶。
  这事儿就是前几天发生的,所以方醒算是新仇旧恨。
  “叫你的人从通州的工坊滚出去,不然别怪本伯下狠手!”
  那边可是重点保密单位,要是闹大了,被外界知道了里面的东西,安纶和沈阳都跑不了。
  安纶摇摇头道:“抱歉,那边东厂必须要盯着。”
  呛啷一声,门外传来了拔刀的声音。
  瞬间方醒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安纶捂着自己的脸,尖叫道:“来人呐!”
  门外顿时冲进来十余人,却有辛老七和小刀,两人都长刀在手,上面竟然有血。
  “老爷,刚才他们挑衅,小的和小刀还击。”
  辛老七还在盯着那些番子,可那些番子提着刀,却无人敢靠近,连和辛老七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小刀笑眯眯的道:“老爷,刚才他们先动的手,七哥一刀就砍了两个。”
  这是被砍怕了!
  方醒退后几步,微微颔首道:“你好自为之。”
  安纶面色铁青的道:“兴和伯,今日奇耻大辱,且等陛下公论。”
  “随便你!”
  方醒转身,辛老七和小刀一人一边护着他,三人疾步出了大门。
  “公公!”
  安纶脸上的巴掌印很是明显,但职场有一句话却是古今通用的。
  ——上司的丑事你别看,看到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像那个一脸忠心耿耿,外加义愤填膺的蠢货,陈实觉得他是在揭伤疤,安纶弄不好会拿他来出气。
  “你去塞外看看。”
  只是一句话,安纶就处置了那个没眼力见的档头,然后急匆匆的带着人进宫求见皇帝。
  ……
  方醒却找到了沈阳,问了他们和东厂之间的事。
  沈阳脸上的刀疤渐渐在缩小,这是他找了名医的结果,据说是他不愿意吓到自己以后的孩子。
  锦衣卫里的气氛轻松,沈阳叫人给方醒泡茶,然后说了和东厂在工坊的恩怨。
  “他们就是想着立功,那个档头是别人的人,安纶好像也收不住他,而且那人没眼力见,这次和咱们一闹,就被安纶顺势抓住了把柄,据说那人已经向安纶低头了。”
  方醒一怔,有些恍然大悟的道:“这是别人的错,他为何不解释?”
  沈阳苦笑道:“兴和伯,咱们这等阴暗的地方,你要想统御麾下,那就得仗义,有担当,安纶要是把那事推卸给了别人,不说旁的,跟着那个档头的番子们可就心冷了。”
  他唏嘘道:“人心一冷,这人就带不动了。”
  方醒默然,然后说道:“工坊那边要盯紧,一旦发现有行为不轨的,要及时控制住,然后赶紧禀告上去,记住了,那边的东西价值连城,不少东西甚至是关系到大明的国运。”
  沈阳点头道:“是啊!怪不得安纶马上就换了人,坏事的那个档头估摸着要被流放了。”
  东厂和锦衣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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