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落大中华(小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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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和殿试。

会试由礼部在贡院举行，亦称“春闱”，同样是连考三场，每场三天，由翰林或内阁大学士来主考。会试发的榜称为“杏榜”，取中者称为“贡士”，贡士经过皇帝的殿试后选出才排列出名次，成绩分甲赐及第、进士出身、同进士出身，然后释褐授官，称皇榜。

而现在国家考试的时间却完全不同，先通过文化考试，再通过技能职业考试，然后还要经过短期的再次培训后，才正式举行会试，择优录取。

从今年开始，以后的会试由三年一次改为每年一次，而且以后的会试将会有年龄限制，必须在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凡是连续三年考不上者与超过五十岁的人员将失去会试资格。

这个改革根本就是让人们去学校正规学习后才有机会取得官员的可能性加大，有愿望当官的读书人都有喜有忧，喜的是会试每年一次，就意味着大家的机会增多，忧的是如果有人还连续三年考不上，年龄超过五十岁，将失去考试资格，黄子牙和张华汉可不想以后在考场内还有五六十岁的垂垂老者答题的情景出现。

因有这个原因，今年参加会试的人员就特别多，仅陕西一省，参加的士子就有近万人，只是那些年龄过大之人注定要失望而归，因为中华帝国从来就没有考过八股文，取而代之的是政治策论、语文简体字、数学、几何、代数、物理、化学、历史、地理几科，当然因为职业的不同，有所区别，科目也有所增减，那些老学究以前半辈子所学都要付之东流，而对数学、几何、代数、物理、化学、历史、地理等新科目的学习，他们比起年轻人肯定要差的许多，年龄偏大者能考中的机会少之又少。

而张华汉则在军部参谋科录取的名单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韦小宝，他差点以为自己眼花，擦了数下眼睛之后才确认，张华汉立刻去看籍贯，扬州人氏，“我靠，不是吧！”张华汉瞪着眼睛看那韦小宝父母的名字，韦小宝的母亲是？“娘希匹的竟然真的是韦春芳？我靠！”张华汉晕了，他赶忙去看那韦小宝父亲的名字，“父亲是黄？不会吧！竟然是黄宗羲？肯定弄错了，恐怕是同名同姓的人，再看看父亲的籍贯和职务，我靠！教育部部长黄宗羲？黄宗羲竟然有这样的儿子？呜呼呀！”

这份名单在黄子牙的手中都是走一个过场，更别提张华汉手中的只不过是吏部部长王小龙给他送来的一份手抄本，如果想看试卷他还需要从黄宗羲那里调过来，张华汉自然不会因为一个金庸笔下的人物真的去调那韦小宝的试卷，经过层层的审核，黄宗羲恐怕也不可能弄虚作假，况且黄宗羲是个极为自律的人，凭着他的性格也不可能为了个儿子来作假。

最让张华汉吃惊的是，黄宗羲的儿女自己都知道，年龄都还小，唯独这个姓氏都不跟他姓的儿子自己也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而且年龄都已经十八了，难道是另有隐情？张华汉想道，这个韦春芳不是狗血桥段的被喜新厌旧的黄宗羲这个负心汉给抛弃了的可怜女子吧。

一大清早，京城的教育部门府衙外就挤满了等待的考生，今天是会试放榜的日子，虽然明知榜文至少还要过上一个半时辰才会贴出来，那些考试的考生们又有哪一个会等到真正放榜的时候才来。

靠近教育部门府衙外的几座酒楼今日更是客满为患，教育部门府衙旁边的窗户被人们挤得水泄不通，参加今年会试的考生们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大声喧哗，一个个不时将脑袋探出窗户外，生怕会错过发榜的时间。

黄宗羲和弟弟黄宗炎以及周延祚与顾杲几人却也在教育部门府衙旁边最大的酒楼状元楼上，这个酒楼的名字无疑很俗气，但不可否认，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在现在，每到会试的时期，状元楼的生意总是最好，毕竟对于状元的这个彩头是人们都想拥有的。

黄宗炎比黄宗羲小六岁，黄宗炎当初被卷入了广东围攻江南总部派来的官员一案中，当时黄宗炎被人利用，鼓动哥哥为士林出头，结果黄宗羲被张华汉从广东弄回江南总部当了教育部部长，而他和一群不安分的士林书生们则被张华汉发配到海南岛去种水果甘蔗去了。

只是性格使然，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名誉也好，还是性格正直也罢，反正黄宗羲也不好去把自己的弟弟破例捞出来，只能看着弟弟在海南受罪，幸好后来张华汉与黄子牙共同发布命令下来海南岛被流放的士子只要愿意真心投靠国家，就可以免除流放之刑，而且还可以参加中华帝国的学习和考试，黄宗炎却一直没有考虑清楚要不要进入国家为之效力，直到今年在黄宗羲的百般劝导下，才终于决定投靠中华帝国，有黄宗羲的帮忙，他很快就进了京城教育学校学习新的知识，其实与后世相比，现在中华帝国的基本知识还是比较粗浅的，即便各科分类也有专攻，专业的只是比较深奥了，但是对于聪明人来说，本来有一定的底子再学习半年也能掌握了，况且黄宗炎报的还是他所最专长的就是语文策论与那简单的简体字，而那数学、地理他也在哥哥的帮助下读过张华汉写的教材，在海南就学习会了，而物理他也有所涉猎，当然那个时候是兴趣所致，不管与张华汉对路不对路，对于张华汉各方面的学识，黄宗炎是很佩服的，况且他考的是文科，那物理、数学考的都不深奥，最后在黄宗羲的劝告下苦读了半年的黄宗炎在京城投考。

前明地覆灭在满清与中华革命军的双重打压下东林党人分崩离析，一少部分人被中华革命军收买成了中华革命军忠实的拥护者，他们改弦易张其实也是想在新朝国家弄到一个官员的位子，也有一部分人被张华汉弄到海南岛去种水果、甘蔗和水稻的，也有一部分人北逃投奔了满清，还有许多人追随前明的势力桂王进入缅甸，后来桂王覆灭，他们被杀了大半，只有一少部分逃命活下来有留在缅甸的也有去投奔台湾郑家，还有投奔中华革命军的，更有一部分人去南洋或安南等地居住的，余下的一部分人偃旗息鼓，归隐田园。

只是新朝的各种法度、政策都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革，又在还没有建立国家的时候就设立了诸多的学校培养人才，最大规模的自然是张华汉的那庞大的教育城，里面至少有二百多万学子，各类人才济济，而且新的国家制度下并不太需要那些只会作泥雕木隅一般地官员，并非只要投靠国家就能取得官职，要想做官，还得重新学好国家指定的各种新学，况且做官还需要学习其他的民生问题，与以前当官完全不同，各个官员分类很细，而且在中华帝国没有清闲的虚职，全都是干实事的实际职务，况且不说你当官的时候如何，就是想通过考试也必须将一切学会通过考试过关才行。

这样的专业考试，对于那些半辈子都只抱着经史子集的愚腐官员来讲，要重新考试比登天还难，一个个也只得纷纷回家过田舍翁地日子去了，而头脑灵活一点地还学起人做生意，而象黄宗炎、周延祚与顾杲这样地刚进中年的思想比较开明的人却正是浑身充满精力之时，一旦确定了要为新朝廷新国家来效力，他们就马上开始了刻苦的学习，因此并不惧怕重新考试。

四人虽然坐在状元楼上，位置却是二楼距离窗户最远、最背、最不好的一个包间的位置，与别人不同的是包间的例外都有侍卫在把守，毕竟黄宗羲是国家的大员，不比常人。

而此时四人议论的也不是即将到来的开榜名单，因为既然黄宗羲在座，他们自然已经知道了自己已经考上被国家录用了，周延祚向黄宗羲低声道：“太冲大人，您那大儿子听到您的传唤可要来么？”黄宗羲一听，摇头说道：“别提那个混球，我真是上辈子做了孽了，生了这么个小混蛋，我对不起他妈啊！可是这个小子怎么就这么个性格呢！都怨我呀！”听了黄宗羲的话，其余三人都默默无言了，黄宗羲是大官，对于人家的私事周延祚与顾杲是不敢妄加评论的，以前大家都是平等的朋友，可以谈论一下，现在么？俩人还不是那么不知道高地进退的人。至于黄宗炎，对于那个大侄子也是很头疼，根本就不去多谈论。

看到自己的一句话让黄宗羲说的给冷场了，周延祚微笑着对三人说道：“你们可听到那金龙开拓团三个联合团从北方运回来了大笔的金子。”

没等黄宗羲回答，旁边的顾杲已抢着道：“这谁不知道，听说足有数十车，天哪，那是多大地财富？”

周延祚也算是有些来历的了，他是中书舍人周朝瑞之子，当初杨涟、左光斗、魏大中、周朝瑞、袁化中、顾大章等人被魏忠贤陷害后严加拷打，最后六人先后被魏忠贤害死，那也是明末士林中的六君子，崇祯初年，魏忠贤阉党被清除，周朝瑞等人才被平反，追赠大理卿，他的父亲也算青史留名的人物了。

黄宗羲的父亲同样死于魏忠贤之手，相同的经历，年龄使黄宗羲和周延祚两人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而顾杲则是无锡人，是黄宗羲在游学无锡时认识的好友，对于两位好友，黄宗羲就是现在身在高位也不会忘却的。

听到两位好友议论金龙开拓团得到黄金的事情，黄宗羲微微一笑：“管他多少财富，反正与我等无关，我们还是安安静静的等着放榜就是。”

顾杲马上反驳：“太冲兄此言差矣，您现在时朝廷的高官，责任重大，而我辈读书人也当以天下事为己任，又岂能说与我们无关？”

“正是，开拓团滥杀无故，撸掠无恶不做，使我汉人千古传承的仁义之名尽失，我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就会设立开拓团。”周延祚对开拓团的所作所为指责的毫不客气。

“我看这些黄金根本就不该归给他们，若他们还有半点忠义之心的话，因当将黄金献给国家才是正理。”“对，就该这样，献给国家才对，黄金河只有国家才能够拥有，又怎能归于私人。”“就是，发现黄金河正是本朝祥瑞，如此祥瑞，开拓团怎以归功于自己，妄想据为己有。”顾杲与周延祚顿时都热烈的加入到这场讨论中。

“滥杀无故也好，撸掠也罢，开拓团是对外不对内，他们所获的黄金也是用命换来，我听说金龙开拓团数月时间深入不毛之地，吃尽了苦头才有所获，再说国家朝廷在开拓法里有详细规定，开拓团可以拥有所开拓之地十年的所有产权，献给国家恐怕不妥。”经历了很多的黄宗炎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白了，对于一些事情他已经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去了，便为开拓团说了句公道话。

不过，黄宗炎的话马上就被顾杲与周延祚驳地体无完肤，“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开拓法有规定。可是并没有说祥瑞也可以归私人拥有，如果发现祥瑞不献给朝廷，难道是对国家心怀叵测不成？”

对于开拓团在北方的所作所为，思想比较顽固的顾杲与周延祚俩人认为此举大违传承千年地孔孟之道，顾杲道：“只是开拓团是两位主席亲自下令设立，前次众人在报纸上闹过一阵子，随着时间的推移烟消云散后，大家对开拓团也是眼不见为净。可这次金龙开拓团获得大量黄金的消息一传来，好多人感觉就是想眼不见为净也不行，这些人除了感叹金龙开拓团的好运地同时，也感叹凭什么这帮家伙杀人放火还能大获横财？实在有违天和”

黄宗羲微笑着听着三人的话，他暗暗感叹自己的弟弟成熟了，而听到顾杲与周延祚两人的话后摇头不已，如果朝庭真象他俩人所说那样，将金龙开拓团所得地黄金收为国有，就不说金龙开拓团背后有什么人，就说对国家朝廷来说还有何信益可言，岂不是等于自打嘴巴，他是朝中重臣，考虑的问题自然全面一些。

远处传来“咚、咚、咚。”的三声鼓响，下面许多声音传来：“放榜了，放榜了。”听到这喊声，外面轰隆隆的跑步声响了起来，叫喊声，脚步声不断，人们纷纷都去看榜文中考中的名字去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对于黄金的争执

听到外面吵嚷着去看榜文，“你们不去看看自己的名字是否在榜上了？”黄宗羲笑着说道。“大哥就别消遣我们三人了，你这个教育部部长大人说的话如果还不作数的话，那金榜也做不得数了！”黄宗炎笑着说道，将刚才的话题转移了起来。

放榜之后，榜上有名之人忙于庆祝，而无名之人失意低落中，人生百态不一而足。

不同于百姓们对金龙开拓团获得黄金数量的百般猜测，张华汉为了避嫌，让王小龙将三份情报简练汇总后，转送给了各个部门的官员，各个官员惊讶之余，许多人都打起了小算盘，这可不只是一笔横财了事，这条黄金河每年还可开采出价值至少一百多万银币以上的金子。

按照开拓法的规定，包括十年之内的收益都归于开拓团，金龙开拓团从这次行动中可获得总计四、五千万银币的钱财，这笔钱差不多可以再修两条从北京到江南的各个重镇的铁路了，不管是为国为民，还是为自己打算，绝大多数不知道金龙开拓团背景的官员们都不愿意这笔财富全都落到三个联合开拓团的手中。

这时候周满文跳了出来，他联系了数十名官员联合要求开个会议，以求解决这次关于金龙开拓团的问题。

对于周满文的提议，张华汉也黄子牙自然也是同意的，这样，各部部长大员与秘书长以及张华汉、黄子牙两位大佬亲自举行了这次国家会议。

“诸位大人，周满文先恭喜朝廷，恭喜国家了。”听到周满文说出的话，张华汉心头郁闷，知道这个家伙就不想让自己获得钱财。

“各位大人，周满文要贺的仍是金龙开拓团在北方获得大笔黄金之事，两位主席高瞻远瞩，设立了北疆开拓团，不但为我朝开疆拓土数千里，就是此时金龙开拓团所获得黄金之数也远超过一般贸易所得，所以在下要恭贺国家能获得这一大笔财富来填补国用。”

听到周满文先恭喜贺喜的提出了黄金之事，在场的百名官员都窃窃私语了起来。张华汉在来以前就已经拿定了主意了，他根本就连话都不说，黄子牙干咳了几声，大家才安静了下来。

“周秘书长大人所说的金龙开拓团所得到的黄金是吗，那是意外之喜，道贺也是可以，有了黄金有利于人们对西伯利亚的开发，不过我想提醒的是，各位大人绝不可将希望寄托在再发现黄金之上。”王小龙也根本就不搭周满文的话茬，直接避过了黄金是国家的这码子事情，而是咬定是金龙开拓团的。

“西伯利亚虽然有不少金矿，但多是地下矿，想要象金龙开拓团这样获得一条藏量高，又易开采地黄金河，可以说恐怕再也没有可能，国家固然可以以此为由吸引民众向西伯利亚迁移，但我们却不可象百姓一样，寄希望于在西伯利亚发现第二条，第三条黄金河。”西伯利亚的资源虽多，但是后来的苏联和现代的俄罗斯人有了现代化科技后在西部利亚荒原开采各种矿的时候都很是艰难的，为了避免政策的错误和人们的误区，张华汉只得预先告诫众人一声。

周满文说道：“我认为金龙开拓团成员为国家找到了大笔的黄金，功高劳苦，我以为，朝庭应该重重封赏才对，我要为金龙开拓团的众人请赏，请黄主席恩准。”周满文直接将张华汉给忽略掉了，让很多人都是一皱眉。

黄子牙还没有接口，刘小六就说道：“慢来，金龙开拓团找到的黄金是他们自己所有，又怎么成了为朝庭和国家找到的了？至于这条黄金河，也是十年后才能归于国家，到时是否还存有黄金也未可知？”

周满文示意了一下人口户籍部部长田文川，田文川接口道：“我以为周秘书长所说在理，黄金矿场乃是国家重器，断无归于私人之理，金龙开拓团深入西伯利亚数千里，找到了大笔黄金和黄金河，不可不赏，但此笔黄金关系重大，国家也不可不收回。”

教育部部长黄宗羲看到俩人的话倒是全为朝庭和国家打算，只是被财迷了眼而已，他说道：“信仍立国之本，国家在开拓法里已经明文规定，开拓团所扩展地地盘，十年之内，一切财产统归开拓团所有，我们不能因为金龙开拓团获得了大笔黄金就推翻我们以前的决定，若是如此，我们建立的朝庭将大失信用，又岂是区区黄金能弥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国家失信于万民！失信于天下！”

周满文与田文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田文川不吭气了，而周满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说道：“这可不是区区的黄金，我听说此次金龙开拓团获得的黄金之数价值数千万银圆，我国朝庭一年的所入，不过两亿六七千万银币，看似不少，但若是扣除官员、军队、科研开发等等的一系列巨大开销外，再加上正在修建的京杭铁路，再加上西线与东北还有南方正在勘察准备修建铁路，现在财政紧张，真正可用来应急的银圆不过四五百万之数，各位大人，朝庭能动用的银子才四五百万哪，还请两位主席与各位大人定夺。”

众人都眼巴巴的望着黄子牙与张华汉二人，盼着俩人说上一句，对于周满文的话张华汉又好笑又好气，国家能动用的银两每年虽然只是四五百万银圆，但实际上开办了中央银行后，国库存银还有大约五六亿银圆和上千万的金币，根本不用稀罕金龙开拓团的那笔黄金，只不过因为那黄金有四成要落到自己的口袋，所以周满文眼红了，上蹿下跳的来要求将那黄金收回国库。

其实那五六亿银圆和上千万的金币按说是放到市场上就能提高经济，其实不然，经济在与调控，大量的货币一下子涌到市面上会造成物价动荡，物价的上涨，能造成通货膨胀，而如果国库中的银子太多，市面上的银两必定减少，就不利于经济的发展，让经济萎缩，市场经济的调控是个大学问，一点弄不好就会造成经济的动荡，国家的不稳定。

现在国家所做地就是尽量将预算平衡，在这基础上做几个大工程，慢慢将国库中的存银铸中银币花出去，国库不可一日无银，但存银也不可太多，不过，这种经济调控要让这群只认为国库存银越充足越好的官员们理解还是一件比较困难之事，不过好在财政部部长刘国涛以下大量的财政官员都是懂得这些道理的，他们通过张华汉粗略的市场经济调控和资本论的一些材料，就青出于蓝的编著了更加详细和完整的关于经济和市场的学习教材来，这让张华汉很是欣慰，最起码在财政部门是有人把关的，是不会出现瞎指挥的情况的。

其实金龙开拓团将这笔钱运回中原，肯定会给全国地经济造成影响，但这种影响将是正面为多，那些银钱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多是提高一些奢侈品的消费，对普通百姓和民生经济的影响不大，反而会刺激经济的增长，让很多普通百姓获利。若是收于国家，除了使国库地存银增加更充足外，不会有多大用处，国家不可能去买奢侈品，为避免经济受到重大影响，国家反而不能随心所欲地把这笔钱花出去。

市场调控和经济上的事情，对于这些大多都是经济文盲的官员来说一时三刻也解释不通，况且张华汉也知道周满文也不是为了那金币，主要是为了自己，解释了也没有用，所以在他的示意下财政部的官员们都没有去解释和辩驳。

工商部部长沈金龙说道：“诸位，人无信不立，何况国家朝廷呼，决不能对我们国家和朝廷所立之法出而反尔，朝令夕改如何了得？何况国库存银丰足，大家大可不必担心财政问题。”

众人想起国库中还有数亿银币的存银，都不在说话了，而周满文却是想不明白，黄子牙半天为何还不说话，他对这么一大笔钱难道就无动于衷？

这次不让张华汉损失一次周满文就实在不甘心，他便侃侃而道：“前明之所以灭亡，仍是思德侯求治心切，对大臣动则杀戳，又天灾频繁，朝庭年年加饷，百姓苦无活路，才纷纷造反，大明数百年的天下一朝倾覆，可是朝庭为何会年年加饷，还不是实在是朝庭无银可用，若是前明国库中能有这价值数千两银币的存银，不敢说前明不会灭亡，但至少还能拖上几年，正所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众位大人若任由这大笔黄金留落民间，日后有事而国库无银，则悔之晚矣。”

对于中华帝国来说，现在的西伯利亚国家根本就没有打算直接去伸手，也由于四处征战和整编改制部队而凑不出大量的兵力来，就算是抽出来也不如开拓团效率高，还需要国家付出大量的钱财，所以必须用开拓团来占领西部利亚。但是如果没有暴利，谁又会拿生命危险去征服西伯利亚，对于一个国家想强盛，他看中地不因该是黄金，而是这大片的土地，这片土地上地资源中那黄金只是微不足道地一部分，国家虽然给了各个开拓团十年的无偿开发期，但十年之内，开拓团所得毕竟有限，十年之后，开拓团据点之内的土地九成归国家所有，据点之外更是全部归属于国家，国家又何必和开拓团争夺区区黄金的所有权。

黄宗羲道：“你说的那些都是前朝的事情，与我们的国家体质就不同，前朝败亡是因为君主的昏聩所至，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人无信则不立，国无信则衰。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