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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房车回大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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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都行,反正不想在长安待着了。

    眼看还有几个月任期就要满了,忽然一个大佬找上了门,没错,就是大唐百官之首…房乔。

    一听说房玄龄来了,于定中惊呆了,立刻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又或者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最后怀着忐忑的心在大厅接见了房玄龄。

    房玄龄这次是便服前来,只带了一个随身管家,他和于定中在主厅坐下后,于定中奉上香茶,然后便一脸堆笑地问:“房相日理万机,怎会有空驾临下官这里,莫非是下官有什么事没做好,若是如此,请房相直言,下官一定竭力更正。”

    房玄龄品了一口茶,轻笑一声,道:“于刺史并未做错什么,大家同在长安为官,我身为上官,偶尔来慰问慰问下属,似乎不过分吧,哈哈……”

    “不过分,不过分。”于定中小鸡吃米似地连连点头。

    “嗯,于刺史这茶不错。”房玄龄又吃了一口茶,品评道,“就是姜放的有点多了。”

    于定中赶忙赔笑:“这就快入秋了,下官每逢这个时候都会在茶中多放些姜,可御伤寒。”

    房玄龄点头:“嗯,不错,咱们为官,为朝廷鞠躬,为百姓谋福,这是本分,然而自己的身体也要格外注意,若是病倒,那谁来为政,这不成了尸位素餐吗,哈哈。”

    “房相说得是,极是。”于定中俨然一副小学生听老师教诲的样子,乖得不要不要的,房玄龄也把百官之首的架子端了个十足。

    不过房玄龄这次来是有正事的,不是来品茶的,大家该寒暄的也寒暄的,该客套的也客套了,官面话说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说正事了,房玄龄搁下茶盏,幽幽道:“于刺史,听说在你治理下,长安一派繁荣,鸡鸣狗盗之辈几乎绝迹?”

    于定中闻言刚想谦虚几句,忽然发现不对,哪里不对呢,因为房玄龄用的疑问语气,他眼珠一转,赶忙拱手道:“房相,卑职自任以来,一直竭心尽力,不敢怠慢,不敢说长安无贼,但确实比以前好了许多,请房相明察。”

    “嗯。”房玄龄淡淡嗯了声,语气之中听不出喜怒,隔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那小儿子,遗爱,前日在长安街上闲逛,回来的时候发现丢了一样东西。

    (;

    ”

    于定中闻言心中一咯噔,知道了房玄龄的来意,赶忙恭敬地问:“不知房相爱子丢了什么东西?”

    “是一枚玉佩。”房玄龄缓缓起身,轻踱两步,忽然脸色转厉,道,“这枚玉佩很重要,是圣上所赐。”

    “啊!”于定中顿时傻眼了,脸上瞬间血色全无,皇帝赏赐的玉佩丢了,在他的治区内丢的,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官途已经走到头了,不行,不甘心,必须补救!

    于定中忽然离开座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磕地,哀声求道:“房相,此乃卑职失职,卑职难辞其咎,望房相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卑职就算把长安翻个底朝天,也将此玉佩给找回来。”

    房玄龄上前将他扶起,神色变得缓和无比,如沐春风,这变脸工夫没有个几十年是绝对练不来的:“本官今日既然孤身来此,便是不想让此事张扬出去,那样对你我都不好。”

    于定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激涕零道:“多谢,多谢房相,卑职一定尽快将偷玉贼捉拿归案……”

    “找到玉佩便可。”房玄龄提醒道,“莫要将事闹大。”

    “对对对……”于定中一叠声应和,道,“还是房相想得周到,卑职一定不声张,将玉佩找到。”

    房玄龄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点头道:“好了,事情我已交代,你好自为之,不用送了,免得惹人非议。”说完转身走人。

    于定中长身一拜:“赎卑职不能远送。”等到房玄龄的背影完全消失,他才直起腰来,抬手抹去满头冷汗。

    静默了片刻,于定中忽然大吼一声:“来人!给我把长安所有的大贼小贼全都逮捕归案!”

    李浩坑了房遗爱一块玉佩,整个长安的贼们都倒了大霉,全都被逮到长安大牢,甚至就连一些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的贼都没能幸免,一时间,整个长安大牢贼满为患。

    于定中亲自去监狱中审问,然而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愣是没查到半点头绪,于定中捉急上火,嘴巴都溃疡了,他派人悄悄送信给房玄龄,报告了自己的审讯结果。

    房玄龄也颇为诧异,于定中的办事能力他还是清楚的,原以为这事不难,没想到却连一个毛都没问出来,他思量了一下,觉得那个偷玉贼可能不是长安的,极有可能是周围县城的小贼,跑长安来流动作案了,于是他又传信给于定中,让他先将那些贼给放了,然后自己亲去京兆都督府,将在于定中府中所用的套路再次施展了一遍,京兆都督府的最高长官是都督,这是唐朝立国后新建的官署和职位,所以很多人口头上依旧称之为府尹。

    都督在都督府中拥有绝对的大权,可以军政一手抓,非常的牛掰,而且京兆都督府要高于一般都督府和都护府,京兆都督是从二品的职官,品阶仅次于房玄龄,现任京兆都督府都督名叫沈松,听到房玄龄的话后,他的反应跟于定中差不多,也是震惊不已,立马就开始彻查各州各县的盗贼,一时间,京兆府所有的盗贼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全部遭殃了。

    然而结果很不理想,依旧没有找出任何线索,沈松就纳闷了,好在他为官多年,颇有头脑,立刻下令让人去各州各县的当铺去彻查,按照他的想法,盗贼偷了玉佩自然要销赃,销赃只有两条路子,非黑即白,黑路他已经在捉拿那些盗贼的时候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现在只能走白道了,白道销路的第一选择当然是当铺了。

    这一查,还真有意外之喜,立刻就有禀报,说在蓝田县的天隆当铺发现了那枚玉佩,天隆当铺的掌柜当场就被他们带到了沈松面前,沈松拿回了玉佩,没有立刻交给房玄龄,而是打听了当玉佩人的姓名和住处,然后派出三十多名衙差前去捉拿李浩,他也不想把事闹大,只不过是想邀个功而已,在他看来,自己乃是一府之首,想要对付一个小贼那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李浩自从收到天隆当铺掌柜送来的三百贯之后,大木箱就被装满了铜钱,足足八百贯,这下他干什么事儿都有底气了,再次扩大养鸡场,又找了两个村民前来帮自己养鸡,金氏就成了养鸡总管。

    夏天终于要过去了,天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炎热了,李浩心情不错,搬了一把躺椅躺在院中大树下乘凉,扇着自己做的鹤毛羽扇,要多惬意有多惬意,他忽然觉得这辈子就这么躺着也挺好的,这是懒癌发作的症状,得治。

    他正爽着呢,看书  前院忽然传来惊叫和喧闹声,搅了他的好心情,他正嘀咕着是谁那么不长眼,就看到门房王三一脸惊恐地跑了进来,一进院就惶急大叫:“老……啊不,少爷,不得了了,外面来了好多官差,说是来找你的!”

    “官差?找我?”李浩快速眨了几下眼,仔细想了想,自己最近似乎很安稳啊,并没有跟官府打什么交道啊。

    正在他纳闷之际,就看到一大群身穿制服的衙差闯进了院里,领头那人身材高壮,黑脸盘,络腮胡子,他一进院就看到躺椅上的李浩,厉声喝问:“你就是李浩?”

    李浩站起来拱手行礼:“在下就是李浩,各位官爷有何指教?”

    “锁了!”络腮胡子根本没有多余的废话,大手一招,就发出了这道命令,身后立刻跑出两个人,拿着铁链镣铐冲向李浩。

    李浩吃了一惊,赶忙退后两步惊叫:“等一下,为何拿我?”

    “少废话!”络腮胡子根本懒得跟他解释,声色俱厉道,“到我们京兆府你就知道了!”

    “京兆府?”李浩震惊不已,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京兆府了?难道我犯什么事儿了?不应该啊,我来蓝田后一直乖乖待在家里的啊,做的最过分的一件事也就坑了房遗爱一块玉佩而已,就算是因为这事,也不至于出动京兆府捉拿我呀?

    他很想反抗,然而他知道这是徒劳,对方可是官府,自己反抗那就是拒捕,那后果就严重了。

    就在他百念翻转的时候,那两个衙差已经到了他跟前,李浩很配合地伸出手让他们戴上镣铐。

正文 二十一章:玉佩风波(下)

    (;

    李浩被京兆府带走了,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看到了,不禁暗暗议论李浩到底犯了什么事,居然出动三十个衙差来捉拿,李府的人都傻眼了,金氏母女抱在一起相拥而泣,杜洪不知所措,在院中焦急地走来走去,不停哀叹:“这可咋办哩,这可咋办哩……”

    李浩直接被带到了京兆府大牢,前世加上今世,李浩还是第一次进局子,牢里的环境那叫一个差,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屎尿味,那酸爽,绝对正宗。

    让李浩庆幸的是,他住一个单间,没有室友,不用担心捡肥皂的问题,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牢里没有午饭供应,李浩肚子饿得咕咕叫,好难受,他只能躺在一堆干草铺成的铺子上睡觉,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嘛,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下午的时候,京兆府都督沈松来了,他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枚玉佩,李浩看到玉佩的时候,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了,原来还真是因为这玉佩。

    同时,他也放心了,不过是枚玉佩而已,自己一没偷,二没抢,不用怕。

    沈松让牢头打开牢门,然后进了李浩的牢间,李浩斜了他一眼,躺在草铺上,翘起二郎腿问:“你就是京兆府都督?”

    沈松闻言目露惊异之色,笑道:“你倒是挺聪明,一眼就看出本官的身份。”

    李浩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心中暗忖:“看到你的官服若还猜不出你身份,老子岂不是弱智?”

    沈松郑重自我介绍:“老夫京兆府都督沈松,你就是李浩?”

    李浩颠着二郎腿,没有回答,沈松也不追究,继续道:“你可知道你因何事被抓至此处?”

    “是啊!”李浩睁大眼,一脸无辜地问,“像我这么守法的好公民,你凭什么把我抓来这里,还带着镣铐!”他说着使劲晃动手铐,发出当啷啷的声响。

    “不知天高地厚。”沈松嘿嘿冷笑一声,向前两步,把玉佩递到他面前,问,“你可认识这玉佩?”

    李浩坐起身来,撇了撇嘴,道:“自然认识,前几天刚被我当掉。”

    “认识就好。”沈松得意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自然是玉佩咯。”李浩满不在乎地说。

    “这可不是一般的玉佩。”沈松得意笑道,“小子,你摊上事了,你说你偷什么不好,偏偏偷了皇上御赐的玉佩,这还不是一般的御赐之物,而是房相二公子和高阳公主的定亲信物!”

    他原以为自己说出这玉佩来历的话,李浩肯定会被吓得懵逼,然而画风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生骤变,只见李浩一脸看代笔的表情望着他。

    “你这眼神是何意思!”沈松皱起了眉,对李浩鄙视的眼神很不爽。

    “你说我偷了这枚玉佩?”李浩笑嘻嘻地问。

    “没错!”沈松瞪眼冷哼。

    “哦,原来我偷了玉佩……”李浩若有所思地自语,忽然转头望向他,“可为什么我自己居然不知道?”

    沈松闻言大怒,指着李浩冷喝:“你莫要跟本官装傻!”

    李浩摊手耸肩,一脸无辜地说:“我不是装傻,我是真的没有偷,那天我在酒楼遇到房遗爱,见他因为吟不出诗而被他的朋友挤兑,很是难堪,我趁他上厕所的时候去送了首诗给他,他为表谢意,送了我这枚玉佩。”

    “什么!”沈松闻言一惊,他虽然知道李浩的话不可轻信,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

    (;

    这件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李浩笑眯眯地问:“沈大人,你最近得罪人了吧?”

    沈松疑惑望着他:“为何如此问?”

    李浩快速眨眼,一脸坏笑地说:“没得罪人的话,怎么会被别人坑呢,你听谁说我偷了玉佩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松冷哼:“小小竖子,本官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什么人?”

    “天哪!”李浩故作震惊地叫起来,“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牛痘种了吗?”

    一听“牛痘”二字,沈松浑身一震,最近太医院已经开始向全国推广种牛痘之法,用此抵御天花,至于这牛痘,可是平息瘟疫的一个少年提出来的,那少年可是上过金殿得过李世民亲口封赏的。

    沈松再次虎躯一震,他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平息瘟疫的少年就叫李浩,难怪之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有点耳熟,原来就是他!

    “沈大人,你摊上事儿了,向你传假消息的人把你坑得不轻啊。”李浩看到他震惊无比的样子,一脸坏笑地望着他。

    沈松忽然感觉想哭,说好的抓个小贼,怎地就把平息瘟疫的大功臣给抓来了,虽说李浩无官无爵,但毕竟是见过皇帝的人,指不定哪天忽然出现天花,假如正好用种牛痘的方法治好天花的,皇帝龙颜大悦之下肯定要再赏李浩,说不定又要将他宣上殿去听赏,。

    事情还不止如此,看李浩的架势,没有半分心虚之相,说不定他确实没偷玉佩,若真是那样,那就是房玄龄在骗自己,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李浩看到沈松那吃了热粑粑的表情,不要太爽,笑嘻嘻地道:“沈大人,我来猜一猜吧,诬告我偷玉佩的人应该是房乔房大人吧?”

    “你怎么知道!”沈松再次露出震惊之情,两眼睁得滚圆。

    李浩悠哉游哉地道:“沈大人位高权重,能使唤你的人不多,正好这枚玉佩是房大人的二公子的,除了房大人,没人会来搅动这滩水了。”

    沈松略微镇定了一下心神,将事情捋了一遍,忽然好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自作主张把李浩抓来,房玄龄明明交代过,找到玉佩即可,莫要将事闹大,然而他太自负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以为这不过是个小贼而已,自己完全掌控得住,谁知竟在阴沟里翻了船。

    不过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赶忙收敛了一下心神,暗暗庆幸,还好没有对他动刑,一切都来得及,只要将他放走,便万事大吉。

    一想到这里,他瞬间表演了一出变脸的绝活,笑呵呵地道:“啊呀,原来你就是平息瘟疫之患的少年英雄李浩啊,老夫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李浩见他画风忽然转变,自然猜到了他的心思,扭开视线,抬手直摇:“不要套近乎,也不要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

    “这……”沈松碰了钉子,也不敢生气,依旧陪着笑脸,道,“李小友,你看看,这牢里又脏又臭,待在这里多不好,不如去老夫的书房里,咱们品品茶,说说话,啊,对了,你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平息河南瘟疫的。”

    “喝茶聊天就不必了。”李浩挑了挑眉,道,“我觉得这里环境还不错,不过确实又脏又臭,唉,沈大人,你这是虐待人犯啊,不行,以后有机会见着皇上,我得跟他提提这事。”

    “别!”沈松闻言心房狂颤,赶忙对牢外牢头怒喝,“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派人进来打扫!”

    牢头赶忙带着四个狱卒进来打扫起来,忙得不亦乐乎。

    沈松在一旁陪着笑脸站着,问:“李小友,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去啊?”

    李浩故作震惊地问:“我可以出去么?沈大人不是说我摊上事儿了么?”

    沈松干笑:“若不是李小友听错了,便是老夫说错了,你没犯事。”

    “既然我没犯事?那我为何被抓到了这里?”李浩这是要把沈松往绝路上逼,太不会聊天了。

    沈松无奈,只要咬了咬牙,道:“是老夫的手下们抓错人了。”

    “哦。”李浩恍然点了点头,然后忽然问,“沈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沈松一脸求知欲地望着他。

    李浩一脸坏笑望着他:“请神容易送神难。”

    沈松老脸一僵,看书 两条眉毛拧到了一起,这李浩不按套路出牌啊,就算自己错把他抓了来,是自己的错,然而自己身为京兆府都督,绝对是整个大唐第一封疆大吏,这货也太不给自己面儿了,不讲究。

    沈松也懒得陪笑脸了,索性撕开那层窗户纸,直截了当地问:“那你想怎么办?”

    李浩敲了敲手上的镣铐,轻声叹道:“唉,这镣铐太重,压得我都没力气说话了。”

    沈松给牢头使了个眼色,牢头上前替李浩解除镣铐,李浩活动了一下手腕,站起身来,直面沈松,笑嘻嘻地问:“沈大人,不知你可听过另外一句话?”

    沈松皱了皱眉:“什么话?”

    李浩把手伸到他面前,手指连搓:“没有什么事情是五百贯钱解决不了的。”

    沈松双眼陡增,惊讶,愤怒,无奈,苦笑,各种表情充斥于脸上,复杂无比,李浩金殿听赏的那次朝会他因病未去,但他听说过李浩在金殿上跟李世民要钱的事情,一直以为是别人胡说八道的,今天他才知道,这事十有是真的,因为这货现在敲竹杠敲到自己头上来了。

    “真是混账啊。”沈松心中怒叫,然而还是竭力挤出一丝微笑,故作从容道,“五百贯而已,不多。”

    “哦……”李浩点了点头,忽然又道,“其实我刚才的话没有说完,完整版是这么说的,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五百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五百贯。”

    “你……”沈松闻言陡然变色,再也无法保持他淡定从容的模样,指着李浩瞪眼大骂,“你真是混账!”

正文 二十二章:敲竹杠

    (;

    “多谢大人夸赞。”李浩嬉笑拱手,贱贱的样子很欠抽。

    沈松气得来回踱步,最后他也知道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只能强忍怒火道:“好!我给你一千贯!”

    “沈大人慷慨解囊,仗义扶贫,侠肝义胆,可敬可佩,一片丹心,可照万古……”李浩坑到了一千贯,心情大好,觉得自己有必要吹捧一下对方,好让对方在失去了一千贯后还能保持愉悦的心情。

    然而沈松明显不觉得他的吹捧有多好听,反而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讥讽,黑着一张脸,摆手道:“够了,你现在速速离开这里!”那嫌弃的模样就像看到了一坨臭狗屎。

    李浩伸出手,快速眨眼:“钱呢?”

    沈松差点没气得晕过去,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李浩:“你……你这混账,简直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老夫身为堂堂京兆府都督,一言九鼎,难道还会赖账不成!”

    李浩眨巴眨巴眼:“一言九鼎说得乃是皇帝金口,沈大人你慎言啊。”

    沈松闻言一震,忽然觉得眼前这少年就是个妖孽,能把人活活给气死,自己混迹官场几十年,今天却处处在言语上落下风,他无奈之下只能让牢头取来纸笔,当场给李浩写下了一千贯的欠条。

    李浩拿到欠条后,愉悦地将其折叠成四四方方的纸片,塞入怀里,然后开心地躺回到草铺上。

    沈松见状懵逼了,跑过去怒问:“小子,老夫已经打了欠条,你怎还不走?”

    “走?”李浩一脸无辜地道,“你虽然打了一千贯的欠条,但房乔房大人还欠我一千贯呢,你让他也给我打一张一千贯的欠条,我立刻就拍屁股走人。”

    沈松闻言只觉头晕目眩,眼花耳鸣,摇摇欲坠,还好牢头和狱卒们眼疾手快,上前一把将他扶住,才没摔倒,不然估计能一跤摔成中风,敲竹杠敲到了房玄龄的头上,放眼整个大唐,这货已经是绝无仅有的奇葩了。

    “你……你……简直混账!”沈松气急败坏地指着李浩大骂,恨不得将他掐死在牢里。

    “多谢沈大人夸赞。”李浩依旧一脸贱笑回应,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让沈松更加气愤。

    面对沈松的狂骂,李浩怡然自得,保持一张笑脸,就像是在看小丑表演,沈松终于骂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镇定了一下思绪,冷哼道:“小子,不要痴心妄想了,赶紧走吧,房大人是绝对不会给你钱的。”

    李浩微微一笑,道:“沈大人你错了,房大人一定会给我钱的。”

    沈松双眼一眯:“你这么有把握?”

    李浩一本正经地道:“自然有把握,你只要去告诉他,我要一千贯,今天打个欠条,改天派人把钱送我府上,今天这事,我便当没有发生过。”

    “好。”沈松咬牙狠声道,“你等着!”

    说完猛一甩袖,愤然离开,对于李浩这团滚刀肉,他已经无计可施,只有去请教房玄龄了,他心中暗暗祈祷,希望房玄龄听了李浩的要求后大发雷霆,然后把李浩弄死在牢里,他相信以房玄龄的地位,就算弄死李浩,被皇帝知道,也是绝对扛得住的,因为他是房玄龄。

    李浩之所以有把握让房玄龄赔钱,是因为他刚才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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