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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房车回大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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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领。”
“金立是谁?”薛仁贵疑惑问。
“金立,带着你的弟兄们过来。”李浩朝后方招了招手。
金立带着鲁大毛他们来到李浩身畔,一共五人,薛仁贵看了看他们五人,表情顿时变得很精彩,很显然,他在嫌弃他们的年纪,年纪最大的金立都已经四十出头了。
金立他们也是一脸尴尬,李浩解释道:“仁贵,莫要小瞧了他们,论武力,他们不比你练出来的特种兵差,而且他们作战经验丰富,尤擅追寻敌踪,还经过了我精心培训,各方面条件都符合……就是年纪大了点。”
李浩说到最后一句,自己差点笑出来,还好他忍住了,不然多不好意思啊。
正文 223章:探监李道宗
“既然如此。”薛仁贵点头道,“那我便照你吩咐办。”
李浩又道:“今晚我会回去做一份详细的训练计划书,明早让陈老三送给你,你和陈宾按照那份计划书对两百左武卫进行训练,这些左武卫精悍得很,所以你训练的时候不必心慈手软。”
“是。”薛仁贵颔首。
李浩摆了摆手:“分队吧。”
薛仁贵赶紧将一百特种兵分成四批,按照李浩的计划,补充了原有的三支特战队,另外一批则是新建的锋刃队,由金立担任队长,陈老三担任副队长。
新队员整编完毕,李浩带着锋刃队和飞鹰队回家。
回到家后,他去内院找到李屏,把李道宗入狱的事情告诉他,李屏听完顿时急得眼睛都红了,嚷嚷着就要回家,李浩连番劝阻无效,直接把她抱起来扛回房间,然后锁在了里面,任她如何喊叫也不理睬,回书房去写训练计划书。
隔日一早,李浩将训练计划书交给陈老三,让他送去给薛仁贵,他自己则去后院,打开李屏房门锁,推开进去,只见李屏坐在床上,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膝盖里。
李屏听到脚步声,立刻抬头,只见她双眼红肿,满脸都是泪痕,李浩顿时心头一痛,刚想上前安慰几句,李屏已经光脚蹦下床来,对着李浩胸口就是一顿雨点捶,口中连呼:“坏人,坏人,坏人,你这坏人……”
李浩攥住他的双手,趁她不注意,在她脸颊轻轻一吻,柔声道:“赶紧洗漱一下,带你去见你爹,穿这个去。”他说着将一套家丁服装递给李屏。
“真的?太好了!”李屏闻言喜笑颜开,情不自禁地就在李浩脸颊上回了一吻,然后欢喜地去洗脸了。
整装完毕,李浩带着陆云还有打扮成小仆的李屏上路,前往长安,为了迁就李屏的骑马速度,三人中午时分才进长安城,虽然李屏急着去探望她老爹,但李浩提议先去太白楼吃点东西,然后顺便带点好酒好菜给李道宗送去,李屏想想也觉得对,便和李浩先去了太白楼。
到了太白楼,李浩他们先坐下吃一饱,然后李浩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拿上一壶酒,由李屏亲自放入食盒,然后前往大理寺监牢。
当李浩他们三人来到大理寺监牢门口时,两个守卫忽然伸出兵器拦住他们:“大理寺监牢重地,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哟!”李浩见状双眉一挑,“二位小哥还在这里看门呢?”
“你是……”两个狱守望着李浩,忽然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绝对在哪里见过。
李浩嘿嘿一笑,眉毛连挑:“蓝田县男李浩,哦,不对,现在是蓝田县侯了。”
一听李浩二字,两人忽然惊恐大叫:“娘啊!李浩!”那模样活似见了鬼。
李浩很不开心,双眉一拧,道:“你们这是什么反应,这是对待贵宾该有的态度吗?”
“我……我们……你……你……”两个守卫已经被吓得结巴了,看来李浩在大理寺监牢的名声不小,时隔两年了,这两个狱守的心里还到处都是阴影。
“你什么你!”李浩眉毛挑成了波浪形,“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吗,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对待犯人,要有春天般的温暖,要让进入这里的犯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是不是还要我再住进去好好教导你们呀!”
“不……不……”两个狱守把头摇成拨浪鼓,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李浩嘿笑:“算你们还识相,现在我们要两个人进去探监,让我们进去吧。”
“不……不……”两个狱守再次连连摇头,大理寺规矩,一次只能有一个人进去探监。
“什么?不行?”李浩再次把眉毛拧成波浪形,“那干脆你们把我抓进去吧,我身旁这个小兄弟进去探监,这就不违反规定了,等事情结束,再放我出来。”
“不……不……”两个狱守都快哭了。
李浩双手叉腰,气恼道:“你们除了说不,还会说点别的吗?”
“这……这……”他们果然换了别的。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中正平和的声音:“李县侯就莫要难为两个当差的了,他们当差也不容易。”
李浩转身一看,竟是大理寺卿孙伏伽。
“哇,孙大人,好巧。”李浩干笑一声,欺负人家小弟,被人家逮个正着,好尴尬呀。
那两个狱守见孙伏伽突然出现,顿时好似见到了救星,激动的泪水盈眶,感觉孙伏伽就像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孙伏伽走到李浩跟前,淡淡道:“确实很巧,蓝田县侯为何有空来我大理寺监牢闲逛,莫非又想进去怀旧了?”
“呵呵。”李浩干笑道,“我听说江夏王入狱了,特地来瞧瞧,你知道的,毕竟他是我的授冠恩师嘛。”
孙伏伽略一犹豫,点头道:“此乃人之常情,进去吧。”
“这么爽快?”李浩闻言一愣,随即得寸进尺,挑了挑眉问,“我再带个人进去行不行?”
孙伏伽也皱了皱眉,道:“你们可以先后进去。”
“好嘞!多谢孙大人!”李浩开心转头,对李屏道,“你先进去。”
李屏点了点头,走进了监牢,李浩再次回身,朝孙伏伽拱手道:“多谢孙大人啦,他已经进去了,现在我后进去啦。”说完转身一阵风似地也冲了进去。
孙伏伽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可以肯定,他所说的先后进去绝不是前脚接后脚的意思,李浩这小子不讲究,跟历史上的第一个状元玩文字游戏。
李浩进入监牢后紧赶两步便追上了李屏,李屏吓了一跳,转头发现是李浩后,惊讶问:“你怎么进来了,孙大人不是说等我出去之后你才能进来吗?”
“有吗?”李浩一脸茫然,“他不是让我们先后进来的吗,你先进来的呀,我后进来的呀,没毛病呀。”
“噗!”李屏闻言忍不住掩口笑起来,笑得不太淑女,转念一想到要见到坐牢的父亲,忽又变得愁容满面。
李浩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往前走了几步,下了阶梯,进入狱吏休息间,这里面的狱吏深受李浩荼毒,李浩的样子早已刻入他们灵魂深处,当他们看到李浩的时候,全都吓得鬼叫起来。
李浩挖了挖耳朵,皱眉问:“鬼叫个屁,老子来探监,江夏王李道宗关在哪间?”
狱长一听说李浩只是来探监,顿时松了一口气,点头哈腰上前,道:“侯爷且随小的来,小的带您去。”
“嗯。”李浩点了点头,随即蹙眉,“你们这里又到处都是臭味了,忘记我跟你们说的了吗,囚犯也是人……”
“马上打扫,马上打扫。”狱长生怕他又念经,赶忙朝后方一挥手,所有狱吏立刻行动起来,拿起工具开始打扫。
李浩满意地点了点头,让狱长在前面带路,去李道宗的牢间。
走了片刻,来到一间牢房前,只见牢间中有桌有椅,还有床,桌前坐着一个人,正在练字,跟李浩当年坐牢时一样一样的,不过他的字可比李浩的字好看多了。
李浩不仅觉得眼前这景象眼熟,他甚至还觉得这牢间有点眼熟,过了片刻,他忽然惊叫:“这特么的不是我的专属牢间吗,谁允许你们关别人进去的!”
狱长没想到他居然计较这事,赶忙陪着笑脸道:“侯爷,牢间哪有专属的,您总不能还想着回来坐牢吧。”
“那可说不定。”李浩瞪眼道,“老子就是个混账,指不定哪天犯了事儿,又被陛下关进来了。”
狱守闻言欲哭无泪,就在这时,只见牢间里穿着囚服的那位忽然丢开笔,冷冷道:“在牢间里练字都不得安宁,还有猴子来叨扰。”他说话间缓缓抬起头,果然正是李道宗。
李屏一见李道宗,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刚想叫声爹,却被李浩捂住嘴,李浩转头瞪了狱长一眼,狱长会意,赶忙屁颠屁颠跑开了。
李浩这才松开李屏的嘴,李屏手抓牢栏,泪水横流,悲伤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叫着“爹”,模样凄苦无比。
李道宗走上前来替李屏拭去泪水,慈声道:“屏儿莫哭,爹没事,爹好着呢。”
“好什么呀。”李浩在一旁翻白眼,“床上垫草,跟我当年坐牢的待遇比起来差远了,我那时候垫的是褥子,盖的可是驼绒毯呢。”
李道宗轻轻拍打李屏的肩膀,终于安抚住李屏,转头望着李浩,道:“你小子行事,果真是滴水不漏。”
李浩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刚才他捂住李屏的嘴,为的就是不让李屏暴露身份,在这种敏感时期,李道宗不能跟任何朝中重臣扯上超越同僚的关系,否则只会引来李世民的猜忌,至于李浩,他对李世民来说分量不比朝中大臣轻,也不能跟李浩扯上关系。
李浩来探望李道宗,打的是探望授冠恩师的幌子,这个无可厚非,就连孙伏伽都说了,人之常情,即使李世民知道了,也不好说什么,但如果被李世民知道,李浩带李道宗的女儿来探监,那李世民不禁要想入非非了。
“一般一般。”李浩嘿然一笑,挑眉问,“王爷,你乃堂堂江夏王耶,到底犯了什么事,既然入狱了,而且一关就是两年多。”
李道宗冷哼一声,对李浩问话的态度很不满,但他还是回答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是冤枉的。”
“爹一定是被冤枉的。”李屏抽泣附和。
李浩咂嘴道:“每一个被抓起来的犯人都这么说,啊,不对,我被抓过很多次,就从来没喊过冤。”
“老夫岂能跟你这种混账比。”李道宗郁闷低语,说话间侧过头,李浩发现他的鬓角已然斑白,李道宗今年才四十岁,向来养尊处优,而且还勤练武艺,身体非常好,所以看起来一直很年轻,至少前几年李浩见他的时候,感觉他还很年轻,没想到这才两年多不见,他竟已鬓发花白,脸上渐显苍老之态,不用想也知道,他在这牢里被关了两年多,心中焦虑,日子很不好过。
正文 224章:牢中谈大事
李屏抓住李道宗的手,泪眼朦胧地哭述:“爹,女儿不孝,女儿不该偷偷跑出去的,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这辈子都陪着您……”
“傻丫头,说的什么话。”李道宗眼圈发红,强忍着没有流泪,爱怜地轻抚她的头发,缓缓道,“只要你好好的,爹比什么都开心,好啦,你先回避一下,爹有些朝中大事要跟李浩讲。”
李屏拭去泪水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担忧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李浩:“你们好好谈,别吵架。”她似乎也知道他们二人有点不和。
李浩咧嘴一笑:“放心,吵不起来,你爹要是骂我,我绝不还口。”
李屏莫名就相信李浩,放心地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去。
“女生外向啊。”李道宗望着李屏离开,摇头苦叹。
李浩挑眉道:“你当年成亲的时候,你岳丈不也这样感叹吗?”
“你这混账。”李道宗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淡淡道,“许久不见,长高了。”
一听这话,李浩顿时开心了,笑嘻嘻道:“你这样就太会聊天了,来,再说两句,比如,变帅了什么的……”
李道宗看到他这副贱相,右手就有蠢蠢欲动的感觉,真想抽他一巴掌,可惜隔着牢栏,抽不到,他只能无奈道:“咱们说说正事吧。”
“不急,我带来了一些美酒佳肴。”李浩轻晃了一下手中的食盒,道,“咱们喝两杯,边喝边聊。”说罢便打开食盒,从里面取出四样小菜,还有一壶仙人酿。
“你有心了。”李道宗盘腿坐下,接过李浩递来的筷子,隔着牢栏夹了一筷糖醋里脊,缓缓放入口中。
菜刚入口,李道宗顿时闭上了眼,露出享受之色,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睁眼道:“太白楼的糖醋里脊我吃过不下十回,他们那里的厨师手艺虽然不错,却做不出这个味来。”
“那是当然。”李浩得意扬眉,“这可是我亲自下厨炒的,怎么样,感动吧。”他说话间倒了一杯酒递给李道宗。
李道宗接过酒杯浅饮一口,如饮琼浆,浑身舒坦,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呼,李浩看得暗自心叹:“好歹也是个王爷,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皇室宗亲就是可怜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李道宗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李浩好尴尬,干笑摇头,“哪有,你可是江夏王耶……”
“呵呵,江夏王……”李道宗自嘲一笑,笑得很凄凉,语气萧索道,“又有谁会将我这个江夏王放在眼里,身为皇室宗亲的悲哀,是你无法知道的,如果可以,我倒宁愿像你一样,做一个逍遥自在侯爷,而不是什么皇室宗亲。”
李浩挑眉道:“其实你也可以逍遥自在的,不过你要装傻充愣,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把自己表现得跟废物一样,你做得到吗?”
李道宗冷哼:“我李道宗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行如此苟且之事!”
“你看!你看!”李浩用筷子指着他,道,“知道自己是皇室宗亲,还不收敛点,皇上不敲打你敲打谁。”
李道宗一时无语,愤懑道:“我忠心耿耿,报效大唐,为何陛下就是看不到,为何总是猜忌于我。”
李浩看了看左右,然后笑嘻嘻道:“你如果再说得大声点,让外面的狱吏听到,只怕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李道宗心中有气,不吐不快,然而李浩说得在理,他也只能忍住,一口饮尽杯中酒,把酒杯递给李浩,气闷低吼:“倒酒!”
李浩怕他喝醉之后胡言乱语,满嘴跑大象,只给他倒了半杯,李道宗瞪眼:“你舍不得酒啊!”
“你这人真是……”李浩就郁闷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只能一股脑给他倒满,口中嘀咕,“喝吧,喝醉了让你胡说八道,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最好把你一刀给剁了。”
李浩要是劝他,他可能不愿听,但李浩以这种方式说出来,李道宗反而听进去了,暗暗提醒自己,喝慢点,别喝醉,于是他再次浅饮一口,搁下酒杯,道:“上一次我们相见,你在牢中,我在牢外,这次见面,我在牢中,你在牢外,你还升了爵,晋为蓝田县侯,恭喜你啊,小小年纪便已如此意气风发。”
“意气风发谈不上。”李浩摆手笑嘻嘻道,“但比你强那么一丢丢。”说着还用小拇指比划了一下。
李道宗顿时气得胡须发颤,瞪眼道:“你是来故意气老夫的是不是。”
李浩一脸无辜:“是你自己非要那么说的,我只是顺着你给的竿子往上爬而已。”
“行了。”李道宗猛一摆手,知道跟他这么扯下去肯定没个头,说不定自己还要被气吐血,不耐烦道,“咱们说正事。”
“好,你说。”李浩正了正衣襟,摊手让他说。
李道宗酝酿了片刻,忽然道:“咱们合力扶持魏王上位吧。”
李浩双眼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老大,半晌,他掏了掏耳朵,开始装疯卖傻:“额……啊呀,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刚才忽然间歇性耳聋耳鸣了,啥都没听到,那个……我家里还熬着粥呢,我回去看火……”说着就站起来准备逃走。
“站住!”李道宗冷喝一声,李浩定住。
“坐下!”
李浩乖乖坐下。
“休要与我装傻充愣。”李道宗冷冷道,“你就告诉老夫,愿不愿意和老夫一起扶持魏王上位?”
“为什么是我?”李浩一脸委屈,“我只是个小人物,你想结盟啊,去找那些老杀才呀,比如程老杀才……”
“放屁!”李道宗冷着脸道,“你以为老夫眼瞎吗,你身负绝世之才,允文允武,如此年轻就能当上柳谷道行军大总管,带兵攻灭高昌,皇上对你也是亲眼有加,皇恩甚隆,封侯拜相是迟早的事!”
李浩刚想说话,李道宗又道:“况且,你有一个别人没有的绝大优势,你年轻,非常年轻,你的前途,无可限量,再者说……你与太子有过节,太子没有容人之量,他若登上宝座,第一个便容不下你。”
李浩不得不承认,李道宗分析得非常有道理,可惜自己知道历史的走向,李承乾当不了皇帝,李泰也当不了皇帝,但这件事他不好说出来,想要劝阻李道宗,还得花点心思,他沉吟了许久,忽然缓缓问:“你想活命吗?”
“废话!”李道宗瞪眼冷哼,“老夫虽然被关在这里,却又不是犯了死罪,迟早会被放出去,怎么可能没命?”
李浩肃然道:“你若是选择了扶持魏王,你会没命,肯定会没命。”
李道宗见他说得信誓旦旦,蹙眉问:“你为何如此笃定?”
“信不信由你。”李浩淡淡道,“你也知道,你迟早会被放出去,官复原职可能是指不上了,外放做个刺史还是绰绰有余的,皇上虽然猜忌你,但你毕竟立过大功,皇上自然记在心中,这次将你关入牢中,只是对你敲打一二,就跟当年敲打我一样,你可千万不要心怀怨念,行差踏错啊。”
李道宗闻言脸色一变,仔细揣摩了一下李浩的话,觉得李浩说得也有道理,但他还是疑惑,追问:“你为何笃信魏王不能登上宝座?”
“魏王能不能登上宝座,我不知道。”李浩淡淡道,“但是,你和我,不能交往过密。”
“哦?这是为何?”李道宗睁大了双眼,满脸都是不解之色。
李浩摇头冷笑:“你这种智商也想扶持魏王上位,真的胆子比脑子大,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呀。”
“哼!你不用借机揶揄老夫。”李道宗不悦冷哼,“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你我之间不能交往过密?”
“很简单。”李浩淡然一笑,“因为被皇上猜忌的不止你一个,我也是。”
“你?嗤!”李道宗闻言愣住了,在他印象中,但凡被皇帝猜忌的大臣,不是位高权重就是功高盖主,自己则是因为皇室宗亲身份,李浩算什么,三个都不是,居然被皇帝猜忌,他不信,于是嗤声冷笑。
“就知道你不信。”李浩展眉道,“具体缘由,我也说不上来,毕竟我没有坐上那个至尊之位,不知道皇上的想法,但是你要相信我,那是一个雷池,就算你不和我合作,那也是一个雷池,你不可越雷池半步,不要站在任何一个皇子那边,就当是为了李屏,你信我一次。”
李道宗还是第一次见李浩露出如此凝重之色,他忽然想起李浩在军中之时给自己献计追击伏允,那时候的李浩也是一脸郑重,最后证明,李浩是对的,伏允所有的逃跑路线都在李浩的预料之中,简直料事如神,不得不让人佩服,当初也是因为这件事,李道宗才对李浩高看了一眼。
一想到这些,李道宗不禁觉得李浩高深莫测,鬼使神差地就点头了。
李浩见他点头,顿时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个未来老丈人的命算是保住了,唉,先河口酒压压惊,这未来老丈人刚才可把他吓得不轻呢。
“干一杯吧。”李道宗忽然抬起酒杯跟李浩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口饮下。
李浩看得头皮发麻,一杯烈酒耶,说干就干,要命啊,李浩只能使用惯用伎俩,双手猛然抱杯往前一松,大声道:“好!干杯!”一杯酒只剩一半了。
李道宗双眉乱跳,这混账东西。
“来!尝尝我做的宫保鸡丁。”李浩见李道宗一脸嫌弃地望着自己,知道自己的伎俩又被发现了,有点尴尬,只能厚着脸皮扯开话题,“这可是下酒的神菜啊,你看,这鸡丁一粒一粒的,花生米一粒一粒的,你一筷子只能夹一粒,能吃到过年……”
李道宗的表情很精彩,几年不见,他发现李浩不仅长高了,扯淡的工夫也是突飞猛进,一盘宫爆鸡丁而已,还神菜,呵呵。
然而他和李浩吃了一会儿,发现还真特么是这么回事,其他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糖醋里脊都吃完了,宫保鸡丁还有一大盘,真的很耐吃,李道宗不禁心想,这小子看来比以前稳重了许多,虽然言行还是那么讨厌,却也不会满嘴胡说八道了,看来需得早日将他和屏儿的婚事定下来。
一念至此,李道宗搁下酒杯,抹嘴道:“李浩啊,咱们当初在鄯善道行军大营中定下的婚约还作数吗?”
“自然作数!”李浩瞪眼挑眉,“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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