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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房车回大唐-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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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长孙无忌闻言气得不行,他再也忍不住了,虽然知道李浩被关大理寺是走个过场,做做样子,但这也太敷衍了,牢门居然不上锁,这不是岂有此理嘛。
“长孙大人莫要激动。”李浩上前一把抓住长孙无忌的胳膊,将他拖进了牢房,长孙无忌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猛虎给叼走的感觉,李浩年轻力壮,而且是个混账,行事没有章法,不按常理出牌,要是在牢房里把他一顿打,那该如何是好,若是把自己打死了或者是打残了,以李治和李浩的关系,相信李浩顶多就是罢官流放,绝对不会处死的,李浩那么有钱,离开官场也照样混得风生水起,而他却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多不值啊,他想想就觉害怕,想要叫人,但现在人都走了,叫了只怕也听不到,这就很尴尬了。
“长孙大人你抖啥。”李浩把长孙无忌拉到桌旁,感觉长孙无忌的手在哆嗦。
长孙无忌自然不能说自己害怕了,只能说道:“年纪大了,手自然就哆嗦了,等你将来老了,未必比老夫强。”
“呵呵,是嘛。”李浩冷笑一声,道,“长孙大人放心,我不会打你的,因为我这个人呢,有洁癖,就是爱干净的意思。”他说着还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手,擦的就是刚才碰长孙无忌的那只手。
长孙无忌闻言怒火暗生,李浩这货是在骂他脏呢,自从上次差点被薛仁贵在太极殿上打之后,他忽然胆子就变小了,眼下李浩就坐在面前,又无外人在场,他就怕李浩打自己,即便心中恼怒,也不敢发作,但嘴上却不能输,他也冷笑道:“用抹布擦手,你还真是爱干净,老夫领教了。”
李浩在凳子上坐下,淡然道:“是呀,因为我的手摸了脏东西,比抹布脏,我只能用抹布擦手了。”
长孙无忌找不到话怼他了,但气势不能输,也在桌旁坐下,和李浩对视。
对视了片刻,李浩忽然摇头叹息一声。
长孙无忌问道:“为何叹息?”
李浩道:“我为你而叹。”
长孙无忌闻言冷笑揶揄:“你自己坐在牢房之中,竟然操心起老夫来了。”
“长孙大人这话就说的见外了。”李浩挑眉道,“回想当年,小子刚来长安,人生地不熟,一个毛头小子,长孙大人对我多番照顾,我的冠礼,长孙大人也来观礼了,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长孙大人功不可没。”
这番话说的……长孙无忌听了很不是滋味,心中暗忖:“早知你小子如今跟老夫作对,当初就应该弄死你。”
李浩继续道:“可惜啊,沧海桑田,时过境迁,月是当年月,人非当年人啊,现在的长孙大人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忠君谋国的肱骨良臣了,我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调皮捣蛋,整日闯祸的无知少年,长孙大人,你说我该不该叹息?”
第五卷:浮沉照影 765章:殿审李浩
长孙无忌听完这番话很不是滋味,冷哼道:“老夫如何就不是忠君谋国的肱骨良臣了,你是想说你取代了老夫,成为了大唐柱石吧?”
李浩摇头笑道:“长孙大人,看来你真的是鬼迷了心窍,你有心跟我争,便也幻想着我跟你争,你可知,我很忙的,我没空与你争权夺利。”
长孙无忌眯了眯眼,冷哼道:“你这番话,老夫倒是听不明白了,你削尖了脑袋往上钻,才三十岁便已做了天策府上将,封异姓郡王和上柱国勋位,而且还拜了相,你说你不想跟老夫争?当老夫是三岁稚童么?”
李浩闻言冷笑:“长孙大人,朝堂不是你家开的,我李浩立下了多少功劳,做了多少利国利民之事,你自己心里比谁清楚,按照我的功劳,身居今天之位,真的一点都不过分。”
长孙无忌闻言脸色有点复杂,确实,李浩立下的功劳,真的是太多太大了,其中最大的战功就是救长安,若不是李浩,只怕大唐早已灭国,而他们所有大臣也将沦为吐蕃之奴。
长孙无忌沉默了片刻后,缓缓道:“诚然,你有大功于国,这一点老夫无法否认,但你的政见太过偏激,实在难存于当世,除非你自己自己卸去参知政事之权,否则老夫容不下你!”
李浩挑了挑眉,嘿笑道:“长孙大人说的是新税制吧。”
长孙无忌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李浩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得罪朝中大臣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推行的新税制,因为新税制严重损害了门阀世家以及各大商贾的利益,朝中但凡有点权势的官员,要么就是门阀世家子弟,要么家里有生意,想要靠那点俸禄养家,等着喝西北风吧,魏征就是最好的例子,身为门下省老大,却整日咸菜淡粥,这种日子,哪个朝中大臣愿意过,李浩也正是过不惯这种日子,才变成了贪财鬼。
但税制改革是必须的,否则大唐最终还是会走上历史老路,所以李浩即便知道推行新税制会让自己树敌无数,他还是坚决执行,哪怕自己每年要缴纳几十万贯的商税,严重地损害了自己的利益,他依旧要这么做,强国之路就是如此。
李浩见长孙无忌默认,五指轻敲桌面,“哒哒哒哒哒”作响,悠悠道:“长孙大人,我今天不妨在这里给你揭个底,新税制只是强国之路的一个起点而已,我还要推行新田制,将所有田地收为国有,然后将田租赁给百姓种,你们这些坐拥数万甚至十数万亩田的门阀世家,就等着哭吧。”
“你说什么!”长孙无忌阒然震惊,双眼瞪视李浩,目光之中满是惊恐和愤怒,农产和商产是所有门阀世家的经济来源,李浩推行的新税制已经让所有门阀世家的生意大受影响,而现在李浩居然说要将所有田地都收为国有,那简直就等于掐他们门阀世家的死穴,长孙无忌怎能不惊怒。
李浩看到长孙无忌愤怒的表情,咧嘴贱笑:“怎地,长孙大人是要打我吗?来呀,打我呀,我不还手,打我呀!”
长孙无忌才不会那么蠢,打他?他要是不遵承诺,还手给他一拳,那岂不是糟糕了,到时候道理还在他那边,自己就算到了阎王殿都没法说理。
“你……你……”长孙无忌怒指李浩,已经没有什么话来形容李浩了。
李浩挑眉道:“长孙大人,如此利国利民之策,想必你应该非常赞同。”
“老夫赞同个屁!”长孙无忌居然爆粗口了,可见他是多么的愤怒,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李浩很淡定道:“大人不要这么激动嘛,来,我给你仔细说说这新田制……”
“老夫不要听!”长孙无忌激动大叫,打断了李浩的话,指着李浩道,“你简直要搅乱我大唐!”
李浩悠悠道:“大人,当初推行新税制的,你们也是这般说的,说我要祸国殃民,而今呢,大唐一派繁荣,日益壮大,壮大到你不敢想象,去年黄河决堤,黄河两岸洪灾肆虐,数以万计的灾民家园被大水淹没,朝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灾患消于无形,黄河两岸百姓虽然被大水冲毁了家园,但他们拿到了比他们家产还要多的赈灾资金,那一次,朝廷赈灾耗钱三十二万贯,是大唐立国以来最高的一次赈灾款,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钱嘛,因为新税制。”
长孙无忌怒视李浩,咬牙切齿道:“李浩,你是不是以为没有了你,我大唐便真的撑不下去了!老夫告诉你,没有你李浩,我大唐也是天下最强的大国!我大唐皇帝依旧被万邦称为天可汗!”
李浩闻言嘿然笑道:“没错,没有我李浩,大唐依旧强大,但大唐身为一头猛虎,整日跟一些啊猫啊狗相比,觉得自己强大,这样真的好吗?你看看我李浩这些年都为大唐做了什么,不说我将科技带给了大唐,单从政治出发,看新税制,减少农税,增收商税,大唐每年的税收从一百万贯变成了现在的三百万贯,而且每年还在上升,米价由之前的斗米七至十文降到了斗米两至三文,百姓户户有余粮,长安城中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以前的大唐,一闹天灾,太极宫中,皇上愁眉苦脸,忧虑难眠,灾区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甚至还有异心之徒借机煽风点火,挑拨灾民作乱,而如今呢,再大的天灾,也不会饿死一个灾民,皇上只要说一句拨钱多少贯赈灾,便可高枕无忧,国家富有了,强大了,才是真的强大。”
长孙无忌双眼眯起,冷视李浩:“你是在教训老夫该如此为政?”
“不敢。”李浩挑眉道,“长孙大人从政的时候,我只怕还在喝奶呢,我只是想提醒长孙大人,先公后私,身为一国之相,想要执朝堂牛耳,就得有一副大公无私的赤胆忠心,这样才能让人信服,而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失望。”
李浩已经很给长孙无忌面子了,将长孙无忌的私心说得很含蓄,若是直白说出来,无异于扯掉了长孙无忌的遮羞布,只怕要气死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也知道,他们今日的谈话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嘛,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到现在,可以确认他和李浩是绝对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了,还有什么好谈的,于是他缓缓起身,冷冷道:“看来老夫今日根本就不应该来,话不投机半句多,老夫告辞!”说罢便转身离开。
李浩摆了摆手,笑嘻嘻道:“长孙大人慢走,路上别摔倒。”
长孙无忌听得又是一阵暗恼,什么人走路才摔倒,步履蹒跚的老人和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很明显,长孙无忌不是小孩,李浩又骂他老不死呢。
待长孙无忌离开后,李浩高呼一声:“来人!”
一个狱吏赶忙跑了过来,行礼问:“琼南王有何吩咐?”
李浩指了指牢门,道:“锁坏了,赶紧换个新的,而且要换个大的,越大越好!”
狱吏上前看了看,果然发现铜锁掉落在地,已经彻底崩坏,于是他赶忙喊来另一个人在这里看着李浩,以防李浩越狱,他则去找锁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狱吏回来了,带来一个大锁,足足有半尺多长,果然很大,锁仓库门都用不上这么大的锁,也不知道他从哪找来的,那个狱吏把李浩的牢门锁上,李浩便又开始安心的坐牢了。
三日之后,四月初一,大朝会,李元忠带着一众金吾卫特地来大理寺监牢接李浩去太极宫,李浩早就梳洗完毕,在此等候,随后跟着李元忠去了太极宫。
在太极殿外等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太极殿方向传来呼声:“宣天策府上将李浩上殿!”
李浩将褶皱的囚服捋了捋,转头望向李元忠,咧嘴一笑,问道:“李元忠,我帅吗?”
李元忠愣了愣,随即用力点头:“帅!”
李浩挑眉一笑:“其实你也挺帅的。”说罢大步朝太极殿走去。
两旁每隔二十步就是一个金吾卫个岗哨,宛若路灯,李浩在他们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太极殿,春风拂面,扬起了他的长发,他感觉今天的自己特别精神,浑身都充满了干劲,虽然身上穿着囚服,但他觉得,今天应该比平时还要帅,又换了一个新的行头上朝,啊,破新纪录了,想想待会就要怼那帮衣冠禽兽了,激动。
李浩来到太极殿门口,站在门槛外远远看到了坐在宝座上的李治,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和李世民最后一面,道别的时候,他就站在这个位置,李世民就在宝座那里,二人拱手作别,互道珍重,没想到那竟是他们二人的最后一次谈话,今生都无法再见了。
宝座还是当初的宝座,自己还是当初的自己,但皇帝已经不再是那个皇帝了,李浩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不禁悲从中来,泪水模糊了眼眶,虽然他竭力想忍住,但泪水还是扑簌簌地落下,止都止不住。
众臣纷纷回过头来望着他,看到他哭泣,所有人都很纳闷,李治离得太远,没看到李浩流泪,只是他很好奇,李浩为何站在那里不动,等了好久也不动,于是他便主动问道:“门外的,可是李浩?”
李浩抬袖拭去泪水,拱手行礼道:“回陛下,正是臣。”
第五卷:浮沉照影 766章:胜券在握
李治扬声问道:“诗狂为何不进殿来?”
李浩颔首道:“回陛下,臣想起了最后一次觐见先皇,离别之时,臣就站在此处,先皇就在皇上所坐的宝座之上,臣与先皇对视良久,互道珍重,不曾想,待臣归来之时,已物是人非,臣……心中悲痛万分。x23u更新最快”
李治闻言也是心头发酸,他可以想象那样的画面,这也让他记起,自己的父皇哪怕躺在病床之上,还每日垂问可有李浩的捷报传来,可惜啊,父皇一直没有等到,现在,征讨吐蕃的事情彻底作罢,他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父皇。
一提到李世民,群臣尽都肃穆起来,李世民生前威势太大,即便是死了,提到他之时,群臣也会肃然起敬。
过了片刻,李治缓缓收整心情,长叹一声,道:“诗狂,进来吧。”
“谨遵陛下之命。”李浩行了个礼,走进太极殿,在殿心站定。
褚遂良见李浩光站着,没有下跪,顿时瞪眼高喝:“大胆李浩,你身为罪犯,当着陛下的面,竟然不跪!该当何罪!”大唐面见皇帝和接圣旨虽然不用下跪,但如果是罪犯,别说见皇帝了,见官都得下跪,因为罪犯已经被剥夺了各种权力,所以见人低一等。
李浩回头瞧了他一眼,冷笑道:“那么敢问褚大人,我所犯何罪呢?”
褚遂良道:“你犯了谋反大罪,还想抵赖吗?”
李浩挑眉道:“哦?我谋反了吗?我如何谋反了?”
褚遂良道:“你行军在外,私自将兵权转交于樊梨花……”
李浩直接打断他的话,道:“樊梨花身为行军副总管,只要有行军大总管授命,便可领兵,无需请示兵部,何来越权?”
褚遂良闻言一愣,看向长孙无忌,长孙无忌顿时皱眉道:“据老夫所知,大唐并没有这个规矩。”
“是么?”李浩冷笑道,“你可以问问兵部尚书,有没有这么一条军规。”
众人闻言纷纷把目光转到了兵部尚书李绩的身上,李绩淡然一笑,道:“长孙大人久不问兵事,对于兵制改动可能有所不知,这条军制在贞观七年的时候,由李靖李将军所提,房仆射呈奏疏于皇上,皇上和门下省皆已批准,遂定成规,一切皆有公文卷宗为证,各位去尚书省和门下省翻阅卷宗便知。”
这时,魏征忽然开口道:“没错,当时老夫还是门下侍中,这封奏疏,老夫批阅的,已定成制,兵部执行。”
长孙无忌闻言顿时脸气成了酱猪肝色,恼怒道:“既然有此军规,为何当初你不说!”
李绩无奈道:“岁数大了,记性不好,给忘了。”
其实这条军规还真的被人遗忘了,因为这是一条有点鸡肋的军规,李靖当初之所以提出这条军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那年他即将带兵征讨东【突】厥,想到此次出击,风险颇大,而自己又有脚疾,怕因病耽误了军事,就提出了这条军规,魏征和李世民都觉得他担忧得在理,便全都准奏了,但自那之后,这条军规便再也没用过,哪个行军大总管愿意把兵权完全交给副总管,所以说这是一条鸡肋军规,很容易被遗忘,就连魏征这个批阅者也忘了。
长孙无忌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大的说辞居然不攻自破,心中顿时暗道糟糕,眼珠连转了片刻,忽然道:“那你为何称病不带兵,一病便是数月!”
李浩道:“先前我说过,吐蕃地处高原,高原地带与我们中原不同,那里的气压低,空气稀少,说白了,就是中原人去了高原,会不适应,出现高原反应,浑身乏力,胸闷气短,头晕等等症状,高原反应也跟人的体质有关,有人的高原反应还能强烈,有的人高原反应比较微弱,而很不巧,我就是那个高原反应非常强烈的人,强烈到根本无法翻过唐古拉山,因为尚在唐古山口三百里外,我就已经不行了,吃饭连筷子都拿不稳,需要人喂,走路需要人在一旁跟着,以防摔倒。”
李治闻言惊呼:“竟如此严重?”
李浩拱手道:“不敢欺瞒陛下,就是如此严重,樊梨花秦怀玉等人皆可作证。”
褚遂良冷哼道:“他们是你下属,不可替你作证!”
李浩挑眉道:“那么监军许敬宗和金吾卫大将军李元忠可以为我作证!”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闻言尽都眉毛一跳,这二人还真的可以替李浩作证,该不会许敬宗替李浩说话吧?
李元忠此刻不在殿上,但许敬宗在啊,猥琐地躲在队伍后排,此刻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许敬宗的心顿时拎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李浩这么阴险,居然要自己为他作证,自己要是敢当殿说假话,被查出来的话,刑部大牢在等着他。
李治闻言伸长脖子朝后方看,问道:“许敬宗何在?”
“微臣在。”许敬宗硬着头皮出列。
李治问道:“李浩说你可以替他作证,你且说说,李浩方才之言,是否属实?”
许敬宗好一阵为难,若是自己替李浩作证了,长孙无忌会不会弄自己?若是说假话被查出来了,李治肯定要弄他,啊,好为难啊,感觉左右都是死啊!
许敬宗低头想了片刻,忽然灵机一动,躬身行礼道:“回陛下,臣在吐蕃只见过琼南王一面,当时琼南王并未在吃饭,臣倒是见他走了几步路,虽然走得慢,倒也算是稳当。”
他这话说得就很有水准了,为啥,模棱两可呗,只描述当时看到的,至于李浩是不是有高原反应,你猜啊。
长孙无忌听到许敬宗的话后,顿时松了一口气,给许敬宗点了个赞,这货果然有点脑子,以后要好好栽培。
李治对许敬宗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刚想再问,却被李浩抢了先,李浩问道:“许敬宗,本王问你,当时你可见到了本王的面?”
许敬宗闻言赶忙道:“自然是见到了?”
李浩道:“既然见到了本王的面,那么请你告诉皇上,当时本王面色如何,嘴唇是何颜色?”
许敬宗闻言浑身一震,愣在了那里,没想到李浩这么鸡贼,根本不给自己投机取巧的机会呀,李治见许敬宗在那愣住,知道有戏,赶忙喝问:“快说,李浩当时脸色如何?嘴唇是何颜色?说实话!若有半句假话,便是欺君之罪!”他不敢欺负长孙无忌,欺压一个小小的许敬宗还不是闹着玩。
许敬宗自然不敢说谎,惊惶行礼道:“回陛下,当时琼南王脸色苍白,嘴唇泛紫,确为病态。”
李治闻言开心笑起来:“李浩果然没有撒谎,这下诸卿总该释疑了吧!”
褚遂良不甘心道:“陛下,李浩既然是有了高原反应,可视为生病,那为何在战报之中隐瞒不报,而且一直都未报其行踪?”
李治闻言顿时又皱起了眉,这些家伙有完没完了,一直纠结这些问题有意思吗!
然而李浩已经开口答道:“我来回答褚大人这个问题,我为何隐瞒自己的病情不报,因为当时先皇尚在,但心疾缠身,受不了刺激,我担心先皇的身体,所以不敢将此事奏报给先皇,因为那样对先皇的身体很不好,不过在即将破逻些城的时候,已然稳操胜券,我又发了一封战报,在战报之中,奏明了我身体抱恙,无法带兵,行踪也在此战报中,因为我知道,吐蕃已经是手到擒来,先皇就算知道我身体抱恙,只要能攻下吐蕃,也不会对先皇的病情有影响。”
“胡说八道!”褚遂良顿时瞪眼叫起来,“我们从未见过你所说的这封战报!”
李浩挑眉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封奏报我已经发出去了,至于你们为何没有收到,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这时,李绩再次出列道:“兵部确实收到了这封战报。”他说罢从怀里取出了一封奏疏,双手呈上。长孙无忌和褚遂良顿时脸色大变,没想到还真有这样一封战报。
内侍许攸走下来接过奏疏,转呈李治,李治看完之后点了点头,道:“诚如李浩所述,许攸,送去给褚大人和赵国公看看。”
许攸走下高台,将奏疏递给褚遂良,褚遂良看完传给长孙无忌,二人看完之后眉头紧蹙,心中很是气愤,这封战报的日期是正月初七,上面有兵部的盖章和批文,然而却没有皇帝和门下省的批文,以长孙无忌多年的官场经验来看,这是一封造假奏疏,很有可能是后来补的,只要李浩和李绩串通一气,造这么一封假奏疏太简单了。
褚遂良则气恼地责问李绩:“李绩,你身为兵部尚书,有如此重要的战报奏来,你竟不传递给左右仆射,该当何罪!”
李绩满面淡然道:“褚大人,你怕是忘了,正月初一的时候,兵部已经开始执行圣旨,发了公文,夺李浩和樊梨花兵权,征讨吐蕃之战就此结束,而我们兵部收到这封战报的时候,已是二月初一,所以本官批文写了作废二字,难道有何不对吗?”
“你……你……”褚遂良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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