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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房车回大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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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辛苦苦转了大半天,腿都走得抽筋了,一点收获都没有,李浩很丧气,满腔的苦楚只能对着驴蛋诉说:“喂,蠢驴,你说我怎么这么悲催,拥有一身来自未来的本事,愣是被资金给拖了后腿,唉,再这么穷下去,看来我只能把你宰了卖驴肉叉烧赚钱了。”

    驴蛋一听这话顿时不开心了,瞪着一双死驴眼鄙视李浩,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试试。”

    “好吧,开个玩笑而已,不要那么较真。”李浩摸了摸驴头,忽然感觉肚子饿了,“喂,蠢驴,饿不饿。”

    驴蛋把头扭到一边,根本不屑理他,李浩热脸贴了冷屁股,丝毫不觉尴尬,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正巧看到一旁有个酒楼,看起来还挺有档次的,他来这个世界后还没去酒楼吃过饭,按照他原本的计划,等自己有了足够的资金后,打算开个酒楼,以他带来的烹饪技术,开酒楼的话生意绝对火爆,日进斗金跟玩似的,然而现在他还没这么多资金。

    虽说这个计划有点远,不过他还是要先去酒楼尝尝大唐的酒楼菜品如何,于是就牵着驴蛋走向酒楼。

    到酒楼门前,店小二满脸堆笑相迎,并没有因为他身穿布衣而狗眼看人低,李浩让他把自己的驴牵到马厩去喂点谷子和草料,然后就直接登上酒楼的二楼。

    这家酒楼一共就两层,一楼是大厅和普通包间,二楼是小厅和高级包间,也称雅间,至于怎么个雅法,李浩不知道,等有钱的时候再进去见识一下吧。

    此刻不是饭点,客人很少,二楼只有两桌人,李浩选了个雅间旁边的座位坐下,店小二来替他点菜,菜名全都写在菜牌上,虽说古代人喜欢吊文,但给菜取名却很直白,只见菜牌上全是些:水煮羊肉,红烧羊腿,红烧鲤鱼,炖鸡……

    每个菜名下面都标了价,最便宜的只要五文钱,最贵的是烤全羊,八十文一斤。

    这样的菜价完全在李浩可承受的范围内,他点了四五个特色菜,要了一壶三勒浆酒,接着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店小二刚为他点完菜下楼,楼梯就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接着便看到另外一个店伙计领着五个少年走上二楼。

    这五个少年最小的估计十六岁,最大的也就二十出头,个个衣衫华丽,穿金戴玉,一看就是些不务正业的富家公子哥。

    李浩现在正缺钱,看到有钱人自然免不了多看上几眼,只见年纪最小的那个少年看了看酒楼的环境,不满地问:“杜荷,长安那么多大酒楼,你为何非要拉我来蓝田县这么个小酒楼?”

    李浩一听杜荷二字,心头一惊,杜荷在历史上没什么名气,几乎很少有人知道,但李浩早已将唐朝名人的资料熟记于心,自然知道,杜荷乃是杜如晦的儿子,杜如晦是大唐的开国二十四功臣之一,封蔡国公,乃一代名相,可惜命不长,贞观四年的时候就病逝了,李世民为此废朝三日,追封杜如晦为司空,谥“成公”。

    历史上杜如晦有两个儿子,都是嫡出,大儿子杜构,二儿子杜荷,杜构为人沉稳,

    (;

    虽然没多大本事和作为,却能守住杜如晦的家底,然而二儿子杜荷就有点不堪了,杜荷完全就是个纨绔子弟,整天跟一帮纨绔走犬斗马,逛烟花柳巷,各种不靠谱,最后因为参与太子李承乾谋反,被赐死。

    就在李浩惊讶之时,身穿紫色锦衫的杜荷笑呵呵地说:“遗爱,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这醉香楼虽然不大,可名气不小,他们家的烤全羊那是京兆一绝,没有丝毫膻味,据说厨子是从高昌那边过来的,最擅长此道,就算是长安,也没有一家酒楼敢说羊肉做的比这醉香楼好吃的了。”

    李浩听到“遗爱”二字时又是一惊,敢情那个年龄最小的家伙就是房遗爱,历史上的绿帽子王!

    房玄龄的长子叫房遗直,次子叫房遗爱,这房遗爱也是纨绔公子哥,不学无术,从小就被李世民赐婚高阳公主,高阳公主性情跋扈,跟房遗爱成婚后不守妇道,竟与和尚私通,红杏出墙就算了,还跟和尚红杏出墙,这绿帽子就有点大了,所以李浩才称房遗爱为绿帽子王。

    房遗爱听了杜荷的话,惊喜道:“此话当真?那我今日可要好好尝一尝……”

    谈话间,一行五人进了包间,包间的隔音效果一般,而且他们说话声音也不低,李浩隔着墙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

    大唐开国功臣很多,而这些功臣的繁殖能力都不错,这就导致了长安的官二代和爵二代也很多,杜荷和房遗爱无疑是爵二代中排名最靠前的一批,没办法,人家老爹牛啊。

    然而杜荷和房遗爱也是爵二代中最不争气的一批,他们都不是嫡长子,没有继承爵位的权利,还都被李世民封了散官,什么是散官,就是光拿薪水不做事的那种,他们好勇斗狠,不学无术,整天无所事事,偏偏还心比天高,于是就三个成群四个结党地成天胡混,只要不算太出格,朝廷和官府都懒得理他们。

    今天杜荷做东,请一群狐朋狗友来这里吃饭喝酒,除了房遗爱之外,还有三个人,都是关陇门阀子弟,反正都是游手好闲之徒。

    李浩对这些二世主不感兴趣,他现在一脑门子心思就想赚钱,然而这几个家伙在包间里说话太大声了,谈话内容一句不落地全都传进了李浩耳朵里,他本来心里正烦着呢,如此一来更加烦躁。

    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店小二陆陆续续地朝包间里端菜,李浩顿时不开心了,自己先点的菜,一个还没上桌呢,杜荷他们点的菜却先到了,李浩拉住一个店伙计责问这是为什么,店伙计给的解释让他无力反驳:人家是贵宾,有优先权。

    “不就有钱嘛。”李浩不忿嘟哝,也不再与店伙计纠缠。

    又过片刻,李浩的菜来了,酒也到了,尝了尝,味道一般,烤全羊果然做的不错,非常美味,前世的时候他也就在新疆吃过这么赞的烤全羊,看来杜荷没有吹嘘。

    美味的羊肉终于让李浩的心情好了许多,唉,就在这时,他听到包间里的杜荷忽然提议行酒令,每人吟诗一首,吟的最差或者吟不出诗来就算输,输的人不仅要罚酒,还要负责买单。

    房遗爱一听这话就不爽了,今天说好了是杜荷请客,他忽然整这么一出,这不是明摆着想赖账嘛,他刚想反对,另外三个关陇门阀家的子弟纷纷拍手叫好,这三人都读过不少书,虽然不能出口成章,但即兴编几首烂诗还是可以的,至于杜荷,他虽然不学无术,但他毕竟早有准备,唯独房遗爱两眼一抹黑,他也意识到了,杜荷这是在故意坑自己。

    他们这群纨绔之间的感情其实很脆弱,偶尔小坑一下自己的队友实在太正常了,然而房遗爱对杜荷的这次行为很反感,倘若只是被坑一顿饭也就算了,他不在乎,但吟不出诗来就丢人了,他的父亲可是房玄龄耶,文官之首耶,他身为第一文官的儿子,吟诗输给别人,这让他以后在纨绔圈还怎么混!

    对于这狗屁的吟诗行酒令,房遗爱的内心是拒绝的,然而情势比人强,四个人都赞同了,他一个人也不好反对,只能黑着脸接受了,同时暗暗搜肠刮肚,看看能不能想起一两首诗来。

    然而书到用时方恨少,房遗爱平时疏于学习,都快把肠子刮破了,也想不出半首诗句。

    就在他苦想诗句的时候,三个关陇子弟已经先后吟了一首诗,现在轮到杜荷了,杜荷早有准备,把在家就背熟的诗句吟了出来,还获得了三个关陇子弟的吹捧。

    李浩在外面听得想吐,这都什么瘠薄玩意,恶心得老子饭都吃不下了,还敢说这是诗!难道把文言文的字词凑到一起就算诗了!

    杜荷得意洋洋地接受着关陇子弟的吹捧,口中连呼:“惭愧惭愧,在下才疏学浅,这首诗也是偶然所得,偶然所得。”这逼装得很耀眼。

    接着,杜荷就开始向房遗爱发难了:“遗爱兄,咱们四人已先后吟诗一首,现在轮到你了。”

    房遗爱捉急啊,他脑子里半个字都木有,哪来的诗,这不是伸手跟大姑娘要孩子…难为人嘛。

    房遗爱也不蠢,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忽然捂住肚子:“哎哟,方才吃羊肉吃得太猛,这都闹肚子了。”

    杜荷干笑两声,已然知道了他的套路,“厕遁”嘛,老招数了,他又不是没用过,便道:“无妨,正巧我也要去茅房,陪你一起去就是了。”

    “啊?”房遗爱傻眼了,这不对啊,杜荷这小子是要赶尽杀绝呀?

    在他们纨绔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你可以让别人下不来台,看书 sne 但只要人家厕遁,就说明认输了,大家适可而止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杜荷这次明显坏了规矩。

    房遗爱心中暗骂杜荷,然而也不好多说什么,和杜荷一起去了茅房。

    李浩在外面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脑中忽然就冒出了一条生财妙计:房遗爱不会吟诗,我会啊,我可以把诗高价卖给他呀!

    于是,等到他们下了楼,李浩也跟了下去,转到酒楼院里,角落就是茅房,院子空旷,茅房自然也挺大,此刻杜荷就守在茅房外面,并未进去,他这是防止房遗爱屎遁呢。

    李浩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只见房遗爱正在厕所里团团转。

    李浩满面微笑地走上去,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房遗爱正烦着呢,抬手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了句:“干嘛!”

    李浩做了个噤声姿势,在他耳边低声到:“我这里有一首诗,绝对是好诗,你若想要,我可以卖给你。”

    房遗爱闻言激动得双眼发亮,赶忙小声问:“多少钱?”

    李浩竖起三根手指头,房遗爱问:“三贯?”

    李浩微笑摇头,房遗爱又问:“三十贯?”

    李浩再次摇头,也不让他猜了,主动报价:“三百贯。”

    “你……”房遗爱瞪眼,想要大叫,想到杜荷还在外面,压低了声音怒叫,“你抢钱啊!,一首诗怎么可能值三百贯!”

    李浩微笑不变,然而忽然又翘起一根指头:“现在四百贯了。”

    “你……你这是坐地起价!”房遗爱气急,偏偏又不能大叫,好痛苦好着急。

正文 一十九章:玉佩风波(上)

    (;

    李浩闻言咧嘴笑了笑,又竖起了大拇指,房遗爱瞬间懵逼了,见过坐地起价的,没见过这样死要钱的。

    “已经五百贯咯。”李浩飞快眨眼,很好心地提醒他,“再不决定还要继续涨哟。”

    “好!”房遗爱咬牙低声道,“五百贯就五百贯,就当打发乞丐了。”

    小样儿,还会阿q精神,李浩一点也不生气,平白无故赚了五百贯,他怎么会生气呢,开心还来不及呢,他忽然觉得房遗爱掏钱的动作好可爱。

    然而房遗爱伸手进怀里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五百贯钱啊,那就是五十万枚铜钱,自己怎么可能带这么多钱在身上。”

    李浩见他没掏出钱来,顿时黑下脸来:“咋?没钱?”

    房遗爱一脸晦气地说:“出来得急,忘带了。”

    “再见!”李浩扭头就走。

    “别……别走!”房遗爱上前一把拽住李浩的胳膊,开玩笑,李浩可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怎么可能放他走。

    李浩转头瞪了他一眼:“撒手。”

    房遗爱乖乖撒手,果然跟历史记载的一样,是个软柿子。

    房遗爱嗫嚅了片刻,道:“要不,我给你打个欠条?”

    李浩眯了眯眼:“不好意思,你的信用度不足,概不赊欠,我只要真金白银。”

    房遗爱急得团团转,他转动的时候,腰间雪白的玉佩可晃眼了。

    李浩双眼一亮,他虽然不太懂玉,但绝对可以看得出来,这块玉佩绝非凡品,便指着玉佩道:“要不,就用这块玉佩抵五百贯吧。”

    “那可不行!”房遗爱捂住玉佩,瞪眼低叫,“这玉佩可不能乱给人。”

    “那再见!”李浩再次转身,又被房遗爱拖住了。

    房遗爱内心好挣扎,他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人,此刻一急,更加不知所措,李浩催了他两声,他猛一咬牙:“好,玉佩押给你,不过你可要好好保管,最迟明天中午,我就找你赎回来。”

    “废话真多。”李浩伸手,“拿来。”

    房遗爱依依不舍地解下玉佩,放在李浩的手心,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弄坏了,我明天中午就给你把钱送过去,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李浩眨了眨眼,随口胡诌:“我叫赵钱孙,家住泾阳县南河村。”

    “好!”房遗爱迫不及待地道,“玉佩已经押给你了,快把诗给我吧。”

    李浩凑到他跟前,低声道:“这首诗,叫做《风入松》,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箫鼓,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春归去,馀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

    房遗爱听完之后双目放光,连连点头:“好诗,好诗,果然好诗!”

    李浩闻言挑眉贱笑:“怎么样,物超所值吧。”

    “值!值!就算是我爹……”房遗爱刚想说就算是他老爹也吟不出这样的诗来,但转念想到不能轻易地透露自己的身份,不然让别人知道房玄龄的儿子吟不出诗的话,房家的脸往什么地方摆。

    “你满意就好。”李浩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问,“背下了吗?”

    房遗爱在心中默念了两遍《风入松》,确认无误后用力点头:“嗯,背下了。”

    “那我走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李浩说罢转身就走,从后院进入酒楼,直接到柜台结账走人,至于房遗爱怎样用那首诗装逼,

    (;

    那就是他的事了。

    牵着驴蛋离开酒楼,李浩开始寻找当铺,他打算把这枚玉佩给当掉,至于房遗爱说要赎回玉佩,别开玩笑了,到手的玉佩还想回头,不知道姓李的是属貔貅的吗。

    蓝田县当铺还挺多,李浩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家当铺,进去后把玉佩递给掌柜,心头有点打鼓,他倒不担心这玉佩不值钱,如果不值钱,房遗爱干嘛跟宝贝似的不肯给他,还说要用五百贯赎回去,可见这玉佩绝对不止五百贯。他怕的是无良奸商欺负他这个外行,推说玉佩质量不好,使劲压价,他心中暗暗决定,低于七百贯绝对不卖。

    当铺掌柜是个山羊胡子小老头,拿起玉佩看了片刻,忽然表情变得格外惊悚,没错,是惊悚,不是惊喜,也不是惊讶,老头惊悚了片刻,狐疑地望着李浩,问:“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李浩笑眯眯地回答:“你放心,来路很正,不偷不抢。”

    “你家的?”掌柜问。

    李浩懒得解释,索性点头:“对,传家宝。”

    “你贵姓?”

    “姓李,有问题吗?”李浩不爽了,当个玉佩而已,这货还查起了户口。

    小老头一听说他姓李,顿时放下了心,道:“姓李就可以了,你准备当多少钱?”

    李浩见他要自己开价,索性决定开高一点,留点还价的余地,开口道:“八百贯。”

    “好,就八百贯。”小老头一口就答应了这个价。

    李浩傻眼了,麻蛋,这么爽快,糟糕,老子被坑了,这玉佩绝对不止八百贯,一想到这里,他赶忙堆起笑脸:“老先生,我不当了。”

    “这怎么行。”小老头耸起眉,一本正经地道,“做生意要讲信用,你都开了价了,我都没还价,怎么能反悔。”

    李浩扁了扁嘴,算了,反正是意外之财,少赚点就少赚点吧,八百贯不少了,作为启动资金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坐等养鸡场里的那些小鸡崽长大了。

    这时,小老头又道:“对了,小店没准备这么多钱,这样,我先给你五百贯,剩下的三百贯给你打个欠条,你留下地址,明日我遣人将钱送过去。”

    李浩眯眼狐疑地望着他,道:“你不会想坑我钱吧。”

    老头被他气得发笑:“你这小娃,从小被人骗多了吗,我这可是老字号店,从未发生过欺客之事,倘若老夫明日不还钱,你拿着欠条去县衙告老夫便是。”

    李浩知道唐朝的商人虽然油滑,但还是很讲信用的,便点头同意:“好,我家住蓝田县上河村,我叫李浩,上河村最大的宅子就是我家。”

    老头用笔记下了李浩的住址和姓名,然后打了个三百贯的欠条给李浩,又用大布袋装了五百贯钱给他,还特地帮他租了一辆马车,帮他送回家。

    李浩到家后让杜洪和王三把钱全都搬到自己隔壁的空房里,放在大箱子里,满满一箱子钱,看着好有成就感,杜洪对李浩佩服不已,没想到李浩年纪不大,赚钱却是很有本事,今早空手出去,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五百贯钱,这简直跟奇迹一样。

    现在有钱了,李浩让杜洪扩大养鸡场,同时再孵化一大批鸡蛋,第一批肉鸡的数量他决定先养三千只。

    杜洪对于李浩养鸡的行为是拒绝的,为什么,因为李浩的养鸡场就设在宅子里,两个偏院刚修整好,居然被他用来养鸡了,杜洪能不心疼吗。但李浩才是家主,既然他发出命令了,自己只能照办,着手开始人工孵鸡。

    房遗爱从厕所出来后,回到饭桌上就吟了一首《风入松》,装逼成功,杜荷吃瘪了,他实在闹不懂,跟自己一样不学无术的房遗爱什么时候居然会吟诗了,而且还吟了一首好诗,这一点都不科学。

    房遗爱表面风光,从酒楼出来后就开始四处借钱了,别看他爹是国公就以为他很有钱,他每个月的零花钱只有四贯,就这么点钱,根本不够他花销的,要他一下拿出五百贯,呵呵……

    房遗爱的人缘似乎不大好,找了好几个纨绔朋友,答案很统一,没钱,房遗爱好苦恼,一宿都没睡着觉,那玉佩对他很重要,乃至对整个房家都很重要,他必须赎回来,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房遗爱这次也被逼急了,他恶向胆边生,决定不去赎了,而是去抢。

    既然要抢东西,自然要叫点得力的帮手,看书s他这次帮手叫的很给力,程咬金的嫡长子…程处默。

    程处默颇有乃父程咬金风范,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长得像呗,他跟他老爹除了脸长得不像,身材那是一样一样的,虎背熊腰,一把子蛮劲,还学过拳脚本领,去抢一个十四岁少年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程处默也是个混账东西,一听要去抢劫,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呼朋唤友,带着自己的两个混账弟弟跟房遗爱出发了。

    然而他们到了泾阳县一打听,根本没有什么狗屁的南河村,更别提什么赵钱孙了,房遗爱懵逼了。

    房遗爱懵逼不要紧,程处默却很不开心,他们程家兄弟们屁颠屁颠跑来了泾阳县,居然跑了个大空腿,换做是谁都不开心,程家家风彪悍,尚武成疯,注意,不是错别字,是“疯”,不是“风”。程咬金一向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拳头解决不了的,如果一拳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拳。

    程处默和他的两个混账弟弟很好地继承了程咬金的优良传统,然后一群人围着房遗爱一顿暴揍,揍完各自上马,潇洒回长安。

    房遗爱回到家的时候正好遇到房玄龄,他知道事情闹大了,再也不敢藏着掖着了,扑倒房玄龄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的玉佩被人偷去了。

    房玄龄一听顿时炸毛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玉佩,那可是李世民给房遗爱赐婚的时候送的,是房遗爱和高阳公主定亲的信物,这玩意居然被偷了,那还了得,如果找不回来,李世民必然大怒,婚事黄了那是小事,只怕房遗爱估计要蹲大牢了。

正文 二十章:玉佩风波(中)

    (;

    房玄龄赶忙询问细节,问他在哪里丢的玉佩,房遗爱本来想说在蓝田县丢的,但转念想到房玄龄不许他四处乱跑,说出来的话估计房玄龄又要骂自己了,就撒谎说在长安街上丢掉的,房玄龄二话不说,赶紧备轿前往刺史府。

    要问大唐什么官最难做,那必须是长安刺史了,相当于现代的北京市长,按理说这个官很大,为啥难做呢。

    原因很简单,在唐代,刺史被称为封疆大吏,很牛逼的感觉,然而作为长安刺史,你敢自称封疆大吏吗,长安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大唐的京都,整个大唐的大官全都在此,国公多如狗,侯爷满地走,再加上头顶上还有个京兆府都督,长安刺史俨然就成了行礼虫,看到一个官就要行礼问候,自称卑职下官,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个煎熬。

    现任的长安刺史叫做于定中,今年四十岁,任长安刺史已经一年多了,他平日里都不敢去长安朱雀大街,因为那里住满了大唐的最高层,他记得有一次从那里坐轿经过,行完一条朱雀大街足足用了他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半的时间都用来下轿拜礼了,他现在没什么其他的心思,就盼着任期满,然后调任,调到哪都行,反正不想在长安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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