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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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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贾琮为了避嫌,已经自困于墨竹院,极少露面了……
  荣庆堂,高堂软榻上。
  贾母头上敷着毛巾,半躺在锦靠上,面色泛黄憔悴,短短几日的功夫,似老了好几岁。
  鸳鸯担忧的跪坐一旁,不住的为贾母揉腿捶肩,油亮的麻花辫散在胸前,却也顾不得了……
  坐在软榻上的宝玉,不时的拿眼瞄一眼,心里极想拿来把顽,嗅一嗅头油的香气,他能断出是哪一种花儿香……
  王夫人坐在一旁,默默念着佛经祈福,不止为贾母,亦为她妹妹薛姨妈。
  太医名医都请了来,却只说此神思不属,是为心病。
  心病尚需心药医,他们无能为力。
  连郎中都无能为力,更何况她们?
  劝说劝了几百遭,可哪里管用……
  只一闭眼,就会与先去的人照面。
  或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或是“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而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她们肝肠寸断。
  不敢闭目,又不愿睁开……
  贾政坐在下面,唉声叹气,亦是束手无策。
  东府的贾珍和尤氏都来了,尤氏与李纨服侍着贾母,贾珍、贾琏、贾环等则陪着贾政。
  贾珍问道:“二叔,是不是请一些法师来做法?”
  所谓法师做法,就是请一些和尚道士设法坛道场念经。
  若是贾赦还能活动,多半也就这么干了。
  可贾政素来不信这个,他摆手道:“之前亦有人出主意,或请端公送祟或请巫婆跳神或荐玉皇阁的张真人,种种喧腾不一,可到头来并无用处。”
  偏这时,上头贾母忽然开口道:“请个老尼来念念也好,把心里那孽障写的劳什子玩意儿压下去,许是就能安稳了。”
  王夫人忙道:“那就请水月庵的净虚老尼来?”
  贾母哼了声,道:“那老货懂什么念经?她馒头倒是做的好……”
  “噗嗤!”
  一旁宝玉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见他老子眼睛瞬间瞪过来,唬的圆脸煞白,一声不敢吭。
  贾母都熬成这样了,还是心疼她的命根子,斥道:“你瞪宝玉做什么?好好的孩子让你们唬成这样。我还在你就瞪他,我若死了,你还不扒了他的皮?”
  听她说的厉害,贾政忙起身赔笑道:“老太太误会了,儿子只是看他当着老太太的面还敢笑,全不顾老太太平日里待他的好……”
  贾母虚弱的辩驳道:“胡说!他的笑也是为了哄我,你快去请人才是正经的。你若心诚,就请个得道的回来,许还管用些。”
  贾政闻言,不好再拿宝玉出气,可又犯起难来,问王夫人道:“都中可有什么有名的尼庵?”
  王夫人哪里知道这些?她素来里诵经,也只是诵份心安罢了……
  她不知,李纨、尤氏等人更不知。
  贾珍、贾琏、贾蓉自然也不知……
  就要各自想法子使人去打听,却见一直站在下面的贾环,不时勾头看他。
  见他那贼眉鼠眼不端重的模样,贾政心里就起火,喝道:“该死的孽障,有什么话不能正经说,做那副模样给谁看?”
  贾环唬的一跳,不过上头一直低着头的宝玉唬的更厉害,还以为贾政是在骂他,打了个哆嗦就要请罪。
  好在贾环开了口:“回老爷的话,儿子知道哪里有得道老尼。”
  此言一出,贾政的鼻子差点没气歪。
  一旁贾珍、贾琏等人则纷纷面色古怪,目带笑意。
  贾环见贾政气的面色发白,吓的噗通一声跪地,巴巴解释道:“老爷莫恼,不是儿子知道,是琮三哥知道……”
  “嗯?”
  众人现在听到这个名字都有些敏感,纷纷看了过来。
  贾政皱眉斥道:“小畜生浑说什么?琮儿素来本分,从不与你和宝玉那个孽障一般,怎会认识什么尼庵?”
  贾环忙道:“真的,不过不是琮三哥哥故意认识,儿子听人说,是琮三哥上回侍奉他师母去大报恩寺礼佛时,他师母认下了一个侄孙女儿,那侄孙女儿的师父就是个极厉害的老尼,来京就是为了看什么叶子经……”
  贾政自然知道那是“贝叶经”,只是他更想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贾环讷讷解释道:“琮三哥有一师侄,名吴凡,是琮三哥师娘的娘家侄孙,他前儿来寻琮三哥不得,就和儿子耍,说话时说起的……”
  吴凡也是在家快憋疯了,怕出门乱跑惹祸,他也敏锐的感觉到京里风向不对。
  所以就往贾家跑,又怕贾琮赶他回去再圈起来,都不寻贾琮顽了,直接找上回遇到过的贾环耍。
  还别说,两人还挺臭味相投。
  南集市胡同逛一圈胡吃海喝一通,然后各自吹各自的。
  不过因为两人只有在贾琮处交集,所以吹的多和贾琮相干。
  而吴凡吹这件事,只是为了吹嘘妙玉小尼姑有多好看……
  再不想,让贾环今日能用到。
  问明白后,贾政试探的问贾母:“老太太,要不让琮儿过来,仔细问问?”
  贾母一脸的厌弃,道:“请他来?还嫌他害人不够狠?”
  贾政一脸无奈,他是万万不以为这件事和贾琮相干的。
  这几日不知多少文坛名儒书信于他,一来恭贺贾家出此文杰,二来邀请他携子侄赴文会。
  虽然因为贾母及贾赦都卧病在床,不能前往赴会,可这种光鲜荣耀感,还是让他十分欣慰高兴。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认同往贾琮头上按上“命硬克亲”的帽子,只是没等他为贾琮说话,贾母就不耐烦道:“见就不必见了,你去跟那个孽障说,速速将人请来。念好了算他的功,念不好,哼!再一并与他算账!”
  母命难违,贾政也没法子,只能摇头叹息出去了。
  贾政刚带着贾珍、贾琏等人离去,史家保龄侯夫人朱氏、忠靖侯夫人赵氏便一起上门来。
  昨儿二府的节礼已经派人送来,得知贾母卧病后,今日就亲自登门了。
  在门口还遇到了一并前来探望的王子腾夫人李氏。
  贾、史、王、薛四家,上百年来始终互通姻亲,如今贾母年岁辈分都高,地位更高,有了不适,她们于情于礼也必须要来问候。
  朱氏、赵氏、李氏三人殷勤问安后,得知病因,自然少不得将“罪魁祸首”责备一番。
  保龄侯夫人朱氏向王夫人问道:“不是说早就分家了么?怎还住在墨竹院里?”
  王夫人忙摇头道:“并不曾分家,有老太太在,再没有分家的道理。只是先前住在东路院,因为今秋要下场,所以才在墨竹院里温习学问……”
  朱氏道:“还是早早打发回东路院的好,这孩子好归好,就是太能折腾了。”
  王夫人笑而不语,一旁赵氏笑道:“就算去了东路院,左右也不过几步路,还能拦得住他?”
  王子腾夫人李氏忽然道:“不如送到九边算了……”
  王夫人闻言都唬了一跳,以为她这嫂子又吃错药了乱开口,忙道:“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他才多大点?如今又闯下了那般大的文名,还得了举人功名,再送去军中像什么?”
  朱氏笑道:“是不像,都中本就有起子妇人不干正事,专挑公候门第内宅事造谣。”
  李氏闻言面色一滞,目光里闪过一抹恼色,上回她就因为传了次谣言,才被贾琮利用叶家那位打了脸。
  回去后跟二子抱怨了番,才惹出后面那么多事。
  如今二子惨被流放,虽说都已经打点好了,找好了关系,不会让王礼受苦,可这份怨气怎能咽?
  不想今日被保龄侯夫人当面打脸……
  只是这一回,李氏却丝毫不惧,她冷笑一声,道:“造谣?谁敢造谣?你当这是我这妇道人家的心思不成?”
  众人听话听音,听出话中有异,王夫人便问道:“嫂子这是何意?”
  李氏眼中闪过一抹傲然,道:“是我家老爷说,陛下亲口对他说,贾家子果敏勇毅,不愧为荣宁之后,日后身上又有爵位,在文官中厮混实在可惜了。陛下金口玉言,这话会是随便说说的?”
  听闻此言,连贾母都变了脸色,一起沉默了起来。
  她们又岂能不解此中深意?
  李氏看起来是在夸贾琮,可是,心思何其险也……
  真要送贾琮去九边戍边,贾母、王夫人是万万张不开这个口的。
  正当犹豫之时,就听忠靖侯夫人赵氏道:“怪道来时我听我家老爷说,老太太这心病,多半就是和此事相干。我家老爷说,荣国府两代国公,何等显贵,如今却沦落成宗亲之爵,老太太正是因此,才觉得愧对先荣国……
  老太太,您侄儿说了,他斗胆劝您老可不要一味的想着疼惜孙子,想当年先荣国他们,何尝不是从血水里趟杀出来的?
  还说只要您点头,其余的都不用您操心,他来安排琮哥儿去九边,总要把这宗亲之爵给转回亲贵武勋才是正经的。
  方才李太太传了陛下的话,那说的再正经不过,不管琮哥儿书读的再好,也不管是举人还是进士,日后他总要承爵不是?
  既然如此,读那么多书,考那些功名又有什么用?往后还是要转到武职来。
  您啊,还是早点下决心吧!”
  贾母:“……”


第二百二十章 中秋(二)
  墨竹院。
  此刻的荣国府内,墨竹院或许是最快乐的地方。
  因为贾琮坚持,所以墨竹院的一应供给,都由和东路院一样,由贾琮自负嚼用。
  贾政劝了两遭,贾琮都只拿贾母来推搪,也就应付过去了。
  对贾琮来说,贾家最珍贵的资本并非这些,而是荣国府的名头。
  虽不占这些小便宜,实则占了大便宜。
  单说这数月来,倪二正经打出以荣国府贾琮为主的名头后,他的菜贩生意圈便以极其嚣张的速度扩张到了南城甚至东城。
  这等“贱业”寻常高门府第是决计不会自甘下贱去做的,所以只一个国公府的名号,就让无数混下九流的菜霸们忌惮。
  当贾琮以贾琏的名义写了条子,递给了长安县通判傅试,让他帮着下狠手处置了几个想走“黑路”下黑手的菜霸后,就再无人敢阻挡倪二的步伐了。
  同样,挂在世翰堂名下的说书先生,也在以几何倍数增加。
  京城大,居不易。
  作为下九流的说书先生,从来都是被人豢养并压榨的对象。
  能够养家糊口都是勉强,而世翰堂大肆收留说书先生,更被无数地下势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任何地下势力都不敢对世翰堂下手,即使世翰堂断了他们的财路。
  原因很简单,京营是贾家的势力,而世翰堂的东主林诚明白的告诉和他谈判的人,他是荣国府贾琮的门人。
  没有哪个地下势力,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去得罪背后靠着贾家的世翰堂。
  断人财路的确如杀人父母,可得罪了世翰堂,他们那些背景不干净的,就不止死父母那么简单了,而是死一户口簿……
  再加上说书先生能够创造的收益实在有限,犯不着因此和一座国公府放对。
  因此哪怕世翰堂下汇集了上百名说书先生,也无人敢动手脚。
  当然,也不是没有怪话。
  他们都想不明白,贾家如此富贵的人家,怎还会和他们抢这点鸡毛生意?
  是要撑不住了,家底快干了,还是怎么样?
  不过当沁香苑的香皂里有一半份子属于贾家日后承爵人,而合伙对象更是太后娘家唯一的侄孙女儿的消息传出后,所有的荆棘便全部消失。
  一个贾家就够他们喝一壶的,再加上太后的娘家,嫌死都没那么作的……
  尤其是那些大头目,严令手下得罪世翰堂。
  因为真惹得国公府大怒时,并不会自降身份去寻小喽啰的不是,只会拿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大头目出气。
  所以,凭借着贾家的招牌,贾琮已经轻易完成了他一些设想的初步架构。
  然而这些事,贾家人还全都不知。
  其实纵然有一日知道了,他们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些。
  一来对这些贱业的轻视,二来,只要贾琮不去与他们争夺真金白银,其他的,并不放在他们心上……
  他们不放在心上,索性贾琮就让出他们放在心上的。
  少花点银子,便少些内耗和算计。
  而且,还自在许多。
  因为自给自足,贾琮又是大方的性子,所以东路院和墨竹院生活水准极不错。
  早早的,东路院管事徐泰就送来了瓜果月饼和果酒,又有一篓子上好的螃蟹。
  除此之外,猪羊鱼肉也极丰盛。
  墨竹院的嬷嬷柳嫂子厨艺不错,赖大、单大良等一大批老人被清洗后,贾府暂时没再进人。
  空出来了一间厨房,贾琮便让柳嫂子单管一处,供给墨竹院。
  如此一来,墨竹院的伙食虽不能和贾母媲美,但也是一等一的。
  几个小丫头近来脸都吃圆了……
  这几日贾琮闭门不出,除了每日往东路院去大半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墨竹院也愈发热闹。
  晴雯见天儿缠着贾琮空闲时给她画像,不止画她,还根据她仅存的一点记忆,画她爹娘老子的像……
  小角儿哪见过这样神乎其神的画技,自然也每天咧着小豁牙围着贾琮拍马屁,央求贾琮给她也画一幅美一美。
  画一幅自然是不够的,又求着平儿给她画上眉,涂上粉和胭脂,小红、春燕她们也是爱顽的,过家家般将小角儿打扮的花枝招展,让贾琮画像。
  她们在一旁看了,自是笑成一团。
  总之,每日里,关着门的墨竹院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不过当有人来时,大家还是会小心收敛起来……
  “哟!三弟在家呢……”
  小黑油门被敲开,贾琏见贾琮正在庭院,笑问了声。
  因为上回被贾琮撞破,贾琏在面对贾琮时,总感到心虚。
  尽管贾琮从未要挟过他什么……
  见贾琏忽然到来,庭院内晴雯、香菱等大丫头退到里面去了。
  花枝招展的小角儿也蹬蹬蹬的跑到角落里藏了起来……
  贾琮往里迎道:“二哥进来说话吧,有事么?”
  贾琏干笑了声,见正堂门口一道身影闪了进去,像是平儿的模样,心里一阵黯淡,那个让他眼馋许久的俏婢,到底没了缘分。
  他摇头笑道:“不进去了,三弟要是没事,就随哥哥一起往梦坡斋走一遭吧,老爷有请。”
  贾琮闻言点点头,道:“并没什么事,既然老爷相招,现在就走吧。”
  说罢,贾琮将画板和笔交给了觅儿,收拾了下,随贾琏一道出门。
  往里走去的路上,贾琮问道:“老太太可好些了?”
  贾琏笑了笑,不经意道:“还是那么着,太医说身子上并没什么事,只心里不受用罢……这不,珍大哥哥说请些法师做法,老太太就想听老尼念经了。水月庵的净虚师太她老人家又瞧不上,偏环儿那个冻猫子说三弟你认识一个南边儿来的有道高尼,老爷就打发我请三弟去问问。”
  贾琮闻言,听说竟是贾环的锅,不由有些无语。
  却也没说什么,总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一路无话,到了梦坡斋……
  ……
  梦坡斋内,礼罢,贾琮将妙玉和宋岩老妻吴氏的关系说清楚后,又将慧静师太来京之意说明。
  贾政、贾珍自然认可了慧静老尼的资质,以为是得道之人。
  贾政目光温和的看着贾琮,道:“既然是你师母托付,可曾照顾妥当?”
  贾琮答道:“每月都往西门外牟尼院送些柴米香油,又将一架马车送与她们,不虞遇到强人放肆。”
  贾家的马车,都有荣宁二公的标记。
  等闲人自然不敢冲撞,真遇到嚣张而又不长眼的,车夫直接可以马车为凭证,请五城兵马相助。
  主要也是担心妙玉生的太好,引起歹人注意。
  听贾琮这般安排,贾政就没有再说什么了,点了点头对贾珍笑道:“吾家何其之幸,能得琮儿之才?这几日不知多少世交故旧都中大儒书信而来,艳羡吾家文运,皆言吾家必将流芳百世。又每每请吾携子侄前往文会赴宴,只因老太太和大老爷皆卧病在床不便饮宴推却之。想来珍儿也遇到这等吃请了吧?”
  贾珍笑道:“谁说不是?侄儿那里请东道的名帖擂了一摞了。有想求三弟的墨宝的,也有想请三弟出席,给他们宴席添彩的,还有想走门路,求几盒沁香苑的香皂的……不过我都没搭理,吾家三弟好比谪仙,岂能受此世俗浊染?只是有些实在亲近的亲朋,着实推却不过,也只能先来问清三弟的意思……”
  贾琮眉尖轻挑,道:“不知珍大哥受何人所请?”
  贾珍苦恼笑道:“光禄寺的一个官儿……”说着对贾政解释道:“就是老赵。”
  贾政点点头后,贾珍又回头对贾琮道:“他下个月女儿出阁,问能否寻两盒沁香苑的香皂,最好是新近出的合家欢礼盒,取个彩头,给他女儿当嫁妆。
  三弟啊,你们那个沁香苑……卖的着实太少了些。
  每十日开一次门儿,一回只卖那么百十盒,只那些王府贵戚们都不够分的,其他人是拿着银子都没地儿买。
  他们听说咱们家因为三弟的关系,有单独的份额,每月托请的人踏破门槛儿啊!
  三弟就不能和叶家那位说说,多造些,还能多得些银子!
  实在不行,让咱家多造些也成啊。
  咱们不卖,只落人情……”
  贾琮摇头笑道:“这事儿掺和不得,前儿才听说掌着内务府的五皇子和芙蓉公子央磨,想要方子,都被一顿骂走,太后那也没落着好。太后是要将这桩买卖留给叶家世代生发的,我这里五分的利都不知能留到什么时候,不好再去讨了。不过珍大哥那里作难,小弟这里还存了三五盒儿,晚会儿打发人送到东面去。”
  贾珍闻言,面色微微一滞,又恢复笑容,道:“若如此,那也没法子了,只能这样和那些人说。”
  贾政颔首道:“都是明理的,断不会怪到你头上。”
  再对贾琮道:“那慧静师太既然是在西门外牟尼院,想来也不远,琮哥儿打发人去请一遭吧。给老太太念几遍经文,好了后阖家过中秋。”
  贾琮点头道:“还是侄儿亲往一遭吧,也算是尽点孝心。”
  贾政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道:“善。”
  ……
  荣庆堂内,贾母见一干后辈都等着她拿主意,叹息了声,将额上的帕子取下,道:“你们说的再有理,却忘了他今年不过十二岁。这一家子老人大人都在,让他一个孩子去九边苦熬,又像什么?纵然圣意如此,也得再过几年再说。我虽不喜他好折腾,却也不能让他去送死。说到底,他也是荣国公的孙子啊……”
  众人闻言面色一怔,纷纷讪讪不再开口。
  西暖阁内,陪着黛玉的贾家诸姊妹们,听到贾母之言,一颗颗快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了回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中秋(三)
  西直门外牟尼院。
  贾琮被知客引入待客房候着时,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不该在这里的人匆匆出来。
  “你怎么在这,你在这做什么?”
  贾琮皱眉问道。
  吴凡白胖的脸上,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却理直气壮道:“耶?小师叔这话忒没道理!我姐姐在这里,今儿八月十五,我来接她回家过节,难道不成?”
  贾琮上下打量了这锦衣小胖子一脸,道:“妙玉师父理会你?”
  吴凡得意道:“那当然!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贾琮闻言点点头,道:“若果真如此,倒是件好事。”
  吴凡却又耷拉下脸来,道:“我只送了瓜果月饼来,妙玉姐姐却不跟我回家去,我还特意让人寻了头上好的暹罗猪……”
  贾琮:“……”
  见贾琮用看猪的眼神看自己,吴凡忽地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生生将脑门拍红了,又疼又气地骂道:“真真是头暹罗猪,我竟忘了,出家人不吃那劳什子东西!”
  贾琮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你要是一个人过迷糊了,要不到我那里去?我在东路院给你备一间客房,平日里和我一起读书。”
  吴凡忙摆手道:“可别!你一天到晚的读书,我可不想和小师叔一样。”
  说着,又啧啧称奇的看着贾琮,道:“要是姑祖父和姑祖母他们知道了小师叔你中了举,还是这一科的唯一一个,不是解元胜过解元,又说出那四言,他们得多高兴啊!”
  见吴凡脸上有些落寞,知道这小子真孤独了,贾琮道:“一会儿随我一起回家过节吧。”
  吴凡却仍是连连摇头道:“一入侯门深似海,你在你家地位微妙,我去了反而不美,还是在家自在些。晚上还约了子川到我家来耍,小师叔来不来?”
  贾琮想了想,道:“家里有长辈在,多半难出门。”
  吴凡愁眉苦脸的叹息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问道:“小师叔,你来寻慧静师父做什么?”
  贾琮正要说,就见年迈的慧静师太由妙玉搀扶着,缓缓出现,他忙上前行礼道:“小子见过师太。”
  慧静师太笑的慈悲,道:“清臣公子佳节安康,承蒙公子照顾,昨日又遣人送来瓜果素斋,贫尼感激不尽。”
  妙玉依旧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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