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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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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珍占着族长、兄长的名分,真要在大事上发话,贾母贾政都要给他几分体面。
  所以,哪怕是宁杀错不放过,贾琮也不得不借机除掉他。
  方法并不难,青霉素加酒虽然也有一定概率发生双硫仑反应,但概率却不大。
  然而换做头孢,效果就强得多。
  贾琮目前自然无法提炼出纯化的头孢,但他却知道,头孢本就最先出自排水沟的孢菌中,会产出天然头孢菌素。
  以他前世在实验室中的操作经验,收取菌种培养并不难。
  再加上他并不是为了救人,所以根本不需考虑提纯的问题。
  因此,他并没有费多大气力就能获得足够的量……
  而以他的手法,自然又可以轻而易举的在酒席上屡屡斟酒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放入……
  双硫仑反应的严重程度与饮酒量和入药量成正比。
  所以,以他放入的量和贾珍饮酒之量,贾珍必无幸存之理。
  只是他没想到,会将贾蓉给牵扯进来……
  看着哭的心惊胆战,痛不欲生的贾蓉不住磕头,贾琮不得不感慨礼教在这世上的森严及深入人心。
  前世读红楼时,每回读到贾珍因一点小事,竟让奴才往贾蓉面上啐,贾蓉竟纹丝不敢动时,他就觉得恐怖。
  也没想到,醉酒之后的贾珍愈发恣意,居然当着儿媳妇的面,脱裤子对着儿子当头撒尿。
  实在令人发指!
  然而这一会儿,贾母等人好似都忘了这些……
  似乎即使老子对儿子做的再差,也是天经地义。
  呵呵……
  “老爷,还要往族内挂白报丧。老太太年事已高,不好过多悲苦。”
  贾琮搀扶着贾政,轻声说道。
  贾政悲叹一声,对贾琏道:“琏儿安排人去报丧。”又对王夫人道:“你们扶老太太起来吧,人命有数,天意如此,逝者已矣,生者还要活啊。”
  王夫人、李纨等人忙将贾母搀扶住,苦苦相劝。
  正劝着,却见一旁尤氏仰头昏了过去,登时又一阵慌乱。
  等让人将尤氏送回去休息,让贾蓉跪灵堂,贾母一行人重回宁安堂。
  落座后,贾母哭道:“我家常积善,缘何无余庆?珍哥儿才三十几许,就英年早逝,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夫人等又劝说。
  不一会儿,贾琏回报,族人已来。
  贾母收住眼泪,对贾政道:“政儿你去看看吧。”
  她知道这个儿子于庶务一道不大通,又对贾琏道:“琏儿此事要多费心。”
  贾政、贾琏应罢,贾母犹自担心人手不够,看向贾琮道:“老爷素来厚待于你,你心思多,多帮衬着他。”
  贾琮点点头,应了声:“是。”
  贾母面色已经极不好了,蜡黄枯槁,虽然白日慧静师太诵经后她美美睡了一觉,可是顽笑了半晚上,精力早已耗尽,还未恢复。
  再加上前几日根本睡不好,这会儿子已经坚持不住了。
  连王夫人的脸色都隐隐苍白。
  见她们要走,贾琮不得不提醒一句:“老太太,尤大嫂子身子不适,眼看短时间内不能理事。天亮之后各家诰命必来吊丧,内宅没人接待,实在不像。”
  已经有些头疼耐不住的贾母闻言,愈发觉得脑子里嗡嗡响。
  可这会儿她又有什么法子?
  族内虽然多的是女眷,可却不能随意让人进来。
  名不正言不顺。
  贾珍倒是有十几房姬妾,可让妾去招待诰命,贾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屋外起了夜风,秋风萧瑟,天气清寒。
  一时间,众人心里无不悲凉。
  王夫人倒是有想法,可却不该她说。
  她看着贾琮,道:“琮哥儿,如今老太太疲惫的紧,一时间想不到人手,我也没个主意,你素来主意正,可有想法没有?这会儿子不是藏愚守拙的时候,你也大了,可以为家里分忧了。”
  贾琮微微苦笑道:“太太言重了,但凡侄儿能做的,必不会拿捏。只是侄儿年纪还小,想法不成熟,说出来,怕惹得老太太生气着恼……”
  贾母哼了声,道:“你若真有孝心,平日里少给我惹些祸事我就阿弥陀佛了!却不是让你这会儿小心的……”
  贾琮点点头,却没接这茬儿……他道:“二嫂子素来是精明能干的,东路院如今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之前的事后来也都平息了,想来她也有了教训,往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老太太、太太若是消了气,何不让二嫂子过来帮忙?纵然尤大嫂现下不能理事,可有二嫂和蓉哥儿媳妇在,必不会有差池。”
  听着前面,贾母和王夫人还都有喜色。
  可到后面,听到蓉哥儿媳妇五个字时,却都沉下脸来,看向站在角落里一直哭泣的秦可卿。
  到现在为止,众人还不知道,秦可卿与贾珍,到底有染没有……
  是奸夫淫妇,还是受害者?
  其实即使是受害者,众人也会觉得谈不上无辜……
  只会以为是她不守妇道,狐媚子勾人。
  否则好好的爷们儿,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见贾母、王夫人乃至李纨都沉下脸来,贾琮心中一叹,道:“不管如何,在治丧期间最好不要露出任何马脚。一旦让外面知道了这桩丑闻,宗人府和礼部追查下来,绝不是闹着顽的。老太太,就琮所知,宗人府宗正忠顺亲王好似对贾家感观并不大好……”
  贾母闻言面色一变,晕乎道:“这是为何?”
  贾琮看向贾政,贾政叹息一声,道:“都是当年的恩怨……忠顺王为当今陛下皇叔,太上皇之胞弟。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与太上皇夺嫡兵变,正是那一次使得太后一族近乎族灭,太上皇正位后,虽未当即发作,只圈禁在王府,可在二十年前,还是让人以谋逆之罪动了手,株其全家。正是父亲领受此命,又令时任京营节度使的代化伯父动的手。忠顺王虽为太上皇胞弟,偏和义忠亲王老千岁关系不差,当初太上皇正位登基后没有立即下手,传言便是忠顺王求来的情。结果义忠亲王终没有逃过灭门之难,忠顺王不敢记恨太上皇,只能对贾家生恨。所以这几十年来,两家从无往来。”
  听到这等前事,贾母王夫人等人直觉得头大,再不想,无缘无故又冒出一个世仇来。
  只是又纳罕,既然有仇恨,怎么这些年来一直都没动静……
  却听贾政继续道:“琮儿的话是有道理的,之前咱们贾家一直恪守德行,再加上父亲大人的余荫未散,朝堂上多有故旧照应,太上皇也念及荣宁之功,所以一直不妨事。可若有大把柄落入旁人手中,难保不寻事。”
  贾母闻言,只觉头疼欲裂,沉着脸皱眉看向一旁已经瑟瑟发抖的秦可卿,寒声问道:“秦氏,我只问你一句,可还有清白在?你如实说来,我还会去问蓉哥儿。”
  秦可卿只觉得羞愤无比,跪地大哭道:“老太太明鉴,虽然公公……常逼迫,但媳妇始终未从啊。”
  贾母冷笑一声,道:“你少弄鬼,若未从,让你弟弟拜琮哥儿为师,又是什么说头?他若没得好处,会这样上心?”
  秦可卿愧红着脸,此时却也不敢隐瞒,道:“公公强势,蓉儿护不得我,我只能寻由子百般推辞。自从知道琮三叔为了一不相干的女子,也要推翻一状元,媳妇就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得到帮助,所以才……原是打算,等今日后,再托词等钟儿考上功名,没想到,没想到公公大醉后……”
  听她如此说,贾母等人心里都松了口气,幸好还未真的做下那丑事,不然以后家宅不宁,脸面全无。
  料她不敢说谎,贾母等人再不愿多留,交代让人喊了王熙凤先到东府来帮忙管事,秦可卿打下手,不可有疏漏后,一大众丫鬟媳妇护送着贾母、王夫人、宝玉等人离去。
  贾政、贾琮等人也要去前厅招待族人,临行前,贾琮看了眼犹自跪在地上哭泣的秦可卿。
  正好见她抬起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
  那一双饱含委屈、惊惧、幽怨、自怜的含情目,似能勾魂夺魄。
  诉尽了女人的柔、媚、怜、弱之风情。
  秦可卿再看到贾琮时,先是惊惶不宁的一惧,随即又满是感激的看着他。
  贾琮微微颔首后,却转身离去。
  可卿虽美,他却不是贾珍。
  如今贾珍已死,她自能继续她的生活。
  因前世读书时每每怜惜之交,贾琮心里祝福她,今生不再红颜薄命。


第二百二十六章 告诫
  宁国府,前厅。
  黑压压的来了满满一堂族人,贾琮随贾政进门后,只他认识的就有贾代儒、贾代修、贾敕、贾效、贾敦、贾珩、贾珖、贾琛、贾琼、贾璘、贾蔷、贾菖、贾菱、贾芸、贾芹、贾蓁、贾萍、贾藻、贾蘅、贾芬、贾芳等等。
  还有不少他认不全的。
  贾家自高祖起,往下足有二十房,族人究竟有多少,贾族人自己都说不准。
  只都中这八房,正经子弟都有百余人之众。
  而百年繁衍下来,虽开枝散叶众多,只是子孙多了,也就不稀罕了。
  毕竟都是一个祖宗,有的人过的锦衣玉食,有的人勉强只混个温饱,寒碜度日。
  心里生怨不平,自然亲近不起来,也只这等时候红白事时才会相聚。
  贾政与贾琏、贾琮到来后,除却贾代儒、贾代修两个代字辈外,其余兄弟子侄及孙辈纷纷起身相迎。
  众人面色都绷的紧紧的,谁也没想到,一族之长贾珍正当壮年之际,竟会忽然暴毙而亡。
  真说起来,贾珍这个族长当的并不算差。
  逢年过节,总会将许多东西分给族里过的困难的兄弟子侄。
  长辈跟前也有孝敬。
  贾代儒这样连个生员功名都没取得的远支长辈,都落了个管教族学的差事,每年落下许多银财来。
  因此此刻不少人都落下泪来,哭问缘由。
  贾政叹息一声,当着贾琏、贾琮的面却说不出谎话来。
  只摆摆手,落泪让贾琏道。
  贾琏只能说是吃酒吃多后摔倒在地,呕吐物呛住喉咙,给憋死了。
  贾代儒老泪纵横,却满是惊疑道:“好好的怎会如此?珍哥儿一族之长,如此尊贵,难道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其余人纷纷疑惑,贾琏有些耐不住便道:“大老爷脾性你们还不知,今日吃酒后躁的很,没让人跟,自己栽倒在宁安堂,等人发现时已经迟了。明日宗人府必会派人来验,到时候就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了。”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虽还怀疑,却也不再多想了。
  是啊,虽然豪门承爵人暴毙而亡总会让人多想,可还有朝廷宗人府那一关。
  再者,宁国府里只贾珍父子爷俩儿,贾珍就贾蓉一个儿子,爵位早晚落到贾蓉头上,不存在争夺害命的可能。
  所以众人也就按下不表。
  贾琮上前拜见贾代儒,以学生礼见之。
  贾代儒虽然为人迂腐,但性子方正。
  当初正是他在贾族中为贾琮扬名,逼的贾赦夫妇不敢再下毒手。
  自贾琮出来后,三节两寿之礼便不曾断绝过。
  见他当众行礼,虽然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可贾代儒还是满脸的欣慰。
  旁人见之也纷纷暗自点头,随即又说起贾珍的丧事来……
  贾代儒、贾代修都是年老经事多的老人,将该注意的事都提点到,贾琏、贾琮听进心里。
  此时的丧事远没后世那样简单,停灵三日便可下葬。
  尤其是公候勋贵之家,要请钦天监阴阳司来择日,择准停灵七七四十九日。
  这四十九日单请一百单八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
  另设一坛于宁安堂,使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
  这四十九日光景也足以让诸多亲朋故旧,远方亲属归来奔丧。
  还要在这段日子里在祖坟之地建造陵寝,四十九日后下葬。
  极其繁杂。
  莫说不通庶务的贾政,就连贾琮、贾琏一一记下后,都觉得吃力。
  这四十九日熬下来,非得累死人不可。
  好在贾政也体谅他二人辛苦,命贾琼、贾琛、贾芸、贾蔷四人相助听命。
  指派罢,贾琮与贾琏正出去要赶紧办事,就听到偏厅灵堂处传来大哭声。
  这熟悉的声音,令贾琏眉头皱起。
  贾琮见之,想了想,对贾琏道:“二哥,虽然我还小,但也听说夫妻间没有隔夜仇。到了今天这一步,你和二嫂都有问题,所以才该相互体谅。”
  贾琏叹息一声,苦笑道:“三弟,你不知你二嫂那脾性,她认为是我丢了爵……怕是要恨我一辈子!”
  贾琮呵了声,道:“刚开始自然难接受,不过她难接受的时候,是在和我放对,下了几次狠手对付我。如今过了这么久,我想她也明白过来了,爵位没了,有二哥在就足够了。二哥怕不知道吧,二嫂的嫁妆被太太收了去,中秋给王家送节礼,她是当了身上最后两件头面换来的。她过的实在艰难……我都不记恨她坑我,二哥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你有我无辜不成?”
  贾琏闻言,讪讪一笑,又想起当初两人的恩爱来,迟疑了下,道:“三弟,你说我现在去看她,她会不会以为我伏低做小,往后就怕了她要低她一头?”
  贾琮好笑一声,道:“我不大明白夫妻间到底该怎样,但我想,一段关系的维持,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都一定要彼此尊敬和包容。尊重人格优点,包容缺点,有了这两点,总不会差。”
  “尊重优点……包容缺点……”
  贾琏生生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笑道:“三弟果然有大智慧,我好似明白了,成,我这就去看看!”
  走了两步,却又情怯,他是真的怵那个要强的妻子。
  他知道王熙凤是多么期望妻以夫贵,可如今他丢了爵位……
  如今两人相敬如冰,其实倒不是王熙凤说了他什么,而是他自己一直在犯怵。
  贾琏回头看向贾琮,干笑道:“要不……三弟与我同去?”
  贾琮无奈的点点头……
  ……
  偏厅灵堂处。
  王熙凤跪地大哭,以尽亲情之义。
  不过……
  她哭成这样,倒也不只是哭贾珍,亦是哭她自己。
  她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复出……
  一旁丰儿一起落着泪哭劝着,在平儿走了后,丰儿就是王熙凤最贴心的丫头。
  贾蓉当孝子跪在一旁,看着这主仆俩哭成这样,渐渐平静下来的心里,有点莫名其妙。
  只是见王熙凤一张俏脸哭的梨花带雨,眉眼怜人,跪伏在那里的身子玲珑有致,不由有些眼晕……
  正想入非非间,却听门口处传来脚步声,忙耷眉垂目,余光悄悄瞥着,就见贾琏、贾琮到来。
  “呀!二爷和三爷来了!”
  丰儿眼尖,看到二人后忙通风报信道。
  正在伏地大哭的王熙凤闻言后,身子一僵。
  继而就听闻之前恨的牙根疼,却也常常想念的声音响起:“行了,别哭了。老太太让你到这边管事,你若哭坏了,岂不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心意?这么大的人,也该懂点事了……”
  “咳咳!”
  贾琮站在一旁,仰头咳嗽了声。
  这个时代,不管女方再怎么强势,可男人面上的“爷们儿”架子也不会放下。
  前世凤姐儿过生,贾琏趁机偷了鲍二家的,被捉奸后,反倒提剑要杀凤姐儿。
  到后来也不过是低头道个恼就了账……
  贾琮愈发看明白了,与其说贾琏畏惧王熙凤,不如说他见妻子如此强势精明,畏惧心中的自尊。
  好在因贾赦“教化之功”,让他性子软弱,不然只这等心态,换个要强性子的,非得将王熙凤折磨死不可。
  王熙凤听到贾琏之言,心中泛起冷笑,不过也庆幸有了台阶可下。
  虽然无奈,可正如贾琮之前对贾琏所言,总还要继续过日子。
  老这样相敬如冰下去……她毕竟姓王,贾琏才姓贾。
  没了贾琏,她在贾家根本没有立足之处。
  往日里贾母虽总说,这个孙媳妇比孙子还好,可真到危难时候……呵呵。
  所以,王熙凤正准备就坡下驴,却听到那声咳嗽声……
  王熙凤心头猛然一颤,想起了前儿贾琮对她说的话,他说,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柳暗花明,比先前更忙了……
  看着灵堂上贾珍凄惨无比的尸身,王熙凤生出一个打骨髓里颤栗恐惧的念头,怎么都压不下。
  难道和他有关?
  贾珍才多大点,素来也没听说有什么恶疾,怎会……
  他怎么知道,她马上就要更忙了……
  每一个念头,都如最惊悚的噩梦般,让王熙凤生出无限恐惧。
  可是她这边恐惧着,那边贾琏没有得到回应,脸上却彻底挂不住了。
  “哼”了声,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这等夫妻之事,贾琮也只能点到为止,不好再劝。
  他轻叹一声,道:“二嫂起来吧,原以为中秋这几日,家里实在忙不过来,老太太、太太就会让二嫂出来,前儿我听兰哥儿说他娘累的快熬不住了。没想到这边府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便将你荐给了老太太、太太。你多费点心,等忙完这边,老太太就要将你喊回去了。”
  听贾琮这般说,王熙凤“啊”了声,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定是如此。
  否则,好端端的他凭什么要害贾珍?
  好好的一个人,也不是那样好害的。
  竟是她自己多想了……
  念及此,王熙凤又后悔之前忘了搭理贾琏,不过这会儿也顾不得许多,先起身谢过了贾琮。
  又见秦可卿带着宝珠瑞珠两个丫头过来,原来也是听到她的大哭声,过来相劝。
  两人见面自然又哭了回……
  贾琮见贾蓉看也不看秦可卿一眼,微微皱起眉头,淡淡道:“蓉哥儿。”
  贾蓉忙抬头,强笑一下,应道:“诶,侄儿在。”
  贾琮还显稚嫩的脸上,多了层威严之色,看着贾蓉告诫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思也无益。你如今年纪不小了,往后当思量该如何照顾好家人,担当起你该担当的。不要因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琐碎心思,闹的家宅不宁。若因此惹出是非来,再牵连出旧账,到时候你自己思量是何后果。”
  贾蓉闻言,只觉心事被这个小叔叔全看破,慌乱之余,也被贾琮的神色镇的心惊胆战,忙保证道:“三叔放心,侄儿断不敢胡来,一定好生孝敬太太,也……也照顾好家人,不给外面可乘之机,也不敢辜负三叔的教诲……”
  这一刻,贾蓉完全忘了几年前,他俯视贾琮如小丑的往事。
  如今的贾琮,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化成为真正威严的长辈。
  贾琮见他如此,便没再多说什么,贾琮也知道,这种话的作用未必有多大,贾蓉心中的心结,只能靠他自己去想通。又与凤姐儿和秦氏点点头后,转身离去。
  看着贾琮清瘦却又挺立如松的背影,王熙凤和秦可卿二人的眸眼中,目光渐渐复杂迷离,这才是男儿……


第二百二十七章 寿材
  翌日清晨。
  荣国府,荣庆堂。
  昨夜自东府归来后,贾母并未立刻睡下。
  鸳鸯寻了两剂膏药替她贴在太阳穴后,又上了参茶。
  等贾母用罢参茶,琥珀将蒸热的牛乳羔羊汤送来,服侍着贾母用下后,贾母脸色方才缓和过来些。
  又寻了郎中来瞧过后,才沉沉安歇下。
  一觉醒来,终于回过了精神。
  一早王夫人、薛姨妈来请安,老太太半躺在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上,靠着锦靠长叹息一声,面色依旧悲戚。
  王夫人在一旁劝道:“老太太且看开些吧,人的命数福寿如此,奈何不得的。”
  贾母闻言,感慨道:“珍哥儿打小在我跟前孝顺,原道他是好的,身子保养的也好,官也做的不差,谁曾想一顿酒席就吃没了,又是在咱们家吃的酒席……”
  王夫人道:“菩萨定好的数,也是没法子的事。先前琮哥儿还专门劝他少吃点酒,珍哥儿还不大高兴。要是……”
  说至此,王夫人面色微微一滞,目光有些古怪起来。
  薛姨妈也唏嘘不已,面色动容。
  贾母哼了声,道:“你们也发现了?”
  王夫人迟疑了下,缓缓道:“怪道老太太说琮哥儿命硬,这也……太硬了吧?怪渗人的。”
  薛姨妈道:“珍哥儿和琮哥儿不相干吧?”
  贾母沉默了下,眼睛微微眯起,道:“我早先听翡翠说,昨儿珍哥儿问那孽障讨香皂的方子……”
  王夫人和薛姨妈闻言,面色登时一变。
  在这个敬鬼神信命的年代,她们并不怀疑命格硬这等事。
  尤其信命运福禄之说。
  不说她们,一时间连荣庆堂内的丫头嬷嬷们,此刻都觉得身上发寒发冷。
  她们并不会怀疑贾琮动什么手脚,只是会觉得,贾琮的命格是不是也太硬了些……
  就听贾母又感慨道:“珍哥儿如今也没了,宝玉这一辈的里面,如今就数他了。”
  王夫人闻言,面色又变了变,她知道,这个“他”字,指的自然不是宝玉,而是贾琮。
  先前她就和贾母谈过,宝玉这一辈,有贾珍这个大哥在前面挡着,又袭着爵,又最年长,还是族长,下面的人就算再能蹦,也蹦不出圈儿来。贾珍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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