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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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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尤氏引着贾琮、平儿到来,虽福下行礼,但看不出喜怒来……
  尤氏等人入内,甫一进门,就嗅到一股浓郁药味。
  宝珠先绕过插屏入内通秉,未几传来一阵柔弱痛苦的咳嗽声……
  过了稍许,另一丫鬟瑞珠过来,请尤氏、贾琮一行人入内。
  秦氏靠在一个锦靠上,她如今已经挣扎不起来了。
  只见她身着一件披肩薄袄,面色惨白,唇间也不见一丝血色……
  却仍不失礼,对尤氏和贾琮目光歉意道:“不能起身相迎见礼,请太太和三叔责怪……咳咳……”
  人和人终究是不同的。
  尤氏算起来,已经是极美艳的妇人了,但她的美艳,还在寻常可接受范围内。
  并不罕见。
  至少,温柔可人又俏丽的平儿,并不输她多少。
  可是如今只靠在床榻边的秦可卿,却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病容美……
  眉眼间那抹幽幽之情,只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就能拨动人的心弦。
  一身孝衣,鬓间一朵白色珠钗点缀。
  咳嗽时用绣帕掩口的娇弱,点点泪光神色哀伤,眸光忧郁心碎……
  这等作态,当会让每个男子见之都忍不住生出怜意。
  别说贾琮,就连尤氏和平儿见其凄然自哀的神色,心中都微微动摇。
  红楼第一美人,又岂是虚传?
  此种风情,就算贾琮两世为人,都头一回见到。
  当真世间绝色……
  不过想起此女的身份,和身上不知多少根堪称凶险的因果枝蔓,贾琮也能做到很快的心思清静。
  毕竟,他的内心并非真的只有十三四岁。
  成熟的成年灵魂最大的“弊端”,就是在其世界价值观中,利害关系占据极重要的位置,而在没有重要感情因素影响时,趋利避害便是理性的选择……
  所以,在秦氏愈显娇怜无助时,连尤氏和平儿都再三劝她好生休养,贾琮的表情平静的有些淡漠甚至冷酷。
  秦可卿见之,神情愈发哀怜,只坐着,就微微喘息不止,垂泪呢喃道:“侄儿媳妇不孝,累三叔劳动贵体,只是,也用不了几时了……”
  哽咽两句,两行清泪顺着眼帘垂下,凄然之美惊心动魄……
  连平儿都忍不住怜惜之,有些嗔怨的看向贾琮。
  却听贾琮平淡道:“平儿姐姐又何须生气?人若轻贱自己,不爱惜自己性命,旁人又如何能劝之?”
  平儿闻言哑然,就见秦可卿抬起眼帘,一双含着无尽幽怨的眼眸,看向贾琮。
  这等风情……


第二百八十四章 相依相伴
  听闻贾琮之言,秦可卿惨白而绝美的脸上多了抹血色,她轻轻咬了咬干涸的唇角,眼神凄然哀怨……
  尤氏不敢多言,平儿却心地最善,开口婉声劝道:“三爷如何这般说话?蓉大奶奶身子不好呢。”
  她以为贾琮是当面斥责秦可卿当初与贾珍做下的丑事,可当时的丑事分明是贾珍欲枉顾人伦,和秦氏何干?
  就算果真有什么,如今秦可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何必口出恶言?
  一旁秦可卿两个丫鬟宝珠和瑞珠,更是眼带怒色的瞪向贾琮。
  却又见贾琮摇头道:“她年纪轻轻哪有什么重兵,不过是心病太重,存了轻世之心罢。”说着,又对泪流不止的秦可卿道:“秦氏,想来你心思敏慧,又素有争荣夸耀之心,非是如此也不至忧思成这般。只是到底是妇人之见,难免本末倒置。”
  秦可卿被如此训斥,先是一懵,随后本已如灰烬般的心又泛起一抹不服,幽幽叹道:“侄儿媳妇素来愚鲁,怎当得起心思敏慧之赞?还请琮三叔教诲不足之处。”
  贾琮道:“你以外人目光为忧、以外人指点为耻,担心物议非非,忧虑旁人笑话,殊不知这等心思实是杞人忧天。我问你,当初我在东路院假山后那座耳房中受人辱骂鞭笞时,你可曾笑话过我?”
  秦可卿闻言,略略激动的咳嗽了几声,答道:“怎敢如此失礼?实在不曾。”
  贾琮淡淡一笑,道:“我相信,只是你不是不敢,而是你根本未放在心上,你当时怕是连我是何许人都不会关心,对否?其实不止是你,除却一些下贱的仆役整日里无事生非嚼舌头外,正经主子里谁会真的当回事?”
  秦可卿闻言一滞……
  说至此,贾琮转头看向身旁,正好与身边也瞧向他的平儿对视了眼,平儿目光温柔暖煦,轻轻一笑。
  那时,也只有平儿这位王熙凤身旁的红人,因为过往的一点缘分细心关照他。
  让他度过了那时难关……
  此时此刻再想起,早已忘记当日之难,却难忘当日情分。
  收回目光,贾琮继续摇头道:“说这些不是为了指摘怪罪你什么,只是想告诉你,谁也不要将自己看的太重,以为发生点什么,天下人都会笑话你。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忧思看的太重,想的太杂,夜里连觉都睡不好,你不病才是怪事。这样所行没有一点益处,反倒将自己的性命都轻视了去,这样的糊涂人,又如何能让人尊重?你不是个蠢人,当明白我什么意思。”
  至此,尤氏、可卿等人焉能听不出贾琮是在说什么?
  尤氏目光复杂的看向贾琮,秦可卿更是泪光点点面色动容的看着贾琮。
  她们都未想到,贾琮会用这样的话来点醒人。
  心里凄苦的日子过了太久,几乎就要难以为继,如今却忽地被这种特殊的关怀包绕,一时间秦可卿感动莫名,目光感激的看向贾琮……
  偏贾琮似一不懂风情为何物的冰冷石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微微皱起眉头道:“赶紧将养好身子,我后日就要带着平儿姐姐南下,家里不能没人照看。已经和大嫂说好了,明日你便和她一起搬去宝茹院,每日负责照看宁安堂的清扫和后面花园的打理。人不能闲着,闲着就容易矫情多思。虽是些粗活,还是希望你们亲自动手带人去做……”
  秦可卿闻言,心思百转,各种滋味纷杂,眼中既有感激,又有幽怨,稍许后应道:“三叔有命,侄儿媳妇自然不敢不遵,亦知三叔好心。只是……怕外面不知情之辈,非议三叔清名……”
  这话倒没说错,让人知道贾琮命寡嫂和侄儿媳妇干粗活,那对他的名声着实有碍。
  一个女人体贴不要紧,可一个世间极美的女人,这样贴心的着想,便是传说中最难消受的美人恩了……
  换个骨头软的,此时怕是心都要化了。
  贾琮眉头却愈发皱起,盯着秦可卿喝道:“敢情我前面说的话都成了耳旁风不成?我怕何人毁谤?口出腌臜之言,必是腌臜之人,这等小人乱言,何须在意?”
  秦可卿本是冰雪聪明之人,闻言先是一怔,随即陡然羞愧的满面通红,垂下眼帘,不安的用绣帕掩住半面俏脸,心里却愈发生起暖意……
  尤氏一双美眸,看看床榻上的儿媳,又悄悄看了眼贾琮,眨了眨眼后,笑道:“三弟说的极是,你就是心思太多,担心完这个又愁怕那个,生生将自己的身子骨熬坏了。咱们妇道人家都是没能为的,难免如此,可你也不想想你三叔是何等英雄,还会怕那些嚼舌头的?他只是关心你……”
  “好了。”
  贾琮截断尤氏的话,道:“都在这座宅子里过活,便是一家人,相互关照原是本分,大嫂不必说这些。若果真谢我,就帮我照看我东府吧。这样大一座宅子,大嫂和秦氏若不用心照看,长久无人,很快就会破败下去。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们的家。”
  又看着秦可卿,问道:“若做不到就早说,我再托付她人帮衬大嫂,免得过二年我带人回来,落一个飞鸡钻狗的荒宅。说话,能不能做到?”语气已有不耐。
  秦可卿闻言都呆住了,再度怔怔的看着贾琮……
  何时有人这样同她说话?
  就算西府老太太、太太打发她们到这边来,面上也是好言好语的说话。
  下面的奴才虽心里都不再恭顺,也绝没人对她明面上有半点不敬。
  更不用说当初贾珍、贾蓉父子还在世的时候……
  那时,但凡这世间有的,无论她想要不想要,对她来说都是轻而易得。
  几乎是平生头一回,有人这样对她说话。
  看着贾琮俊秀沉稳的脸,目光显得严厉,又有稍许怀疑。
  或许也有些关心,但唯独不见曾经家里男子见她时的那种想要“吃人”的眼神……
  可卿心里新奇一叹:
  真的很不同啊。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崭新体会和感觉,一种被托付,自己成了有用之身的体会。
  虽然贾琮言谈有些冷酷无情不温柔,可也在秦可卿灰暗冰冷孤寂恍如一潭死水的内心,荡起一抹有生气的涟漪。
  与贾琮久不得回应仿佛渐渐不耐烦的目光对视了几个呼吸后,秦可卿缓缓点点头,应道:“三叔放心,侄儿媳妇记下了,必不负三叔所托呢。”
  ……
  “蓉大奶奶真是好颜色!”
  归途中,平儿赞叹一声,又看着贾琮嗔怪道:“琮儿还是长辈哩,如此狠心。”
  贾琮呵呵一笑,道:“这你就不知了,若是和旁人一样,好言好语的哄劝,必说不动她。长的太好了,受到的宠爱也太多了,就习惯了那样的劝言,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平儿似笑非笑道:“你倒是明白人。”
  贾琮闻言,有些诧异看向平儿,平儿回过神来,俏脸腾的浮起一片绯红。
  贾琮却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在空旷的东府后宅里,回声阵阵。
  平儿听他笑的如此爽朗,羞红的俏脸上,唇角微微弯起……
  前头提着灯笼一路小跑的小角儿听到后面的动静,又巴巴的跑了回来,却被贾琮一个瓜崩儿重新驱赶到前面。
  见平儿羞愧的快走不动路,似做下了什么极坏的事,贾琮再次感慨这个时代……
  好妒,乃是七出之首。
  世代相传的妇德中,也要求女子不可妒。
  不妒,为女人的天命和本分。
  正室尚且如此,需要主动替夫纳妾,以显大度,更何况其她?
  所以平儿才为方才那句含酸之言羞愧,贾琮也为这个世道暗爽……
  他轻轻扶住平儿细腰,感觉到她霎时一颤,便温声道:“秦氏虽然生的极好,可不提她的身份,就是其人,在我眼里也没平儿姐姐好。”
  平儿闻言生生气笑了,她虽自忖亦生的俏丽,可也有自知之明。
  真真比不得秦氏那等祸国殃民。
  若非如此,贾珍也不会因此丧了性命,还累得贾家失了偌大一座国公基业。
  这便是戏文中说的红颜祸水。
  她又如何能及?
  当然,贾琮能这样说,她心里还是高兴……
  贾琮见平儿气笑,也笑道:“不是为了哄你。就相貌而言,这世间能比得起秦氏的的确没几个,可那又如何?在我心里,十个秦氏加起来,也不及平儿姐姐重要。我非好色之辈,更重品性和感情。秦氏或许极美,平儿姐姐却是与我同甘共苦之人。”
  平儿闻言,心花怒放之余,又忍不住替人小声辩解道:“琮儿,珍大爷之事……是强迫……”
  到底不是什么雅事,有些说不出口。
  贾琮先欣赏了眼平儿羞红如胭脂的脸,而后摇头轻笑道:“我说的不是如此,我知道她也是个可怜人,所以才会劝她一遭……我的意思是,纵然是女子,也不能以相貌为人生之全部。相比秦氏世间罕见的颜色,我更喜欢姐姐一颗善良仁顺的心。”
  这大概是平儿今年听到的最好听的话了,这世上怕也没几个男人会这样甜言蜜语。
  尽管,平儿料想再过上几年,贾琮再长大些,真正知道男女之事后,许多事未必说的准……
  可此时她真的高兴。
  感受到腰间掌心微微用力,平儿没有再抵挡,顺势依偎进了贾琮怀中,提心吊胆的看着周遭空荡荡的宅院,要是被人看到真的不用活了。
  好在这里无人,两人一起往宁安堂走去。
  相依相伴的感觉,真好。


第二百八十五章 门神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贾琮刚由平儿、晴雯等人服侍着起来,就听前面通传,西府环三爷来了。
  让人引进来后,一年未见的环三爷面无表情,也不看人,眼睛往窗口外瞄,不过开门见山道:“贾琮,听说你要带宝玉到江南耍?”
  贾琮上下打量了贾环一番,刚回家时没仔细瞧。
  一岁未见,贾环长高了不少,但还是瘦。
  原本的相貌不赖,只是身上的气度实在拖后腿。
  好好的清秀眉眼,偏给弄成高低眉和半白眼……
  这种表情一般人就是故意做都做不到,也让这半大孩子瞬间变得有些讨人嫌起来。
  不过贾琮看着他袖口下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和眼睛里难掩的失望和愤懑,笑了笑后问道:“吃早饭了吗?”
  贾环闻言面色又难看三分,不过看了眼贾琮脸上温和的笑容后,吸了下鼻子,耷眉臊目的道:“没有。”
  贾琮对小红道:“再取一碗面来,多洒点葱丝和盐,你环三爷口味重……”
  小红咯咯笑了声,在贾环怒视中出门。
  过了没一会儿,端了碗面进来。
  贾琮道:“吃罢。”
  贾环撇了撇嘴,道:“昨儿晚上就没吃……”
  贾琮用目光止住满脸桃花的晴雯几个,笑道:“是因为听说我要带宝玉南下?”
  贾环神色变得有些委屈起来,眼神左顾右盼,变了声调道:“我娘说的,还说,还说你和宝玉是一伙的……”
  贾琮笑了笑,道:“宝玉要是能去,你自然也能去。我原打算舍下面皮来,求我先生松禅公介绍一位好先生给你们,好生教导读书。可老太太、太太舍不得宝玉,也没法子。一会儿我去同老爷说,单让你随我南下吧,一定寻个极端正的老夫子给你当先生……”
  贾环闻言下巴差点都掉了,站起来结巴问道:“不是和你下江南顽耍?”
  贾琮眉尖一挑,道:“我下江南公干,整日各省奔波,哪有功夫顽耍?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寻一个名师……”
  “别!”
  如同杀鸭子般,贾环发出一道“凄惨”的声音,然后在贾琮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干巴巴解释道:“三……三哥,我还小,不经事,老爷和我娘年纪也大了,我不好远游的……”
  “咯咯咯!”
  晴雯一干人实在忍不住,发出促狭笑声,让贾环面色涨红。
  平儿从里面出来,带走了用眼神和贾环放对的几人。
  等屋里只有兄弟俩后,贾环反倒比先前更不自在了,总感觉一年不见,贾琮威仪更甚……
  将碗里的粥米吃尽后,贾琮瞥了眼坐立不安的贾环,道:“这次南下实有大事要办,没功夫顽耍。你好好在家待着读书,明年这个时候我会派人回来接你,去江南好好顽几个月再回来过年。记住了?”
  贾环忙起身应道:“记住了。”
  贾琮“嗯”了声,又道:“将粥吃了,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你瞧你瘦成什么了?”
  贾环闻言,讪笑了两声后,又有些委屈的瘪嘴道:“昨儿我根本吃不下,连觉也没睡好……”
  贾琮呵呵一笑,笑骂了声:“没出息。”
  等贾环嘿嘿笑着将一碗碧梗粥吃罢,知道贾琮忙,就主动离开了。
  春燕又进来收拾碗筷,趁机嘲笑贾琮、平儿和晴雯。
  说昨夜三人也不知搞什么名堂,大半夜还在折腾笑闹,她听到晴雯的尖叫声……
  偏刚才任她们怎么嘲笑激将,晴雯都不吐口。
  贾琮正准备吐口,可前面又有人传话,开国公世子李虎来了。
  只好与春燕约好“下回分解”,贾琮便匆匆去了前厅……
  ……
  “清臣,都说你家豪富,怎么连个端茶倒水的丫头没有?来你家吃个茶,还要看黑子这张鬼脸……看什么看?我说错了?”
  贾琮甫一进门,就听到李虎骂骂咧咧的和站在一旁的亲兵逗乐。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嬉笑怒骂也要看人。
  换个矜持身份的,根本连一句话都不会说,无视才是真正的傲慢。
  贾琮亲兵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并未恼怒。
  贾琮挥手让亲兵纪彪退下后,笑道:“你怎么又跑来了?被你家太夫人和太太念叨的?”
  李虎讪笑了声,道:“也不全是如此……昨儿和赵昊他们到底做过了一场,闹的动静有点大,回去后我家老祖宗好一顿教训,哈哈……”打了个哈哈后,李虎正色道:“明儿你就要南下,我身份不好去送,所以就提前来送送你。另外,也有些话嘱咐。”
  贾琮点点头,道:“昨儿叶清在,你们也打的起来?”
  听贾琮直呼清公子名讳,李虎眼神又不正经起来,挤眉弄眼道:“我们可从来不敢叫人家闺名哦……昨儿你一走,人家也走,连我们后面大战也不理了,啧啧,你不知道,赵昊那孙子差点气疯了,那小子的心思,你知道不?”
  贾琮闻言,微微垂下眼帘,没有回应。
  李虎忙道:“你放心,清公子虽与我等交好,但无人敢对她不敬,她也从来都有分寸。也就赵老鼠那孙子痴心妄想,也不瞧瞧他什么德性,清公子能瞧得上他?”
  贾琮摆手道:“不说这些了,子重方才说有事交代?”
  李虎正了正脸色,压低声音道:“武王府送给你的那四个亲卫,还在吧?”
  贾琮闻言眼眸微眯,缓缓点头,道:“正准备送回去……”
  “啧!”
  李虎登时不高兴了,一拍大腿,斥责道:“你傻啊?这个时候还顾着清高不成?你自己说,要是没那四个在,你在黑辽能不能立足?”
  贾琮闻言沉默起来,军中山头林立,没有根底的人贸然去军中抢食,被身后黑箭干掉的可能比前线还危险。
  贾琮虽心中不愿,但也不得不承认,去岁往瑷珲城一行,武王府那四名亲兵让他的边关之行畅通无阻。
  不管在黑辽大营,瑷珲城亦或是雅克萨城,有这四人在,虽一言不发,可也解决了贾琮无数麻烦……
  尽管已有十数年未曾露面,可在军中,武王二字,依旧恍若天神。
  只是……
  贾琮若是在军中打熬,有这四人傍身,自然就好比扯了一面遮天大旗,万邪不侵。
  可他并非是在军中混,而是成了锦衣指挥使。
  身为天子近臣,身边带四个武王亲兵……
  这难道不是作死?
  李虎自然不是蠢人,他愈发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的难处,当然不能带在身边,可就在家里放着不闻不问总行吧?有他们在,宣国公府成国公府那几家就不敢太过放肆。而且,这未必就不是宫里那位的心思。
  难道你还不明白,那位就是想利用你和清公子的关系,勾连上武王府那边做个缓冲。
  没有这层关系在,换个锦衣指挥使像你这样办事试试?
  十条命都不够丢的!
  六大国公都是刀山火海中拼杀出来的,武王他老人家也还在,真要有人想下辣手干掉你,只要打上武王他老人家的名号,你以为那位会为你鸣不平?
  别做梦了!”
  这等多处犯禁的话,其实就算是父子间都不会说。
  由此也可见,李虎这样心思坦荡豪爽的人,是真拿贾琮当兄弟。
  贾琮闻言,缓缓点头,并未猖狂自大。
  比起六大国公府所领的贞元勋贵,连崇康帝都头疼棘手,他这个狐假虎威之人,又算得了什么?
  见贾琮点头,李虎精神一振,继续道:“所以,就算不带在身边,留在家里比门神都管用!兄弟,哥哥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可别迂腐啊!”
  贾琮闻言,苦笑一声,道:“兄长之言皆为至理,只可惜迟了一步,昨晚我就吩咐了郭郧,让他今早送四位武王亲卫回去。这会儿怕是……”
  “哎呀!”
  李虎闻言懊恼的一拍大腿,悔恨道:“怪我怪我,没有早点和你说这些!我原以为你回来后能做个清闲官儿,谁曾想……”
  贾琮正准备出言安慰,却见亲兵队正郭郧大步而来,与二人见礼后,面色凝重道:“伯爷,那四人不走,说是没有武王谕令,他们不会离开……”
  “好!太好了!”
  贾琮还没说什么,李虎却激动的一下跳了起来,先越俎代庖的连连挥手让郭郧下去后,方才近似威胁的对贾琮道:“老子不管你和清公子搞什么名堂,但什么都没你的性命重要!你要是敢学那些酸腐书生,讲什么清白气骨那一套,仔细我捶你!你也是勋贵高门出身,难道还看不明白,那一套都是哄别人用的?自秦皇汉高起,哪个有成就者不是不择手段之辈?只要不故意行恶,凡事皆可为!汉高、唐宗尚有白马、渭水之盟,你明白我的意思?”
  李虎并外人始终以为,武王府那四位亲兵,是叶清为心上人所求……
  ……
  午时,阳光明媚。
  荣国府后宅,宝玉院。
  虽说宝玉宅院规模上与其她姊妹的院子几无分别,可是作为老太太最宠爱的孙儿,宝玉的院中摆设到底非寻常姊妹可比。
  自入门起,各式插屏、草木、花石都是一等一的上品。
  精致华贵。
  几个衣着远比小角儿、觅儿、小竹光鲜靓丽的小丫头子在庭院内嬉笑顽闹。
  除了她们外,还有几个似迎春、探春、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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