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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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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扬州地位尊崇。
  所以盐政衙门外虽落满了小轿车马,但都耐心等候着,无人大声喧哗。
  不过其中有几顶花纹秀美的轿子,格外引人注目。
  衙门门前的空地上,隐有暗香浮动。
  这几顶轿子,便是瘦西湖画舫上最著名的几位花魁,其名不在秦淮名妓之下。
  十来位青衫儒巾穿着的年轻人,忍不住往那边靠近。
  虽然他们是扬州府学廪膳生员,皆饱读诗书,可距离这几位名传天下的花魁,还有些遥远。
  能在瘦西湖上登上这几位花魁所在画舫,并能与其相见者,非大富即大贵,而且还得是雅富雅贵。
  寻常爆发户或是士林中官声不佳的高官,都难得见她们一面。
  一些空有清名的穷酸书生自然不用提了……
  穷酸书生得遇白富美花魁,被慧眼识珠供养,中状元后双宿双飞的故事,早五十年已经成了扑街剧情,因为没人会信。
  当然,倒不是说花魁本身多么了得地位多么崇高……
  这些规矩,说到底还是男人们,或者说是读书人们制定的游戏规则。
  那些爆发户和官声不好的高官们,再有钱有权,也敌不过整个阶层制定的规矩,只能遵守。
  所以,在这样的秩序下,那些花魁们也就被显得格外“清贵”。
  而世人最向往的,就是一个“求不得”。
  不说这十来个廪生,就是那几位风流气派十足的扬州名士,也都借着这难得的机会,往那几顶花轿处靠去。
  想试着套近乎……
  “圆圆姑娘也得信来了?”
  扬州名士何彦在十月的天里依旧摇着折扇,站在一处花轿旁笑问道。
  以他的地位,还是能见到几面的。
  沉默了稍许后,花轿里才传出清幽动人的声音:“原来是静落居士,恕奴家不能当面见礼……奴家得闻清臣公子自北而来,落脚盐政衙门府,因奴家爱煞清臣体清臣词,故而厚颜不请自来,求见公子。”
  何彦自号“静落居士”,圆圆姑娘则为瘦西湖上十大画舫之一“锦绣画舫”上的花魁,工于书法,长于诗词。
  江南名士李君花排江南百美图,锦绣画舫的圆圆姑娘位居第七。
  整个扬州城,也只有两位花魁能排在前十。
  另一个,便是富临画舫的白香秀,排名第四,今日同样至此。
  不过众人都知道,此女是八大盐商赵家四公子的禁脔,无人敢招惹。
  八大盐商中,除了白家外,只有赵家是百年盐商。
  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谁都知道赵家深不可测。
  因为白香秀在百美图上的排名,据说就是赵四公子的功劳。
  虽然白香秀亦是绝色之姿,可百美图看的不仅是姿色,还要有所长。
  譬如圆圆的字和诗词。
  传说,赵四公子为白香秀展示的所长,就是江南百美中无人能及的财富,毫无疑问的第一富婆……
  却不知今日,白香秀怎会至此。
  都知道那位赵四公子虽然豪气,但也是出了名的霸道……
  圆圆姑娘的话音刚落,距离她不远的一座最为精致的花轿里传来一道悦耳的笑声,道:“圆圆妹妹真是好有诚意,想来清臣公子必会见妹妹,更会为妹妹绝世美貌所倾倒,成就才子佳人的佳话呢。”
  圆圆姑娘闻言,顿了顿后,声音依旧清幽不变,但话语也不再客气:“论姿色,我这蒲柳之姿如何及得上香秀妹妹?若非如此,赵四公子也不会以百万之富,助妹妹登上百美图榜。只是不知香秀妹妹今日前来,四公子知否?”
  两个名动江南的花魁突然针锋相对,一群枯燥等候的人再不感到枯燥了,一个个眼睛睁的溜圆,兴奋到亢奋。
  虽然女人吃醋争吵常见,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花魁也会放对,就太刺激太过瘾了……
  白香秀听出圆圆话中的讥讽,冷哼一声,有些得意道:“四公子自然知道,他不仅知道,还给了我一大笔润笔银子,让我请清臣公子作词一首。你又来做什么?”
  这番话,真是让外面的名士和廪生们感到心寒。
  虽然早就听闻这个白香秀空长了一张艳绝人寰的绝世之姿,却于琴棋书画之道草草。
  可他们没想到,竟会草包到这个地步。
  窑姐儿爱银财,这是人所共知的,也是天经地义的。
  除了金银,她们还能爱什么?
  可这世道,当表子也得立块好牌坊啊!
  否则凭什么叫花魁?
  万万没想到这位百美图上排名第四的花魁,会说出这样没水准的话,犹如市井村妇。
  不过也有人愈发对她产生了兴趣,想看看她到底美到何等地步,这等水准也能让赵四公子如此上心。
  圆圆姑娘这回却不再争锋相对了,她清幽叹道:“我不比妹妹,素来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平生不好金银富贵,只爱笔墨诗词。今日前来,便是腆颜登门自荐,奴家愿为清臣公子膝下一小婢,若能为公子铺纸研墨,端茶倒水,略尽一点微薄之力,此生足矣。”
  “哗!”
  众人闻言愈发一片哗然,都觉得今日来的值了……
  要知道,这是瘦西湖上最红最有名的头牌花魁啊!
  多少达官贵人文人雅士,别说求一夕之欢,就是见上一面都要排队等候。
  若不得其意,纵然再多富贵也没用。
  可就这样一个几乎代表了扬州风流文人体面的招牌花魁,竟要自荐为贾清臣膝下一小婢!
  这算什么?
  这就是话本戏词里写的佳话啊!
  虽然心里都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可对于佳话,他们还是乐于看到的。
  最主要的是,他们对那位清臣公子的才华,心服口服。
  就算不服,也绝不会想去挑衅,那叫自取耻辱。
  既然连嫉妒的资格都够不到,那他们不如故作大方,成全佳话。
  能够见证佳话的诞生,日后他们也有谈资……
  许是因为这是一件好事,所以诸多名士廪生们不再压制声音,纷纷大笑恭喜起来。
  连盐政衙门口看热闹的门子,都跟着乐了起来。
  正这时,就见衙门里面传来一阵动静。
  众人分忙打起精神来,不管是名士还是士子,都整理起自身衣襟来。
  几名花魁也在圆圆姑娘和白香秀的带领下,走出花轿,面上带着极美极温柔的笑容,看着前方。
  她们都想亲眼目睹,传说中占天下八石才,且相貌俊美胜潘安的清臣公子,到底是何等风采。
  只是……
  让人没想到的是,出来的人,只是一个丫头……
  ……
  扬州西城,钰琅街。
  白家大宅。
  书房内,白世杰眉头紧皱,深思许久后,沉声道:“他要在扬州城内停留三天,百户所那边已经清扫干净,并无大事,他还有什么事要做?”
  来回踱步几圈后,又道:“我本想派人缠住他,好从容布局。他却不露头……”
  言至此,白世杰眼睛忽然一睁,看向下方一管事打扮的中年人,大声道:“不好!怕是中了金蝉脱壳之计!快,让人去盐政衙门前院客房看看,贾家子带来的力士还在不在?”
  中年管事闻言一震,抬起头面色惊讶道:“金蝉脱壳?老爷,不可能吧?贾家子不是说三日后……”
  话没说完,就见白世杰目光如刀般瞪来,中年管事一个激灵低下头,忙道:“老爷息怒,奴才这就去办!”
  说罢,头也不敢抬,匆匆去安排。
  半个多时辰后,中年管事匆匆回来,满头大汗,面色难看之极。
  只看他的脸色,白世杰就知道了答案,冷冷的看着他。
  中年管事迟疑了下,还是满面惭愧的直接回禀道:“老爷,衙门衙门那边果然是空的,一直在里面喝酒划拳的是昨夜进去的四个仆役。他们被锦衣亲军那些丘八威胁,若不按他们说的办,必诛其满门,鸡犬不留……大意了,实在大意了!请老爷治罪!”
  中年管事羞愧难当的跪地请罪,细眸中满是对贾琮等人的怨毒恨意。
  他本是替白家处理江湖事的人,素来待遇优渥,然白家地位极高,这些年难得有一棘手之事让他去做,可每年到手的银子却不断增加,让他愈发想为主家出力。
  却没想到,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却出了这样的漏子。
  见白世杰话都不愿说,中年管事愈发羞愤欲死胆战心惊,他惭愧道:“注意力大都放在百户所那边了,再没想到,贾家子连一夜都没歇息……大人,今日才十月初八,扬州府到金陵不过二百里路,一天功夫足够了,他那么早去扬州做什么?不是说十月十五吗?昨儿老爷已经派人去通知刘昭了,他就不怕……”
  话没说完,就见白世杰快变成了黑世杰,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
  中年管事不知又发生了何事……
  “啪!!”
  白世杰失态之下,一把将书桌上的玉镇纸狠狠掼在地上,摔成粉碎,他抬起头后厉声咆哮道:“十月十五他娘!!这个竖子,这个竖子撒了句弥天大谎,他骗了整个天下啊!
  奸贼,无耻的奸贼!!
  他是故意在扬州停留,放出风声传到金陵,这会儿刘昭手下的好手,怕是全都在往这里赶!
  金蝉脱壳,瞒天过海,调虎离山,还有那个狗屁十月十五……
  我怎么就相信了这个畜生?
  好一个阴险狠辣的奸贼啊!”
  听闻至此,中年管事也终于大致明白了整个套路……
  他面色瞬间惨白,眼睛惊恐瞪大,目光无神的喃喃道:“这么说来,刘昭他……”
  “必死无疑。”
  白世杰面色阴沉之极,深吸一口气后,森然道:“来不及了,都被那个竖子所骗。白福,立刻斩断所有和锦衣亲军的联系,所有经办人,全部除去。再派好手入金陵,伺机刺杀刘昭一系满门!务必不能使战火,烧进扬州城。”
  名唤白福的中年管事忙领命,又问道:“老爷,可还要刺杀贾家子?”
  白世杰闻言狠狠瞪了他一言,厉声道:“蠢货!除非他死在刘昭手里,否则这个时候谁敢自作聪明往上沾,只会死无葬身之地!他为天子亲军心腹,死在金陵城,江南总督都要受到牵连。但凡露出一丝风声,沾染上一丝瓜葛,都是夷九族的滔天大罪!时机已逝,不能再用这个法子对付他了。不过,他就要浮到明处了,那些阴谋诡计小手段也再没用了。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使奸计!十月十五,十月十五……畜生啊!”


第三百一十八章 齐聚
  金陵城,东南形胜之地,虎踞龙盘之所。
  上元门外,有大江东去,千帆林立!
  金陵城东倚紫金山而建,紫金山山巅,常有紫金色云彩漂浮,因而得名。
  紫金山西,有一内湖,名唤玄武湖。
  玄武湖南,有一内城门,门曰太平门。
  太平门内有一民坊,叫太平里。
  太平里内,有一五进深宅,重院相套。
  高大的门楼上有一匾,上书“金陵锦衣千户所”七个大字。
  金陵千户所不同于其他省府的千户所,没有那样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此处甚至比神京长安内的锦衣卫指挥所还要肃穆,庄严。
  背靠紫金山,后临玄武湖,山水城浑然一体。
  千户所门前两队身着玄色黑鸪锦衣,头戴三山无翼纱帽的锦衣校尉,腰悬绣春刀而立。
  威武雄壮。
  大门洞开,不时有一队队缇骑策马扬鞭而去,如虎似狼。
  整个千户所的气氛,深沉凝重到压抑。
  千户所内,议事堂上。
  金陵锦衣千户刘昭不复曾经之儒雅,面色阴森怨毒的令人生怖。
  麾下四大副千户,此刻只有三人在此:关泽、阮洪、张泰。
  原本举足轻重大权在握的副千户魏晨,却不见踪影。
  江南五省的情况,终于传至金陵。
  好似一道惊雷炸响,将刘昭等人炸的头晕眼花,几乎晕厥。
  原本当在几百里外楼船上的锦衣指挥使,竟从头到尾都不在船上。
  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奔袭数千里,横扫五省锦衣千户所,在应天府连反应的功夫都没有的情况下,收复了江南大半锦衣天下。
  如今,曾经江南锦衣执牛耳之金陵千户所,竟成了孤城!
  再想想那位指挥使对待其他五省千户所的阴狠毒辣手段,众人心头愈发如压一块巨石。
  “好一个魏晨!大人如此器重他,这点年纪就做到副千户之位,没想到竟养出了条吃里扒外的白眼恶狼!”
  副千户关泽尖声斥责道。
  阮洪也是满面怒气,道:“之前金陵府衙还派人来要人,说是锦衣千户所强行从应天府大牢带走了福海镖局一家,还让我们交人。魏晨与咱们也是十多年的交情,一起共事时懒懒散散,大人向来礼遇厚待。不想如今给人当狗,倒是殷勤起来。”
  关泽问道:“他家人老小呢?”
  阮洪愈发郁闷,道:“他连展家人都救走了,更何况他的家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贼子向来诡计多端!这会儿,怕早已经带着家人逃出金陵城了。”
  张泰瓮声道:“我还是派了一营人在搜。”
  阮洪苦笑道:“金陵城人口巨万,真要藏几个人,哪里能寻得到?要我说,还是截杀那位才是正经的,最后的机会了……他如今还没有表出身份,众人只当他还在船上。真等他进了金陵城,江南各处势力都不会让他有闪失的,尤其是江南总督方悦。”
  张泰对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的锦衣千户刘昭拱手道:“大人,那小贼还要在扬州城停留三日,等苏州的人汇合,咱们绝不能坐以待毙。这贼厮鸟虽然给咱们来了个出其不意,但他却骄傲大意了,非要等到十月十五。他在扬州府留三日,在路上走两日,再与楼船汇合,正好十五。呵呵,到底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无论如何,咱们一定要在十月十五之前,把他斩杀在金陵城外。”
  关泽尖声道:“没错!从扬州到金陵,也就那么几条路,之前派了五个百户出去,不过还不够,要再派!守在这是等死,不如出去放手一搏!”
  阮洪大声道:“若让那贼厮鸟进城,必不会放过咱们,咱们誓与大人共生死!”
  关泽、张泰也大声附和道:“誓与大人共生死!胜负未分呢!”
  一直一言不发的刘昭见他三人如此激动,面色缓和了许多,他缓缓点头,沉声道:“三位弟兄说的不错,胜负尚且未分!贼子来者不善,动辄杀人满门,不留余地,如此,我等也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昨夜已经派了五百人出去,还不够,再将家里的好手全都派出去。那人还在扬州府盐政衙门,会有人时刻将他的动静报给咱们,咱们的机会还很大!
  只要他出了扬州城,就下辣手除去他。
  他未表露身份,只要除去他,一切都会不攻自破!
  至于魏晨……
  我视若己出,他的背叛极为痛心,但他要往邪路上走,谁又能劝?
  我料想,他此刻必然带人逃往扬州府,要和那位汇合。
  既然他自寻死路,也怪不得我们不顾旧情……
  等捉住他,先不要杀,我要带他去越儿的坟前……
  与那贱婢一起做成人蜡,烧了他!”
  魏晨,本就是他计划留给他的独子刘越所用。
  关泽、阮洪、张泰三人神色一凛,就听刘昭继续道:“等那位不明不白的死后,锦衣亲军还是以前的锦衣亲军。我会趁机上奏陛下,为三位兄弟请封五省锦衣千户之位。天子要重建锦衣亲军,那贼子死后,天子必然会重用我等。到时候,咱们兄弟相互扶持,每十日通一封书信,又有天子为靠山,地位不在封疆之下!”
  关泽大声笑道:“好!到那时,我老关还是以大人马首是瞻!”
  阮洪则道:“大人,好手全派出去?是不是留些守护在这里?”
  刘昭摇头道:“不必浪费人手,缇骑全部撒出去,我手下还有三十个门客……等你们出去后,我也不留在这。中午收拾一下细软,下午我要去拜见金陵府各位大人,就是散尽家财,也要给咱们弟兄留一条后路。晚上我会去金陵游击王昆将军府暂住,安危无忧。到时,我连手下这些人也派出去,都是江湖好手,个个以一挡十……你们不用担心我,只要你们杀了那个人,所有的难题都将迎刃而解。杀不了他,若让他一步踏入金陵城,后果难料。”
  关泽、阮洪、张泰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后,齐齐拜下,沉声道:“愿为大人效死!”
  ……
  崇康十三年,十月初九。
  辰时初刻。
  金陵城金川门内,一处再平凡不过的二进百姓住宅。
  院门紧闭,屋门同样紧闭。
  屋内正堂上,却跪着一地的人。
  有老有小,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婴孩。
  贾琮亲自将两个老人搀扶起后,再度道:“都起来吧……展鹏是我弟兄,魏晨是我属下,都是自己人,不必行此大礼。”
  一旁展鹏自然咧嘴笑的欢实,一脸的得意骄傲。
  而魏晨则有些遗憾的对一老人笑道:“爹放心,儿子还在努力,争取早日也成为大人的心腹弟兄。”他性格放浪不羁,喜爱顽笑。
  老人却哼了声,道:“早就劝你不要跟着那起子黑了心的混账厮混,坏阴德!如今大人是皇帝派来的天兵天将,是大义正统,你要忠心用事,早点把坏掉的阴德补回来,若再敢像以前那样混来,我也认不得你了。”
  魏晨呵呵笑着连连称是。
  展鹏则对另一位老人得意道:“祖母,这回孙儿可是因祸得福了,爹爹之前总骂我就会惹祸,瞧瞧,如今家里就我最有出息!”
  老太太慈爱,可起身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就不客气了,咬牙骂道:“该死的畜生!若不是这回得遇贵人,福海镖局从上到下都要为你陪葬。你老祖宗这把年纪,还为你的事进了大牢,你还有脸子招摇?”
  虽然之前已经跪过大哭过,这会儿听他老子这么一骂,展鹏还是再次红了眼圈,愧疚难当的跪倒在地。
  不过老太太心疼小孙子,忙拉了起来,对她老儿子斥道:“鹏哥儿本是行侠仗义,还不是你教的?难道看着他小师妹被歹人欺负,袖手旁观才是好的?”
  展父赔着笑脸道:“母亲,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畜生行事太过放肆,赶跑人家就是,何必……幸好遇到大人,不然他死不足惜,累得母亲受苦,实在罪该万死。”
  说着,又对贾琮躬身行礼。
  这两家人,一为魏晨一家,一为展鹏一家。
  这处民宅,则是魏晨狡兔三窟留下的秘密地点,除了他自己,连他家人都不知道。
  金陵城人口百万,就凭锦衣千户所那千把人想找到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贾琮一行人也是沈浪跟着展鹏留下的暗号,一路追踪至此。
  沈浪、展鹏二人虽然好似一对冤家对头,但默契倒还不错,早早留下了“密码”……
  等展鹏、魏晨将家中长辈大致介绍了遍后,贾琮道:“时间紧,今日先暂且这般,少了礼数,回头再摆宴给老人家赔罪。”
  展家、魏家人忙道不敢。
  贾琮微笑道:“那就且这般吧,待平定乱贼之后,我等再同饮庆功酒!”
  说罢,就要带人出门。
  展鹏接到家中几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挤眉弄眼后,厚着面皮叫道:“大人!”
  贾琮顿住步伐,回头看去。
  展鹏忙赔着笑脸道:“大人,刘昭那厮手下有不少好手。虽然卑职身手不凡,但猛虎难敌群狼。您看,能不能让我这几个兄弟一起护着大人?他们武艺虽比卑职差那么一点点,但也能帮把手……”
  无视周围十六七个悍勇的年轻人喷火的目光,展鹏举荐道。
  贾琮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们做的都是与奸邪贼子搏命之事,流血受伤丢了性命都是等闲事。有你一个不够,还要拉上家人?人都走了,你家祖业镖局怎么办?”
  展鹏闻言,小心翼翼的看向他老子展天寿。
  展天寿对贾琮拱手道:“请大人让他们去吧,虽不能报答大人活展家全家性命大恩之万一,但若能为大人出一点绵薄之力,福海镖局上下也能稍微心安一点。”
  贾琮闻言,又看了看那些热血沸腾的年轻人,微微颔首,道:“那就一起去吧,出发!”
  “喏!!”


第三百一十九章 登门
  太平里,金陵锦衣千户所。
  后宅,一阵鸡飞狗跳,妇人啼哭。
  刘昭早晨在三名手下面前故作镇定,似可轻易翻盘。
  可他自昨日下午得到消息起,就一直在心惊胆战!
  心感大势将去,天地将崩……
  五省锦衣已平,只剩金陵一处。
  其实贾琮此刻只要亮明身份,自有人护着他进金陵城。
  天子亲军头目自身便带着钦差光环,江南官场自总督巡抚而下,没人愿意看他出事。
  不过这其实也是刘昭想要看到的……
  因为那样以来,贾琮就要按照官场规矩来行事。
  江南势力枝蔓相连,他再想随意杀人却是不能。
  不想刘昭倒台的人,占了大半。
  而且江南各大势力,都希望看到一个内乱对峙的锦衣卫,不想这个特务机构东山再起,往众人头上悬一把刀。
  所以他们必会给贾琮各种掣肘。
  可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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