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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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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贞元功臣,都用蔑视的目光鄙夷着贾琮。
贾琮却似浑然不知,将抽出的宝剑放在张亮脖颈处,淡淡道:“告诉你爹,昨夜为何派人,去杀我兄长?”
听闻此言,对面原本煞气腾腾的贞元勋臣,悉数眸光一凝,死死的看向张亮。
张亮哪里经得起这个,面色惨白,目光游离不敢开口。
贾琮手微微一转,张亮再次惨叫一声,一只耳朵滚落在地。
贾琮冷漠道:“你若再不说,下一个便是鼻子。其实你说不说又有什么干系,你手下的人也会说的。”
听闻此言,再看到贾琮手中的宝剑已经搭在了他鼻子上,张亮彻底崩溃了,大声道:“是蔡畅,是蔡畅挑唆的我,我原根本不认识贾琏,是他挑唆的我!”
此言一出,宣国公赵崇虎目中瞳孔瞬间收缩成针,东川候张毅更是满面惊怒的看向一旁的成国公蔡勇!
成国公蔡勇脸色铁青,矢口否认道:“胡说八道!吾儿昨日为竖子所欺,至今未出门,如何能挑唆于你?”
张亮眼泪鼻涕齐下,哭道:“蔡畅写的信派的小厮寻的我,你别想浑赖!”
“信呢?”
张毅大声吼道。
张亮闻言面色一滞,一脸哭像道:“他在信上说,看后就烧了,不能留下把柄证据,昨儿当着他小厮的面烧了……”
“满口胡言!”
原本心都吊到嗓子眼儿的成国公蔡勇闻言立刻呵斥道:“本公再三教训过那逆子,这些日子不许惹是生非,不然绝不轻饶。他又怎会做下这等混账事?”
张亮绝望的看着张毅,哭诉道:“爹啊,我没说谎,我原都不认识贾琏,如何会去杀他?都是蔡畅挑唆的,他说贾家在立威营的地盘上,却杀了贞元功臣的世子,害得十二武侯除爵一人,这样跋扈,是在打东川侯府的脸,出主意让孩儿给贾琮一个教训,才让我安排人去杀人的。爹啊,救救儿子,儿子不想死啊!”
他虽不想死,可右肺已被刺穿,声音越来越小,呼吸也越发艰难。
看着痛苦难当的幼子,张毅心如刀绞!
大丈夫纵横天下,戎马半生,所求者,还不就是为了光宗耀祖,封妻荫子。
谁知拼搏大半生,到头来……
竟落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地步。
“爹啊,救救我啊……”
张亮的声音愈发微弱,东川候张毅再无法容忍,厉声道:“来人,速去请郎……”
只是“郎中”的“中”字还未说出口,他的眼睛骤然圆睁,目光骇然的怒吼一声:“住手!!!”
然而,贾琮却依旧不慌不忙面色冷静的,用自郭郧手中接过的斩马刀,一刀斩在了张亮的脖颈处。
锋利无匹的斩马刀,只一刀,便斩下了张亮的项上人头!
贾琮第一次枭首,所以当颈动脉上的血喷射而出时,他也只来得及将头偏开,一身白色孝服上,却沾满了血色……
贾琮却一点张慌之色也无,面色冷静,他看着被几名贞元勋臣死死按住的东川候张毅,道:“你死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个。我父死,母逝,只有一个兄长,还被张亮所杀。家里老祖宗让我给她嫡长孙偿命,我还不能死,所以只能用凶手的人头,来祭拜我兄长。荣国府与东川候府的恩怨至此已了,当然,你若想报仇,我随时奉陪。至于背后挑唆之人……那腌臜卑鄙无耻下作之贼,必不得好死!”
说罢,目光冰冷的看了成国公蔡勇一眼罢,自展鹏手中接过张亮人头。
郭郧、沈浪、韩涛等人已经重新列阵完毕,火器兵火器悉数填装完毕,如临大敌的警戒着。
贾琮却面不改色,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提着张亮的人头,在展鹏、沈浪的左右护卫下,驱马渐渐上前。
东川候双目血红,看着贾琮提着他儿子的首级,全身颤栗。
不过,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老将。
当知道张亮杀了贾琏那一刻,他便知道,这个儿子的性命,已然保不住了。
所以,他用尽所有的理智,控制自己不去选择玉石俱焚。
贾琮方才说的对,他还有一个儿子……
所以,一干贞元勋臣,就这样看着贾琮拎着张亮的人头,从他们身边路过,而后不疾不徐的上了官道,再纵马离去。
看着在一众锦衣卫护卫下远去的贾琮的背影,郑国公屠尤忽然啧啧出声道:“他才十四五啊……”
无论敌我,只这股勇气和胆量,就足以让这群尸山血海中滚爬出来的老将侧目,甚至激赏。
不过,也有更加凌厉的杀机!!
第五百一十五章 丧期说亲
如今都中风势正紧,各方人马眼线交织成一张极大的大网。
敏感人物但有风吹草动,不用一个时辰,便众人皆知。
金光门外发生之事,自然便是如此。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为之失声。
既对东川候府出了个不肖子弟张亮引以为戒,回家后严加管教自家儿孙,近来绝不允许再有猪油蒙了心的混账行动,也对成国公世子之阴险,感到心惊。
除此之外,便是对新晋冠军侯贾琮之惊艳!!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在感慨:
生子当如贾清臣!
血仇不过夜,血债血偿。
面对整个贞元勋臣,当着率三千兵马的东川候张毅的面,以斩马刀斩下张亮的人头,而后手提人头而去。
这等胆魄气概,着实令人激赏!
还有人认为,今日之局,画龙点睛之处,是贾琮最后说的那番话。
正是那番话,点醒了东川候,让他知道他有两个儿子,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这才投鼠忌器。
再者,是张亮先杀了贾琏,于情与理都是东川候府理亏。
更将怨恨的矛头指向了成国公府……
如此,才让张毅放下了玉石俱焚的念头。
此番言谈,将贾琮之智谋,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时间,诸多早晨还都以为荣国府不过彗星一闪,刹那光芒的各方势力,此刻大为改观。
乳虎虽幼,已有食牛之气!
开国功臣一脉,纷纷前往贾家吊孝。
亲旧世交们,也再次齐聚贾家。
包括之前没来的,都想看看,贾家的乳虎麒麟儿。
……
荣国府,东路院。
一队轻骑自黑油门前勒马。
东西二府的门子、亲兵,还有得到消息迎出来的贾政、宝玉、贾环、贾兰、贾菌并一干贾氏族人们,震撼莫名的看着半边身子浴血,一手提着人头,自马上翻身而下的贾琮,连话都说不出。
贾琮与贾政点了点头行礼罢,亦是一言不发,往东路院走去。
贾琏横死府外,论礼,是不能抬入荣国府中的。
所以,贾琮便让人将他安置于此。
贾芸、林之孝等人早已请来了仵作,将他的尸首缝合,放进了棺木内,设好了灵堂。
其外宅和养子虽非贾家人,但贾琮以为,他这位二哥是真心拿他们当家人,所以,没有请示贾政,便让人在贾琏棺木边,又摆放了一大一小两具棺木,陪着贾琏……
一众人赶紧跟着贾琮入内,就见他一步步走到贾琏棺栋前,身后一亲兵赶紧上前,轻轻推开棺盖,显出贾琏的遗容。
贾琮静静的看着贾琏躺在里面,忽地眼中就落下两滴泪来,声音沙哑道:“二哥,我为你,报仇了。”
说罢,将手中那颗人头,放在了棺木边,似想让贾琏过目……
正这时,从里面冲出一身影,拿着一把剪刀冲向了贾琮。
展鹏见之眼睛一瞪,就要出手,却被贾琮拦下。
展鹏稍退半步,右手却始终放在腰畔,随时准备出手。
然后就看到一披头散发的女子,拿着把剪刀从贾琮手中夺过人头,拼命的扎了下去,没几下,就血肉模糊……
“你为何要杀我夫君……”
“他从不害人啊……”
“你为何要杀他?”
“你这个畜生!!”
“你……你为了她们,连性命也不要了,你……”
一声声怨恨的咒骂,最后一句,却成了凄凉的怨言……
在这个讲究人死为大的时代,人死如灯灭,一切前怨前恨都可随这一死而消散。
那些种种不堪种种怨怒种种冷漠,都随着这一死而烟消云散。
遗忘了不知多时的花好月圆,良辰美景,洞房花烛,温柔体贴……
却一一浮现在脑海。
贾琏有再多不好,纵然夫妻情绝,却依旧是她的夫君。
女子出嫁从夫,夫为妻天。
夫没了,天也就塌了。
这是千百年来思维的延续和惯性,或许过些时日这种想法又会变化,但至少这一刻,王熙凤心如刀绞!
见她哭的如此凄凉,贾家族人也都想起了往日里贾琏的好来,无不跟着落泪。
贾琮则看着追着王熙凤出来的平儿,平儿虽然也关心王熙凤,可看着半边身子都是血,手里还提了颗被剪子戳的血肉模糊的人头,差点没昏过去。
她雪白着脸,眼睛里满是关怀的看着贾琮,恨不能上前去摸摸,贾琮哪里受了伤……
贾琮淡漠的目光终于起了些暖色,看着平儿微微摇头,示意他无事。
平儿这才松了口气,与贾琮对视一眼后,才看向王熙凤,却见王熙凤扶着棺木,正缓缓往下滑倒,竟是已经昏了过去……
见此,平儿大惊,忙叫了声:“奶奶!”
一把搀扶住她,然后流着泪,与后面赶来的丰儿一起,架着她往后面去了。
贾琮见之轻轻一叹,看了展鹏一眼后,展鹏上前,将贾琏的棺木复位。
贾琮随手将手中人头,丢在了灵前的供桌上。
正要同贾政说话,却见一婆子匆匆赶来,躬身道:“老爷、三爷……”
话没说完,就被贾政止住,提点道:“以后不要叫三爷了,要称呼侯爷,国礼大于家礼。”
其他贾家族人纷纷点头称是,又一个个偷瞄贾琮,却见贾琮依旧面色漠然。
心里都暗道:这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家主啊……
那婆子忙赔笑道:“是,老爷说的是……老太太请三……请侯爷去荣庆堂问话。也叫宝二爷一并回去,别再外面冲撞着什么了……”
贾政闻言眉头微皱,他心知贾琮此刻必然事多,可家里老太太说话,谁又能如何?
便叹息一声,看向贾琮道:“琮儿且去看看罢。”
贾琮点点头,与宝玉一起随那婆子往西府荣庆堂而去。
……
荣庆堂内,满厅堂的诰命。
除却贾母这位国公太夫人身份最贵外,还有保龄侯、忠靖侯两位候夫人。
除此之外,还有镇国公府一等伯夫人郭氏,理国公府一等子夫人刘氏,齐国公府三品威镇将军夫人孙氏,治国公府三品威远将军夫人王氏、修国公府一等子爵夫人陈氏、缮国公一等子爵夫人马氏。
以及,王子腾夫人李氏。
另一些如神武将军冯唐夫人郑氏、振武将军卫固夫人田氏、威武将军夫人杜氏等诰命,亦素与贾家亲厚。
这些诰命今日前来,便是以吊孝荣国长孙身亡,安慰贾母而来。
但大多数人,还是想见见贾家的冠军侯,贾琮。
尽管贾母腻味的不行,可也不好怠慢了这么多客人……
听闻贾琮出门回来了,便打发人去将他请来。
因为她不喜贾琮之故,这会儿家里人都没跟她提,贾琮出门到底干了什么……
等贾琮和宝玉进了荣庆堂后,看到面色漠然苍白,半边身子都是血,贾母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她虽极不喜贾琮,却也不愿见贾琮去死。
如今大房就他一根独苗了,哪怕算上二房,满打满算,贾家还有几个男丁?
再者,她还没老糊涂,知道贾家如今的威风,都是靠她这个不喜欢的孙子撑起来的。
他要有个闪失,怕整个贾家都不稳当。
最重要的是,这个孽障在外面惹下了那么多仇敌,他要是没了倒是干脆,可他惹下的敌人非把贾家给吞了不可。
所以事到如今,她再不喜欢这个孙儿,也不愿见他完蛋。
好在,又仔细留心观看了两眼,看出贾琮似乎并无什么不妥,才稍稍放下心来,又生起怒气,喝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怎弄成了这个模样?”
满堂诰命都知道贾家长辈不怎么喜欢这个孩子,所以听贾母这个语气说话,并不见外。
然后就见贾琮垂着眼帘,淡淡道:“琮,刚去手刃了杀害二哥的凶手,割了他的人头回来,祭奠二哥在天之灵。还未来得及换洗,便被嬷嬷喊了来。”
“……”
贾母闻言怔住了,再打量了贾琮两眼,问道:“你知道是哪个害的琏儿?”
贾琮道:“东川侯之子,张亮。”
贾母闻言,倒吸了口凉气,不止是她,连其她诰命,也无不动容。
她们也只隐约听了个大概,就被各家老爷赶了来吊孝。
此刻听闻贾琮杀了东川候之子,岂有不震惊的?
东川候虽不比平凉候府那般跋扈暴虐,但东川候府之富,也是出了名儿的。
且,又是一实权武侯啊!
好一个英武少年王侯!
但贾母想的却不是贾琮的威风,她惊怒问道:“东川候府为何要害琏儿?”又联想到了什么,急着追问道:“那东川候知道后岂肯与贾家善罢甘休?”
贾琮道:“琮,是当着东川候的面杀的人,割的人头。张亮先杀我兄长,去其首级,吾以同样的手段报复之,何错之有?东川候,凭甚与贾家不罢休?”
镇国公府牛继宗夫人郭氏道:“太夫人,你家哥儿身上的冠军侯位,在诸侯爵中排名第一,就是对上国公也不落下风。他东川候府理亏在先,冠军侯报复了也就报复了,没再追究他东川候府的罪过,已经是给了好大的体面,您放心就是。如今你家,不比从前了。我家老爷素来看不上这一代的年轻人,唯独对冠军侯赞不绝口,以为天纵之才。谁曾想,也不过一二年的功夫,你家哥儿的爵位倒比我家老爷还高几筹!”
理国公夫人刘氏也道:“可不是嘛,我家老爷也是这般说。他说,开国功臣一脉困境已久。上一辈还有府上的国公爷撑着,勉强还能维持些体面。可到了他们这一辈……原本以为开国功臣再无出头之日,只能渐渐除爵消亡。最可气的是,各家子弟整日抱着祖宗功名,醉生梦死的度日,不成体统。却不想,贵家府上竟又出了冠军侯这样的英武少年!不是我恭维太夫人,汝家气运着实旺盛!代代皆有英杰出,让我等几个国公府,好生羡慕!”
齐国公府、治国公府、修国公府、缮国公府的诰命,也纷纷附和起来。
她们这般,倒未必是在讨贾母的欢心高兴,更有可能,是在让堂下站立之人高兴。
不过,到底是在夸赞贾家,贾母面上的悲怒之色收敛了一些,对堂下二人道:“还不快见过诸位诰命夫人?”
宝玉乖巧懂事,中规中矩的一一与诸家诰命行礼。
贾琮却只微微颔首示意,就这,对方也要起身还礼,以示恭敬。
正如贾政之前所言,国礼大于家礼,更何况她们与贾家还并非一家人。
哪里当得起一位一等武侯的见礼?
看到这一幕,贾母、王夫人和薛姨妈的面色都微微变了变。
这一区别,让她们心里都不大得劲……
在她们看来,嫡子出身如宝似玉的宝玉,怎么也不该低贾琮一头才是。
等宝玉见礼罢,贾母就赶紧将他招到身边,怜爱的摩挲了下,问道:“可见到你琏二哥哥了?”
宝玉点了点头,又难过的低下头去。
对于贾琏之死,他确实有些感伤难过,不过也只是如此了……
贾母落泪对众人道:“这么些个孙子,除了宝玉,便属对琏儿最心疼,却不想他这年纪轻轻的,竟遭了这样的劫难……”
众人忙劝慰了一阵,贾琮听的无味,正想告辞,却听保龄侯夫人朱氏道:“老祖宗,先别忙着难受了,还有一桩大事哩!这琏儿走的太早,连条血脉也没留下,竟连个摔盆的人也无。往后年节日里,也没人烧纸请魂,总不能让他做孤魂野鬼罢?还是想着在族里选个嗣子过继到他名下,也让他有个后哇!再者凤姐儿有个孩子守着,也不用干熬了。”
贾母闻言,皱起白眉来,看向一旁王夫人,可王夫人也拿不准主意。
过继承嗣可不是一件小事,里面涉及的门道多了去了。
选多大的人,选谁家的,选过来后要分多少家产,且还要预备着人家原生老子娘再寻上门来。
以后孩子大了,会不会吃里扒外……
王夫人看向下面贾琮,问道:“琮哥儿,你如今也大了,琏儿又是你兄长,此事你怎么看?”
贾琮淡淡道:“此事先不急,二哥明日与大太太一并送往铁槛寺祖坟处安葬。钦天监算过日子,贾家人入土最好的日子便是明天,再往后都是凶日,于亡者不益。至于摔盆人……长兄如父,由我和环哥儿代劳便是。”
听闻此言,贾母和王夫人自无异议。
见贾家商议完大事,一旁镇国公府诰命郭氏道:“太夫人也不必太伤悲,咱们说到底都是将门出身。满门富贵,家族存续皆在爵位功名上。如今也是太平了,才显得这样难熬。太夫人是亲眼见过老一辈是如何过来的,哪家子哪年不送人发丧?那时也没个守孝摔盆的说法。要我说,还有一事比这事更大呢。”
贾母对郭氏颇有好感,今早她就来了回,那时连许多贾家亲族都没人上门,听她这般说,忙问道:“哦?什么事,比这事还大?”
郭氏正色道:“今儿这日子原本不好提此事,不过既然太夫人问了,我这做晚辈的也不好不答。太夫人,恕我这晚辈直言,贵府上人丁太少了,子嗣不旺才是泼天的大事!外面的大事咱们妇道人家管不着,但此事却不得不上心。尤其是你家冠军侯,泼天的富贵,总要多些子嗣继承才是。多子才是多福,如今,冠军侯也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贾母:“……”
王夫人等人则觉得大丧之日说亲事,既不吉利,也太不像。
尽管她们也知道,曾经将门里为了维持门楣,从来都是父死子出征,且在出征前,都会广纳姬妾,以留存血脉。
但知道归知道,她们还是不大习惯将门的风气,再者如今也没到那个份上……
薛姨妈却是心里一跳,不知怎地,竟有些紧张起来。
好似有些害怕贾母这会儿就将贾琮的亲事给定下来。
她忽又想起一件事,若论说亲,必先讲究门当户对。
可看着这一屋子的公候府第的诰命……
她薛家,好似就是想和贾琮结亲,也有些高攀了……
这让薛姨妈心里极不是滋味!
第五百一十六章 要官
“不用给朕摆功劳!!”
大明宫养心殿,东暖阁内,崇康帝怒发冲冠,对殿内之人厉声道:“他东川候是为大乾立下了汗马功劳,大乾难道亏待了他?他父子二人一个守着金光门,一个把持着渭水码头,丧尽天良之事干尽,无法无天勾当做绝,若不是看在他立下的汗马功劳的面上,他东川候府就是有一万颗脑袋都不够朕砍的!”
又指着跪在金砖上的东川候张毅道:“朕对你是一忍再忍,只盼你有朝一日能迷途知返。谁料你竟变本加厉,无旨调动大军,你怎么不直接围了朕的大明宫?!还有你那混账儿子,干下多少坏事,如今更是连荣国公的长房长孙也杀了。你东川候自诩战功卓著,你扪心自问,是你的战功大,还是贾家三位国公的战功大?荣国公百年冥诞,太上皇都要亲自祝寿,你东川候却纵子行凶,朕能容你,国法都不能容!!”
东川候张毅面色漠然,跪在那道:“陛下,臣为立威营主将,驻守金光门内,得报渭水码头有人持火器行凶,方才来不及请旨行事……当然,无论如何,臣终究还是无旨调兵,臣认罪,无话可说。但臣之子,是受奸人挑唆……”
“东川候,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陛下面前,不要信口开河。”
东川候张毅话没说完,成国公蔡勇便阻断道。
东川候张毅侧头看向一旁的蔡勇,一字一句道:“成国公,你可敢与我去龙首原,在王爷面前说这句话,你若敢,我张毅绝不再说二话。”
“你……”
蔡勇闻言,面色登时涨红。
不过不等他多说什么,就听开国公李道林和宣国公赵崇一同厉声训斥张毅道:“住口!!”
而上方崇康帝的面色,已然阴沉到了极致。
这话,何其羞辱!!
在他这个皇帝面前敢说,在龙首原那位王爷面前就不敢说吗?
在东川候心里,他这个皇帝,依旧远不如那个将死之人!
宣国公赵崇狠狠瞪了张毅和蔡勇一眼后,躬身对上道:“陛下,东川候张毅绝非小觑陛下,他乃粗鄙武夫,不通礼数,只以军法为重。武王为贞元勋臣之首,军法严厉,故而至今臣等依旧习惯以此撑量对方。陛下,张毅擅自调动大军,虽事出有因,却也当接受朝廷严惩。至于其子张亮肆意行事……张亮已被冠军侯枭首,今日冠军侯闹出好大的动静,便是为了报私仇……”
崇康帝淡漠道:“今日之事冠军侯已经请奏过朕,传闻东川候次子张亮麾下多有奇人异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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