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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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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琮三爷狠狠发作了一回,怕更没规矩。
唉……
“吱呀!”
正当王熙凤手下两个丫头正满腹凄凉悲意时,就听外间房门忽然响起。
二人唬了一跳,摸不准这个时候怎还会有人来!
常听说人死后鬼魂晚上会回门,两人唬的小脸都白了。
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走近,二人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丰儿壮起胆子,用变了腔调的声音问了声:“谁……谁?”
就一道温婉和善的声音传来:“是我,我和侯爷来看看奶奶。”
丰儿和彩明海松了口气,听说连贾琮也来了,忙打开里间门,挑起撒红软帘,迎了进来。
二人先与贾琮行礼罢,目光就落在一身奢美华服的平儿身上,见此,两人面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这算什么?
不过当着贾琮的面,谁敢说平儿的不是?
平儿心里愈发忐忑,看向贾琮。
贾琮对她微微摇头,示意无事,又问丰儿:“你们奶奶呢?”
丰儿瓮声道:“在东暖阁。”
贾琮也不以为忤,牵起平儿的手往东暖阁行去。
……
东暖阁,花雕檀木大床上,王熙凤静静的坐在床边。
一动也不动,身上也不见一点生气。
丹凤眼内,目光木然。
心里,却是一阵阵凄苦钻心的痛。
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苦什么痛什么……
有时会想到贾琏,想到二人当年恩爱时,但这样想的时候不多。
她更多时候,想的是命运的苦痛……
有时也会后悔,当年若不那么好嫉,没将贾琏房里人都撵走,或许他也不会绝了血脉。
贾母、王夫人甚至贾政等人,也不会对她如此不满。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没为贾家诞下血脉,又不准让贾琏收房里人,如此便犯了七出中好妒之罪。
心里一阵阵乱七八糟的想法,事事不顺,也事事不对。
自苦,自责,自怨,自恨。
但她也恨贾琏,恨贾家,恨王家……
恨贾琏淫奸庶母,才丢了爵位。
恨贾家不能约束管教子弟,任贾琏行下那等狗皮倒灶的事,准许他养外宅。
恨王家,在这种时候,却连为她出头安慰她一声的人也无……
她恨别人,恨自己,恨活人,恨死人,恨整个世间。
这便是厌世的心态。
贾琮与平儿进来后,便看到一尊雕像一样的妇人,木然的坐在那。
平儿见之,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心疼万分的唤了声:“奶奶!”
王熙凤并没什么反应,她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了,若人厌弃了整个世间,连生死都不在乎,那还在乎什么呢?
“奶奶!!”
平儿见她这般,愈发心碎,上前握住王熙凤的手,又唤了声。
可还是没用……
平儿担忧的哭出声来,贾琮上前,看了王熙凤一眼后,屈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个瓜崩儿……
“哎哟!野牛肏的……”
王熙凤受此剧痛,一下从癔想中清醒过来,下意识的破口就骂。
不过抬头看到贾琮那双清冷的眼睛后,又一下闭住了口,眼泪却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的,流了下来,抽噎道:“三弟你,你竟打我?”
“爷啊!!”
平儿也极恼火的看着贾琮。
贾琮没好气道:“你都快跪下叫她了也叫不醒,不这样还怎么办?”
平儿一边替王熙凤轻轻揉着额前,一边哭笑不得的嗔怪了贾琮一眼,不过眼中多了分笑意。
她就万万想不到,还能用这样的法子叫人……
王熙凤低着头收敛了下神思,心底依旧一片冰凉,语气中也没多少热气,问贾琮道:“三弟多咱来的?”
贾琮在妆台前寻了把椅子坐下,看了眼桌前的一个紫檀木精雕妆奁,随口道:“来了一会儿了,平儿放心不下你,请你到东府去住。”
王熙凤闻言,缓缓将平儿在她额前轻揉的手拉下,转头看向她,本想说些安抚的话,就送客走人。
然后就看到了光彩夺目鲜亮耀眼的平儿……
王熙凤原本木然的丹凤眼中,腾的一下冒起两朵既嫉且怒的火苗,并逐渐壮大,最终充斥着整双眼眸。
她一点点咬起牙,看着面色不安的平儿,恨声道:“小浪蹄子,你穿成这样是来看我,还是准备气死我?黑了心的小蹄子,显摆到我跟前来了?”
平儿委屈的要落泪,面红耳赤,正想解释什么,就见贾琮一只画眉笔丢了过来,丢在了王熙凤身上。
王熙凤一下转过来,丹凤眼竖起,厉声道:“你再来动手试试!”
外面一直偷听的丰儿和彩明一下冲了进来,虽唬的要命,脸色发白,可还是倔强的挡在王熙凤身前,嘴唇颤啊颤的看着贾琮,眼睛尽力瞪的凶猛些。
贾琮呵呵笑道:“你们主子从里到外,整个心都快冰住了,和死人都差不离儿,我若不帮她点把火,驱驱心里的冰凉寒气,她非得一场要命的大病不可。你们再看她现在,人都快着起来了,这样就好多了。”
丰儿和彩明也不是傻子,联想到之前王熙凤的状态,再回头看看这会儿的王熙凤,登时恍然。
再看贾琮的目光,如敬神明!
平儿原也只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些贾琮的心思,这会儿才彻底明白,目光尊崇的看着贾琮,高兴的笑了起来。
这一梨花带雨充满感情的笑容,更是明艳照人!
王熙凤原本明白贾琮的心思后,一下感动的不得了,这个时候还能这般为她着想,她心里真的生出暖意来。
可一看平儿美成这个样子,又气恼的在她身上掐了把,骂道:“你倒是会寻爷们儿,合起伙来欺负我!”
平儿正想解释,就听贾琮又道:“别怕她,和她打!”
平儿哭笑不得,看着气的差点没背过气的王熙凤,对贾琮嗔怪道:“爷啊!”
这又幽怨又娇媚的声音,却成了压垮王熙凤的最后一根稻草,王熙凤拿贾琮没办法,只能扑倒平儿,将她的头发挠乱,又去撕扯她身上华美的衣裳。
平儿连连惊叫,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倒不是笑王熙凤,而是笑贾琮怎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来哄人。
她真的……太喜欢,也太高兴了。
可这充满情意的笑却让王熙凤忽然住了手,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唬了平儿一跳。
平儿忙收住笑脸,惊慌叫了声:“奶奶!”
就被王熙凤一把抱住,王熙凤伏倒在她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贾琮走到跟前,对平儿微微点头,示意无事。
用口型告诉她:“哭完这一场,她就好了。”
平儿这才敛起面上的惊慌之色,轻轻的抱住了王熙凤,让她哭个痛快……
……
大运河上,一艘高大的楼船缓缓行驶在河道中央。
楼船桅杆上悬一面大旗,上书“锦衣贾”三个大字。
这面大旗,护着此船行走在河道上,一路畅通无阻!
楼船三楼,一间华美温暖的房间内。
着一月白蝶纹束烟霞银罗花绡裙,头上簪着白玉南红如意珠钗的黛玉,面容震惊甚至惊骇的看着面前一妇人,道:“吴嬷嬷,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这妇人是贾琮特意差人为她寻来懂杏林之术的嬷嬷。
紫鹃和小八一脸懵然的看着妇人。
房间内两个老成的嬷嬷则沉下脸来,池玉、李蓉的面色也都不好看……
妇人叹息一声,也觉得此事对面前这位和善的小姐太残忍,可她还是道:“是真的,贵府那位姨娘果真有了身子,已经五个月了……她今日昏倒,便是因为近来吃的太少,且用束巾勒了肚子……”
黛玉闻言,简直凌乱。
她记得,五个月前,她爹爹早已昏迷不醒多时了……
她虽懂的不多,可是,怎么……
怎么可能?!
这等耻辱之事,让黛玉登时红了眼圈儿,泪珠儿滑下,直觉得没脸见人。
如今她爹爹昏迷不醒,林家只她一条血脉……
贾琮又不在,她觉得快要难过的窒息了。
紫鹃忙上前扶着她,却不知该怎么相劝。
她也不过是个没经人事的女孩子,哪里懂这些?
倒是后面两个嬷嬷,其中一个上前,沉声道:“姑娘不用难过,这世上多的是不守妇道的下贱娼妇!对这种不要脸的人,何须动气?直接使人打杀了也没人说什么。不过姑娘还是尊贵的女儿家,这些事能不沾手就不沾手。交给我们这些婆子来处置便是……”
话没说完,却见黛玉连连摇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怎能伤人性命?断不能如此。”
另一嬷嬷道:“姑娘是好心,可这贱人却不知羞耻。不过既然姑娘心善,不愿伤人性命,那就趁着下回靠岸时,将人赶下船,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黛玉闻言,又犹疑起来,拿不定主意。
正这时,一直沉默的紫鹃却似忽然拿定了主意,她伏在黛玉耳边悄声耳语了几句,然后就见黛玉又惊又怒道:“果真?”
紫鹃叹息一声,道:“原不愿让这等脏事污了姑娘的耳朵,再者三爷一来,就将他打发走了,我想着断了这层关系,往后也就没事了。却不想……”
黛玉噙着泪,涨红脸道:“二哥哥怎敢如此?他……他……”虽然真想骂一声臭不要脸,可她哪里骂的出口。
紫鹃叹息道:“二爷不是一直这样吗?”
黛玉委屈气恼的落泪道:“那该怎么办?”
紫鹃想了想,道:“姑娘不妨先不管,这样的事,等回京后交给三爷去处置罢。想来,三爷总会让二爷给姑娘一个交代!”
黛玉闻言无法,以为只能这样,虽然心里憋屈的不行,却到底还是善良,落着泪对吴嬷嬷道:“嬷嬷还是先医她一医吧,让她……让她养好身子,等回了京,再送她去寻琏二哥。”
吴嬷嬷看着相貌清秀妍丽的黛玉笑着点点头,道:“姑娘菩萨一样的心肠,往后必有大福祉的。”
第五百二十二章 女大王
横亘粤桂湘赣边的南岭山脉,自东而西有大庾岭、骑田岭、萌渚岭、都庞岭、越城岭,俗称五岭。
延绵起伏千余公里,有谓“五岭逶迤腾细浪”,大庾岭位于五岭之东首。
大庾岭是粤赣南北之界岭,岭北为章水之源,汇赣江而入长江,岭南为浈水之源,汇北江而入珠江。
南北界岭分明,风土各异。
梅岭就位于这迤俪两百余公里的群峰起伏的大庾岭中段,而梅关,便在梅岭之巅。
梅关左近,有一庙宇。
庙内供奉的,非佛祖菩萨,亦是玉皇大帝,土地城隍,而是一年轻女子。
这是一座夫人庙。
庙内神像前,一劲妆打扮的年轻女子,跪在神像前,口中念念有词:
“宜芬娘娘,求娘娘保佑我家老爷身体康健,无病无痛……”
“求娘娘保佑我家老爷,无灾无难,遇难成祥……”
“求娘娘保佑我家老爷事事如意,事事顺心……”
这女子一身风尘色,眼中难掩倦意,但目光却清澈虔诚。
很难让人想到,她便是近来江南六省绿林中另诸多绿林大豪闻风丧胆的血菩萨“观世音”,茶娘子!
庙内门口处,恭敬的站着两排大汉,静静的候着。
不过为首一个中年人,似不大清楚这座夫人庙的来历,眼神很是莫名的打量着神像。
庙内一白发苍苍的女庙祝,原本还有些心惊这些人的势力,可见他们倒还恭敬,便放下心来,见为首之人目光疑惑,便用含混不清的话说道:“这是唐朝玄宗皇帝时,张九龄张相爷的爱妾。张老相爷是……是咱们岭南人。当年唐室无双士,自古天南第一人。这梅岭古道,便是张老相爷开凿出来的。”
门口那中年男子忍不住问道:“那也应该供奉老相爷,供他妾室算怎么回事?”
那老庙祝不满被打断话,哼哼一声,瞥了门口之人一眼,不过见对方身上有凶煞之气,到底没敢多嘴,只道:“且听我说……老相爷开凿梅岭时,并不顺利。每日白天里开凿了,夜里竟有长合了起来。后有一老者告之相爷,此为山中精怪做乱,必须以孕妇之血方能镇压邪祟。老相爷闻言归家后愁眉不展,此事便被他的爱妾戚宜芬娘娘知道了。她宽言安抚住老相爷后,当夜,持着宝剑来到梅岭山巅巨石上,以剑剖腹,将血染遍山石,这才住了老相爷开凿了这沟通南北的梅岭古道。后世百姓……”
老庙祝话没说完,就见门口之人都变了脸色,一个个动容的看着跪在宜芬娘娘前的女子。
那为首之人最在忠诚,大声道:“娘娘,别拜了,太忌讳,不吉利!”
其他人的脸色也都难看起来,不是他们太敏感,本就是添刀口为生的人,实在是……
这宜芬娘娘和茶娘子境遇太像了,容不得他们不多想。
而那位宜芬娘娘能做到为张九龄老相爷剖腹自尽,这位观世音娘娘自不会比她差哪里,连她背后之人,也和那位宜芬娘娘一样,站着一位权倾天下的大人物。
不过门口处为首之人,也就是茶娘子麾下第一大将李义,却是了解贾琮做派的。
他大声道:“娘娘,伯爷不是张相爷,他断不会容忍娘娘出一点差池。再说,娘娘若是出现一点差池,我等就算逃至天涯海角,也躲不过伯爷的追杀啊!”
“噗嗤!”
茶娘子终于祷告完了,听闻李义之言,忍不住笑出声,回头道:“李叔,哪里就至于此?”
李义却一点也不轻松,劝道:“娘娘,梅岭五怪那些人是出了名的狠辣,极善用毒,阴险卑鄙之极。这一战还是由我们这些属下去打吧,这是最后一战了,娘娘没必要……”
茶娘子摆摆手,道:“正是因为这是入粤前的最后一战,也是极重要的一战,所以我才必须亲自出面,不然,如何能放心的下?”
贾琮将包括他在内整个家族的后路都交到了她手里,这对茶娘子而言,是天大的信任,也是天大的恩宠。
她怎敢不尽心?
见李义等人还要相劝,茶娘子好笑道:“若没经过这里,我一心求成下,许还有可能出点岔子。可有宜芬娘娘的前车之鉴,我又怎还敢有半点大意?我也舍不得这世间呢,也不愿牵累你们遭殃。李叔,你们放心罢。”
李义闻言,大喜道:“娘娘能有这份心,那这个庙却是来对了!说不得,正是宜芬娘娘保佑,才让娘娘来此一逛,破了可能会发生的霉运。我也给娘娘磕个头!”
说罢,李义跪地,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其他大汉也纷纷跟上。
他们原本都是江湖上的大豪,但实际上的地位到底如何,他们自己清楚。
啸聚山林快意人生的山大王,听起来威风自在,可实际呢?
山寨里的喽啰们没有哪个会讲卫生的去茅房里出恭,所以这世上大部分“黑风寨”“猛虎山”之类的绿林大豪的大本营,都弥漫在骚臭的粪尿气味中。
除了在山林中打点野物改善一下伙食,太平时节,所谓的绿林大豪若不给城里的大人物当狗,怕是连盐米都吃不起。
平日里进个城,都要提心吊胆,憋屈做人。
但他们一一被茶娘子“诏安”之后,随着一块“锦衣卫”的腰牌发下,他们的身份就陡然间提高到了一个曾经仰望都不曾仰望过的高度。
江南六省的名城大县,他们如今可随意出入,再不用担心官狗子们的盘查。
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极大的官狗子!
关键是,随着他们拿到这张腰牌后,骨子里那股自信,让他们真正有了站着做人的骄傲!
气度变了,曾经走到城门口常被守门卒拦下来询问刁难的事,反而变的极少。
他们还没过够这种日子,更想将这份差事做好,立下功勋后让这份差事成为世职,儿孙们也能站着自在做人,不用在骚气弥漫的山林中称王称霸,自娱自乐。
自然就不愿看到那位通天大人物的爱妾出事。
茶娘子在贾琮跟前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可在外面,御下手段却愈发高明。
她并没有阻拦手下之人,任他们表完忠心后,才微笑着许下了些赏赐。
随着攻城拔寨,麾下队伍愈发强大,但人心却未必如从前旧部那样忠心。
不过没关系,她本就懂一些御人之法,贾琮又特意教了她“熬鹰之术”,她自信,必不会让贾琮失望。
“梅岭五怪深藏骑田岭,靠着劫掠梅岭古道上的行人为生,残暴狠毒,杀人无数,为岭南一害。吾等锦衣亲军,奉大人之命,开通南下坦途,一切跳梁小丑罪恶之徒,皆可诛之。吾等今持三尺剑,当立不世功。诸位,与我杀尽恶敌,手刃梅岭五怪!今日,不诛尽邪祟,不封刀!”
“杀!!”
冲天杀气直上云霄,惊得老庙祝坐倒在地。
看着那位和宜芬娘娘很有几分相像的“女大王”,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远去了……
……
翌日清晨。
神京城,贾家东府。
宁安堂东暖阁内,贾琮沉沉的睡着。
连续奔波了大半年,就没睡过几个好觉。
今早难得空闲,没有急事,所以他便不似往常那样,早早起床。
一直睡到辰时三刻,实在是腹内空空咕咕叫,贾琮才不得不睁开眼睛。
然后就看到床尾雕栏处,平儿一手枕在石青锦靠上,合着眼静静的睡着……
她昨夜没有陪床,被王熙凤拉去了作伴。
王熙凤给出的理由倒是很直白:平儿一个丫头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已是积了十辈子的福分,不过再过了。若是过早的诞下冠军侯长子,她担不住这样的福气,对她和孩子都不好。
贾琮自然懒得理会这种狗屁理论,他和平儿甚至还未圆房,生什么孩子?
但王熙凤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话,死活拉走了平儿。
其实贾琮和平儿都明白,王熙凤嫁入贾家多年,却一直没有血脉。
怀上过一次,却还没保住。
如今连贾琏都一并死了,王熙凤在贾家的地位也是不比从前。
这个时候,这么些年来一直服侍她的丫头却飞上了枝头成了凤凰。
虽被贾母勒令不许再入西府,可人家在一座不比西府差的大家业了,轻快自在的当着奶奶。
阖族上下,哪个敢对她不敬?
就连王熙凤,昨儿晚上怄成那般,放几年前怕早已忍不住动手打人了,可昨天她也只能做做样子,不敢真下狠手出气。
这些已经足够让王熙凤承受了,若她再有了身孕,生下一男半女……
王熙凤干脆也别活了……
女人都好妒,王熙凤更是从未遮掩过她的本性。
为了防止她自己嫉妒死,所以才寻借口拉住了平儿。
虽然她也明白这种事肯定防不住,但至少昨夜她防住了……
贾琮虽不愿惯她这个毛病,但平儿实在心疼她这个旧主,只能选择委屈了贾琮。
却不想,她天还没亮,就已经回来了,守在他身边睡着。
贾琮轻轻的将她抱到身边放下,盖好锦被时,平儿却悠悠的睁开了眼……
平儿看到了贾琮的笑脸后,眼睛一亮,清醒过来就要起身,却被贾琮按了下去,道:“好好休息,昨儿你也累了一天,也没睡几个时辰。我要去前面吩咐些事,过一会儿要去龙首原办点事。你今儿好好休息一天,别起来了,乖,听话!”
平儿一张俏脸快烧了起来,眸光里满是水意,哭笑不得羞涩万分的看着贾琮,咬了咬红唇后,嗔怨的对贾琮唤了声:“爷啊!手……”
贾琮这才将按在平儿胸前的手收回,笑眯眯的致歉道:“不好意思,唐突平儿姐姐了,实在是失误啊……”
开个小涩情顽笑后,贾琮帮平儿掩好被子,就出门而去了。
留下平儿一人在屋里,将锦被蒙住头后,在被子里又羞又甜蜜的吃吃笑了起来……
第五百二十三章 吾儿有大帝之姿
“琮哥哥!”
贾琮自宁安堂后堂而出,刚至前厅,便见一道俏生生的身影站在那里。
竟是湘云。
她里面穿一件品月色直领锦衣,外罩一白底兰花素色薄夹袄,脖颈上带着一蓝白琉璃珠项圈。
再加上她一双精气神充沛的大眼睛喜滋滋乐哈哈,让人见之提神!
贾琮微笑道:“云儿多咱来的?”
湘云笑嘻嘻道:“刚来没一会儿,小八给上了茶。”
贾琮呵呵笑道:“这是有事?”
湘云顽笑道:“没事就不能来寻琮哥哥顽?”不过又咯咯笑道:“是我爱叔叔和爱婶婶,托我请琮哥哥去保龄侯府做客……”
见贾琮目光微微一凝,湘云忙道:“琮哥哥,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爱婶婶同我说,让我央磨你。不过我做不来这等事,就说一声。琮哥哥那样忙,再说日子也不合适,不想去就算了!”
贾琮目光转暖,温声道:“你若做不好,回去你二婶婶又该念叨你了罢?”
湘云没所谓,笑道:“左右不过一通排揎,我也习惯了。”一派豪气。
看着还不到十三岁的湘云,那双精神清明的眼眸,贾琮心中隐隐有些心疼。
她自然不是真的没所谓不在乎,她亦有一颗好强的自尊心。
可她在襁褓时,老子娘就没了。
自幼生在保龄侯府,明面上虽是尊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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