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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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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职,缉拿他归案。至于为何如此,太夫人想来也知道前因后果,贾琮就不再赘言了。而蔡畅身上的病根,今日也有人责问于我,是否是我暗中下的毒……呵,琮自束发以来,受教于松禅公。学苍松之正气,法竹梅之风骨,别无长处,唯敢作敢当。现在当面,琮也可问心无愧的告诉太夫人一声,我未下毒。”
  孙氏一双老眼一直死死的盯着贾琮,可在他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心虚和闪避……
  孙氏眼中闪过一抹狐疑,难道果真不是贾琮所为,她孙儿真的是突发恶疾?
  不!
  这个怀疑刚一生起,就被孙氏按灭在萌芽中,绝不可能。
  孙氏这一生,先教养出了一个国公儿子,又将整座成国公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如今虽不管事,但她那个续弦儿媳,却在她跟前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可见她手段之强。
  她这一生见过了太多事,最信奉的一句话,便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从不相信什么意外!
  所以,她孙儿蔡畅落到这个境地,一定是贾琮弄的鬼。
  坚定了心志后,孙氏面上更加凄惨,道:“老身岂有不信冠军侯之理?只是老身听闻,如今都中年轻一辈以冠军侯为首,其他人皆远不及也。连天家出了大案,皇帝都下八百里急诏,招冠军侯回来相助。所以老身今日才厚颜上门,求太夫人和冠军侯一求,想让冠军侯帮忙,查出我家那孽障到底是因何发了急症。无论能否办成,老身都万分感谢太夫人和冠军侯,我成国公府,必铭记贾家恩德,老身先给你们磕头了……”
  说着,颤巍巍的起身,就要拜下。
  一个头发苍白,梳的纹丝不乱的老妇,满面老泪纵横,为了失恃孙儿的安危,跪下哀求的形象,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说旁人,连贾母都动容的无以复加。
  她这一刻,甚至代入其中,想象宝玉有朝一日落到这个局面,她会不会也这般给人跪下磕头求救。
  一迭声的喊人搀扶住孙氏后,看到满堂诰命大都红了眼圈,荣庆堂悲悯之势大盛,贾母长叹一声道:“咱们这些妇人,一辈子都为了爷们儿操心。老爷在时为老爷,临老了,又要为儿孙,哪个也不易啊!”
  孙氏悲戚道:“这便是咱们的命,若是儿孙孝顺倒还好,若遇到不孝不听话的,那才怄心呢。”
  贾母闻言面色一滞,看了眼孙氏,见她犹在悲伤,似是无心之言,又看向贾琮,道:“琮哥儿,此事你怎么说?能帮一把的,总要帮一把。”
  一二十双眼睛都看向了贾琮,有位候夫人赞贾琮高义,言其还未承爵时,便为了一位名唤杏花娘的可怜女子,生生打翻了一个状元郎,义薄云天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会儿必会为成国太夫人解难的。
  又有位伯夫人言道,冠军侯受天下师松禅公的教导,又得衍圣公牖民先生的偏爱,必在骨子里刻下一个仁字,断不会见死不救。
  还有一将军夫人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好人有好报云云。
  连保龄侯夫人朱氏和王子腾夫人李氏都开口说了两句,无外乎人命关天之类。
  这一刻,仿佛是个人都能以大义之名对贾琮指手画脚。
  在堂内侍奉着的王夫人、薛姨妈微微皱起眉头,她们有些担心贾琮拒绝后,会引起众怒,往后,贾家的名声就要坏了。
  王熙凤则暗自冷笑这群妇人,都道人言可畏,世言如刀。
  可她却知道,这些妇人之言,对贾琮来说,连母鸭子叫都算不上。
  她亲眼目睹贾琮一步步从东路院假山后的那间耳房走到今日,心智何等坚毅,又岂是一老妇哭哭啼啼卖惨,一群娘们叽叽喳喳哄骗能动摇的?
  这群狗眼看人低的老妇,刚才竟没人将她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果不其然,在众人瞩目下,贾琮缓缓摇头,看着孙氏淡然道:“贾琮有两个理由,无法答应太夫人之请。第一,贾琮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所有权势皆来自陛下信重,所以,无法公器私用,去为成国公府出力,查蔡畅之病根。
  第二,贾琮也无法去帮助一个杀兄之敌。贾琮虽不是一心胸开阔之人,但也非睚眦之怨必报。只是太夫人或许并不知道,指使手下杀害我琏二哥之东川候次子张亮,在临死前数度喊冤,他与我二哥无恨无仇,素不相识,若非是受成国公世子蔡畅之挑唆,怎会下此毒手……
  呵,此事是真是假,不好去辨别。毕竟蔡畅写给刘亮的信已被焚毁,刘亮也被我斩下头颅,用铜汁浇灌在我二哥坟前,以赎其罪,算是死无对证。
  但,贾琮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
  以蔡畅平日所为,我认定是他所为。
  所以,太夫人,荣国贾家和成国蔡家不会成为朋友,永远不会。
  贾家不需要成国公府来感恩戴德,更不需要你们的友谊。
  如果不是贾琮受皇恩深重,身负皇命在身,不敢闪失,有愧君恩。
  早在当日,贾琮便提亲兵家将,上门与成国公讨个公道了。
  若连杀兄之仇都不能报,贾琮又有何面目,承袭祖宗之爵?!
  不过……话虽说到这个份上,贾琮依旧可以问心无愧的说一句,我没有下毒毒害蔡畅。
  我贾琮想杀他,也不需要下毒。
  太夫人,请回吧。”
  “是你,是你!果然是你害的我孙儿!”
  孙氏看着贾琮,面容隐隐狰狞,厉声指控道。
  贾琮面色淡漠,目光深沉的看着她,道:“既然我所说之言太夫人皆不信,那琮又何必再赘言?太夫人想将杀孙之仇安在贾琮头上也并无不可,因为,就算没有昨日之事,等贾琮办完皇差,也必将他千刀万剐,为兄报仇!荣国子孙,焉能让鼠辈杀害?孙氏,你最好给自己留些体面,离开此处,不然,本侯不介意派亲兵送你回家……”
  这等生冷残酷撕破当面脸皮之言,惊呆了诸人。
  而贾母、王夫人之流,也还在震惊于贾琏之死幕后真凶的暴露,唯有那孙氏,老眼阴毒的看了贾琮一眼后,再无悲戚可怜之色,起身离开。
  看着这老妇的背影,贾琮淡淡冷笑一声,这老妇倒是个难缠的人物。
  若她为男人,未必不是一方豪雄。
  只可惜……
  这个世道,对女人充满了压制。
  一个心思阴毒手段狡诈的老妇,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无足轻重。
  不过……
  为防备在阴沟中翻船,也还是可以做些手段的。
  贾琮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又忽若有所觉,回头往高台上看了眼,就见贾母仍在震惊的看着他。
  被他眼中的杀意一激,竟生生避开了眼神……


第五百六十二章 慧剑斩情丝
  外客散尽,荣庆堂内只余贾家诸人。
  “三弟,果真是成国公府的世子,挑唆人害的你二哥?”
  王熙凤双目含泪,颤声问道。
  虽然已对贾琏忘情,可不管如何,让人杀了自己的丈夫,王熙凤依旧难以接受。
  贾琮侧眸看去,见她这幅惨淡模样,淡淡道:“外面的事二嫂不必费心,天道好还,杀人者偿命,又能饶得过哪个去?”
  此言音虽不高,然字字掷地有声。
  看着身形笔挺而立的贾琮站在堂上,气度持重,隐有渊渟岳峙之势,贾母、王夫人等人一时都怔住了。
  贾家多年来由于贾母缘故,其实很有些阴盛阳衰。
  贾赦、贾政不理事,也没什么外事,就家里一些事。
  贾珠早逝,贾琏虽管事,但又要强不过王熙凤。
  这一大家子,竟大都让妇人拿主意。
  直到此刻……
  贾琮一句“外面的事不必费心”,让荣庆堂上诸妇人忽然感到了极强的庇护感!
  即便是追求自由独立的后世,女人们最终也渴望寻找到一个能庇护自己的港湾,更何况当下这个世道?
  家里的爷们儿能撑得起一片天地,她们才会心安,而不是空落落不满难安的悬着。
  再联想到方才成国太夫人孙氏之言……
  显然,贾琮并非只是嘴上说说。
  尽管他始终不承认,但是这会儿任谁也能联想到,成国公世子蔡畅,多半是着了贾琮之道。
  贾琮,是在为兄报仇!
  一时间,贾母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她一直都认为贾琮因为幼时受虐待之故,城府太深性子太冷,毫无血缘亲情观念,故而不喜他还提防他,唯恐他有朝一日伤害了宝玉。
  能为越大,就越担心。
  但是这一刻,得知贾琮处心积虑的为贾琏复仇后,她这种忧虑减少了大半。
  贾琮,还是讲亲情的……
  “三弟,那成国公世子这次死不死?”
  王熙凤不甘心,咬牙切齿的问道。
  她在乎不在乎贾琏是一回事,她就算恨贾琏入骨,巴不得亲手灭掉他,却也不愿见他被别人杀死,还死的那样惨。
  好几回,她梦里都看到贾琏那颗死不瞑目流着血泪的脑袋……
  她巴巴渴望的看着贾琮,看到的却是贾琮皱起眉道:“这我怎么知道?”
  王熙凤面色一黯,大感失望,就听贾琮又道:“不过听起来凶险之极,太医院的太医和京城名医都束手无策,药石难治,多半是不中用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合该如此。”
  王熙凤闻言心里登时痛快了,丹凤眼放光,还想再问什么,贾琮却隐隐不耐烦道:“适可而止,外面的事不要多问。”
  不是贾琮拿势,只是这荣国府就跟筛子一样,里面不知有多少别人眼线。
  贾琮不愿让外人知道他的想法,这极危险。
  王熙凤却被这一呵斥训懵了,很有些下不来台。
  只是如今不比先前了,她不同了,贾琮更不同了……
  王熙凤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敢再说什么。
  见此,一直未出声的薛姨妈“噗嗤”一笑,道:“凤哥儿也有害怕的人了?倒是难得。”
  李纨、鸳鸯等人轻笑,贾母王夫人看向二人。
  王熙凤俏脸一红,高声道:“姨妈可别笑我,如今家里出了个冠军侯,比国公还难得,三弟这样大的能为,动辄杀人脑袋,要人性命,刚才那么多诰命,又是国公夫人又是侯伯夫人,个个不拿正眼看我,可三弟只扫她们一眼,一个个就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巴巴的就走了。我这又值当什么?”
  王夫人这会儿终于开口了,有些担忧道:“那些诰命回去后,怕是要嚼舌头了。贾家的名声……”
  一个家族若是名声坏了,那必定走不长远。
  且宝玉和贾家女孩子们都还没成亲,若让勋贵圈子里的人家都对贾家“刮目相看”,日后他们说亲时都有干碍。
  倒是贾母,难得说了句:“不妨事,她们都是贞元一脉的功臣诰命,不是开国一脉的,和咱们本就少来往,且她们说嘴咱们的时候何曾少了?将门也不必在意这些,终究还是看谁家的军功高。国公爷在时,军功卓著,所以许多将门常登门造访。等国公爷没了,大老爷和二老爷又不在军中,当年来往的那些将门便断了往来,和名声不相干,终究还是看家里爷们儿有没有能为。”
  王夫人听了,缓缓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贾母“嗯”了声后,见贾琮朝服未去,便打发他回去休息了。
  等贾琮走后,贾母又打发了李纨、凤姐儿她们下去,只留下王夫人和薛姨妈并鸳鸯服侍。
  贾母对王夫人道:“淑清啊,如今你还看不出来,这是个心肠极硬的?吃软不吃硬呐!难得你和宝玉他老子早早待他好,拢着他,但纵是如此,你也不能干碍他。否则……”
  听贾母说的骇人,王夫人面色隐隐泛白,眯起了眼睛。
  薛姨妈倒吸一口凉气,道:“老太太,不至于罢?琮哥儿还是极好的,对太太也极孝顺,不会吧?”
  贾母叹息一声,摇头道:“若是寻常儿孙,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我这个孙子,身上总透着寒气……这多半是因为他小时候,被他老子娘虐待养成的。事到如今,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了,他羽翼已丰,连我也拿他没法子了。不过好在我瞧着,只要不干碍到他,他脾性倒也很好。只看他待宝玉、环哥儿和家里的女孩子们,就知道他倒也谈不上坏。”
  王夫人和薛姨妈对视一眼后,缓缓点了点头,却并未说什么。
  她二人都听得出,贾母是在说什么。
  昨儿听说了黛玉身子转好后,贾母就大为高兴。
  这会儿说这番话,明显就是想让她二人不要再拦着贾琮和宝钗之事。
  可是,薛姨妈明知道贾琮日后难得善终,又怎会松口?
  王夫人心里如何不待见黛玉,更不会吐口,让她如今唯一的宝贝儿子,去娶那娇蛮无礼,身子孱弱的失恃女。
  见二人如此,贾母也只能心里一叹,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的确有借机劝说贾琮、宝钗之心,可是所言也皆非虚言。
  这会儿有些事还不好说,贾母在等,等那成国公府太夫人孙氏的下场……
  若她安然无恙则罢,若果真因“有了春秋而逝”,那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让王夫人和薛姨妈执拗下去。
  能立下大功的武勋将门哪一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盖世魔王?
  一将功成万骨枯又岂是说笑的?
  断不能因此送了性命呐!
  贾母想起之前贾琮看孙氏的眼神,心里就一阵阵的发寒惊怖,了不得!
  ……
  “三妹妹,怎么了?”
  贾琮自荣庆堂出来,却未能回东府,半道儿上被探春的丫鬟侍书给请去了探春小院儿。
  至探春院后,在堂屋里看着抿嘴轻笑的探春,贾琮问道。
  探春站在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旁,一手轻扶着案几,一手拿着绣帕横在身前,笑问贾琮道:“三哥哥,明儿送我什么礼?”
  贾琮闻言哑然失笑道:“你怎和环哥儿一样?去岁我不在,前他生日两个月就不断收到他的信,叮嘱我可别忘了送他礼,忘了了不得。果然有其弟必有其姊!”
  探春俊眼修眉间满是羞意,却偏着头恼道:“哪个和他一般?他是没出息,我不同!”
  此时侍书给贾琮上了茶后,不看这姊妹斗嘴,和另一丫头一并下去了。
  贾琮落座后,吃了口香茗,笑道:“又有什么不同?哪有早早就问寿礼是什么的寿星?”
  探春红着脸哼了声,道:“环儿那是没出息,我却是不想三哥哥为那些寿礼费心,自然不同。”
  贾琮开门见山道:“说罢,想要什么?”
  “……”
  探春面红耳赤下,羞恼的跑到贾琮身后,拍着他肩膀道:“三哥哥!”
  贾琮奇道:“我爽利的三妹妹哪里去了?你有想要的礼,告诉我我正好替你寻来,如此你这寿星满意了,我这跑腿儿也有方向,不用担心送出的礼不得人喜欢。两全其美的事,你忸怩什么?”
  “谁忸怩了?”
  探春站在贾琮身后,躲开了贾琮的目光,心跳就没那么快了,也敢直言了,道:“三哥哥外面那样忙,我不愿三哥哥再为送我礼作难,又不是什么大日子……三哥哥只要再画一幅画儿给我就好,一年画一张,比什么礼都有意义。不过我不要小画儿,要大的。”
  贾琮闻言,侧过头仰视探春,连连“褒赞”道:“对对对,这礼真是轻便,你果然是我的好妹子。”
  听出话里笑话之意,再被贾琮目光一盯,探春“哎呀”羞急的一跺脚,眼波闪动的瞪贾琮,问道:“到底行不行嘛?”
  贾琮见探春眼中隐有泪光浮现,忙笑道:“行行行,我三妹妹开口了,能说不行吗?明儿一早保准给你送来。”
  探春也自觉失态,哼了声微微偏过头去,道:“好!那我等着!三哥哥快回去画吧,都夜了……”
  贾琮点点头,喝了茶盏中的香茗后,笑着拍了拍探春微微颤着的削肩头,阔步离去。
  有些事,她能自己想明白,便是极好的。
  他喜欢明白的人,尤其是明白的女孩子,这才是敏探春!
  等贾琮出门后,探春才转过头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噙满泪水,却紧紧抿着嘴不让泪花掉落。
  可等她听到小院院门关闭声,却再也忍不住疾步走至闺榻边,扑倒在床上,埋首痛哭起来。
  她是极精明的女孩子,也极理智。
  既然心里知道那样的心思是万万要不得的,也注定没有好下场,她便下定决心,要以慧剑斩情丝!
  而这把慧剑,她希望是出自贾琮之手的肖像画儿。
  她希望,能最后在她三哥哥心里印刻一回……
  待今日之后,仍是最好的兄妹。
  只是说来轻巧,可这一斩,却斩的她心里好痛好痛啊……


第五百六十三章 罚跪
  崇康十四年,三月初三。
  慈宁宫,寿萱殿。
  皇庭当庭。
  日暮时分,一身宽大儒衫的叶清,双手抱于胸前,嘴角弯起一抹笑意,迎着落日和晚风而立。
  背后青丝飞扬,逸然不羁,唯美动人。
  皇庭正中,巨大的凤凰照壁前,一个身着蟒袍玉带、头戴紫金冠的少年,静静的跪在那。
  不是贾琮,又是何人?
  贾琮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斥叶清是疯丫头,叶清没多生气,太后得知后却气疯了。
  若非叶清嘻哈顽笑彩衣娱亲的削去了太后大半怒火,就不是一道懿旨将贾琮招至慈宁宫前罚跪这样简单的事了,而是逼迫天子降旨拿人!
  以贾琮目前堪称举世皆敌的处境,果真太后挑了这个头,造起势来,崇康帝未必能挡得住。
  不过虽然叶清化解了太后大半怒火,不幸的是,贾琮今年还不到十六岁。
  按照大乾祖制,这个年纪还未成年的勋贵子弟,后宫太后是有资格管教的。
  诸般巧合结合,就造成了贾琮现在之悲剧……
  “清臣,前儿骂我骂的可痛快?”
  叶清并不将这等惩罚放在心上,以她的胸襟气魄,只要不涉及人命,世上值得她在意的苦痛并不多。
  也正是拥有这等气魄,她才能以娇贵女子之身,同贾琮一般,骑马来回奔波数千里。
  此中苦痛,这世上九成以上的人都吃不消。
  然而叶清却只若等闲,视作一场对自己的磨砺。
  她这样的心性,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必成人上人。
  所以叶清以己度人,认为让贾琮跪一跪,也算不得什么。
  她有这等气魄,贾琮也不逊多少,并未将这个惩罚看的太重,闻言抬头看了叶清一眼,淡淡道:“你自己明白,这个时候,你还如此……哼。”
  余光瞥了眼宫门附近的小黄门儿和宫女,贾琮话没说尽。
  但叶清何等聪慧,怎会听不懂贾琮之意?因此也就笑的愈发明媚了。
  只是忽地她面上笑容变坏,问道:“清臣,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贾琮无语的再抬头看她一眼,道:“你是不是看我马上就能出宫了,想再给太后添点动力,好让我继续跪下去跪一宿?”
  叶清闻言哈哈一笑,道:“哎,林妹妹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怪想她的。这样的女孩子,真不多见。和你藏在家里的那个薛家女孩子相比,我更喜欢林妹妹。”
  贾琮顿了顿,道:“关你什么事……”又道:“应该明天就能到。”
  叶清有些英气的眉尖一扬,道:“一起去接?”
  贾琮闻言抽了抽嘴角,不搭理。
  这个天家贵女,竟这般爱调戏于他……
  这一会儿,贾琮跪着叶清受着,两人倒是可以说一会儿话,太后知道了也只以为叶清在出气。
  可明日两人若双宿双飞的出城去码头接人,那用不到下午,贾琮还得过来跪着,说不定膝盖下还得垫一块钉板。
  贾母如何重视宝玉,太后就有多重视叶清,甚至更甚之。
  贾琮与她交往过密,是祸非福。
  叶清见贾琮不理会,也只笑了笑,不再多言了。
  她静静的站在那,双手负于身后,身姿潇洒。
  明媚姣好的大眼睛顺着落日的余晖远眺着西边儿,看着红日一点点落下山边……
  直到最后一抹红光消失过,她才回过首来,对贾琮笑道:“起来吧,太后就让你跪到太阳下山,结束了。”
  贾琮闻言,轻呼了口气,却没急着起身,而是先用手按摩了番已经木然的腿脚,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他才缓缓尝试着起身。
  见他眉头微皱,起来的有些艰难,叶清忙上前搀扶了一把,落落大方。
  贾琮倒也没拒绝,因为他一个人的确站不起来。
  等在叶清的帮助下站住后,贾琮再度弯下腰,一点点活络着僵硬的腿部肌肉……
  叶清也不问缘由,只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很有耐心……
  这一次,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贾琮才直起腰来,见叶清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不由抽了抽嘴角。
  叶清咯咯笑道:“别看我,真不是我告的状,是成国太夫人进宫献寿礼,陪太后吃茶时说漏嘴的……”
  “说漏了嘴?呵。”
  贾琮冷笑一声。
  叶清又“哎”了声,悄声问道:“清臣,蔡畅那里到底是怎么弄的?各方名医都瞧了,竟都瞧不出病症来,对你好奇的人极多……”
  贾琮皱眉道:“谁说和我有关系?大乾一年来因突发恶疾暴毙者不知凡几,莫非都与我相干?幸好前儿打板子的人是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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