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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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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也都说极好,当真极好?”
  贾琮微笑,点头道:“师娘过目过的,自然差不了。相貌自不用多说,另外还看得出,是个娴静的人,十分稳重。却又不小家子气,落落大方。”
  宋华闻言,嘴角已经咧开。
  贾琮哈哈一笑,见到了地方,道:“行了,你大登科后又小登科,回去找个没人的地儿自己很乐吧!”
  宋华羞愧难当,要下车送贾琮。
  贾琮哪里需要他送,自己下了车后,就让车夫往尚书府返去。
  只是,贾琮却没有进国子监牌坊,而是往街道拐角走去。
  进了巷道,在一处不起眼的二进小宅院前,敲了敲门。
  小黑门打开,露出一张面孔来,正是贾琮二年前收的奴仆,邱三。
  这是贾琮之前托贾环带的信儿……
  邱三见贾琮到来,喜的眉开眼笑,道:“公子回来啦!”
  这座小院,便是贾琮的后备落脚地。
  邱三也正是在此处,庖制的那些花生……
  贾琮点点头,进了庭院后,道:“邱三,有件事我要你立刻去办。”
  邱三见贾琮面色正色,道:“公子只管吩咐!”
  贾琮深深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事,而是道:“我知道你心里极想做大事,想风光,这二年我却始终压着你。你可曾心生不满?”
  邱三闻言,忙跪下起誓道:“公子说哪里话?邱三也识得几个字,读过几本书,自认为是个明白人。公子是个极有手段也极有抱负的好主子,能跟上公子这样的主子,是邱三的福分,这也是我家老子的话。邱三心里的确想风光做大事,可若是连隐忍的道理都不明白,那也就是个志大才疏的浪荡货,成不了大器,也不配给主子当奴才!”
  “行了,起来罢。我若是疑你,就不会让你办那么多绝密之事了。”
  贾琮挥手让邱三起身,看着他道:“办好了此事,差不多就该到你办大事的时候了。”
  邱三闻言,眼中忍不住的绽放出光彩来,高兴道:“公子,您只管吩咐,我保准办的妥妥当当的!”
  贾琮闻言点点头,面色愈发肃穆,眼眸微微眯起,轻声道:“你取二百两银子交给东路院张勇,让他买通那位赵嬷嬷,如此这般……”
  “嘶!”
  听完贾琮的计策,邱三面色骤然一变,倒吸了口凉气,眼神骇然的看着面色古波无澜的贾琮。
  “有问题吗?”
  贾琮如星辰般的眼眸看着邱三,声音清寒的问道。
  邱三打心底里打了个哆嗦,吞咽了口唾沫后,咬牙道:“公子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好!”
  贾琮点点头,再道:“记住,张勇办好此事后,立刻从东路院出来,安排他去南省。世翰堂要在金陵开分店,需要人手。”
  邱三深吸一口气,应道:“公子,我都记下了,必不会有差错!”
  想一想此事办妥后的局面,邱三心中的惊骇退去,只有满满的激动之情!
  怪道贾琮说,此事完毕后,就能做大事了。
  可不是么……
  邱三就想告辞去办事,贾琮却又吩咐了句:“顺道通知倪二哥和星严来见我,今夜我不回号舍了,就在这。”
  邱三领命离去,贾琮进了堂屋后,一刻没得闲,铺展纸笺,提笔疾书起来……
  ……
  兴道坊,宁相府。
  内宅。
  气氛低沉凝重。
  宁羽瑶俏脸上满是泪痕,其母顾氏则惊怒交加,怒视着对面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眉眼间和宁羽瑶有几分相像,此刻却尴尬不已。
  顾氏厉声道:“观儿,你妹妹说那个浪荡子行事众所周知,汝父素来忙于国政,不闻外事,方被其哄骗,你呢?事前你也不知?”
  这年轻男子正是当朝次辅宁则臣的长子,名观,字元泽。
  在太常寺为官。
  不过平日里并不在太常寺做事,而是为其父出谋划策。
  人皆称其智不亚其父。
  只是此刻宁观却只有满脸的尴尬,他素习理学,不敢欺骗母亲,只能实话实说,道:“太太息怒,儿子先前虽听闻一些,也只是当是风雅之事,以为那杏花娘崇其才华,方才资助子昂。实不知此人品性如此卑劣……”
  顾氏闻言,愈发愤怒,怒极骂道:“放屁之言!他若不哄骗人家,哪个女人会把梯己银子白白给他使?怎么不见别人给他银子?
  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可为了攀附权势,反倒不认。
  我也是奇了,这等混账,你也要说给你妹妹,你安的什么心?
  你相中这样的东西,也有脸被人称为俊杰?
  你知道这件事若是日后才被人发掘出,是什么下场?
  不止你妹妹会毁在那畜生手里,连你父亲的清誉都要受到影响。
  起码一个识人不明的名声就摆脱不了。
  人家不说那畜生如何,只道我宁家以势压人,还是压一个花魁!”
  宁观闻言,面色一变,心里升起后怕之意,见母亲妹妹都在落泪,忙跪下请罪道:“母亲,妹妹,你们快别恼了,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不是。是我瞎了眼,累的父亲妹妹受扰。你们放心,这件事我立刻去解决。毕竟父亲并未说话,只是我出面放出了些风声,就被人传成这般模样。明日我让那混账亲自声明,和相府之间,从无此事!!”
  顾氏怒道:“他说没事就能没事?这种涉及相府的风言风语,不用一天,就能传遍整个都中。”
  听闻此言,宁羽瑶哭的愈发伤心,只觉得清名被毁,心如刀绞。
  宁观也慌了神,纵然他智计百出,在这等涉及姊妹清誉和内宅之事上,他也不熟悉,道:“母亲,那该如何是好?不如,就让儿子出面,说都是儿子瞎了眼,被奸人哄骗。绝不能坏了妹妹的名声啊!”
  见他如此,顾氏和宁羽瑶反倒不忍,顾氏心中到底心疼长子,道:“你如此也没用,反而给人口舌。你去告诉你爹爹,就说那个混账东西品性不佳,绝不能留在翰林院,远远的打发出去才是正经。越远越好,一辈子都不要回京!过些日子,谣言自然也就淡了。我本也不想瑶儿这么早出阁……”
  宁观闻言,犹豫了下,又毅然咬牙道:“好,合该如此!那个忘八东西,差点害了我家。只从清流贬入浊流,还算便宜他了!”


第九十六章 扬名
  “倪二哥、星严来了,自己坐。”
  通义坊二进小套院,正堂内,见倪二与林诚到来,贾琮只抬头招呼了声,就继续疾笔书写。
  倪二和林诚见状,不敢打扰,两人悄悄的寻了椅子坐下候着。
  二年过去,两人也都明显发生了许多变化。
  曾经颇有些混不吝气质的倪二,如今也沉稳了许多。
  现在他不再是靠在赌坊里放印子钱吃例银的泼皮倪二了,而是手下掌着七八十号人的蔬菜大商贩。
  靠着贾琮从“古书”中寻到的果蔬冷窖技术,倪二夏秋时节收购大量绿色果蔬贮存起来,冬日贩卖。
  尽管主要的蔬菜还是白菜萝卜,但也不乏一些番茄、紫茄乃至芹菜、菠菜等绿鲜蔬菜。
  虽然量少,但也极大的增加了竞争力。
  依靠这些拳头产品,倪二将蔬菜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却从不张扬,闷声发大财。
  而林诚则继续经营他的世翰堂。
  侍郎府倒台后,林家被吞没的家财基本上都被讨了回来了。
  他那“世交好友”赵良义,也落了个革除功名,流放九边军前与披甲人为奴的下场。
  经过此事的磨砺,林诚一改从前“傻白甜”的性子,沉下心来,专心打理祖业。
  他曾想将世翰堂赠与贾琮,可贾琮坚决拒绝,只让他代培了一批人手:
  说书先生。
  如今,挂在世翰堂名下的说书人,大概有二十七八个。
  说书先生作为下九流的一员,地位低下,若无跟脚,必饱受敲诈欺凌。
  能得善终者十中无一。
  能得世翰堂庇佑,自然欢喜不尽。
  近二年来,这些说书人将聊斋中的短小故事加长了篇幅,细化了情节背景,专讲鬼狐奇谈。
  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百姓听众,都扬起了不小的名声。
  虽然赚的银子没多少,但贾琮很满意。
  林诚为了能尽可能的报答贾琮,也尽心尽力的去培养。
  而他自身沉于世务,几经历练,气度心性也都长进许多。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后,倪二和林诚见贾琮笔一收,抬起头来,也忙起身。
  贾琮用帕子净了净手,道:“让邱三寻你二位来,是有一事请你二位帮忙。”
  倪二登时叫了起来,道:“公子这话是在臊咱们呢,有事您吩咐就是!”
  林诚也笑着附和道:“只怕事不大,不够多。”
  贾琮呵呵一笑,没有多寒暄,就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开门见山道:“今科状元曹子昂是咱们的对手,是敌人!他针对我出手,就是为了给李文德报仇。若我被他打倒了,你们俩怕是也难逃他的毒手。所以,我们不能给他留下任何喘息翻身的机会。这件事,事要做绝,人要踩死。”
  听贾琮这般说,倪二林诚两人登时变了脸色,倪二咬牙道:“公子你只管说,该怎么宰杀那个畜生!”
  贾琮摇头道:“这般做反而落了下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必暴露,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有这等想法。文人杀人不用刀,若用刀去杀,倒是抬举他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帮他扬名!”
  “扬名?”
  二人摸不着头脑。
  贾琮笑道:“名声对于读书人,尤其是官员来说,就是第二条性命。坏了名声,这辈子也就完了,生不如死。”
  林诚登时明白了,激动道:“公子,可是用说书先生,将那状元的好事四处说开?”
  贾琮却摇头道:“那样做,就太着痕迹了,容易将咱们也暴露出去。如今朝堂上不素净,水太深,不能将咱们陷进去。”
  “那……”
  林诚糊涂了,不知到底是什么法子。
  贾琮道:“你明日一早,让手下的说书先生装扮成百姓的模样,随倪二哥手下的菜贩到各个集市去买菜。
  哪里热闹,就往那里去。
  还要岔开,平日去崇化坊说书的,就不能再去崇化坊买菜,要去怀远坊。
  平日在永平坊说书的,明日就去归义坊。
  尽量不能让百姓认出。
  记住,是买菜的百姓在讲趣事,和菜贩和说书先生没有一丝相干。
  我刚已经写好了故事,回去让那些说书先生看熟了,明日一早就出发。”
  听贾琮思虑的如此周密,倪二林诚两人无不诚服。
  知道贾琮不喜啰嗦,两人领了贾琮写好的底稿就回去办事去了。
  “呼……”
  等送走二人后,贾琮轻轻呼出口气,临窗而立。
  心中默道:能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接下来,就看事态如何发展了。
  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但他以两年磨一剑,积功于今日,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
  平康坊,锦香院。
  妓人云儿在刚从琼林宴回来的花魁姐姐熏娘处听的意动神摇,仿佛身临其境的看到了一个俊俏的不像话的少年公子,为替点翠楼的杏花娘讨个公道,做了首绝世好词,还面斥新科状元曹子昂为不义薄幸郎。
  真真比戏里包龙图龙头铡铡驸马还精彩!
  包龙图也没写一首进了女儿家心里的好词啊……
  云儿既感动那位名唤贾清臣的少年公子声张正义,才气无双,又物伤其类的代入了杏花娘的可悲之境,与其她妓人一般,纷纷垂泪。
  杏花娘运气不好却也好,至少她遇到了这位少年公子,替她张目,可她们又去指望哪个……
  没等云儿伤感完,锦香院的妈妈便来唤云儿回去接客。
  云儿虽心中悲苦,却怕挨打,只能强打起精神去见恩主。
  到了住处,就见一大脑袋富家子弟,正歪坐在艳榻上吃酒。
  云儿忙上前强装笑颜打招呼道:“薛大爷,您来了?”
  这位大脑袋富家子弟,正是江南薛家如今的少家主,薛蟠。
  只是云儿发现,今日这位薛大爷与往日不同,非但没有急色,还理也不理她,只是吃酒。
  毕竟是出手大方的恩主,云儿小意笑道:“哟,我的大爷,您今儿是怎么了?”
  说着,温柔上前。
  却被薛蟠一把搂住,放在膝上坐下。
  云儿顺势倚进薛蟠怀里,娇滴滴道:“爷啊,究竟怎么了嘛!”
  薛蟠终于不再沉默,叹息一声,道:“因今上崇诗尚礼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凡仕宦名家之女皆亲名达部,以备选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我阖家进京,除了会亲外,本就是为了送妹妹待选。却不想……唉!”
  话没说完,又深叹息一声,满脸苦涩。
  云儿见之心道:这位薛大爷分明是一个玩世不恭的浪荡纨绔,能让他如此犯愁,看来他到底是个看重家人的人,还没坏到家……
  因而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薛蟠猛灌一口酒,悔恨道:“当初因和人争执,让家奴失手打死了人,不想如今竟牵累了妹妹的大事!”
  云儿闻言,心里登时明白。
  这个时代,做什么都讲究出身清白。
  连参加科考,都要三代内无娼、优、皂、隶之流,更不能有罪犯。
  进宫做公主郡主的入学陪侍,必然比科考更严。
  纵然是失手打死人,也是家风问题,自然进不得宫。
  不过……
  云儿却是知道薛家跟脚的,道:“旁家若是如此,自然没法子。可以大爷府上和亲戚故旧家的权势,这点子事应当不算什么吧?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
  薛蟠闻言一怔,抓了抓大脑袋,道:“我倒没想那么多……那宫里的太监,倒是还问了妹妹的体格……”
  云儿忙道:“那大爷如何答的?”
  薛蟠不在意道:“我说妹妹身子极好,先前虽常咳嗽,可吃了冷香丸后,再没犯过……”
  云儿掩口笑道:“怕大爷的事是小,这咳嗽才是大事。失手伤人之事对旁人来说严重,对大爷却不算什么,哪家大户人家没这等事?更何况,又不是大爷亲自动的手。可咳嗽却不同了,纵然现在好了,可宫里也怕有气疾的人进宫,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哩!”
  薛蟠闻言,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道:“原来如此!原来是那些太监胆小多疑,他奶奶的,害得大爷我愧疚了半晌,真是一群活忘八!”
  云儿噗嗤一笑,见她娇媚,薛蟠搂住就是一阵乱亲。
  不过亲罢,却没像往日里那样直接办事,又愁起来,道:“我道这几日妹妹怎地也不出门顽了,只说病了。原以为是在生我的气,赔了几万个不是,她只说和我不相干,想来她自己是明白的。不过妈却是在唬我,让我老实些。只是,妹妹总那样也不是事,我就这么一个妹子,可别苦熬出毛病来……”
  云儿笑道:“这还不简单,大爷多给她买些金银首饰胭脂水粉和新衣裳不就是了?女儿家没不喜欢这些的。”
  薛蟠连连摇头道:“我妹子岂是寻常人能比的?她从不爱这些。”
  云儿奇道:“那她喜欢什么?”
  薛蟠抓着脑袋想了想,道:“她比我出息多了,倒是爱读些书,喜欢些诗词什么的……这我有什么法子?以前也寻了些狗屁才子,做了好诗去讨好妹妹,却被她好一通耻笑,说那也叫好诗?害的我丢了面皮……”
  云儿闻言,忽地眼睛一亮,道:“好大爷,我若是能出一个好诗词,让你家妹妹好生喜欢,你又怎么谢我?”
  薛蟠瞪圆眼睛,道:“那还用说?六福生的金子,瑞福祥的绸缎,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云儿闻言大喜道:“那可说定了!大爷且等着,我就拿纸笔来写下,保管你那妹子爱不释手!还带一个故事哩……”


第九十七章 喜从何来?
  “曹子昂,状元郎,抛妻弃子美名扬。”
  “骗得金来骗得银,做得高官好风光!”
  琼林宴结束后,似只用了一夜的功夫,曹子昂的大名,就传遍了神京百万人口。
  偌大一个都中长安,竟处处传扬着新科状元的“美名”。
  而且,不止是文人间,更多的,是各坊市的百姓。
  这让许多想要查探何人在传播消息的有心人,怎样也摸不着头脑。
  因为不是一两个人在传,是整个神京的人都在传。
  连街头巷尾的顽童们,都唱着童谣“歌颂”曹子昂。
  大人们则传的更离谱,连曹子昂中状元前不甘于清贫,给高官衙内做娈童换取富贵之事都传的绘声绘色。
  一时间,这位今科状元的名声成了臭狗屎……
  人人喊打,唯恐沾上屎气。
  也彻底绝了他东山再起的最后一丝可能。
  如此局面,倒比他前些日子中状元后,更“风光”……
  只是这种传播速度,让许多人骇然。
  不过,这也摆脱了贾琮的嫌疑。
  因为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样的推波助澜力度,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能做到的。
  只是新旧两党间彼此都盯的紧,谁也没发现对方动过手脚。
  可除了他们能够有这样的力度外,谁还能做到这点?
  因此只能将功劳,放在了那阙《赠杏花娘》的木兰词令上。
  “国朝鼎立以来少有的佳作,可比唐宋名家!”
  这是不少文坛大家读罢后,给出的评论。
  更难得的是,谁都不会怀疑,此事是贾琮处心积虑谋划的……
  因为杏花娘是曹子昂身边的人安排到贾琮身边,用来羞辱他的。
  而点题,更是由曹子昂亲自所出。
  尽管这阙词是木兰词令,写的却是“杏花”,与曹子昂的点题契合之极。
  种种巧合说明,此桩事件完全是个巧合。
  事实上,也确实就是巧合。
  是曹子昂方面处心积虑下,举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却也愈发衬出贾琮这阙词的惊艳!
  自然,这种惊艳,绝不是曹子昂想要这样看到的。
  此刻,他在目前落脚的福州会馆里,光绝交信就收了不下三十封。
  其中有一封,竟然是他的同乡旧友,昨日将杏花娘请入杏花亭的赵伦所送。
  本就心如死灰的曹子昂看到赵伦派人送来的信,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厚颜无耻,无过此人。
  墙倒众人推。
  他怕是有史以来,最惨的一届状元。
  面色凄惨的曹子昂知道,眼下还不是最惨的时候。
  因他之故,累得相府千金甚至宁次辅清誉受累,成为笑柄,才是真正的大患。
  怕是用不了多久,御史就该上书弹劾他了吧?
  却不知,是会废黜功名,还是会流外为官……
  曹子昂发誓,只要给他留下一分机会,他就绝不放弃!
  终有一日,要让陷害他的这些人,受尽折磨而死!!
  “咚咚咚!”
  一阵急促不耐的敲门声响起,曹子昂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昨日之前,还处处巴结于他,他却不会多看一眼的伙计,今日已经敢给他使脸色了。
  木然的道了声:“何事?”
  门外传来回话:“曹状元,宁相府派人来给你传话,还不快开门?”
  曹子昂闻言,身子一颤,瞳孔猛然收缩。
  ……
  长安西城,居德坊。
  贾府,梨香院。
  快到中午方归家的薛蟠,一进内宅门儿,就大叫道:“好妹妹,快瞧瞧,哥哥给你带了什么来!”
  “该死的孽障,你混叫什么?不知去哪里灌了野猫尿,不好好回你地方窝着去,撞客了不成,发什么疯?”
  薛姨妈午睡还未醒,被吵醒后,气得隔着窗子骂道。
  薛蟠也不在意,一边往里进一边嚷嚷道:“这几日妈和妹妹都不痛快,我哪里还有心思去吃酒?到处寻些好东西,想淘来给妹妹。妹妹若是好了,妈必然也好。寻了一宿,终于得了个好东西,保管妹妹喜欢!”
  听他这般说,薛姨妈的起床气也散了大半,再见他青着的双眼,一脸疲倦,便当真以为他为了自己娘俩奔波,心里真真心疼不已,只剩下怜爱。
  连里面房间也有了动静,就见一身着蜜合色比肩褂下一浅葱色绫裙的少女走出。
  不见奢华,唯觉淡雅。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面若皎月,眼如水杏。
  不是薛宝钗,又是谁人?
  她看着薛蟠眸光闪闪间,隐有愧意,道:“我不过这几日不大舒服,当不得什么大事。哥哥又何必放在心上?”
  薛蟠见连向来精明的妹妹都瞒过了,心里愈发得意,摇头晃脑道:“妹妹这是什么话?妹妹身子不大舒服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如今我就妈和妹妹两个至亲,哪一个都得好好的!”
  这话倒也说的真心诚意。
  却将薛姨妈的眼泪都感动下来了,一把拉过薛蟠抱住,心疼哭道:“我的儿啊……”
  不过只哭了一句,就戛然而止了。
  一把将薛蟠从怀里推开,怒视啐骂道:“该死的畜生,一身的骚味,还敢跑来哄我们?”
  薛宝钗闻言,也沉下脸来。
  她方才也要落泪了……
  薛蟠满心的懊悔,竟忘了沐浴了,却跳脚道:“真真冤枉死人了,妈不知道我为了得这个好东西,费了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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