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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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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见之,顿了顿道:“二嫂,事到如今,怕也没有用,进去大方的将事情说清楚,认个错,我想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大罪,不会留下过夜的。”
  这是关键,王熙凤过一遭衙门口虽也严重,但并不致命,何况又有贾琮陪着,总能说的清。
  要是果真被抓进诏狱里住一宿,哪怕有女牢,可她除了自尽外,也再无第二条活路可走。
  无论是在贾家还是回王家。
  世家豪族,体面清白最重要,绝容不得一个“蹲过号子”的女人存在。
  真若如此,只能被“病逝”,然后悄无声息的下葬……
  听贾琮这般说,王熙凤眼中隐隐透着感激,鼓起了些勇气,随着贾琮一步一步迈过了镇抚司衙门。
  只是,刚一进衙门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兴许是巧合,甫一进门,众人就见四个凶神恶煞的番子,用滴着殷红血迹的钩子,钩着两个犯人的下颌,往一边巷道内拖去。
  一路上,血迹染了一地……
  这惊恐的一幕,唬的王熙凤险些没当场晕过去,死死的抓住贾琮的胳膊,全身颤栗起来。
  向固在身后对贾琮致歉道:“下面人做事不讲究,还请公子见谅。”
  贾琮呵呵一笑,回头看了向固一眼,目光隐隐有深意。
  他之前安排的事,绝没有这些。
  他甚至都没和韩涛打过招呼。
  他所安排的,只是让倪二推动了二年前就埋下的棋子,去理藩院送礼告状。
  至于他为何有把握此案一定会发,是因为那位名唤高立良的洋人,寻的是新党官员告状……
  仅此而已。
  这件案子说小不小,但说大,也绝谈不上。
  如今新党正竭尽全力在外省进行“土改”,反弹力量极其强大,这会儿绝不会再大肆招惹勋贵,不是不敢,只是还不到时候……
  哪怕想要扫贾琮的脸面,目前也必定会适可而止。
  因此贾琮有把握,能够将事态控制在可控状态下。
  他点燃了一个火头,剩下的事,只是顺其自然,又多半都在他预料之中。
  然而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却并不在其内,但又分明是故意所为。
  那么有些事,也就不言而喻了……
  贾家发生的事,在锦衣亲军这里,应该都是不设防的。
  所以这一幕多半是韩涛故意命人安排,为了吓唬贾琮的“仇人”。
  贾琮暗自感叹,论揣摩人心,古人何曾逊于后人?
  他也只占了对红楼诸事先知先觉的优势,才这般轻易办了王熙凤。
  念及此,他微微摇头,事已至此,多思无益,事态发展的如此顺利,他应该很欣慰才是。
  感觉到王熙凤半边身子都挂在他胳膊上,贾琮却并没什么心思去体会传说中的温香软玉,因为只有沉沉的沉重感,她很重。再者,他已经开始思量,收尾之事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金猴奋起千钧棒(一)
  “呼……”
  满头大汗!
  贾琮一个人架着体重在一百斤以上的王熙凤,走了小二百米远……
  一路上,他们看到了被打的皮开肉绽面目全非的犯人,看到了用烧红的烙铁烫在人身上的犯人,看到了用细铁钎往身上钻的犯人,看到了生生拔掉舌头的犯人……
  只看到第二个时,王熙凤已经全身瘫软了,根本站都站不住,更别提走了。
  贾琮只能用肩扛着她的重心前行,一点都不暧昧,一点也都不美观。
  因为今年贾琮还不到十三岁,就算每日都会锻炼,也还没强壮到能单手架着一个百十斤重的人轻松前行的地步。
  等到了正衙后,王熙凤几魂飞魄散不说,贾琮也面红耳赤,喘息不止。
  这一幅场面换个地方,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镇抚使韩涛看到时都怔了怔,再看到后面面色古怪强忍笑意的向固、陶圩,心中便有了数。
  韩涛却似乎故意给下马威,忽然厉声喝道:“带人犯!!”
  本来就心惊胆战的王熙凤,以为终于要带她过堂问罪了,唬的一个激灵,死死抓住贾琮胳膊,抓的他胳膊疼。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贾琮,目光里满是哀求,唯恐之前见到的刑责落到她身上。
  贾琮则看向上面的韩涛,不知他又准备搞什么把戏。
  不过韩涛却没看他,堂下又进来一行人,四名锦衣亲军番子,竟拖了一个女犯人进来。
  女犯人,衣不蔽体,几乎赤身……
  见到这一幕,贾琮与王熙凤均是一怔,随即面色大变。
  就听韩涛沉声道:“罪人周李氏,汝本为临安千峰郡人士,嫁与良善为妻,却不守妇道,勾结歹人,杀害亲夫,更纵火成灾。事后汝逃窜他省,竟干起了拐骗稚童,残其身体,逼其乞讨之事,丧尽天良,枉为一世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汝还有何话可说?”
  堂下那个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女犯人,桀桀的笑了两声,声音可怖,缓缓嘶哑道:“只求,速死。”
  韩涛冷哼一声,道:“行下如此大罪,还想速死,痴心妄想!来人,剥了她的外衣,渔网伺候,判她三千六百刀,刽子手行刑!”
  “嗬……”
  “嗬……”
  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人犯闻言,发出一阵渗人的声音,拼命挣扎起来。
  可哪里还能挣扎的开,两个锦衣番子当场扒了她的衣服,袒胸露乳的露了出来。
  而后又有人取了渔网来,绷于女犯身上,露出一块一块的肉来。
  一刽子手上前,先蒙住女犯的眼,方打开刀盒,从中取出尺许长的一把明亮小刀,面色淡漠的先从女犯胸口处,片下了一片血肉来……
  “啊!”
  “啊!!”
  两道女声响起,女犯惨叫一声,王熙凤则唬的魂飞魄散,亦是惨叫一声,晕倒过去。
  贾琮虽也被这场面惊住,不过还是一把抱住了王熙凤,见其果真晕倒了,皱眉对韩涛道:“韩大人,差不多了吧?”
  韩涛闻言,见贾琮面色居然并未怎么改变,赞许的竖起手指,道:“清臣公子果非常人也!了不起!罢了,就给你一个体面,你们下去继续行刑,莫要冲撞了贵人。”
  说罢,一挥手,一众番子将女犯带了下去。
  贾琮开门见山道:“韩大人,不知宫里到底什么意思?听闻龙颜震怒,可是真要治罪?”
  韩涛瞥了眼晕在贾琮肩头的王熙凤,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笑意,正色道:“事涉国朝体面,总要给个说法。若非如此,本官也不敢惊动贵府。”
  贾琮道:“那玻璃屏风已经交出来了,先前的银子也都带来,还要什么说法呢?韩大人,有一事我可以保证,这件事我二嫂绝不是亲自为之,她一个内宅妇人,连面都未见过那洋人,都是下面人妄自为之!而后,才献宝于我二嫂面前。”
  贾琮说罢,就觉肩头之人微微动了一动。
  韩涛则呵呵一笑,满是不信道:“清臣公子,您与叶家那位是好友,所以凡事我都坦诚相告。可你也不能轻贱于本官,说这些话糊弄人吧?这番话传到宫里,圣人会信吗?那番邦之人告御状告进了宫里,圣人龙颜震怒,若就这样不疼不痒的打发了,陛下怕要问罪于下官。”
  贾琮思量了番,问道:“那依大人之意,此事该如何处置?”
  韩涛顿了顿,道:“清臣公子,说起来本官也有些不解,就本官所知,公子在贾家过的可并不算得意。听说,屡屡被人欺辱打压,尤其就是你这位二嫂。如今你又何苦来掺和这塘浑水?陛下都动怒了,要拿人问罪,你这时不落井下石都算是仁善了,还想救她,实在是……公子莫嫌本官说的难听,豪门无亲情,公子这样做,却是妇人之仁了。”
  感觉到身边陡然紧绷起来的身体掩饰不住的颤栗,贾琮呵呵一笑,道:“大人说笑了,无论如何,她都是我亲嫂子,至亲之人。虽有小节,但总归还是一家人。我不管她,哪个去管?所以还请大人指点,此事到底该如何转圜?”
  韩涛似有些讥讽的呵呵一笑,道:“要说路子,也不是没有,公子只要去叶家求求那位,让她去宫里撒个娇,凭多大的麻烦,也就解决了。这件事本来也说不上多大,主要看天意……只是据我所知,叶家那位的人情,可不好欠啊。开国公府和宣国公府两位世子爷,每次若非万不得已,宁肯回家挨上几十军棍,都不敢随便欠那位的人情。哈哈哈!”
  贾琮苦笑一声,道:“这我也知道,清公子的人情,是不好欠啊……”
  韩涛语重心长道:“所以说嘛,公子何必非要掺和这桩事里?再者,公子虽与叶家那位交好,可人情到底有限,用一次少一次,这么珍贵的人情,随意消耗了,往后可要悔之不及也!本官也是见公子人才难得,想要交好一番,才多此一言。还望公子三思……”
  贾琮闻言,果真犹豫起来。
  这时,靠在贾琮肩头的王熙凤终于“清醒”过来,惊恐万分的看着贾琮,颤声哀求道:“琮哥儿,救我一救……”
  贾琮叹息一声,想了想,一咬牙道:“罢,人情虽贵,却贵不过亲情,二嫂你先别怕,在这儿待一会儿,我这就去叶宅,跟芙蓉公子讨个人情。”
  王熙凤闻言,真正感激的泪流不止。
  不过却不敢放贾琮走,一来她极度恐惧这个“鬼门关”,二来,她也怕贾琮恍她,一去不复还……
  因而死死抱住贾琮的胳膊不放。
  贾琮哭笑不得的看着王熙凤,道:“二嫂,你不放我离开,我如何去求人情?”
  王熙凤还是不肯放,泪流不止的哀求道:“琮哥儿……”
  贾琮无奈,只能再看向韩涛,道:“韩大人,果真别无他法了吗?我实在不能将二嫂独留在此处,事关清白,也关生死,还望大人体谅。希望大人能再指条明路,事成之后,贾琮必不忘大人之义!”
  韩涛闻言,苦笑起来,看着贾琮二人道:“公子你可真是为难本官了……”似内心挣扎犹豫了好一阵,韩涛才压低声音道:“倒也不算全无法子,公子若想保全你家二嫂,就需要交出几个极有分量的下人来挡罪。切记,一定是要有分量的!若是交出几个二门小厮之类的奴才,那可就是欺君大罪!到时候连本官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贾琮闻言眼睛一亮,心里真真为韩涛点了个赞,也有些好奇,这厮到底有多了解贾家情况……
  不过这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点头道:“若果真如此,倒也是个法子。只是……”
  贾琮又为难起来,迟疑道:“家里有分量的奴才,都是管事管家之流,他们素来清白忠心,又如何拿他们来抵罪?”
  “不……不不,不清白!!”
  王熙凤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一迭声道:“琮哥儿,他们没一个干净的,赖家、周家、吴家、钱家这几家,仗着是老太太、太太的陪房,在家里根基深厚,所以没少干歹事,但凡主子们有一份的,他们必然贪墨半份去。而且他们在外面,还打着贾家的旗号,没少干放印子钱,巧取豪夺的勾当。我放印子钱从未逼死过人,赖家他们几家,是真真逼死过人的,还是打着贾家的旗号!不然赖家如何置办的起那么大一分家当来?”
  贾琮闻言奇道:“二嫂,这等事若是果真存在,你怎么会容下他们?”
  王熙凤苦笑道:“琮兄弟,如今你还看不清二嫂这幅牌面吗?在家里能做些事唬人,不过是仗着老太太、太太的腰子,她们若是不认我了,我就落到了这幅境地……除了琮兄弟和平儿,哪个还多看我一眼?那赖家是老太太的陪房,一家出了两府总管,周瑞家的是太太的陪房,在外面坑骗了多少地去……我虽都知道,可又能说什么?扫了她们的脸面,就是扫了老太太、太太的脸面,我也落不着好。”
  贾琮看着王熙凤道:“那二嫂现在……”
  王熙凤惨笑一声,道:“琮兄弟又何必多此一问,我如今怕是连家也回不得,哪怕死也要清白的去死,绝不能死在这儿……”
  贾琮笑了下,看着王熙凤道:“二嫂你不会死的……这样,劳你将赖家、周家、钱家、吴家这几家做下的枉法勾当说出来,如今老爷托我管家,正好交出他们,一来能替二嫂挡罪,二来,也好扫清家里的魑魅魍魉,剔除后患!”


第一百四十五章 金猴奋起千钧棒(二)
  今日贾母和王夫人的漠然,许是当真伤透了王熙凤的心。
  尤其是最后贾琮希望贾母能动用一些贾家的故旧关系,进宫帮着说说情时,被贾母断然拒绝。
  或许贾母只是为了不让贾琮掌权,可在王熙凤看来,贾母却是实实在在的抛弃了她。
  想想这些年她为了服侍好贾母,没日没夜,没白没黑的侍奉左右。
  想尽法子彩衣娱亲逗她欢乐。
  别的不说,为了讨好老太太,她侍奉起宝玉来都和侍奉爹娘没区别。
  论孝子贤孙,贾家还有哪一人能赶上她?
  可做了那么些,到了今日她落难时,贾母却连替她求情都不肯。
  一大家子哪一个不是受她侍奉的?
  可到头来,阖府都指望不上,唯有贾琮这个昨儿才被她欺负的兄弟,顾及亲情,出力救她……
  王熙凤的心境也就可想而知了。
  王熙凤也不是不知道,将赖家、周家、吴家、钱家这些几代老陈人的奴才拔出后,贾母、王夫人等人在府上的话语权顷刻间就会衰弱到极致。
  没了赖大、周瑞、吴兴登和钱华这些奴才,她们的话就远不如以前那么好使了。
  而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即将掌权的贾琮。
  她知道这些,可她也顾不得了。
  一是今日之事实在伤透了她的心,她忘不了今日的恐惧,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也不愿死在这鬼门关里。
  二是,她并非狼心狗肺之人,她从未如此感激过一个人,也想偿还一些恩情。
  因此,王熙凤连犹豫都没犹豫,便将她所知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贾琮则借了镇抚司的笔墨,一一笔录。
  然而随着记录,他的面色也愈发凝重。
  等连续记了七八条人命后,贾琮面色已经一片铁青。
  足足一个多时辰,王熙凤才将所知全部说完,贾琮手笔后,看向韩涛,道:“韩大人你看看,可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
  王熙凤闻言一怔,不解贾琮为何会有此问。
  可韩涛却是心知肚明,打了个哈哈,道:“公子说笑了,贵府的事,本官怎会知道?”
  贾琮似笑非笑道:“韩大人才是说笑了……”却不纠结这些,而是下重利道:“韩大人,贾家出了这么些个刁奴,打着贾家的旗号行此枉法之事,在下万分心痛!
  只是碍于大势,不好将这些事抖搂到明面上,否则必然引来诸多麻烦攻歼。
  所以想请韩大人帮个忙,让在下彻底扫清这些混账刁奴。
  韩大人放心,在下绝不让镇抚司的弟兄们白干。
  一应抄家所得,除却还与苦主外,其余剩余,皆分给镇抚司的弟兄们吃酒。
  贾家分文不得。”
  韩涛、王熙凤并向固、陶圩之流闻言,无不震惊。
  方才只王熙凤所说的那些,加起来都绝不下十万两之巨。
  哪怕不算外面所得,只这些人这些年吃掉贾家的家财,都有数万两之巨!
  贾琮居然要全部舍出去?
  韩涛吃惊道:“公子,你可知那是多大的红利?”
  贾琮摇头道:“些许金银财物,不过身外之物。若能保得亲人平安,还能扫除隐患,再多我也舍得。”
  王熙凤闻言,眼泪一瞬间就落了下来。
  韩涛则再度对贾琮刮目相看,啧啧赞道:“清臣公子果然气度不凡,怪道芙蓉公子对公子如此另眼相看……
  公子怕不知道吧,当今圣上最是爱民如子,今日听闻有这等事发生,起初是极为震怒的。
  且如今新法大行,本还指望日后国朝昌盛后,万邦来朝。
  结果新法成果还没见着,却因为这等事先恶了一邦,陛下圣心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原本再不能这样轻易过去,却是芙蓉公子正巧在跟前,很是和陛下说了起子好话,这才让陛下给留出了极大的余地。
  若不然,本官纵然再有几个脑袋,也不敢网开一面!
  公子今日虽没去求人情,可到底还是落下了这份人情,呵呵……”
  贾琮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想起那张明媚的脸,他垂下了眼帘,轻声道:“多谢大人告知。事后,贾琮必会登门道谢。”
  韩涛哈哈笑道:“谢不谢都看公子自己的,我这个外人却不好多说……罢了,既然公子有此豪爽雄心,本官也不能不成全。不过,话先说清楚,这些都是贵府二奶奶口述,和镇抚司没有任何相干。镇抚司存档的卷宗,若是私自透给外人,可是杀头的大罪过!”
  听韩涛说的郑重,贾琮道:“自然如此。”
  韩涛闻言,与向固使了个眼色。
  向固转身进了后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捧了一份卷宗出来,在韩涛示意下,交给了贾琮。
  贾琮展开过目,越看,面色越难看。
  见他如此,韩涛在一旁笑道:“公子倒也不必如此,世勋豪族之家,大都相差不了多少。谁也要没几桩豪奴仗势欺人的事发生,都算不得世家高门。各家均是有殊勋大恩于国,若只这些小事,真算不得什么。”
  这话听的贾琮毛骨悚然,王熙凤不过口述出了七八条人命,可这卷宗里记载的却要超过二三十条!
  虽然不是一朝一夕所害,累及数十年,二三年出一条,可是……这都是人命啊!
  哪里还是小事……
  许是见他面色苍白,韩涛再劝道:“公子真真不需多心,像贵府这样的门第,一般来说,只要不涉及大不忍言之事,通常都是无忧的。今日也是因为不巧涉及到番邦之人,还是个贵族,事关国体罢了。若不然,这点子事根本进不了宫。当然,这些事平日里都是小事,真到了大树将倾时,也都是罪过。公子未雨绸缪,能想着提前扫清隐患,也是好事。”
  贾琮一边听一边颔首点头,将案卷看罢,他又在之前的纸上记录了几笔,撂下笔道:“韩大人,大恩不言谢!我还是那句话,今日抄家所得,除却还与苦主外,其他皆赠予镇抚司的弟兄们吃酒。”
  能借此机会,一举扫平贾府内那些尾大不掉的刁奴和贾家的隐患,那些金银就算再多十倍,又值当什么?
  左右又不是他的……
  韩涛认真道:“贾公子,今日所行,绝非镇抚司擅自为之。没有宫里和内阁的旨意,锦衣亲军敢抄国公府的家,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是贾公子你亲口要求,让我们出动捉拿欺主奸邪,坑害番邦友人的刁奴,我们才能出兵。”
  贾琮点头道:“在下可签字画押!”
  韩涛不敢马虎,立刻让向固去备一份文书。
  贾琮没有丝毫犹豫,将请求书写上去后。
  韩涛接过手后大笑一声,又将文书撕去,道:“公子能认就好,方才本官却是说笑了,留下这份文书,回头在叶宅在下吃不了兜着走!”
  这番话,让一旁王熙凤都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目光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盯着贾琮的侧脸。
  贾琮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淡然的看了韩涛一眼,韩涛干笑了声,赶紧岔开话题,道:“好,有这几个国公府里数一数二的家仆,宫里也必能交代的过去了。”
  而后对向固沉声道:“点齐兵马缇骑,按照卷宗上的记载,分头去抄家拿人!”
  又对陶圩道:“你亲自去告知指挥使大人今日之事,说明情况,另外,一定要讲清楚,贾公子和芙蓉公子的关系!!”
  最后一句,韩涛着重强调。
  一旁王熙凤心里已经激动的了不得了,她知道,她如今算是脱罪了!
  正激动的看着贾琮,正好听到韩涛最后一句,面色登时变的古怪起来。
  贾琮有所感,看了过去,见她这幅模样,无奈道了声:“二嫂?”
  王熙凤强忍激动和笑意,说了句:“三弟生的真好!”
  然后就听一旁韩涛哈哈大笑起来,道:“二奶奶说的是,本官再没见过比清臣公子生的更俊秀的公子了!若不是老韩家门第太低,说什么也要给我家姑娘抢了回去!”
  王熙凤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贾琮似笑非笑的看着韩涛道:“没关系,韩大人若是愿意,我家里还有一个从弟,名唤贾环者,也是一表人才,可以说与大人家的小姐。”
  韩涛对贾家情况应该是了如指掌,听闻是贾环,差点没骂街,嘴巴张了张,也没说出个好歹来,一拱手,黑着脸道:“咱们还是闲话少说,做正事要紧!”
  说罢,闷头就往外走。
  王熙凤则拼命用手捂着口,丹凤眼眯起,满是笑意的看着贾琮。
  贾琮看向她,提醒道:“二嫂先别笑,这一网打下去,二嫂再回家,怕日子就难过了。”
  这件事他是决计不会给王熙凤背锅的,回家后必会说的明白,是何人为求自保,“叛变投敌”,“出卖同志”……
  纵然罪行昭然,也可以想象的到,王熙凤回去后的日子,将会怎样难熬。
  王熙凤闻言却是笑了笑,用手勾了勾发梢于耳后,轻描淡写道:“这次回去后,我先不去荣府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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