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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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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熙凤闻言却是笑了笑,用手勾了勾发梢于耳后,轻描淡写道:“这次回去后,我先不去荣府了。大老爷大太太正卧病在床,我身为儿媳,也该侍奉舅姑于床前,没有总让平儿代我尽孝的道理。再者,我闯下这样大的祸,也没脸再见老太太、太太,必要反省上好几年才行。还劳三弟与老太太前分说一二,代我道声罪,只说我在东路院日日给她们磕头请安。”
  贾琮:“……”


第一百四十六章 金猴奋起千钧棒(三)
  “二嫂,你不害怕了?”
  看着似已经恢复常态的王熙凤,贾琮有些好奇问道。
  王熙凤垂下眼帘,声音隐隐心碎道:“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鬼门关都过了两遭了……”
  贾琮闻言,呵呵一笑,道:“走吧,一会儿安排马车送你去东路院,我和锦衣亲军先行一步。”
  王熙凤抬起眼帘,看向贾琮,轻声道:“三弟,以前都是我的不对,今日我才明白,平儿为何会如此善待你。你果然是好人……”
  贾琮面色不变,淡淡道:“二嫂,以前的事就都过去了,况且都是些小事。”
  王熙凤苦笑一声,道:“如今才知三弟何等气魄,果不是内宅妇人能比的。”
  贾琮呵呵一笑,道:“先不说这些了,二嫂赶紧回去吧,平儿姐姐在家等急了。”
  王熙凤闻言,感慨一笑,道:“再没想到,我竟是靠平儿的关系才得救了回……”
  贾琮看了她一眼,道:“二嫂若还有其她心声,就慢慢在这感慨吧,我先走一步。”
  “诶诶……三弟!等等我!”
  ……
  皇城,大明宫。
  上书房内,铺着明黄锦褥的炕上,崇康帝伏在炕桌御案上吮毫拂纸,批阅着奏折。
  书房内只有两名宫人静静的候着,角落里一股股浓郁香气从兽炉中喷射而出,弥漫了整间上书房。
  香气温润浸心,又有提神之效。
  忽地,上书房内珠帘挑开,大明宫掌印内相戴权从外进来,猫儿一样的步履,轻快而不带声。
  他行至火炕前,先与只着了件薄薄的明黄便袍的崇康帝,批上了件丝棉。
  然后悄声说了几句话。
  崇康帝闻言,朱批奏折的笔顿住了,拧起眉头,道:“果真是贾家人自己请求的?”
  戴权躬身道:“千真万确。”
  崇康帝眉头舒缓了些,缓缓道:“如此说来,这件事贾家人并没什么干系,只是奴才们所为?”
  戴权小心应道:“如今看来,怕的确是这样。下面回报,贾员外郎对贾家如此慌乱也感心累,今日当众将管家之权交给了一等将军贾赦之子,贾琮。贾琮护着贾家那位内眷,去了镇抚司亲自解释,并且主动请求锦衣亲军相助,扫除贾府大行不法事的刁奴。”
  崇康帝闻言,哼了声,道:“贾存周,道德君子也,却被一群刁奴所欺。一家如此,一国同样如此。下面之人,但见主子软弱一分,就敢欺到头上,着实该死!”
  顿了顿,又道:“贾赦之子不是贾琏么?贾琮又是什么人,怎会执管家之权?”
  戴权道:“贾琏犯了事,因和贾赦之妾私通被贾赦发现后遭废黜,贾琮乃贾赦幼子。今年十二岁……”
  “十二岁?”
  崇康帝一怔,质疑道。
  戴权忙道:“的确十二岁,不过这位贾琮很不一般。”
  “如何不一般?难道又是衔玉而诞?”
  崇康帝语气中带着嘲讽,问道。
  戴权赔笑道:“这倒不是,贾琮并未生而异像。恰恰相反,他出身低贱,为花魁所生,当年荣国府闹的沸沸扬扬之事,陛下许还记得……”
  崇康帝想了想,恍然道:“哦,原来是那位。呵,听说当年其母不堪,竟与病体中的贾代善对骂,方气的先荣国早早病逝……贾家能容得她们母子?”
  戴权摇头道:“贾琮生母当年就死了,她死后,贾琮才被抱回贾家,听说也是先荣国公的遗命,说是贾家血脉,不可长于贱妇之手。不过贾琮被抱回后,一直不为贾家所喜,尤其是荣国太夫人,极其厌恶。二年前,贾琮处境愈发恶劣,被圈禁在一间耳房里,短衣短食。直到太上皇传旨为第一代荣国公过百年冥寿时,贾琮出奇的入了衍圣公的眼。再之后,他的条件才慢慢好了许多。不过,这还不是奇事,更奇的还在后面……”
  崇康帝笑骂道:“你这老货,有话快说,朕还要批奏折,哪有功夫听你卖关子。”
  戴权忙赔笑道:“奴婢不敢,陛下,您忘了,近来您最喜欢的那种字体了?”
  崇康帝莫名其妙道:“你是说清臣体?”
  戴权掩口笑道:“那贾琮,便是表字清臣。”
  崇康帝闻言皱起眉头道:“胡说八道,这种字体,岂能是一稚童所创?难道他是妖孽不成?”
  戴权忙道:“陛下英明,果然慧眼如神!这字体自不会是贾琮所创,当时大司空询问时,他也说是临摹了古本才习得这等字体。只是古本上并无标注姓名,所以不知何人所书。”
  崇康帝来了兴致,道:“那古本呢?”
  戴权道:“贾琮不为贾家所喜,连奶嬷嬷都虐待他,见他喜欢写字,就将他的书本笔墨都烧了,连那古本也一并烧了去。”
  “混账!!”
  崇康帝闻言大怒,道:“竟有这等不知尊卑的贱婢!”
  戴权道:“不止如此,那奴婢还将贾琮打的遍体鳞伤,惨不忍睹。是贾赦过大寿,贾琮独自在假山后缝被打烂的衣裳时才被发现的,那老妇就被打发到庄子上种田去了。”
  崇康帝闻言气笑道:“这等刁奴,竟就这般放过?难怪贾家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简直荒唐!”
  “谁说不是呢!”
  戴权继续道:“许是磨砺的多吃苦也吃的多了,这位贾琮十分爱学,拜得大司空为师,被举荐入国子监,国子监内的教谕们就没有不爱他的,两年如一日,读起书来常常不分昼夜。若不是贾赦被气的病危,他不得不回府侍疾,他还在国子监读书呢。”
  崇康帝闻言,扬了扬眉,道:“这个贾琮,心里无恨么?还愿侍疾?”
  戴权笑道:“要不连老奴都愿为他说些好话,当日贾琏事发,贾赦几乎气死,贾赦妻刑氏也被他在震怒之下刺伤,贾府乱成一团,若不是贾琮刚好从国子监回来,赶紧派人寻了郎中来急救,贾赦夫妇怕已经死了。那荣国府可就出大乱子了!事后,贾琮也是晨昏定省,一心服侍,真真是个好孩子。”
  崇康帝闻言,沉默了稍许,道:“那贾琏当真混账!”
  戴权闻言呵呵一笑,这种事在豪门中简直不要太多,天家也没缺少过。
  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为何被废,不就是私通母妃么?
  这话他略过不提,继续道:“陛下可还记得今科状元曹子昂?正是这位贾琮,一阙《赠杏花娘》,才害得曹子昂堂堂状元,却自请流官琼州岛。不过众人为了给宁相留体面,所以如今都不提此事。”
  崇康帝再吃一惊,道:“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竟是贾琮所写?”
  戴权笑道:“当日琼林宴上,有人故意想以杏花娘来羞辱贾琮,因为贾琮也是花魁所生。却不想贾琮先下手为强,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见’,将琼林宴打了个七零八落,也害得宁相失了东床娇客。”
  崇康帝哼哼一声,道:“如此看来,这个贾清臣也不是善类,与贾政不同。不过也好,如今通世务的官不多。咦?”
  忽地,崇康帝反应过来,眼睛盯着戴权道:“你何时这样为一个人说好话了?”
  戴权被这凌厉的目光一盯,唬了一跳,忙跪下道:“陛下面前奴婢不敢说假话,除了奴婢因为陛下麾下出了这等俊杰少年感到高兴外,奴婢这般喜欢他,还有一个缘由。”
  “什么缘由?”
  崇康帝皱眉问道。
  戴权小心翼翼道:“陛下您忘了,今儿九姑娘在您跟前说了好些好话……”
  崇康器闻言一怔,道:“你是说文敏那丫头?和她什么相……”
  话没说完,崇康帝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忽地怔在那里。
  戴权小声道:“陛下,那贾琮模样肖母,生的极好!奴婢听说,九姑娘很喜欢他……”
  ……
  慈庆宫,寿萱殿。
  后宫诸多太妃、皇妃、公主、郡主,陪着太后说话。
  除却尊贵的身份,她们其实与寻常大户人家也并无多少差别。
  在满殿珠翠中,有一个身着儒衫的年轻“公子”,格外与众不同。
  她并未与众多皇妃挤在一起,围绕在太后凤榻周围。
  而是很随意的坐在殿内一角,一边啜饮着香茗,一边随手翻看了书籍。
  整个大乾,能在慈庆宫如此自如的,也只有太后娘家唯一的血脉后裔,芙蓉公子叶清了。
  其她纵然皇后亲至,也要被礼法规矩所约束着。
  见她如此自在,众人心里少不得艳羡。
  旁人还罢,唯独与叶清同辈的公主郡主们,心中多不服。
  只是宫里长大的都不是傻子,知道太后在一日,她们心里就算嫉妒死,也不敢带在脸上。
  否则指不定身边哪个就去太后身边告状了……
  只有平日里与叶清关系不错的永泰郡主刘陶陶靠了过去,时不时骚扰一下。
  见她又多动症似的伸手过来摸自己的璞巾,叶清抬手就是“啪”的一下,手中书籍打在了永泰郡主手上。
  刘陶陶“哎哟”一声,卖惨看着叶清,叶清觑眼道:“你和刘实还真是亲兄妹,一个比一个好动,怪道你乳名叫动儿。我警告你,再敢扰我,直接吊打!”
  刘陶陶闻言不卖惨了,噘嘴道:“敏儿姐姐,你何时再办琼林宴啊?再开一回呗,上回都草草了帐了。都怪那个贾清臣!”
  叶清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怪他你还成天把他挂在嘴边?”
  刘陶陶闻言,圆脸登时通红,急道:“我多咱把他挂在嘴边了?他那么可恶!我……”
  话没说完,就听前面太后招手唤道:“九儿过来。”
  叶清冲刘陶陶一笑后,起身上前,身姿潇洒。
  等近前后,诸太妃皇妃自然一阵好赞,然后就见太后慈眉善目的看着她,打量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笑道:“我家九儿如今也长大啦!听说,你最近有意中人了?”
  周围太妃、皇妃、公主、郡主们轰然一笑,都眼含善意的看着她。
  叶清却眉尖轻扬,丝毫不忸怩,扫顾一圈大方笑道:“真是新鲜,老祖宗这是听何人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
  天色已暗,二百锦衣缇骑在西城居德坊公侯街,将贾府团团围住。
  这等动静,不止让荣府内众人惊骇欲绝,整个西城都被惊动了。
  勋贵赐宅多在西城,这会儿不少人家都派了人,远远站在坊外打探着。
  和贾家亲近些的人家,则靠近公侯街站着,欲早先打听清楚缘由。
  除却关心贾家外,也有早点得知缘由,早点做好割舍划清界限的心思……
  而正在贾政唬的魂飞魄散,在赖大、林之孝、周瑞等人的陪同下,走出大门时,就见锦衣缇骑忽然分开,一架马车急速从远处驶来。
  在大门处将将停车后,一道月白身影从车上跳下来。
  看到来人,贾政大吃一惊,失声唤道:“琮儿?!”


第一百四十七章 金猴奋起千钧棒(四)
  “老爷……”
  贾琮下了车后,先与贾政行礼。
  贾政魂儿都快唬掉了,哪还有心思受礼,亲自搀扶起后,颤声问道:“琮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你二嫂子呢?”
  贾琮道:“老爷,二嫂无罪,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贾政闻言吃惊道:“无罪?”很快想明白过来,惊喜道:“必是琮儿想了法子,好好,极好。不过……”
  看着围在外面的缇骑,他怎么都放心不下。
  贾琮不敢领功,忙解释道:“老爷,并非侄儿所为,镇抚司内,二嫂将这些年打着贾家旗号在外面放印子钱,坑害人命且巧取豪夺的刁奴给检举了出来。人证物证皆可查,因此二嫂无罪,这些缇骑们是来抓欺主奴才的。”
  听闻贾琮之言,贾政心里总算海松了口气,可他身后的赖大等人,却无不面色大变,心生不妙。
  果不其然,就听贾政问道:“几个奴才,何须劳动如此大军?琮儿,到底是哪个?”
  贾琮目光落在了贾政身后的赖大等人身上,轻声道:“正是赖管家,周管家,吴管家,还有钱管事等人。”
  贾政惊骇道:“怎么,怎么会是他们?”
  赖大等人更是亡魂大冒,跪地磕头道:“老爷冤枉,老爷救命啊!”
  贾琮不愿见他们纠缠贾政,回头看了眼为首的一个百户,点了点头,示意了下。
  此时韩涛、向固等人早奔着赖家、吴家、钱家等几家在外面的宅子门铺去了。
  那才是最有油水的活计。
  因此命令这边一应拿人事例,均听贾琮吩咐。
  看到贾琮示意,登时有十名锦衣亲军下马,提着锁链向前。
  赖大等人见之愈发惊恐,也终于明白了该向何人求情,扑到贾琮脚下“砰砰砰”的磕头求饶。
  尤其是吴兴登,他大哭哀求道:“三爷救我,三爷救我啊!都是二奶奶下的令,断东路院银米,和我等无关,和我等无关啊。我助过三爷,我助过三爷……”
  贾琮淡淡道:“你的人情,我不是还过了吗?”
  吴兴登闻言都怔住了,继而想到几天前,他为了二百两银子,替东路院那四个门子求情。
  当时他见贾琮看他的眼神,就隐隐感到有些不妥,却并不以为意。
  这一会儿他却终于明白过来,那份人情到底有多重了。
  心中的懊悔,差点没将他怄死!
  再想向贾琮求情,却已经没机会了。
  十名虎狼之士,执锁链当场将数人锁拿,敢有稍许反抗,就是狠狠一铁链。
  这些人虽是奴才,可平日里过的比寻常人家的主子都不差。
  享福受用惯了,只挨了一下,便再无人敢挣扎。
  此时贾政已是惊呆了,面色惨白的看着这一幕。
  贾琮上前,低声道:“老爷,侄儿在镇抚司衙门内,看到过关于他们打着贾家名头肆意妄为的卷宗,若不及早除去他们,日后替他们蒙难的,就是整个贾家。二嫂将他们供出来,也是好事。”
  贾政闻言,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贾琮颤声道:“琮儿,果……果真如此?”
  贾琮点点头,面色凝重道:“绝无虚言,待事毕,侄儿会请示案宗,让老爷过目。这些年,他们打着贾家的牌子,巧取豪夺,仗势欺人,一个个吃的盆满钵满,却用三十多条人命,染黑了贾家的门第。老爷,三十多条人命啊!触目惊心,侄儿简直不敢相信!”
  贾政也变了脸色,心中那点不悦早就不翼而飞,他惊怒道:“为何府上一点都没听说过?”
  贾琮道:“只有老爷没听说过罢,连二嫂都知道。只是……由于赖家是老太太的陪房,周家是太太的陪房,钱家、吴家都是府上的老陈人,所以他们都瞒着老爷。”
  贾政闻言,愈发惊怒,看着已经完全颓败,灰头丧气的赖大等人,嘴唇都颤抖了起来,指着他们道:“你们……你们,你们怎么敢?”
  赖大等人此刻自然不敢说话,贾琮道:“老爷太宽厚仁慈,下面自然就有恃无恐,肆意妄为。他们若真的只贪墨些银子也罢,念在主仆一场的份上,还可以放过一马。可是他们打着贾家的名头,手上沾染了那么多无辜百姓的鲜血性命,不管他们是谁的陪房,都要严惩不贷!”
  赖大这时呜咽哀求道:“只求主子看在几十年的份儿上,饶了家里人……”
  其他人也纷纷求情,贾政犹豫起来,贾琮却呵呵一笑,对那十名缇骑道:“收押起来,没有他们再开口的份儿了。”
  “喏!”
  十人直接锁拿着赖大、周瑞等人押了下去。
  贾琮又对贾政道:“老爷,除恶务尽,除了这几个,还有一些人,如单大良,戴良等,还有老爷的清客詹光、单聘仁。”
  贾政闻言瞠目结舌道:“他二人又如何了?”
  贾琮道:“欺男霸女,逼出人命,证据确凿。”
  若无十足证据,也不会记录到镇抚司的内部卷宗里。
  贾政闻言却是连身子都摇晃了下,那些贪鄙的下人做出这等贪赃枉法害人性命的事他认了,却万万没想到,日日陪在他身边的清客们,他原以为品性高洁的清客们,竟也会做出这等混账事来。
  这件事给贾政的打击,比先前更大。
  难道,贾家阖府都没个好人了吗?
  “老爷,长痛不如短痛。借着这次圣上的雷霆一击,替家里扫清这些魑魅魍魉,日后,再无人能玷污贾家百年清誉。”
  贾琮安慰道。
  只是贾政似乎真的心灰意冷了,摆手道:“罢罢,如今既然由你管家,就都由你做主便是。”
  贾琮却不得不再给他一记打击,道:“老爷,他们犯的都是通家之罪,全部都要抄家锁拿。所以,还要去内宅拿人。侄儿的意思是,缇骑们就不要进去了,由自家拿了送出来,以免冲撞了里头。”
  贾政连变脸色的情绪都没了,只摇头叹息道:“你去安排吧,只记得,万不可冲撞了老太太……”
  贾琮没有再谦让什么,到了这一步,纵然贾政不喜事态剧烈,他也不得不为之了。
  贾琮对贾政身后唬的面色惊慌的林之孝道:“劳林管家挑二十个身家清白的小厮随我入内拿人。”
  林之孝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办,看向贾政。
  贾琮眉头轻皱,质疑的“嗯”了声。
  林之孝唬了一个激灵,生怕贾琮再往一看,几个缇骑上来拿他,忙应道:“是是是……”
  贾琮又与贾政一礼后,带人入内。
  荣国府正院内,早已一片惊惶,狼奔豕突。
  数十男仆好似没头苍蝇一般,团团乱转,似想藏掩起来。
  贾琮见状厉喝一声:“都站好了!”
  这一清冷的喝声,让众人身子纷纷一凝,连后面的贾政都顿了下。
  就听贾琮沉声道:“你们乱什么,怕什么?今日非锦衣亲军奉旨抄家,而是我贾家,央天子亲军,替我贾家扫除鬼祟歹人!
  赖大、周瑞、吴兴登、钱华之流,我贾家待他们何其厚也?
  主子们但凡有一份的,他们必给自己留半份。
  论待遇家财,他们比我都有钱。
  却犹不知足!
  若只贪墨些银财,念他们劳苦多年的份上,贾家也会给他们一条生路。
  可他们竟打着贾家的名头,在外面欺男霸女,巧取豪夺,迫害人命,无法无天!
  我贾家荣宁先祖原本江右布衣,当年为何同高祖、圣祖皇帝冒死起兵?
  不正是因为世道黑暗,百姓们没有活路吗?
  却万万想不到,如今大乾盛世已立,圣天子在上,勤政爱民,我贾家老太太老爷,亦均是怜贫惜弱,多行善事。
  而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竟在外面打着贾家的名头谋财害怕,坏事做绝,做下了逼死人的勾当!
  三十多条人命啊!
  此罪若不昭然,我贾家众人又有何面对列祖列宗,又有何面目面对累世皇恩?
  今日老爷将管家之权交与我,我便提前告之你们,我不比老爷仁厚宽和,再见不得这等事存在。
  日后哪个再有此心,不妨想想赖家、周家、吴家的下场,你们以为犯下这等大罪,只他们一人倒霉就了账吗?
  就在此刻,锦衣亲军正在他们家里抄家拿人,阖家难逃。
  这,就是犯奸作恶下场!
  都听清楚了没有?”
  “听……听清楚了。”
  随着贾琮目光一一扫过众人,一个个吓的如受惊鹌鹑般的奴仆们,纷纷点头回道。
  贾琮冷笑一声,再道:“你们慌个什么?好处油水都让他们给得了去,坏事也多是他们在做,你们心虚什么?难道他们得了好处,贼赃分你们了?”
  众人忙叫天屈道:“再没有的事啊!只因他们得老太太信任,我们也不敢说什么。”
  贾琮道:“好生做事就好,日后主子有一份,管事自留半份的事再不可能了。你们好生做事,家里自不会吝啬。日后三节年关,都有封赏,勤勉做事者,有重赏。偷奸耍滑不做事的,家里也留不得你们。这件事,林管家要放在心上。”
  林之孝这会儿也理顺了心思,他素来行事谨慎沉稳,与赖家周家等人不同,在外面也没行下什么枉法之事,自然不用怕什么,而且,他思量这一回,他多半还会因祸得福,赖家、周家、吴家都倒了,往后林家在荣府里,怕就是奴仆中的第一份儿了。
  再加上,他女儿如今还在贾琮房里做事……
  因而林之孝忙道:“三爷放心,三爷立下规矩,往后便照这等规矩行事,也早该如此了。”
  众奴仆们听闻还有这等好事,自然也都拥护起来。
  正如贾琮所言,往日里吃的盆满钵满的,都是那些管家管事之流,寻常奴仆也不过每月拿些银米,好处半点沾不得。
  如今得闻日后能够雨露均沾,岂有不高兴的?
  利字当头,对于这位辣手立威的三爷,众人先畏后敬,纷纷拜服起来。
  见差不多了,贾琮眼睛微眯,道:“再出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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