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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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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大部分时候,也就一成利。”
贾母闻言,心里算了下,如此说来,也就几百两银子的事,虽说也不少了,但至少没那么唬人,便冷笑道:“凭他多少,和我又有什么干系?难不成老婆子还能惦记他的银子?巴巴解释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薛姨妈闻言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心道若果真一日入账几千两银子,怕就不是这般说辞了。
贾家大房二房还未分家,按理说一切进项都要先入公中,以后大房二房平分。
只是先前有贾琮的誓言在,贾母、王夫人等人绝不希望日后果真来一场平分,索性就来个实质上的分家。
东路院过东路院的,二房过二房的。
但若果真贾琮一日入账三千两,还是开始,那就是两码事了。
贾琮解释道:“琮说这些,绝非浅薄炫耀。只是想告诉老太太、太太,琮并不缺银子,足够使了,何苦再为了些黄白之物,闹的阖家不宁,也坏了自己的名声?贾琮志不在此。”
贾母将信将疑道:“那你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撞客了?”
贾政:“……”
贾琮:“……”
见二人如此,宝玉差点没笑出来。
贾琮干咳了声,道:“琮只是为了宝玉着想……”
贾母:“呵呵。”
王夫人:“呵呵。”
贾政则奇道:“琮儿此言何解?”
贾琮叹息一声,道:“老爷许是不知,因我家素来尊老,以孝治家,所以对于府上年高的嬷嬷,从来都是礼遇有加。对于奶嬷嬷,便更敬一层。因此,才有前番侄儿的奶嬷嬷苛虐于我之事。而宝玉身边的李嬷嬷,虽不曾如此待他,但就效果而言,怕更歹毒。”
听他这般说,众人都变了脸色,贾母斥道:“你可不要胡说,李嬷嬷素来以宝玉为重,如何歹毒了?”
贾琮摇头道:“老太太,宝玉是老太太和太太亲自教出来的,心性醇和仁善,连一枝花都不忍心折,颇有老爷、太太仁义之风,在外也风评极佳。
可是他身边之人,却倚仗他的势,在外飞扬跋扈,胡作非为!
奴才造下的孽,竟全让主子在不知情中背下黑锅来。
这不是歹毒又是什么?
我知道老太太、太太不信,老太太、太太竟可使人去打听,都不用去外面,只这府里,打听打听那李嬷嬷行事有多乖张跋扈就行。
您二位甚至还可以直接问宝玉。
不说其他,只说昨日之事,李嬷嬷倒落下了个忠心护主的名声,得了老太太、太太的赏。
宝玉却让人在背后里使劲污蔑,各种难听诽谤的话连我都不忍心听。
方才在姨妈家我还劝他,我们都知他的性子,断不是背后行事之人,可他依旧闷闷不乐,冤屈的不得了。
这还只是在家里传,若是让人传到外面去,宝玉成了背后使坏的小人,还怎么得了?日后宝玉在外,又该如何自处?”
此番言论一出,贾母和王夫人惊怒更甚之前。
王夫人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眼泪都掉了下来,质问道:“说,是哪个烂舌根的混账奴才,在背地里嚼舌坏我宝玉名声?”
第一百七十章 劝说
“太太,追究谁在嚼舌根是没用的。天子尚且难防民口,更何况是咱们?唯有根除了宝玉身边的隐忧祸患,才是对他最好的。这样一来,纵然真要哪一天出了什么事,宝玉也是清清白白的人,牵扯不上任何干系。否则再让李嬷嬷那群人祸祸下去,到头来主子替奴才背锅,才真要气煞人!”
听闻贾琮之言,王夫人面上的阴沉敛去,恢复平淡,她看着贾琮道:“纵然如此,你也可将这些事告之老爷与我,何苦寻外人动手……”
贾琮闻言眼睛微微一眯,表态道:“太太,此事绝非琮所告密。镇抚司的人说的明白,是上回进去的人,见家里见死不救,所以想拖宝玉下水。他们自然是痴人做梦,不知死活。而琮也想借此机会,彻底将宝玉身边坏事之人清扫干净,日后再无忧患。再者……”
“再者什么?”
见他犹疑,本听闻有人想拖宝玉下水而震怒的王夫人心中又起疑,沉声问道。
贾琮垂下眼帘道:“再者太太菩萨一样的人,心慈手软,琮自懂事以来,都没听说过太太罚过哪个丫头小子。
即使下面人做了错事,只要诚心认错,太太都以慈悲为怀,放过她们。
偏一些人不知感恩,反而仗此恣意妄为。
打着以孝治家和尊老的名号,派头比主子还大。
别说贾琮这样的,太太许是不知,连宝玉都吃过不知多少苦头。
偏碍于一个孝字,他也是有苦说不出。
太太不信,只管问宝玉。”
说罢,贾琮看了眼宝玉。
王夫人闻言变了脸色,她是亲眼见过贾琮的嬷嬷怎样对贾琮的,却从没想过,这等事也会发生在宝玉身上。
急急看向宝玉问道:“你嬷嬷果真有不对的地方?”
贾母等人也郑重相待。
宝玉闻言却犹豫了下,似不知当不当说,毕竟李贵平日待他还算不错,李嬷嬷也到底奶他一场……
就听贾政喝道:“该死的孽障,到底怎么回事,还不从实说来!”
宝玉听闻他老子的声音,登时打了个激灵,便把那些情义通通抛之脑后,赶紧老实答道:“嬷嬷常在屋里骂人,昨儿又骂哭了袭人,我劝了也骂我……老太太、太太给我的好吃的,她也常自己拿回去给她孙子吃,她自己也吃……”
“这还了得?!”
贾母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道:“她敢骂你?”
宝玉讷讷道:“许是……许是嬷嬷吃酒吃多了,又赌输了钱……”
李嬷嬷自然不可能真骂宝玉,只是说他没用,一个正经嫡出的公子,压不住一个青楼窑姐儿出的庶孽。
说的那样难听,宝玉自然心里不舒服,也就当成骂人了。
可他这一当真,在贾母和王夫人等人的耳中,就太过骇人了。
贾琮被他嬷嬷打的遍体鳞伤,她们虽也震惊,可却没太深的感触。
高门大户凌虐庶子的情形,屡见不鲜。
不过大多数都是嫡母不慈,使下人动手,下人自己动手的情况极少。
贾琮这种情况,也分不清那秦显家的到底是不是受了邢夫人的指示,贾母等人不想深究,所以对于贾琮的处境,只是不忍罢了。
可这等事放在宝玉身上,哪怕只是挨骂,就已经是骇人听闻的大事了。
乳母嬷嬷可以规劝,可以教导,哪怕仗着年高,拿些好吃的回去给她孙子吃,都不算大事。
可她敢骂宝玉,就真真是犯了大忌讳了。
连贾母、王夫人都舍不得骂一声,一个奶嬷嬷又算什么下贱东西,也敢骂宝玉!
今日敢骂,明日是不是也想学秦显家的,直接动手啊?
贾母、王夫人又是惊怒又是心疼,一迭声的大骂李嬷嬷。
贾母骂到火起,看着堂下宝玉可怜兮兮的模样,忽略了他老子在一旁的淫威,只以为是委屈的,便直接质问王夫人:“我素日里不管事,只当家里都是好的。却想不到,如今连宝玉都让人慢怠了去,你就是这样管的家?是不是赶明儿连我都要让人骂了去?”
王夫人闻言唬了一跳,忙站起来,连句辩解的话都不好说,只能跪下去听训……
论起来,在孝道当天的年代,媳妇才是真正最难熬的。
婆婆管教媳妇,不管对错,儿媳妇也只有听着的份儿。
哪怕占理,难道还敢驳斥是婆婆的不是?
多说一句,便是犯口舌的罪过,罪加一等!
多年媳妇熬成婆,一个熬字,道尽内中艰辛……
而贾母训斥王夫人,薛姨妈自然不好劝,王熙凤又不在,李纨的性子遇到这等事从不会出头。
其她丫鬟一个个也都噤声,这等事再没她们开口的余地,鸳鸯都不成。
这事偏只有女孩子来出头,圆不过去,王夫人的脸面才真要丢尽了。
正这时,就见三丫头探春从东暖阁里走出来,笑道:“老太太素来公道,今儿却错怪人了。”
贾母也正想寻个台阶下,便问道:“我不怪太太,难道怪你?”
探春笑道:“我自然是愿意替太太担罪过的,可这事着实怨不得太太。老太太您想,太太和老太太一样心疼二哥哥,难道她还乐意见着嬷嬷欺负二哥哥?那李嬷嬷在老太太面前也经过好几遭,老太太都分不出她是忠是奸,太太比不得老太太,自然也认不出。”
贾母闻言气笑,却道:“罢,照你说来,果然是错怪人了。”
又对宝玉道:“宝玉快扶你娘起来,再给她磕头,说老太太年高眼花,委屈她了。”
宝玉闻言将王夫人搀扶起,又要下跪,却被王夫人赶紧拦下,宠溺斥道:“糊涂了不成,快起来断使不得,难道替老太太给我赔不是不成?”
宝玉听说忙站起来。
贾母对薛姨妈笑道:“你这姐姐极孝顺,冤了她也不言语一声。”
薛姨妈笑道:“合该如此,才是礼数。”
贾母又笑道:“我这么些孙女,属三丫头是个厉害的,像我年轻时候。”
薛姨妈也点头笑道:“我也喜欢探春姑娘,老太太家行三的都厉害。”
贾母闻言,面上笑容一滞,转头看向堂下静静而立的贾琮,眉毛都哀愁的耷拉了下来,疲惫的叹息了声……
唉,第二次封杀,再次告终……
……
梦坡斋。
落座后,贾政目光隐隐复杂的看着堂下的贾琮。
有欣赏,有欣慰,也有一丝不知所措……
贾琮的出色,让他惊喜过望。
尤其是近来所做的诗词,真真令贾政感到惊艳之极。
可是,贾琮随之的变化,却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太世故了。
贾琮行事手段之老辣果决,不止让贾母都感到疲惫,贾政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甚至,他有了贾琮已能与其分庭抗礼的“错觉”……
尽管贾琮在他前面,从来都是毕恭毕敬。
但贾政却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侄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他庇护才能活命的孩童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可贾政从未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样突然,这样快。
“你新近做的那两首词我瞧了,写的极好,可以传家。还把环哥儿与兰儿都写了进去,吾家合该名传千古。”
终归到底,文艺中老年贾政还是念起了贾琮的好来。
贾琮谦逊一笑,道:“都是老爷教诲的好,侄儿蒙学书籍笔墨,都是老爷所赐。不然的话,怕也只多识几个字罢了。”
听闻此言,贾政真真老怀甚慰,笑道:“这又值当什么?本是该做的。”
又赞了几句后,贾政与贾琮分析起写这两首词时的心得来,譬如如何选词牌,如何限韵,如何承题,如何用典……
贾琮一一应答,让贾政愈发高兴。
待说到宋岩等人的境遇后,贾政却难免情绪低落下来,道:“松禅公品性高洁,德高尊隆,却不想因党争之祸,突然致仕。还有寿衡先生和润琴先生,都是正派人士。唉,群贤尽去,再不负众正盈朝之像……”
听闻此言,贾琮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皱,贾政有这等心思,却是不大好啊。
若论宋岩等人致仕,受影响最重之人,怕就是他贾琮了。
但纵然如此,贾琮也绝不会说出这等话来。
徒劳无益,还极易引来打击。
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不是“顶风作案”,在新党声势最炙烈时与其争锋。
而是坐以待对手毙……
这不止是宋岩等人丝毫不抗争的缘故,还是除了身在局中看不清的新党中人外,其他局外明眼人,都在做的事。
哪怕是按照天道循环的定数来说,新党已达至盛,接下来,也该走下坡路了。
最关键的是,随着对时局的了解渐深,贾琮对崇康帝变法的本心,产生了怀疑。
这位至尊变法的本意,除却变法强国外,怕还有一层更重要的心思。
那就是清洗上一朝的政治势力,因为这些老臣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龙首原上那座孤零零的王府中人的烙印……
而当将这些老臣清洗完后,势必就会以安抚为重,天子和首辅之间就会出现相左的意见。
到那时,新党的浩浩大势,不止会戛然而止,甚至还会发生雪崩,乃至遭到清算……
这是以正常的历史逻辑推理出的大局走向。
但这种话又无人会说出口,哪怕是和宋岩之间,师徒二人都是只意会而不能言谈。
但凡有一词半语传了出去,才是真正的灭门之祸。
所以,贾琮更不能与贾政说。
可是新党的气候,至少还有二三年甚至更久,中枢虽清洗了大半却还有地方,外省。
尤其是九边九省重地,才是“重灾区”。
这也是王子腾如今还在九省奉旨巡视的缘由。
九省不清理完,新党就绝不会完。
而这个时候,贾政若是满腹牢骚,说什么群贤尽去,不复众正盈朝,只会成为勋贵一脉中的出头鸟,招来雷霆打击。
贾琮想了想,对贾政道:“老爷说的是,如今新党一手遮天,但凡有相左之人,必会给予雷霆一击。老爷,以您淡泊名利之心性,又如何能在这样的处境下为官?不若以大老爷、大太太病重,要回家侍奉老太太及兄嫂为由,暂且辞官,而后读书传家,教诲族中未成年之子弟。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再起复,也不迟!”
贾政:“……”
第一百七十一章 恶言
翌日清晨。
许久没来墨竹院读书的宝玉,今日又出现了。
显然昨夜贾政与他这孽子,来了次深入的交心……
昨日在梦坡斋,贾政并未直接答应立刻辞官。
一来贾政身上的官位,得自先荣国贾代善临终时保本上奏。
轻易辞官于孝道有碍。
二来,这个世道,做官终究是天下男人心中大势所向。
所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而且,就正统而言,贾家这样出身的男人,若不去做官,就和后世的浪荡子不肯工作一样,赋闲在家好比毕业待业,会让人说没个正经事做,没出息……
这样的大事,自然不可能因为贾琮三言两语就下定决心。
当然,贾琮也没指望他一席话就能哄的贾政丢掉官位,那太玄幻……
但从贾政忽然对宝玉来了回再教育来看,昨日之言显然也不是全无用处。
若能有个正当理由,不用每日去官衙点卯,做一些琐碎无趣的边角小事,贾政未尝不心动。
“诶诶,再拉我手我举砖了啊!”
宝玉今日一上门,就拉起贾琮的手往外走,贾琮心里实在膈应,挣脱后半顽笑半认真的警告道。
后面贾环左顾右盼的模样,像是在寻找砖头……
宝玉气笑道:“谁乐得拉你一般,只是我受了人的托付,请你出去见一见。怎地,你去见不去见?”
说着,还虚张着手,好似贾琮不答应他又要去牵手一般。
贾琮哭笑不得,举手投降道:“我怕你了,你快把手放下来,我去见就是。”
宝玉没好气瞪了一眼后,两人出门。
贾环和贾兰两个小尾巴远远跟上,贾兰本是不敢来,可被贾环以淫威逼迫,不得不跟上……
众人刚出了门,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了下。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身着府上三等奴才衣裳的婆子,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厮跪在门前。
见贾琮出来,那婆子立刻磕头不止道:“奴婢带着孽子给三爷请安,给三爷赔罪来了!”
婆子身旁小厮也是苍白着一张小脸儿,跟着磕头。
贾琮虽不认得那婆子,却认得她身旁这个少年。
不是茗烟,又是哪个?
贾琮没有与他们说话,而是对宝玉笑道:“你这是来将我的军?你的小厮,跟我磕头是想害我再被老太太拎去教训不成?”
宝玉急的赌誓道:“再没有的事,我若有此心,必不得好……”
“行了行了,你就使劲坑人吧。”
贾琮没好气的打断宝玉的赌咒,他不在意,可传到贾母、王夫人耳中,却又是麻烦。
贾琮对他道:“这好端端的,跑这来闹什么?你还跟着一起闹。你该不会以为你奶嬷嬷是我整治的吧?”
宝玉心里其实也摸不准,总觉得蹊跷,不过他素来不喜欢想这些,因此笑嘻嘻道:“哪能?不过茗烟想着,凡是得罪了你的,事后必然遭瘟,他前儿告完状就后悔了,这两日都没敢合眼,不信你瞧他眼睛……”
“他为什么不敢合眼?”
贾琮奇道。
宝玉哈哈笑道:“他说他一合眼,就看到你让锦衣亲军去他家抄家拿人,抓进诏狱里严刑拷打。”
贾琮无语道:“他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当镇抚司是谁家开的?我让拿人就拿人,我脑袋不比他脑袋还先落地?”
这倒是真话。
若不是上次崇康帝金口玉言,将此案定成了御案,镇抚使韩涛纵然再长十个脑袋,也不敢以此案做人情,交好贾琮。
尽管,他没断一份冤案,可是涉及开国勋贵一脉,绝不是他一个四品镇抚使就敢触碰的。
为了清洗武王留下的庞大痕迹,崇康帝耗时十二年,都还未取得决定性的成就。
尤其是军中,他不得不借助开国勋贵一脉在军中的能量,一点点磨除武王留下的印记。
而在开国勋贵一脉中,唯有荣国府出了第二位国公,在贞元朝的军中势力中,勉强能与武王一脉相提并论。
本该重用贾家,只不过贾家这一辈实在没人,所以才不得不让贾家至亲王家的王子腾,接手了贾代化的京营节度使一职,并大力扶持。
这等时候,宫里拉拢倚重贾家都来不及,又怎会打倒这个开国勋贵中的标杆府第?
那岂不是自毁城墙?
上回虽然动用了锦衣亲军,也是因为涉及洋人御状和皇朝国体,还被摆到了明面上,不得不有一个过场。
但即使如此,锦衣亲军都乖乖的在门口候着,让人往里面通报。
若不是贾家如今地位实在特殊,镇抚司拿人怎还会在门口候着,天子亲军岂不是成了笑话?
再者就算没有贾琮后来捣鼓的那一出,王熙凤也多半只是有惊无险,宫里瞬时开恩罢了。
这些,都是后来贾琮在宋岩的指点下,一点点悟透的。
在想通这些后,贾琮便将心中生起的那点骄矜通通丢飞,再不敢有一丝自得。
整件事里,他的作为怕是从头到尾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如同儿戏……
他们唯一疑惑的,也许就是贾琮是如何与那位洋人取上联系的。
呵……
听了贾琮的话,宝玉愈发笑不停,也觉得茗烟他们疑贾琮实在荒唐。
茗烟和他娘叶妈听着,也糊里糊涂,眼神茫然。
不过叶妈虽只是三等奴才,却也有小人物的智慧。
她赔笑道:“不管和三爷相干不相干,只是但凡得罪了三爷的,都要倒大霉,可见三爷是贵人,有佛祖保佑,实在招惹不得。我家这小畜生,猪油蒙了心了,做出那等下贱没脸的事来。今日我带他来给三爷磕头,三爷要打只管打,要啐朝脸上啐,只求三爷看在我这孤寡老婆子只有这一个的份上,饶他一遭罢……”
说着,落下泪来又磕起头来。
茗烟垂头丧气的跪在那,跟着磕头。
贾琮皱眉对宝玉道:“赶快把你的人劝走,我要有这个能为,难道只办李嬷嬷不办他这个滑头?”
其实不是他不想办,只是茗烟虽然顽劣,但并无恶行,他娘虽然也有不少小毛笔,但和李嬷嬷赖嬷嬷那些到底不同。
贾琮也不至于为了出口气,就办成冤案,那才是授人以柄。
宝玉听贾琮这般说,忙赔笑道:“好兄弟,看在我的面上,你就别恼他了吧,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宝玉身后,贾环用蔑视的眼光看着他,又看了眼茗烟,然后对贾琮点头示意了下,好像是让贾琮叫锦衣亲军拿人……
贾琮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对宝玉道:“好,就看在你面上,这次我不和他计较了。如今你作保,再有下次,我再不饶他。”
宝玉自然连连保证,然后挥退了茗烟和他娘。
除了贾环低沉着脸不满意外,算是皆大欢喜。
不过没等兄弟叔侄重回墨竹院,就见贾母身边的大丫鬟琉璃急急走来传话道:“老太太让宝二爷、琮三爷去荣庆堂,有外客来了。”
听闻此言,贾琮和宝玉还说什么,贾环却真真不高兴了,哼了声,用看叛徒的眼神看了眼贾琮后,转身回了墨竹院。
贾兰没那么些心思,见贾琮对他点了点头,礼罢也回去了。
贾琮有些奇怪,贾母又没发烧,怎会让他也去见客?
心中疑惑,便对琉璃微微一笑,问道:“琉璃姐姐,老太太怎会招我去?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贾琮卖相极好,阳光下,这一笑更显得耀眼,琉璃也到了知人事的年纪,被这一阳光灿烂的笑容熏的有些心醉,晕晕乎乎的就交待出了缘由:
“都是三爷写的那个香皂方子太好了,这两天都中一下传开了。好些人家没买着,或是后悔买少的。
昨儿镇国公府的大爷成亲,新娘襄阳侯家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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