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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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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着这撒娇的话都笑了起来,贾琮先是一怔,随即心里猛然一亮。
  原来如此!
  是王子腾回来了。
  若是如此的话……
  贾琮脑中飞速转动,这才是贾母改变态度的缘由。
  如今随着旧党一脉的大员悉数离京,贾琮背后最大的靠山已经没了。
  就算还有一个摸不透情况的芙蓉公子,可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丫头,难道还能干预荣府内事?
  她和贾琮的事,本就传的沸沸扬扬,太后也不会容她再胡乱插手。
  如此一来,荣国府内大房和二房之间的力量格局,瞬间便发生了变化,彻底失衡。
  之前有贾赦、邢夫人在,有长兄长嫂的名义,总能勉强抗衡。
  如今二人都半死不活,贾琮又失去了靠山,还是晚辈,哪里还能抗衡二房?
  贾母倒不是不喜欢二房,只是出身大家的她,在豪门里经营了几十年后,所见所闻的经验教训,让她总不能看到一房独大。
  尤其是背后还牵扯到王家……
  贾母就算再不喜贾琮,可贾琮到底是荣国公的孙子,姓贾。
  而王家,却是姓王。
  或许在前宅外事上,贾母不大明白有些糊涂。
  可内宅之事,少有她不清楚的。
  王子腾回来,王夫人就有了强力的娘家后援支援。
  这一点上,贾母都不会感到轻松。
  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一出……
  电石火花间,贾琮想通透事情原委后,对探春笑道:“总能匀出一盒来,不好让妹妹在亲戚跟前失了体面。”
  又对贾母道:“老太太,日后每月家里可制皂二十盒,一盒盛四块,其实一盒就够用半年了。其余的,老太太、太太和姊妹们可拿去赏人,也是好的。”
  贾母哼了声,道:“我也不占你这个便宜,你当初说不要这份家业,自己去挣,我只当你和我置气,如今看来你倒是有分能为。如此也好,旁人家里,为了争份家业,兄弟阋墙打破脑袋的不知多少,咱们家要是能和和美美的分好家业,我死了也心甘。”
  这种忌讳的话题,让众人都微微变了面色,素来淡然的王夫人也眯了眯眼……
  贾母又道:“你能挣一份家业,那都是你的,我们也不好沾你的光。你在外面卖多少银子一盒,我们都给你。哪一个每月都有月钱,短不了你的……”
  一旁薛姨妈和堂下的宝钗闻言,面色都古怪起来。
  旁人不知价格,她们却是听说了的。
  二十盒香皂的价格,真真不便宜哩……
  贾琮忙道:“老太太,虽是如此,琮也好敬一份孝心才是。况且,只不过是一些日常用品,不值当什么的,谈何给银子?”
  贾母却硬气的紧,道:“越是不值当的东西,越不好随便占了去。不然外面不定又说什么怪话来,快说,到底多少银钱!”
  贾琮闻言,抽了抽嘴角,道:“十二两。”
  贾母哼了声,没好气道:“你倒卖的不贱,二十盒卖十二两……”
  一旁薛姨妈实在听不下去了,笑着提醒道:“老太太,沁香苑的香皂可不是二十盒十二两,是一盒十二两。”
  贾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多少?”
  薛姨妈赔笑道:“是十二两一盒,这还供不应求呢。前儿沁香苑准备的五百多盒儿,一天就卖了个精光。
  原本不少人只是看在叶家的面上,买些送份心意,就当给叶家送个节礼。
  谁知如今市面上,竟到处都是求这个的,添进嫁妆里,又好用又体面。
  现在都出到十五两一盒了,哪家都不想落下颜面,被人家比下去。
  偏咱们大乾又制不出这个,内务府都没这个方子。
  可不就越来越贵?”
  贾母闻言,面色古怪的看向贾琮。
  真要十二两一盒,那一个月二十盒,就是二百四十两。
  她这个国朝一等诰命国夫人,在府上一个月的月钱也不过二十两,竟买不起两盒香皂……
  “你掐我做什么?”
  堂下,湘云恼火的瞪向一旁的黛玉,低声责问道。
  黛玉一张俏脸通红,小声问道:“你不是常说我说话刺人吗?那你觉得,我说话有三哥哥刺人没?咯咯,我可不敢这样噎老太太……”
  湘云:“……”
  上头贾母拧着眉头,咬牙道:“怪道上回你说半天就卖了六千多两银子,我道你卖了几千盒儿……宫里出来的,都没你的贵吧?”
  这一会儿,她再也不提什么给银子的事了。
  贾家的内囊具体有多少她并不清楚,但她却是知道,贾家内囊已经上来了。
  出的进的少,就算祖宗留下了一座金山,也隔不住一府几百人十数年的坐吃山空。
  为了一个香皂,就每月往外出二百多两,贾家不是掏不出,是掏不起。
  花银子的地方着实太多了……
  贾琮淡然道:“是贵一些,不过东西也比海外进来的好。”说罢,贾琮岔开话题,道:“还有一事,想请教老太太、老爷和太太的意思。这会儿先问了老太太和太太罢。”
  “又是什么事?怎一天到晚就你事情多?”
  贾母真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了,今日出了两回丑了,她觉得心脏都有些受不住了。
  贾琮解释道:“琮明日起就要闭门读书,一心准备秋闱。家里事务却极多,照应不过。所以琮想,是不是可以让链二哥出来了?”
  此言一出,荣庆堂内悄然一静。
  贾琏犯下的事,换做严厉些的人家,直接打死都是正常的。
  尽管事后为了堵住人口,说那桃红不过是新买来的,贾赦还未纳入房里。
  可谁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平日里大家连提都不好提,更何况后面王熙凤也跟着出了事。
  这一对烧糊卷子,也就愈发让人忌讳了。
  但实际上,贾琮知道无论是贾母还是王夫人,心里还是希望由这两人来管家的。
  至少在他们夫妻二人管家时,贾家从没那么多让她们烧心费脑的事。
  而且,也都听话。
  在赖家、周家、钱家、单家等一大批贾府老人被清理之后,贾母和王夫人对贾府的情形,感觉快到了失控的边缘。
  这让她们心中很是不安。
  而贾琮接下来的时间里,又当真分不出心思再和她们勾心斗角。
  与其坐等她们出一些想不到的幺蛾子,不如率先退一步。
  退一步便可海阔天空。
  再者,无论是贾琏还是王熙凤,都是身上带有污点的,且都欠恩于他。
  贾琮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最重要的是,竖起一个对面能接受的挡箭牌,便可为他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这是在宋岩再三提醒他,要注意贾府状况前,贾琮便有的设想。
  今日贾母的心思,终于让他下定了决心。
  不然一旦等到王家牵扯进来,许多事就极难办了……
  果不其然,这一招让贾母和王夫人大感意外。
  两人对视一眼后,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意动……
  贾母问道:“这个时候,合适吗?别再让人说嘴了去……”
  贾琮道:“这个时候应该正好,大老爷身子还未痊愈,链二哥正好去用心服侍,待大老爷好后,许就不恼他了,旁人也就无话可说。若是等大老爷自己养好了身子,那日后链二哥就……”
  听他这般说,贾母和王夫人又变了脸色。
  她们听出了贾琮何意。
  这个时候,的确是最好的时候。
  贾赦已经失去了神智,瘫痪在床。
  这个时候让贾琏去侍奉,不会让事情变的更糟,反而能“将功赎罪”,洗白罪过。
  而如果这个时候贾琏还不出来,那等贾赦有个好歹后,贾琏就算还能活下去,下半辈子也再无法在人前露面了……
  这礼孝为王道的世间,容不下他这样的人。
  不过,任谁都想不到,贾琮竟会替贾琏着想。
  要知道,贾赦只有二子,贾琏更是荣府爵位的第一继承人。
  换做其他府上,贾琮不落井下石置贾琏于死地,都是妇人之仁了。
  怎么可能还想着替他洗白?
  念及此,贾母深深的看了贾琮一眼。
  她这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让人头疼的孙子……


第一百八十二章 命太硬
  “正如老太太先前所言,咱们府上不似别家,为了份家业打的头破血流,丑闻迭出。贾家以孝治家,老太太和太太心存慈悲,连二哥二嫂当初都屡伸援手,救贾琮于苦难之中。因此贾琮以为,能够和和美美,也算是一份孝心。二哥此人,或许有些许小毛病,但心底到底不坏。贾家男丁不旺,能有一个长兄在,相互扶持着,也能更好的光复先祖荣耀。”
  许是见出了贾母等人的狐疑,贾琮淡然而真诚的解释道。
  其实说来有趣,在贾府最大的作死强人贾赦就要完蛋后,不算宁府那边,荣府这边唯一的危机,就只有财务危机了。
  而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缓缓衰败……
  当然,前提是贾家要甘于衰败,贾政不要再给王子腾、贾雨村之流提供支持。
  用先祖的余荫,来延缓这座豪门最后的余晖。
  但若是心有不甘,依旧参与其中,那么迟早还是会被连累入局中,惨被清算。
  但无论如何,只要贾家不似前世那般亲自下场,做一些类似贾赦所为的愚蠢而自大的勾当,那么贾家总不会再落得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的凄惨结局。
  然而现在由于贾琮的一些行为,却又将贾府带入了新旧党争中,还成了新党的对立面。
  可以想象的到,如果形势不发生太大的变故,当新党将外省的局面理顺后,就该集中大势,清理皇亲勋贵了。不说江南那边,只关中土地,皇亲勋贵至少占去了三成,再加上皇庄,至少有五成。这是一个极恐怖的数字……
  本来像贾家这般,大部分田庄都在关外黑辽三省,应该是在最次一级的清理对象中,甚至能逃过清理。
  当年四王八公开国勋贵先后辅佐高祖、圣祖二帝,重拾河山,于黑辽之地一战毙虏酋,继而抵定天下后,圣祖皇帝以黑辽之土大封功臣,所以开国勋贵一脉当初赏赐的永业田庄,多在地广人稀的黑辽。
  又有投靠女真胡虏的汉军旗为奴,耕种田庄以为基业。
  只是自定都长安后,不少头脑灵活有进取心的开国勋贵,还是在长安以及江南之地,大肆兼并土地。
  而像贾家这般“不思进取”的豪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勋贵中的良心了。
  贾家“不思进取”,是因为当初贾代善目光长远,知道勋贵兼并之祸。
  到了贾政这一辈,因肖祖法,再加上书生气重,也不愿谋此事。
  贾赦虽刚愎自用,可在贾家内囊未尽时,他根本没有为银子考虑过,连朝堂都不愿站立,怎有心思筹谋这等下贱事业……
  本来这种“不思进取”,在新党清查田亩时,反而会让贾家避开一难。
  可是由于贾琮的缘故,贾家却势必会列入第一波强烈打击中。
  以新党之手段酷烈,果真动手,贾家未必能够幸存。
  只是这一点,贾家现在还无人知晓……
  之前是贾琮怕被贾家牵累,如今形势却发生了变化,贾家和贾琮都注定不会本分老实,那么也就变成了大家互相伤害吧……
  不过,贾琮还是希望尽量减少些内耗。
  如果能够达到共赢,贾琮甚至愿意和王子腾合作。
  说到底,他的年纪太小,按正常规律,十年内乃至二十年内,他都不可能掌握大权,只能借势。
  文官不必说,熬资历是必经之路。
  武将就更不必提了。
  贾家虽以军功起家,军中也有不少余荫人脉。
  但且不说如今天下四海承平,就算忽然出现战事,也和他没多大关系。
  大乾积累下将帅无数,军中又素来论资排辈的严重,他得多大脸,才有资格独领一军,纵横驰骋?
  再者,真让他独领一军,除却全军送菜外,基本上不存在第二种可能。
  所以,只要有可能用的到,又不会伤己的人物,贾琮都不介意合作。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
  他总不能和新党那群虎狼之师单挑……
  只是对于贾琮的苦心和释放出的善意,贾母却持疑虑态度。
  虽然今日经过南安郡王府的事,她已经不怎么再怀疑是贾琮背后捣鬼了,可她又起了另一个疑心。
  贾琮的命太硬了……
  克父、克母、克兄、克嫂、克对头……
  几乎所有和他对上的人,都没落个好结果。
  这样命硬的人,得罪不起,却也亲近不得。
  君不见宋岩待贾琮何其之好,可转眼就被免了官。
  听说,连贾政似乎也动了致仕的心思……
  这样的人,谁还敢亲近?
  贾母原就是个迷信的人,不然不会那样宠爱衔玉而生的宝玉,视若命根。
  想到贾琮和宝玉就是两个极端,老眼中浮起一抹忌讳,巴不得贾琮离的远远的,不过话还是勉强柔和夸道:“也罢,既然你有这份兄友弟恭之心,我们难道还能不成全?不过这件事你要和老爷说清楚,他可未必愿意。”
  贾琮闻言无声一笑,如今荣府的俗务快将贾政一颗文艺中年的心都搅碎了。
  让一个惯看风花雪月阳春白雪的人去考虑地租佃户之类的事,何止是折磨……
  所以,这方面问题几乎没有。
  也看出了贾母依旧对他的疏离,贾琮却没什么失落。
  他本也没想过祖慈孙孝的戏码,真让他做承欢膝下的孝子贤孙,像宝玉一般整日被老太太宠溺的摩挲爱抚,他一日都承受不起……
  只要不内耗拖后腿就好。
  ……
  梦坡斋。
  自荣庆堂出来,贾琮便来去了此处,说明来意。
  果不其然,贾政在听闻可以洗白贾琏后,登时动心了。
  这段日子来,偌大一个贾府前宅之事都落在他头上。
  自贾代善去世后,他主掌荣国,前宅的事就没让他操心过。
  之前有赖大、周瑞、林之孝、吴兴登等精干管家相助代劳,他只偶尔听听罢了。
  再往后贾琏长大后,更是连听也不用听了。
  可如今赖大、周瑞等人被一锅烩了,贾琏又被圈在宗祠,贾琮又借口秋闱撂了挑子,贾政不得不亲自上马。
  真真是心力憔悴!
  那些田庄、园子的租子,还有各处月钱的核算发放,让他抓破脑袋。
  只是……
  “那个畜生做下那样的事,若只这般轻易原谅,是不是……”
  贾政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其实他难道不知道,高门深宅中,这样的事几乎家家不绝?
  只是人家没让自家老子给堵个正着,就算堵个正着,也只是私下打死,不会闹的沸沸扬扬而已。
  贾琮自然不会大包大揽的去给贾琏脱罪,低声道:“老太太说,桃红不过是新买来的,不算姨娘,所以……老爷,侄儿就要闭门读书一心准备秋闱了,却听说老爷这些日子十分操劳,几乎积劳成疾。二哥的事,相比老爷的身体,无足轻重。还是让他出来,一边侍奉大老爷、大太太,一边低调处置家务吧。老爷毕竟有了春秋,不好再如此劳累了。”
  贾政闻言,心中大感熨帖,看着贾琮问道:“今日你没去送松禅公?”
  贾琮点点头,道:“先生说不喜离别之苦。”
  贾政颔首,却又惋惜道:“今日诸多旧僚皆去灞桥相送,十里柳堤几被折尽,连宁元辅的公子都特意去长亭相送松禅公,你若去了,说不得又能得到好词……”
  贾琮闻言,忽地皱眉道:“老爷,今日旧党魁首悉数离京。宁观宁元泽是专门去送我先生一人的?”
  贾政不解其意,点点头道:“是啊……”他到底不是蠢人,说完也终于反应出来此中不妥。
  贾政倒吸了口冷气,道:“宁元辅这个公子,好狠的手段哪!”
  贾琮眼睛中目光有些凛冽,沉声道:“先生德望太高,葛致诚、陈西延等人虽为阁臣,但官位和名望到底是两回事。在台上还好,可如今致仕了,真正能担得起旧党核心领袖的,只有先生。新党对此自然放心不过,可是宁元泽就这样赤裸裸的去挑拨离间,却是要陷先生于不义,当面打脸了。葛致诚他们才退位,正是心理最敏感时期,宁元泽此举阴毒。此事必不是宁则臣所为,宁则臣手段酷烈归酷烈,却不会如此下作。”
  贾政闻言,叹息一声,道:“是不好啊,不怪松禅公当面教诲他,做人要胸怀磊落,要他好好学学他父亲的格局。当时,宁元泽着实羞愧不已,匆匆告辞。”
  贾琮闻言解恨的呵呵笑了起来,讥讽道:“先生何许人也?真正知行合一,学问通透的当世大家!就是宁则臣亲至,也要敬先生三分。宁元泽狂傲小儿,雕虫小技也敢拿来现眼叫卖,丢尽了他爹的脸面。”
  贾政却担忧道:“虽是如此,宁家拿松禅公无法,可你是松禅公得意弟子,宁家的怒火会不会对准你?你就快要秋闱了……”
  贾琮面色感慨道:“老爷不知,正是如此,先生才故意当面教诲于宁家子。若不然,以先生的胸襟,纵然识破小人奸计,也不会同一个小辈计较的。葛致诚之流早已老朽,先生又岂惧之?先生是知道,他若置之不理,我为弟子,必为师出面,费心思报此小人之仇。他不忍我为此事分心,才将火头揽了过去。或许日后新党会报此仇,但至少不是现在。”
  贾政闻言,面色动容,对贾琮道:“松禅公果为良师,琮儿你能想明白这些,也极难得。罢了,既然松禅公为了琮儿你的秋闱,都如此苦心积虑,我等至亲,又怎能不让你安心备考?你去东府看看你链二哥去罢,若他果真知错了,就告诉你珍大哥,说是我说的,还是放链儿出来,侍奉大老爷大太太罢。”


第一百八十三章 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去了宁府,贾琮没有先去打扰贾珍。
  连贾政都明白,要先施恩于贾琏,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有了这份恩情在,日后贾琏的兄长身份,就弱化到了极致……
  所以,贾琮便直接去了宁府西边的宗祠。
  贾琏这数日来,自然不可能在宗祠吃喝拉撒睡。
  而是在宗祠边的一处小小宅院内。
  每日也只在晨昏定省时去宗祠里给祖宗磕头上香,忏悔自省,平时就拘在宗祠旁的这座小宅院里。
  对于一个富贵了二十来年,从不委屈自己的公子哥儿而言,这样的幽禁,着实已经很难熬了。
  看着面前这座不起眼的小宅院,贾琮脑子浮现出的,却是当初他在东路院假山后的耳房时,贾琏出现时不经意的傲慢。
  也许,贾琏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等情形会颠倒过来。
  当然,贾琮不会无聊的也来一出傲然而降的戏码。
  再说贾琏当初也并无恶意,只是天性使然罢了。
  想想贾琏的性子,贾琮暗自摇头,未再多想,举手叩向小院木门。
  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小黑木门竟未栓,一推就开了条缝隙。
  贾琮索性推门而入。
  只是,一进门,耳中传来的声音,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想象中的萧索落魄完全没有,这宗祠之侧,怎会有淫靡之音?!
  哪怕贾琮自后世来,心中没有太重的宗族概念。
  可耳濡目染了两年后,也知道这个时代,什么是最重要的。
  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最重要的大事都是祭祀先祖和战争。
  更何况对于一个宗族?
  贾琏他……莫不是疯了?
  可是,纵然他疯了,又怎会有女子出现在这?
  贾琮面色凝重的步步上前,随着愈发靠近,他的面色也愈发古怪。
  “好嫂子,如今……如今也只有你还记得我了……”
  这是贾琏明显带有酒意的声音,只是……语气并不怎么悲伤落魄,反而有些浪。
  “咯咯,琏兄弟说笑了,嫂子,嫂子不是常来瞧你吗?琏兄弟是个好人,不比……不比那些连小姨子都要玩弄的畜生……”
  这声音中的醉意和恨意,比贾琏还强。
  贾琏只是浪?他是没玩小姨子,可他顽了他爹的姨娘。
  这倒是其次,关键是这声音……
  以贾琮的定力,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的天,竟是破了案了。
  前世多少红楼读者,都在探讨焦大那句“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中,后半句的出处。
  有说王熙凤的,有说秦可卿的,就是没人往此人身上想。
  尤氏!!
  竟应在此处……
  听闻尤氏之言,贾琏似乎愈发醉也愈发浪了,哼哼笑道:“比不得珍大哥哥会顽,大嫂子,你那两个妹妹又来了?珍大哥哥有福了,连蓉哥儿也跟着……哼哼。他们能瞒得过我?”
  “呸!”
  尤氏显然生气了,带着哭腔道:“你们这群爷们儿就没一个好东西,仗着公候子弟,就会欺负我们这等女人。但凡他把我当正经太太看,也不会不给我存一分体面。哪个会看得起我?如今……如今我竟成什么了?一家子被你们作践?”
  贾琏是个老手,哄道:“好嫂子,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怎会作践嫂子?都说长嫂如母……”
  “如你娘!”
  尤氏又照脸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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