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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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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房便只剩一个贾琮,有他在,荣国爵位就只能在大房。
  可是,若他不在了呢……
  这等不忍言也不敢言的心思,好多人连想都不敢想。
  然而平儿却明白,在高门深宅中,为了一份家业,手段将会残忍到何等地步。
  贾家难道真能例外?
  所以,她只盼贾琮能够高中,有一个官身,日后真要闹将起来,哪怕将那个爵位舍弃了,一样能过的很好。
  说不定,更能施展抱负。
  因此,平儿极其认真的一遍又一遍的叩拜着掌管天下士子命运的三尊神像。
  为此,今日整个墨竹院的清扫整理,都有娟儿、觅儿、小竹和秋珠负责。
  平儿五人自昨日起,便开始闭门谢客……
  ……
  荣府外,公侯街。
  虽有不少行人走动,但自公侯街而过的行人,通常会放慢脚步。
  荣宁二府的巍峨高门,和门楼上御笔亲书的敕造荣宁二座国公府,都给人以威严的压力。
  再加上荣宁二府大门前均有七八位锦衣豪奴看守,扫视过往行人,所以也没几人敢高谈阔论。
  不过,正当只相隔一箭之地的荣宁二府大门前的门子,都在月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时,却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轮碾压声从街口传来。
  众人不由都皱起眉头看了过去,不过早已练就火眼金睛的高门门子们,在看到那架相熟的马车后,竟都怔住了。
  怎么会是这架马车?
  待看到马车急急停在荣国府西角门前,而原本此时应该身在贡院内的贾琮却从车上跃身跳下后,众人心里纷纷咯噔一声,只一道声音:
  莫不是又出事了?
  贾琮却没有理会齐齐发愣的门子,谢过满头大汗的车夫后,快步往里面走去。
  ……
  “哎哟!三爷!你这是……”
  刚入大门,迎面碰上了正要出门的林之孝。
  林之孝素来稳重寡言,此刻也不禁睁大了眼睛,紧张问道。
  贾琮一摆手,道:“没时间多说,林大叔,老爷何在?”
  林之孝心里亦是一沉,跟在急行的贾琮身旁忙道:“老爷此刻应该在梦坡斋,三爷要去见老爷么?”
  贾琮想了想,摇头道:“不必,劳林大叔去告诉老爷,不管发生什么事,家里千万千万不要出面。”说着,他猛然顿住脚,转头看向一旁的林之孝,目光凛冽,沉声道:“记住了没有?”
  林之孝面色已经发白了,干巴巴的点了点头,道:“记……记住了。”
  贾琮见他如此,面色微微舒缓,安慰道:“不要慌,和家里干系不大。去吧,给老爷说一声,不要担心。”
  说罢,又快步往墨竹院走去。
  林之孝看着贾琮远去的背影,面色却愈发发白,只觉得心跳都有些压不住了。
  老天爷!真又出事了……
  “诶!”
  一叹息,林之孝往里面走去。
  ……
  “哎呀!三……三三三……”
  行至墨竹院小门前,贾琮推门而入,正在庭院内忙活着的觅儿看到他进来,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似见了鬼般,结巴叫道。
  贾琮却没时间多说,他径自往书房走去。
  一路上,娟儿和小竹遇到后,也纷纷惊掉下巴。
  “哎呀!三爷,你怎么在这?”
  “三爷,出了什么事了?”
  “三爷,你没事吧?”
  一声声心焦的询问,贾琮都没功夫解释。
  见贾琮不理,这三个丫头相互看了眼后,齐齐往西厢跑去,贾琮也没理会。
  他进入书房后,直接去了书桌处。
  他记得那日翻过小册子后,随手就将那本小册子放在了桌面上。
  他的书桌,从来都只有他一人收拾,不习惯别人动手。
  这个规矩,平儿、晴雯、小红、春燕和香菱都懂,也从不乱动。
  然而现在,那本原该放在书桌上的小册子,不见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烈婢
  “谁让你们进来的,乱叫什么?”
  西厢内,平儿五人正在叩首祷告,就见娟儿、觅儿和小竹三个丫头冲了进来。
  带进来的风冲的墙上的画像卷起,晴雯本就爆炭性子,见之大怒,厉声训斥道。
  若不是这两日都是素面不戴珠钗,她非用簪子教这三个小蹄子好好做人。
  觅儿此刻却顾不得怕她,急的跳脚道:“平儿姐姐,了不得了,三爷回来了!”
  “你说什么?”
  原本也不满意三个小丫头子鲁莽冲撞的平儿,听闻此言,惊的登时站了起来,焦急问道。
  晴雯、小红、春燕、香菱四人也都唬了一跳,就听觅儿带着哭腔道:“姐姐们,三爷回来了,一点不像平日里的样子,急急的冲了进来,我们说话他也只是应一句不理人,直接往书房里去了,你们快去瞧瞧吧……”
  平儿等人脸色都发白起来,一言不发,急急往正堂赶去。
  贾琮的脸色,的确可怕!
  他怕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在怕,身边竟出了内鬼!
  朝夕相处几年,他早已将院子里的这些人都当成了家人。
  就是那几个小丫头,也都宽和相待,叮嘱脾气最差的晴雯,不准她打骂她们。
  月钱赏钱更是能多给就多给些,让她们补贴家用。
  却没想到……
  听到脚步声,贾琮转头看去,见平儿几人匆匆赶来,他先一步开口问道:“平儿姐姐,你们别担心,我没事,是乡试出了问题,我回来寻些东西。我书桌上的小册子呢,这个屋子谁打扫过?”
  又扫了一眼后,他眼神忽地肃煞,问道:“秋珠呢?”
  平儿等人闻言先是松了口气,她们也不大懂乡试到底能不能中断,只以为真的不当紧。不过又听贾琮问秋珠,还这般神色,知道事态严重,平儿看向觅儿,道:“秋珠呢?我不是叮嘱过你们,三爷的书桌不许人动吗?”
  觅儿小脸苍白,道:“我们没动过啊,都知道三爷的规矩……不过今儿是秋珠清扫正堂,她……她刚刚还在。”
  小竹接道:“三爷,平儿姐姐,秋珠她家刚来人了,说她娘得了疾症,要接她回去看看,才走没一会儿呢……”
  众人闻言,面色一变。
  贾琮问道:“你可知道秋珠她家在哪儿?”
  小竹忙点头道:“她家也是家生奴才,就在后面廊下……”
  话没说完,就见贾琮阔步而出,留下一言:“都不要担心,出不了大事!”
  话音落地,人已经消失在墨竹院。
  见状,平儿等人岂有不担心的道理。
  晴雯更是气的大骂道:“秋珠这个浪蹄子,原我道她是好的,整日不言不语,话也不敢大声说,只知道做事干活,却没想到竟是个藏奸的贱人,再让我瞧见,非戳烂她的脸!”
  ……
  “三弟!!”
  出了墨竹院,贾琮正要叫几个奴仆随他去后面廊下抓人。
  就见贾琏匆匆赶来,远远叫道:“三弟,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回来了,老爷赶紧让我来看看!”
  身后还跟着喘气跑来的贾环和贾兰,不知他们之前聚在一起做什么……
  贾琮沉声道:“二哥来的正好,你可知我院里小丫头秋珠的家?”
  贾琏还没说话,跑的小脸儿发白的贾环就答道:“我知道,他家和钱槐家挨着,就在后廊下……”
  贾琮闻言,道:“二哥,速速点上几人,随我前去,有大事。”
  贾琏见状,还想问什么,却见贾琮目光陡然凛冽如刀,厉声道:“此刻没功夫解释,耽搁一刻都是罪过!”
  贾琏性子软,又有把柄在贾琮手中,见贾琮罕见的震怒,连连应下后,不敢耽搁,在二门前点了六个小厮,一起赶往后廊下。
  ……
  只荣国府一座国公府内,里外上下加起来,就足有三四百人之多。
  这样多的人,自然不可能都住在国公府里。
  为了让他们能方便伺候,所以贾家便在荣宁二府的后街边缘处,盖了一长溜宅子,给下人居住。
  后来,也有些混的实在不得意的贾族中人,子弟无处安身,也在这里混一处屋子蜗居。
  不过大抵来说,还是以下人居多。
  因为临着后街,多有小商贩来往,人口较杂。
  人来人往,也无人留意什么……
  秋珠家便在后街最靠西的一间小小的宅院里,秋珠一家四口,除了爹娘老子外,还有一个兄长。
  兄长亦在府里当差,只是人懒口笨,得不到有油水的差事,偏在家里脾气大的很,典型的窝里横。
  如今又成了亲,媳妇泼辣,对公婆不孝,一家子常闹的乌烟瘴气。
  周围人也不愿和这样的破落人家来往,然而今日,秋珠家却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
  “很好,就是这个小册子。”
  一个气度倨傲的中年人,管事的打扮,从面色煞白的秋珠手中接过那本小册子,打开看了眼后,满意的点头道。
  一旁,一个薄嘴尖眼的妇人推了一年轻人一把,那年轻人在家里厉害,可在人前却唯唯诺诺,搓着手张了张口,却又没胆说话。
  见此,年轻妇人气的恨不能撕他一把,亲自上前赔笑道:“这位大爷,既然东西到手了,那之前说好的银子……”
  那中年管事闻言,哂笑一声,道:“我还能哄你们不成?不过,银子能给,你们还要答应我一事。”
  “什么事?”
  那年轻妇人倒机警,防备的看了眼。
  中年管事无谓道:“你们答应不答应都无妨,日后自有官差叫你们去答话,你们只要承认,从墨竹院取了这本小册子就行。”
  说罢,中年管事冲身后一人点了点头,一小厮打扮的年轻人,有些肉疼的从怀里取出两大块银子来,递给眼睛都眯起了的年轻夫妇二人,道:“这是二百两,收好了。”
  年轻夫妇二人还没接过,就听秋珠盯着那中年管事,沙哑着嗓子问道:“你不是说,只是贪图我们三爷的诗写的好,才想要这个吗?还说只有这样的小册子,才是三爷亲笔写的诗词,不是外面传抄的,又怎会有官差问话?你叫我承认什么?”
  那中年管事没想到在她兄嫂面前软弱的秋珠,竟会如此质问,他多看了眼,却发现原本极瞧不上的丫头,倔强起来别有一番滋味,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哼哼笑道:“我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你拿给我的,可不是什么狗屁诗词,而是他科考舞弊的证据!有了这个,他不死也难!小丫头,跟着那个将死之人有什么意趣,不如随我去罢。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哎呀!臭丫头,你干什么?”
  中年管事的没说完,就见之前懦弱的和只鸡一般的秋珠,却忽然如同疯子一般,扑到他跟前,一把夺向他手里的小册子。
  好在他有防备,一把举起册子避开了秋珠的抢夺,却不妨秋珠绝望之下,抓向册子而不得的手,同归于尽般抓向了中年管事的脸,几道血印子出现。
  中年管事大怒,一耳光扇在了秋珠脸上,将她打倒在地,大骂道:“小贱人撞客了不成?”
  秋珠兄嫂二人也大惊,不敢责怪暴怒的中年管事,反倒一起骂一边脸肿起,嘴角流血的秋珠:“小蹄子疯了?晦气的赔钱货,还不快给大人磕头赔罪!”
  他们又气又急,因为眼见那年轻小厮竟将银子又收了回去。
  秋珠嫂子更是要上前抓打秋珠,秋珠却反抗也不反抗,眼睛空洞的看着中年管事手中的册子……
  正在这时,屋里人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三弟,这里便是陈贵儿家,他丫头便是秋珠。”
  听闻此言,屋里人面色皆骤然大变。
  那中年管事再无趾高气扬之态,四处看了看,见这屋子根本没后门,一咬牙,竟转头往外狂冲出去。
  只是刚出门,就听到一声暴喝声:“拦下他,走了他,拿你们抵命!”
  不过没等外面带来的小厮动手,就见那中年管事“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摔倒后,中年管事惊怒交加的回头看去,就见一道瘦弱的身影,披头散发,面色决绝的抱住他的腿,死死不放。
  中年管事见之大怒,就要去踹,却又感到前面有风袭来。
  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一道人影从前冲来,飞起一脚,正正蹬在了他的面上。
  一时间,中年管事眼前一黑,鼻子一酸,脑袋就懵住了。
  手里的小册子,掉落在地。
  踹他之人自然便是贾琮,他弯腰将小册子捡起后,长出了口气。
  万幸来的及时,若是这小册子果真被人传走了,那事态就麻烦了。
  对方之人也许只想坐实他的罪过,担心他毁灭罪证。
  可真要丢了这个,贾琮就要变主动为被动,反而失去了证据了。
  贾琏看到这一幕,就算后知后觉,也知道出了事,有人在害贾琮。
  他愤怒的大声道:“来人,把这起子混账东西都拿下!环儿,再回去叫人!”
  六个小厮进来,将中年管事压倒按住,又将里面的年轻小厮和秋珠兄嫂全部控制住。
  贾琮却看着秋珠,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印象中,秋珠从来都是少言少语,本分做事的好丫头。
  就算和她说笑,她也多是静静一笑,惹人怜爱。
  每月的月钱,她都会全部送给家里。
  为此,贾琮还叮嘱过小红,多给秋珠发一份,她家困难。
  他从未想过,秋珠会背叛他。
  刚才还是连命都不要的秋珠,此刻却看也不敢看贾琮一眼,身子颤抖。
  见她如此,贾琮轻叹一声,没有言语,转身准备离去。
  只是他刚转身,秋珠的面色就成了雪白之色,身子摇了摇后,缓缓起身,然后往庭院的东北角踉跄走去。
  “哎哟,使不得!”
  贾琮听闻贾兰的呼声,心知有事发生,转头看去,就见秋珠已经到了一处石栏边,正回头看他。
  那一眼的凄然愧疚和悔恨,让贾琮心惊。
  再看看石栏处的那一口井,贾琮面色登时一变,连喊都来不及喊一声,飞身扑向前。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忌讳
  “哎呀!”
  见秋珠一跃而下的情景,贾琏等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只是他们的反应行动力太慢,等他们想着上前救人时,贾琮早一个箭步冲上前,在秋珠就要落入窄窄的井口时,凌空一把将她揽了出来。
  “呼!”
  这一惊变,让众人纷纷长呼一口气。
  也为贾琮的反应迅速感到钦佩!
  贾琮看着眼睛紧闭,小脸一边煞白,一边红肿的秋珠,沉声道:“你若现在死,就要背着一个脏名而死。我是不信你会做出故意背叛我的事,料你必为奸人欺骗。你这清清白白的人,就甘心背着这样一个名声去死?”事后怎么处置且不说,即使秋珠不能再在墨竹院待下去,也没到以死赎罪的地步。
  秋珠闻言,却没有辩解,只是眼泪滚滚流下,她宁肯贾琮大骂她一通……
  秋珠的嫂子倒是乖觉,发现形势变化后,急道:“对对对,三爷说的极是,就是这个奸诈贼子,说什么仰慕三爷的诗文和文墨,才求到门儿上的。秋珠这丫头……我们发现他心存不良后,就和他厮打,三爷你瞧,秋珠的脸就是和他厮打时被打的,见他要带着这个东西走,秋珠拼死拉着他不让走。”
  众人闻言,都面色感慨起来。
  贾琮却冷笑一声,道:“秋珠自然是不知,可又是谁逼她拿我东西的?你当这样说就能哄过我去?”
  说着,不理面色惨白的秋珠嫂子,贾琮对贾琏道:“二哥,这种贪财忘义的背主奴才,先拿下打四十大板,圈好了等我回来发落。”
  这时,外面街道上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就见贾环大喘着气儿,带了二三十个健壮家仆来。
  贾琏又指派了十数人进去,命其压住又开始挣扎的中年管事和年轻小厮。
  那年轻小厮也不知是不是中二太过,此刻竟然还敢叫嚣厮打。
  可叹贾家的家仆都成了花架子,看起来人高马大,可三四个人竟压不住一个。
  贾琮见之大失所望,再加上心中积怒,见那年轻小厮如此放肆,从井边拎起一截儿抬水竹竿,上前朝着满嘴威胁辱骂的年轻小厮嘴上,狠狠掼去。
  “啪!”
  肉眼可见,那年轻小厮惨叫一声后,嘴巴直接肿了起来,喷出一口血中夹杂着几颗牙,场面渗人。
  见此莫说贾琏、贾环、贾兰,连那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奴仆们,都唬了一跳。
  却又见贾琮冷眼看着他们,道:“再有下一次,让我亲自动手,贾家就养不得你们了。”
  听闻此言,奴仆们一个个臊的面红耳赤。
  想保证什么,贾琮却不听他们多言,对一直巴巴看着他的贾环和贾兰道:“你二人送秋珠去墨竹院,告诉平儿姐姐,此事不关她的事,让晴雯不要动手。能不能办好,办不好我托旁人。”
  贾环、贾兰二人一起挺起胸膛,齐齐应道:“能办好!”
  贾琮又对贾琏道:“二哥,这两人你看好!有人算计咱们,想置我于死地,也想将贾家拖入党争之中,你告诉老爷,无论谁上门求情,都绝不能放人。我去去就回!”
  贾琏道:“三弟放心,我省得!都算计到我家里来了,凭他是王爷还是宰相,都没这个道理!”
  贾琮点点头,道:“好,多谢二哥了!”
  说罢,对匆匆赶来的林之孝道:“派两个随从骑马来,跟我走一趟。”
  事情,还远未结束。
  ……
  永兴坊,叶宅。
  宣宁堂内,叶清依旧一身宽松儒衫打扮,手里握着一本书正看,却听下人回报,镇抚使韩涛手下的人前来报急信。
  等听完传信之人所言之事,叶清皱起眉头来,面色微微凝重道:“你是说,本该在贡院考试的贾琮,突然就回来了,还带人去贾家奴才家里,抓住了两人?”
  那锦衣亲军进入宣宁堂后,连头也不敢抬一下,规矩答道:“回公子的话,正是如此。因为此事特别稀奇,所以卑职没等上报镇抚使大人,就先来禀报公子,这也是镇抚使大人吩咐过的。”
  此言便有些深意了,贾琮的事,为何先要上报这里?
  若是一般人,怕是要心虚解释一番,或是羞涩一点。
  叶清却只是随意一笑,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
  她对贾琮的心思,这世上怕没第二人知道……
  虽然贾琮弃考这件事,对许多人来说,如石破天惊,但对她这个眼界的人来说,虽也算严重,但还不至于那么心悸。
  她想了想,问道:“贾琮抓的那两个人,你知道是什么人么?”
  锦衣亲军摇头道:“卑职不知,看起来,只是管事小厮之流。”
  叶清闻言,皱眉想了想,问道:“贾琮现在何处?”
  锦衣亲军回道:“带了两个随从匆匆离去了,不知所踪。”
  叶清沉吟了稍许,道:“罢了,我知道了。”
  说罢,看了眼青竹。
  青竹忙对跟在后面的嬷嬷道:“妈妈带这位军爷出去用茶吧。”
  锦衣亲军老实告退,不过自然少不了他一个红封。
  待外人离开后,青竹面色隐隐焦虑道:“小姐啊,若非有十万火急之事,清臣公子断不会弃考的。必是他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才……”
  “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叶清若有所思的扬了扬眉尖,道:“在贡院里,他能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
  忽地,她似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
  又站起身来回踱步几下后,叶清将手中书卷一卷,丢在软榻上,道:“青竹,收拾一下,咱们进宫。”
  ……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和薛姨妈、王夫人正在说话,她们业已听说了贾琮的动静。
  贾母是真真一脸的无奈,对薛姨妈抱怨道:“也不知是我做了哪一辈子的孽啊,本就有了两个磨人的小冤家,没一日不让我费心。这两个也就罢了,疼了这么些年了,怪我自己心甘落他们手里……”
  王夫人和薛姨妈都知道贾母说的是宝玉和黛玉,赔笑起来。
  却听她又道:“谁知这两个冤家还没消停,就又蹿出一个更闹心的。虽说这个是一天也没疼过,还因为他娘的事,让人厌弃的紧,可又能有什么法子?真要是他不知礼不懂事,使人打死了账,偏他还都占着理儿,你们说恼人不恼人?背后还有那么些大人看好他,连宝玉他老子也护着他……可是容他吧,姨太太瞧瞧,这才总共安生了几天哪,又惹出是非来。”
  这话薛姨妈不好接,说好说坏都不讨好,王夫人在一旁微笑着解围道:“也不全是琮哥儿惹事,这孩子虽然心机重了些,但多半不主动招惹是非。”
  贾母比较满意王夫人这个评价,以为中肯,没有乘机上眼药,看着她点了点头,却又摇头道:“虽是如此,可这孩子总让人亲近不起来。纵然不提他那下贱的娘,他自身也是个没福好招灾的。
  不过,我也不太在意那些灾啊难啊的……还别说,他命倒是比哪个都硬。
  我活过这么多年,再没见过这样硬的命。
  但凡招惹过他的,都没好结果!
  所以如今啊,我也不太骂他了,只要别晃到我跟前,随他折腾去吧。
  左右都是荣国公的孙子,还能怎么着?
  只我那些家俬,日后都留给宝玉就是,一分也不给他……”
  王夫人和薛姨妈听闻这赌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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