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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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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都是荣国公的孙子,还能怎么着?
  只我那些家俬,日后都留给宝玉就是,一分也不给他……”
  王夫人和薛姨妈听闻这赌气的话,一起笑了笑,不过也都觉得欣慰。
  旁人不知贾母到底存下多少家当,她们姊妹俩平日无事时倒是算过一番。
  老太太攒了一辈子的家当,那可真够支撑一个家族过上许多年幸福生活了……
  虽然听说贾琮和叶家那位香皂卖的极好,卖了好些银子。
  可是据说那物什本钱消耗也极大,利润赚不到多少。
  贾家上下琢磨了一段功夫,一些心思也就淡了下去。
  且不提叶家那位,再者也没人见贾琮忽然就有钱了,东路院的吃穿用度,还和以前一般……
  许多人甚至还猜疑,香皂未必就能赚到什么钱。
  说不定是亏本赚吆喝,若果真那么好做,内务府怎就做不出?
  必是本钱耗费太甚,得不偿失,所以内务府才没做……
  王夫人顿了顿,语速较缓慢道:“老太太话虽如此,只是不知到底又出了何事,让那孩子连乡试也不考了。我们倒无妨,只怕老爷那伤心……”
  贾母哼了声,道:“那劳什子玩意儿考它做甚?他身上揣着爵位,日后想做官自然就能做官,难不成还想去当宰相?”
  虽没有明文律法规定武勋不能参政,但这却也是需要主动避嫌的事。
  自唐末藩镇割据之祸后,朝廷对于勋贵的防范,就从未松懈过。
  薛姨妈笑道:“怪道我听说当初琮哥儿一万个不想接那个爵位,是老爷非压在他头上的。他拜了个大儒当老师,岂不就是想当宰相?老太太家里还真是有意思,别的家里为了那么一个位置,打破头的都有。你家倒是推让的紧,也是老太太管教的好,家中子弟都有出息。”
  贾母歪靠在软榻锦靠上,由鸳鸯给她松快着筋骨,闻言哼笑了声,道:“他算什么出息,不过是轻狂不知轻重罢了,以为会写点好诗好词,写笔好字,就能做宰相了?这都是外面泥腿子愚妇们的见识。我虽耳聋眼花,是个废物老太婆了,可当年先国公在时,却感叹过官场争斗之惨烈,更甚战场。一将功成尚且需要万骨枯垫底儿,更何况一个宰相?他考不上更好,守着一个爵位,本本分分的过日子吧。”
  王夫人正想说什么,却见堂下有一人影晃动,瞧着竟像她身边的大丫头彩霞。
  见此,王夫人面色隐隐有些不好看起来。
  贾母却是“宽宏大量”道:“许是有什么机密事寻太太,还是问问吧。”
  王夫人木然一笑,道:“出了什么事,这样急?”
  彩霞素来稳重,这会儿变了脸色,急成这样,王夫人心里恼火之余,也在纳罕。
  奇怪的是,彩霞竟然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贾母何等精明,笑道:“莫不是让我们挪地方?”
  王夫人闻言,脸都臊红了,难得板起脸瞪人,彩霞见实在躲不过,只能道:“太太,方才前面儿传过话来,说三爷带人去后廊下抓了两个贼人,可柳明家的却说,却说……”
  柳明家的,是王夫人的另一个陪房,之前不如周瑞家的得用,可如今周瑞家的被抓去了镇抚司,王夫人没人用,只能用这个王家老人了。
  听至此,王夫人心里隐隐生起不妙,再想避开贾母更不合适了,因此不得不顶着头皮沉声问道:“说什么?”
  彩霞纠结着一张脸,道:“柳明家的说,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像……有些像,有些像舅太太家二表少爷身边的小厮。”
  荣庆堂内,气氛陡然微妙起来。王夫人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头皮都有些发麻!
  众人又见,贾母那张老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尽管贾母方才所言,因为贾琮母亲之故,她不喜甚至厌弃贾琮,但是她也始终承认,贾琮是荣国公的子孙。
  她可以骂他啐他让人责打他,那是因为她是他的祖母。
  她却绝不愿看到,外人,尤其是王家人,对荣国公的子孙下黑手。
  这里面的忌讳,大了去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丑闻
  宣阳坊,吴府。
  吴凡老子吴奎现下是湘省布政使,一方大员。因曾做过京官,所以在长安都中亦有宅第。
  不过并不大,只是一座两进宅院。
  且因为家中正经主子都不在京,如今府上只有一个老管家和几个仆人看守着。
  吴凡入京在国子监读书后,方搬至此地。
  也不常住,出了国子监后,通常会跟着贾琮一起往尚书府对付一宿。
  只是宋岩致仕返京后,他便只能住在这里了。
  想来一个人真真无趣到了极点,大门外边,都能听到他怒吼无聊的声音。
  不过很快,他就不无聊了……
  “小……小师叔?!”
  前院里,看到从天而降的贾琮出现在眼前,吴凡先揉了揉眼眶,然后差点没将眼珠子瞪出来,不可思议的惊叫道:“你怎么还在这?”
  贾琮将手里小册子举起,道:“还认识这个么?”
  吴凡白胖的脸呆呆的点了点头,不过他虽不好学,却是聪明绝顶,根本不用贾琮再多说,立刻就联想到什么,圆脸登时煞白,眼神惊恐的看着贾琮,颤声道:“不会是真的吧?”
  “一个字都不差!”
  贾琮沉声道:“你还记得当日要售卖给你这个抄本的人么?”
  吴凡哭丧着脸,摇头道:“我没问他名儿啊,问了估计也不会说真话。”
  贾琮再道:“你是在哪里碰到他的?”
  吴凡道:“在鼓楼西大街,福贤酒楼,我在二楼包间儿里……咦!”
  他一顿,贾琮眼睛就是一亮,道:“二楼包间,根本不会有闲杂人等能上去。他能上去,一定和福贤酒楼相熟!”
  “对对对!”
  吴凡激动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小师叔,咱们去找福贤酒楼!”
  贾琮却摇头道:“咱们没官没权,人家不会认的。走,我带你去寻一人,他能办此事!”
  吴凡也顾不得问去寻哪个,跟着贾琮匆匆离去……
  ……
  吴府内气氛低开高走,先惊悚再到惊恐再到充满希望,然而贾家荣庆堂内的气氛,却完全用冰窟来形容。
  虽然因为贾家后继无人,只能相助扶持王家的王子腾一路青云,这也是无奈中的法子。
  可是面对这一无奈的局面,贾母未见得有多高兴。
  原著中,贾母唯一一次对贾赦的抱怨,便是“放着好好的官儿不做,整日就知道和小老婆吃酒?”
  而王子腾夫人过生儿,来请贾母去高乐一番,贾母也推说不去,心里不自在。
  王夫人见之,便连自己也不敢去了,只打发了小辈们去。
  可见,贾母心中对王家的感观,实在谈不上好。
  在这等情况下,王家人竟明目张胆的跑来坑害贾家后辈,这等做法,是绝对触碰到了贾母的底线。
  她还没昏聩到里外不分的地步。
  王夫人自然更是惊怒交加,娘家人做出这等勾当来,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身上的嫌疑。
  王夫人面色涨红,怒声道:“去将柳明家的喊来,还有,请老爷来,让琮哥儿琏哥儿都来,再派人去王家,请舅老爷和舅太太来!”
  连贾母都没见过王夫人这般失态恼过,见她牵连这么广,想来必和她不相干,面色稍微缓和了些,道:“亲家那边是不是先不慌着请,总要弄明白出了什么事才好。不然巴巴的叫来,再弄成误会,反倒不好了,亲戚面上搁不住。”
  王夫人却少见的不听贾母之言,她起身跪下,落泪道:“若果真王家有人行下骇人之事,媳妇再无容身之处。”
  这话让满堂丫鬟媳妇都变了脸色,贾母沉声道:“纵然有人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和你又什么相干?你现在是贾家的太太,宝玉的娘。再说,也不定就有什么勾当。”
  这话,怕是哪个都不信。
  贾琮那样勤学,宁死也要读书,可想而知,他何等重视科举。
  如今他连考试都弃了,就为了回来抓这两人,就算再自欺欺人,也不会有人信这两人是好的。
  偏偏……其中竟有王家人。
  太棘手了,贾母都头疼不已,更何况王夫人……
  王夫人什么都不说,只能跪在那里,心里将王子腾二子王礼恨到极处。
  再没见过这等蠢笨的厌物,更恼的是,他这般行事,还瞒着她,又将她置于何地?
  就在尴尬凝重的氛围中,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贾政、贾琏等人才匆匆赶来。
  此时,他们都还不知,今日抓住的两个歹人中,有一个来自王家……
  等进入荣庆堂内一看,都是一怔。
  就听贾母语气中满是怒意的一迭声问道:“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琮哥儿呢,他好好的乡试不考,又回来折腾什么?”
  贾琏多少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忙解释道:“老太太,像是有人故意把一本泄露了考题的册子,放到家里来,三弟在贡院里看到了便回来寻这本册子,他明白写一个字都是罪过。可回来后,发现这册子倒是不见了,他院子里的小丫头秋珠也不见了,三弟便赶紧喊我一起去寻。到了秋珠家,就看到那两个该死的混账,正准备取了册子要跑,被拦了下来。”
  贾母闻言,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却又有些疑惑,道:“他们把那小册子带走是为什么?”
  贾琏道:“许是为了不让家里毁灭证据吧,他们拿到那个,再有秋珠的证词,三弟就百口莫辩了。”
  贾母闻言大怒道:“那个小蹄子也是黑了心的,合该打死!哼!那个孽障不是了得的很吗,专捡我们的奴才挑不是,如今他的丫头也出了这档子事,我看他怎么说!”
  贾琏闻言苦笑一声,解释道:“老太太,那秋珠也是个不知情的。她是家生子儿,家里爹娘偏爱她哥哥,兄嫂又不慈,外面混账寻到家里,只说是贪慕三弟的诗词和文墨,要用银子换。她兄嫂动了邪念,就逼她去偷,她抗不过,这才做下此事。不过得知这是要置三弟于死地的证物时,她又拼了命的抢夺,还被打坏了。等我们赶到后,她就往井里跳去,要不是三弟反应快,那样小的井口,跳进去都捞不起……”
  贾母面色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这下流种子,一点也不记心,没见过女人是怎么的?整日里不该心软的时候偏心软,那些心里藏了奸的,你就一点看不透?她既然偷了一回,往后就能偷第二回!这回偷本书,下回她就能偷你的命!琮哥儿怎么说?”
  贾琏讪讪道:“三弟说他是不信秋珠会背叛他的,让人送去了墨竹院,还让……还让平儿看着点,别让晴雯打了她去。”
  原以为贾母闻言会更怒,谁料老太太闻言,面色竟复杂起来,回过头还是骂贾琏:“你连个半大孩子都不如!”
  贾琏真糊涂了,莫名道:“老太太,三弟这不也原谅秋珠了吗?你怎么不骂他只骂我?”
  贾母疲惫的看着他,道:“你啊,就好生给家里出力做事罢,其他的也别再想……”
  贾琏闻言面色一变,低下头来,贾母心软了些,解释道:“那个孽障要是当场骂那丫头一通,再警告她往后再不许犯,那才是真正体谅了她。如今这般处置,只是为了安她的心,让她不再寻死。这般客气对待,回过头必然要打发出去的。罢了,多说了你也不明白……”
  贾琏面色一窘,就听贾母对下面一个紧张的媳妇道:“你就是柳明家的?”
  那媳妇面色苍白,忙赔笑应道:“回老太太的话,我就是。”
  贾母沉声道:“你说今儿抓的那两个人,里面有一个是亲家太太家里二公子身边的小厮?”
  此言一出,贾政、贾琏面色登时变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眼贾母,然后目光一起落在了跪在那里的王夫人身上,纷纷倒吸了口凉气,脸色难看的吓人。
  若果真如此,这是何等骇人听闻之丑事!
  柳明家的唯唯诺诺不敢说,不时拿眼看向王夫人,就听王夫人惊怒斥道:“你看我做什么?老太太问话,还不快如实说?”
  这个时候还这般作态,是恨她不死吗?蠢到什么地步……
  柳明家的何时见过王夫人这个模样,唬的噗通一下跪下,磕头道:“回老太太的话,琏二爷压着人回来时,正好被我家那口子瞧着,他认出年轻的那个便是舅太太家二公子边的小厮,名唤王勇。所以赶紧让我传话给太太,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别伤了亲戚家的体面。”
  王夫人死死盯着她,问道:“果真是礼哥儿身边的人?”
  柳明家的懦懦道:“太太,我家那位常往王家跑,多不会认错。”
  王夫人闻言,登时面如死灰。
  娘家人谋害贾琮,谋害贾家的承爵人,这是天大的丑闻啊……
  这等骇人听闻之事,贾家族人的唾沫星子,都能让她名声扫地,无地自容。
  便是眼下,这荣庆堂内,诸多媳妇丫头的目光,都已经异样起来……
  好在这时,贾母长叹一声开口道:“珠儿媳妇,把你婆婆扶起来。此事多半是王家小辈们胡闹,真要是宝玉舅舅做这事,怎会让一个小辈的小厮出面。和太太不相干,和王家……也必没多大干系。”
  见李纨将满面羞惭感激的王夫人搀扶起后,贾母又对脸色难看之极的贾政贾琏二人问道:“还有一人是什么来路?为何要害琮哥儿?还有,琮哥儿又野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
  昭国坊,杨府。
  贾琮和吴凡带着四个随从在此下马,看着眼前这座明显清贫的府邸,任谁也看不出,这里竟会是当朝从一品大员,兰台寺左督御史杨养正的门第。
  也是再三确定后,贾琮方用宋岩留给他的那张名帖,敲开了杨府大门。


第一百九十七章 回护
  杨府。
  一老仆引着贾琮吴凡二人入内,一座小二进宅院,转眼即到。
  看着庭院内简陋的陈设,贾琮心中感慨不已。
  这世上,果真有安贫乐道,甘守清贫之士。
  宋岩走后,他曾刻意打听过这位御史台掌印官的事迹,还真不是沽名钓誉之辈,极有唐时魏征的风范。
  甚至还要过一些,因为魏征虽也清贫,却没有拒绝朝廷的赐宅……
  到了书房,只见房门上挂一匾,刻有明镜斋三个字。
  贾琮心知,这必是应了那句“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的典故。
  书房外不似贾政的梦坡斋,外面没有侍立奴仆,里面也无清客说笑声,老仆进去通秉了声,就折返回来请贾琮吴凡入内。
  不大的一间房内,却落满了书籍。
  唯有中间一块闲地,一张陋旧的书桌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身体笔直的坐在那。
  眼神不似一般老人那样浑浊,而是凌厉老辣。
  贾琮躬身道:“学生贾琮,见过御史大夫。”
  左都御史执掌兰台寺,便相当于汉唐时的御史大夫,因而常被人如此尊之。
  杨养正微微颔首,沉声道:“你是松禅公的弟子贾清臣,听你师父说,今科你不是下场秋闱么?怎么在这?”
  贾琮轻吸一口气,道:“御史大夫容禀,此事是这般……”
  说着,他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了遍,条理清晰,用词简易,并未引经据典……
  杨养正听闻贾琮在贡院所见之考题,竟与吴凡所得那小册子记录的一模一样时,就皱起眉头来。
  国朝抡才大典,乃是朝廷选士之本。
  若连此都玷污,日后谈何吏治清明?
  再听到贾琮泼墨污卷,第一时间赶回家,册子不见了,又在婢女家抓到了两个急着那到“证据”的贼人时,杨养正眉头愈发紧皱。
  收尾时,贾琮道:“御史大夫,还有一疑惑事,学生极为不解。令广鸣,朱磊,江之文等,平日在国子监内,学业平平,岁考中等,昨日却无端挑衅,目光中隐藏癫狂必得之志。所以学生斗胆揣测,学生手中所得册子,他们未尝不会也有一份。”
  “令广鸣、朱磊、江之文,他们又是何许人也?”
  杨养正沉声问道。
  贾琮顿了顿,道:“皆为旧党一脉子弟。”
  至此,始终只皱眉头的杨养正,终于变了脸色。
  贡院科场舞弊,虽也严重,但只要下辣手,惩治一批考官便是。
  他早已看不惯那起子才刚一得志便开始猖狂的阉党,借此机会下辣手整治一番也好。
  可是若果真如贾琮所言,那问题就严重的多了!
  杨养正不是卖直邀名之辈,身为当朝左都御史,从一品大员,他也具有极高的政治智慧和政治素养。
  他虽看不起阉党,可对于崇康帝扶持阉党的举动,心里却也是赞成的。
  新党一党独大,对江山社稷而言,绝非好事。
  他所做的,就是约束阉党和新党,都不可太过踩踏律法底线。
  若此次秋闱,只是阉党舞弊,无非就是借几颗人头,给他们涨涨记性,让他们都有所收敛。
  可将那么多旧党子弟也拉了进来,而且还不是他们自己去买的题目,至少贾琮不是。
  那么也就是说,此事并非阉党所为。
  不是阉党所为,那又会是哪党所为……
  真若如此,事情的严重性,便是杨养正这等两朝帝王都倚重的元老,都感到心惊!
  他沉声问道:“果真如此?”
  贾琮果断道:“拿下后,一问便知。”
  此言让杨养正再次侧目,他盯着贾琮道:“他们,可都是你旧党一脉的子弟。”
  贾琮摇头道:“大人误会了,学生虽拜在家师门下,却非旧党中人。与令广鸣、朱磊、江之文之流,更非志同道合者。既然非志同道合者,又怎会为一党派所匡束?”
  杨养正这次真正有些惊艳了,他深深的看了贾琮一眼,道:“松禅公有个好弟子,这个道理,那么多朝廷重臣还不如你一少年通透……罢,老夫明白了。此事你不要再插手了,回家后闭门读书去吧。老夫会派人将你家那两人带走,福贤酒楼也会有人去查封,你不可对外多说一个字。你可明白何意?”
  杨养正还担心,贾琮年少气盛,不肯放过暗算他的幕后黑手。
  贾琮闻言,却万分感激道:“学生多谢大人回护之情!”
  这分明是要将他从此次旋涡中摘出来啊,将起的巨大风暴,动辄粉身碎骨,根本不是有理就能无恙的,杨养正此刻将他摘出,情义不可谓不重……
  再者,掀起这样大的风暴,别说他不想放过,就算他变身圣母,脑子进了水想要放过幕后之人,都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到了这个地步,不管幕后之人是哪个,都会付出他付不起的代价!
  见贾琮如此机敏懂事,杨养正忍不住生起爱才之意,指点道:“老夫记得你表字清臣,你可知这是哪位先人的表字?”
  贾琮躬身道:“颜鲁公之字。”
  杨养正忽地高声道:“对,正是颜鲁公之表字!老夫希望,你不要忘记此字的出处,行事时,要时刻谨记颜鲁公于乱军丛中斥骂李希烈之刚烈!你不仅有得其字,更要习其风骨!”
  贾琮深揖到底,郑重道:“学生不敢忘先生和大人之教诲!”
  “去吧。”
  ……
  荣国府,墨竹院。
  气氛极其凝重,且不安。
  晴雯想起自家院子里出了一个害人精,一个内贼,就气的骂人。
  偏她性子虽急,可骂人时嘴笨,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平儿心情本就不好,听的恼了就让她到庭院里去撒疯。
  晴雯知道贾琮最重平儿,所以不敢和她争吵,就气鼓囊囊的去了庭院里骂。
  唬的觅儿、娟儿和小竹三人躲的远远的,怕殃及池鱼,可还是被骂了通……
  正当晴雯威胁的可劲儿,就见一小人儿推开门,露进一脑袋来往里瞧。
  晴雯一眼瞪过去,见竟是贾兰,压住火气,瓮声道:“你三叔今儿不在!”
  贾兰赔笑道:“晴雯姑姑,我知道三叔不在,平儿姑姑在不在?”
  晴雯这会儿火大,恼声道:“也不在!”
  贾兰闻言一怔,正迟疑,就见里面出来一人,正是闻讯而来的平儿。
  贾兰一喜,不过没等平儿开口问何事,竟又收回了脑袋。
  晴雯正要跺脚指桑骂槐一番,就见贾兰和贾环带了一人进来。
  晴雯见到此人,眼睛都直了,大声道:“好你个贱蹄子,你还敢回来!看我不……”
  见晴雯三两步冲了上来,贾环和贾兰一起跳到秋珠身前,一起大叫了起来:“使不得使不得……”
  这是先前两人就商量好的。
  见两人张牙舞爪的拦着,晴雯头都快气炸了,恨道:“你们知道这下作蹄子干了什么好事,就护着她?”
  贾环忙道:“是三哥让我们送回来的,晴雯你可别动手了,秋珠为了和坏人抢那书本儿,快被打死了,刚才三哥要是慢半步,她就噗通一下跳井里去了。我和兰儿可是答应了三哥,看住她不能死,三哥还专门让平儿姐姐拦着你……”
  平儿和后面听到动静出来的小红、春燕、香菱,赶紧上前拉住了晴雯。
  看着面上肿起,多有血痕,一面是中年管事打的,一面是拖那中年管事的后腿时拖的,看起来凄惨无比。
  晴雯其实也就是面上狠,真让她动手,看着此刻满身是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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