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统天下(沐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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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不是一想到又要看到您老人家了高兴地吗，一激动就忘了。”贡嘎清玉调皮的伸了伸香舌。

　　　　“这位想必就是靠着五千人马便打得阿巴拜克的五万大军溃不成军，逼得阿巴拜克不得不转战千里却仍旧被败的胡将军吧？小老儿见过将军。”

　　　　“正式在下，不知老先生是？”看着眼前的老人胡坤却没有摆出一副臭架子来而是很恭敬的也向老人行了一礼。在这个十四五岁便开始娶妻生子，二三十岁便是壮年，四五十岁便开始步入晚年的明朝五十多岁的确可以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人了。

　　　　“小老儿姓石，名开山，没有读过书所以就没有表字。以前是一个贩获的行商，不过受不来总是颠簸之苦便在此处定居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已有近二十载了。这件商铺便是小老儿每日生活的来源。”石开山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副面带尊敬心去泰然的神态让胡坤好生佩服，看来这也是一个有着不同寻常往事的人，胡坤在心里想着。

　　　　“老先生在这里生活可好？”

　　　　“马马虎虎凑合着过便可，何必太过计较呢。”石开山说话的时候始终是面带一副笑容，似乎外事已经不能再影响到他的心情一样。

　　　　“胡大哥这位便是我给你讲的那位商人也就是我和哥哥的老师，我和哥哥已经跟了老师十几年了，你不知道清玉最佩服的便是老师了，十几年来老师总是能够讲出来清玉没有听说过的故事。”指着石开山贡嘎清玉介绍到，脸上带的甜蜜的笑容可见石开山平时对她真是很好的。

　　　　“你们两个来的正是时候，小老儿这里刚刚有一批最好的夷陵茶，这可是今年刚刚出来的，小老儿也是拖了一个老朋友才从中原快马送过来的，可是不容易啊。”拉着胡坤和贡嘎清玉两人走到后院里石开山不舍得的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名茶。

　　　　夷陵茶就是现在的邓村绿茶，是中国几大名茶之一，夷陵茶茶属针形芽茶，品质优异，形美壮实，色润绿亮，栗香持久，味浓鲜爽，是不可多得的好茶，而邓村更是有着中国名茶之乡的称号。

　　　　“苔径芒鞋滑不妨，潭边聊得据胡床。岩空倒看峰峦影，磵远中含药草香。汲取满瓶牛乳白，分流触石佩声长。囊中日铸传天下，不是名泉不合尝。”说的便是夷陵茶。

　　　　“可是不容易，我得好好地尝尝不可。”一听是夷陵茶，胡坤便面露兴奋的目光，在这里喝上一次好茶不容易，更不要说这可是今年刚刚采摘的。

　　　　很快石开山便取来了茶具，摆上了茶壶，三人便坐了下来品着茶说着话。

　　　　一直到快到中午的时候，石开山的夷陵茶已经被喝了将近一半了，心疼的石开山说什都不再把剩下的拿出来了，而胡坤和贡嘎清玉一看时间都已经过了半天了，要是再不出去玩一会今天可就没时间了。于是胡坤和贡嘎清玉两人便起身告辞。

　　　　在再三挽留不果之后石开山亲自把两人送到了门口，只是在胡坤刚要踏出大门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有人往自己手里塞了一个东西，不动声色把塞过来的东西握在了手心，然后胡坤用眼睛的余光向后面扫了一眼发现给自己塞东西的正式和自己交谈了半天的石开山。在这一刻胡坤突然在心里泛起了波澜：“他到底是谁？”

　　　　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胡坤和贡嘎清玉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中石商铺”，而在两人离开之后石开山朝几个伙计吩咐道：“今天提前关门不营业了。”

　　　　“是。”几个伙计应了一声便从墙边拿出了几个门板开始关起了大门。

　　　　列城里边的东西胡坤基本上都已经转过了，于是贡嘎清玉便带着胡坤出了城。

　　　　拉达克的国教是佛教，几百年来在列城的周围无数的寺庙被修建了起来，拉达克整个国家的人口也才十几万，但是寺庙里面的僧侣就达到了八千余人，比着拉达克王国的所有军队加起来的数量还要多。

　　　　拉达克最大的一座寺庙便修建在列城城外的拉达克山上。列城位于拉达克山的南面，从北门出去之后两人径直的走到了拉达克山脚下。站在拉达克山山脚下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人类与之相比是那么的渺小。

　　　　为了方便香客们上山拜佛，从拉达克山脚下被修建了一条专门通向半山之上的寺庙的山路。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向来胡坤在山路两旁的壁崖之上发现了大量的石窟，里面全都是各种造型的石佛，走在这样的山路上不知不觉间便会让人生出一丝对佛祖的敬意来。

　　　　半山腰上有一个空地，列城最大的寺庙便修建于此。寺庙的名字叫做那迦寺，修建于拉达克的第二代国王之期，距今将近七百年的历史了，七百年来那迦寺不断的修建早就已经从最初的连个佛像都筑不起的小寺变成了现在拉达克最大的寺庙。当然这里面少不了几百年来历代国王的帮衬还有这里的人们几十代之间的香火侍奉。

　　　　高大的寺门由一块巨大的山石构造而成，山石下面支撑着四个巨大的立柱，立柱之上便是写着“那迦寺”的巨石。气魄十足，一进门那迦寺便给了香客们一种震撼的感觉。

　　　　穿过寺门有两排高大的灌木，繁盛的枝叶把整个阳光都给遮住了。在这里能长得这么大，看来这些灌木平时也是被那迦寺没少照顾。

　　　　进了第一个大殿，胡坤入眼的便是一座高大的佛祖的金身塑像，塑像高一丈六尺余，宽五尺七寸，就连胡坤这个大名的参将将军看了都觉得震撼不已，这要都是用金子造的那得用多少金子啊，想不到一个偏远的小王国也这么富有。

　　　　“这是我们拉达克最大的佛祖塑像，全都是用黄金打造的。”

　　　　听到贡嘎清玉说这个佛像竟然真的都是用金子打造的，胡坤倒吸了一口气，难道拉达克真的这么富有吗，可是我这几天在拉达克境内转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都是很贫穷的啊。在心里胡坤充满了疑问。

　　　　看胡坤的表情贡嘎清玉便知道胡坤想歪了，“这是我们拉达克人用了将近五百年的时间才打造出来的，每一年都有人向这里捐献金银，而寺庙都会把这些黄金等收藏起来，他们一直收藏了将近五百年从攒够了打造一个金身佛像所需的黄金。之后我爷爷的爷爷的……”贡嘎清玉显然一时间也算不出来时自己的第多少代祖宗，“哎呀，就是当时的国王亲自派人去找了最好的鲁巴的匠师亲自打造的，鲁巴人可是我们整个藏地打造塑像工艺最好的，不过他们明明会打造比这个更好的塑像去但是他们却不给我们弄。”说道这里贡嘎清玉还是略带一点遗憾的，拉达克好不容易积攒了五百年的金银就是想打造一个人最好的塑像，结果最后还没能成功。

　　　　贡嘎清玉说的巴鲁人是在札不让的北面的一个名叫巴鲁的小地方居住的人，藏语中“鲁巴”意为“冶炼人”，而巴鲁人就是整个藏地冶炼技术和金银制造、塑像技术最好的。传说古格王国时期这个地方便是专以精于冶炼与金银器制造而闻名，当年阿里三围以托林寺为主寺的下属24座寺院的金属佛像与法，都由鲁巴铸造。据说鲁巴铸造的佛像用金、银、铜等不同的原料合炼而成，工艺清湛，通体全无接缝如自然形成，其价值甚至超过了纯金佛像。其中，最为神奇的还有一种名叫“古格银眼”的铜像，只有巴鲁人才能制作，更是被视为佛像中的精品、因为极少流传于世，所以尤为珍奇。

　　　　可以说巴鲁人在自造塑像的技术上已经达到了一种神乎其神的境地了。

　　　　不过对已拉达克人来说很可惜的就是巴鲁人是生活在自己老对手那里的，而这也是巴鲁人不愿意为那迦寺铸造最好的金身塑像的原因。

　　　　巴鲁人居住的巴鲁地区正好处在古格王国的势力范围，而古格王国却又和拉达克王国素来不和。

　　　　严格来说古格王国和拉达克王国属于同出一族的关系，他们都是当年贝考之子吉德尼玛衮的后代。

　　　　公元842年，吐蕃最后一代赞普朗达玛因内部矛盾激化被弑，其两个王妃在王族和外族的支持下各为其子争夺王位，使王室分裂为二，不相统属。至朗达玛孙子一代因爆发平民和奴隶起义，两王室分别遭到打击，朗达玛次子奥松之子贝考赞于公元895年被奴隶军首领诛于娘若香堡（现在的西藏江孜），贝考之子吉德尼玛衮逃至羊同的扎布让（现在的西藏札达县），娶羊同地方官之女没卢氏为妻，生三子，等到他的三个儿子长大成人后，他以形象为标志，进行了具有历史意义的分封：长子日巴衮占据磨域（又作芒域、列城。），以今克什米尔的列城为中心，后成为拉达克之首领；次子扎西德衮占据普兰，以普兰为中心，成为当地的首领；三子德祖衮占据扎布让，继承其父的事业，以札达为中心，成为古格的首领。三个王国分别被成为是普兰王国、古格王国和拉达克王国，普兰被称为云彩汇集的地方，古格（扎布让，今札达）被称为云彩弯弯的地方，磨域（拉达克——日上）被称为云彩最高的地方。从此，吐蕃原来辖属的大小羊同地区逐改称为“纳里速古鲁孙”（意为阿里三围或阿里三部）。　这便是整个俄力思地区最初的势力划分的由来。

　　　　只不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的吉德尼玛衮的三个儿子也不能再向以前那样同心同力了，三个国家开始出现了裂痕，乃至最后直接爆发了战争。吉德尼玛衮的二儿子建立的普兰王国便是在战争之中被自己的弟弟建立的古格王国给灭掉的。

　　　　普兰王国灭亡之后古格和拉达克之间的仇恨也是越加的强烈，拉达克一直指责古格不应该不顾兄弟之情灭掉普兰，而一直以来兵强马壮的古格王国却野心不小他们希望能够重新实现阿里三围地区的统一，当然这个统一只能由古格王国来执行。

　　　　只可惜拉达克王国的实力虽然比不上古格王国但是也没有相差太多，所以古格王国的统一的梦想就此被搁置了，从那之后便是古格和拉达克连个昔日的兄弟之邦相互对峙了数百年了。一直到现在两个王国之间也是敌视甚深。如果历史不发生改变的话他们两个国家是永远不可能和好了，因为历史上拉达克王国在明朝末年的时候趁着古格内乱之际直接出兵灭亡了古格王国。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两个国家这么敌视，那么作为古格臣民的巴鲁人当然不会替拉达克人铸造最好的金身塑像了。大约两百年前当时的拉达克王为了让自己国家能够有一个最好的塑像所以才会放下面子来古格求助的。而古格当时的国王也认为自己要是直接拒绝了显得自己多么没气度，所以也就答应了拉达克让自己国家的巴鲁人去替拉达克铸造塑像。只不过虽然答应了拉达克但是古格国王私下里却命令巴鲁人不得将最好的铸造技术拿出来，所以最后最后拉达克成型的这个金身塑像虽然也是精美品，但是却不是整个俄力思最好的。而这也一直都是拉达克人心中的一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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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大明需要适当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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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完贡嘎清玉说的有关这个塑像的事情之后胡坤也有点同情拉达克人的，但是同时在心里胡坤还是认为拉达克人的这种做法十分的不智。

　　　　拉达克是像大明一样富有吗？不是。如果拉达克向大明一样富有那么他即便是再造一个这样的塑像也没有什么，顶多有人会说两句而已。但是拉达克恰恰相反，他不但没有大明那样富有，事实上拉达克还是极其的贫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把这些珍贵的黄金拿出来建设国家却反而在大山之上用那么多的黄金塑造了一个佛像。一个佛像能够有什么用？是能够让你风调雨顺、还是兵强马壮亦或是国富民康，都不能，它只能造成浪费。

　　　　不过虽然在心里对拉达克的这种做法极其的不赞同但是胡坤也不能直接指责人家，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虽然拉达克是大明在俄力思军民元帅府的属国之一，但是当初大明就承诺过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干涉属国的内政的，所以不管是从哪里来说胡坤都没法去指责人家。

　　　　继续往里面参观，胡坤看着装饰精美的古寺，心里就想这里这么多的宝贝就被人来把它们偷走了。胡坤哪里知道不是没人来偷过东西，而是那些凡是来这里偷东西的人自从踏进这里就再也没有出去过，时间长了在界内那迦寺的威名也就传播开了。要想来这里撒野向搞定这里的武僧再说吧。

　　　　穿过重重的院落，胡坤两人来到了那迦寺的后院，这里只有一个山崖，同时也是那迦寺的面壁崖，平时寺内有人犯了错了都会被打发到这里来面壁思过。

　　　　走到山崖的尽头，胡坤再一次被震惊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飞天的浮雕。

　　　　在面壁崖的前面首先是一个山谷，山谷深不见底探下头去只能看见里面漂浮着的层层的云雾，而在山谷的对面连着的是一个远远比这里还要高的山壁，山壁斗直矗立，上面不见一棵花木、一颗突出的山石，笔直而光滑。

　　　　而让胡坤震惊的便是这个山壁，因为胡坤在对面的山壁上看到了一幅巨大的刻在其中的浮雕。浮雕是一副万佛朝宗的画面，在浮雕的正中央是一个光芒万丈的佛祖，而在他的四周无数的佛陀围坐在一旁一脸虔诚的望着中央。一排一排不断的向外延伸，它似乎想要把人的精神吸进其中。

　　　　“恩呢？”胡坤赶紧晃了晃脑袋，刚才盯着那个浮雕看了一会胡坤只觉得似乎自己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之中一样，而在深渊的中央似乎有一个东西一直吸引着自己不听的陷下去。拍了拍脑袋，胡坤暗叫一声“好险，看来这些整天装神弄鬼的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可不能着了他们的道了。”

　　　　欣赏完这个浮雕之后胡坤不听的感叹拉达克里面还是有能人的，就那个浮雕就是非有神鬼莫测只能弄不出来。先不说浮雕的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山谷，而上面也是遥遥不见顶的山峰，想要凭空出现在这个半空中刻下一个这么大的浮雕几乎是不可能的。要不是事实摆在自己眼前，胡坤根本就不会相信有人能够达到这样的本事。

　　　　而那个很有问题的浮雕，胡坤也感觉一定是一个不管是在雕刻上还是在装神弄鬼上面都是一个大师级的人物才弄得出来。

　　　　游览完了那迦寺胡坤便和贡嘎清玉下了山，他们来山上主要就是为了看一下百年古寺那迦寺，现在心愿已了再留在这里也没多大用处，难道现在不下去还要继续往上爬看风景啊，胡坤自认自己可没有这么高雅的爱好。自己一个粗人，做不来杜甫那样的登山有感。

　　　　从山上下来，两人最后又到了拉曲河游览了一下之后便回城了，基本上列城附近值得胡坤一看的已经都看过了。

　　　　在送走了贡嘎清玉之后胡坤回到了贡嘎清杰这个国王为自己准备的府邸里，把看房间里没人之后胡坤慢慢的从衣袋里拿出来了今天石开山交给他的那个东西。

　　　　是个纸条，胡坤慢慢伸展开来，映目的是一行小字：今晚夜半时分将军府相见。最后署名的确实锦衣卫三个字。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胡坤怎么也没有想到石开山竟然是锦衣卫的人，天啊，实在是不敢让人相信。在整个拉达克王国都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石开山竟然是锦衣卫的人，什么时候锦衣卫这么厉害了，竟然在这么一个偏远的小国都有着自己的探子。

　　　　用过晚膳之后胡坤一直没有休息，他在等石开山的到来，既然石开山是锦衣卫的人，那么在这个时候他找自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随着几声打更的声音传来，夜半渐渐降临。

　　　　“将军，外面有一个人求见，他说是您让他这个时候来的。”正在这时房间里走进来了一位护卫向胡坤禀报道。现在整个府邸里不管是做饭的厨子还是护卫的家丁胡坤都把他们换成自己自己军队里的明军，自己人用着既好用又放心。

　　　　“看清楚对方长什么样了吗？”

　　　　“看清楚了，那个人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人很老但是眼睛却很有神，而且他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

　　　　看来就是石开山了，胡坤心里想着，“你带他进来，记得不可让其他人看到。”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是刚才的那个人领着一位老者进了房间，在灯光下看清楚老者的样子赫然便是“中石商铺”的石开山。

　　　　等刚刚领着石开山近来的那人出去之后石开山走到胡坤面前说道：“臣锦衣卫小旗官见过将军。”

　　　　“锦衣卫，你真的是锦衣卫的人？”胡坤还是不敢确定的说道，说着便看着石开山希望对方能够拿出让自己信服的证据来。

　　　　早就料到了胡坤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石开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包，打开之后拿出了一个印章还有一封朝廷签发的任命文书交给了胡坤，“将军请看这个。”

　　　　结果印章和任命文书，胡坤认真的看了起来，这可得看准了要是出了差错可就不好了。先看印章，胡坤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错，自己以前军中就有锦衣卫的人在那里监军自己看过他们的印章是什么样子的，当时由于对方是锦衣卫的自己还特意的留了一下心。现在石开山拿出来的印章和自己以前见到过的除了名字之外其余的在图案、造型、质地上都一模一样。锦衣卫的印章材料用的都是中等的玉石，不算好也不算差。用的太差的材料的话凸显不出来锦衣卫的身份，而用太好的材料的话锦衣卫又是一笔很大的花销，现在锦衣卫生活困难还是能省就省了。

　　　　确认印章无误之后胡坤有打开了那封任命文书，上面写的是兹任命石开山为锦衣卫拉达克分布小旗，全权负责锦衣卫在拉达克的一切活动。在下面有着朝廷的印章，错不了。

　　　　把东西坏给石开山，胡坤说的：“老先生实在是抱歉，你也知道你的身份让我也草摔不得啊。”

　　　　“理解，理解。”石开山让就笑着毫不在意说的。

　　　　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了那么接下来就要确定对方来找自己的目的了，他总不会是来找自己聊天的吧，锦衣卫的人还没有无聊的这种地步呢，“不知你今日找我所谓何事？”

　　　　石开山再一次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胡坤，“将军请看一下这个。”

　　　　胡坤接过来打开一看，“乖乖，”全是藏语胡坤一句也看不懂，“还是你说给我听吧。”

　　　　石开山似乎想起来了胡坤还不会藏语呢，于是就把信上的内容说了一遍。

　　　　信是古格国丞相写给俄力思军民元帅府大元帅斯托贾的，信的主要内容都是两人叙旧的一些话语，但是在信的最后信中却提到了大明嘉峪关参将胡坤。

　　　　接着石开山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包药，然后找到了一个杯子倒满水之后石开山从那一小包药里面拨进杯子里面了一点，摇晃一下等搅匀了之后石开山直接把杯子里面的水倒在了地上，只听得“滋滋滋”连续发出声响。

　　　　“毒药？”胡坤头皮发麻的惊呼道，他实在是不明白石开山到底是什么意思，拿出来一包毒药想干什么。

　　　　“对，是毒药将军。这是从第二封古格国丞相寄给大元帅的信，信里面什么都没有写，只有这一包东西，下臣已经试验过了，这确实是毒药，并且还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中毒之后顷刻毙命，”

　　　　石开山越是说的详细胡坤就越是感到头皮发麻：“你是什么意思？说？”

　　　　“将军，现在在俄力思有人想害将你。”石开山石破天惊的说道。

　　　　当天晚上，石开山很晚才离开。

　　　　﹋﹋

　　　　正在胡坤还在列城的时候，远在南疆的袁启文正在繁忙额处理着南疆的事情。当日明军和阿巴拜克的南疆军在乌支根城外决战，但是南疆军出人意料的溃败使得袁启文先前计划的都用不上了。

　　　　当时在胡坤去继续追击阿巴拜克的时候袁启文下令李端澄领兵三万抓捕南疆军里面的逃兵。这些人逃回去说不定将来就对大明是一个威胁所以还不如现在就把他么你全都抓住呢。

　　　　得到命令之后李端澄兵分十路，每一路刚好三千人。南疆军溃败之后很那聚拢起来人数较多的军队，因此李端澄的每一路三千人还是很可行的。并且这样也可以多路出击尽可能多的抓一些逃兵。

　　　　李端澄的兵分多路的效果很好，当天便有超过一万人的南疆军的溃兵被抓了起来。第二天李端澄下令扩大了搜索的范围，第二天又抓回来了四千多人成果也算丰富。第三天继续扩大范围，不过抓到的溃兵的人数也越老越少了。这也是正常现象，溃兵本来就那么多肯定是越抓越少啊。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整个抓捕行动行动一共持续了十天的时间，十天的时间里在乌支根方圆数百里的范围之内李端澄一共抓到了三万七千多的溃兵。算上被抓住的，跟上阿巴拜克逃跑的，大约还剩下八千人左右的溃兵还没有影子，估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