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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统天下(沐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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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战役不仅恢复了皖南军事要地太平县,也使汉军龟缩于武汉不敢再犯。论功行赏常遇春功劳最大。朱元璋夸赞他说:“当百万众,摧锋陷坚,莫如副将军。”
除了这两次战役之外,常遇春在占领北平之后曾经多次深入草原千里长距离奔袭北元,北元皇帝逃到哪里那边奔袭到哪里,可谓是打的北元犹如丧家之犬。
不过很可惜天纵英才,正是常遇春达到人生顶峰的时候他却病死于军中,当时他才刚刚四十岁,他的死可谓是明初最遗憾的一件事,假若当时常遇春没有死在北伐的途中,说不定鞑靼和瓦剌早就被常遇春消灭与草原了。
常遇春自从1355年追随朱元璋,参加采石矶渡江战役,到1369年夺取元上都开平,暴卒于柳河川为止,十四年戎马生涯,转战南北,可以说无役不从,战无不胜。常遇春“为人沉鸷果敢”,被誉为当时的天下奇男子。他曾自负地说:“我率十万人便可横行天下”,军中送他一个绰号叫“常十万”。他不仅有勇,而且也有智谋,常常以智取胜。或者设伏,使用疑兵;或者声东击西,出敌不备。
当年常遇春逝世消息由信使用最快速度于七月二十三日上午送达应天,朱元璋闻讯惊倒于龙椅上,对于遇春之死极为悲恸,并怕遇春之妻蓝氏接受不了,次日一早,马皇后就到遇春家且一直陪伴蓝氏。
次日。朱元璋也未上朝,召来刘基、李善长、宋濂等人商量安排常遇春后事,提出按宋太宗为韩王赵普的治丧礼仪来为遇春治丧。
朱元璋追封常遇春为翊运推诚,宣德靖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太保中书右丞相,追封开平王,谥曰忠武。配享太庙。朱元璋给常遇春最高荣誉。古至明代,谥忠武的,只有唐朝尉迟恭、宋朝岳飞。常遇春是第三个。朱元璋还赋诗一首,表露其对常遇春逝世的极度悲哀。“朕有千行生铁汁,平生不为儿女泣。忽闻昨日常公薨,泪洒乾坤草木湿。” 此后朱元璋令宫廷画师为常遇春绘制身穿龙袍的全身像。自此开平王常遇春便永远长眠于钟山之上,永远的休息了。
常遇春能够让猜忌心甚重的朱厚照甘心为其绘制身穿龙袍的全身像,恐怕他也是几千年来唯一一个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人了。
常遇春不但一生功劳甚大,为明朝的建立作出了不可或缺的贡献,并且也是朱厚照最崇拜的一位将领,所以猛地一听马文升说袁启文竟然有成为另一个常遇春的可能才会万分惊讶。
作为一个和西楚霸王项羽齐名的将领,你通过想象一下一支有着西楚霸王项羽的军队和一支没有西楚霸王项羽的军队之间的差别便可以知道常遇春倒地有多厉害。可以说如果袁启文真的能够成为另一个常遇春的话即便是十万大军都不换。
马文升早就知道朱厚照会心动,因为面对一个常遇春不心动的那都是傻子,“殿下,袁启文现在才三十多岁但是却已经有了几分开平王的几分影子,只要朝廷花大力气培养,并且袁启文不会像开平王那样英年早逝的话,成为下一个开平王也是很有可能的。”
“好,”朱厚照大喜,“得一袁启文胜似十万军啊。”
“第三个呢?”朱厚照继续问道。
“这第三个便是小将嘉峪关参将胡坤了,不过他从军之处受到了特殊照顾没有从普通兵卒做起,这是他的不足,并且他现在还年轻经验不足,谋略也不成熟,所以还需要多加打磨才行,他日此子必定可以威震一方。”
朱厚照和马文升两人渐渐的便聊得兴起了,一直到快要到了傍晚的时候,两人竟然发觉已经坐在这里聊了一个下午了。还有事情要做的马文升匆匆告别,而朱厚照计划的好好出来玩一下的计划也泡汤了,天都晚了也该回去了。
“都怪你,一说就说了一下午,现在又要回去了。”在一旁杨紫嫣不停的向朱厚照抱怨道,现在已经不同往日了,以前杨紫嫣仅仅是作为杨延和的女儿还不是现在的太子妃,那个时候他还是比较自由的,想出来便可以出来,哪像现在进了皇宫了,自由也受到了很多的限制。在宫里任何一个人出宫都需要事先请示并且还要记录在案,更不要说是像杨紫嫣这样的太子妃了,没有孝宗、张氏或者朱厚照的实现准许根本就出不来。
今天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得以出来玩一天,结果还把时间全都浪费在了这里了。
“好了妹妹,”看杨紫嫣又抱怨了起来一旁的冬雪赶忙劝道:“这回不行还有下次吗,是吧殿下?”说完还赶紧向朱厚照眨眨眼睛。
“哦, 对,还有下次。嫣儿你放心,下次我一定好好的领着你出来玩玩。”朱厚照说的是信誓旦旦的,杨紫嫣看他诚恳的样子便信了,“好,那你下一次一定要陪我出来玩一回。”
﹋﹋
悦来酒楼的伙计谭浩在天黑了之后也下工了,今天刚刚得到木拓一千两银子奖赏的谭浩心情大好,走起路来便也是不自觉的有点飘飘然了。
谭浩工作的这一家悦来酒楼距离谭浩家里很近,一般只需要穿过几条街便可以到家里了,但是今天为了帮卧病在床的母亲抓药于是便绕的稍微远了一点,回去的时候为了赶时间谭浩便直接从一条偏远的胡同里饶了回去。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一回便是让谭浩遇见了抢劫的了。
“小耗子,你走的还挺快的啊?”谭浩面前,三个穿着流里流气的地痞无赖戏谑的看着面前的谭浩,就好像是老虎看见了受伤害怕的绵羊一样,当然在他们三个眼里谭浩的确是和待宰的绵羊没什么区别。
“你,你们三个要做什么?”惊恐的谭浩已经说话都开始颤抖了,这三个人他都认识,就是他们这一片的三个地痞无赖,经常干一些抢劫还有敲诈的勾当,以前谭浩也遇见过他们几次,不过那时候谭浩比较穷什么也没什么值得敲诈的东西所以三人也就没有为难他,而谭浩呢虽然伶牙俐齿的但是无奈体格不是健硕形的,并且谭浩家里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母亲需要自己照顾,所以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谭浩也从来没有管过闲事,但是谭浩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今天找上了自己。
“做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哥哥我进来手头缺点银子,所以就找你来借一点了。”三人之中穿着最好长得最是壮硕的那人说道。
“牛老大,牛老大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酒楼里面的打杂的每个月的工钱也不多,并且我家里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母亲需要我老照顾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多余的银子,要不,要不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看着牛老大谭浩不断低头哈腰谄媚的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尊严很重要,但是对于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来说连活都活不下去了还要那个尊严干什么?
“啪”的一声,牛老大直接伸出右手在谭浩脸上打出了响亮的一巴掌,接着便是破口大骂到:“小耗子,你还跟在爷的面前撒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是,牛老大”,一看牛老大发怒了,谭浩大急,“牛老大你看我的情况您也都知道,我真的没有银子啊,牛老大是什么人我谭浩能不知道吗,那时最仗义的了,要不是有牛老大您我们这里的人早就被其他几条街上的人给欺负的不成样了。我以前最佩服的便是牛老大这样的人了,所以要是有银子的的话我还能忘了您不是?”
“啪”的一声,牛老大又是给了谭浩一巴掌,“好你个死耗子,睁眼说瞎话不是,还口口声声说忘不了我,爷我问你,你那一千两银子呢?哪去了?”
“一千两银子?什么一千两银子?”谭浩装傻充愣道:“牛老大我谭浩那里会有一千两银子啊,要是有的话我老娘的病还会治不好吗,是不是,要是有一千两银子了我也不会还住在这里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老二,老三,给我往死里打。”
“是,老大。”在牛老大一旁的两个人一听便开始双眼冒光,这走人的勾当可是他俩的最爱了,特别是看着对方哭号着求饶的样子最能让两人满足了。
“啪”……“啪”……两人双手相握发出一阵阵响,然后狞笑着走向了脸色剧变的谭浩。
“让你说谎,让你说谎?”两人走到谭浩面前直接一人一脚便把谈耗给踹到了地上,接着两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个朝着他的下半身一个朝着他的上半身便踹了起来。
“老三,你别整出人命了。”
特别是那个老三,有时候竟然直接往谭浩的头上和脖子上面踹,幸亏牛老大说了他几句要不然谭浩可就惨了。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真的没有啊,牛老大我真的没有啊?”躺在地上的谭浩不停的求饶,但是三人却像没有听到一样。
“啪”谭浩手中的药直接掉在了地上,老二和老三看见了直接上去把药给踹的到处都是。
“不要睬,不要睬。”谭浩想要去用身子盖住自己为母亲包的药,但是他越是这样那个踹他的老二和老三却越是用劲。
“好了,停。”站在一旁的牛老大看谭浩被打的差不多了便让自己两位手下停了下来,走到谭浩身边牛老大伸手把谭浩提了起来,“你说还是不说?”
“牛老大,我真的没有啊,你让我怎么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谭浩害怕的说道。
“看起来你还是嘴硬啊,我来问你你今天得到的那一千两奖赏呢,哪里去了?”
牛老大刚一说完谭浩便心里一惊,同时心也停到了谷底,自己今天刚刚的来一千两银子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自己在天黑的时候刚刚从东家那里得到了一千两的将近,这才多长时间就被牛老大给知道了。悦来酒楼是高档酒楼不可能和牛老大这样的地痞流氓打交道,按说他是不应该知道了,因为当时除了自己还有和自己一同获得了一千两奖金的几位师傅之外没有人知道了。要是这事传开那也最起码等到明天了,今天牛老大他们不可能知道的。
不过虽然牛老大知道了但是谭浩也不打算承认,要是认了自己的一千两绝对一两都别想留下,到时候不但母亲的病没找落,就是自己的理想也没法完成了。
“没有啊。牛老大,你听说说的,我哪里有一千两的将近啊,肯定是告诉你消息的那人骗你的?不行您去问问我的那几个朋友,你问他们看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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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歇斯底里般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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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谭浩还不自觉的抱住了双胸,只是他的这一举动却引起了牛老大的怀疑,“你怀里面藏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谭浩连忙否认,但是谭浩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刚接近二十岁的年轻人,在这个应对抢劫方面见识少没什么经验,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便开始眼神躲闪了起来。
牛老大是何等人,在这几条街上纵横了十几年的老手了,什么人他没有见过,所以一看谭浩的眼神便知道谭浩在说谎了,“哦,我知道了,你把银子藏到怀里面去了。”说完牛老大招呼来自己两个手下让他们两个把谈耗控制起来然后自己便开始搜起了谭浩的身。
刚刚把手伸进谭浩的怀里,牛老大便感觉有东西,拿出来之后一看正好是几张银票,然后大喜的牛老大继续伸进去摸了起来。
“啪”谭浩又是挨了一巴掌,本来已经肿的老高的右脸更加高了,“明明藏在怀里你竟敢说没有?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拿着刚刚从谭浩怀里搜出来的十张银票,牛老大照着谭浩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寒冷的晚风吹进了本来就已经很是湿潮胡同,趁着不是特别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在这条胡同的墙角处瘫坐着一个正在哭泣的人,这个人便正是谭浩。虽然最后他一直抱住牛老大的腿祈求牛老大不要把他的银子拿走,最起码也要给他剩一点,但是不管他如何哭求,牛老大却都不管不顾,在用力的踢了谭浩几下挣脱了谭浩之后牛老大便哈哈大笑着带着自己的两个手下离开了,最后一两银子一没有给谭浩留下。
牛老大他们三人离开了之后谈耗一直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他想了很多,想起了自己已经逝去的父亲,想起了小时候在父亲身边的时候有这父亲保护着自己,从来没人敢欺负自己,后来自己慢慢大了,但是父亲却意外的离开了自己。
没了父亲之后谭浩才真正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以前欠自己家里钱的几个人总是像瘟神一样躲着自己。几个亲戚开始的时候还对自己很好,但是等到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已经卖完了之后他们便再也不见自己和母亲了。
那个时候谭浩知道自己被骗了,他被自己的几个亲戚骗了,后来他打听到自己的几个亲戚竟然和几个当铺的人合伙唆使自己卖家里的东西,每次自己去对方都会把价压的特别低,少不更事的自己却总是在亲戚的唆使之下稀里糊涂的把家里的东西给卖完了,当时自己还觉得自己赚了呢。后来才是道自己是多么的可悲。
没了家当没了来源,土地也卖了,只剩下了自己和相依为命的母亲,那时候自己十二岁。为了生活母亲靠给别人洗衣服做些杂活来补贴家用,而自己也得整天在一家小酒楼里当伙计,那段时间让谭浩明白了很多,在酒楼里他听到了很多事,已经开始明白事理了。渐渐的谭浩也变得圆滑了,并且还特别的改掉了自己孤僻的性格学会了怎么和别人打交道,怎么和别人快速的成为好朋友。怎么取得别人的信任。从那之后无论到了那里谭浩总能够很快的便可以和对方打成一气。
半年后谭浩的母亲在给别人洗衣服的时候被人讹诈,一气之下便卧床不起了,而生活的重担便一下子压在了还不到十三岁的谭浩身上。已经明白了事理的谭浩知道靠着在酒楼当伙计不是一个可以干的长远的行当,因为这个工作待遇低并且还对人没什么要求,基本上什么人都能干,而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东家赶走了。
谭浩意识到自己需要找一个正经一点、可以干的长久的行当,于是谭浩成了一家铁器铺的学徒,每一天给铁器铺的大师傅打打下手然后趁着机会在学上呢个一招半式的。在那里干了两年,谭浩学到了很多,并且靠着过人的天赋谭浩总是能够打造出来比别人更加精细的东西,但是即便是这样在铁器铺呆了两年之后谭浩还是离开了那里,因为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继续呆在那里了。
干铁匠不是一般人干得了的,这个不但需要有恒心、有毅力,能够耐得住苦,耐得住高温,还得有一个强壮的身体。
谭浩有恒心、有毅力不怕吃苦,但是他却没有一个好的身体。贫寒的家境使得谭浩略显瘦弱,每一次抡起来几十斤重的大铁锤没几下谭浩便会感觉到吃力了,而两年下来谭浩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差了,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在劳重的劳力之下变得越来越差了,如果谭浩有银子调养一下身体的话说不定还能够把身体调养好,甚至是变得强壮起来;但是谭浩没有银子,他不但需要自己生活他还需要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一丝多余的银子来调养一下自己的身子骨。两年下来谭浩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在这样下去说不定自己就要累垮了,到时候不但自己没法办,就是自己的母亲也没人照顾。
所以谭浩毅然的辞去了铁器铺的工作来到了一间木器店来当学徒,这个年代只有手艺人才能够不失业,而手艺人里面入行的门槛较低并且待遇也好的就是木匠了。所以辞去铁器铺的工作之后谭浩求到了一个制作木器的老师傅跟着他学习木器。
在木器店里边谭浩学了整整三年,老师傅的手艺他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但是谭浩的生活依旧还是那样,过的紧巴巴的,因为没有人来找他打木器。大家都看他年轻不信任他,并且在谭浩搞砸了两个人交代的活计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来找谭浩打造木器了。
没人来找他,谭浩便没了工作,没了工作谭浩便没了收入来源。这个时候又恰逢谭浩的母亲病情加重需要更多更加好的的药物续命,而几乎没有收入来源的谭浩哪里付得起药费。但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却又不得不管,所以谭浩只能向自己的师父借钱。
就在去年年末的时候他在外面看到了悦来酒楼的招工的告示,悦来酒楼作为京城最大档次最高的酒楼他的待遇自然是最好的了。光是上面标示的每一个月的月钱便是五两银子,可以说这个待遇是相当的高了。一月五两,一年下来便是六十两银子,在明代普通人之中一般生活稍微差一点的家庭一年的收入也就是在二三十两银子左右,而一般一年能够收入五十两以上的都是家境稍微好一点的家庭了。
按照悦来酒楼的待遇一年光是收入便可以达到六十两银子,足以让一家之人过上相当好的日子了。所以在看到这个告示之后谭浩便心动了,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谭浩绝觉得自己现在虽然木匠的工艺学到了,但是由于年纪的原因一直也是没什么收入,这样还不如自己先找这个工作干着呢。并且待遇还这么好,所以决定之后谭浩给自己的师父说了一声便离开了木器店然后便来到了悦来酒楼应聘了。
待遇好,自然争抢的人也多了,悦来酒楼只是招聘几个打杂的,但是前来应聘的人却不下千人,最后靠着自己这些年来艰辛的生活锻炼出来的成熟还有自己曾经干过这一行的经验,谭浩成功的留在了悦来酒楼。
从去年到现在谭浩已经在悦来酒楼工作了大半年了,虽说生活还是很清苦,但是靠着悦来酒楼超高的待遇,谭浩还是能够在为母亲抓来药之后还未自己剩下一点银两,一方面放起来以作不时之需。另一方面谭浩也时不时的花费一点银子制作一下东西来锻炼一下自己的木匠还有以前从铁匠铺学来的手艺。谭浩想着等将来自己有钱了便自己开一个木匠铺或者铁匠铺都行。
如果没有上个月的意外,说不定谭浩现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欲绝。上个月,谭浩的一个叔叔来到了谭浩家里逼谭浩他们交出祖宅,他的那个叔叔以祖宅是祖上传下来的自己和哥哥都是宅子的主人为由想要逼迫谭浩他们把宅子让出来。其实还是谭浩的那个叔叔在外面赌了钱结果欠了人家赌坊很多赌债没法还,所以谭浩的那个叔叔便想到了这个方法,虽然对方也知道这样做不道德,毕竟这个房子是谭浩他们孤儿寡母仅剩的东西了而且在大明家产一般也都是长子继承的,但是如果弄不到手祖宅自己就要倒霉,本着别人倒霉自己不倒霉的原则谭浩的那个叔叔便昧着良心来逼迫谭浩他们把祖宅交给自己。
第一次由于有谭浩在所以他的那个叔叔便没得逞,但是第二天趁着谭浩在悦来酒楼工作的时候他的那个叔叔便又来了,并且还找来了两个帮手。他们到了谭浩家里之后二话不说便开始往外面搬东西,谭浩的母亲便是在那个时候再次被气得顺不过来气直接晕倒了。这下子谭浩的那个叔叔知道自己闯了祸了便赶紧躲起来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而谭浩的母亲则在邻居们请回来的郎中看了看之后倒是醒过来了,但是这一气之下病情却更加恶化了。
这一个月来为了保住自己母亲的命,谭浩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银子了,而母亲的药还只剩下了两天的了,两天之后如果自己还不买药的话自己母亲的药便要停了。这也是谭浩为何今天在得知自己要被奖励一千两之后为那么高兴,因为已经没有了积蓄了他迫切的需要着一千两来为自己母亲看病,这也是为什么他宁愿挨打、宁愿舍弃尊严也不将这一千两交出来的原因了。
但是现在他什么都没了,没了那一千两银子,他便没办法继续为母亲看病,自己的仅剩的亲人和自己的理想都将随着这一千两而离自己远去。
谭浩在这一刻心死了。
小人物很少反抗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反抗,只不过生活的重担压的他们已经把所有反抗的勇气全都压在了心里而已。但是当有一天他们心死了,那么在他们心死的那一刻,一直以来自己当做压制自己那反抗的勇气的借口也就再也不存才了。这一刻,小人物也将反抗,并且还是歇斯底里的反抗,是能够震惊所有人的反抗。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再也流不下来眼泪的谭浩哆嗦着站起身来慢慢的走了,寒冷的月光衬托着他落寞的背影。
﹋﹋
“咯吱”,厚厚的门板被推开了。
“是小浩吗?”很快里面传来一声憔悴的声音,紧着着便是几声连续的咳凑。“咳咳咳”“”咳咳咳
“母亲是我回来了。”谭浩应答一声便赶紧进了屋里,走进去曾经挂满了装饰的墙壁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墙面上的几只壁虎在爬来爬去而在墙角几张蜘蛛网被从门口吹进来的风吹得想要破碎。
屋子里只有两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熬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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