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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银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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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义恒’钱庄是傅家的产业,”吴杰在一旁说道,“现在掌柜的姓牛,名敬业,是他们家的外姓。‘信义恒’是属于联号经营的钱庄。”
“傅家的产业?这个傅氏家族在江西很有名吗?”杨朔铭问道。
“相传这傅家是明朝大将傅友德的后裔,”吴杰微微一笑,说道,“傅家的产业主要是地产农业收益、商业店铺收租和他们自己的商贸运营收益以及与他人合股的买卖收益。傅家的田产主要集在赣省北部,总共大约有一万三四千顷,比较集的是在鄱阳湖和九江附近。主要种植水稻,棉花和油菜。傅氏家族的主要收入来自商业,包括在南昌城、九江城租借区的商铺总计有三十多处,在九江长江港还有一处码头和三处仓库,在景德镇还有一家瓷窑厂。除了信义恒钱庄,傅家入股的还有黄庆仁栈药店,此外还经营一些赌场、当铺和酒楼,象比较有名的是南昌的狮子楼酒家和裕丰当铺。他们还入股徽商的蚕丝、茶叶贸易,以及两淮私盐、苏绣丝绸和票号业务。在赣南地区,傅家还有茶山、果园十几处,主要分布在赣州的龙南、定南和武夷山,他们也入股矿业,在赣州、吉安和萍乡都有私矿,主要是煤矿,其余为少量的金银矿。傅家在上海还有一家贸易公司,经营包括走私在内的各种货物贸易,在南昌有裕泰、恒泰、祥泰三个大贸易行,还有一家运输社专门负责两下里联系。傅家在江西经营多年,算得上是富可敌国了。”
听了吴杰的介绍,杨朔铭点了点头,对门房说道:“替我给来人回个话,就说我谨候牛掌柜台驾。”
门房答应了一声,刚想要转身离开,杨朔铭想了想,又叫住了他。
杨朔铭取过刚才他试射过的“五十响连珠盒子炮”战斗手枪,将枪托、护木等附件拆下来装好,连同两个装满子弹的弹匣一起递给了门房。
“把这支枪找个盒子好好包一下,给来人让他捎回去,就说是我的回礼。”
门房接过枪转身离开了,吴杰明白了杨朔铭的用意,不由得微笑了起来。
“那位牛掌柜看你给他送这样一支枪,不吓一大跳才怪。”赵霞笑道。
“不会的,他们开钱庄的,护卫是少不了的。”吴杰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傅家自己就有镖局,专门负责保安一项,人数也有数百人,而且用的都是水连珠和毛瑟等快枪。”
“对了,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赵霞象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向杨朔铭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外面传说的那个微服私访的赣西镇守使?”
杨朔铭让她问得一愣。
“为什么这么问?”他反问道。
此时的杨朔铭,想到了藏在自己家的“赣西镇守使”的委任状和印信,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内心却暗暗警惕起来。
“你没听说?最近外面关于你的传言可是挺多的。”赵霞没有觉察出杨朔铭的心理活动,而是偏了偏头,继续说道,“不过,我可是觉得你挺象的。”她看着杨朔铭,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不光是我,我爹也觉得你很象。”
“我哪里象?”杨朔铭有些尴尬地问道。
“开矿,建厂,制药,办学,修水利,平匪患,通商路,无一不是利国利民之举。”吴杰笑了笑,说道,“非凡人所能为也。”他转头看了赵霞一眼,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以前我没有往这方面想,经赵小姐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差不多呢。”
“不错,果真如此的话,他袁项城还算是有点儿识人之明。”史选侯也在一旁正色说道。
听着大伙儿越说越贴边,杨朔铭不由得暗暗好笑,他刚想说点什么,黄韵芝却在一旁冷不防的说了一句让他根本想不到的话。
“大家猜得不错,我们当家的,就是‘赣西镇守使’。”黄韵芝看了看大家,微笑着说道,“以前瞒着大家很久了,现在说出来已经不打紧了。”
“噢?真的啊?韵芝?”赵霞跑到了黄韵芝的身边,高兴地摇着她的手,“你是怎么现的?”
“他病重的那一次,我收拾他的随身物品,现了他的委任状和大印。”黄韵芝用企盼的目光望着杨朔铭,平静地说道,“现在这两样东西就在家里放着呢。”
“太好了!”赵霞兴奋地说道,“好啊,怪不得你要死要活的非想要嫁给他,原来早就……”
“其实他是不是这个镇守使都没有关系,我看重的是他这个人。”黄韵芝可能是想起了往事,眼角不由得湿润起来。
“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不早点儿公开身份?”赵霞笑着问道,“故意引我们韵芝上钩是吧?”
“路上几次遇到追杀,身边的人都遇难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杨朔铭看了看大家,苦笑了一声,只好顺着黄韵芝的话编起故事来,“为了不连累别人,所以才瞒过了身份。好在现在已经不要紧了。”
“太好了!我要马上回去告诉我爹!”赵霞激动地说道。
“怪不得你对军事政情如此的熟悉,”史选侯也显得有些激动,“我们总算没有跟错人。”
“希望能从此和大伙儿一起,做一番顶天立地的事业出来。”杨朔铭看着众人,抱拳正色说道,“拜托诸位了!”
地下靶场内瞬间静了下来,紧接着便是掌声雷动。
回到了家里,当屋子里只剩下杨朔铭和黄韵芝两个人的时候,杨朔铭看着黄韵芝,突然问道:“那些说我是赣西镇守使的传言,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是。”黄韵芝垂下了头,轻声答道。
“看样子我还真小看你了。”杨朔铭看到她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拉过了她,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为什么这么做?”杨朔铭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就是想尝尝,‘悔教夫婿觅封侯’是什么样的滋味。”看到丈夫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黄韵芝大胆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从我看到你办的这些事起,我就知道,你将来绝对不会只呆在这里。”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激动起来,“我觉得,咱们这个暮气沉沉的国家,只有多几个你这样的人,才有希望!所以我要帮你!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来帮你!哪怕是牺牲我自己,我也情愿!”
杨朔铭有些惊讶地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的黄韵芝,因为自两人认识以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这么激动。
此时的她,仿佛一位“五四”时期的女学生,在街头向人群悲愤地倾诉。
“我说,帮我可以,但千万不要牺牲自己。”听到她的话说得如此之重,杨朔铭爱怜地搂过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一旦你有个什么闪失,我会受不了的。”他定定地看着她,“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牺牲自己。”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无比爱惜之意,大滴大滴的泪珠流淌了下来。
作者注:书的傅氏家族即石桥傅氏,“石桥傅氏因余官山东,回避元乱。大明洪武嗣正统四年(7年)眷余离池花峰作仙池赋以记遇乱之;幸重见天日,近峰十里许,基居十都石桥铺;而石桥傅氏之名,义重于此;厥后居柳江杉木厅里处不记。但余居石桥时,二人须眉半百,五儿皆半长成,遂而前曰:‘观亲侄友德辅佐大明,以渐鼎甲,一名族开北直;干今诏命豫章填攸,其命维新,汝辈转于此邑开族,应所当先。’五儿应曰:‘开族裕后,起见本籍高焉。’遂领命如城,具名正卿,为攸邑户之尊,镇都九甲,为十姓排年之序;本官家立民籍,先氏在此,意然此蒙赵候年兄赏赐‘圣代人瑞’匾额;世世子孙昌盛荣华,遂从此起,后若祠建乘修,永记忽替。”需要说明的是,傅家在江西的这一脉,并不是傅氏家族各大谱系最大的,傅氏家族核心力量是在淮西地区,也就是当年朱元璋起家的地方。

第四十九章 逼供,合作

“好了好了,哦……乖,别哭了。”杨朔铭受不了她带雨梨花的样子,柔声安慰她道,“其实你做得很好,这‘赣西镇守使’好歹也算一方诸侯,名头比‘九山王’可是要强多了。”
听了他的话,黄韵芝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痴痴地盯了他一会儿,终于破涕为笑,一场小风波就此平息。
夫妻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杨朔铭要黄韵芝去把“赣西镇守使”的委任状和印信拿过来,黄韵芝答应着起身,打开了柜子。杨朔铭看着她的背影,心突然电光火石般的一闪。
此时的他,已经想明白了,黄韵芝为什么会那么做,和有刚才那样激愤的表现了。
真***是笨得够可以的啊!白和她睡了这么长的时间!连这点事都想不到!杨朔铭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杨朔铭清楚地知道,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可不象后世的孩子们那样柔顺。在这个新旧思想激烈冲撞融汇的时代,黄韵芝和她的同学们,心都充满了理想和漏点,并且愿意为此而献出生命。
黄韵芝将柜内的暗格打开,取出了“赣西镇守使”委任状和印信,来到杨朔铭的身边,交给了他,杨朔铭打开了印匣,看了看那方玉印,接着又打开委任状看了看,赫然现自己的名字已经填在了上面,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抬眼看着黄韵芝。
“你倒是早就想到了。”杨朔铭笑了笑,平静地对她说道,“这件事,你和你们的头儿商量过了吗?”
听了杨朔铭的问话,黄韵芝的身子猛然一震,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她强笑了一声,说道。
“你就别瞒我了。”杨朔铭看到她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不由得又是怜惜又是好笑,伸手揽过了她的纤腰,将她轻轻的放倒在了床上。
往常如果他这么做,她总会情不自禁的抱住他,而这一次,她的身子却仿佛加了钢筋一样,一动也不动,象是在接受惩罚一样,任由他随意摆布。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和象你一样的好女子受到伤害。”杨朔铭的手轻轻的扳过她转到一边的脸,让她的眼睛正视着自己,“苏舜华,周英,陈舜英,她们几个都是你们的姐妹吧?可惜白送了性命。”
在“二次革命”端之际,一些革命党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行动,他们旗下形形色色的暗杀团纷纷登场,这当很多暗杀团都是由女子组成的,专门暗杀军政要员。象苏舜华曾经化装成女学生携带炸弹潜入湖北都督府署,想要刺杀副总统黎元洪,结果事败被杀。周英则是为营救在狱的同伴而牺牲,陈舜英是革命党人钟仲衡的妻子,丈夫因起事未成被捕杀,她为了给丈夫报仇,投入到女子暗杀团当,前去行刺黎元洪,结果却和苏舜华一样,白白牺牲了自己,根本没有伤到黎元洪一根汗毛。
“她们都是好样儿的。”黄韵芝泪光盈盈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可惜我没有她们那样的勇气。”她转过头,握住了他的手,“现在,我更舍不得你了,还有咱们的孩子……”
看到她终于招供了,杨朔铭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问道:“你参加的是哪个团?多长时间了?”
“女子铁血青年团,大学时候偷着加入的。”黄韵芝说道,“不过,因为我胆子小,所以一般不参加正式的行动,只负责打探和传递消息。”
“我看你的胆子一点儿也不小。”杨朔铭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笑道,“你在这委任状上写我的名字,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你们的头儿想出来的?”
“是我自己的主意。”她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我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大学都没法上了,整天都和你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和她们联系了。”
“原来是这样。”杨朔铭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的头儿是谁?你见过她没有?”
“见过好多次。”黄韵芝说道,“我光知道她名叫江雪莹,大家一般管她叫江姐。”
听了黄韵芝说出她们那个女子铁血青年团的领的雅号,杨朔铭想起了儿时听到的红岩革命故事,不由得一脸的苦笑。
“你笑什么?”黄韵芝注意到了杨朔铭脸上怪怪的笑容,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她长得好看吗?”杨朔铭赶紧用一个坏笑掩饰原来不自然的表情,“还是就是一个男人婆?”
“江姐才不是男人婆呢。她是那种细高挑的个儿,大大的眼睛,瓜子脸,尤其是走起路来的样子,可好看了。”黄韵芝认真地说道,“我一直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她说话的声音不大,柔声细气的,平日里话也不多,但大伙儿都服她。”
“你要是还有办法和她联系上的话,就联系一下吧。”杨朔铭说道,“我想好好和她谈谈。”
“你想和她谈什么?”黄韵芝这才觉察出刚才自己的回答可能起了某种不良作用,“你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吧?”
“想哪去了你。”杨朔铭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有些好笑地捏了她鼻尖一下,“我是想让她和你的那些姐妹们脱离暗杀的活动,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你说的这个正确的道路是指什么?”黄韵芝追问道。
“从你刚才的描述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天生的组织家、演说家和社会活动家。”杨朔铭正色说道,“她的才能不应该浪费在那些打打杀杀的活动上,走政党的路线比较适合她。”
黄韵芝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心地点了点头,“我这就想办法和她联系。”
杨朔铭直起了身子,伸手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她拂了拂鬓边的丝,顺手取过了报纸递给了他。
杨朔铭打开报纸读了起来,当他的目光落在了报纸头版醒目的大字标题时,面色一点点的凝重了起来。
黄韵芝注意到了杨朔铭脸上表情的变化,她顺着杨朔铭的目光,看到了报纸上登载着的“奥国王储夫妇遇刺”的消息。
“这不是生在欧洲的事吗?怎么了?”黄韵芝看到杨朔铭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立刻问道。
“我这两天忙得都把这事给忘了,”杨朔铭沉声说道,“咱们国很快就要有大麻烦了。从现在起,我们就得抓紧时间了。”
94年7月8日,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宣战。8月日,德国对俄国宣战。8月日,德国对法国宣战。8月4日,德国对比利时宣战,英国对德国宣战。8月6日,奥匈帝国对俄国宣战,塞尔维亚对德国宣战。第一次世界大战正式爆。
94年8月日,日本对德国宣战。
94年8月7日,由日本海军将加藤定吉率领的日本海军第二舰队开始封锁青岛海面。
94年8月8日,南昌,“信义恒”钱庄。
“见着他了?”傅孝看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牛敬业,问道,“怎么样?你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就是新任赣西镇守使。”牛敬业苦笑了一声,说道。
“原来如此。”听了牛敬业的话,傅孝点了点头,示意牛敬业继续说下去。
“他本来是京陆军部派来江西微服考察的,后被委任为赣西镇守使,由于在路上遭到了匪徒截杀,只有他自己得以逃脱,是以一直未能公开身份,如今匪患已清,他便走马上任了。”牛敬业取过茶壶和茶碗,倒了一碗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接着说道,“昨天各县镇的官儿都过去觐见了,永宁县知事听说他来江西的经历之后,在那里都吓得病倒了。”
“保护大员不力,不免他的职已经很不错了。”傅孝呵呵一笑,又问道,“他们是去乱石山朝见他吧?”
“是,他的镇守使署就设在那里。”牛敬业答道,“和那个‘人和公司’总部离得很近。”他说着摆了摆手,一位随从将一个包裹取了过来,交给了他。
“你猜他给我们的回礼是什么?”牛敬业一边打开包裹,一边说道,“你绝对想象不到,和润。”
“是什么?”傅孝看着牛敬业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露出了一个精美的木盒,好奇的问道。
牛敬业笑了笑,将包裹里的木盒打开,把里面装着的“五十响连珠盒子炮”拿了出来,双手交给了傅孝。
傅孝看着手里的战斗手枪,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嘴也不由自主的张开,半天没有合拢。
“这就是他们公司生产的新式样枪。”牛敬业说道,“既可以打单,也可以打连,在回来的路上我和老蔡试了试,非常趁手,老蔡简直爱不释手。”
傅孝好半天才恢复了镇静,说话的声音竟然透着一丝沙哑:“这个人……真个是世间少有的奇才!”
“我提出来合作的事,他答允得非常痛快。”牛敬业有些兴奋地说道,“他还说想要和咱们合作生产销售枪炮,我觉得这是有大利的买卖,就答应了。不过没把话说死,因为这事还需要和润你来拍板。”

第五十章 青岛之哀

“这件事你决定得没错,应该和他在纸面上坐实这件事。”傅孝看着牛敬业,有些不满地说道,“这笔买卖要是叫别人抢了去,咱们可就亏大了。”
“兵者,凶器也。枪炮可都是用来杀人的用具,我怕您认为制造销售枪炮有失人道,所以……”牛敬业小心地答道。
“敬业你啊!迂腐!迂腐啊!”傅孝摇了摇头,有些激动地说道,“菜刀锄头能不能用来杀人?木头棒子能不能用来杀人?难道因为可以用来杀人就不用了吗?”
“这倒也是。”牛敬业有些奇怪地看着傅氏家族的掌门人今天的情绪激动有些异常,没有再敢说话。
“制造这样的精良枪械,绝不是在作坊里就能完成的,必须要有新式的加工设备和精炼的钢铁,才能生产出来。”傅孝举了举手的“五十响”,沉声说道,“能做出这样的好枪,证明他们的工业技术底子很厚,并不亚于汉阳厂,他们现在所差的是规模太小,所以才寻求和我们合作生产。知道咱们国工业差的是什么?就是这技术!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傅家几代先人实业救国的理想,很可能就此实现!”
“当今世界,各国皆以展工业为第一要务,凡欺凌我华之列强,无不是工业大国!”傅孝将枪放在了桌子上,取过一张报纸递给了牛敬业,“你看看吧!日本人已经开始向青岛动手了!你说!他们凭什么就敢这么猖狂霸道?!”
牛敬业接过报纸,看着上面一艘艘日本军舰在海面上行驶的大幅照片和下面触目惊心的标题,禁不住长叹了一声。
“青岛一失,日本即可握我山东,入我华堂奥,则我华危矣。”
“所以说,这生产枪炮的买卖,咱们一定要做!而且还要做大做强!”傅孝说着,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枪,“他们这枪已经造得很好了,只是不知道炮造得能怎么样。”
“他们已经造出来了一种配备给第五混成旅的小型火炮,很是轻便,但威力却绝不比大炮差。我在他们那里看过这种火炮试射,很是厉害,据说双龙镇保安队就是用这种火炮打跑了土匪的。还有一次土匪在夜里冒充官兵来抢盐矿,也是被这种炮打得死伤累累,狼狈逃蹿,连匪都被击毙。”牛敬业说道,“我在他们那里还看到了更大的炮的设计图纸,他们的一位技师说研制工作已经开始了。”
“你一定要把这件事落到实处,敬业。”傅孝说道,“这些枪炮越早造出来越好,因为孝安那里肯定能用得上。”
“放心好了,和润。”牛敬业说道,“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傅孝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此时他又拿起了那把“五十响”,仔细地把玩观看了起来。
94年9月日,日军在胶东半岛北岸的龙口及胶洲湾登陆,并开始向山东腹地推进。9月日,在立地位受到破坏后,迫于日本方面的压力,国政府被迫援引日俄战争的“先例”,宣布潍县车站以东为日德“交战区”,以西为“立区”。日军对国政府的声明不予理会。9月5日,日军占领潍县车站。o月5日,日军占领青州车站,o月6日,日军占领济南车站,并宣布接管胶济铁路(此前的9月日,国政府曾经宣布从德国手接收该铁路)
北京,居仁堂。
“……日军所到之处,暴行层出不穷,我国百姓惨受蹂躏,一如日俄东北交兵之时。”一位官员向坐在西式总统大椅上的袁世凯报告道,“因连日大雨,日军强占我民住宅躲雨,将宅主驱逐于外,室内食品财物,抢掠一空。凡日军所经过之沿途村落,男丁尽被抓去挑水砍柴,妇女多遭掳掠,如有不从者,尽皆处斩,至有全村被屠者。胶济铁路沿线所有矿山全被日人没收,日人还在所占各县设立军政和民政署,架设军用电缆,驱逐地方官吏,占领警局,强征粮草,杀伤百姓……”
听着报告的袁世凯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看着坐在周围一言不的官武将,不由得出了沉重的叹息。
“真是欺人太甚!”袁世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步,“日本人这是摆明了想要占据山东全境!直逼我京畿腹地!居心险恶!居心险恶啊!”
“日人早就有图谋青岛之意,这一次欧战爆,他们当然不肯放过机会。”袁世凯的席谋士杨度摇头叹息道,“总统如不愿日军继续深入,可命陆军进行抵抗。”陆军总长段祺瑞淡淡地说道。
“你上次不是说过,以我**队之现状,只能抵抗四十八小时吗?”袁世凯有些恼火地转过头,看着这位北洋宿将,大声问道。
“仅以京郊各地及临近山东各军而论,确实仅能抵抗日军四十八小时。”段祺瑞答道,“如能集全国能战之兵前来山东,以善战之将统一指挥,全力对抗日军,所能坚持之时间,当远不止此。”
“如总统欲与日人一战,蔡锷愿率云南健儿为前驱。”原云南都督蔡锷起身说道。
此时的蔡锷被袁世凯任命为全国经界局督办,是以未着军服,但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仍然是一派军人风范。
“坐下,松坡,坐下。”袁世凯来到了蔡锷身边,有些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国难当头,要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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