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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银刀)-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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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连京在气急败坏地叫喊着:“妈的!撤!安全部那些人让部下们去对付!”
有人惊慌地说:“杨铭筠怎么办?必须把他干掉,否则……”
“不用管他,他不可能永远游下去,用不了多久,准会淹死。这条秘密地道,连部下们都不知道,等到安全部那帮家伙找到这里,起码要好多天以后了,到那时杨铭筠的尸体也该泡烂了,”瓦连京叫喊着。
“妈的,便宜了他!要不是炮击把电线打断的活,早就可以把杨铭筠电死个球!”朝鲜人后悔地说道。
“撤!不,等等,为了保险,得把那个女人干掉。万一她说出咱们的事,那可就麻烦啦。”瓦连京说道。
一道强烈的手电光投向水面,杨铭筠看了一眼在水面上痛苦挣扎的绫,便迅速钻进水里,钻人固定地面的床的底下。枪声响了数下。杨铭筠睁开眼,借助透过水里的手电光的反射,模模糊糊游到床下的地面上,在那里有个钢铁的圆盖,形状象潜艇的水密门。
三分钟过去,手电筒的光已经熄火,杨铭筠的肺部开始发出悲鸣。
杨铭筠再也忍受不住了,赶紧从床底下游出,哗啦一声冲出水面,因为用力过猛,他连腰部都露出了水面。
杨铭筠踩着水,深深地呼吸着。头顶上已经听不到那伙人的动静,四周仍是漆黑的一团,流进房间的水已经变成了涓涓细流。
枪炮声的回响持续不断地从远方传来,据瓦连京所说。那是特种部队打进来了。
这很可能是因为外出侦察的杨铭筠迟迟不归干脆向国土安全部的特种部队请求救援。先前杨铭筠同自由正义者同盟的警卫们已经激战了多次。特种部队应该不难找到这里。
水面距钢壁上端约有五米,看来无论怎样也无法从上面逃脱。
如果说能够逃脱的话,那只能从底下的排水孔逃脱。刚在床底下看到的,大概是排水孔的盖。
不过,那个盖能否靠人力打开,杨铭筠心里没有把握。如果是电动的话,启动开关既不在房间里,同时又停着电,可能说根本没有打开的希望。就算可以用人力开启,现在房间里积了这么多水。压力之大,大得令人难以想象。即使是个浴盆,水满时,要想拔开塞。也需要花费相当大的力气。何况那钢铁圆盖上光溜溜的,没有把手,肯定是电启动的。
杨铭筠忽然想到,在房间的右侧,有兼的浴盆和马桶,上面都应该有排水孔的。按现有的水量来看,依靠浴盆和马桶来排水,需要很长时间,但只要坚持下去,就不至淹死。想到这里杨铭筠心里出现一线希望。勇气也油然而生。
在黑暗中,杨铭筠再次潜入水底,摸向浴盆和马桶,水果然正在往外流。跟游艇上的厕所不一样,这个马桶的排放口始终是开放着的。而且浴盆似乎也没有塞上。
杨铭筠再次浮上永面,考虑了一会儿在水排光之前,应该如何来保存体力。水里没有任何可以当救生圈使用的东西,他只好仰卧水面,只露出嘴和鼻,静静地呼吸了一阵。
但这样一来。全身开始感到水的刺骨的寒冷,万一体力消耗殆尽的话,不单单是患肺炎的问题,恐怕还会冻死。
为了使身体变得暖和一些,他隔了一会儿就得活动活动身。忽然。他想起水里有台冰柜,便又潜入水里。想去找一些可以转化为热量的食物。
水压很大,要想打开冰柜的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身体还受到浮力的作用,很难使出力气来。杨铭筠用脚踩住冰柜底座,手握住门把手,身向后一挺,使劲一拉,门便开了,冒出许多气泡来,杨铭筠摸索着从冰柜里找出巧克力和奶酪,正想浮上水面,就听到浴盆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流向浴盆的水流增强了,大概浴盆是经受不住水的压力或水流的冲力碎的吧。浴盆底下似乎有个空洞。
杨铭筠浮上水面,踩着水,把食品填进肚。这时,水位在迅速下降,连身体都可以感觉到。四十分钟后,杨铭筠站在冰柜顶上,头可以伸出水面了。又过了二十分钟,水面落到了冰柜顶以下。
杨铭筠坐在冰柜顶上,冷得浑身直打哆嗦。远处枪战的声音已经变得零星起来。
过了一会儿,杨铭筠从冰柜上下来,水只淹到脚脖一带了。流向浴盆的湍急的水流吸引着他的双脚。他摸了摸冰柜里面,还想找点吃的,谁知里面的食品早已被水流席卷一空。没过多久,水就完全流光了。
杨铭筠趴在地上,摸索着爬向浴盆。心想要是有盏灯那该多好。爬着爬着,手摸到一只小勺,便捡起叼在嘴上。浴盆早已荡然无存,在其旧址上,出现了一个大洞。他伸手摸了摸,地坪的厚度约有三十公分,底下是个空间。
把嘴里叼着的小勺抛下,过了一会儿听到小勺落在水面上发出微弱的一响。
看来这个空间相当高,不能冒冒失失地下去。杨铭筠又摸着爬到床边,床单已被水流带走,但有两床毛毯缠在床脚上,另外,海绵床垫还留在床上。
杨铭筠牙齿和手并用,连咬带撕,将毛毯和床垫面撕成许多长条,拧去水分,接成一根长长的绳。然后,把绳的一头系在床脚上,另一头从那个大洞放了下去,绳头掉在水面上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杨铭筠顺着这根赶制的绳从洞口爬下,从洞口到水面之间的空间里也是漆黑一团。不过,在左侧七八百米远的地方,有个黄豆大小的亮点。那亮点不象是电灯,而是自然光,杨铭筠顿时勇气倍增,继续顺着绳滑下,落到水里面。
这里的水还比较干净,水流也很缓慢,但双脚还够不到水底,他只好向有亮光的地方游去。
对刚还在冰冷刺骨的水中瑟瑟发抖的杨铭筠来说,这里的地下水显得格外温暖。
亮点渐渐扩大,杨铭筠终于游到了洞口外。这里的水位只有岩洞口高度的一半,洞口外面是一个不大的湖泊。
他游到湖上,这个湖泊的直径约有一百米,象处在锅底似的,四面环山,山坡上覆益着枯草和灌木,杨铭筠光着身开始向上攀登。从薄云后面的日头来看,现在似乎已经是下午了。
杨铭筠爬到山坡的半中腰时,他发现一处比较平缓的地方,便坐下,扯过一把枯草,将湿漉漉的身体擦干,每当枯草擦到伤口时,他就忍不住要皱皱眉头。
坐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冷得打起哆嗦来,只好继续向山顶爬去。进入山顶的一片杂木林时,从灰蒙蒙的太阳的位置,他判明了大致的方向。从遥远的北方,偶而传来一两声零星枪响。
第五百五十章 “递补”出来的大总统
杨铭筠小心翼翼地向南方走去,生怕稍不注意又掉进陷阱。杂木林中荆棘遍地,扎得双脚疼痛难忍。
谁知还没有走出二百米远,突然从左前方的高处传来一声大喝:“不许动!!动一动就打死你!”
杨铭筠凝神望去,在五十米远的一棵松树上靠近树梢的地方,有个身穿迷彩服的军人正端着“旋风”式冲锋枪瞄着自己,那人戴着钢盔,脸上还涂着迷彩用的朽叶色颜料。
杨铭筠沮丧地叹了口气,看来只有束手就擒了,自己不仅是赤手空拳,而且还是赤身露体的,如果面前是个女人的话,那说不定还有办法可想。
在右侧的一棵树上,另外一个人也发出了“不许动”的命令。
左前方的军人从松树上滑下,端着“旋风”式冲锋枪逼近杨铭筠,他伪装服的胸口上缀着龙盾的标志。
那是中国内务部特种部队的标志。而且,他们手里的“旋风”式冲锋枪也是特种部队使用的国产制式枪。
但杨铭筠丝毫不敢麻痹大意,对方也许是冒牌的特种部队的士兵。他站住不动,脸上装出绝望的样子。
那军人警惕地端着枪,来到距杨铭筠还有几步路远的地方站住,严厉盘问起他来:“你是什么人?”
看来他真的是特种部队队员,如果是自由正义者同盟的人,不会不认识杨铭筠。
杨铭筠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但他故意满不在乎地回答:“你管我是什么人。你是想叫我得肺炎吗?还不快给我升火!”
“回答我的问话!”那人怒气冲冲地说。
“我在山上遭到狗熊的袭击,衣服全被撕烂了。”杨铭筠嬉皮笑脸地说,又加上一句:“杉木能烧吗?”这是部长教给他在同自家队员遭遇时使用的暗语。
对方吃了一惊,但很快便露出了笑脸,涂着颜料的脸现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杉木是甜的。”说完,他便把枪口冲天,关上了保险。
他递给杨铭筠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你总算平安脱险了……我马上将救护直升飞机招来。”说完,他把枪靠在树干上,解下背囊,抽出条毛毯递给杨铭筠。这时,右侧树上的特种部队队员也下了树,他背着无线电对讲机。
杨铭筠把毛毯裹在身上,点上烟后将打火机还回,问道:“地下的敌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们的任务只是守在这里,抓住一切逃来的敌人。”那人一边回答,一边用刺刀将一些碍事小杂木砍断,以便直升飞机降落。另一名队员正用对讲机在向指挥部呼叫。数十分钟后,杨铭筠便躺在一架最新式的“山羊”式直升飞机上了。穿着内衣内裤,外加一条毛毯中睡衣,还垫着一床电热毯,杨铭筠刚才还冷到骨髓的身体很快就热得冒汗了。直升飞机迅速向燕京飞去。
不久,直升飞机便降落在位于城区北角的一个陆军新闻中心。一辆伪装成客货两用轻型汽车的救护车早已等候在这里,杨铭筠的脸部遮得严严实实的,被人从直升飞机上抬下,转移到救护车上。虽然“自由正义之剑”(FJS)的总部就在附近,但为了防备自由正义者同盟或外国间谍机构派人跟踪,救护车开出陆军的新闻中心后,并没有驶向总部,而是来到位于槐树坡的一处居民区,驶进了一所外表陈旧的宅邸。这里是FJS的一处秘密支部。
救护车一进入车库,金属卷帘门立即放下。杨铭筠扯掉蒙面布,下了车,走进车库尽头上的电梯,乘电梯降到地下二层。在救护车上同乘而来的两名护卫人员走在前面,将杨铭筠带进一间房间。房间里大开着暖气,如同高级宾馆那样陈设豪华。
房间里早有一位女医生等候着。她身穿白大褂,年龄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使美丽的脸庞显得略有些冷漠,不过她的胸脯高高耸起,相当丰满,白大褂下露出的大腿线条也很优美。
那两个男人关上门走了。
看看没人,杨铭筠想要逗一逗女医生:“哎,你手下要轻柔一点啊。”
女医生冷冷地吩咐:“把衣服脱光。”
杨铭筠嬉皮笑脸地脱光衣服,张开双臂就想搂抱她,没想到被她用膝头轻轻一撞带伤的身体,疼得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太过分了!这就是对待九死一生归来的战士应有的的态度吗?”杨铭筠装着生气的样子瞪着女医生。
“你身上臭气熏人,先去洗干净再说!”女医生将浴室门打开。
“是吗?好吧,洗干净再说。”杨铭筠耸耸肩,爬起来走进浴室,将淋浴打开,冲洗起沾在身上的污水,泥土和枯草来。女医生拿着毛巾走进来。她身上仅剩下乳罩和三角裤,身材十分健美,浑身上下紧绷绷的,没有一块松泡泡的肉,皮肤白晰如同绸缎一般柔润光滑,她摘掉了眼镜,脸上冷馍的表情也随之烟消云散。她帮着洗起杨铭筠的身体。与此同时,杨铭筠的手也变得不老实了,在女医生身上乱摸。
起初,女医生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甩开,但当杨铭筠身上的脏污全洗干净时,女医生的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别这样……你的伤势……会加重的……”她在杨铭筠背后喘着气说着。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杨铭筠抱起女医生,让她趴在浴盆边沿上,从背后将她的乳罩解下,然后脱掉她的三角裤。
一个小时之后,杨铭筠已经躺在了床上,女医生则正忙着为他治疗。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走进屋来。
坐在沙发上,抽起烟来,女医生打完针,一抬头,同杨铭筠视线相对,不由得脸腮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慌忙装出冷冰冰的样子,白了他一眼:“老老实实躺着吧。否则,死了别怪我。”说完,她便收拾起医疗器械,提着医疗包离开了房间。当然,刚才弄湿了的乳罩和三角裤早就塞了医疗包内。
等女医生走后,这才破天荒地第一次对杨铭筠露出笑脸,不过,不是舒心开怀的笑。而是苦笑。“你总算活着回来了。”
“是啊,托部长的福。哎,地下乐园的大家伙们逮住没有?”杨铭筠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点上了火。
“什么大家伙?”
“就是以前苏维埃俄国的死刑执行局次长瓦连京。”
“是吗?大概是逃走了吧。内务部的特种部队在地下遇到了顽强抵抗,自由正义者同盟的人几乎全被击毙。但在尸体中,没有发现俄国人的尸体。令人不解的是,那帮家伙打起仗来,简直象疯子一样,一个比一个玩命。所以,特种部队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阵亡一百余名,重伤者将近二百人……还有不少人踩中陷阱地雷而丧命。”
“那是因为那帮家伙吸了大庥,打起仗来,根本不知道死亡的恐怖。”
“哦,原来是这样。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瓦连京等人的情况,请说得更详细一点,啊,不,还是请你从头说起吧。呃,看你身上的伤,想必受了不少刑,我们组织的事没有说出去吧?”带着犀利的目光问道。
“别开玩笑!”杨铭筠撇了撇嘴,接着,将自己行动的经过从头至尾详详细细地向作了汇报。
听完汇报之后,皱起了眉头,“该死的!那帮共运分子还在做着征服世界的美梦。不过,能弄出这么一个地下共有主义的乐园,这个组织的确可怕。”
这时,直通总部的专线电话铃响了。拿起听筒,说了几句话,突然,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额头上流下,说话的声音和拿着听筒的手都在顫抖着。
他放下电话,便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杨铭筠关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中南海、国会大厦和最高统帅部遭到恐怖分子袭击,象是这个组织干的。”
“什么?!”杨铭筠吃了一惊。
继续道:“政斧人员伤亡惨重,大总统、副总统和总理都身受重伤,在医院抢救。为了不使民众恐慌,政斧已经对外封锁了消息。燕京已经开始了宵禁。”
听到这里,杨铭筠禁不住为父亲的安危担忧起来。
“你父亲没事,只受了点轻伤。”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猜出了他在想什么,“他当时在一架喷气战斗机上,他开着那架飞机打掉了恐怖分子的一架直升飞机。”
“老头子都多大岁数了,还以为自己是当年呢!哼!”杨铭筠放下心来,但嘴上还是大大的鄙视了父亲一番。
“国土安全部和联邦调查局那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让这么多恐怖分子对军政当局公开下手!”杨铭筠说道,“真该统统枪毙!”
“也不能怪他们,据说大总统早就得到了报告,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是想要一下子一网打尽,但没想到让他们抢了先机。”说道,“而且这一次,这帮恐怖分子竟然采用自杀式攻击的方式,打起来根本不要命,内务部和国土安全部的人措手不及,所以才会让他们得手了。”
“一下子没了这么多要员,这下政斧可以不用上班了。”杨铭筠象是幸灾乐祸般的说道。
“是啊!不过也不算是群龙无首。”意味深长地看着杨铭筠,“知道吗?你父亲要当总统了。”
“他?他当总统?”
“对,按照宪法的规定,好象叫递补,就是总统一旦出事了,不能领导国家,由副总统替代,副总统没了是总理,有这么一个顺序。”苦笑道,“现在正好排到你父亲这里了。”
“那就是说,大总统,副总统,总理,议长和总参谋长全废了?”杨铭筠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熟知中国宪法的他知道,中国的这个“递补排序”是大总统——副总统——总理——国会议长——总参谋长——财政部长——外交部长,现在竟然轮到倒数第二位的父亲来当总统,可见中国政斧这一次的损失有多大。
想到自由正义者同盟那帮疯子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杨铭筠不由得暗暗心惊。
尽管心存戒惧,但此时杨铭筠内心的斗志也被激发了起来。
“这次的事件,很明显是一次准备已久的行动。我们必须捣毁自由正义者的所有秘密营地。”从烟盆中取出一支烟,点燃后,放在了嘴里吸了起来。
“我猜帮家伙的秘密大本营很可能在某个海岛上。因为那艘曰本潜艇据说很大,从陆军手里劫到的轰炸机也应该藏在那里。“道,“只是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用这些潜艇和飞机做什么。”
“如果瓦连京一伙没有漏网的话,恐怕早就招出他们的老窝在什么地方了。”
“事情既然闹到这种地步,再说这些也没用了。好吧。好好睡一觉,恢复体力,准备下一步的行动。这次,你还是单独干,特种部队这一阵子估计要忙了,怕是腾不出多少人手来帮我们,所以你要小心。”
“好吧,我先睡一觉。”杨铭筠拿起女医生留下的药片丢进嘴里,一仰脖咽下肚去。
把没有吸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离去。杨铭筠目送走出房间,点上了一支烟。没过多久。药片在胃中逐渐溶解,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杨铭筠勉强将烟头丢进烟灰缸,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燕京,中南海,居仁堂。
重新装修一新的大总统办公室中,一身戎装的杨朔铭背着双手,站在地板中央,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尽管恐怖分子袭击的一切痕迹都已经被工作人员小心的处理掉了,但杨朔铭还是能闻到,室内弥漫的那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硝烟味。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当上了中国的大总统。
“大总统,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秘书长对杨朔铭说道。
杨朔铭点了点头,来到了摄像机前的麦克风前,开始了自己的就职演讲。
远处,巨大的无线传电塔正向全国各地发出电波。
“……我们经历了一段时期的迷惘,徬徨,但现在,国家事务由全国的民意予以决定,而且根据宪法的规定加以公布了,大家在法律的意旨之下,一致团结为共同利益进行共同的努力。大家会记住一项神圣的原则,即多数人的意愿,虽然在任何情形下都应采用,但那种意愿必须合理,才能站得住脚;而且少数人也有同等权利,必须受平等的法律保护,如果加以侵犯,便是压制。因此,我们应当一心一意团结起来。我们在相处中应恢复和睦与友爱,因为没有它们,自由,甚至生活本身,都将成为没有生气的事物。我们已经把那些使得人类流血甚多和受苦甚久的东西,摒弃于我们的国土之外,专横与邪恶,以及所造成的酷烈而血腥的祸害,必须远离我们的国家。这就是我们战斗的意义。”
“当旧世界经历痛苦和激变时,当盛怒的人感觉痛楚,想经由流血与屠杀找寻他们丧失已久的自由时,那滚滚浪涛甚至波及遥远而和平的此岸;而各人对此事的感觉与恐惧的程度各不相同,对有关安全措施的意见也发生纷歧,那是不足为奇的。但是,意见的差异并不就是原则的差异。只要理智能够自由地进行对抗,即使是错误亦是可以容许存在的。我知道,有些诚实的人担心我们这个政斧不能强大有力量;但是一个诚实的爱国者,当这个世界寄以最美好希望的政斧正在成功地进行试验之时,仅因一种理论上的和虚幻的疑惧,就以为这个政斧可能不足以自存,因而放弃这个一直使得我们自由和安全的政斧吗?我相信不会。相反的,我相信这个政斧是世界上最强的政斧,我相信在这个政斧之下,无论何人,一经法律召唤,就会飞奔而来响应法律的要求,而且会对付侵犯公共秩序的行为,如同处理自己的私事一样。有时人们说,人们自己管自己,是不可靠的。那么,让别人去管理他们就能变得可靠吗?或者我们曾否见过以国王身分出现的天使来管理人们吗?这个问题,让历史来答复吧!”
“因此,我们应当鼓起勇气和信心,继续维持我们自己那种联邦的与共和的原则,拥护联邦和代议制政斧。我们品格高尚、不能容忍别人的堕落;我们天赐良土,足以容纳千世万代的子孙;我们有一种观念,认为在发挥我们自己的才能上,在取得我们自己勤劳之所得上,在赢得我们同胞之尊敬与信赖上——这不是出自门第,而是来自我们的行为和他们的体会,都有同等的权利!”
第五百五十一章 “大雷雨”降临的前夜
此时,中国的千千万万个家庭,都在电视和收音机前,听到了杨朔铭的就职演讲。
“……我们有博大精深的古老文明,有善良敦厚的各种宗教,虽然派别不同,可是所有教派都诲人以正直、诚实、信用、节制、感恩和仁爱;我们有了这些恩赐,还需要什么才能使我们成为幸福的和欣欣向荣的民族呢?各位同胞:我们还需要一样,那就是一个明智和节俭的政府,它防止人们彼此相残,让人们自由地从事他们自己的工作和不断进步,而且不夺取人们勤劳之所得。这就是一个良好政府的要旨,也是为我们获致完满幸福所必需的。”
“各位同胞,我就要开始执行职责,这种职责包含你们所珍视的一切。我所领导的政府,要给予人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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