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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银刀)-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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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向青海路开去。
阑珊的夜景向车窗后移动着,高君武看到自己的投影像戏中的丑角一样,可笑地晃动着。
也许自己就是一个丑角,一个三姓家奴。
很早的时候他入了共布党;后来被警察局逮捕,贪生怕死下出卖了同志;出狱后生计无着,又投了日本人,被黑衫队捉了后又“反正”了。似乎世上不光彩的角色都被自己演尽了。可那又怎么样?自己还好好的活着,这就足够了。而那些张口革命,闭口万岁的同志和同事们,如今却已在黄土中渐渐化为白骨。
这就是乱世啊,乱世的人,大都是得过且过,只能顾得了一时。
他叹了口气,手按着胃部,头向后仰去。
“高处长,到了。”过了一会儿,小王突然说道。
高君武张开眼,看到了车窗外的红色十字灯牌。他强忍着不适,起身下了车。刚一下车,他便扑到路边,大口呕吐起来。好半天才渐渐恢复正常。
这边,小王已经来到诊所门前,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迎了出来。他似乎在工作,不仅戴着口罩,额上也套着反光镜。
“什么事?诊所已经关门了。”大夫有些不满的说道。
“是彭大夫吧?我们是特工总部史大队长的手下,这位是史队长的朋友,喝多了酒,胃病犯了,想请您看看。”小王恭敬地说道。
彭大夫上下打量了她们一会儿,向高君武点了一下:“请进来吧。”
高君武忙走过去,身子微躬:“彭大夫,您好,鄙人高君武,给您添麻烦了。”
彭大夫点了点头:“不用客气,来吧。”)

第六百四十九章 危险任务

高君武松了口气,走了进去。小王正想跟上,却被彭大夫诊所拦住了。
“你不是病人,留在这里吧。”
小王只好留在了外边。刚下过了雨,空气湿冷透骨,小王站了一会儿便有些挺不住了,便钻回车内,和老于聊天。只是老于实在不是个健谈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让他有些意兴索然。
雨越下越大。一切的景象在雨中都变得迷离而模糊。街道的嘈杂声全部消失了,只能听见大颗的水珠不停地落在伞上,树叶上、汽车的挡风玻璃上,汇成烦心的噼啪声。
两人在外边等了一个多小时,始终不见高君武出来。
老于皱了皱眉:“有些不对,我们去看看。”
小王也有些坐不住了,便和老于一起下了车,按动门铃。
刺耳的门铃响了一声又一声,诊所内却始终没动静。
小王终于觉得不妙,开始大力敲门。
老于一把将他拉到一边,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目之所及,诊所内一片刺眼的白色,宛如一间灵堂。
老于先是眯了一下眼,这才渐渐看清屋内的景象。
屋内一片寂静,靠门的一侧是一个四开门药橱,里面摆满了贴着汉文标签的玻璃瓶,把头的广口玻璃罐里浸泡一个死婴,死婴闭着眼,幼小的躯体因为浸泡过度而变得浮肿,看起来十分硕大。门对面是个盥洗池。池前摆了张手术床。高君武正在床上静静地躺着,似乎睡着了。
老于松了口气,低声唤道:“高先生,高先生……”
高君武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老于缓缓转到床前,凝视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这时小王也跟了进来,见状忙问道:“高先生没事吧?彭大夫呢?”说着便走了过来。
“等等,先别过来!”老于大声阻止。
太迟了,小王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一声惊叫,踉跄后退,撞上了身后的药橱。药橱晃了晃,那个玻璃罐子掉了下来。“啪”地打了个粉碎。
空气中顿时弥漫起福尔马林的刺鼻味道,让人想起了医院的停尸间。那个死婴似乎因为受到了打搅而感到不快,张开了双眼,冷冷地望着两人。
床上,高君武双眼高高凸起,舌头伸出,已经死去多时了。
老于来到高君武的尸体前,轻轻分开他的衣领。尸体的脖颈上,一道细细的红色血痕清晰可见。
“老于,这是……”小王有些吃惊地问道。
“看到没有?这不是绳索。应该是钢丝一类的东西。”老于观察了一会儿后,得出了结论,“是钢丝,但不是一般的钢丝。”他指着血痕边缘处说,“看这些细小的纹路,那是缠在钢丝上的铜线留下来的。”说着,他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勒死高处长的凶器是一根钢琴弦……”
钟珊玟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昨天并不是她第一次杀人,可一次杀死两人还是头一次。说起来,自己的行动也有些冒险了。当时门外守着两个特务。稍有不慎便会暴露。
是什么让自己变得如此冲动?难道是昨天的那场雨?抑或是雨中的尸体和那幅黑边儿眼镜?
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从床上爬起来,抓起了电话,低声问:“喂……”
“顾老板吗?今天你要的货到了,一个小时后,咱们老地方见。不见不散啊!”对方说完便将电话撂了。
钟珊玟缓缓放下电话。她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人。那是自己的联络员方鸿军,代号“红宝石”。和她一样。同是日本特高课在中国创立的上海地下支部的核心成员。在北京支部遇大破坏时,他们俩便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如今,他们俩和其余的幸存者一起组成了特别行动小组,专门负责同“金刚石”之间的联系。
方鸿军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打来电话,肯定是上边又有任务下达了。钟珊玟飞快地穿好衣服,连早饭也顾不上吃,急匆匆地下了楼,叫了辆出租车,向大光明电影院赶去。
大光明电影院在静安寺派克路路口,欧陆式的建筑风格优雅华贵,拥有1500个座位,号称远东第一电影院。钟珊玟和方鸿军之所以在电影院里接头,不仅是这里人来人往,不会引人注意,更可以利用黑暗进行掩护。
因为是上午,上座率并不高,影院里只有寥寥几十个人。钟珊玟一进剧场,便看到了坐在最后的方鸿军。她并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在后排靠左的地方找了位置独自坐了下来。
过了五分钟,灯光渐暗,电影开始放映了。
今天放映的影片是《女盗白莲花》,一部典型的民国恩怨剧。素有“冰山美人”之称的任玲玲表演不可谓不卖力,可钟珊玟总觉得她的表演不如《花木兰》一片中的那般大气。
看着影片恍惚的在眼前闪动,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睡着了。有时睁开眼,就看到母亲的面孔。她依旧穿着那件和服,满身花香的味道。在屏幕上不断闪烁着,似乎在和自己打招呼。
光和影在眼前变幻着,她的瞳孔在黑暗中反映着这种微光。
有一天自己的一生也会被人搬上屏幕吗?她的心中突然涌起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想法闪电似的突如其来,却再也挥抹不去。就像打了钢印,再用油墨印刷机狠狠印过了似的。
应该不大可能吧?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可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牺牲,怎么也轮不到自己的事迹上屏幕。就算是父母也……她摇了摇头。战争是永远的主旋律。自己所处的。不过是背光下的慢板,永远也无法引人注意,最多也就是被灌成唱片,扔到仓库的角落中,直到挂满蜘蛛网,被尘埃渐渐淹没。
正在胡思乱想,方鸿军悄悄地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最近还好吧?”方鸿军一如既往的问候词。
“还好,你呢?每天还在给张迪买香水?”张迪是方鸿军的妻子,也是他们小组的成员。有一半日本血统的华人。
“不行吗?规定中有不允许关心老婆这一条吗?”
“规定也没有让你把同事发展成老婆啊?”
“近水楼台先得月。要说还是中国好嘛,空气自由,不象日本。我看你也挺好的,你就没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满脑子肮脏思想。”
“你才是一肚皮小资本主义情调的布尔乔亚。”
两个人先是习惯性地拌了一会儿嘴。才渐渐把话题转到工作上。
“昨晚的工作干得漂亮,高君武背叛帝国,早就该杀,让他多活了这么久已经算他够运气了。”方鸿军的声音低若蚊蚋,离开半米便几乎听不见了,不过他知道听清自己的声音对钟珊玟来说毫不困难。
“我不明白,金刚石为什么一定要杀高君武。某种程度上,这是有悖帝国在中国的工作方针和政策的。”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高君武手中掌握了‘黑曜石’的一些线索,如果不下手的话。‘黑曜石’就危险了。”
钟珊玟的嘴角微微翘了翘。“黑曜石”是打入中国政府的最高情报员,身份不明。为了“黑曜石”的安全,这个险无论如何也是值得冒的。
“上头来信了?”
“今天凌晨收到了电报。组织上要求你尽快联系金刚石,查明华军对日本本土进攻的准确时机。”
“金刚石连华军是否已经决定进行对日本本土的登陆作战都还不清楚呢,怎么查明?”
“他也许还不清楚,不过既然华军的总参谋部已经做出了决议,那就一定会有人知道具体日期。上边已得到可靠消息,一旦对日本本土发动进攻,华军很可能将偷袭东京湾。这一日期不仅关系到太平洋战争的局势,更是我方一枚重要的筹码。”
“筹码?”
“中国国会的议员们史对现任中国政府的政策已经越来越不满了。上边认为,一旦由我方将这一消息提前透漏给中国有关方面的话,将极大程度上削弱中国政府的威信。这对巩固日本本土防御,争取德国援助苏联进攻中国和保持帝国在同盟中的国际地位都是有极大好处的。红竹石已经下达了指示,这件事至关重要。一定要查清楚。”
钟珊玟当然知道“红竹石”是谁,既然二号人物都这么重视这件事。那自己也唯有尽力而为了,希望金刚石不会让自己失望。
“昨晚的行动影响很大,我怕会引起黑衫队的报复,你回去告诉青金石,这几天要小心点儿,电台就不要开了。”
“怎么?手脚不够干净?”
“不是,我已经有意将线索引向了苏联方面,估计中国人一定会对苏联的人进行报复。”
“那最好不过。”方鸿军冷笑。
“我昨天无意中打听到,丰升药行的宋良玉和荣宝公司的荣义弘和似乎和中**方有接触。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华军打算大规模采购药品了。你也在药行工作,帮我打听一下,看看其它的药行和中**方有没有接触。”
“知道了,有消息我会打电话通知你的。”
“别打电话,千言不如一默。”
“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的。”
“小心才能安心,看电影吧。”
屏幕上,警察厅长派人将别人误当做白莲花抓了起来,正在兴高采烈地和属下庆功。这时,白莲花却突然出现了。看着屏幕上警察厅长气急败坏的样子,影院中的观众一片哄笑。
此时,在上海市警察厅,类似的一幕正在上演。
“应该是苏联人干的。”
“如何能够肯定是苏联人干的?”
“这还用问吗?除了受过训练的人。谁能用这么利索的手法杀人?在苏联人的间谍学校里。就专门教过怎么用钢丝勒死人。”
“这个不一定吧,帮会,共布党,德国人,苏联人,日本人,意大利人,凶手可能来自任何一方,这样的结论也未免下得太快了些吧。”
“自从我们特工总部成立,除了苏联人和日本人。还有哪个敢惹到我们头上来?帮会那帮人现在都做了缩头乌龟;共布党?也就是搞搞运动喊喊口号,当年的锄奸队早就灰飞烟灭了;德国人都他娘的快和我们成一家人了……”
“李主任,据我所知,德国人和苏联人在上海的特工里。应该是没有擅长使用冷兵器的吧?”
“据我说知没有。德国人和苏联人都推崇先进武器,训练时着重各种小口径武器和射击,虽然也有刀杀的课程,可那都是些偏重暗杀的技巧。冷兵器这种易学难精的东西,只有江湖人才用得好。”
“江湖人?江湖人也会对钢琴感兴趣吗?”
“你说的在现场的两个人在哪里?”
“就在外边。”
“让他们进来吧,我有些话想问问他们。”
很快,老于和小王便进来了。他低着头,双手按在裤线上,一动不动。
“谁最先发现高处长的尸体的?”
“是我。长官。”老于答道。
“你有去追凶手吗?”
“没有,长官。”
“为什么?”
“从尸体的温度上判断。凶手已经逃走超过半小时了,追之无益。在那种情况下,保护好现场才是最重要的。”
“很好,你见到了凶手吗?”
“没有,长官,凶手开门时,我在车里。”
“这么说来,和凶手说过话的人只有你了。”
小王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是的,长官!”
“那你看清凶手的容貌了吗?”
“他戴了口罩,我……我没看清。”
“戴了口罩……那他是否还戴了眼镜呢?”
“这个……好像没有……”
“嗯?”
“没有。没有戴!长官!”
“既然没有戴眼镜,那你向我描述一下他的眼睛吧。”
小王汗如雨下,吭哧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想问问你们,以你们俩的个人推测,这次凶案真的是苏联人做的吗?”
“我不敢肯定。”老于说道。
“噢。为什么这么说?”
“从手法上看,很像是苏联的人做的案。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现场没有苏联人的味道,太君。”
“味道?”
“是的,长官,苏联人特有的味道。”
“有趣……”
“无论如何,史队长,这件事要尽快落实才行。他们的血不能白流……”
“是。”
“不管是不是,这笔账如今都只能算在苏联人头上了。如今我们的人死了,要是没有尽快做出反应,那舆论界会怎么看?”
“昨天抓回来的那个招了吗?”
“已经招了,他供出了他在上海站的直属上司,还有这个……”
“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什么东西?”
“苏联人在上海秘密电台的频道……”
从电影院出来,钟珊玟一个人来到斜桥弄口的丽华酒家,径自上了二楼,点了道小菜,一壶黄酒,对着窗口一个人自斟自饮。
楼下斜对个约10米处,就是彭大夫诊所的正门。门口两个便衣特务一边顶着北风来回闲逛,一边不住地呵气跺脚。
钟珊玟到这里吃饭,就是想顺便看看中国人的反应。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对方很沉得住气,看来还是有些小看黑衫队这帮人了。钟珊玟皱了皱眉,原本美味的菜肴似乎变得淡而无味了。
高君武掌握了“黑曜石”的线索,不知道他有没有向中国人吐露?应该是没有,否则“黑曜石”就危险了。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像高君武这种投敌的特务轻易是不敢随便攀咬的。中国人究竟掌握了哪些线索?
自己得尽快联络“金刚石”了,如果华军真的打算在不久对日本本土实施登陆作战。那他们势必会急于结束同苏联的战争,不排除中国人和德国人谈判的可能性,如果中德达成秘密协议,中国的攻击对象也会重新从苏联变成日本。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结账,向店外走去。
刚一出店门,她便发现不对,自己似乎被盯上了。不过她没有急于回头观察,而是不紧不慢地在街头闲逛,路过彭大夫诊所时还特意好奇地向那两个特务看了两眼。
身后的人仍像影子一样,缀在后面不放。
自己太过大意了,不过敌人肯定也只是怀疑而已。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打消这种怀疑。
街头上行人川流不息,路边的百货大楼上,十几面大减价的幌子在风中呼啦啦飘摆着,白底黑字,醒目得像爱国标语。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后,钟珊玟径自转身进了一条小巷。
钟珊玟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抬头看着路灯,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过客没什么两样。身后那人似乎有意暴露自己,脚步声很重不说,跟的也越发紧了。
钟珊玟始终没回头,这时她看到对面走过来有两个跟班陪着的公子哥儿时,眼睛一亮,低着头便撞了上去。
公子哥险些被撞倒,正要发作,当他看清了面前是一个漂亮的女子时,脸上的怒气消失了。
“呵呵,这位小姐是去哪里啊?这么着急,也不看着点儿道儿。”

第六百五十章 看不见的战争

“我……对不起……”钟珊玟装出一副羞涩害怕的样子。
“这位小姐,既然遇见了就证明我们有缘,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公子哥看着她羞窘的样子,不由得大乐,出言挑逗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这位小姐可能不知道我们公子是谁,我们公子在上海滩那可是大大的有名……”
钟珊玟无心去听公子哥随从的胡吹,她一边和他们周旋,一边偷眼望着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跟踪者已经消失了摆脱了公子哥儿,钟珊玟回到了家里,房东张太太看到她,一边笑着打招呼,一边说道:“钟小姐,刚才思思小姐给你送来了这个,你不在家,我就给你收着了”她将一个红色的小绸布包交给了钟珊玟“谢谢,张太太”
回到房间,她坐下来好奇的打开了小布包,看到里面的东西,她的身子竟然不由得微微一震那是一卷崭的钢琴弦
和钢琴弦附在一起的,还有一张思思留下的纸条:“白杨先生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喜欢吗?”
钟珊玟回想起白杨那张无法看出年龄的脸,不知怎么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她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感觉到和他似曾相识她坐在桌前,苦苦地思索着,想得头直发痛过了良久她还是想不出头绪她索性拨通了思思的电话“喂?思思吗?哦……对,是我,礼物收到了,谢谢你,也替我谢谢白杨先生什么?他走了?怎么这么急?……他答应带你走?太好了恭喜恭喜他什么时候再来?……对,等他再来,一定要叫我哦,我要当面好好谢谢他……”
放下电话之后,可能是思思的幸福话语给了她异样的感觉,钟珊玟不由得思念起自己的日本丈夫福井正夫来正夫……你现在还好么?
此时的她突然感到心底丝丝的痛
钟珊玟并没有想到,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别人尽收眼底在对面很远的一座小楼里,白杨——也就是杨朔铭伸手轻轻将窗帘缝掩好“让总统大人亲自出马,帮我们反间谍,叫我们这些人情何以堪啊”坐在对面桌子旁的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人苦笑着说道“是啊,这要是传将出去,国会那帮人还不得闹翻天啊咱们联邦调查局和国土安全局,以后就不用再混了”
“别这么说,我也是歪打正着认出她的”杨朔铭听了他们的调侃,笑着说道“不过,她竟然没有认出大总统,这眼神儿也是够呛啊”
“大总统现在易了容能认出来的,怕是少之又少啊”
“拜大总统所赐,我们可以借着她这个引子,挖出她后面的整个组织了,呵呵”
“不要急着收网,也许,我们还可以利用一下她,向日本方面传递些东西”杨朔铭想了想,说道“哦?大总统又有什么主意了?能否透露些许?”
“等我想好了再说,呵呵”
几个人正谈着话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一个人走过去拿起了话筒“好的,知道了,我马上告诉大总统”
“是公主殿下到了?”有人似乎猜出了电话的内容,问道“是的”接电话的人面向杨朔铭“公主殿下马上就到,大总统”
“大总统这一次要带她去哪里玩?”有人笑道“不,确切的说,是参观哪里?”
“她最感兴趣的地方”杨朔铭笑了笑,回答道“那咱们这个‘和平使者’的培养,付出的代价可是有些大啊”有人笑道“还是物有所值的”杨朔铭说道
“白山”号客机,头等舱
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德国公主伊莲妮,一位中国女军官上前将她的被子轻轻掖好,然后重回到座位上,翻开一个笔记本,记了起来这位女军官,是中国空军上尉邓诗曼,刚调到北京不久,现在是这位德国公主的护卫兼翻译“……生活往往象美国人所说的不过是‘偶然的巧合’在这场世界大战爆发前夕,我刚巧在学习德文,八个月之后,由于我当时所处的地点、时间,我完全出于偶然,开始在以后数年中从事一项对战争期间参军的妇女来说是最有趣的工作”
“当时我之所以学习德文也纯粹是一个极为偶然的机会我离开学校后,就决心学习语言我的第一志愿是学习自幼就熟悉的法语,第二志愿是学西班牙语但那时西班牙正处于内战,我想去西班牙旅行的念头很快就被父母打消了以后父母做出决定,我应当攻读德文如果不亲临其境与当地人共同生活一段,就谈不上掌握真实的语感因此,我母亲决定让我到德国生活一段,熟悉德文,为日后在德国大学中读书打下一个好的基础”
“1937年,我第一次到了德国,我父母把我安置在一个靠近莱比锡的哈雷安德赛尔的人家里,那儿是汉德尔的家乡这家人的父亲是一位化学医师,并拥有一座大型油墨企业,他也是一个非常谨慎的工业家,绝不会公开地批评政府”
“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里,使我有机会在晚宴、打猎等社交场合结识一些显赫的德国高层人物我听到的一些谈话使我对当时形势的严重性深信不疑德国人对1914年至1920年大战后停火协定中对他们规定的那些惩罚性条款仍然感到极为懊恼看来对他们的态度不应再抱有任何幻想了”
“慕尼黑危机达白热化时我父母急忙召我回家我从哈雷抵汉堡后,就得知在希特勒和张伯伦会谈未取得任何成果之前,所有德国船只都不许离开港口美国航运公司汉堡办事处里挤满了急于离开德国的人群我同其他许多人一样,不知如何才年返回家园最终,我在一列午夜开往荷兰湾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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