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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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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你看那里?”
易寒嗫嚅着,支支吾吾的,半天才吞吐道:“没没看什么啊!”
南宫婉儿浅浅一笑,却将嘴唇移动到正确的位置,轻轻的咬着那些酥软香甜的鱼肉,她吃的很慢很细,并不似以前喝虎血那样奔放不羁。
易寒入神的看着她优美的吃姿,表情有些痴呆,当南宫婉儿吃完朝他看来的时候,易寒这才恍悟,也没看她一眼,连忙转身:“我继续去烤”他的步伐虽然疾速,只是这一次却显得的那么仓惶,只感觉刚才发生的事似有一辈子那么久,其实却是瞬息而逝。
回到火堆之前,手里虽然拿着鱼,其实上人却是呆若木鸡,宁霜摸着他红的发烫的脸关切问道:“易寒,你怎么了”易寒却没有似刚才那么戏弄宁霜,失神问道:“你说什么?”
宁霜凝视着易寒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点什么来,易寒避了过去,宁霜并未执意,默默无语。
易寒一边烤着鱼一边脑袋胡思乱想,直到宁霜提醒道:“烧焦了”易寒鼻尖才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看着那烧焦的鱼,露出无限可惜的表情,说道:“这条鱼烤焦了,我先吃了”说着扒了烧焦的部分,可吃的鱼肉却所剩不多,咬了几口,牙缝还没塞满,基本就成骨架子了。
南宫婉儿道:“徒儿,你忘记师傅了”易寒应道:“婉儿师傅,这鱼烤焦了,等我再给你烤一条好的”“没关系”南宫婉儿又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
易寒一愣,自己却有种欲望想迫不及待的走到她的身边去,也不知道怎么了,拿着鱼骨架子就走了过去。
南宫婉儿微微倾身,用舌头卷走那所剩不多的鱼肉之后说道:“徒儿,这是师傅生平吃过最美味的一餐”微风吹入洞内,撩起了她的宽松衣袖,静的耳中只听到衣衫摩擦的沙沙声,易寒重重的喘了口气,将复杂的情感吐出去,再面对这个亲近的师傅,一切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这一夜他也不知道怎么过的,他只知道后来给拂樱与宁霜烤鱼,然后夜深了,大家都静悄悄的,他一开始睡不着,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隔天当他醒来的时候,洞内却空无一天,婉儿师傅不知去那里,拂樱与宁霜也不在,当他走出门口的时候,宁霜迎面走来,脸上容光焕发,笑道:“你醒了”易寒点了点头,宁霜又道:“师祖要留我和拂樱在这里一段时间”易寒喜道:“婉儿师傅愿意给你们治病了”宁霜笑道:“大概是吧。”
一语之后又道:“师祖所学渊博,我与拂樱留在这里也好像她多学一点东西,这是不可多得的奇遇”易寒觉得肚子有些饿了,问道:“你们早上吃什么了”宁霜笑道:“没吃,我们是武道之人,一天不吃东西也没有关系”易寒问道:“拂樱呢?”
宁霜道:“她下山去了”易寒惊讶道:“为什么下山”宁霜笑道:“易寒你别紧张,依我的估计,她大概是看师祖没有件像样的衣衫,买纱线给师祖做衣衫了”易寒释然笑道:“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个待遇。”
宁霜道:“怎么说也是她的师祖,尊师重道,拂樱修习之师伯,自然没有枉顾”易寒问道:“婉儿师傅呢?”
宁霜笑道:“今日一早她看起来和气多了,心情不错,正在温池沐浴”易寒往温池方向走去,打算向南宫婉儿道别,宁霜与拂樱的病处理好了,他也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却要赶紧回去,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第21节彩礼
来到温池边,果真见婉儿师傅在水中嬉戏,易寒露出微笑静静注视,她不可怕,也不狰狞,她永远有一颗年轻的心。
阳光明媚,易寒就这样席地坐了下来,一边看着水中的南宫婉儿,一边时不是的捡些石头扔到水中去,南宫婉儿也不时才这边看来。
大概洗了够了,她朝岸边游了过来,水渐浅,那如玉。肌肤渐渐暴露出水面来,易寒闭上眼睛一脸虔诚端庄,半眼也不敢亵渎南宫婉儿,在自己心中,婉儿师傅的一切都是纯洁高贵的。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易寒能听见水珠从她身上低落在草地的声音,他能想象,晶莹的水珠滑过她珍珠透明的肌肤,还有那美的无暇的。身子。
南宫婉儿并没有似往常一般戏弄易寒,在这世界上能让她看得上眼,说的上话了,除了眼前的徒儿就再没有第二个了,他可以像自己一样疯癫,他也可以像自己翩翩君子。
直到南宫婉儿靠在易寒的手臂上坐了下来,易寒才睁开眼睛,一双洁白修长的小腿从宽松的下摆中露了出来了,并腿曲着,脚腕上的那对银环让这双小腿妖娆如鬼魅。
南宫婉儿安静不语,易寒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沐浴在阳光之下,慢慢的易寒感觉脸颊有些湿润,却是南宫婉儿却螓靠在他的肩膀上,头上还没干的丝湿润了他的脸,若是有人看到两人的背影,一定会说,真是一对亲密的情侣,好温馨的一刻。
易寒想伸手搂住婉儿师傅的腰,他知道婉儿师傅一定不会拒绝,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婉儿师傅是仙,自己只是个凡人,两人注定没有交际,心中保留着一份美好,这就足够了,情人关系与师徒关系是大不一样的,他不是生活在这荒无人烟地方的人,他是属于俗世的,也许当他老了,当他累了,他会回到了这里看看容颜不老的婉儿师傅,也许到时候自己骨头硬身子虚弱却无法让她折腾,婉儿师傅会不会生厌呢?想到这里莞尔一笑。
“徒儿,你笑什么?”
轻轻的声音从近在迟尺传来,易寒的表情并无法逃脱南宫婉儿的眼睛。
易寒说道:“我在想,有一天我老了,婉儿师傅你却依然这么美貌年轻,当我拄着拐杖来到你的跟前时,你见了我的模样会不会对我很厌恶”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的样子已经印在我的心中,永远不变。”
易寒呵呵一笑,“只是当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别人会认为你是我的孙女”南宫婉儿淡道:“你什么模样根本没有关系,你永远是我的徒儿”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还能活多少年?容貌会不会变老”“不知道?”
一语之后突然道:“生命似一场烟花,在无边的岁月间瞬间开放,短暂却繁华,修道就是千年如一日,永远有追求”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多少岁了?”
“不知道?”
南宫婉儿还是那句话,只是她却补充一句,“与你相处一日胜过独身千年”易寒起身,南宫婉儿突然拉住他的衣袖,深情道:“再给我一千年”易寒回望,这张仙子一般的脸容,一双眸子却含着晶莹,“我想吃你烤的鱼”易寒跪了下去,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婉儿师傅,你真的因为失落而哭吗?”
南宫婉儿道:“哭了便是真哭了,笑了便是真笑了,不因为什么”易寒道:“我是人,你是仙,我跟不上你的步伐”南宫婉儿道:“我心中藏在世间万种情感”易寒问道:“你是人是仙?”
“亦。凡亦仙,仙凡皆是我,物无所不同,人有神慧而无所不通,亦知万物之情”易寒不懂,他问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婉儿师傅若高深便是深不可测,易寒笑道:“婉儿师傅肚子饿了,我给你烤鱼去”南宫婉儿看着易寒,说道:“徒儿,我没有骗你”易寒点了点头,离开捕鱼去。
烤了鱼,两人共同分享,南宫婉儿也做了一回凡人,直到傍晚,易寒离开,算是把宁霜与拂樱交给南宫婉儿,让易寒讶异的是,三人之中只有婉儿师傅眼神中流露出留恋不舍,女子与女子终究还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下了山,返回文思院,麒麟之名在西夏穿的沸沸扬扬,但是当易寒本人出现在大街之上的时候却没有人能认出他来,本以为这会没人在前领路,这文思院怕是进不去了,没想到门口的一个侍卫见到他出现,露出喜色立即朝他走了过来,对着易寒低声道:“易大人快随我进去,上品大人遇到麻烦了。”
易寒一愣,点了点头,随那侍卫走了进去,心中暗道:“莫非因为我擅自离开给野利都彦惹来麻烦。”
来到野利都彦所住的院子,却看见几个宫女在大门口站着,心想:“莫非望舒来了,见我不在要拿野利都彦问罪”刚走近,就听见野利都彦的声音,“拓跋宫令,我都说了易大人现在不方便见你”拓跋宫令道:“上品大人,我此次前来是替狼主传话,今日无论如何要也见到易大人,才能回去像狼主交代。”
野利都彦又道:“狼主有什么吩咐,拓跋宫令你告诉我,让我代为转告就可以了”拓跋宫令道:“不行,这些话只能说个易大人一个人听”易寒听到这里也顾不得许多,越过领路的侍卫要走进屋子,门口那几个宫女见有人未先禀报身份就要闯入,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无礼”待看见易寒样子却微微施礼:齐声道:“易大人”易寒问道:“我是否可以进去”一女点头道:“易大人请进,宫令正在等你”易寒踏入屋子,野利都彦看见了他,眼睛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大概是在咒骂你个这混蛋一去就是两天一夜,我差点就给你卖了,嘴边却笑道:“易大人,不是说忙吗?怎么还过来”说着还像易寒使了使眼色,他一把年纪,做这种事情也为难他了,易寒表情端庄,心里却在偷笑。
拓跋宫令闻言,立即转过身来,见是易寒,露出笑容,瞬息之间又绷着一张寒脸,冷冷道:“易大人你好大的架子,忙到连见本宫令的时间都没有”易寒心中有苦不能言,刚要说话,这个时间见她身后的野利都彦不停的像自己眨着眼睛,野利都彦一张老脸做着这种表情,顿时让易寒忍俊不笑,哈哈大笑起来。
拓跋宫令讶异道:“易大人你笑什么,有何可笑的”易寒笑的合不拢嘴,弯着腰摆了摆手,过了一会才止住笑意道:“没有,跟你没关系”拓跋宫令顿时不悦,冷冷道:“易大人,你是否有听见我在跟你说的话”易寒点了点头,说道:“拓跋宫令是我的不是,怠慢了你,方才确实有急事走不开身”拓跋宫令脸色一暖却依然不肯罢休,“不知道易大人什么事情重要过狼主有话传达?”
易寒呵呵笑道:“不方便说”拓跋宫令道:“大人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我今天就要参你个怠慢不尊之罪”易寒笑道:“最近身体有些不适,经常往返茅厕”拓跋宫令闻言,表情一愣,脸颊红了起来,顿时哑口无言。
易寒本来就是想岔开话题,自然不想借机调戏她,坐了下来问道:“拓跋宫令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拓跋宫令道:“狼主让我传话于你”说着对着野利都彦道:“上品大人请你暂且回避一下”野利都彦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拓跋宫令从衣袖中掏出一册厚厚的帖递给易寒,说道:“大人请过目”易寒打开册子一看,只见其中罗列着金银珠宝,美婢下人、豪宅骏马,良田封地,足足有十几页之多,易寒只是随便翻看几眼,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拓跋宫令笑道:“这是狼主给大人的彩礼,大婚之后大人就永远是狼主的人了”易寒感觉不可思议,哈哈大笑,“我可是无价的,这些东西就想卖我整个人吗?”
拓跋宫令微微一笑,“只要出的起价钱,世上就没东西是无价的,我还有一物请大人过目”易寒淡淡笑道:“拿来看看”拓跋宫令手一举,朗声喊了一举,一个宫女进来手持一副画卷递给拓跋宫令,拓跋宫令淡道:“彩礼还包括这副画”易寒接过打开一看,却露出深情的微笑,目不转睛的盯着画中那个可爱的孩子。
拓跋宫令嘴带笑意问道:“易大人,这彩礼可够重”易寒点了点头,笑道:“真拿你们没有办法。”
拓跋宫令道:“易大人,大婚之后,你不必住在皇宫,可以有自己的府邸,婢女下人,一切都在礼册名单之中”易寒摆手道:“好了好了”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狼主对你多好,几乎将可以给你的都给你了”易寒举起手指,沉声道:“这些东西我不要,我宁愿换另外一种东西”拓跋宫令笑道:“只有狼主能给的,相信她不会吝啬的”易寒笑道:“她能给,这礼册名单内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要,我想换十万兵马”拓跋宫令大吃一惊,“大人想要十万兵马干什么?”
易寒淡笑道:“乌沁你终究只是一个女子,怎么会懂得男人的志向”拓跋宫令冷道:“易大人,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狼主,就此别过”“宫令”拓跋宫令转身,易寒笑道:“礼册给忘记了”拓跋宫令脸色紫青,指着易寒却气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有种!”
易寒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哄道:“拓跋宫令,请不要生气”说着偷偷在她的臀儿摸了一下。
拓跋宫令将他手臂扇开,咬牙切齿道:“无耻!”
气冲冲的离开。
(很忙,对不起)
第22节婚嫁
易寒是否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当然不是,想起要与望舒确定夫妻关系,他还是紧张的,怎么说这也是一场人尽皆知的婚礼,大婚之后,几乎所有的人会知道麒麟是西夏的王夫,西夏狼主的丈夫,就算他在如何强势,他有这名将之名,与一国君主相比,在世人眼中终究是附属地位,别人第一个念头会想到的是他是西夏狼主的丈夫,而不会反过来想,西夏狼主是他的妻子,谁主谁副,在易寒看来倒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所认识的人会怎么看待他,爷爷定是要扒了他的皮,至于母亲应该是认为自己不孝且无情无义,怎么可以抛弃玄观,他的所有红颜知己应该会认为,自己已经抛弃她们了,完成属于一个有权势地位的女子,他不可能回到她们身边,也不可能给她们名分。
他与宁雪是否永远没有结局,宁雪有了名分,她是小王妃,尽管颜觅风已死,而自己身上也背负了西夏王夫的身份,不再是自由身,两个之间的距离隔得更远了,听到这个消息她是否后悔当初放自己离开,宁雪是个很难束缚的女子,她有着自己的思想,她不是一个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丈夫言听计从的女子,易寒是有能力约束她的,只是前提是他必须放下其她女子,将所有心思放在宁雪身上,一个连自己丈夫都可以杀的女子,一个又因此内疚而无法原谅自己,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这让人无法猜透她的内心,这种性格有点像古今一代枭雄,为了大道舍义弃爱。
林黛傲又怎么想,脱俗又怎么想,那怀有他的孩子的乔梦真受尽苦楚却未能想见的乔梦真又怎么想,那让真正放心没有丝毫顾虑的恐怕就只有苏洛跟玄观了。
“哎!”
想到这里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来以为回来有一着急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可大婚还没进行,他又该干些什么了,想获得一些大东国与边境的战况却又不知道从那些渠道获悉,倒是刘年听到他回来的消息,过来与他攀谈,易寒却不想多聊,聊了一些琐事,刘年见易寒兴趣不大,自讨没趣,就道别离开了。
易寒总想找野利都彦聊些什么,他心里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就是感觉有些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了野利都彦办公的地方,他的侍从却说野利都彦出去了,易寒也就闲逛起来,来到文思院藏书的地方,那管理书阁的官员见到易寒,出乎意料的热情也不将他当做外人看待,招待易寒入内,因文思院书阁藏书极多,这官员就从旁陪伴,帮助易寒寻找一些他想要查阅的书籍,而易寒看了一本西夏的婚嫁礼俗,又查阅了有关地理环境方面的书籍,看的入神,待回神,已是天黑,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油灯,至于那官员却不在,大概是怕打扰他,安静的离开。
易寒这两三人就呆在这书阁内,越临近大婚,野利都彦越是忙的看不到人影,他也痴迷于书海之中,完全就忘记了自己不久就要成为新郎官,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望舒,自从那日拓跋宫令走后,她也没有再过来传话。
直到这一日的早上,易寒还未起床,野利都彦一大早就来敲开易寒的门,易寒揉着眼睛打开门一看,只见野利都彦身后站着数十个宫女,每人双手捧着一件衣物饰品。
野利都彦见易寒还昏昏迷迷的,神秘笑道:“易大人,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未等易寒回答又道:“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也是整个西夏的喜庆之日”易寒倒是显得平静,问道:“她们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野利都彦呵呵笑道:“她们昨日子时就来到这文思院了,只是那会易大人你已经睡下了”这时只听众宫女起身喊道:“恭喜易大人,请易大人笑一笑”易寒一愣,野利都彦笑道:“你就笑一笑,这是我们西夏的礼数,笑一笑预示着日后的日子喜笑颜开,这是好兆头”易寒立即道:“上品大人你别骗我不懂西夏的礼俗,等待迎娶的新娘子才需要笑一笑”野利都彦道:“易大人现在不就是相当于新娘子,大人,不会想反过来迎娶狼主吧”易寒一愣,众宫女不禁低头偷笑起来,这让易寒感觉大损男子威风,却也无可奈何,谁让望舒是西夏的狼主,却也在万众期待的眼光中莞尔一笑。
众女又道:“请大人沐浴更换新衣”说着两排让开,只见五丈远一个巨大木桶就这样放在院子之中,从桶内散发着袅袅热气,几个宫女手提花篮正往桶内撒着花瓣。
易寒一愣,就这在这样的露天院子沐浴,野利都彦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易大人这院子里的闲杂人等已经暂时离开了”易寒朝野利都彦看去。
野利都彦倒也识趣,笑道:“我也要离开,在院子外等候”说着转身就走。
易寒巡视一圈,眼前数十个打扮统一的女子,只有他一个男子,这让他感觉很怪异,心想:“举起个婚礼,用的着这么麻烦吗”却哪里想过望舒是一国之君,这婚嫁又是大事,似大东国的皇帝要娶老婆能简单的了吗?所有的一切都得按规矩来,不可有丝毫疏忽,否则落下话柄岂不让人笑话。
众女齐声道:“请大人入水沐浴”易寒也算脸皮厚,见过大世面,调整了一下心情走到木桶旁边,有几女迅速上前为他宽衣,刚穿上不久的衣衫又被几双灵巧的小手扒的赤条条,心中感觉有些好笑,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却是又上来四女,毫无征兆抬起他的双脚双臂,易寒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把抬起在大街上招摇的猪,一女见他神经紧绷,轻声道:“大人请放轻松”易寒不悦道:“我一个大男人赤条条的被你们这么抬着,传出起成何体统,你们可别告诉我这又是什么礼俗,我可查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这个礼俗”正说着话呢?只见四女喊着“一二三”齐松手将易寒扔到大木桶之中,易寒在桶内喝了口水,冒出头来,摇了摇头上的湿发,人清醒精神多了。
一女笑道:“大人,这不是什么礼俗,是狼主特意吩咐要这么做的。”
易寒讶异,喃喃道:“这会,她还有心思戏弄我”另外一女紧接着道:“大人清醒了吧,这不是梦,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易寒恍悟,原来望舒是要让自己清楚的明白,这是两人成亲的日子。
只见几女拿出一些用细柔物件做出的刷子,清洗易寒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当着这小手也没闲着,几乎将他每一个部位都照顾了,这让易寒感觉自己是刚要上市贩卖的猪。
这澡也洗的够久,直到将易寒身上的肌肤刷成红的,几女这才不死死按着易寒让他出浴。
这让易寒感慨,这一生就没被人当猪这么折腾过,地面早已经叠丝织地毯让易寒垫脚,易寒刚下来,几女突然将脸颊凑他的身上,在她的肌肤上嗅了起来,让易寒大为吃惊的是,一女居然将鼻子贴在他的胯下,让他有种假象,此女是想吞噬他的胯下,肌肤触碰在那个敏感的部位,易寒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反应,那女只是一嗅就离开并未久留,对着其她几女说了句让易寒感觉很不舒服的话:“没有味道”几女这个时候也离开他的肌肤,面面相觑,点了点头,彼此用眼神交流,看来刚刚一番作为是想确定这狼主的新郎官是否已经清洗干净,却开始为易寒更衣,手捧衣物在旁等候的宫女列队整齐走了过来。
最前两女捧的乃是男子内穿衣裤,眼光落在易寒昂扬的胯下,虽让敛住端庄的表情,无奈却控制不住,嘴角似笑似不敢笑,表情怪异的很。
刚才服侍他沐浴的两女,各拿一件衣物,为易寒更衣,剩下两女,一人蹲下抬起易寒的一只腿,另外一人拉着他的手臂方便着衣,看到易寒昂扬的胯下也不禁多瞄了一眼,那侍候易寒裤子的宫女面对暴涨的男子之物也表现的坦然,手握根把向下一压,另外一手拉起裤子,握住根把的手才松开,双手整理裤子,只是那胯下之物少了压迫却弹跳起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女笑道:”
大人血气方刚,是为良婿,日后服侍狼主,定可得到狼主宠爱”易寒脸皮再厚,听人家把他当做小白脸看待,也不禁脸色微微一红。
另外一个为他穿衣的宫女也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为必经程序,这样方可确定大人身体健康强壮”易寒心生不悦,冷道:“你们两个小宫女竟敢取笑我”两个宫女吓得脸色苍白,立即跪倒在他面前,身后的宫女们更是诚惶诚恐的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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