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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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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扑了上去,用双臂紧紧的将她抱住。

宁霜突然间觉得易寒好强大,而自己很柔弱,他紧箍的双臂似乎就将自己融化在他的怀中,大腿上的快感没有了,内心却变得更充盈。满足,反手抱住易寒腰际,温柔的吻上他的耳朵,那条冷冰冰的丁香小舌突然变得妖娆火辣,极其灵巧的钻进易寒的耳中,湿润而柔软。

猛的,易寒立即感觉到强烈的刺激从耳朵密集的神经传遍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这种刺激不似澎湃而射的一瞬间,而是让你神经处于高度紧绷,而心脏承受的巨大的压力,就像悬在喉咙口要冒出来一样,刺激!只有这两个字来形容。

易寒已经停止任何动作,他的手臂突然变得非常用力,欲要把宁霜的娇躯给折断一样,终于易寒挣扎了一下,喘声道:“不行,我承受不了了,就似从高空堕落一眼”宁霜却箍紧易寒的脖子,不让他挣脱,舌头突然间变得疯狂,似大风要席卷一切那般。

直到易寒狂,脸上露出被利剑刺中心脏,痛苦咽气一样的表情,他的双臂没有理智的充满力量,似乎要夹断任何东西泄,就在这时,宁霜双手托起易寒胸口,一脚狠狠踹去,整个身子砸中桌子,桌子碎了木块。

而这会易寒却顾不得疼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宁霜站了起来,端正优雅的走了过来,低头俯视着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呼吸的易寒,嘴角露出微笑,问道:“刺激吗?”

易寒眼睛眯成一条缝,喘气道:“太刺激的,简直不是人所能所受的”宁霜又微笑问道:“快乐吗?”

易寒突然哈哈狂笑起来,“太痛快了”宁霜蹲下身子,伸手扶起易寒,轻轻笑道:“起来,官爷”易寒站了起来,背后虽然火辣辣的疼痛,却让他感觉十分畅快,笑道:“官爷这个称呼好,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这么叫我”宁霜不是玄观,她不会动手去拍打易寒身上的灰尘,扶起易寒之后转身往大炕走去,易寒朗声道:“冰美人,给我站住”宁霜停了下来,转身,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既清幽冷漠,又隐逸含蓄,任凭浮想,易寒盯着那双美丽动人的眸子,痴痴道:“我要扒光你的衣服”宁霜什么话也没有,手缓缓的移动到胸襟之上,纤细的手指挑捏纽扣,轻轻的解开每一个扣子。

在宁霜做出这个动作,易寒立即转身去关紧房门,他急色的模样,引的宁霜扑哧朗笑起来。

易寒关好房门,转身的一瞬间,宁霜那件长衫刚好似棉絮一般贴着身体垂直滑落在地面,露出男子所穿的白色内衫,体态不似男子一般健硕,有些瘦弱,只是胸襟处微微隆起,却是确确实实女子的身体,越是如此越引得易寒一窥庐山真面目的。

宁霜转身,迈着清幽娴雅的步伐,那件长衫静静的盘卷在地上,与她的身体再没任何接触,宁霜的体态轻盈,她的步姿宛转流畅,素臂揭下头上纶巾,一头青丝如瀑落下,荡了几下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她的背影婉约秀美,楚楚动人,虽然一身简朴的内衫,不是艳丽耀眼的抹胸亵裤,但却让易寒感觉她就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连丝也逸着婉柔情韵。

她是两个极端,毒如蛇蝎,静似柔水,易寒蹑步靠近宁霜,生怕打破了她这一刻的美丽,出乎意料的他却控制了自己,没有去抱住宁霜,说道:“今晚让我留下来”宁霜没有回答,却又继续朝床的方向迈着静雅的步伐,盈盈赤足落地,无声无痕,似根本就没有走过一般,双手落在胸前,要去解开剩下的衣衫。

易寒喊道:“霜儿,等一会”宁霜停了下来,转身看去,露出淡淡微笑,意态娴雅,只见易寒匆赶的搜寻纸张笔墨,笔墨是有备,却难寻合适可作画幅的纸张,易寒突然解开自己的白色外衫。

桌子已经被损坏,只能将白色外衫铺在地面之上,趴在地上,执笔沾墨,抬头笑道:“好了,霜儿,你可以继续了,我要将你最美丽的姿态画下来,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宁霜淡笑道:“那你是想让动还是不动呢?”

易寒道:“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宁霜转身,慢慢的褪下内衫,她的肌肤如凝脂白玉般明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端一直垂到后背的最窄处,白色的布带绕胸而缠,随着她灵巧的手指,这条白色的布带成弧形拖在地上,旋绕在她的身体,就似一条绵长的水袖。

易寒聚精会神,一直在捕捉宁霜最美丽动人的一瞬,他迟迟无法下笔,因为宁霜每一个瞬间都是那么的美丽,他只能记下。

宁霜手指捏着裤腰,一团比酥。胸还要硕大的凝脂白玉映入易寒眼中,肌理莹润散着玉润柔泽,瓣分两片,隐而难窥真容的瓣隙,似用细腻的画笔勾勒出属于女儿家的柔美温婉的美态,那刚褪至大腿的长裤,好似一团薄雾烟纱拢托着那撩人心弦处。

易寒心头一颤,就是这一刻,低头作画。

宁霜走到床边,这会已经全身赤。裸,不着一物,回头见易寒聚精会神趴在地上埋头作画,轻轻微笑,带着钟爱的眼神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看了好一会儿,宁霜躺了下来,盖上被子,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喜道:“霜儿,你看,画好了”没有预想中的回应,看去,宁霜却闭目倦睡,满头的青丝散在她脖颈周围,散着绰约芳华的美态,易寒怜爱道:“你若天天这般面孔对我那该多好”当然这只是易寒的期盼,冷漠淡定的宁霜才是宁霜。

这会才现已经天明,苦笑道:“我竟将如此美妙的一夜用来画画。”

看着手中的冰美人背影,心头立即蠢蠢欲动,又不忍心打扰安睡的宁霜,两缕丝紧贴宁霜透着诱人的风情的脸容,易寒情不自禁的轻轻撩开,心中暗忖:“我去吃点东西,洗把脸,她差不多就醒来了,我也好赶个早场”匆匆走出屋子,轻轻关上房门。

一夜未睡,易寒却依然神采奕奕,洗漱一番,吃了点东西,其中几个换岗的士兵与他打了“招呼”又迫不及待的悄悄进入宁霜的房间里,兴奋的朝床边走去,刚一拐角就看见宁霜已经穿戴整齐,惊呼道:“霜儿,你这么早起床干什么?”

宁霜淡道:“我向来如此”易寒走了过去,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拉着往床边走去,“再睡会,前些日子你累坏了,应该好好休息”宁霜淡道:“我醒了就不想睡了”易寒心里有些不甘心,这会是欲。火焚烧,原来打算赶个早场,却没有想到汤了。

宁霜这双厉眼岂会看不清楚他的心思,淡笑道:“我也跑不了,你何必这么着急,等你闲下来,想爱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我奉陪到底”易寒却是一脸不甘,宁霜一手按在着他的脸庞,一手贴在他的胸口,嗫了嗫嘴唇,“我用水帮你可好?”

易寒看着这张动人的嘴,退而求其次,决然道:“也好,什么花招尽管使来”宁霜让他坐在炕上,端来一杯清水,走到他的身边,轻轻的分开他的膝盖,易寒心头一颤,顿时激动,有了反应,心里感动:“还是宁霜对我好,什么事情都愿意做,若是玄观,你就是求一辈子也求不到”宁霜盯着易寒有了反应的胯下,嘴角逸出微笑,饮了一口水。

易寒看到这一幕,特别激动,下一步该脱裤子了,只见宁霜将手中的清水倾倒在易寒胯下的火热,凉水浸肌,一下了就灭了心头的火,整个胯下都湿透了,易寒恼怒的站了起来,“你干什么?”

宁霜扑哧大笑,“这下不会满脑子淫。念了”说着扬长而去。

不知道为何,易寒心头怒火却烟消云散,看着宁霜离开的背影,莞尔一笑,心中暗道:“你肯跟我闹,总好过你冷冰冰的”

第84节物是人非

军中的事务,易寒就交给了林毅岳和苍狼,一个人毕竟无法事事亲为,这个道理易寒自然懂得,他信任林毅岳和苍狼,所以他放心的交给他们负责。

自从怀来大战之后,北敖方面并没有太大的举动,让人感觉北敖已经不打算继续侵占大东国,满足了自己所占据的那一片土地,一些权谋家却能看出,妙瀚此刻想做的事情跟麒麟差不多,妙瀚想同化,将这块刚刚侵占不久陌生的土地变成自己稳固的阵地,而易寒却想占据地盘,独立自主,自给自足,只有稳定的后勤物资补给,才能确保一支军队一心作战,同时慢慢壮大军力。

以军代政统治地方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虽然古今乱世,都是用这种方式来稳固自己刚刚占据的地盘,但是军队的长处就是作战,面对这种繁琐的地方政务,却无法做到得心应手,这相当于那一把剑去切菜,剑是用来杀人的,而切菜需要一把短而厚重的菜刀。

易寒并不打算随便敷衍一番,他想看到自己统治的地盘欣欣向荣的景象,能给自己提供充足的粮草物资,城县制是一个完善的构架,易寒不是变法家,所以他打算继续沿用这个制度,一者民众熟悉容易接受,二者也不必耗费太多精力,太多的条条款款光要一一阅读就是一件繁琐的工作,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将城县的最高长官换成自己的人,原本稳固地方所属朝廷的军队势力用自己的部队驻扎顶替,当然这一些在北敖攻至怀来,天子迁都的时候已经崩散,是时候恢复政治,这会京城已无政治,为何能够稳定如初,一者京城乃是重地,向来法制严明,百姓遵纪守法深入人心,二者一些恶徒碍于关镇联军震慑,却也不敢胡作非为,那些有身价的大家族更不敢乱来,军队自古以来就是最霸道的,虽然如此若没有地方长官主司法与监察细要,久不疏导,必积疾而乱。

天子已经不止一次宣告天下,即日迁都回京,大概想借自己势力重掌国家政权,迟迟没有动作,却是在等待自己的回应,若是自己有心自然是亲自迎回天子,易寒却不打算如天子的愿,你说什么老子都不鸟你,他原本也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做到名正言顺,但是朝廷还有一支禁军,满朝文武,自己还没有强大到能完全控制,与其纠缠还不如自由自在,做个土皇帝,所以易寒是不会打算让步了,自己没有表态,朝廷也就不敢轻易涉险,老老实实在荥州待着,可惜了这支精锐的禁军只能做缩头乌龟,天子龟缩的那么远需要保护吗?早就该腾出来参入与北敖联军的战斗中来,只是天子怎肯,那可是保护他身家性命的倚仗。

宁霜没有闲着,前去整治反抗军,她知道易寒需要什么,这一些都不必对她明说,就会去做。

易寒让秦彗放出消息自己有求贤纳才之心,秦彗是智者睿士,立即挥挥洒洒的写了一篇求贤榜文令士兵各地张贴,在短时间内将消息传出去。

秦彗是个聪明人,这片榜文不是皇榜,那就要仔细考究了,“天下为家,保家卫国,护地方平稳,惟贤是与,治理地方,今麒麟将军”内容不外乎是拐个弯曲求贤才共治地方,护一地安宁,言语之间都是从国家大利方面考虑。

易寒看了这篇榜文,哈哈大笑:“秦彗,这篇求贤榜文写的太好了,谁也无话可说,就算我有狼子野心也变得正大光明了”说着立即让秦彗去操办此事。

也没闲着,与野利都彦往乔府走一趟。

半日路程,来到京城,这会京城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易寒行于大街之上,越看越欢喜,毕竟这个地方已经算是他的了,他没有费太多力气就得到了大东国最富饶的地方。

来到红冠巷,已难见枣红色的八人大轿穿梭巷中,高官府邸早不见往日热闹气息,静悄悄的,家家大门紧锁。

野利都彦道:“大部分的高官已经随天子举家迁离,该有多少人不舍啊”易寒有这方面的经历,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离开那一刻是有点感伤,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人生本来就是跌宕起伏,还不是一样过来”野利都彦笑道:“我可以想象有多少文武百官鼓励天子返回京师”易寒笑道:“他们返回,我自然欢迎,只是天子还得老老实实的呆在荥州”野利都彦笑道:“单独返回不太可能,除非天子毙命,朝纲完全崩裂,大东国再无朝廷,处于诸侯争霸的局面”易寒道:“上品大人提醒我了,其实我可以做的更狠毒一点”野利都彦惊讶道:“你是说弑君!”

易寒笑道:“算了,这会还得靠他稳重阵脚,内忧外患还不嫌乱吗?”

野利都彦沉声道:“我倒觉得这件事情可以慢慢计议,有充分的准备就能把握先机”易寒知道野利都彦打的是那支禁军和文武百官的主意,也不在此事多说。

经过自家宅院,停了下来说道:“原来如此一般!”

野利都彦道:“这就是易天涯易元帅的府邸吗?”

易寒点头道:“这间府邸已经荒寂了十几年了”野利都彦道:“麒麟现在可以搬到这里住下,没有人敢说半句闲话”易寒笑道:“我现在哪里有空闲住在这里,不过倒是该考虑把家爷和家母接过来,多少年了,他们无时无刻想回到这里”野利都彦道:“那还犹豫什么?”

易寒道:“好,等我回去即可派人打扫易家府邸,顺便让人前往豫州将家爷和家母给接过来”野利都彦笑道:“有易老元帅坐镇,麒麟更有底气了”易寒笑道:“家爷老了,该退下来享享清福,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野利都彦哈哈笑道:“好一个麒麟,年轻气盛,欲跨伟人肩膀”易寒摆手道:“各不相干,他有他的故事,我有我的将来”有事要办,并未久留,只是停驻一会,两人继续往乔府走去。

易寒问道:“这豁大的红衣巷就只乔国栋一家吗?”

野利都彦应道:“好像还有几家人,我上次来此就遇到一群衣着打扮简朴利索的女子”思索一番之后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上一次与禁军比武的娘子军”易寒惊讶道:“虎女并没有随着席慕德离开京城。”

野利都彦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往席府走一趟就知。”

易寒道:“我准娘子还跟虎女在一起呢?原本打算派人秘密将她接来,倘若还在京城就太好了”野利都彦惊愕道:“麒麟,你又有一个娘子,天啊,在遇到狼主之前,你到底有多少风流债?”

易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品大人,我们不要谈论这些了,先去乔府,再去席府”野利都彦却是阴沉着脸,不知道是在为狼主鸣不平,还是妒忌易寒艳福不浅。

过了一会,来到乔府,雄伟奢华的建筑映入眼中,此邸乃是先帝所赐,差能工巧匠所建,建筑格局趋向皇宫内院,奢华可见一斑,当然不该有的东西不会有,像龙凤一类的图案雕饰。

大门紧闭,静悄悄的也不见人出入,易寒问道:“上品大人,你确认这府邸住着人”野利都彦笑道:“只是比以前安静而已,毕竟是一户官宦大户,就算再如何没落也有几个下人,何况乔府不能算没落”说着就上前敲门。

过了一会出来一个管家打扮的老者,野利都彦奉上请帖,“野利都彦拜见乔老太傅”管家接过请帖,“大人请进,老太爷早有吩咐。”

说着看了易寒一眼之后,前面领路。

两人跟随,易寒笑道:“上品大人你怎么不把我也正式介绍,这样我不就成了你的跟班吗?”

野利都彦笑道:“麒麟,我拜帖里面有写上你的名字。”

前面领路的管家突然脚步停顿了一下,想转过身仔细看看刚才的男子,大概于礼不合,也就没转过来,继续走着,在厅堂门前却道:“两位稍后,待我先禀报一声”

第85节曲高和寡

大概,这管家先进去告诉乔国栋,麒麟也来了,如今的麒麟可不是当初只有名气的麒麟,他所拥有的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在孤龙渐渐为人所淡忘,麒麟的声名攀升到了登峰,现在已经没人拿麒麟和孤龙作比较了,孤龙还是孤龙,麒麟死而复生,一飞冲天。!。

野利都彦见管家走了进去,笑道:“麒麟,看来你的影响力不小,我只是提起你的名字,这管家就立即重视起来”这会易寒却敛容入神,没有听到野利都彦的话。

过了一会,管家走了出来,眼睛一直看着易寒,“将军,大人,两位请进”正中坐着一个老者,一身灰色儒服,鬓皆白,满是皱纹的脸却透着卷气,一双老眼炯炯有神。

这个人就是乔国栋,当朝老太傅,两朝天子之师,桃李满天下。

见两人进来,乔国栋站了起来,抬手道:“两位请上座”他受人敬佩,如此用心,可见对两人的重视。

当初乔国栋与易寒有些恩怨瓜葛,只是此刻他还不知道今日的麒麟就是那时的易中天,他对易中天的批评也是句句中肯,易寒并不记恨在心,对眼前的这位老儒还是心存好感的。

野利都彦呵呵笑道:“乔太傅太客气了。”

说着坐了下来。

易寒却施晚辈之礼,“易寒见过乔太傅”却是希望赢得乔国栋的好印象,为接走他的孙女梦真做好准备。

乔国栋连忙上前扶起易寒手臂,“老拙当不起将军如此大礼”说着带着笑意看着易寒,“麒麟年轻有为,一人承担卫国大任,国家之幸,百姓之福啊”却毫不掩饰对易寒的喜好,至目前,外面传播麒麟的事迹,都符合乔国栋的胃口,而且刚才麒麟见面行晚辈之礼,想对易寒不表现的亲近都难。

易寒谦虚道:“老太傅高赞了,易寒所做的只不过每一个有志男儿的本分”乔国栋心中点了点头,虽年轻成就伟名,却不盛气凌人,谦逊有礼,实在难得啊,不知道为什么,乔国栋心里对易寒有种亲切的感觉,彼此之间并不感觉拘谨。

乔国栋朗声笑了起来,“好好好,麒麟请上坐”易寒坐了下来,看来以前自己对乔国栋的印象是大错特错,他并不难相处嘛,一想到一会要跟他闹翻,心里却有些为难。

乔国栋这个人并不好相处,为人孤傲,遵从正统伦理,刚正不阿,是个眼睛里容不下半点沙子的人,说不好听就是太过迂腐,不知圆滑为何物,似太师刘锄,虽然位高权重,这乔国栋可是见都不会见上一面。麒麟的事迹让乔国栋大有好感,心中已先入为主,且易寒刚才谦逊有礼,大大符合乔国栋的胃口,所以才会不知觉的流露出对易寒的喜爱。

下人奉上茶水,三人说了一番客套话,却越聊越畅快,越聊越融洽,越聊越深入,似多年好友一般,彼此之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能达到这一点其实有多方面的原因,易寒虽然是晚生后辈,但是他的身份地位足矣和其他两人平起平坐,所以他可以畅表自己思想,不必保留,这一点是就是很多年轻后辈所无法具备的条件,天下间有几个人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与乔国栋平起平坐,易寒的身份让他的言语能让乔国栋仔细倾听思考,而不心存妄断小视之心,再有,易寒博学多才,涉猎极广,老儒自古爱俊才,有如此才学岂不让人心存好感,三者就是易寒也没有少跟像乔国栋这种身份特殊的老头打交道,习惯从容,分寸也把握的很好。

不知不觉,三人聊得不亦乐乎,沉浸其中,直到下人进来禀道:“老太爷,是否准备膳宴款待客人”易寒这才觉,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他可是连一点正事都没说呢。

乔国栋笑道:“麒麟,上品大人,今晚就留下来一起用膳,我们三人一边喝酒一边秉烛夜谈,我还没尽兴呢,两位可不要扫老乔我的兴致”这会乔国栋的言语已经不似一开始客套,随便了许多。

盛情难却啊!易寒和野利都彦对视了一眼,能说不吗?这乔国栋还得好好巴结呢?而且这正事还没谈,两人应了下来。

野利都彦觉得接下来委托乔国栋的事情变得似乎不是那么困难,正朝好的方向展,当然前提之下是麒麟不要挑明乔梦真这件事情,这是致命的,也不知道麒麟能否忍的住,朝易寒看去,看他虽然脸带笑容,眉目却隐带为难之色。

易寒如何能不为难,倘若他与乔国栋彼此看不顺眼,这好办,翻脸就是,偏偏一见如故,相聊甚欢,这让他如何出口,又如何能和乔国栋翻脸,但是梦真又怎么办?眼前有两条路让他选,一条就是不提乔梦真的事情,依此刻乔国栋对待自己热情的态度,相信让他举荐些贤才智士不是太困难,第二条就是跟乔国栋索要乔梦真,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奸夫,可以想象这样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乔国栋一定对他印象瞬间变得恶劣,非但不会答应,还会将自己赶走,一旦自己使用强硬的手段,彼此必定翻脸闹至不可收拾。

乔国栋见易寒呆,笑道:“麒麟,走,不要客气,就当成家里一样”易寒回神,笑道:“老太傅,你先行”三人走到膳室,下人已经备上一桌酒菜,乔国栋笑道:“薄酒素菜,两位切勿嫌弃”野利都彦笑道:“乔太傅盛情,已足替美味佳肴”三人哈哈大笑,“两位请!”

乔国栋又作了一个客人先坐的手势,两人也不客气,三人陆续坐下。

三人把酒言欢,边吃边聊,酒过三巡,乔国栋兴致勃勃道:“好多年,我没有这么高兴畅快的,两位真的让我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要是能早认识个二十年那该多好,那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二十年的交情了”野利都彦哈哈笑道:“乔太傅,二十年前,麒麟还是个娃娃小儿,恐怕乔老你看不上眼”乔国栋不以为然道:“咦,此话差矣,我跟麒麟二十多年前可就有了交情。”

野利都彦讶异道:“此话怎讲”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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