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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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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并排站着三人,最前一人,一身深红官服,看他顶上乌纱,却是当朝宰相丁制,中间一人,一身赤红官服,却是三公之一的太师刘锄,最尾一人,一身黑色官袍,年越四五十岁,与前两人相较却年轻的多,此乃兵部尚书周置。
当中坐着那位便是九五之尊,此地便是皇帝的御书房,皇帝眉头紧锁,房内三人,年过七旬的老丞相丁制,本无实权却兼大理寺丞,殿中侍御史,内阁大学士等职位的刘太师,还有兵部尚书周置,三位国之重臣同在,可见必有大事发生。
皇帝看完,叹了一口气,道:“三位爱卿,以为此事可信否”丁制与周置沉默不语,太师刘锄拱手弯腰道:“皇上,此事关乎国之安危,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皇帝叹道:“这怎么可能,庄老元帅怎么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情来,朕不信,可证据确凿”太师刘锄道:“帅印不假,请皇上立即招庄元帅回京,彻查个明白”丁制道:“皇上万万不可,所谓三军不可一日无帅,庄老元帅一旦回京,必定军心动摇,西夏近年来蠢蠢欲动,碍于庄老元帅守关有法,十年来才一直按兵不动,一旦庄老元帅回京,必定挥军东进”皇帝皱眉道:“这可如何是好,真让朕好生为难”太师刘锄道:“皇上不必忧虑,庄老元帅镇守三关多年,威严之势领那西夏国不敢轻举妄动,庄老元帅十年未归家,不管此事真假,是该让他回家一趟,再说了,庄老元帅年事已高,是应该有人来接掌镇西军的帅印”一直沉默不语的周置闻言一颤,奏道:“启奏皇上,微臣以为此事须从长计议,不可妄断,庄元帅向来以治兵严谨,守关有道,微臣以为他断然不可能有叛逆之心,这于情于理如何也说不通,此为其一,其二,庄元帅爱兵如子,受全军将士拥戴,将士一心,镇西军才能成为一支虎狼之师,领西夏不敢轻举妄动,其三,如今朝中又有那位将军能代替庄元帅担起守边重任,此三点,微臣以为刘太师之策不可行”皇帝点头:“嗯,周卿所言有理,如此说来确实不妥”太师刘锄思索之后,道:“陛下,周大人所言虽在理,臣所提出的问题却不得不正视,倘若那庄将军因年事已高而驾鹤归去,骤然发生岂不更是军心动荡,还不如趁此机会交接帅印,平稳过渡”皇帝点头:“太师所言也是有理”周置一脸不喜:“依太师之人,你认为何人能代替庄元帅担起守边重任,此即朝中却没有那位将军有此威望,臣有一策,何不将易元帅召见上京,让他掌领镇西军的帅印,岂不两全其美,若是如此对于召庄元帅回京,臣便没有异议”对于刘大师独拢朝中大权,周置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此事关系国之安危,他却不能袖手旁观。
皇帝犹豫道:“可先皇已经下旨将易元帅贬为平民,永不录用”太师刘锄道:“易元帅天下闻名,臣本来没有异议,可皇家金口岂可出尔反尔,陛下若将易元帅召回,岂不置先皇于不敬,再说了,臣以为朝中并非像周大人所说那般,没人能担起守边重任,臣引荐孙灏接掌镇西军帅印”周置不善的朝刘太师看去,冷道:“孙灏将军乃是太师之婿,却不知太师此举是何目的”太师刘锄不看周置,朝皇帝道:“陛下,举贤不避亲,举亲不避嫌,孙将军之才之贤,臣敢以顶上乌纱担保”孙灏才能虽不弱,但周置看来,岂能与征战沙场数十载的庄元帅相比,威望不及其十之一二,若是西夏举兵来侵,危矣,此事隐情甚多,却蹊跷的很,若是西夏阴谋,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边关告破,其余三国必是趁机入侵,想到这里,周置额冒冷汗,国破在乎一念之间,朝淡定从容的老丞相看去,望他能出言劝说。
太师刘锄道:“陛下,请下旨吧”周置无辩驳之词,急道:“臣愿用项上人头担保庄元帅绝无叛逆之心”太师刘锄朝周置看去,淡道:“周大人,我没说庄元帅有叛逆之心,只是此事须有个完美的解决之法,我刚刚所说便是良策”周置激动道:“太师,你如此草率,将国之安危置于何地,皇上请三思”刘锄大声喝道:“我忠心耿耿,此举也是为皇上分忧,周大人你莫要血口喷人”皇帝喝道:“两位卿家不要吵了,我已有决策,火速修书一封,召庄元帅回京,至于边关重任暂时就由镇西军副帅统管,至于孙灏将军是否能担任守边重任,等庄元帅回京再议”三人告退,皇城之外,周置痛心疾首道:“老丞相,刚刚在御书房你为何不劝劝皇上”丁制道:“周大人,你就是太鲁莽了,不识体察龙颜,其实皇上心意已定,叛逆之事让他忧心忡忡,他只不过想博的我们三人支持,此事须从长计议”周置叹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只能期望这一个月,不会从边关传来征战的消息,老丞相就此拜别,我要到十一王爷府走一趟”丁制道:“我正有此意”周置喜道:“有丞相随同,那就更有分量了”丁制摆手道:“我们同去却是不妥,我晚上再去”
第56节暗潮涌动
国破危机,国内暗潮涌动,内忧外患,金陵城却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谁也没有察觉到乱世即将到来。
江苏提督军务粮饷兼巡抚事李谓之匆匆从杭州赶往金陵,此番在杭州便是与那浙江总督商讨江浙两地驻军的粮饷与军需用品,这可是最重要的政务,若是没有粮饷,后果会很严重,历史上很多军队叛乱就是因为粮饷拱给不足。
每年秋收之际便是他最头疼的时候,江浙两地富饶,粮食税收本来完全能够自给自足,但这几年所征收的粮食却要统一上缴朝廷,运往边关驻军,非但如此,上边下达的任务却一年比一年重,镇西军,镇南军,镇北军三军的粮饷重担完全压在江南,苛税杂捐是为愚举,各下属地方官员已经怨声四起,纷纷修书向他抱怨课税太重,民不受欺,更让李谓之无法忍受的是,所征收的粮食江浙两省地方军却分不到半石,却要自己去想办法,难道皇上就只关心边疆战事,却不担心这富饶的后院起火吗?
这个提督军务粮饷的官可真不好当,稍有差池便人头落地,前段时间他还怒斩了几个贪官,怒了,没给他分忧还敢扯他后腿,嫌命长了,叹息一声,他倒宁愿自己是个知府小官,“贤者多忧,既见民安而失其悠也”此去金陵却要拜访几家人,一者乃重中之重,方府的方夫人,今年的粮饷却还是要靠她来帮忙,去年的粮钱还未给,却不知今年她肯不肯赊账,想他一个江苏提督的二品高官,却需要硬着头皮去看一个小女子的脸色,谁叫人家拥有良田千万顷,而且还是皇家封赏之田,不用上缴粮税,哎,是那个王八羔子修订的律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岂有不用上缴粮税的田地。
想那方家在西北高坡还有一处牧场,规模比国家养马场还要大,所育养马匹,品质精良,许多地方的马军战马来源便是从那里由民马转换为官马,粮马兼厚,难怪每年秋收之际,这方府便门庭若市,各地诸侯派使者来访。
这第二个要见的便是拂樱公主,身份尊贵乃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十一王爷密函让他小心关照,若出意外追究下来,他一样人头落地,去见她却是想让她回京,或者爱去那里都好,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管辖的范围。
第三个要去拜访的却是武林世家韩家,四大家族乃是江湖之中的地下皇帝,与江湖帮派瓜葛甚深,最近山贼横起,陆上各教派与江浙周边水路各大帮会无端端的争斗频频发生,江湖之事,却须江湖人去办,官府却不方便插手。
傅老先生那边也应该去拜访一下,诉诉苦也好,至于将军府也是要去的,来到金陵若不去便怎么也说不过去,做官逍遥,做一个守职的官却比任何人都要愁。
一匹黑色骏马驰骋在山道之上,骑马之人,一身长衣染上灰尘,五官冷俊分明,黝黑的脸上有些疲惫,浓眉之下,刚毅不屈的眼神。
到达目的地无相寺,寺门紧闭,周围安静无人,男子将马匹拴好,龙行虎步朝寺庙大门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急促,敲了敲门,片刻之后,一位小裟尼打开寺门,看了男子一眼,似乎认识,笑道:“施主,小僧今年又见到你了”男子礼道:“小师傅,又麻烦你了”小裟尼领着男子来到后院,刚踏入西厢便看见一颗树上拴着一匹白色骏马,装饰马鞍虽极为普遍,男子却一眼就认出那是小姐的坐骑白龙,白龙性情孤傲,容不得陌生人接近它的身边,白龙似乎认识那男子,朝他望来,长嘶一声。
男子冷俊的脸上露出微笑,看着白龙却像看着梦中情人一般,暗暗叹息道:“白龙,我若能像看你那般看她该多好啊”男子名林秋枫,性情桀骜不驯,乃是一代兵法大师王师之徒,王师之名天下闻名,与紫荆国奇人东度并称双隐,两人均乃隐世高人。
世间流传着一段子风与东度的趣闻,“子凤乃紫荆国最神秘的人,风闻子凤长的倾国倾城,尤其她的那双美眸犹如黑夜星辰那般明亮,紫荆奇人东度有幸见的子凤真容,东度才学之高,无人能及,然而他却无法用言语来描绘,东度叹道:“再美丽的修辞用在子凤身上都显得那么空洞无义”他百般难描子凤之容貌,最后只能赞道:“天妒,完美到极限的女人,连上天都要妒忌的女人”天妒之名由此来之,世人推测子凤其实乃是东度之徒,若不然为何独有东度一人见过她的容貌。
王师住在茗山,没有人知道王师的真实姓名,此人最通兵法谋略,奇。淫技巧无所不精,有诗如此形容王师,“不染尘俗归山林,显赫声名半分踪,王字不过水中影,师游日月平生愿”王师一生只收两个学生,一个是林秋枫,另外一个却是早已天下闻名,四奇将之一孤龙赵檀慎,据说孤龙天性骄傲易躁,慎字乃是王师所赐,望他时时谨言慎行,比起赵檀慎,林秋枫目前却只是个无名之辈,但那些知道他的出身来历的各方势力却屡次盛情相邀,他们知道与赵檀慎同出一师的他必定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不奢求林秋枫是另外一个孤龙,只须有孤龙一般才学便值得他们礼贤下士。
有无数人想拜王师为师,王师二十年来却只收此二人为徒,孤龙之名已经名扬,这林秋枫何日展翅高飞呢,只是两年前,那些人却再也寻不到林秋枫的踪迹,有人猜测他已经返回茗山,等待明主,再行出山。
赵檀慎乃是那种个性张扬的人,他无论出现在那里必会第一时间就引起周围之人的注意,秋枫却不然,他表面上更像一个朴实的人,骨子里却流着桀骜不驯的血,他之才能,目前无从证之,可是有一点,心性却比年长的赵檀慎要稳重几分,似秋天枫叶悄悄滑落。
林秋枫有些激动,轻轻推开房门,阔步走进,房内坐着一名女子,容貌气质天下少有,此女正是玄观。
两人对视一眼,林秋枫惊讶道:“小姐,你变了!”
玄观微笑道:“秋枫,我们又相见了”是啊,又相见了,一年前的今天,分别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等着今天,为的就是见她一面,这个让他甘心付犬马之劳的女子,他尽心尽力调教军队,为的就是能让她另眼相待,天下人不识他林秋枫没关系,但他要让眼前的女子知道,他的贤能堪比四大奇将,他林秋枫绝对有资格对她痴心妄想。
林秋枫恢复平静淡道:“小姐,你变了,你的眼睛,你的笑容让我感觉到你变了”玄观淡道:“我们还是来谈正事吧”玄观自然知道自己变了,她的生命已经变得充满彩色,因为那一个男人,平心而论,无论是眼前的男子还是孤龙,两人都要比易寒优秀的多,易寒顶多是个颇有才学的放。荡男子,甚至他只是府内的一名家丁,秋枫与孤龙却是真才实学,天下少有的奇才,但偏偏让她改变的却是易寒,那个让她已经倾心的男子,玄观以前认为自己不可能对男子动情,所以秋枫对她的爱慕,她一直回避,她绝对可以肯定今后自己不会再对其他男子动心,那个人的影子已经将她的心塞满。
林秋枫道:“今年的粮饷却是一个大难题”玄观朝林秋枫露出赞赏的表情,笑道:“你也看出来了,确实如此”玄观这个表情却让林秋枫内心惊讶万分,她从来就不会在脸上露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在他印象中无论她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脸上只会是那淡然的表情,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让淡然的玄观变得如此多娇,平定心绪,淡道:“秋收之际,天气却异乎寻常的闷热,此乃大旱前的征兆,若是猜测不错,今年江南地区的粮食注定颗粒无收”玄观道:“我与那方夫人暗定盟约,她出粮,我借将军府私军为名养军护她家族安定,我的军队就是她的军队,我的粮饷她就要挤也要挤出来给我,再说了,这些人方家在她管理之下,日趋强盛,我不相信她不会笨的没有存粮,以应天灾,这一点我并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天灾引起,眼下国内虽看似安定繁荣,其实暗潮涌动,大旱一到,各方势力的军队势必粮饷短缺,这些年为支撑边疆三军,朝廷也是国库空虚,无力放粮赈灾,到时候无粮可食,势必掀起内乱”林秋枫淡道:“我们有一万精锐,虽然不多,足可自保”玄观道:“话虽如此,这个中隐情你却不知,内乱一起,方家势必成为众矢之的,我却与方夫人在同一条船上,我们有自保之力,若是独对众敌,却无论如何也挡不住,可惜了我苦心经营的一万精锐就要成为孤魂野鬼,人算不如天算,我早已知局势必将内乱,却没有想到因为一场大旱来的这么快”多年以前玄观就预测到国势必将内乱,为了保住一门老少,密会方夫人,两人一拍即合,定下盟约,方夫人出粮,她借将军府之名来养兵,由林秋枫掌管其中的一万兵马,方夫人心腹掌管其中的五千兵马,将军府私军却不得超过一千人,所以这一万五千兵马却秘密在金陵城外的山林之中操练,两人关系如串在一根绳子的蚂蚱,林秋枫一直专心练兵,却并不清楚玄观与方夫人的盟约内容。
林秋枫安慰道:“天机并不是人力可以预测,也许只是这几天反常而已,也许我们两人都错了”玄观笑道:“居安思危,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却要计算在内”叹息一声,“若是能同甘共苦渡过难关,最好不过,可人心的自私,却显得我痴心妄想了”两人讨论一番之后,制定了一套周密的对策,玄观道:“秋枫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了,粮饷我会安排人给你送过去”林秋枫深深地看了玄观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等待一年只有片刻相见,他却心满意足,没有丝毫遗憾,乱世出英雄,玄观不想看到的局面,他却有点迫不及待。
苦笑一声,我林秋枫甘心为她奴仆,她却依然将正符握在手中,拿到我做到如此她还不肯完全信任我吗?
林秋枫却是误会了玄观,她手握正符,让秋枫握副符,却是因为玄观凡事都想将主动掌握在自己手中,并不存信任不信任之说,副符虽然同样可以调兵遣将,效用与正符无异,但正符一出,副符却成了一块废铁。
第57节恋爱中的女子
玄观未识易寒将帅之才已然对他倾心,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异数,天规人情向来不可捉摸猜透,等它发生之后,你又感觉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有律可寻。生死之间的那一瞬,最能让人脑中灵光一现,大彻大悟,若不是易寒假死,又倘若玄观不是追随而去,便不会有今日凤凰涅槃重生的玄观,若非如此对于心如止水的玄观来说,易寒不知道要再费多少心思,等多少时日,易寒很幸运,两人几次相遇好似冥冥中早已注定的,那月圆之夜便是水到渠成之时。
易寒还不知道玄观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正在媚香楼教导一群女子跳舞,穿上短袖短裙的妙眸等人,从易寒地审美观来看简直性感到了极点,这一刻他才发现舞师原来是这般幸福的职业。
胜似冰雪的嫩白肌肤,修长性感的长腿,不堪一握纤细迷人的蜂腰,高耸浑圆摇摇欲坠的酥胸,饱满多肉翘而结实的臀部,还有随着舞动裙角飞扬时,那系带式三角内裤若隐若现,紧贴肌肤的薄纱花边刚现,瞬息之间便掩入裙中,一个扭。臀,嘿嘿,又映入眼中。
乌黑柔顺的长发,时而丝丝缕缕迷人,时而暴瀑飞珠飘逸灵动,美丽清雅的眼神,娇美十足的神态,艳冶妩媚的肢体,性感迷人的勾引。
易寒心痒难耐,脸上却道貌岸然,一脸师者的威严,喊停,走到醉波身后将她搂住,一手顺着蛮腰滑过她的大腿,“嗯,你这个腿还要直一点,该柔的时候要柔,用有力的时候要有力”说话之际另外一手偷偷的揽着她丰胸,压迫性让醉波身体朝他怀中靠去。
醉波嗯的一声,香汗淋漓,蹬直长腿,却累吁吁道:“哥哥,你上边按着我那个地方是不是也有关系呢”易寒心中早有说辞,揩油要懂的未卜先知,义正词言道:“不错,你双胸硕大,影响了身体平衡,造成腰部无力,腿上屈伸节奏感不强,醉波啊,你这对波可真的让我又喜又忧啊”醉波嗔道:“哥哥,人家天生就这么大,又有什么办法嘛”嗲的易寒双脚发软。
其她三人累的气喘吁吁,干脆坐在地上,笑嘻嘻的看着易寒明是在教导,暗地里却是在对醉波揩油,忆香笑道:“哥哥,醉波姐那对瓢儿为什么让你又喜又忧呢?”
妙眸嘻嘻道:“这还用说,这么大的瓢儿,早已经撩拨的哥哥心里暗暗欢喜,这忧嘛,就是因为太大,跟不上我们的节奏了,却让哥哥这个老师颜面无存”看来她与忆香和好如初了。
醉波朝妙眸瞪去,恼道:“妙眸,信不信我撕烂你这张牙尖舌厉的嘴”易寒朝妙眸看去,顿时一呆,嘴边微微张开,入神的盯着,此刻妙眸坐在地上,双腿并着屈膝,手指交叉合拢,手心贴在膝盖之上,顺着小腿之间的缝隙,易寒可以看见她大腿尽头花瓣私欲,春光乍现的娇嫩峦叠。
妙眸顺着易寒地目光知道他正盯着自己那个地方看,眼眸慧黠地转动,带着几分调皮,娇嗲一声“哥哥”突然却松开手,双腿猛的分开,瞬间贴身内裤在易寒眼中爆炸开来,无限放大,清晰到那似要刺破绢纱的毛发的乱纹。
易寒顿时连连咳咳了几声,被刺激到了,适应之后再朝妙眸下半身看去,那妮子却双腿平摊在地,将无限春光隐藏短裙之内,嘻嘻笑道:“哥哥,偷偷摸摸的是不是比光明正大要刺激许多呢?”
几女听完咯咯笑了起来。
易寒莞尔一笑,却洒脱的很,摆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明日再来看,噢,错了,明日再来教”几女听到易寒要走,依依不舍,出言挽留一起用餐,妙眸急道:“哥哥,以后你偷看的时候,我不揭穿你便是”易寒爽朗大笑,在她白嫩的脸上拧了一下,“跟这个无关,我是老师,我要你扒下来,你都得给我扒”妙眸低头含羞道:“我却不想在哥哥面前这么淫。荡”易寒心中嘀咕,你不淫。荡才是无声的淫。荡,明天再收拾你,夜色已黑,叙上几句话,离开媚香楼。
易寒走后,几女无精打采,李香君推门入屋,顿见四女装扮,脸红啐道:“现在还早呢,怎么把亵衣穿在外面,你们还不如干脆不穿”却是在她眼中,这种装扮比。身子还要淫。秽不堪。
李香君的到来却缓和刚刚闷闷不乐的气氛,四女便向李香君解释这套衣裳乃是跟凤鸣院一样是舞服,至于那细小的三角内裤,刚刚几人却已经讨论过了。
李香君有点不能接受,她们虽是青楼女子,可这样露腿露腰的,太惊世骇俗了,那细小的三角裤子还好点,毕竟穿在里面,其实她此行的目的确实为那三角内裤而来,对于那样新奇的东西,她也感到好奇,毕竟青楼的生活是十年如一日,有些调味剂自然再好不过李香君淡道:“这裤子还有没有多做的”忆香道:“香君姐,有,多的是,你也要试穿吗?我这就给你拿去”李香君啐道:“乱说,谁说我要穿那下流的东西,我只不过想拿去研究一下”几女心知肚明,却不便揭穿,本来一开始就算在易寒面前她们也很难接受,觉得很别扭,只是随着曲子跳着跳着就忘记了,这会却已经习惯了,只感觉若是能引起男子瞩目也是不错的,女已悦己者为荣,本来自己就是青楼女子何必假装跟大家闺秀一般清高,就算真的清高也会引起别人的唾视,还不如将善存的一丝纯洁潜藏心中,这种观念的转变,却是近墨者黑,受易寒的影响。
她们认为这种充满诱惑,热情澎湃的舞蹈一定能胜过凤鸣院的艳舞。
回到李府,夜色已黑,吃完晚饭,等了一会却没人来找他,乔梦真,凝儿,岚儿都没来,想到那天在玄观阁门口见到岚儿这个妮子,却笑了起来,这妮子太机灵镇定了,丝毫没有露出半点破绽,那妇人应该就是大夫人了吧,未来的丈母娘。
寻得卢燕,问道:“有没有人来找他”反正闲着没事,准备重操旧业,夜探香闺,谁今日找过他,就给谁来一个惊喜,最近色狼生活真的淡出个鸟来,卢燕告之,七夫人来过,却不是找他的,只是随意转了一圈便回去了。
华柔来了,这妮子分明是来看看他的情况,却没有名言,自家表妹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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